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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吾往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莲合
男人动作没有丝毫减慢,激烈性事下的汗水一滴滴洒在女人摇摆的胸脯上,娇花承雨露,浪花翻腾,欲望情潮奔涌。
女人尖叫着不知道到达了第几次高潮,男人胀大的肉棒犹如手腕粗,从小小的洞口里抽出来时带着粘稠的花液濡湿洁白的床单。洞口很是紧致,两瓣肥美的花唇根本无法捍卫这片注定要被攻略的土地,硕大的龟头摩擦顶弄狠狠插入,把洞口扩张成女人无法想象的样子,然后由着这洞穴呜咽着吞入这根尺寸完全不相符的东西,抽泣声若隐若现。
男人被这张销魂的小嘴夹住,越到里面越紧,也越爽,就像是探险开辟道路,风景越来越美,流着水的宝藏也越来越多,等到了最里面那点,只要破开进入,就是全盘胜利。
时间已经是第二日凌晨叁点。
一片黑暗,她到底有没有醒来?
庄荩忍不住用右手摸了摸身边,柔软的空调被和枕头。她应该是躺在床上,好像之前吃完晚餐的时候她晕了过去,现在仍感觉自己还在船上似的,身体一晃一晃的。
感受到下体酸软,有很多东西在往外流,甚至还有硬物感,难道是来例假了?
庄荩缓缓的睁开眼睛,然而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嗯~”
庄荩想说话,但是一张口,喉咙干干的,发出的声音酥软的不像样子,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从她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看着庄荩的样子,还插在她体内的阡陌笑了一下,看来药性有点重,现在人醒来还不知道自己正被他插干着。下面的小嘴欢快的吐着水,花肉还兴奋的一缩一缩的。
“要喝水吗?”
情欲中性感的男声格外动听,阡陌特意俯下身没有动作下体,只在庄荩耳边说话。
灼热的气体焦灼在庄荩脖子和耳朵上,她倒抽了一口气。
“mo?”
声音微微颤抖,连带着胸前那两团玉雕似的绵软也颤动起来,绑着眼睛被人凌辱的样子好不可怜。
“是我,要喝水吗?”
阡陌低声笑着肯定,然后再次询问。
庄荩挣扎着要起来,被男人折磨良久的身体动一下都疼,又哪里经得起庄荩大幅度的起身。这么一下子,腰就酸疼了许多,庄荩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两腿间的硬物正光明正大的插在她体内。
他们做了!
她第一天上班就和上司做了!
心灵和身体双重打击,阡陌感受到软肉蠕动起来的不同感觉,直接抱起庄荩,托着那柔软有弹性的臀瓣就开始抽插。
“真是骚,没喂饱你吗刚才?”
庄荩被连连顶弄着摇晃,上半身雨打风吹似的攀住阡陌的肩膀,泪珠一串一串滚落。
此刻已然清楚自己被男人侵犯着。
“为什么?”
没有理由,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迟钝,庄荩也想到了她的晕倒不是一个巧合,果然从下班前办公室的时候就开始不对了,她不应该抱有那么纯良的想法,这个男人,的确不安好心。
“我插的你不爽吗?”
似乎被庄荩的问题引发笑意,阡陌抽插的幅度开始变小,肉棒从一开始的尽根没入狠狠顶弄到现在的一重一缓轻柔插弄,阡陌脸上笑意始终如一。
“为什么!”
庄荩泪如泉涌,深蓝色的丝巾很快就被泪水沾湿。攀附着阡陌的手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她一把扯开那张蒙蔽了双眼的东西。
然后,庄荩看到了这个男人。
室内的光不算刺眼,轻微的不适后,那张带着微笑的面容就在庄荩面前清晰起来,迥异于昨日的谦谦君子。
很危险。
阡陌显然没有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在看到庄荩扯开丝巾后,他的目光就在庄荩的身体上徘徊。
庄荩的脑子在此刻真的可以算是停止了运转,她被强暴了。
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硬的很明显。
然而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自己,对于男人的强暴身体深处竟然是渴望的。
这种肉体和灵魂的两面性太肮脏了。
庄荩想要挣扎,却被阡陌扯过双手绑上丝巾。虚弱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挣开丝带,只能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抽插。
“不要了,不要了。”
“求求你,mo。”
身体被折磨的流出越来越多的东西,庄荩从刚一开始的质问到后来的求饶。男人的东西一直埋在她的体内,哪怕是和她说话也会在里面旋转摩擦,就像是要榨干她身体最后一点汁液。
“叫我什么?”
男人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撞击着庄荩身体最深处,不再是优美的旋律,更像是狂歌变奏,庄荩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散架。
乐曲演奏,身体舞动。
清醒的只有自己的脑子。
以前上课的时候学到过,碰到危急事件,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要尽可能满足施暴者的要求来拖延时间。
“求你,阡陌。”
虽然很羞耻很无奈,但是她真的不想被这个疯狂的男人弄死在床上。
只是庄荩这个求饶没什么用。
男人不为所动。
庄荩趴跪在床边,上半身留在柔软的床面上,两条腿却是折迭着和床侧面平齐,两瓣饱满的臀被男人的腰腹紧紧贴着,男人巨大的肉棒从臀缝里拔出来又插进去,一下一下飞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飞溅,残声留影。
“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求饶并没有换得怜惜,庄荩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嘶哑着嗓子,声音却没什么威胁力。
“强奸?你不舒服吗?”
“啊?我插的你不爽?”
“这么会流水,巴不得男人上吧。”
“只有我能满足你。”
“我强奸的你,不止一次。”
“你知道我昨晚把你带回来怎么对你的吗?”
“你闭嘴,我不想听。”
“我把你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你一直拉着我不放。我带你一起洗的澡,给你上面下面两张嘴都洗了一遍,上面的嘴贪吃我的手指,下面的嘴从一开始就流着水,帮你脱掉内裤的时候,大半条裤子都湿了。”
“你胡说。”
“我胡说?”
阡陌狠狠一顶。
庄荩尖叫着喷出一股水。
男人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手水液伸到庄荩面前,强迫着她舔干净手掌。
“我把大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小东西咬的那么紧。”
“一开始还吃不下。你知道吗,下面那张小嘴一开始就只能吃下我一根手指,后来才能两根,能插到叁根的时候我才换了这个,你喜欢的。”
阡陌大力抽插了几下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小东西后来可是很喜欢这根大肉棒,拔出来还不肯,非要我一直呆在你里面。我从昨晚上十点肏你肏到十二点,才射了第一次。”
“小肚子鼓起来很可爱。”
阡陌摸了摸庄荩的肚皮,现在那里的液已经少下去很多。虽然没有什么液体,但是插进子宫的肉棒的形状似乎能够摸出来。
“射第二次的时候,你哭的不行,我才帮你抠出来一部分。”
“你里面肯定有我的孩子了。”
“你放开我。”
男人越说越离谱,庄荩不敢再听,大声抗拒着。身体被不断的顶弄到床上,两条腿恨不得能往后踢,但是腰还被抓着,身体里的液体越来越多。
但是阡陌提醒了她,从一开始,阡陌就没有戴套。她例假快来了,这几天危险性还是很大,怎么办,万一真的怀了……
“怀了就生下来,你怀孩子的时候我也可以肏你。生完我还可以接着肏你。”
阡陌笑着在庄荩身上撞击,两个囊袋贴在娇嫩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虽吾往矣(H) 厨房
“呵呵,我没给你下药。”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阡陌钳着庄荩的下巴牢牢的盯着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睛说道。
“如果是以前,你是需要点药。”
“现在,完全没必要,你看,没药,你也能湿的那么彻底。“
就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阡陌再次挺动腰身,故意把抽插的幅度加大,让性器碰撞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你!”
所有的话语都会被男人换成浪荡不堪的语句堵住,甚至还会再身体上加重惩罚,抗议完全无效。
庄荩算是知道,只要她反驳,得到的就只有身体和语言的双重羞辱。
肉棒会毫无节制的刺穿她的身体,手会被按住,乳尖会被人啃咬,脖子上大腿上也会被这个男人留下更深的印记。
况且,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脑没办法冷静,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看起来就像是个高档小公寓,隔音效果必然不错。男女力量的悬殊,她没有办法在体力上占有任何上风。男人不肯离开她的身体,她更是得不到任何一点独处空间,手机和包也不知道被这个男人放到哪里去了。
这种二十一世纪被隔绝的感觉,陌生和可怕。
现在只能期盼于男人只是单纯喜欢她的身体,或许这样她才没有性命之忧。
一切未知,她对这个上司一无所知。
男人的话也没有任何有效信息,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去细究他话里的含义。什么欠人情、什么请吃饭,这些不都是在骗她吗?
“别哭呀,我是在救你。“
越想越绝望,庄荩很想放声哭一场。
阡陌话里调侃的意味很重,完全没有安慰的意思,至少在庄荩看来,这个男人越来越可怕。
为什么会是她呢,她是长得还可以,但以阡陌的条件,她这样的女人也不是见不到。亚洲圈内有名的私企设计公司老板,年轻、英俊、有才气、还多金,这样的条件,为什么会强暴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庄荩的境况很不好,她知道的信息太少,在这里,她是完全被掌控的那一个。
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能力,如果是合同双方,她大概就是那种弱势的毫无发言权的乙方。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也对,你从一开始就在问我。”
“你问我,我也没必要回答你不是吗?”
就这么几句话,仿佛在给庄荩判死刑。
庄荩深深的怀疑她的禽兽上司可能是一个反社会人格。
“不,你猜错了。”
“我也不是什么神经病。”
阡陌摸了一把庄荩的唇,皱了皱眉头,然后把庄荩抱到厨房。
清晨五点,两个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一个晚上的运动量,谁都没有进水吃东西。
比起卧室的温暖和淫靡,厨房显得清凉干净许多。
阡陌抱着人走动的时候没有故意去折磨庄荩,但两条结实的大腿迈着步伐仍然把庄荩的身体往上带了好几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在卧室到厨房的路径中从子宫滑出至花道摩擦。
两人黏连的交合处洒落一滴滴液体,湿哒哒的流在地板和瓷砖上。
“渴不渴?”
男人打开水池接了一杯水,庄荩被放到洗水池旁边,大理石的桌面很是冰凉,不着一物的身躯在上面微微颤抖了一下。
似乎在夏天,庄荩却开始怕冷。
透过阡陌的身体,厨房所在的地方就在客厅边上,庄荩现在离大门不太远。
被折磨了了太久,庄荩什么话都求过,喉咙又哑又难受,玻璃杯里清澈的液体在她面前闪闪发光,庄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看着庄荩想喝却犹豫着不开口的样子,阡陌挑了挑眉。
“不说话?”
庄荩还在纠结,这水虽然是从水池里流出来直接到杯子里的,但是她还是不放心,谁知道她喝了这杯水会不会直接就死了。
吃晚餐的时候不就是前车之鉴。
虽然身体被折磨,但是至少现在她脑子还是清醒的。
听不到庄荩的回答,阡陌很干脆的把水倾倒在庄荩胸前,两颗挺翘的红果不防被冷水浇了一头,冷然的感觉在胸前暴起,冰凉让两抹红仿佛瀑布里盛开的高岭之花更加鲜艳,瑰丽夺目。
“.......
庄荩被冷水袭身刺激到,胸前冰凉,一方面她很可惜这杯水,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又因为这种感官上的刺激也流出水来。
“敏感。”男人嗤笑一声,捉住庄荩的一只手伸向两人的下体。
那个被扩张的洞口里正一点一点流出新的透明花液来,颤抖的手指被男人充满热量的大手握住,压靠在花口与肉棒相交的褶皱处,又黏又热。
指腹上全是羞耻的感觉,然后阡陌突然开始动起来,手指被按着的地方刚好能感受到挺动的肉棒带着凉意进入花穴又带着热气出来,上面的温度一下子变得灼烧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手指下的感觉渐渐模糊,甚至能摸到花穴被抽带的翻出的花肉,湿漉漉的在肉棒的抽插下颤抖。
身体对水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庄荩忍不住舔了舔唇。
“现在呢,渴不渴?”
魅惑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
没有一丝顾虑,庄荩点了点头。
水龙头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流水冲击到水池里的“哗啦哗啦”声,再然后是玻璃杯盛满水放到庄荩面前。
庄荩好不容易在顶弄下探起身,白嫩的背脊挺直在阡陌手掌下。
然而,玻璃杯没有在预想中抵达庄荩的嘴巴,阡陌先一步喝下了里面的水,庄荩注意到玻璃杯里的水位下降了两大格,眼睛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委屈。
阡陌轻笑,大掌一按,庄荩就被他用力推动下贴到他面前。
嘴对着嘴,带着男人气息的水被哺喂到庄荩的口中。
吞不下的那些就在两人贴合的嘴角滑落到身体上,甚至一些顺着肌肉纹理落入下体交合处。
一杯水喝了七八次,但是到庄荩肚子里的没多少。每次阡陌度水给她,总要用舌头顶开庄荩的牙齿,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处温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又舔又咬。
水分也没留多少给她。
庄荩大概还没意识到,口对口喂她水的人还在侵犯着她。
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水的问题。
一开始还只是身体,现在已经能让她主动张开嘴迎接他的亲吻。
如果双腿是被迫,那么嘴巴呢。她还从未接过吻。如果不算之前晕倒后发生的她不知道的事情,那么这严格意义上算她的初吻。
就这么被一个侵犯着她的陌生人夺走。
她还该死的没有什么抵触心理。
客厅的冷气打的很足,厨房的区域被中央空调冷气吹的正好,庄荩全身发抖,胸前更是被水液沾湿的冰冷一片。
两颗红果硬如石子,在空气里瑟瑟发颤。
全身上下唯一火热的地方就只有两腿间那不断被进入的幽深。
男人源源不断的侵犯让花肉一直被摩擦,花穴里面的嫩肉紧紧的缩绞弄,和肉棒的褶皱折腾的不分彼此、互相交缠。
昨晚还吞吐的有些勉强,如今花穴已能在肉棒顶端滑过的时候满满的吸咬住龟头,然后再一点点吞进去,粉嫩的肉壁紧紧裹住尺寸巨大的棒身,只把巨龙牢牢咬在身体里,让两人的耻骨贴合。
樱桃红破,雨来萧鸣。
长时间的性交带来最明显的症状就是体力的消耗。
庄荩不知道男人累不累,她从被人弄醒到现在就没有力气,经历了几次高潮后只有先前喝的几口水支撑着身体,身体深处传来的饥饿感很明白。
但是,被强暴的人有资格提这些吗,能不能活过这两天还是问题。
“下面的小嘴很饥渴。不知道上面的小嘴饿不饿。”
阡陌猛一顶弄,抵着庄荩花穴里那出最柔软的嫩肉喷射出来,白浊滚烫的液体不仅在庄荩深处绽放,还有很多无法积留的液体顺着肉棒和花肉流到两人大腿中间——大理石桌面上。
亮黑色的桌面被白色沾染着,庄荩双手撑在身后忍不住喘气。
疲软的肉棒总算顺着液体从花穴里拔出。
脸红心跳的声音过后,庄荩感觉下体哗啦啦流出好多东西,那个长时间无法闭合的地方又痛又酸。
“可怜的小东西。”
阡陌抚摸着吐着白浊的娇嫩花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怜。
庄荩就趁着这一瞬间猛地推开阡陌,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往客厅的门口跑去。
结果在庄荩预料中,被抓住不过是最坏的结果。运气好说不定真的能跑掉呢,庄荩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天真。
刚才她下了桌子就跌倒了,两条腿根本没力气。
软的不像样子的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
“真的不乖,现在还有力气跑?”
“我以为你被我肏的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了。”
阡陌心情不错,一只手放在庄荩腿弯处,一只手从庄荩后腰伸过到左侧胸乳边缘伸出,将庄荩整个人平抱着放到厨房桌面上。
“别动,他又硬了。”
庄荩还在心里想着各种逃脱与周旋的方法,冷不防听到“硬”这个字,又听到一个“他”,难道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这太可怕,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在想什么。我是说‘他’。”
阡陌无奈的笑了一下,干脆直接拉着庄荩的手摸向自己下体。
鼓囊的一大团东西在几分钟前刚从庄荩体内出来,现在又是坚硬如铁。
自己硬了就硬了,说一个“他”字能改变禽兽的身份吗?
庄荩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抽回自己的手。
手腕那里还有被丝巾捆缚后留下的红痕,真的委屈。
“先吃点东西吧。”
阡陌也没生气,从大理石桌旁边立着的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




虽吾往矣(H) 侵犯·上
冰淇淋自然不是直接给庄荩吃的,阡陌用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抹到自己双腿间那根挺翘的大肉棒上,然后才站到庄荩面前。
想吃就自己舔。
意思格外明显。
庄荩躺在大理石桌上,被男人的这个动作弄的羞愤不已。
她宁可饿死。
“不吃?那我先吃,一会儿再喂你。”
阡陌看着庄荩宁死不从的样子也不纠结,更没有强迫让庄荩吃他的肉棒。
以前他没强迫过她,现在也不会。
阡陌把庄荩的身体移到大理石桌中间,抓住两条腿,滑腻的感觉从掌心流过,阡陌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了几下庄荩的小腿肚,然后才用力分开庄荩的双腿。
“真可怜。”
暴露在视野里的小花瓣都有点红肿了,经过一夜的抽插扩张,现在虽然闭合着,但明显有点勉强,阡陌伸手去碰的时候,花穴吐出一点水来,庄荩更是冷抽一口气。
之前还不觉得,如今下体真的有点痛。
“太久没滋润,辛苦你了。”
这种语气又是什么情况,庄荩用力夹着双腿想要把腿闭合,厨房的白炽灯把腿间风景照的太清楚了,她自己不经意间瞥过都能清清楚楚看到那两瓣花瓣上的白色痕迹。
胳膊到底拗不过大腿,庄荩最后还是被阡陌涂了一大堆冰淇淋在花穴外。
颤抖娇嫩的花瓣是重点涂抹对象,花瓣上方的那颗小珍珠也没能幸,被男人摩擦的充血红肿后又层层裹上牛奶味的冰淇淋,冰冷的让人受不了。
涂完一盒后,奶香四溢。
其实没用上多久,冰淇淋也不过融化了一小部分。
阡陌按着庄荩的膝盖,把身体挤到双腿中间然后蹲下来,头颅卡在花穴正前方,双眼可以斜向下纵观全局,嘴巴只要伸出舌头就可以吃到美味无疑。
“变态——”
还想骂什么,但是其实也骂不出更多的词语,庄荩的愤怒全在男人的舌头下化为呻吟呜咽。
“啧——啧——啧”
湿滑的舌头以顺时针方向舔弄了两圈花核,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冰淇淋尽数消失在男人舌尖。
阡陌似乎更喜欢把舌头从两片花瓣下方,花缝的最下端舔至珍珠,长长的细缝从下往上被照顾到,带走花瓣上涂抹着的冰淇淋。
这样既可以享受到奶油味的冰冷,也可以在舌头上留下花液的甜热,两种滋味两全其美不是吗。
男人的盛宴对庄荩来说就不好受了,花穴外是冷的,花穴里是火热的。阡陌之前过狠的抽插导致现在花穴里还有点火辣辣的,是以身体深处拼命吐着水想要缓减这种痛苦,这和冰淇淋带来的冰冷感形成了冰火两重天。
“……”
庄荩本来推拒着阡陌头的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至少男人还算是在侵犯她,她不能妥协。
这个禽兽变态竟然会吃女人的下面。
舌尖进来了!
天!
冰淇淋被阡陌舔舐完,仍不够,阡陌把舌尖抵入花穴里。比起肉棒,舌头要柔软轻缓许多,花穴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带着安抚舒爽意味的异物,花肉在舌尖的舞蹈下缩的很紧致很美妙。
庄荩咬住嘴唇,感觉到阡陌张开了嘴把她整个花户含到了嘴巴里,两片花瓣包裹在湿热里,舌头从花穴里抽出,一股吸力从花穴外传来。
宛如吸面条似的“呲溜呲溜”。
庄荩真的要羞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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