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吾往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莲合
男人说的“吃她”,诚不欺她。
在这种激烈的神折磨大于肉体攻击的侵犯下,庄荩不出阡陌所望的潮吹了。
被喷了一脸的阡陌低低的笑着把人从大理石桌子上搂到怀里。
“没什么好羞的,我这样做,你很舒服。”
“你舒服了才会潮吹。”
庄荩很想让阡陌闭嘴,但是她又开始有点怀疑阡陌这样子做的动机是什么,一个强暴别人的人会替被强暴的那个人口交吗?
除非真的是变态吧。
“这样吧,你往下坐一下,我就喂你吃一口。”
阡陌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面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大理石桌上,而庄荩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如果庄荩把身体往上提再坐下的话,花穴就会和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贴合,甚至还会在男人有意或无意中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庄荩都快怀疑自己的脑子是否还是清醒的了。
为什么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在渐渐消失?这个男人明明做了那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床技好就能获得原谅吗?
他竟然会提出这种让她自己侵犯自己的要求。
心思在脑海里过了几遍,庄荩决定还是要坚持原则。
她虚弱的摇了摇头,心里却是看着那块巧克力面包咽了咽口水,虽然很可惜,但是她不想被男人消磨意志。
阡陌装模作样的在庄荩面前咬了一口面包咀嚼,然而庄荩哪怕唾液分泌情况剧烈也没有动摇决心,说不吃就不吃。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控制,但是她的心必须还属于她自己。
“算我求你。”
阡陌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庄荩会如此固执,一个晚上的运动过后明明饿的很厉害了。但是他最担心的还是她的身体,他接下来还会再上她好几天,不吃东西怎么扛得住。
巧克力面包的味道很诱人,庄荩转过头打算眼不见为净,阡陌试着用嘴喂庄荩,但是到底非流质的食物,只要庄荩不开牙关,东西就没法喂进去,徒劳而已。
“你吃东西我就和你说为什么。”
“真的?”
庄荩差一点怀疑自己听错,但阡陌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
“只要你把这个面包吃下去,我就和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做。”
难得的认真口气,这一刻,庄荩从阡陌的眼里看到了一些被掩盖的很好的情绪。
再理一遍思绪,从红绿灯口的初见到电梯口再见,电话叫到办公室然后去餐馆共进晚餐,这些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阡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注意到她然后巧合的在公司再次看见她,从而引起兴趣,继而对她展开了以回报早餐为名的侵犯。
不对不对,还有很多事情没法解释。
比如说她在包厢里晕倒是不是阡陌和餐馆共同参与了这件事。
还有阡陌的一些奇特话语,不管真假,都透露出他不是第一次认识她的信息。
或许红绿灯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见呢。
庄荩在心里疑问。
可是庄荩又想不到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男人。这样的身世样貌她不该忘记才对。
不管庄荩再怎么想,面包已经被递到面前,吃还是要吃的。
虽然是赤身裸体的在男人怀里。
庄荩小口的吃着面包,嘴巴和下面的花穴一样都湿漉漉的,温暖的口腔里或许还残留着很多不属于她自己的口水,她很想冲到浴室清洗一下自己,但是谁知道这种举动会不会惹怒这个男人。
阡陌现在的状态有点像两人初见的时候,没有攻击性,神态虽不疲惫但也没那么疯狂。
现在可能是最好的谈判时机,知道男人对她施行侵犯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保命逃离。
半个巧克力面包很快被庄荩吃完,阡陌还贴心的给她递了一杯水过来。
“不和我做,你会死。”
在庄荩的眼神示意下,阡陌自然的说出一句话。
“.......”
“你是在开玩笑吗?”
饶是庄荩修养良好,也被阡陌这句话逼出怒火,当她是叁岁小孩吗?
“从小父母双亡,在福利院长大,从初中开始勤工俭学,大学保研后读研叁年。”
“那么你有读研以前的记忆吗?”
庄荩冷笑,男人把她的身世打听的很清楚,很好,他果然不是第一次见她,早有预谋。
“当然有,我大学的时候.......”
庄荩话说出口猛然一顿,大学,她的大学似乎是在南城上的,读的专业是英语,但是室友、同学、老师、包括校园生活她脑海里真的一点印象也没。
时间线是清晰的,但是人物线、生活线都是空白的。
“怎么会......”
庄荩一脸惊愕的看着阡陌,脑海里快速翻动大学之前的高中,她甚至没办法想起来高中是在哪里读的........
想着想着庄荩就痛苦的捂住了头。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记忆出了问题吗?
女人的痛苦让阡陌眼里浮现出一丝担心,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去安抚庄荩,只是抱着庄荩让她能够靠在他怀里。
庄荩被阡陌抱到了浴室,这个时候脑袋里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但是庄荩整个人还是放空的状态,眼里的那种神采黯淡凋零。
从一开始得知自己被侵犯,支撑着庄荩的就是活下来的信念。
但是现在感觉到自己记忆的不完整,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会不会被这个男人养成禁脔,就像是新闻里那种藏在阴暗里十多年的性奴,没有自己的意识也不知道外界任何信息。
温和的水流冲刷下来,娇嫩的皮肤上的点点红梅已经淡了许多。
只是经过一段饭时间的休憩,庄荩的身体就好像是恢复了元力。本红肿娇弱不堪的花朵如今只剩下娇弱,颤颤巍巍的在阡陌手下开放,两片阴唇被指尖拨弄开,花洒里喷出的温热水流大力冲击到里面。
庄荩背靠着墙壁,一只手扶在蹲下来的男人的肩膀上,一条腿被抬起方便男人查看两腿间的娇花。
阡陌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水流攀爬进软肉蠕动的甬道,温水把粉嫩的穴肉褶皱冲刷到,混合着他
液的白色液体从庄荩身体深处流出,还带着女人体内的芬芳及热气。
阡陌神色晦暗,本就硬挺的下体再次胀大起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痛。
真想就这么一插到底。
把这个女人干醒。
热水洗刷着身体的疲惫却无法洗清被人侵犯的事实。
庄荩在这一刻觉得无力。
她下意识把自己记忆消失的事情归结于阡陌的手笔。
男人的手指还在她的体内翻动,初尝情欲的滋味让身体格外容易被挑动,只是手指抽插,庄荩就能感觉到身体深处分泌出来的水液。
粘稠的花液和清澈的水流混在一起,被阡陌飞速抽动的手指打出一片浮沫溅射在浴室的墙面上,然后被淋浴喷出的热水洗刷掉痕迹。
在淋浴头下小死一回,男人却还没有动真刀真枪。
庄荩木着脸被抱到洗脸池上的那面半身镜前。
镜子里那个她,真实的反应着一个被人侵犯着女人的样子,麻木及不正常的情欲红潮爬满脸颊,裸露的两团绵软上印着几根指痕,从乳根绽开至红缨。
男人的脸在她身后若隐若现。
庄荩被阡陌按在镜子前侵犯。
被温水清洗过的身体又软又酥,一开始阡陌低着头凑在庄荩的脖子上啃咬,庄荩到底身高不够,两只脚尖被人提着堪堪碰触到地面。
这样被人抱着后入的感觉,庄荩根本体会不到快感。全身都紧绷着,两条腿笔直的相要夹紧,恨不得直接把身后的男人那根作恶的东西绞断。
“好棒啊宝贝。”
“嗯,用力。”
阡陌则不一样,肉棒从后面进入花穴,能被庄荩锁的销魂死。利刃将贝肉破开,从后面看就见粉嫩中还能再拨出一层粉来,层层迭迭的由着棒身钻到里面去,碾出一堆花汁来。
镜子里的人从先前的麻木到不甘,又转而被他一次次顶弄到深处诱发出一股媚态来。挺翘的奶子没了束缚一下一下往上翻,乳肉向云朵似的托着那两点朱红追逐其上。
虽吾往矣(H) 侵犯·下
后来大约是抱着做不能尽兴,阡陌拔出肉棒,干脆直接把庄荩整个都放到了洗脸池上,让庄荩两只脚踩在洗脸池两边,这样庄荩两条腿就自然的分开,露出里面半合半开的花朵。
雨露承欢后,镜子里的花朵在羞红中吐着汁液,微微张开的缝隙里隐隐可窥见一二分色。
一只苍白的手从庄荩臀后伸出,庄荩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只手掌上的两个指头在花户上流连,最后停留在颤抖着的花核下方,轻轻捻起两片阴唇,愣是把花瓣分开扯向两边。
里面的风景不言而喻。
一时间,空气静谧,庄荩屏息瞪大了双眼。
镜子里看不到阡陌的头,也看不到阡陌的表情,蹲在洗脸池上的庄荩把阡陌遮挡了起来,只露出两条手臂,一条从庄荩身体下伸出,另一条正往庄荩胸上前进。
庄荩却看的一清二楚。
手指很快攀登至顶点,岭上花被采撷。殷红的那颗乳珠在男人的食指和拇指之间捏着搓揉,传出一丝丝痛感和庄荩不想承认的快感。
从来不曾观赏过的身体,就在此刻被人全面打开侵犯。
一根粗长的肉棒从庄荩臀瓣与洗脸池的缝隙里挤进,又从花唇正下方擦过,在手指分开的那一圈过道里穿行,长度足有庄荩小半条胳膊的尺寸。
就是那个东西侵犯了自己吗?
庄荩迷离着眼神。身下的水液一波接着一波流出,在洗脸池里流出一条条淫靡的痕迹。
镜子里的侵犯还在继续,巨大的肉棒上移到整个花户顶端,把庄荩的整个花户都遮了起来,手指就在此刻放下捏住的花瓣。
没了外力,花瓣没能够回原状守护花穴,而是被肉棒挤压在了花穴两边,像是横向夹住那根肉棒似的。
男人在庄荩身后抽了一口气。
“好爽。”
庄荩抿着红唇想回头,却被阡陌空出的那只手牢牢按住,显然男人不想让她转过来。
“好好看着。”
“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肉棒顺着花户竖着在两篇花瓣间穿插,速度快到镜子里的庄荩只能捂着嘴喊叫,身下的那片风景被刻意不去留意,但是头被固定着,除非闭上眼睛,不然总能看到。
“你看,我还没进到你里面,就流了那么多水。”
“怎么这么骚,到底是谁在被侵犯,嗯?”
庄荩捂着嘴摇头,花唇被摩擦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来到,大片水液浇淋在肉棒上,龟头马眼处被刺激的渗出几滴华来,亮晶晶的挂在尖端,镜子里甚至能反射出一道光来。
小腿蹲的酸麻,阡陌却没打算放过她。
到底是只有一面能摩擦到那片娇嫩的肉,阡陌大力抓了把庄荩的乳尖,就着庄荩的尖叫滑到花穴口,提腰进入。
洗漱台的高度设计的刚刚好,不需要让庄荩配合他的身高,阡陌就能一举插到庄荩的花穴里。
又长又粗的肉棒一下子在镜子里出现,一下子又在那个桃花洞里消失,镜子里的影像比任何场面都要刺激。庄荩一开始被阡陌威胁着睁着眼睛看,到后来脑子已经被刺激的无法思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根东西在洞穴里飞快进出,大片黏腻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飞溅到洗脸池、大腿和镜子上,痕迹湿漉浓稠,气味深重可怕。
脑袋里的某根弦断了。
到白浊喷射出来的时候,庄荩已经累的倒在阡陌怀里,镜面上一片奶白的痕迹。
这次庄荩没有被清理,而是被抱到客厅沙发上。
阡陌从卧室拿来两个枕头,掌心托着庄荩的屁股就把人一提,将枕头往下一塞垫在了庄荩腰窝处。
庄荩小声喘着气,下体被阡陌抬高也顾不得,整个人仿佛从什么生死大事里活下来,浑身湿漉漉的不仅有汗水还有两人的液体。
“不许流出来。”
男人恶劣的话说出口,那些射入体内的液因为下体的抬高而回流至宫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
阡陌冷笑了一下。
“我们不是做了好几次吗?”
“.......”
“我们才见过一面,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一见钟情。“
“你要是想找人给你生孩子,以你的条件一抓一大把。”
庄荩想要再次和阡陌沟通,但是说出口的话像是沉入海底,不是被男人带偏话题就是被男人的吻堵在嘴里。
阡陌从厨房找了一瓶红酒,上面的木塞被他拿过来塞到花穴口,粗糙的木制品抵的严实,庄荩绝望的看着客厅天花板。
为什么刚才她会看到他的神情是那么痛苦。
但是她又为什么要去同情一个施暴者。
泪水从眼角流下,身体里积蓄的液体在阡陌手下变换着姿势晃荡,庄荩被男人安静的抱着,散落的一头长发还浸着水,男人在浴室的时候只是用毛巾稍微绞了一下,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吹风机,小心翼翼的替庄荩吹着发。
鼓噪的风声和热气驱赶了一部分凉意,庄荩突然转过头看阡陌,她仔仔细细的盯着阡陌看。
阡陌任庄荩打量。
是要记住他的长相也好,还是要看出什么名堂也好,都走到这一步了,有些事情总要交代的。
连着电源的吹风机还在桌上响着,庄荩已被阡陌推倒在沙发上放肆亲吻。两条抗拒的手臂被阡陌抓举到头上方,庄荩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吻,从眼角到唇角,从耳尖到乳尖。
细密的亲吻从手臂放下的圆润肩头一直延伸到手臂举起的腋下,每一寸毛孔都被舌苔上的纹路膜拜,就像是亲吻最珍贵的宝藏。
那双危险的眼睛里此刻情绪难掩,庄荩牢牢盯着这双眼睛,妄图从中寻找出一丝讯息来。
就像她说的那样,这个男人心里有秘密。
不然他也不会找上她。
“我身上有什么是你需要的吗?”
而且这个秘密很紧迫,男人有着她上司这个得天独厚的身份,想要接近她轻而易举。只要再多给男人一点时间,她说不定还会爱上他。那时候这个男人想要什么不能得到呢?
她的身体、孩子和心都会属于他。
一个成功的老板,相信不会不懂得忍这一个字。
对于阡陌这种男人来说,狩猎这件事的过程永远比得到猎物这个结果更有趣。只有无法饱腹的猎人才会在意结果的有没有。
那么阡陌这么着急的得到她的身体,是为了什么呢?
问题又绕回了原点。
庄荩的猜想在阡陌看来就像是一场博弈。
曾经两个人是并肩而战,互相信任,如今却要在猜疑中相处,甚至彼此折磨。
这大概就是最后一个考验吧,的确是他最不想面对的考验。
红酒塞被打开,阡陌把肉棒再次顶入庄荩体内,就着那些没来的及流出的液体就在温暖的体内肆意冲撞。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阡陌的手摸到庄荩胸前,指着她的心房用力挺腰。
“心也是我的。”
庄荩被顶的整个人都靠在背垫上,肚子被撑的鼓鼓的,里面全是男人的东西,那根肉棒在里面肆无忌惮。
只要阡陌和她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怀上孩子是迟早的事。
庄荩痛苦的想要推开男人。
手腕被抓住,狠狠压在沙发上,身体被打开到最大,男人的腰在两条大腿中间摆动,大量的水声刺激着两个人的听觉。
第二天也在两人的交合中度过。
晚上照例喝了水,吃了巧克力面包。
庄荩开始怀疑食物里加了东西。因为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不要说肉体上的触碰,有时候,只需要阡陌一个露骨的眼神,下面就可以流出水。
这些都是不可控的,神有多厌弃,自己的身体就有多背道而驰。
第叁天清晨,庄荩在阡陌怀里苏醒,身体里依然插着那根作恶的东西,庄荩脑袋放空般的回忆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甚至想到了同归于尽。
但是似乎她甚至没办法在言语上对阡陌造成威胁,又何况其他。
值得开心的是,阡陌给了她一条睡裙。
人的羞耻心让庄荩对赤身裸体两天这件事耿耿于怀。
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这一天,阡陌给了庄荩一天的自由时间。
除了大门锁住,房间里的一切庄荩都可以自由使用并研究。
庄荩在阡陌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阳台观察地形。
公寓的阳台是封闭式的,单层似乎只有一个,至少庄荩站在阳台往外看,四周没有任何一个同样的平台。
数了一下楼层,她在的地方应该是十层往上,目前还没有那个胆魄往下跳。
所在的小区似乎白天很少有人经过,举目所望处,也没有物业公司的身影。
庄荩咬了咬嘴唇回到室内。
厨房里所有刀具都被走,管道煤气也没有开通,冰箱里只有巧克力面包。
阡陌只留给了她水和食物。
庄荩又在客厅、书房、几个卧室翻找了一遍,甚至连多余的床单都没有。
她自己的包应该是被阡陌带走了。
到最后,庄荩干脆在书房看起了书,妄图回想起大学以前的事情,然而脑子里关于以前的记忆就像是个禁区,怎么也迈不进去。
看来唯一的途径就是再尝试和阡陌沟通。
虽吾往矣(H) 消失
开门进来,阡陌看起来有点疲惫,银色眼镜框后的眼睛下微微带了青黑。
庄荩很想把他的这种状态归结于纵欲过度,但是理智的想估计是其他事情造成的。
阡陌的这种状态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
也不知道这和她有没有联系。
庄荩打算换几个问题来问。
尽量婉转的表达了食物的问题,阡陌一直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等庄荩说完了才站起来。
“我给没给你吃东西.....
阡陌的手指像是一根羽毛,轻飘飘的从庄荩的嘴唇滑到锁骨,沿着睡裙正中间的纽扣又从乳沟中央往下,在肚子上的凹陷处戳了一下,沿着平坦的小腹蜿蜒,最后抵上腿间那湿漉的花心,抬头朝着庄荩笑了一下。
“你这张嘴还不清楚吗?
没法谈了。
“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阡陌低着头,从庄荩的角度看,戴着眼镜的人显得格外禁欲,一时间也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阡陌轻笑了一下。
“选不了?那就这里好了。”
睡裙单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扯下,里面不着一物。
摸着手里挺翘的乳尖,想吻庄荩的唇,却被反应过来的庄荩侧脸躲过,只亲到了面颊。
“没穿内衣。“阡陌也没生气,一手探到熟悉的两腿中间,”连内裤也没穿。“
“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不是不想穿,是他根本没有留给她除了睡裙以外的东西。
“真想把你锁在这里,天天被我肏。“
说完,真的拿出两副手铐来。
所以他这次从外面带回来的一包东西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庄荩被阡陌推倒在沙发上。
金属锁开关两声,右手就被阡陌拷在了沙发背上。
开玩笑的吧。
等右腿也被铐上的时候,庄荩已经一脸惊恐,脑子里全是杀人分尸的场景了。
阡陌温柔的看着庄荩。
“我们再做几次吧。”
再多做几次,你就想起来了。
这一次做爱,阡陌没有摘下眼镜。
庄荩背靠在沙发上,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阡陌的肩膀上,脸上布满红晕。
小腿肚柔软的肉抵在坚硬的骨骼上,提醒着庄荩将要再次被侵犯的事实。
但是庄荩心底是渴望的。
空虚了一天的身体被进入后,庄荩就像是在海洋里找到了浮木,整个人都随着阡陌的节奏喘息、尖叫、高潮。
阡陌的腰身覆在庄荩的小腹上方,整个人都被阡陌笼罩着,庄荩不敢看他。
怕心里那些情欲表现出来,也怕阡陌充满复杂的眼神。
腿心里的液体越流越多,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阡陌做的很慢,巨大的东西从穴口磨蹭到身体最深处就像是被放慢了时间,庄荩抽着气等尖端与穴肉贴合,身体里的那种渴求越来越强烈。
强迫自己转移视线。
手铐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需要牢记她现在正在被人侵犯。
咬咬牙,如果能出去,她就忘记这里的所有事情。
挣扎的时候留下许多红痕在右手腕上,庄荩盯着这些红痕迫切的希望着理智不要被攻破。
阡陌随着庄荩的目光将头移到手腕处,一点点吻掉,一点点侵入。
不知不觉中,庄荩被阡陌的眼睛所吸引。
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动着她的心。
身体的那种渴望仿佛到了巅峰。
突然好想喊他。
男人戴着眼镜无辜纯良的样子,充满侵略性的胸膛以及瘦着律动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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