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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荏
秋来转头望着他,疑惑地点头。为何要在这里说这件事?
宋隐没有看他,而是始终注视着尚书令大人的墓碑。
“我现在告诉你。”他说。
他上前几步,走到那墓碑旁,转身望着秋来。
“尚书令大人,是你的……外祖父。”
秋来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你是他的嫡长女太妃朱庭宜唯一的孩子,也就是说,你,秋来,是先帝的骨肉。”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公布,搞事情走起!
第43章天命
一直到两人回到王府,秋来依然一言不发。
宋隐知道他需要时间来消化,也不打扰,只是静静地陪在身边。
直到两人净了身,躺到榻上,宋隐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虽然我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听了……但你都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秋来直挺挺地躺着,望着帐顶。
“我……不知道从何问起。”
宋隐有些心疼,轻轻地拥住了他。
“那你就想起什么问什么,我知无不言。”
秋来扭过头,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开口道:
“王爷,你为什么要娶我?”
宋隐没料到是这样一个问题。在得知了自己是先帝唯一的血脉之后,他最想知道的,竟然是自己为什么娶他。
“你说过,一个成年人做出的重要决定,通常都不会只有一个理由,”秋来接着说,“从前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然而现在,我却无法再相信,那其中包含的喜爱之情。”
宋隐抿了抿嘴唇,他知道自己必须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我说过,求亲那日,并非我们第一次见面。”
秋来望着他,目光灼然。
“在那之前的半年多,你随着父亲兄长在一家寺庙住了一些时日,还记得吗?”
秋来不明所以,默默点头。
“我当时,就住在你们的小院旁,”宋隐搂住他,回忆道,“我每日看着你,在树下读书、散步、发呆,甚至哭泣。”
秋来显然没想到那时的自己尽数落入了别人的眼中,不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他又开口道:
“仅仅因为如此,就……喜爱吗?”
“你说呢?”宋隐一时语塞,反问道。
“我不知道……”秋来的目光低了下去,十分难过的样子尽管如今在外人面前,他已经是一个独当一面的大人,但在他的夫君面前,他永远是一只战战兢兢的小狗。
“你对我的那些好,究竟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是未来的国君?”他又开了口,声音很低。
宋隐突然笑了。公布生身之谜这么严肃的时刻,因为他的小妻子执着于情爱之事,庄严的气氛被尽数破坏了。
他不想再解释了,翻身压到秋来身上:
“看来,我要让你好好地认清楚才是。”
在秋来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唇,凶狠地吻了上去。
接着他得到了热烈的回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的、甚至也带了一丝凶狠的回应。他一向温顺柔软的秋来,第一次让他深刻地感觉到,那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充满了青春的味道。
因着他的激烈反应,这场情 amp;amp;事简直成为了一场仪式带着一种决绝的味道。
于是宋隐终于明白,他的小妻子并不是简单地执着于情爱……
聪慧如他,是已经把一切都想清楚了。
情 amp;amp;事过后,宋隐拥着自家妻子,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手臂上的伤疤。
这是在上庸城被流箭所伤造成的,因为不是大伤,宋隐还瞒了秋来几日,直到即将回朝才被发现,当时不又招来了秋来的眼泪。
“秋来,你看,这是爱的痕迹,”他握住他的手,几乎虔诚地说,“我爱你……其他任何的理由都不能解释,我会愿意为一个人去死。”
秋来抚摸着那道浅浅的伤疤,心下悸动,停了半晌才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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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成婚以后,你在内培养党羽、清除异己,在外驰骋沙场、平定边境……”
他望向他的眼睛,竟轻声笑了起来:
“而这些,竟都是为了我……呵,好沉重……”
宋隐突然有些紧张,他会受不得这份沉重吗?
好在他的秋来并没有让他失望,他说:
“我,也爱你。”
宋隐轻轻地闭上眼睛,此生有这句话,他已经无憾了。
“可是,若我当了皇帝,我们是不是就要……和离?”秋来又问。
这个问题,宋隐已经想过几百遍了。他不敢睁眼去看他,轻轻地回答:
“一个皇帝,怎能是委身人下的男妻?”
接着他听到秋来脱口而出的话:“那我宁愿不……”
秋来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的夫君突然睁开眼睛,在那吓人的目光中,他又一次低下了头。
宋隐的声音不自觉地严厉起来:
“在我尽心思栽培于你后的今天,你若还要执意将方才那句话说完,我的心可要凉了。”
许久的沉默。
宋隐终于放缓了声音,吻了吻他的发顶:
“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第二天一早,宋隐起身穿衣,瞥见身边的少年也睁着眼睛。
他看到他神色憔悴,知道他整夜辗转反侧。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睡得踏实?
宋隐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想先去门口唤人进来服侍。
然而秋来在他身后唤住了他。
“王爷……”
宋隐转过身望着他。
秋来也抬头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皇帝,如果这是你所愿的。”
他说完,径自起身,胡乱套了件衣衫,往净房去了。
宋隐静静地望着他的背影。
不,秋来,这不是我私心所愿的……
司马弘没想到宋隐这么快就会找自己出来喝酒在经历了上一次的尴尬之后。
是的,在醒酒之后,他还是能想起一些片段的,比如宋隐摸着嘴唇老谋深算地劝他“默默守护”的样子。
他尴尬到在宫里碰到宋隐都想绕着走,没想到人家大方得很,竟主动约自己出来喝酒。
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而且……拒绝的话不是更尴尬了吗?
于是司马弘一脸便秘色地跑到酒馆跟宋隐喝酒。
好在宋隐似乎并没有心思拿之前的事情挤兑他,心情沉重地只管喝酒。弄得司马弘还要劝他。
“行了行了,你别喝了!”司马弘劝不动,索性夺了他的杯子,气道,“你要是叫我出来,就是想让我帮你见证酒量的,我就走了!”
宋隐叹了口气,开口道:“司马弘,我真羡慕你。”
司马弘睁大眼睛,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终于要说那件事了吗?
“我真羡慕你……可以喝醉,醉到不省人事,”宋隐悠悠地说,“我这辈子,就没有喝醉过,喝得越多,越清醒。”
司马弘松了一口气,好吧,不是那件事都好说。
“你到底怎么了?愁成这样?”司马弘问道,“你不是个天塌下来当被盖的能人吗?!”
宋隐不理他,却也终于不再执着于喝酒,似乎已经放弃了灌醉自己,而是抬手捏了捏眉心,道: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大陈的律法中有你认为不合理之处,你还有十分成型的建议,我想请你写下来给我……当然,我保证不会以你的名义外流。”
司马弘点点头,他从前确实跟宋隐聊到过,虽然他不是专业人士,但古代律法中不够人性化的地方,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怎么,你要主持变法?”司马弘问。
宋隐道:“我早有此意,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现下……你也知道,尚书令大人贤德之名远播,却突然遭人暗算,此时正是他威望最大的时候,我想借他之名,着刑部对不合理的律法加以变革。”
“你是打算到时候就说,这些主意都是尚书令大人出的?”司马弘追问。
宋隐点头称是:“借他之名,定会得到朝堂内外最大的支持,变法的阻力相对会比较小。”
司马弘想了想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只是,会不会对逝者不敬?”
宋隐笃定道:“尚书令大人在天之灵,也会保佑此事顺利。”
司马弘耸了耸肩:“好吧,我写,写好了就拿给你。”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司马弘问宋隐:
“对了,你们这个……你们这里,流行哪位书法家的字帖啊?我想买几本送人,无奈是个门外汉,连个头绪都没有。”
宋隐挑眉道:“送给谁?”
“就我那个小随从阿荣啊,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非要学认字,正卯足了劲自学呢!见他这么好学,我便给他请了个先生,想着再买几本字帖送他。”司马弘撇着嘴说。
宋隐眨了眨眼睛:“我倒是知道有个人编的字帖特别好。”
“谁?”
宋隐又抿了一口酒,悠然道:“秋来。”
司马弘差点儿呛到,忙不迭地说:“不要不要!”
“为何?”宋隐望着他问道,“秋来的字,我还没见过朝堂内外有超过他的。”
司马弘梗着脖子说:“我、我,我不喜欢他的字,行了吧?”
“你见过他的字?”宋隐追问道眉宇间的哀愁甚至因为这慧黠的问话变得有些淡了。
司马弘咬牙切齿地说:“没见过也不喜欢,行了吧?!”
说完,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等到两人从酒馆里出来,宋隐的脚步仍然很稳,司马弘却又被如意架着,几乎睡死了过去。
宋隐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候在不远处的阿荣,忍不住转头对司马弘说:
“你何德何能,得了个这么尽心的人?”
当然,司马弘已经听不见了。
他招手叫了阿荣过来。
“听你家老爷说,你近日在习字?”宋隐亲切地问他。
阿荣红着脸道:“王爷见笑了,奴才启蒙太晚,很有些吃力。”
宋隐鼓励道:“只要有心,何时开始启蒙,都不算晚……对了,等你主子醒了,你告诉他,入门的时候先练欧阳询的字最合适了。”
阿荣点头谢过,上前扶过自家老爷,告辞走了。
第44章四马猴番外三我也很了解你
司马弘直到被抬回家里,放到榻上,仍然没有醒酒。
阿荣听到他嘴里念着什么,便凑过去听,只听到他说的是:
“这下被宋隐抓了个好把柄,他肯定要挤兑我一辈子了……真是倒霉啊……”
阿荣没听懂自家老爷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的神情语气十分有趣,微微笑了。
他熟练地给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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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弘脱了鞋袜,擦了手脚,喂他喝了一点儿醒酒汤,还帮他漱了口。当他终于把一切拾停当,让屋里所有的下人退出房门,自己也帮他掖好了被子,准备到外间睡下时,他的衣袖却猛地被拉住了。
“老爷?”阿荣回过头,望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司马弘。
司马弘没有说话。阿荣想,他可能醉得太厉害了,便伸出另一只手,想轻轻地把抓住他衣袖的手拉开。
可是却拉不动。
于是他只得又唤了一声:“老爷?”
司马弘一使劲儿,把阿荣拽到了他的眼前,终于喃喃地开口说话了:“别走……”
阿荣的眼睛倏地睁大了,顿了片刻才轻声道:“老爷,我是阿荣啊……”
自家老爷心里有人,他是知道的。
那么关注着他、爱慕着他的自己,怎么会看不出他喜欢上什么人了呢?
所以此刻,他就算再笨,也不会以为老爷想要的人,是他。
可是老爷说:
“我知道你是谁……”
他拉不动人,干脆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扳过阿荣的头,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阿荣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动作。
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他没有资格接受这一切,但他不想走。
他甚至不敢多问一句,生怕老爷下一刻已经反应过来,眼前之人并非他想要的……
他的指甲深深地扣紧了自己的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任他的主人为所欲为。
第二日一早,当司马弘头痛欲裂地醒来,望着身边空出来的位置,想起自己前晚干得混账事时,简直想要自裁了。
他竟然如此混蛋。
明明心里喜欢着一个人,却凭着酒劲儿,跟另一个人上床了。而且,还是与自己像亲人般朝夕相处的人。
或许,他从来就没有当阿荣是亲人。他从一开始就是对他有好感的,不管是相貌上还是性格上,不然也不可能留他。而相处这么久以来,他也不得不承认,和他在一起很舒服,挺快乐的。
但是,仅此而已。那好感的程度绝没有到要上床的程度。
更何况,对方只是自己忠诚的……随从。
好歹他穿越前也是交过几个男朋友的,也是受过很多年高等教育的,怎么能干出道德底线如此低下的事呢?
醉酒误事啊!
司马弘的心里万马奔腾。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阿荣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
“老爷您醒了?”他如常地说道,“奴才帮您洗漱吧。”
司马弘望着他略显憔悴的面庞,终于没忍住,一把把他拉到了身边。
接着他看到阿荣的脸白了白。
“对不起……”司马弘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歉,“我弄疼你了吗?”
阿荣摇了摇头,似乎还没缓过劲来,开不了口。
司马弘的心揪住了。
“那个……我昨晚,是不是把你弄伤了?你让我看看……”
他说着便要去脱阿荣的裤子,却被阿荣挣开了。
他红着脸:“老爷不用担心,奴才已经自行上过药了,过几日就没事了!”
司马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你想要怎么样都行,我,我会负责任的。”
阿荣抬头看向他,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司马弘干涩地解释道:“我是说……我昨晚强迫你做了那样的事,委屈你了……你想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阿荣愣了愣,低下头去,低声开口:“老爷不必放在心上……阿荣是自愿的,不委屈。”
司马弘惊讶地望向他。
见司马弘没有答话,阿荣又开口道:“奴才只求老爷不要赶奴才走,以后老爷需要奴才,奴才也愿意的,若老爷后悔了,奴才就当做什么都没有,不会再提。”
司马弘瞠目结舌。
半晌他终于反应过来,磕磕巴巴地问道:“阿荣,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阿荣急忙答道:“奴才不敢!”
司马弘的眼神变了。
阿荣喜欢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让他觉得通体舒畅。所以他对自己的忠诚不二,对自己的细致入微,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主人,而是因为,他喜欢他。
被这么纯良的青年喜欢着,司马弘顿时心花怒放。
他怎么早没发现呢?
明明那么在意、那么亲昵,他却统统把那认为是忠诚的表现。现在想来,真的愚蠢至极。
“不,你可以喜欢我,这是你的自由。”司马弘认真地说。
然而阿荣却摇了摇头:
“老爷的家乡……应该离大陈很远吧。”
家乡?司马弘不明白,阿荣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到家乡。
“老爷说过,在您的家乡,是一夫一妻的……阿荣配不上您。”
竟是为了这个!
阿荣继续说:“不瞒老爷,奴才觉得老爷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人,除了您之外,就算高贵如天子,也赶不上您的一分一毫,您与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司马弘惊呆了。
阿荣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司马弘的表情,只是继续说道:“所以阿荣想,您一定要找一个与您一样的,跟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同的人,才能配得上与您相守。阿荣自问不配,所以,不敢喜欢老爷。”
司马弘慢慢地捂住了嘴巴。
原来能看懂他的不同的,除了秋来,还可以有别的人……原来他求之不得的人,并非是他人之妻,而是就在眼前!
他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眼前的青年。
他已经不似初见时那般瘦弱,开始有了青年的修长和健美;他也不像刚开始时那么懦弱,跟了自己以来,他一直努力地改变自己,现在,已经基本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体面人,说话也十分有条理了。
他曾以为阿荣所有的只有忠诚和妥当,现在才发现,其实他也是聪明的,善解人意的,也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也是,从他前不久开始学认字,现在就已经可以念书这一点上来看,他的智商就是毋庸置疑的。
自然,他也许没有秋来那么聪明,那么高雅,相貌上也不及秋来那么倾国倾城但他的眼里,有自己。
司马弘近乎虔诚地站起身来,走向他的小随从,一手揽住他,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注视着自己:
“阿荣,我们交往吧。”
他促狭地看着阿荣茫然地张开了嘴巴,然后准确地低下头,吻住了他。
第45章变法
当宋隐再在宫中见到司马弘,发现他有点儿不一样了。
“最近可有什么喜事?”宋隐问道,“看着气色特别好。”
司马弘摸了摸下巴,笑道:“这么明显吗?……一定要说的话,我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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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宋隐并没有听懂。
司马弘不知道怎么跟一个老古董解释婚前的情爱关系,于是耸了耸肩:“因为我发现,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宋隐挑了挑眉。
司马弘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得不说,自从发现了“新大陆”以后,司马弘的心情愈发舒畅,连带着看自己新晋男朋友也越发顺眼了。
在他们那个时代有一句话,是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开始另一段感情。司马弘现在对这句话深以为然。
他把之前写好的对律法的些许见解递给了宋隐:“写了不少,你先看看,我们再找时间讨论。”
宋隐翻开文稿,边看边说:“现在不行?”
“不行!”司马弘斩钉截铁道,“我急着去约会,不跟你说了!”
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他怎么忍心让他男朋友多等?于是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出老远了。
宋隐望着他的背影,轻轻笑了。
宋隐回到王府,便直接去书房给秋来讲学了。近日只要他在家,秋来就要求他给自己讲学,几乎可以用求知若渴来形容了。
宋隐知道他很急切,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来,他开始十分急切地想要准备好一切,他比以前更加用功,甚至开始熬夜。
宋隐自然能够理解,也很心疼,但,别无他法。
这日宋隐给秋来讲了自己准备安排刑部主持的变法。
待他详细地说完,秋来也从司马弘的文稿前抬起头来。
“变法……也是在为我顺利即位做准备,是吗?”
宋隐点点头:“是,你毕竟横空出世,即使顺利即位,天下也必有不稳之时日,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律法上、边境上,还有朝堂之上,以保证顺利完成过度。”
秋来缓缓颔首,开口道:“你早该告诉我的。”
宋隐深深地叹了口气,答道:“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了,我原想着,你还太柔软,不够强大,想等你准备得更万全些再告诉你。”
秋来望着他:“你那么努力给我灌输一个统治者的观念和锐气,你想把我从一只温顺的猫儿驯养成一头猛虎。你担心在我还太软弱时告诉我真相,我会逃跑。”
宋隐心下一片苦涩,他从前总是庆幸秋来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现在,他的秋来却要因为太过聪明而自苦了。
他艰难开口:“是,说到底,我对得起天下苍生,唯独对你却是自私的……我,不敢给你选择的机会……”
“你太小看我了,”秋来打断他,“从一开始,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一定会去做……即使我并不愿意。”
宋隐无言以对。
“你该早些告诉我的。”他重复道。
若是他早些知道真相,也许,他就不会放任自己在这段情感里陷得这么深……如今,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以至于,明明得知了自己应该是这世上最胸怀天下的人,却仍忍不住为了自己无望的婚姻而痛苦。
很快,在刑部尚书主持之下的变法,打着尚书令大人遗愿的旗号,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了。
虽然也触及了不少当权者的利益,但因为摄政王和太傅大人都没有特别的表示,所以开展得还算顺利。而且因为都是一些利民政策,在民间反响特别好。宋隐便挑了其中几项“不涉及自己利益的”表达了一下支持,顺便又搞下去了几个自私自利的反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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