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哎呀妈耶,小团子第一个发现了自家爹的身影→_→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药店偶遇
接应银幼真的唐门弟子管自己叫“小四”。
小四长得很瘦,个子不高,看着像一只充满力的瘦猴子,但银幼真知道,他是唐门弟子,手上毒药功夫肯定不差。
小四在缅鹰待的时间长,对此地的风土人情了解的很是透彻。
银幼真进了城之后,经小四接应,住进了城里一个小四合院。
这小四合院是租的,但交通便利,附近就是街道,药铺果铺衣服铺子酒楼书肆,一应俱全,算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银幼真给了小四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但小四坚决不,说是奉了门中左使之命,银幼真也是出了皇城才知道,那日对她说明真相的女子,是先帝的遗孀苏太妃,而苏太妃本身是唐门左使。
银长恭不仅谋筹篡位,且还有违人伦和自己的父亲的女人搅和在一起,银幼真说不清是失望透顶还是怨恨至极。对银长恭,她心绪是复杂的,但那都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事情。
她现下最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舒恒。
缅鹰城太大,且人多混乱,此处来历不明的人太多了,很多人为了逃避过去的俗世恩怨,身份来历都有造假。这就给小四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小四做了一份文书,里头筛选了他觉得可能是舒恒的人。经过他的删减,最终还余六人。
小四道:“这六人是我从适宜的年龄,国籍,入城的日子,综合评判下来的,此处人太多了,且舒公子中的蛊毒是有副作用的。”
银幼真嗓子发哑,她已从苏太妃处知道了舒恒中毒后的副作用。
她说,中这毒的人,可能会残废、瘫痪、失忆、失去内力武功,什么都有可能,而舒恒失踪了一年半的时间没有回去找她,足以证明他确实出了事。
否则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她?银幼真不敢去想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能忍住鼻头的酸意继续听小四分析。
“因为我也不能确定舒公子到底是何种副作用,所以这几个人里面,也有那身体残缺之辈……”小四看着面前的少女,她已然面色苍白,但神情安然,并没有半分懊丧之意。
银幼真紧文书,真心实意道:“小四,谢谢你。”
小四挠挠头皮,黄灰色的脸上出现一丝不自然。
“千里迢迢不容易,你们先休息吧,我就住西边那小屋子,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情,尽管找我。”
银幼真就此住了下来,兰韵和红莲初来此地,有些水土不服,特别是兰韵,因为吃不惯食物,拉稀拉了好几天,兰韵知道主子惦记郡马爷的事情,很是愧疚,哭的眼泪汪汪的。
“主子,你别管我了,你和小四去找爷吧。”
红莲姑姑脸色蜡黄,也对银幼真道:“兰韵说的是,主子跟小四去吧,莫要因为我们耽误时间。”
银幼真虽然心里着急,但还是选择留下来照顾兰韵和红莲,这二人几乎呈虚脱的状态,别说吃饭,连喝水都难受。
“小四,烦劳带我去药铺,给她们买些药去。”
小四当即答应,银幼真抱着儿子出了门。
天气炎热,此地气候多湿热,当地居民穿的都比较轻薄,男子有很多人穿着无袖短褂,银幼真乍一看到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
小四嘴里叼着果子,给银幼真打着伞,指着四周遍布的商铺道:“缅鹰这地方跟临安城有诸多不同,您瞧见那果子没?”
银幼真望过去,一边的水果店,面前码放着一个个鲜红的果子,外面一根根竖起绿色的叶片,长得很是新奇。
“那叫龙果,外皮撕开,里头是白的,也有那紫红的,清甜解火。”
银幼真边走边听小四讲解这街上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舒容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面前形形色色的路人,一只小手握着母亲胸前的柔滑头发。
两人行至药铺,银幼真抬头看去,见牌匾上写着“仙林馆”。
小四道:“这处的老板人称赛大夫,缅鹰第一神医是也,这地方的人没有不尊敬他老人家的,说来,他老人家跟咱们唐门还有点渊源。”
银幼真进了屋,只觉各种草药味扑鼻而来,店面不大,有很多人在药柜前排队。
小四自发的去排队买药,银幼真便抱着孩子在一旁坐下了。
舒容看着母亲,嘴里咿咿呀呀的发声。
银幼真拿出手帕给儿子擦汗,舒容抱着她的手帕要往嘴里塞,银幼真抽开手,舒容也不恼,只自顾自玩嘴里的口水泡泡。
“呀,你这娃娃长得真好看!”
银幼真抬头,只见一名穿着孔雀蓝衣裙的女子站在面前,那女子眼睛炯炯有神,和南方女子娟秀的容颜不同,她长得高鼻深目,五官线条较为深邃,是一种别样的华丽。
女子腰间佩剑,看样子是武林人士。此刻她欣喜地蹲在舒容面前,伸手逗弄他。
“这是你女儿吗?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可爱。”女子眉开眼笑地逗着舒容。
银幼真笑了出来,舒容长相虽然偏她多些,眼睛比较圆,但骨相更像舒恒,骨骼偏细,唇红齿白,秀气致,十个人里有九个人都以为他是女孩。
这一点跟他爹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银幼真想到以前舒恒被人误会成是女孩子,总是气得要打人,心下不禁涌起甜意。
被认作女孩的舒容看着面前的女子,突然,默不作声的挤碎了嘴里的口水泡泡。
一时间,小孩的口水溅了女子一脸,女子呆住,银幼真忙手忙脚乱地给女子擦起脸来。
“啊,抱歉,不好意思啊。”
那女子尴尬的站起来,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这小孩脾气怪大的。”她嘟哝着,银幼真哭笑不得,只能板起脸来跟儿子道:“你这个小坏蛋,这样做是不对的,以后不能这样了。”
舒容被母亲训诫,非但不恼,还咧着嘴笑了。
他这一笑,站着的女子又融化了,还想摸摸他的头来着,突然一个男子气喘吁吁的从药店里间跑了出来。
“大当家!快点过来,赛大夫被我堵在后门了!”
“干得好!!!”那女子急急地夸赞一句,风风火火的跟男子冲向了里间。
这处的人似乎都挺热情的呢,银幼真笑着想。
赛千重被堵在后门处,无语至极的看着花不归。
“赛大夫,不就一点助兴的药吗,这有什么不能给的?”花不归大喇喇的皱着眉道。
“你拿这药,是想和冰柱子圆房的不是?”赛千重脸黑如炭,花不归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耻,飞快答道:“对啊。”
赛千重气的吹胡子,花不归早已脱离正常女子的皮厚程度了。
“你想和他圆房,经过他本人同意了吗?”
花不归噎住了,撇撇嘴道:“他要是同意了,我还需要问你拿药吗?”
赛千重道:“他不同意,你这行为不就是强盗行为?反正我是不会给你药的,你死心吧。”
“哎呀赛大夫,赛老头!这事关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花不归揪着他的袖子:“我这可不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的吗?冰柱子就是个冰疙瘩,不解风情的死人啊!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赛千重被她磨的头疼,挥开袖子道:“我说过,他来缅鹰那日穿着喜服,说不定早就成亲了,家中还有娘子也不一定。你现在和他圆了房,日后若他家人寻来,他该如何自处?”
花不归“嘁”了一声,“不过一身红衣罢了,说不定失忆前的他就喜欢穿红衣呢,未必是喜服,再说了,他到缅鹰都一年半了,也不见什么人过来寻找,他又失了忆,可日子还得继续不是,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孤独终老下去,你给这药,说不定就促成一桩好姻缘来着。”
赛千重不说话,眉头蹙着,花不归跟山猫对视一眼,感觉他有所松动,纷纷觉得大喜。
赛千重思考片刻:“不行,还是不行。这事不行……”
赛千重抬眼:“不用堵着我,堵着我也没用,这药说什么都不能给你。”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花不归气得跺脚:“啊啊啊啊啊啊,这死老头,简直就是一头犟驴!”
山猫在一旁出馊主意:“我说大当家的,看样子赛大夫坚决不给这药了,我说,咱们不如去偷吧。”
花不归愣住,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啊,赛千重不给,她可以自取啊!
花不归桀桀笑了起来,搓了搓手。
有了赛千重的药,还怕冰柱子硬不起来么,到时候就算是柳下惠下凡,也给他变成一头饿狼。
什么莫若,什么万花节献舞,等冰柱子变成了她花不归的人,叫莫若哭鼻子去吧,花不归喜滋滋的想到。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万花之节
兰韵红莲的身体恢复之后,银幼真就开始着手找人。
按照名单,他们去了三十里地外的夷镇。
夷镇大约有六十几户人,名单上第一个人叫陆安。
陆安到缅鹰大约是一年半前的事情,据说原来也是一个江湖侠士,擅长使剑,只是不知道被哪个仇家打伤,夷镇有个姓崔的姑娘现下在照顾他。
银幼真找上门的时候,崔姓姑娘正在院里熬药。
她家并不富裕,篱笆围的院子,里头两间小平房,门口还拴着一条小黄狗。
银幼真一行人的到来使得小黄狗不安的狂吠。
崔姑娘从药罐上抬眼看来,见门口站着一群面生之人,手上动作僵住了。
小四道:“是崔幼辛崔姑娘吗?”
崔姑娘放下手中的蒲扇,双手在灰扑扑的裙子上拍了两下,满面警惕地走上前来。
她并不开门,隔着篱笆打量银幼真等人,小四又问:“陆安陆公子可是住在此处?”
听到陆安的名字,崔姑娘显然更慌了,她咬咬唇,直接道:“不是!”说罢掉头就走,银幼真双手扒着篱笆,急声道:“崔姑娘!我们是来找陆安的,他可能是我的一位故人,我只是想见见他,如果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们即刻就走绝不叨扰。”
那崔姑娘充耳不闻,只快步往屋子里走,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突然从屋内传出,崔姑娘闻声赶忙跑回了屋。
银幼真瞪大眼,抓着篱笆的手指都捏得泛青,她太紧张了,连手指被篱笆上划出伤口都不自知,耳边听到那崔姑娘的哭喊声。
“陆郎!陆郎你不要吓我!”
银幼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哑着嗓子道:“小四!”
小四立刻一脚踹开那篱笆门,银幼真再也顾不得,一头跑了进屋,屋内简陋的床上,崔姑娘正抱着一名年轻男子的头,痛哭流涕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崔姑娘的长发落在那人脸上,银幼真捂着嘴,浑身都在颤抖,她想走过去看看那男子的脸,双脚却像被钉子钉住了,寸步难行。
小四疾步上前,一把拨开崔姑娘,银幼真终于看清楚那年轻男子的脸。
不是,不是他。
银幼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方才不过短短的一瞬,时间却仿似过足了一生。
小四上前掐住陆安的嘴,从怀里摸出一拼药来,“给我水!”
崔姑娘擦了眼泪忙去端了碗水来,小四将药化在水里,喂昏迷的陆安喝了下去。
“这是我们门派中的秘制伤药,对内伤有效。”小四对崔姑娘道,那崔姑娘还处在惊吓与恐惧当中,见陆安的状态慢慢稳定下来,泪流满面道:“谢谢,谢谢,谢谢……”
离开崔家,银幼真靠在马车上已然虚脱,等回到小四合院,半夜她就发起烧来。
嘴里胡言乱语,昏睡的时候一直哭,哭着叫舒恒。
她太想他了。
又想又害怕,千里迢迢追寻而来,一路上她是抱着希望的,做了无数种设想,心里铺垫了一层又一层。
好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而真的面对现实,仅仅一个陆安,就把她吓得不成样子。
她害怕舒恒变得像陆安一样死气沉沉,陆安的身体躺着,双目紧闭,银幼真不懂医术也能看得出来,陆安活不久了。
怕他死,更怕他身边也有了一个崔姑娘。
*
银幼真这一病,又耽误了几天时间。
相比于他们这边的森冷,整个缅鹰似乎都活络了起来。这座原本就热情的城市近日来变得愈加火热。
整个城市,所有住户都将花草摆了出来,街头巷尾充斥着各种不同味道的花香。一框框的新鲜瓜果采摘下来,由郊外运到城区内,银幼真一行去找人的途中还看到诸多车队往城区赶去。
一连找了两个人,第二个以前是做土匪行当的,是个通缉犯,来缅鹰之前进过大狱,见到有人来找,拖着一条瘸腿就往外跑,小四追了出去,银幼真跟在后面跑,差点跑断气,捉到人一看,不是舒恒。
第三个更累,那人东躲西藏行动奇快,把银幼真等人耍的团团转,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最终在妓院把人堵住了,也不是舒恒。
无功而返,一行人在外流落了几天后又重回小四合院。
休息了两天,银幼真还是神很差,小四看着她愈加消瘦的脸颊,望了望外头热闹的街市,突然一拍大腿道:“今日是万花节!”
银幼真怏怏地抬头,兰韵叹口气道:“小四哥快别说了,我们哪有心情过节。”
倒是抱着舒容的红莲姑姑有些懂小四的意思,问道:“这万花节很隆重吗?”
“隆重,非常隆重!”小四瞪大眼,灰黄色的脸颊熠熠生辉,原本在凳子上蹲着,一下子跳了下来:“我给忙忘记了,一时间竟然没有想起来,这万花节可算是缅鹰最隆重最热闹的节日之一,今日全缅鹰的人几乎都要来看,万花节上有个重头戏叫双五。”
“何谓双五?”兰韵问。
“就是斗舞和斗武,前者是跳舞的舞,后者是武功的武。万花节是要选舞皇后的,今日全城貌美善舞的女子都要来献舞,再由各位看客选出舞皇后,选了舞皇后之后,就到了男子比武的环节,最终赢家可以摘下花王献给舞皇后,所以说万花节是每一年的重头戏。”小四说的头头是道。
银幼真目色澄明,手指抠紧了椅子,有些激动道:“你是说,舒恒有可能会来?”
小四点头,兰韵和红莲姑姑面面相觑,脸上都流露出喜悦的表情来。
“但,怏怏人海,今日来围观的人数不胜数,即使他真的来了,如果他没有上台比武,我们怎能寻到他?”银幼真垂下眼帘咬着唇,这缅鹰比临安城更大,就算他今日真的现身,要找他也不异于大海捞针。
小四嘿嘿一笑:“郡主,不知郡主可擅舞艺?”
“会的会的,咱们郡主当年及笄礼上一舞倾城,当年迷倒了多少临安城的少年郎!”一提到自家郡主的风采,兰韵瞬间像打了鸡血一般,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度。
小四笑得信心满满:“既然郡主善舞,今日这万花节的斗舞环节,还请郡主上台!”
“这……”银幼真有些紧张:“可我已很长时间没有练习过,而且我也没有准备。”
“无妨,郡主莫要担心,咱们上台,不求拿下舞皇后的桂冠,只求上台露脸。”小四笑道:“今日人多,倘若舒公子真的来了此地,郡主只要上台露面,舒公子定然可以发现郡主!就算最坏的情况下,他没有来,或是没有发现郡主,那也没有关系,咱们还剩下三个名额,还可以接着找,但今日定当是一个绝佳的寻人机会,郡主千万莫要错过!”
小四的分析着实诱人,银幼真轻呼一口气,双眼露出坚定的目光:“你说的对,这万花节,我去。”
万花节在主城区的中心开阔地带召开。
男女老幼,无论美丑,年轻或者老迈,一个个都穿上了自己最钟爱的华服,头上戴着编好的花环踏入了队伍。
街上丝竹声更迭不停,万花节有专门的车队表演,一辆辆花车上都用花朵扎成不同形状的动物形状,穿着靓丽服侍的女郎在车上热烈的舞动着,引得车下的人们一阵欢呼。
小四带银幼真去报名的时候,被节日统筹的负责人告知已经报名截止了,小四不愧是走江湖的,当即暗搓搓的给负责人塞了银子,那人掂量了分量,反正也不在乎多一个人的节目,因而同意,给了银幼真一块牌子,“自己准备服装,乐师我们这儿有,你们来自哪里的?”
小四道:“大煜来的。”
那人点点头:“行,大煜的乐声我们这儿的乐师会弹,先定好曲目。”那人把一张纸递了过来,银幼真在上头写了曲目名称,那人道:“注意时间,一会儿到后台来抽签,舞曲的顺序是按照抽签来的。”说罢就去忙活了。
银幼真按照负责人的话去了后台,后台除了表演的姑娘,一律不给进去。
银幼真孤身进来,四处都是已经化好妆面的姑娘,善舞艺的人通常身段都不会差,缅鹰的姑娘不比南方姑娘弱质纤纤,一个个身段丰腴,肤色健康,她们脸上画了浓妆,是一些五颜六色的花汁染就的,香味扑鼻,银幼真甚至还看到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姑娘,一看长相就知道是来自异国。
这些姑娘大多是抱团而来,都能在队伍里找到各自的伙伴,因而堆积在一起,欢声笑语地聊着。
银幼真静静伫立着,只待递了牌子抽签,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编排动作。
正想着,突然一个小盒子凌空飞来,那盒子里装了五颜六色的颜料,银幼真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身上白衣瞬间染的五颜六色。
一个蜜色肌肤女子跑了过来:“呀,莫若,我们砸到人啦!你没事吧?”
银幼真摇摇头,那女子身后又赶过来一个少女,那少女头发乌黑浓密,双眼大而明亮,长得很是可人,应该就是女子口中的莫若。
莫若见了银幼真,脸上露出惊艳之色:“你也是来斗舞的?”
银幼真点点头,莫若拿出娟子帮银幼真擦颜料,越擦越脏,忍不住一脸愧意道:“真是抱歉,和朋友玩闹误伤你,你这身是舞衣吗?”
银幼真浅笑道:“没关系,这身不是舞衣。”
莫若点点头,瞧银幼真形单影只的模样,笑道:“你好像是第一次来参加万花节?先前没有见过你呢。”
银幼真道:“没错,今日是首次参与。”
一旁蜜色肌肤的女子听了,捂着嘴笑道:“那你可算是碰上对手啦,你面前这个就是蝉联三届万花节舞皇后的人。”
银幼真看向莫若,后者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意来,莫若拉着她的手:“你长得这么美,跳舞也定然是美极的,今日说不定会有上台比武的勇士爱慕你呢!”
银幼真来此处时日不多,但已有点习惯了此处人的纯真和热情,当即也笑了笑,道了一声谢,莫若看着银幼真的衣服,到底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你的舞衣准备的如何?我自己备了好几套,你若是不嫌弃,可以选一套穿。”莫若打量了一下银幼真的身段:“我算是桥坎族里骨架最小的,没想到你比我还纤弱,但我的舞衣面料是可以拉扯的,想来你穿也是可以的。”
银幼真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她从临安出来的时候,所有的衣物都是匆忙间带的,哪有什么舞衣,本想用平常的裙子混混,可既然眼前这位少女愿意帮她,银幼真也不纠结,当下对莫若道了谢。
莫若开心的带银幼真走到自己箱子前,那蜜色肌肤的女子帮忙打开了箱子,银幼真从里头选了一件琉璃蓝色的纱裙。
裙子呈半透明状,里头还有一层里衣防止曝光,莫若帮银幼真换了上去,银幼真这才发现,裙子的裙摆很大,一层一层,别说舞动,就连走路的时候都是流光翩祉,好看是好看的,只是胸口开的略低了些,银幼真不自在的摸着胸口的抹胸,她此刻已然露出了雪白的半个胸脯,莫若从箱子里给她抽出一条银白色的披帛,银幼真赶紧披在肩上,遮住背后裸露的肩胛骨。
莫若和同伴哈哈大笑一阵,此处女子的舞衣,露胳膊露腿露腰露肩的多了去了,大家都很习惯,一看她的样子就是刚来缅鹰的,含蓄的不行。
银幼真穿了舞衣就后悔了,从她的眼光看有点太露了,但莫若和同伴一直竭力称赞好看,弄得她也不好意思提换衣服的事情。
莫若还要给银幼真脸上上颜料,银幼真大力拒绝,只道:“烦劳莫姑娘借我胭脂水粉一用。”
莫若欣然同意,一众女子好奇的看她上妆,银幼真本身肤白气色好,只上了一层薄粉,又在两颊和眼皮处点了浅色的胭脂,她打散自己的长发,利落的绾了一个如云发髻,无甚点缀,只在鬓间卡了一朵蓝色花朵。
她本身带着珍珠掐丝碧玺耳坠,坠在耳旁,只一副清水出芙蓉的模样,却把一众打扮的丰富多的姑娘给比了下去。
莫若对自己的外貌一向很自信,但看了看眼前的少女也不得不承认,她美的一骑绝尘。
银幼真打扮妥当,负责舞会的人就到了后台,各个姑娘们抽签决定表演顺序,说来也巧,银幼真正好排在莫若后面。
莫若笑了笑,一般排在她后面的人,都要不到花了,只能盼她自求多福了。
场外,震天鼓声终于响起。
斗舞开始了!
这章好肥哦,好肥好肥哦,一口气码了四千字,然后看到下面的小可爱们评论,额,我的锅,呜呜,我承认我的恶趣味啊,就是不喜欢一直甜腻到底的,就喜欢搞事情,咳咳咳咳咳,其实这本书目前才十万字而已,我也没有写大纲,都是一路想一路写的,一开始我是想写个甜文来着,然后我甜着甜着觉得没意思,我就开始搞事情了,嘿嘿,能理解有的小可爱抓狂的心情,还是那句话,我的锅,接下来的剧情不会有啥大虐了,毕竟男女主经历了好多磨难 哦,这一次相逢,我也希望他们幸福开心。所以接下来没的说,就是甜,至于写到哪里完结呢,我还没想好,感谢一直陪伴着我的小可爱们,很多id我都能背下来了,还有一些可能不喜欢冒泡的朋友,也会有中途觉得不喜欢了就走了的朋友,但都没关系的,写文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你们愿意看,我就觉得更开心了。给每一个爱过这篇文的小天使们?( ′???` )比心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