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他本就是一双惹情思的眼睛,可先前愣是无波无澜,此刻这番变化,花不归怎能猜不到是因谁而起。
当下只觉心痛难忍。
山猫赶紧上前一步:“你这小子,一眨眼就有了老婆儿子,真叫人羡慕,哈哈哈哈……”
他那里一打岔,众人纷纷道喜,花不归站在原地,脸色一片苍白。
原先就知道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可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喜欢上了,都是自作孽,没什么可说的。
银幼真看着人群外面色凄然的女子,想到万花节还有个为他倾心一舞的莫若,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花不归到底还是女中豪杰,拾好心情,虽然没有多热情,但对舒恒这一家子也并未多置喙,山猫等人中午宴请了一顿。
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宴上舒恒向众人辞别。
银幼真抱着容儿,也有些疑惑地看着小郎君。
舒恒心里有计较,他虽然想不起太多,但从银幼真的嘴里,也知道自己跟平京王关系不一般。银幼真连来缅鹰都是平京王派人护送的,可见平京王对他们关注密切。
平京王定是要出面的。
事情正如舒恒所预料的那样,就在舒恒辞别花家帮众人后还不到半月的时间,夜半时分,一群暗卫队簇拥着大马金刀的男人前来。
平京王是私访,因此只穿着姜青色常服,一别经年,他看上去还是豪迈之气纵显,并没有因为太子登基为帝就颓唐不已。
银幼真见到大舅舅,两人就长公主逝世一事聊了些许,银幼真哽咽不已,银无忧对长公主倒是真心实意的兄妹情深,一时间脸上也流露出哀思。
舒恒站在一旁,他对银无忧这位义父倒不是一点记忆也无,只是从小到大,他从未对他有何亲近之心。
不过现下,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大煜皇帝银长恭。
银无忧对舒恒也问了些许情况,尽管这些情况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毕竟寒暄还是要有的,一番寒暄完毕,他立刻进入正题。
“本王此番前来,只因边关战事告急。”平京王神色肃穆,舒恒道:“可是和戎狄?”
平京王赞许地看他一眼,看来这个义子在缅鹰并不是闭目塞听,戎狄近年来兵马强盛,多次在边界侵袭大煜疆土,银长恭登基之后,没有分出心神来追寻出逃的银幼真,也正是因为国事繁忙。
朝中多数大臣主张和派,主要是担心两虎相争,让东夷国捡了便宜,因此朝中多番商议,最终决定派一位公主出嫁戎狄王。
“和亲?”舒恒嘴角撇过一抹冷笑。
银长恭此举是要安抚躁动不安的戎狄国,他私下跟王世子暗通曲款,王世子了不少好处,自然对老戎狄王相劝,希望能达成和亲之后的和平共处的局面。
舒恒淡淡饮了一口茶,“义父前来,莫不是希望我可以破坏和亲?”
平京王朗声大笑,他的这个义子从未让他失望过,当即道:“知父莫若子,我那侄儿当上皇帝不久,倘若此时战事爆发,少不得要靠本王稳定局面。”
话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银幼真捂着胸口,大舅舅这是要争皇位!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暗潮汹涌
争皇位必须师出有名,平京王镇守平京边境,但数年来大煜朝并没有战事爆发,一位镇守边关的将军,自然不如救国救民的将军来的更有民心。先前他将舒恒银风都留在了临安城,正是以子为质的做法,要打消银长恭的顾虑,就要将孩子们交到他眼皮子底下。
后来舒恒中毒,“刺杀”娉婷郡主,并且出逃,惹得满世界流言蜚语。
此番大煜朝和戎狄国和亲,若是被破坏,两国交战,这位平京王就将在战争中立稳脚跟,世无匹敌,届时银长恭靠什么跟他斗?
“大舅舅,您希望我们怎么做?”银幼真皱着眉问道,她直觉这一次的任务很危险很可怕。
平京王看向舒恒,“我希望恒儿可以安插在和亲队伍中,去往戎狄宫廷,将戎狄王世子杀了。”
银幼真吓得捂住嘴巴,戎狄王世子乃是戎狄王目前的王位候选人,她看向舒恒,却见小郎君嘴角微微勾起。
舒恒道:“和亲队伍几时经过缅鹰?”
银幼真急的抓舒恒袖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满是担忧。
刺杀王世子,这五个字说着简单,可基本上意味着有去无回,目下戎狄王只有一个王世子,若是王世子身死,整个戎狄王室可就无后了……想也知道会遭到戎狄国怎样的报复。
舒恒反手握住银幼真的手,脸上的笑容柔和,“放心,戎狄王不会杀我。”
平京王嘴角微微咧开,他知道这个事情舒恒必定不会拒绝的,杀母之仇不可不报,有此机会,谁能错过?
银幼真先前从太子嘴里听过舒恒的身世,她愕然的看着舒恒,她只以为那是太子哄她的鬼话,却不曾想,舒恒真的是戎狄王的儿子,是戎狄国的皇子。
“你想起来了?”银幼真惊道,突然忆起,如果舒恒记得自己是戎狄国皇子的事情,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记得他被戎狄王后卖到军帐之事。
银幼真一瞬间面色惨白,她万万想不到,他当年真的承受了如此凄惨的事情。
舒恒却面色如常:“不多,但记得母后的事。”
也许是上天怜悯,也或许是人潜意识中只会记得想记得的事情,他记得母后是被王后和王世子害死的,却想不起自己在戎狄国遇到些什么,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逃离戎狄的。
银幼真心下惊疑不定,平京王却没有多余的时间供他们小夫妻商议,只道:“戎狄使臣已在临安,和亲队伍现下已经上路,不出一月会经过缅鹰,队伍会在缅鹰的大煜驿站修整,恒儿,你可有办法混进队伍?”
舒恒点头:“义父放心,我自有办法。”
银幼真目光闪烁地看向大舅舅,心情复杂。银长恭固然也是她的仇人,可她万万不想让舒恒涉足险境。但转念一想,即使她不去找银长恭复仇,银长恭又怎可能放过他们。
她已经领教过他的手段,到了这个份上,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了。
舒恒早已先她一步想到此处,所以很是平静。无论如何,平京王抚育他长大,救过他的命,他助他夺得天下,也算是舒恒最后可以相助的事情。
*
“我要去。”银幼真一个翻身,骑在舒恒腰上。
舒恒穿着白色里衣,青丝摊在榻上,双眼凝视自己上方的小娘子。
“别闹。”
“我没闹,我要跟你去和亲。”银幼真噘着嘴,“大舅舅的意思,好像戎狄王不会拿你怎么样,这话哄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舒恒轻笑:“他没哄人,现下戎狄王对王世子不满,先前我在临安城的时候就已知晓。他在派人找我。”
银幼真愣住了:“他找你做什么,难道是想让你继承王位。”
舒恒嗯了一声,“王世子骄横跋扈,为人心狠手辣,却是草包一个,戎狄王看的明白,戎狄若是交到他手里,走不长远。”
“那……”银幼真的小脑袋瓜转不过来了,“大舅舅知道戎狄王在找你,还把你派过去杀王世子?他就不怕你到时候登基为王,成为大煜朝最大的对手?”
他当然怕,所以舒容肯定是带不走的,舒恒知道,只是不能说出口叫小娘子担心。
“真儿。”舒恒轻唤,双目中似有星光飞舞。
“嗯?”银幼真不解的看着,身下小郎君声音沙哑,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涌上红霞。
“为夫硬了。”
“……”银幼真感觉到身下一团坚硬炙热的东西顶在她的穴口,一时间臊的满脸通红,她实在想不到,他们正在谈如此肃穆的生死大事,而身下这个人居然还能耍流氓。
小郎君猛然翻身,银幼真头昏脑涨的被他压在身下。
舒恒勾起嘴角:“为夫会保护好你和容儿的,你勿需担心。”
银幼真看着他,他说话间总是信心满满,仿佛这天下的大事不过沧海一数,须臾之间就被他握在手上。
他说着,伸手轻弹了一下银幼真的额头。
眼前这个人,皮相实在太惑人了。银幼真被他迷得七晕八素,瞬间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舒恒就喜欢看她犯迷糊的样子,对准她的唇猛亲了一口。
两人唇瓣交接,舒恒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一路蛮横的勾到她的舌头。
舌头被他裹住,银幼真被舒恒亲的气喘吁吁满面潮红,脑子里却想着,无论如何,和亲之事她要跟着去,她再也不愿意和他分开,无论是怎样的情形。前路再艰险,唯有他在,她才可以安心。
舒恒见她不甚专心,瞬间涌过一丝不满的眼神。难道是睡多了他,对他腻味了?竟然还有神智思考别的事情。
小郎君想着,手指觑着她的腰肢一路下滑,探入那濡湿的幽穴之中,修长的手指插入花穴,惊得银幼真差点叫出声来,无奈嘴被某人封着,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一点声响。
舒恒恶劣的笑起来:“今天我们换点花样。”
银幼真瞪大眼,舒恒手指摸上她的发带,灵巧一动,发带瞬间脱落,他随手朝桌上扬起发带,那纱罗般软绵绵的雪缎在他手里仿佛有了张力一般,竟笔直的射向桌上酒壶,将酒壶一把勾了过来。
舒恒手上拿了酒壶,扬起脖子张嘴接了一口,银幼真忙捂住嘴,她不想喝酒。
熟料舒恒只是勾人般斜睨了她一眼,他一路向下,将她的双腿掰开,红唇不带一丝犹豫的吻上了银幼真下面的小嘴。
银幼真被激的浑身打了个寒噤,只觉一张火热的红唇贴在穴肉上,随即他微微张嘴,有一股温热的东西缓缓流入了穴内。
像是怕美酒流出来的似的,那根灵巧的舌头随即火速的钻了进去。
银幼真禁不住发出呻吟,舒恒的舌头在她的里面胡乱拨弄,嬉戏似的,忽然找到一个点,发狠地顶过去。银幼真被他的舌头顶弄的一个劲弓腰,那是一种不能上天不能入地的感觉,叫她如同浮在半空一样,生不如死。
舒恒用舌头将她里头的嫩肉舔遍,忽而又用力的吸吮起来,身下滋滋的吸食声传来,银幼贞哪里禁得住,如梦似幻生生的浪叫起来。那酒水混着她晶莹的体液,尽数到了他的口中。
小郎君将口中液体一饮而尽,搂着她的玉腿舔弄了一口。
笑的邪性: “真甜。”
银幼真被他弄得浑身发抖,被打开的双腿痉挛着,她低声求饶:“进来吧……”
舒恒挑眉:“进来?要什么进来?进到哪里来?”
真是个坏人,银幼真羞耻的满面潮红,然而到底还是有几分好胜心的,见他这样的戏耍,就忍不住要跟他斗斗法。
少女凑到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小郎君的耳边。
“我要相公的肉棒,进到真儿的小穴里来……”她刻意放缓声音,听得舒恒整个人差点要炸裂了。
两人在缅鹰相逢以来,床笫之间从未听到她说过什么荤话,纯真的少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也有放荡的一面,舒恒两眼渐渐发红,咬牙切齿的强忍着,“你再说一遍……”
银幼真深情款款地看着他,红唇微启:“我想要相公的大肉棒,肏我呀……”
舒恒的呼吸凌乱,气都喘不匀了,当下再也忍不住,双腿挤开她的玉腿,身下一个用力,顺着滑腻的液体顶了进去。
银幼真身下充斥着饱胀的感觉,舒恒的腰身太强劲,一下一下的猛力撞击,只撞得她嘴边呻吟都破碎了。
他顶了几百下,只觉得不过瘾似的,又将她抱了起来,双腿大开盘在他腰间,自下而上的撞击她。
银幼真被顶弄的上下抛动,曲不成调的哼,被舒恒一把吻住,声音都被他尽数吞没。
半个时辰后,银幼真嗓子沙哑:“相公,你想射了么?”
“不想。”某人在后头毫不犹豫的应答。
银幼真噘着红肿的嘴,又被某人强硬的掰过来继续吻住。
呜呜呜呜,有一个体能太好的相公也不是什么好事,银幼真昏睡过去之前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账中放肆
如果说大煜是江南烟雨,诗情画意之地,缅鹰是龙蛇混杂、复杂疑云之地,那么戎狄便是肃杀萧瑟、寒气逼人之地。
出了缅鹰一路往北,气候逐渐多变起来。白日里日头狂盛,晒得人油汗不止,入夜却是温度骤降,冻得人牙齿打颤。
林间,迎亲队的幡旗迎风招展,一个个简易帐篷扎堆而立,其中一顶红色帐篷最为庞大扎眼,帐篷上绣着金色鸢尾花印记,这一顶显而易见住着这一行队伍里最为尊贵的人。
火堆前,一个戴着狐狸皮帽的男子正在饮酒,此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多岁,高鼻深目,满头长发扎成辫子,上头还系着银珠,此人正是戎狄国的骠骑将军之子印克沁。
印克沁和一帮属下正围着火堆饮酒吃肉,他此番代表戎狄出使大煜,接回了那劳什子的慕华公主,心里无比的窝火。
本来戎狄目前战力强盛,印克沁一向主张不服就干仗的准则,边关将士多有骚扰大煜,他作为朝中重臣哪里能不知道详情,大煜皇帝端的没种,几十年前的和亲老路子走得无比顺滑,也不知王上怎么想的,居然同意了,还派出他堂堂将军之子前来迎亲,难道一个小小的公主,这一路上还能遇到什么危险不成?
杀鸡用牛刀,印克沁想着,又狂饮了一口酒。
正喝着,那头红色帐子突然被人掀了门帐,走出一个纤弱的人影来。
来人穿着大煜宫装,一袭厚厚的锦缎裙子,脖子旁一圈雪白的毛领,面容被一袭霜白丝巾围住,只露出一双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
印克沁眯了眯眼睛,她,她叫什么来着?
那女子走上前来,对印克沁施了一礼,声音婉转:“少将军,公主派奴婢出来询问,明日可经过汐鹿镇?”
印克沁的目光对上女子的眼睛,他有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戎狄人自幼马背上长大,各地气候多变,民风彪悍如斯,他是手上沾无数鲜血的青年将军,这一双眼睛的气势自然非同凡响,但眼前的少女和他对视,目色澄明如镜,并没有如同其他宫人那般惶恐。
流霜,印克沁想起来她的名字,这个小丫鬟,乃是近身伺候慕华公主的宫婢,印克沁目光一动,想起慕华公主那流苏面具下桃花一样的眼睛。
冰冷、傲慢、睥睨天下……这是印克沁看到慕华公主那双眼睛时的念头。大煜的公主,柔弱如娇花,本来就是政治牺牲下的产物,上一个和亲的丽云公主骨灰早就化为黄土了,因而印克沁觉得,慕华公主应该不难猜到自己是个什么下场。可那双眼睛完全没有悲春伤秋……
“少将军?”流霜见面前的男子不应答,又低低唤了一句。
印克沁从思索中回神,沉声道:“明日途径汐鹿镇,但不逗留,我们午间不作休息,一路赶到蠡县的戎狄驿站再做修整。”
流霜闻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印克沁觉得有点意思。
照理说公主娇弱金贵,没有风餐露宿的说法,午间不休息,意味着可能要在车上吃些干粮敷衍了事,这种情况,摆明了就是不拿大煜公主当回事。
这小丫头闻言却没有什么反应,只微微颔首便转身走了。
印克沁嘴角勾起,一旁陪着喝酒的下属道:“少将军,那娇嫩如花的小公主受了咱们一路怠慢,指不定躲在账里哭鼻子呢。”
一群粗狂汉子放声大笑,印克沁却莫名觉得,她不会的。面上没有说话,又饮了一口酒。
流霜掀了帐子,将帐帘掩好,方才走到榻上那人身边。
只见榻上人穿着厚重的红色华服,鸦青长发披在背后,金冠旁的步摇坠子泠泠作响,端的仪态万千,华丽研媚、卓尔不群。流霜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笑倒在榻上。
舒恒见小娘子笑的不成样子,白的近乎苍白的脸上涌上一抹红,他咬牙将脸上流苏面罩拨下,将笑得颤抖的少女掩在怀里。
“笑够没有?”小郎君威胁般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似乎她再多笑一下,他就要采取行动。银幼真强忍笑意,无奈她笑点低,在外人面前尚能保持定力绷着脸皮,两人私下独处时没了禁制,却怎么都把持不住了。
银幼真见面前郎君姿色无双的模样,笑得直打跌。
要说舒恒明明最讨厌被人认作女儿身,但此番他们前往戎狄,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慕华公主进得戎狄皇宫。所以一番密谋之下,在迎亲队进了缅鹰驿站之时,舒恒将慕华公主偷梁换柱,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公主,银幼真则成了他的近身宫婢流霜。
银幼真擅打扮,给舒恒化妆梳发自是不难,甚至因为她手太巧,舒恒整个作女装打扮,竟然分外和谐。
先前少年郎不作打扮,也会被人认作是女孩儿,如今作好盛装打扮,简直美艳不可方物。更巧的是舒恒本来就有耳洞,戴上耳裆充作女子,简直比一些女子更有女孩气。
幸好流苏面罩可以遮挡小郎君的脸,不然那张冷冰冰的脸倒是分外凌然。
饶是如此,银幼真见到女装打扮的小郎君还是想笑。
舒恒再也忍不住,伸手拽住小娘子的衣领,让她一个翻身趴在他腿上,伸手往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胆子越发大了,触我逆鳞?”
银幼真忙了笑容,硬生生的把笑意憋了回去,小声求饶道:“公主饶命。”
……
舒恒真的生气了,将她提溜起来,扒开她颈脖间的毛领子,对着那细腻光滑的脖子咬了下去。
银幼真感到颈间一阵酥麻,小郎君咬着一口肉,不知怎的,又狠不下心,咬着咬着便改为了含着……银幼真感觉他濡湿柔软的舌头在自己颈间滑动,他呼出的热气吹得她痒痒的,身体逐渐酥麻,气息也乱了起来。
舒恒的手刚隔着衣服摸上她胸前软肉,耳旁已听到外间脚步声,忙挥手将小娘子推到一旁。
被狠心推开的小娘子一边忙着正衣领,一边幽怨地看一眼自家相公,她栓了帐帘的。
外间传来戎狄婢女的声音,说着不甚流利的大煜话:“公主,奴婢来伺候公主洗漱。”
银幼真走到帐前掀开帘子,接过她手里铜盆:“我来吧。公主洗漱完就该歇息了,尔等不必再扰。”
戎狄婢女点点头离开。
没了外人,小郎君立刻上前替少女端起铜盆。
那铜盆被他一手扔到角落里,大约是使了内力,那铜盆落地时稳当,盆中水半点也无溅出。
银幼真被推倒在榻上,瞪大眼睛小声道:“你疯啦?在这里?……”
舒恒三下五除二剥开宫服,卸去头上华冠,“一路上的日子长着呢。”
“……”是挺长的,从缅鹰到皇城也得行半月之久,但是外头除了大煜的少数宫女侍卫,可全都是戎狄国的人,那少将军印克沁的帐子离他们还不算远,这种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的情况下,他还要行事?
舒恒两眼漆黑如墨,情欲如火,嗓子低哑的不行:“委屈娘子,为夫干你的时候不要出声。”
“……”
银幼真咬着唇,感受着他坚硬炙热的热棒缓缓送入,想叫又不能发声,当下气得捶打他:“你,你故意的是不?”
舒恒已然抽动起来,他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样子,而且银幼真觉得,这货完全没有在担心,反而因为这种紧张特殊的情况,更加的激动起来……
舒恒恶劣的笑,身下腰身一个重挺,银幼真被他戳到花心,嗓子里的尖叫声俨然要破口而出,却被一张红唇及时封住。
小郎君早已想好对策,要小娘子激情时刻不发声,唯有边亲边做。
舒恒还算克制,厮磨到半夜,只做了两回,银幼真却泄了好几次,满身汗津津。
舒恒用账内火盆将早已凉透的洗脸水加热了一遍,给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小娘子擦了全身,方才拥着她睡去。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重遇故人
翌日早晨,队伍重新朝着戎狄方向前进。
行路的日子枯燥乏味,而且还辛劳疲倦。幸好银幼真有了几次长途跋涉的经历,否则早就被马车颠吐了。她所有千金小姐的娇毛病都在去缅鹰的路上治好了。
公主出行,仪仗队很是浩大,慕华公主的马车是朱红色鸢尾花标记,车身庞大,由四头并进戎狄骏马拉着,里头可以容纳六人,印克沁对于这种奢华做派相当不以为然,然而公主仪仗队包括几辆拉着嫁妆的马车都是大煜朝所出,反正不用戎狄掏钱,他自然不会置喙什么。
马车内,香软的云纱褥子铺了满满一车,舒恒靠在软垫上看书,银幼真拿着绷子绣花。行路的这段时间,她用刺绣来打发漫长的旅途。她的女红是经过长公主指派名师指导过的,自然很拿得出手。
舒恒凑过去,见白绸面上绣了一只圆头圆脑的小老虎,卧在青青草丛上,那小老虎憨态可掬,正伸出爪子去扑面前的蝶,蝶只绣了一半,丝线用的色,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泛着不同颜色的流光,舒恒心中一软,知道她是给谁绣的了。
容儿就是属虎的。
舒恒伸出长指摸一摸那小老虎,银幼真抬眼,两人相视一笑。
笑完,某人立刻道:“你什么时候给我绣一个?我属马。”
舒恒老实不客气地睁大桃花眼,看着自己的小娘子,那眼光,就像街边眼巴巴瞅着糖人师傅捏糖人的小孩儿一样。
银幼真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老是跟自己儿子争宠来着,当即无奈道:“绣完这幅就给你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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