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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舒恒换上这猪头二皇子的锦袍,将穿上公主深衣的东方元庆放到床上,用被子盖了,只堪堪露出一截头发。
“我去去就回。”小郎君面无表情转身,一派我出去转一圈的闲适模样,银幼真拖了他的手,瞪大眼道:“不会要把这满船的人杀了吧?”
舒恒眨眨眼:“当然,不杀人怎么脱身?”
银幼真急了,“这里杀人太显眼,何况这草包皇子是东夷国皇子,我们逃便逃去,还是不要下杀手了,省的多生事端。”
少女紧张的杏眼瞪圆,她一紧张就会微微张开嘴唇,红润的嘴唇饱满欲滴,像一朵待人采撷的花朵。
舒恒轻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骗你的,我出去把他们打昏。”
“……”
银幼真噘了噘嘴,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人,气得甩开他的手。舒恒无声的笑,推窗而出,整个身影快如闪电般消失。
银幼真坐在船舱静等,耳边听得舱外不断传来闷哼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舒恒推门而立,斜靠着身子,如过无人之境般的嚣张。
“走了。”小郎君笑道,眼里有盛放的烟火。
可以带她在东夷国玩上一阵子,时间不算足,但吃吃喝喝总没问题的。舒恒心里有模糊的印象,记得前辈说过,东夷的美食极多,喜甜,点心丰富,正好是她喜欢的口味。
银幼真笑得眉眼弯弯,飞快的投入他的怀抱。
这二人丝毫没有为前程之事担忧,像一对寻常的小夫妻,旅居新国,别样欢喜。
船泊之处乃是东夷国的南方名城,曰“银州”,上岸之时,恰逢大雨劈头盖脸的落下,银幼真见那艘美的船只一路沿水慢慢荡开去,心里觉得好笑,那猪头皇子醒来了,指不定还以为是谁又把他们劫走了呢。
舒恒以袖遮住银幼真的身体,见她美滋滋的笑,问道:“笑什么呢?”
银幼真吐了吐舌头:“咱们去哪里?”
“先避雨。”
银州城的建筑和大煜的南方建筑倒有些类似,白墙黑瓦,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外形上多用马头墙,层层跌宕,高出屋脊,此时已近黎明时分,主城区街道上人烟稀少,大雨如织,洗刷着青石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还未开门,客栈倒是日夜开着,迎接往来的客人。
舒恒找了一家客栈,用干净的棉布毛巾给银幼真擦头脸。
银幼真看向窗棂外,雨幕茫茫,天色微亮,小二上楼送了一方烛台,舒恒点亮了,搁在窗台边,被风吹得忽闪忽闪。
银幼真抓住给她擦脸的手,“你湿的比我厉害,先给你擦。”
说罢便让小郎君坐在凳子上,拿了帕子给他擦头发,他几乎无遮挡,方才那场雨将他淋的透湿。银幼真轻柔的拿帕子拧住他黑亮浓密的长发,为他细细绞干,舒恒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她。
银幼真被他瞧的发慌,“看我作甚。”
“总有一股模糊的印象,好像你不擅长做这些事。”舒恒喃喃道,皱着眉回想。
银幼真手下一个停顿,他是失了记忆,不记得他曾多么轻狂,要她为他擦身子,可惜那时候她完全不懂照顾人,上前胡乱擦拭一番,惹的他脸色无比之臭。
银幼真故作镇定,嗔怪地看他一眼,以谴责这人的质疑:“你记错了,我可是很擅长照顾人的。”
“是么……”小郎君挑眉,但又找不到实际的证据反驳她,银幼真心头无比雀跃,暗自庆幸她手把手带容儿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忽的,银幼真想到个实打实的问题。
“咱们住店的钱哪来的?”她和舒恒被劫之时身无分文,待到船舱上又换了行头,不然就公主那头金簪还可以典当典当。
银幼真看着舒恒,一瞬间福至心灵,抽了抽嘴角道:“你把那些侍卫的钱拿来了?”
舒恒面有不满,冷哼:“一群穷鬼,害我把船上二十个人的荷包都摸来了,才凑够八十两银子。”
……
拿着这抢来的八十两,两人去成衣铺子买了新衣裳,银幼真还穿着大煜宫装,太过显眼,换了一身蜜合色罗裙,整个人就变了个样子,像是信步而游的哪家小姐。舒恒在马贩子手上买了匹枣红小马,牵着小马,带着银幼真离开了银州。
“下一站去哪里?”银幼真坐在马上,嘴里叼着舒恒给她买的枇杷,这时节枇杷正好上市,个头大味道甜,汁水丰沛,一口咬下去,整个人都倍觉清爽。
舒恒拿着在银州买的简易地图,桃花眼微微眯起,指着地图上的小点点道:“据说邦州有家酒楼,味道极好,远近闻名,想不想去尝尝。”
银幼真向往的点点头,舒恒浅笑,一翻身跃上马背,随着小郎君一声轻喝,马儿撒开蹄子在官道上奔跑起来,朝着邦州进发。
在此天下大乱之际,舒恒只想带小娘子游山玩水→_→,请问乃们还记得在后面狂追的印某和花某吗?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真假娘子
要说邦州最有名的酒楼,那一定是眼前这家飞鸿楼是也。
临近傍晚,飞鸿楼灯火通明,大门台阶下有一票人站着,排队的人先从门口的小二处取一方小木牌,按木牌号排队,里头走一桌小二叫号一桌,以此慢慢入场。
队伍狭长,几乎占了小半个街道,银幼真被这盛况惊到,手搭凉棚望去,见酒楼大堂人满为患,几乎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不由瞪圆了眼睛,侧过头对舒恒道:“人太多,要么我们换个别家?”
舒恒蹙着眉,据说这家酒楼常年人气旺盛,若是明日再来,想必也是要等。当下将缰绳系在树上,“不换了,我去周旋一下。”
“怎么周旋?”
舒恒轻笑,抛了抛手中的荷包,“有钱好办事,你在这里乖乖等我。”
银幼真知他意思,想必是要找个排队的人,给点好处,好有个排队的机会。银幼真看着自家相公走过去,便手捧下巴蹲在树下静等。
远处一片灯笼招展,银幼真凝神看去,见飞鸿楼屋檐下倒挂着一层层色油纸伞,远远看去,像一朵朵繁花硕于枝头,再瞥一眼那个紫色的颀长身影。舒恒逮到一个男子,脸上难得带上和气的笑,正与那男子说着什么,周围有排队的女子见了他,表情多了几丝亢奋,彼此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银幼真莞尔,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一直都是引人注目的,无论是冷冰冰,还是笑盈盈,无怪乎引得一帮女子追在后头,什么火凤凰、莫若、花不归……
正感慨着,几片树叶忽然硕硕而落,一阵风凭空而来,银幼真只觉后脖子处凉丝丝的,缓缓抬头望去。
瞳孔骤然紧缩,两道黑影在她眼前悄无声息落地,不过片刻间银幼真已被点了穴道,她只觉浑身僵直,动也动不得,喊也喊不出,一个穿着蜜合色罗裙的女子蹲在地上,那张脸,银幼真倒吸一口凉气,那分明是她的脸!
黑衣人身影快如闪电,将她整个人提住,轻轻一跃上了树干。
这一切举动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银幼真站在树干上,看舒恒从飞鸿楼快步走了过来。
他手上提着一小方木牌,树下那个“银幼真”站了起来,冲舒恒莞尔一笑:“好啦?”
舒恒轻笑,挽上她的手指:“我一说给他十两银子,那人便心动了,反正他是此地居民,不愁没有机会再来,我们进去吧。”
“银幼真”冲他点点头,两人手牵手走向飞鸿楼。
银幼真眼睁睁看着舒恒和假的她进了酒楼,身边的黑衣人发出一丝冷笑,足尖一点,便扛着她飞离此处。
银幼真像个僵硬的木偶,被此人提着,这人没有出邦州,而是带着她,东拐西拐的跃进了城郊一座破庙。
破庙的大佛后头,几个男子坐在草堆上,见黑衣男子提着一名女子进来,脸上俱是喜色。
“大哥,那小子进翁了?”当先说话的人满脸喜色,连带着嘴角边的痦子都比平时抖的欢,进翁是行话,指的是落入陷阱。那黑衣人揭了面巾,将银幼真掼在草堆上,一边的眉毛挑的老高。
“湘儿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银幼真瞧着这几个人,穿着同样的劲服,手背上皆刻了黑色麒麟纹身,想来是一个团伙。黑衣人斜斜的瞥她一眼,左眼上一刀疤痕横亘,见她大大的杏仁眼中闪烁光芒,于是蹲在她面前,笑道:“真是久仰大名了,娉婷郡主。”
银幼真脑海里“嗡”的一声炸开。
郡主……这些人竟知晓她的身份,那舒恒的身份毫无疑问也被曝光了。
那黑衣人似乎没有动她的念头,面上还带了两分客气,“委屈郡主今日再此待上一夜。”
徐衣达等人在腰间革带上别好匕首,个个面色亢奋,黑衣人看了看窗外夜色,轻声道:“今日夜半时分,待那小子中药之后,一举斩获人头!”
“是!”
这几人领了命,也不多做逗留,纷纷窜了出去,行走间动作轻盈如风。
黑衣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下属离开,坐在银幼真对面的草堆上,抱怀笑道:“郡主莫要瞪我,虽然我不知道你堂堂郡主为何和一个逃犯出现在东夷国。但既然叫我碰上了,这就是天大的机遇。想当初,郡主和焰平郡王的婚事在大煜无人不知,偏偏在大婚之夜,焰平郡王刺你一刀后逃跑,郡主可知,现下舒恒的身价涨到多少?”
银幼真被点了穴,当然不可能回答他,这人也不以为意,伸出两根手指道:“两千金。”
两千金,足以让任何江湖人士闻风而动,像苍蝇闻血般追赶而来。
这群人自然知道若论武功不是舒恒的对手,当年他为朝廷震慑武林名门的事情历历在目,因而他们派出了最擅长模仿和易容的湘儿。湘儿在江湖上有一大绝技,便是在观察某个人的言行举止之后,可以做到与其神似,连小动作和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等伪装成目标人物的亲近之人,再趁其不备下药迷之,屡试不爽,几乎从未失败过。黑衣人嘴角上扬,当下闭上眼睛运气打坐,只待属下凯旋而归。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点星之夜
月明星稀,舒恒和小娘子用罢晚饭,牵了树旁的小红马去镇上夜宿。
进得旅店,要了一件厢房,舒恒把窗打开,下方是一洼池塘,荷叶碧绿,莲花幽香,晚风徐徐,吹得人身子轻软。
少女本坐在榻上,见舒恒靠在窗棂边观景,便起身贴了过去。
舒恒揽住她,将其拥在怀里,少女感觉到腰间被什么东西硌着,伸手摸上去,见是两把带鞘匕首,她笑嘻嘻的扯出两把利器,好奇似的,将其中一把刀抽了出来。
刀刃的冷凝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光可鉴人的刀身倒映出少女的杏仁眼,刀身上以小篆字样刻着流光二字,少女轻轻吹了一口气,耳旁闻得一阵金属的嗡鸣之声。
这毫无疑问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好刀,少女眼中流过一抹异样的光华,舒恒握着她的手,握紧这把匕首,少女道:“相公,这见血封喉的东西,看着怪渗人的。”
舒恒闻言,轻笑一声,似乎在笑她胆小似的,柔声说道:“怕什么?流光和飞舞是我最亲密的伙伴。何况,它只杀想害我们的人。”
“可匕首终归是短程兵器呢,若对方用的是长刀长剑,这匕首就失去长处了。以断攻长,捉襟见肘。”少女状似无意,认真的提出自己的设想,舒恒扬眉:“不错,本来就是图方便带的,若是在战斗中,这两把匕首只能做替补兵器,至于手上兵器么。”
小郎君笑道:“端看对方拿的是什么,我自夺了过来,不就行了。”
他一派云淡风轻,但言语之间不得不让人震惊,这便是高手,连把趁手的兵器都用不着刻意准备。
少女不易察觉的愣了片刻,将目光从下方池塘了回来,扯开嘴角笑了笑,“你渴不渴?我替你倒茶。”
舒恒点点头,少女拿着两把匕首,不动声色的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清茶,小郎君不疑有他,举杯欲饮。
少女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紧张的眉头都微微蹙起了,小郎君不知想起什么,杯子递到嘴边,忽然看了过来。少女内心一惊,努力按压住奔腾的情绪。她做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往日从没有这么紧张过,却不知今日为何如此失态。
当下只能调集内心所有的沉着,面上如常,笑着跟他软语:“怎么啦?”
舒恒桃花眼眼尾翻飞,红唇微启:“明日我们去邦州附近转转,这处附近有一处寺庙,香火鼎盛,香客颇多,可想去看看?”
少女点点头,眼神盯着他唇边那杯茶:“好呀,都听你的。”
舒恒浅笑一声,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少女放下心来,她所调制的迷药专克内力深厚之人,多少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栽在这上头,这延平郡王的人头,非她莫属啦!
少女巧笑嫣兮,舒恒原是靠在窗棂旁,忽然整个人身影晃了晃,他甩了甩头,似乎有些迷惑,少女托腮,都说这延平郡王行事机警,如此看来,不过是徒有虚名。
她冷笑一声,将桌上两把匕首缠在腰间,屈指在唇边吹了一记响亮的号子,窗外池塘忽然窜出几个人来,湿淋淋哗啦啦惊得蛙鸣。
几人鹰隼一般袭来,舒恒身子歪倒在一边,几人攀着窗户鱼贯而入。
见舒恒脸色青白,任人鱼肉的模样,几人均是大笑。“看来事儿成了!”
一人跟少女打招呼,少女将脸上薄如蝉翼的面具撕下,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来,几人围着舒恒打量,“这就是那个价值两千金的焰平郡王?”
“一路小心跟踪,还能有假?”湘儿不满被队友质疑,白了问话的那人一眼,两只眼滴溜溜的打量舒恒的面容。
“这小子长得倒俊。”她喃喃道,女子爱俏,本是天性,她和这小郎君相处了几个时辰,在那人满为患的飞鸿楼,小郎君为她布菜斟酒,他是真的爱娉婷郡主。湘儿看得出来,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眉目之间俱是爱意流转,身为江湖儿女,她是刀口舔血之辈,可只要是人,都会羡慕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可惜了,这小子注定要命丧他们之手。
湘儿一时间心绪难平,几个男子望着她,不由的讪笑:“湘儿,你莫不是看上这小子了?”
湘儿神色一凛,笑着抚弄了一下腰间匕首:“我是爱俏,可我更爱钱呐,废话少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她话音一落,几个大汉便冷了神色,挥着长刀,便往歪坐着的舒恒走去。
“我娘子呢?”舒恒面无表情地发问,几个大汉闻言冷笑:“郡王何故发问?郡主毕竟是皇孙贵族,我等自然不敢动她分毫,您却是板上钉钉的通缉犯,目下抓您的皇榜还在大煜满天飞呢。”
“如此,我便安心了。”舒恒轻声道,那几人闻言面面相觑,却见舒恒伸出手去,将那扇打开的窗户关上了。
几人俱是一惊,“怎么回事?!”
众人责问湘儿,湘儿自己也是目瞪口呆,声音颤抖:“你,你没有中毒?可我明明见他喝了那茶水。”
舒恒嘴角轻扬,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颓废:“你擅迷药,便知唐门乃是使毒的老祖宗,不巧,我有唐门弟子相送的解毒丸,虽说不能解尽天下毒药,可对付你却还绰绰有余。”
舒恒临出发前,小四将自己调配的解毒丸相赠,他们本就是去往九死一生之地,做的准备十分充分。
湘儿脸色发白,若是他没有中毒,眼下便是凶多吉少,电光火石之间,湘儿转身便逃,几个同伙也知事态紧急,不战就是死,因而爆喝一声朝着舒恒挥刀而去,舒恒侧头避开刀芒,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眼见假扮娘子的人已窜到门口,当即冷笑一声:“扮我娘子,该杀!”
挥手间拔下发间玉簪,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那湘儿发出一声惨叫,玉簪直直射穿她脚踝,破门而出!湘儿跌倒在门口,那几人一见,更是骇然,舒恒的匕首还在湘儿身上,眼下手无寸铁,几人挥刀砍他命门,偌大的厢房,此刻刀光剑影一片纷乱。
湘儿汗湿满身,回头望去,果然见舒恒一掌拍在她伙伴天灵盖上,鬼斧神工般夺了他手上的刀。
他早就告诉过她,没了趁手的兵器,只管去抢!
湘儿瞳孔微缩,她还有活命的一道契机,娉婷郡主还在老大手上!
凌晨一点半,基友们早就睡了,qq群里静悄悄没人说话了,我一个人独坐书房,大概深夜总是容易让人寂寞,突然感觉,啊,码字真的是一件好寂寞的事情啊,茕茕独立于荒野。手机上天气预报显示此刻小雨,打开窗户黑洞洞的,啥都看不清楚。觉得有点饿,想去煮个泡面但又觉得困= = ,还是洗洗赶紧补眠吧。28号应该就可以点星了呢,好开心啊,在大家的陪伴下点亮了属于我的第一颗星星,星光微弱,但不灭于心。晚安,小天使们。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不速之客
夜凉如水,新月如钩。
银幼真靠在角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毛绒绒的虫子从她脚边爬过,她死命的用眼瞪着那黑衣人。
拜托,她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子,他至于点她大穴封她声音么,如果实在不肯替她解穴,能不能麻烦他先把那只虫子拨远一点。
银幼真欲哭无泪地瞪着黑衣人,那人尚在打坐,面色沉静,大约是感受到她杀人一般的视线,终于蹙着眉睁开眼。
他见她眼睛抽筋一般频眨,知道她有话要讲,思索片刻,伸手解了她哑穴。
银幼真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用眼神示意方位:“虫子,虫子,帮我弄远一点!”
黑衣人愣住,他还以为她想求他放过那小子,黑衣人哑然失笑,见她脚边那只蠕动的小黑虫,便一脚踩了上去。
银幼真这才松了一口气,黑衣人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女孩儿不计其数,貌美如花者常有,但姿色无双的人,他只见过她一个。
他看了看她的脸,粗粝的手指伸出,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摩挲。
“郡主,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美……”
银幼真惊恐的瞪大眼,她恐惧,不是因为他在轻薄她,而是他的身后,几个身影从昏暗的梁上鬼影一般跃了下来。
黑衣人只当她害怕,忍不住笑:“郡主莫怕,某不会动……”
“有人来了!”她忍不住出声,黑衣人一惊,下意识回头,他身形一跃,只待拿蒲团上的长剑,然而对方动作更快,“叮叮”几枚暗器射向蒲团,黑衣人硬生生住手势,这一手的刹那间,正面处四箭连发,激射而来!
银幼真眼睁睁看着那黑衣人躲过两箭,另有两箭一根穿过脖颈,一根穿过心脏。
银幼真心下一沉,这黑衣人虽然将她掳了过来,但好歹她知道他是什么人,他的目的是什么,舒恒的武功之高,智谋之深远,她并不担心他会受到黑衣人手下的蒙蔽。
但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夜竟还有别的不速之客到来。
黑衣人已倒在杂草纷乱的地上,瞪大的双眼望着箭射来的方向,血流潺潺而出,片刻间就涌到了她脚边。
那几个偷袭的男子分列而战,给当中那人让开一条道路。
来人身形颀长,青色斗篷将他从头包裹到脚,他向左边的男子递过去长弓,伸出的手指细长白皙,大拇指处戴了一块翡翠扳指,但这并不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银幼真注意到,他的小拇指缺了一截……
银幼真瞬间瞳孔放大。
“周怀安……”她太过震惊,一时间呐呐地喊出他的名字。
那人摘下斗篷,面孔白皙如玉,带着清浅的笑容,他缓缓而来,目光中带有一抹喜色,似乎对她这么快认出他而感到欣喜。
“是我。”他柔声道。
银幼真脑子变成一团浆糊,一别经年,她自从清州那件事之后,便彻底忘了他。舒恒曾说过,他有了别人,那年少时爱慕的身影早已模糊不清,随风飘散。
可今日,居然在遥远的东夷国和他重逢,怎能不让她匪夷所思……
银幼真惊道:“怎么是你?”
“嘘……”他伸手抵住她唇瓣,目光在她脸上流连,那缠绵刻骨的眼神叫银幼真浑身发毛,他伸手在她唇上轻轻的揉捻,声音中带着欢喜:“我来接你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包子回来啦!近段时间家里有长辈得了食道癌,特别得突然,是在体检的时候查出来的,因为是中晚期,几乎立刻就安排住院手术了。所幸手术成功,本包子一家人都放心了。我说过,我是不会弃坑哒!接下来还会更新的,只是时间上有点紧张,接下来更新随缘,但是我肯定不会弃坑的,再此期间一直关注我的hunjingyan和star小可爱,还有萨满呜呜小可爱,谢谢你们!爱你们!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奴婢林眉
银幼真看得出来,周怀安这一路是很低调的,小心行路,风尘仆仆,每次都是稍稍停留片刻便转换地方。
他小心到夜里睡觉都要换两个地方。这么谨慎,只能说明他对舒恒的实力很清楚,为了躲避舒恒的追踪,真正是尽心思。
银幼真托着下巴,夹着筷子的手机械的往嘴里送饭,白皙的眼下两团明显的青黑色。她木然的嚼着米饭,一双大眼缓慢的阖上。
筷子连二连三地掉落在地板上,银幼真吓的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坐直了身体,正准备弯腰去捡,一旁伺候的女子却飞快地抢身而去,惊慌失措地捡起蹭了灰的双筷。
女子垂着头,声音呐呐:“奴婢去换一双新筷子来。”说着便要转身,银幼真忙拦住她,意兴阑珊:“不用换了,我没什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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