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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朋友们都知道他的这个臭毛病,就是天塌了也会慢慢的扣字通知。
一般关系又做不到接视频寒暄,贺虔想也没想,只在一瞬之间就笃定这个人冒失鬼是孔叙。
在视频即将挂断的前一秒,贺虔突然出现,差劲的通讯信号定格了男人的模样,孔叙看到面容崩裂的贺虔,也听到他悠然自得的一声嗨。
画面模糊到让孔叙看不清对面是谁,她乖乖进了屋,连上wifi的那一瞬间才看清贺虔帅气的大脸。?????????
这算是什么?
孔叙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像是死机一般的愣了一阵,然后听到贺虔在对面抱怨:“你那什么破网?怎么又卡了!!?”
后来稀里糊涂的,他们两个就见面了,这正是吃夜宵的好时间,孔叙开着她的爱车,轻装上阵。
她本来是打算只吃一点的,这些年都是这样,孔叙很少让自己吃饱饭。
怪不了别的,只怪春上一波接着一波的年轻女孩。
她们明艳婀娜却还源源不断,猛一进去还当这是盘丝洞,怎么这一年又一年,只有春上里的女孩一直动人好看。
十年前抓一个来问,小姑娘娇娇的笑,说今年十八岁,十年后又来抓一个,她她她她也说自己十八岁!
虽然干哪行都不容易,可孔叙就是觉得这个行业要更加现实一点,恨不得拿优胜劣汰这几个字去当牌匾。
她不敢懈怠,执拗的认为瘦就等于好看。
但今夜确实是没忍住,一来林彻有言在先,胖一斤他就给五万,这比卖屁股轻松多了,孔叙喜欢挣这种黑心钱。
二来小龙虾确实是香,还没端上桌香味就过来了,就连贺虔都是一副馋鬼上身的模样,撸起袖子说:“小龙虾半夜吃最香。”
孔叙不认同他的这句话,她觉得小龙虾什么时候吃都香!
本来也不算熟,自然而然的寒暄就少,更何况美食当前,他们谁也不想和谁说太多的话,手速流利的剥小龙虾。
孔叙拿出平板刷剧,养病的那几天没意思,她就靠这个活下来的。
这部剧是她在网上瞎找的,贺虔看了十分不满意,态度十分坚决的让孔叙再换一个看。
贺虔跟江惩不同,甭管他这人本性如何,身上可是一直都带着点如沐春风的和气,就像是一只笑面虎,你第一眼看他永远都是顺眼的。
你问他什么,他也彬彬有礼,说女士优先,我都可以。
像个八面玲珑的老油条,逢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绵里藏针,杀人无形。
他很少摆明自己的喜恶和态度,像个随风倒的墙头草,永远也让人捉摸不透。
孔叙想不明白贺虔翻脸的原因,她正要问,就听男人说:“这剧里的女主角我见过,她有狐臭。”
“吃饭的时候别让我看见她!小龙虾都不香了!”
“你换不换?不换一会你结账!”
一点商量的余地也不给留,他一招制敌,一句话就让孔叙乖乖投降。
甚至她还溜须拍马的问:“那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换!”
贺虔说他随便。
行吧,孔叙找了一个评分不错的电影,贺虔看了个开头就不干了,他让孔叙掐了,换汤不换药的说:“这里的女主角不剃腿毛!”
“那这个呢?”孔叙耐着性子又找了一部剧问。
这个也不行!
贺虔并不觉得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依旧吹毛求疵的说:“我看她不顺眼!换!”
甚至!甚至他还倒打一耙,问孔叙是不是故意找他麻烦。
啊?
这…孔叙何其无辜啊,她有点郁闷的看了贺虔一眼,这一次学聪你了,直接找了一部外国剧看,孔叙就不信贺虔能把手伸那么远,国内国外的通通搞了一遍?
就是玉皇大帝也不能!
果真,他闭嘴了,不在挑叁拣四的说些什么了。
一集放完,中间有一阵片尾曲,贺虔在这个时候抬眼:“听说你九死一生,差一点死山里?”
“啊?怎么连你也听说了?”
孔叙自认为自己跟贺虔可是没有半分交集的,嫌弃她是妓女不干净,所以两个人只睡过一觉,还是因为贺虔喝大了,才让孔叙占了便宜。
孔叙当然是想攀高枝抱大腿的啦,可都被他叁下五除二的给推开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春上这个月,我都去了七回了。”贺虔擦擦手,看孔叙的眼神里又多了点不屑。
这目光孔叙最熟悉了,江惩就喜欢这么看着她,带着点游刃有余的自在和慵懒,人明明是笑着的,可眼神里却永远都不藏恶意。
他是个谨慎的衣冠禽兽,唯独对孔叙的恶意恨不得能昭告天下。
说来也简单,孔叙并不值得我们日理万机的江老板费心费力。
愣了一阵,贺虔伸手在她眼前打一个响指:“怎么?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
糟糕!
居然被发现了!
孔叙神色闪烁,连忙看着平板转移话题:“这女二号可真是恶毒啊!”
于是啪的一声,贺虔把平板扣下了,本来就心虚,孔叙更是被他兴师问罪的气势给骇到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鬼话来骗贺虔了。
贺虔双手抱臂,好整以暇。“说吧,当着我的面想着哪个野男人呢。”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孔叙摆摆手,尽量把姿态放到最低。
贺虔这人她接触的少,几次下来发现他还算有点好脾气,性子和缓,有点贪玩,没有江惩看起来那样雷霆万钧。
但这并不代表孔叙能得罪他,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心眼这么小,连走神都不允许。
都说笑面虎、温柔刀,这种人怕是最不好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拿刀削你脖子了。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果真,他这么说,然后把桌子一推,就让孔叙结账。
啊?
就这?
她真是神经了,跟江惩、罗霄那种穷凶极恶的人接触多了,还以为人人都像他们一样不正常。
到底这还是个法治社会,打家劫舍不行,杀人放火也不行,她自己也笑了,刚刚居然当真,以为贺虔要拿大砍刀杀人。
破钱免灾,这样做最称孔叙的心了。
想她一年到头去寺庙无数,破太岁,压小人,扔进去的钱都够雇一组专业精英的保镖团队了。
到时候几个彪形大汉往身边一站,还有什么不太平的!
这些年说了无数次破钱消灾,到底消没消孔叙并不知道,还真不如眼前来的快,她结了帐,转身贺虔就问:“我去游泳,你要不要一起。”
他变脸速度之快,孔叙恍惚了一阵,觉得贺虔刚刚是故意为难人,小龙虾吃了几盆,他应该是心疼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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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27
孔叙真不打算去游泳,她旱鸭子一只,连个狗刨都不会。
但贺虔今晚心情不错,大发慈悲的说要带她一起,看那表情模样,就好像跟他一起泳游是天大的恩赐一样。
不能怪贺虔自大,这是男人的通病,也是有钱人的通病,而好巧不巧的,这两样贺虔都占了。
比起那些臭男人,贺虔已经够好了,去就去吧,技多不压身,那天真掉进水里了,还能有一技保命。
泳衣都是现买的,孔叙挑了个风骚暴露的,攀附贺虔的野心有点起死回生的迹象。
贺虔看到没说什么,泳游时无意间打听江惩的事。
他这人就是这样,你越藏着掖着,他就越好奇,你要是真坦坦荡荡拿给他看,他或许还会嫌弃。
人啊,总喜欢探索未知。
贺虔也打算好好笑话江惩一番,这孙子平日里人模狗样、不可一世,贺虔想好好笑话他都不能,江惩完美到无懈可击。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孔叙被水淹的七荤八素,脑袋里一晃都有水声,哪里有本事想明白贺虔的花花肠子,自然是问什么答什么了。
“是,是有个人跟我一起走进山里了,不知道你听说过没,他叫江惩。”
“没!他没欺负我!那几天江惩对我还不错。”
“啊?这…确实是睡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发生什么也正常。”
“他怎么会对我负责?换作谁也不会这么说的吧。”
临到这了才觉得贺虔在揶揄她,孔叙本想说些什么,可随即就咕咚一声沉进去了。
贺虔松了手,浮在水上笑得温良。
嘿!披着羊皮的狼!
呛了好几口水贺虔才拦腰给人捞上来,孔叙觉得害怕,说什么也不继续学了,抓着泳圈不撒手,一路漂回岸上。
贺虔泡在水里,身姿矫健,像一条鱼,跟孔叙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你就怕了?”
“怕了怕了,我真怕了,当旱鸭子真挺好的。”她推心置腹说的相当真诚,披了件浴巾说什么都不肯下水了。
贺虔也不逼她,他向来好说话,孔叙看他也比看别人顺眼许多。
期间还拿手机给他照了相片,得到了贺虔的夸赞,说下次泳游还带着她。
那还是免了吧。
孔叙万分抗拒,见贺虔没有留她过夜的意思,溜的比兔子还快。
经这一遭她算是彻底死心了,贺虔这颗摇钱树她就是死也抱不上去,便不再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青春有限,她要趁着貌美如花的这几年,挣多多的钱。
谁也不能卖一辈子,等过几年真卖不动了,她就上岸养老。
不比这几年的凄苦无依,后半生被女人安排的顺遂妥当,她有了车,也会买个房,无聊了就出去走走转转,偶尔还会和乔美娜结伴一起。
想要路过花开的春天,住一阵有海的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介绍自己。
不再是春上里不值钱的妓女了,她说大家好,我是孔叙,普普通通的孔叙。
她的余生要很安宁平静,波澜不起。
前两天下了最后一场秋雨,燕京的天逐渐冷了起来,树影萧条,光秃秃的树枝上连一只鸟都瞧不见。
比不上春天的生机盎然,萧瑟的秋天像是日渐衰败的心情,寂寞和孤独都被无限扩张。
这几天孔叙的生意都不错,这是她今晚的第三单了,对方是个年过半百的律师,人很有钱,在他们行业也很有威望。
他是孔叙的常客,人很吝啬,除此以外没别的,有时孔叙忙,他还会多等孔叙一夜。
说实话孔叙不喜欢做他的单,吝啬是一方面,还有一点是他癖好奇怪,喜欢孔叙穿着不同的制服叫他爸爸。
爸爸好厉害~
爸爸的鸡巴好大~
啊~爸爸~爸爸狠狠地操我~
我喜欢爸爸,爸爸把我操的好舒服~
孔叙公事公办,给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后躺在律师的怀里听他说工作上的一些不开心。
这也是他总来的原因,工作压力大,想要一朵解语花消化他日积月累的牢骚。
连着三单,孔叙很累,听着听着就想睡觉,但这不专业,客人付了钱,谁也不想听你的呼噜声。
所以硬挺着,一直到午夜之后才一前一后的在酒店出来,
孔叙没开车,但律师也没打算送她,都说了,这个人很吝啬,可以多等孔叙一夜,但不会送孔叙回家。
浪费汽油。
加一次要不少钱呢。
怕被熟人碰见,这里偏僻的要命,孔叙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自然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地方。
拦了几辆出租都没有人肯停下,孔叙穿着暴露,这个时间出现在街边拦车的,不是女鬼就是妓女了。
孔叙的身份很明显,让人想猜一下都不能。
她浓妆艳抹,就是个妓女。
谁也不愿意做她的生意。
真是可恶!
她又不是不给钱!
秋天的晚上冷凉刺骨,大家都捂的严严实实,只有孔叙只穿一件单薄的风衣。
风一吹,孔叙冻的牙齿打颤,气极的时候还狠狠地踢了两下街边的大树。
女人咬牙切齿,又气又冷。
孔叙不是一个持之以恒的人,她擅长放弃,便总是徒劳无功。
今日也是如此,白挨了冻,女人等了一会就要走,没成想会有人拖住她的头发,在转身的那一秒。
电光火石,一切来的都快,从街边被拖上车也只用了短短的几秒,快到孔叙来不及思考,只有一阵惊呼,随即就是男人的一声闷笑。
孔叙没看见人,但她听到一句话:“命挺硬。”
只是一瞬她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硬拽着头皮拖过来,给孔叙疼的两眼发昏,如今被摁在这里,她索性就趴了下来。“江先生,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还好吗?”
她礼貌规矩,在江惩面前乖的像一条小白狗,晃着尾巴努力求生。
“托你的福,没亏钱,也没跑进大山里,身边更没有人被扎成血葫芦。”
完了!
完了完了!
这是来和她算账来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春后算账?秋后算账??
不管怎么说,孔叙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她知道她的好日子又到头了。
在大山里的时候江惩就说出来之后要和她一点一点的算清楚,他在山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每日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她命来着。
试探性的动了几下,男人死死掐着后劲,显然不打算轻易松手。
顺着胳膊看下去,女孩的脖颈好细,被他轻而易举的捏在了手里,白白的一节,像是块玉。
半年不见,她的头发长长了一些,落到了肩膀上,添了不少女人味在身上。
乍然一看,江惩是没认出她的,他只看到街边瑟瑟发抖的女人,她招了几辆车都无功。
隔了段距离,江惩也看不清女人的模样,只知道她浓妆艳抹,廉价庸俗。
没什么好看的,他要移开目光,偏偏孔叙在这个时候气急败坏,用脚去踢街边的树。
莫名其妙的,他觉得眼前的那个女人就是孔叙,以前在山里她也喜欢这样踢树,果子扑簌簌的往下掉,她兜起衣服都给接住。
不开心了也去踢树,老树踢不动,专挑小树欺负,树影之间日光都跟着摇晃。⒫o壹8.@si@(.asia)
确实是像。
他叫人把车子往前开了开,很努力的才从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看出孔叙的模样。
小婊子命真硬,他真以为她死了。
然后孔叙就被他拖着头发摁进车里了,江惩这人记性不错,他要是没记错,他们之间可是有好几笔帐没算明白呢。
给人翻过来,孔叙眼里的惊慌稍纵即逝,随即就是招牌式的讨好,她懂得审视夺度,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就像那个律师,他喜欢听,孔叙就脆生生的喊他爸爸。
江惩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孔叙还捉摸不透,但好赖也朝夕相处了一阵,孔叙明白,乖一点就能少遭罪。
所以再害怕她也先笑起来,像个老朋友似的寒暄,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江惩才不理她这些狗屁,不轻不重的在孔叙脸上拍了拍,说的直白:“打扮成这样,又出来卖屁股?”
孔叙点点头,没敢多话。
江惩这样挺吓人的,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江惩还很有涵养,哪怕给她喂狗,也做得极其绅士,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怎么就蜕化成吃人不吐骨的凶兽了,连眼神都不愿意藏一藏。
“挣了多少钱?”
“你是问这一次的,还是今天一起的。”她咽一口唾沫,问的小心翼翼。
呵。
还有意外收获。
“你今晚卖了几次?”
孔叙颤颤巍巍的竖起三根手指:“三次。”
可真脏啊。
江惩的脸上全是嫌弃,也不在摁着她了,把人松开之后还抽了张纸擦擦手。
余光瞥过去,男人的眉头都跟着一跳,他把刚刚擦手的纸塞进孔叙嘴里,故意出声为难:“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这下换孔叙警铃大作,一瞬之间把眼睛瞪得溜圆。
她…她里面还穿着情趣内衣!!!
走的时候嫌麻烦她就没脱,穿了外套就出门了,然后打不到车,然后遇见了江惩,被人反复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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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28
孔叙没想过她会和江惩之间发生这么多,她就想好好的攒两年钱,然后过自己安生的小日子去。
日子不太平,突然出现的任何人都算意外,更何况江惩这个人有仇必报,总要孔叙十倍奉还。
情趣内衣江惩只看了一眼,孔叙那天晚上被人搞了好几回,江惩恶心的要命,没心情多为难人。
走了两条街他就给人撵下去了,临关门前孔叙回头,江惩脚底下像一堆垃圾的东西是她蔽体的毛衣。
不敢问他要回来,江惩自己也说他只能善良到这了,这件风衣给你留着,走到那个广场上拍个照片给我。
你好好的,下次这风衣我还让你穿着,你要是不乖,我可什么也不给你留了。
别耍小聪明,你也不是只活这一天两天了,咱俩的日子长着呢。
说完人就被他推下去了,车子绝尘而去,呼啸而过的风把孔叙的大衣抖起。
她拼命往下压,哪怕风衣够长她也觉得屁股蛋子在外面露着。
擦肩而过的时候会有人看出来吗?
她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情趣内衣,布料没有几张,遮不住她晃动的奶子和流水的逼。
身体里被江惩塞了东西,孔叙不知道是什么,但男人让她夹紧了,说她赔不起。
那东西磨的她疼,走几步就要缓一会,不长的距离她走了好久一阵,江惩等不及,在微信里阴阳怪气的发了个问号。
为表诚意,孔叙就近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说:【我走的慢,就快到了。】
江惩:【故意磨蹭?】
翻斗花园牛爷爷:【不是不是,是我好疼,不敢走太快。】
然后江惩没回她了,直到孔叙拍了一张照片过去。
这个时间广场上人还很多,不少玩滑板的少男少女,孔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解开衣服后匆匆忙忙的拍了一张。
也是太害怕了,女人出了一手的汗,手机拿不稳,啪一声的掉在了地上。
照片很模糊,依稀能看见上面的女人神色慌张,她衣不蔽体,只有几根蕾丝带子挂在身上,交叉在腋下穿过,给她的乳房勒的肿大。
等了一阵江惩才回:【就拿这个糊弄人?】
翻斗花园牛爷爷:【江先生,这里人太多了我不敢脱,被人拍下来该上社会新闻了。】
江惩:【你还怕这个?】
翻斗花园牛爷爷:【怕,特别怕。】
江惩:【挺知道要脸的,下周末过来找我,给你看点东西。】
翻斗花园牛爷爷:【我能把那东西拿出来了吗?】
江惩:【别整丢了,周末夹屁股里给我带回来。】
翻斗花园牛爷爷:【我会的江先生。】
然后没有然后了,半年不见,江惩依旧愿意作践人,其实孔叙明白,江惩对外风评不错,他比谁都明白交个朋友总比处个敌人要好得多。
江惩会作践她,还是因为她不值得,不值得江惩披着人皮,道貌岸然的跟她客气。
人都是有劣性根的,江惩把自己点缀的漂亮,只在她身上发泄那些丑陋的本性与善恶。
他在她身上打发时间,他也要她感恩戴德。
那天晚上孔叙就梦到江惩了,梦里寒光阵阵,他坐在床边唰唰磨刀,察觉到孔叙醒了,他就阴森森的说:“二十几岁的女孩最好吃了,蒸也行,煮也行,怎么吃都香。”
寒光一闪,照亮他阴鸷骇人的眼睛,直勾勾的,像是闪着绿光。
孔叙想也没想的就往外跑,江惩在梦里都体面,没有气急败坏的追,而是把手里的刀甩了出来。
刚刚看他拿在手里还只有小臂那么长的刀突然就变长了,它像活了一样,孔叙跑多远它就撵多远。
眼瞅着近了,刀子一瞬间变软,变成一条蛇缠住女人的脖子,她往前再有一步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惩在哪里收网。
他泰然自若,还有心情哼歌,待孔叙近了才发现男人嘴里的牙都变长变尖,面部狰狞的哆嗦一下后顺着她的脖子就咬下来了。
他怎么又突然变身了?!!!
代入感太强了,孔叙好一顿挣扎后才醒来,她一身的冷汗,看到窗户被风吹开。
天气不好,外面连个月亮也没有,远远看去只有一抹微弱的灯火,那是街边的路灯时闪时灭。
孔叙在窗边趴了一阵,然后怎么都睡不着了。
手机里好多条消息,孔叙挑了几个重要的回。
首先是李秀芬,她过两天来燕京,不为别的,家里杀鸡,她特意给孔叙送两只过来。
孔叙说不用,女人就骂她!
不用不用!你不用个屁!!!家里养的鸡都比你沉,我给你熬锅汤,什么时候你喝完了,什么时候我再走!!!
孔叙意外死了,现在是半夜三点,李秀芬不睡觉,居然在微信里骂人。
问她为什么,李秀芬破马张飞的叫她别管!
关你什么事!到时候把鸡吃了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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