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所以她真的就不哭,遇见任何事从来都不委屈。
但她说自己命苦,这辈子颠沛流离,连个像样点日子都没过过。
也万幸没人对她好过,所以落差感少了许多,任何事推到眼前都能受下了。
反正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过得。
一个屋子里四张床,只有孔叙的床边没有人,平时不觉得如何,但进了医院这种地方,任何举动都被刻画的凄凉。
对面的阿姨很厉害,苹果皮削出了那么长,孔叙看的入神,直到有人不确定的出声。
“你是…你是乔叙?孔娜?你叫什么来着?”
纪妙妙推下眼镜,逮着孔叙床边的空位就坐下来了。
“是你呀纪小姐。”孔叙提醒她:“好久不见了,我叫孔叙。”
“对对对,瞧我这脑袋。”她拍一拍额头,居然热络的问:“你也想吃苹果?”
“啊?没有没有,我就是看看。你生病了吗?怎么来医院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她从相遇开始讲起,用尽毕生所学来把她的医生男友描述的举世无双,孔叙这辈子都没听到过这么多的形容词。
根据纪妙妙所说,他这个人应该是天神下凡,任何女人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沦落成庸脂俗粉,只有我们纪妙妙小姐能够与之匹配。
他很完美!
他相当完美!
然后话锋一转,她抱怨医院无聊,他忙着做手术,没功夫跟她风花雪月、卿卿我我。
嘿!万幸有你啊乔叙,以后我就来找你玩吧。
怪不得呢。
孔叙总算顿悟了,之前几次接触这大小姐眼高于顶,连见孔叙一面都不肯,生怕降了身价,惹人笑话。
今天突然热情似火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只是…
“大小姐,我不叫孔娜,也不叫乔叙。”
“?!那你叫什么!?!?”
“我叫孔叙?”
“啊!你的名字好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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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1
她在这里孔叙的床头就热闹了不少,之前看孔叙眼巴巴的盯着别人削苹果,她以为是孔叙想吃,没几分钟就叫外卖送来了。
要是水果也分等级,这一篮子绝对是上等品,各个圆润饱满,又大又圆,好不好吃先另说,只叫人看了就喜欢。
不愧是纪妙妙小姐,和传闻中一样财大气粗。
她叫孔叙吃,可孔叙肚子饿,暂时还不想吃水果,刚一放下就听大小姐不可置信说:“不是吧?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削给你吃?”
“你改行当姑奶奶了?”
“我妈都没有这么大面子。”
她自说自话,全然不顾孔叙一脸的无奈,说着又一脸花痴的表情:“要是医生想吃的话,我可以考虑给她削个皮。”
得!
恋爱的酸臭味。
孔叙没办法,假模假样的咬了一口,依着自己的喜好叫了两份外卖。
一开始纪妙妙说不吃,义正言辞的批评医院这地方都是消毒水味,吃什么都不香。
但没人能拒绝干锅鸭头,就连纪妙妙也不能。
她走之后孔叙才看见床头的盒子,一开始还以为是纪妙妙落下来的,但打开看了一眼之后孔叙就明白是谁来过了。
那一瞬间热血上涌,从脚跟一路红到头顶,她忙把盒子塞进被窝里,生怕谁一走一过瞧见了里面的东西。
和预想的金银满钵、珠光宝气大不一样,盒子里面装了个十足骇人的假阳具,前些天就是它塞进了孔叙的穴里,要她热汗涔涔,淫叫不断。
孔叙把东西藏起来,侧躺着给江惩发微信。
一开始江惩没回,他是很忙的,手底下一帮人等着他养活呢。
孔叙王者荣耀都打了两把了,才看到江惩说:【东西收到了?】
翻斗花园牛爷爷:【收到了。】
江惩:【你什么时候病好?好了带着我给你的东西回来见我。】
孔叙有点犹豫,但还是说:【江先生,我想回去上班?】
江惩:【怎么?嫌我不给你钱?】
本来没这个意思的,但话被江惩这么一说,就都成了孔叙的不是了。
她百口莫辩,怎么说都像是狡辩,只能在微信里示弱:【我不敢这么想。】
还挺乖。
江惩心里痒痒,他想起孔叙伏在他脚下的模样,顺从听话,真是一条好狗。
那根假东西又粗又长,她吞在嘴里含湿了才慢慢坐下去,期间把眉头皱紧,还抓着他的裤脚轻哼了几声。
可始终不敢耽误,再大再粗,也都含进小穴里了。
涨得难受,孔叙跪趴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江惩问她舒服吗,她学了两声狗叫,爬过去蹭了蹭男人的脚。
她没说舒不舒服。
真是魔怔了,江惩走到孔叙病房前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但来都来了,就没有走的道理了。
女人背对着她,对于开门关门始终无动于衷,她住四人间,有人走动也是正常。
靠近了,能看清她的半张脸,她揉了揉眼睛,像是困了。
手机里的内容还定格在他们的聊天框里,这一路二人都有交谈,江惩无所谓,孔叙却始终都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转身又挨江惩的收拾。
他拿起手机打一行字发过去——【你回头看。】
她懵懵懂懂,满不在意的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要她垂死病中惊坐起,张嘴就要大喊出声。
多亏了江惩眼疾手快,他伸手捂住孔叙的嘴,也顺势给人摁了下去。
“有什么好喊的!”他这样吓唬人,看孔叙瞪大的眼睛又问:“我就这么吓人。”
孔叙点点头,实话实说。
江惩叫她给逗笑了,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掀开被子就躺进去了。
离近了,孔叙更不自在,像个鹌鹑似的缩了起来:“江先生,你怎么来了?”
她心里明白,江惩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般的人和事都不值得他亲自出面,孔叙就更不用说了。
女人大概明白了几分,却还抱着侥幸心理又问一遍。
江惩也不和她绕弯子,把手伸进孔叙的衣服里,说的直白又伤人:“当然是过来搞妓女,找乐子。”
说着话,他用指缝夹住孔叙的乳尖,稍一用力就能看见女孩不自然的表情,她抓紧了床单,求他饶她一次。
这屋里还有别人呢。
是有啊。
我都看见了。
可这关我什么事呢?
江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三两下就给孔叙脱了个精光,这一下孔叙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了,她害怕江惩心血来潮,突然掀开被子。
只看一眼他就知道孔叙在担心什么了,江惩作势要给她推出去,又在孔叙花容失色的惊呼中给人拽了回来。
女人怕极了,她不管不顾的给人抱住,说话的声音都颤:“别推我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瞧你吓得,我当然不会这么对你了。”
江惩摸了摸孔叙的头发,假模假样的安慰人。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怎奈天时地利人和只占了最后一样,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孔叙给他口了出来。
他不管不顾的顶她,好像那嗓子眼千锤百炼,不知痛痒似的,龟头擦过喉咙的噗叽声淫靡极了,和孔叙痛苦的模样放在一起,更是让江惩心情愉悦。
他射在孔叙的嘴里,看她一如往常的张开嘴展示,男人捏住她的鼻子她也不敢咽下去,脸涨成了红色,哀求的看过去。
江惩最喜欢她这副下贱的样子,像个任人处置的器具,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手是松开了,可他却把另一个东西插进孔叙的身体里了。
“夹紧了。”
孔叙听话,她又合了合腿,小声地哀求说:“别让它震行吗,还在医院呢。”
正说着呢,身体里的东西就像活了似的,撞着孔叙敏感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冲击振动,孔叙一滞,迅速缩到了被子里。
高潮的那一刻她强忍着没叫出声,在江惩笑意的目光下痉挛抽搐,紧紧的把床单抓在手里。
“江先生,放过我…江先生…”
东西还在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个时候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所以男人听到孔叙这样哀求的话语。
放过她?
放过她什么呢?⒫o壹8.@si@(.asia)
我没打你也没骂你,更没用皮鞋踩着你的脑袋在脚底,这样做难道不是恩赐?
他有理有据,伸手揉弄着孔叙的阴蒂,没有收手的意思。
刚碰上去孔叙身上就是一震,她下意识摁住江惩作恶多端的手,又在他的注视下绝望的把手收了回去。
高潮之后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孔叙几次痉挛,出了一身的汗。
她死咬着嘴唇,怎么也不肯哼出一句,阴道内剧烈收缩,绞着阳器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要不是医院人多,她还光着身子,孔叙一定会跪下去磕头求饶。
她希望江惩玩够了就能收手,及时把她身体里的东西拿出去。
孔叙已经够小声了,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看她光着身子,下面夹一根粗长骇人的东西。
那东西绞着她的肉壁,在她的身体里翻云覆雨。
“江先生,你当我是条狗,打我一顿吧,别…啊…”
“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我…啊…我求求你…”
她语无伦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身体里的东西还剧烈的收缩震动着,孔叙真是受不住,居然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江惩就这么看着,又让她高潮了一次后才把东西拿出来。
看一眼孔叙手臂上的两排牙印,江惩拍了拍孔叙的脸蛋,骂她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他做什么她都受着,说什么也都听着,筋疲力尽的瘫下来,一个字也没力气说。
她在心里渐渐明白,有些人就是天生下贱的。
你自己定义的自己根本就不作数,别人说的做的,才是真的。
你要是真那么高贵干净、出身优渥,别人自会好好待你,走到哪里都有人客客气气。
可你要是卑微轻贱,即使装扮的再优雅好看,也只是个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垃圾。
会被别人轻怠作践,一路糟蹋到死。
天鹅就是天鹅,鸭子也永远都是鸭子。
有些人是娇气灵动、该被人好好珍惜的少女,有些人是命运多舛、一生坎坷的脏东西,下贱恶心,不值一提。
她们一起走在街上,可落进别人眼里的时候却是两个样子,一个春风拂面,一个淤泥满地。
一块糖和一把枪,任谁都会把糖果给前者,再把子弹打在孔叙身上。
为什么这么做?
说不清楚的。
老话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倘若晴雯生在宁国府,真是个娇小姐儿,又怎会枉死在王善保一家的嘴里。
说到底还是命贱,禁不住太多太多的东西。
事到如今,孔叙不求太多,只想做个最普通最普通的那种人,不再受人的作践虐待。
只是可惜。
老天爷要她命贱如此,任谁看了都生了心思过来踩她一脚。
说这下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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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2
本就没什么大病,孔叙只住了几天就吵着要回家。
她也是怕江惩再来一次,孔叙自知那样的夜晚,她再也承受不起。
这段日子乔美娜都不在家,一个富商包了她,这段日子领她游玩马来西亚。
所以孔叙出院的时候,没有人来接她。
纪妙妙算是个意外惊喜,她依依不舍的跟孔叙告别,那愁容满面的模样,真像是和孔叙天人永隔。
这几天孔叙受了她不少的恩惠,虽然在纪妙妙眼里不算什么,但在孔叙这里,值得她记一辈子。
“别哭丧个脸了,走吧,我请你喝奶茶。”
“算你有良心了。”
她像个怨妇,走了一路,抱怨了一路。
过红绿灯的时候才看见不远处的居民楼里有人跳楼,恰好一个抬头的功夫,就见那人落叶似的往下坠,只在顷刻间就摔得面目全非。
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
俩人凑过去看热闹,周边血肉四溅,那男孩子摔成一摊烂泥。
纪妙妙捅一捅孔叙腰,小声地跟她八卦:“那女的我认识,是个小明星,姓陆。”
“那她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家属吗?”
“这我怎么知道,娱乐圈乱的要死。”
这么一闹也没有喝奶茶的胃口了,那小伙子摔成肉沫,胳膊都是在纪妙妙旁捡起来的。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居然都没管孔叙,转身就往外跑,孔叙跟上去,看见大小姐面色惨白的吐了一地。
孔叙本来不想吐,被这么一整,也有点恶心了。
后来这事上了新闻,没几天又被压下去了,孔叙刷微博的时候看见营销号提起过这件事,她看了一圈,除了女主角叫陆和以外,剩下的什么也没记住。
又过了几天,江惩叫人来接孔叙,那时候她正在春上卖骚,被人灌了点酒,整个人云里雾里。
听到江惩这名字之后人清醒了大半,站在灯火辉煌的廊道里,失落到像淋过一场雨。
她敛下眸,轻声说知道了。
天逐渐冷了,她最不喜欢的冬天就要来了,穿再厚的大衣也无济于事,女人她总是觉得冷,刮过的风像刺骨的刀子。
去的路上她睡了一阵,车里的空调开的暖,身上闷出了一点热汗。
江惩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副样子,发丝粘在鬓边,脸蛋红扑扑的好看,眼神有点飘,在他的身上落不稳。
这时候隐约想起她年纪不大,好像也才二十几。
他问,见她竖起两根手指,又竖起四根手指。
才二十四啊。
小孩子呢。
孔叙醒了酒,在江惩的身边止不住的害怕,她已经来了有一阵子了,刚刚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很乖,什么也没穿。
江惩坐在那里办公,孔叙就自己爬到他的脚边,安安静静的,始终也不出声。
他有时候会拿脚逗弄她,孔叙抖了一下,随即躺下来,露出柔软的腹部。
她手脚蜷缩着,像是小狗撒娇时的样子,他的脚伸过来,她还会用舌尖舔回去。
也不知道是几点的时候,孔叙的电话铃声响起,哪怕看不见,可她还是下意识的把头转了过去。
江惩没有让她接的意思,孔叙就不敢乱动,直到电话中断,铃声像个催命符似的,响了一次又一次。
江惩有点烦了,扯着头发把孔叙拖起来问:“谁这么烦人?”
孔叙也不知道,她们干这一行的业务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跟谁联系上了。
她拿不准主意,但隐约猜的到会是急事,不然也不会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打过来了。
被迫仰起头,他们两个离得近了,孔叙壮着胆子问他说:“江先生,我听一下行吗?”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一个电话而已。”他把人松开了,伸手在孔叙的屁股上拍了拍:“去吧,也让我认识一下是谁这么烦人。”
孔叙过去的时候正好电话挂断,手机上连着六七个都是李秀芬的未接来电。
知道孔叙的日子难过,所以李秀芬不愿意孔叙管她太多,在生病之前没花过孔叙一分钱,她打回家的生活费李秀芬也都当嫁妆给孔叙攒着。
这女人活的明白透彻,很少有事这么急,跟催命似的。
孔叙觉得大事不妙,电话回过去,听到李秀芬浓重的鼻音。
她强装镇定,可说着说着还是哭出了声。
原来事情出在李男身上。
这一整个学期他都没去上学,老师联系过几次家里,可都没打到李秀芬的手机上。
原来开学时候,李男填的电话号就是别人的。
今天晚上是警察局给李秀芬打来的电话,这才让这个可怜的女人了解到她小儿子这半年的生活。
很简单的两个字——堕落!
他不知道在哪里拜了山头,认了个不靠谱的大哥,每天的生活不是偷窃就是抢劫。
事情就出在前几天,那个大哥在抢东西的时候一失手,把人给打死了。
这事李男没参与,那天他在出租屋里打游戏呢,事情本也该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大哥被捕之后他们树倒猢狲散,各奔东西。
事情就出在今天上午,大概是收了好处,审讯时所有人都口径统一,指证那天失手杀人的是李男,而非那个不靠谱的社会大哥。
李秀芬哭瞎了眼睛,整个人陷入两难之地。
她明白孔叙水深火热的生活,良心拉着她,要她不要去打扰孔叙。
她没生她,也没养她,这些年孔叙给她买房,给她治病,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可事情闹到这一步,她一个乡下妇女又怎么能有本事扭转乾坤呢,她一个当妈的,更不忍心看着李男走上绝路!
这不一直拖到了现在,才觍着脸把电话打到孔叙这里。
她哭的肝肠寸断,一声声跟孔叙说对不起。
对不起啊孩子,婶子想不到别人了。
求求你帮帮你弟弟,婶子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婶子报答你。
帮帮婶子吧,婶子求你。
这…
实话实说,孔叙做不到袖手旁观,更何况对方不是别人,是李秀芬。
孔叙亲妈走的早,李秀芬算是她半个母亲。
也多亏了她有情义,孤儿寡母还没忘记孔叙,不然她这条贱命那能活到现在。⒫o壹8.@si@(.asia)
孔叙安抚她,说这个忙她一定会帮,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一定尽力。
她把眼罩扯下来,手忙脚乱的就去联系林彻。
他娶了顾云双,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并不合适打电话。
孔叙犹豫了一瞬,也就是这一瞬,有人站在她的上方,把手机抽了过去。
她仰起头看,是江惩,他逆光而站。
睨眸看了一眼,江惩笑起来:“当着我的面去求别的男人?”
孔叙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件事变得更加糟糕了。
林彻在她眼里就是林彻,不是别的什么人。
犹如她帮李秀芬,林彻也会无条件的帮她。
他们同甘苦共患难,是情人,是朋友,是至交,是伙伴。
可江惩不一样,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很不平等,孔叙不敢求他什么,孔叙知道她人轻言微,根本就还不起江惩的人情债。
她无措的站了起来,双手垂在两侧,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惩看出来了,这小母狗很不情愿。
他没生气,他想让孔叙欠他的,他狡猾透了。
“有事怎么不和我说?”他又装大尾巴狼,真跟个大善人似的。
这让眼前的女人更加无措,支支吾吾的编不出理由来搪塞。
江惩故意为难人,一直在等这个答案,孔叙吞吞吐吐,说怕你不帮我。
这句是实话,江惩不是一个好人,更没有那么多的慈悲心。
他能跟孔叙搞在一起,纯属是鬼迷心窍,要没有中间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江惩到死也不会理孔叙这种女人的。
如今算是骑虎难下了,孔叙再不情愿也要受着。
她听见江惩给裴露打电话,坐在地摊上好奇的张望着。
电话挂了,江惩一回头就看她脖子伸的老长,他走过去,她又像个鹌鹑似的缩起来了。
“江先生,谢谢你帮我。”她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你是我养的小母狗,我当然要帮你了。”江惩把人摁倒,就这么没有准备的顶进去了。
孔叙张开腿,硬逼着自己尽快适应,江惩的手指伸过来,她就想也不想的含进嘴里。
她学着口交的方式吞吐着,努力讨好身上的男人。
脖子上掐着的手要比项圈更让人痛苦一些,江惩看着女人涨红了脸,等她挣扎一阵后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松开。
那时候的她很好看,发出来的声音也取悦人。
男人喜欢听她无助可怜,惨兮兮的哼唧声,这比任何事物都打动人。
孔叙有点害怕,一句江先生被她叫了无数次,直到他抓着孔叙的项圈,给人拖到了浴室里。
她很绝望,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灌肠就是很痛苦的,孔叙从来都不喜欢这个环节,她连求饶的力气都不剩了,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喘息着。
这是第三次了,她给自己灌了温水。
肚子被水撑开,像是怀孕三个月的女人。
她认为这样已经够了,器具刚一放下就挨了江惩一个重重的嘴巴。
拎着头发,他跟孔叙对视着,手指伸进嘴里刮弄一圈,血沫被他抹在女人的乳尖。
他不满意,要她接着再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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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3
孔叙认为她上辈子一定是罪大恶极的,神明看她不顺眼,罚她下凡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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