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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她这一生,像是没快乐过。
肚子逐渐大的夸张,无论她怎么求饶都没有用,江惩故意折磨人,偶尔来了兴致,还会伸手摁上几下。
整个房间都是孔叙撕心裂肺的叫喊,她在今夜崩溃,要把灵魂一起扯碎。
男人给她捆住,房间里有许多个为她定制的笼子,江惩随机选一个,给孔叙关了进去。
他居然亲吻孔叙的额头,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
“可怜的小东西,我要休息了,也祝你好梦。”
“江先生…别这么对我。”
“你不是总说吗,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怎么事到如今还要反悔呢。”他没有了刚刚的严词厉色,给孔叙把额前的碎发整理好,轻骂她是个小骗子。
肚子里一阵痉挛,她知道男人是准备关她一夜。
孔叙害怕极了,眼睛里的绝望汇成海,溢的漫山遍野都是,然后又把她吞没。
她控制不住的哆嗦着,努力往江惩的身边凑过去,祈求他的可怜和施舍。
可江惩从来都不可怜她,哪怕她断断续续的,一直在说江先生,别这样对我…
江先生,我不是小猫小狗,我是个人,我是孔叙。
拜托了,请你不要这么对我。
拜托了,就这一次,你饶了我吧。
女孩说了那么多,只换来男人满不在意的回头,他点一根烟,品味着孔叙的无助可怜。
男人笑,浑然不觉自己有多过分,孔叙她就是下贱的,下贱到可以被他随意对待。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别的什么人,只要他江惩愿意都是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更何况是她孔叙。
下贱的、廉价的孔叙。
男人本是打算走的,也打算就这样搁置孔叙一夜。
一根烟抽到底的时候居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走过去,捏着孔叙的下巴他给人拖过来,动作粗鲁,模样凶悍。
这时候孔叙看起来不太妙,她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可还在讨好江惩,像一条摇尾乞怜却被人遗弃小狗。
她对着江惩笑,说话断断续续的听不清。
江先生,你可怜可怜我吧…
你可怜可怜我吧…
事过之后的很多年,当江惩再想起这一夜的时候,他都会庆幸他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好心肠。
他对她不好,也万幸,他对她偶有仁慈的一瞬、刹那、片刻、参杂在孔叙痛苦的回忆里。
仁慈这两个字出现在江惩身上算作稀奇,所以啊所以,很多事情就这时起就开始注定,像是古老巫师留下来的神秘咒语。
谁也不敢说最后的结局,赢家未必赢,输家也不一定就死的彻彻底底。
一切都要看天意。
把肚子里的水排干净以后,江惩给她点时间让她洗了个澡,柜子里有很多不同样子的尾巴,她挑了一条江惩夸过的插在了身上。
女人有点憔悴,披着毯子坐在笼子里,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叫她惊慌。
江惩始终没过来,不知道几点的时候,孔叙才不放心的睡下了。
那时候她揉了几下眼睛,脆弱的模样像是个小孩。
她一直住在笼子里,有时候睁开眼,半梦半醒之间还以为回到了罗霄身边。
罗霄就总是关着她,用各色各样的铁笼子,给她系各色各样的项圈。
孔叙以为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从来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卷土重来。
变本加厉的卷土重来。
江惩不经常过来,可每次一来都要孔叙苦不堪言,时间久了,她开始害怕那扇门,她不希望有人把它推开。
今天晚上他放孔叙出来和她一起吃饭,男人就是心血来潮,孔叙却始终都惴惴不安,食不下咽。
米饭掉在桌子上,她夹起来又给放进嘴里,江惩抬头看他一眼,叫她别这么风声鹤唳。
我又不吃人,就是吃也不会吃你。
“江先生,我没有这个意思。”
“骗人!”
他说的那么笃定,叫孔叙反驳也没有一句,实在没办法了才垂着眼睛,心虚的说:“我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
这就很好笑了。
这女人真是荒唐死了。
江惩不跟他计较这些破烂事,有点后悔把孔叙放出来吃饭了。
他吹毛求疵的,特别难伺候。
“什么时候吃完?吃完就滚你的笼子里去。”
啊?
瞪着眼,孔叙愣了一秒。
她碗里的饭还剩了大半,筷子刚伸出去想要夹一口菜就立马缩了回来,孔叙放下碗,才走一步就有东西砸在她的背上,然后掉下来。
是一个瓷碗,它摔得七零八碎,刺破孔叙的脚踝。
江惩没有很气急败坏,他只是习惯了这样对待孔叙,回头看,见他模样严厉骇人:“狗就像你这么走路的?”
手指扣弄着掌心,她十分诚恳的跟那个坏家伙道歉。
对不起江先生,我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她很庆幸江惩没有计较她的不规矩,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男人叫她把剩下的饭吃完。
孔叙低头,她剩下的半碗饭和那个碎了的瓷碗都在地上,已是无力回天。
她知道,他要她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去舔。
孔叙突然就笑了笑,无端端的想起了张显玉。
他以前总说一句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笃定的跟孔叙说:“总有一天我要出人头地,领着你做人上人,过好日子去。”
一开始说这话时他年纪不大,握紧了拳头,像个中二病发作的熊孩子。
后来逐渐成熟了一些,有了羞耻心,这话就不太好意思说了,但他始终目光坚定,看着路的尽头,一望就是很久。
孔叙跑过来叫他吃饭,偶尔会听到他说:“孔叙,我会有出息的。”
“那我呢?”孔叙吊儿郎当的问。
“你真是傻,我有出息了,自然不会忘记你,我一定领你过好日子去。”
那时候言之凿凿、目光坚定,吐口吐沫都是钉,钉在孔叙的脑袋里,让她无条件的相信他。
她的这辈子,就算是折在张显玉的手里了。
他杳无音讯,孔叙觉得半辈子都过去了,可一算算,也才几年而已。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出人头地,我们唯一能明确的事实是他确实辜负了孔叙。
傻孩子孔叙。
她愚蠢至极。
江惩听见她轻轻的叹气,摇摇头,带着点嘲弄的笑意。
地上的饭都被她用舌尖卷进了嘴里,再抬起头时,眉上都粘着饭粒。
他摆摆手,孔叙就四肢着地的爬过去,尾巴一摇一晃,她这时候乖的要命。
江惩也发现了,他捏着孔叙的脸看了看,想不明白这小婊子怎么就突然顺眼了。
果真啊,她不适合穿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在他身边,莫名其妙的就能变得顺眼。
拨弄几下孔叙乳尖夹着的东西,铃声清脆,没她爬行时响的那样好听。
他玩弄着那对小铃铛,说起半个月以后的事情。
燕京冷了,他约了几个朋友去海岛度假,如今心血来潮的,提出要带孔叙一起。⒫o壹8.@si@(.asia)
孔叙她当然不愿意,眨巴着眼,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也祈求上天,江惩最好能被她的理由给搪塞过去。
当然,她深深明白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时候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理由,也只能安慰安慰自己。
她要靠着这点侥幸活下去。
万一呢…
她是说万一江惩真就被她骗过去了呢…
是乳尖上传来的疼痛给孔叙叫回魂的,她疼的双耳嗡鸣却不敢后退,江惩扯着那根铃铛,眼看着就要给拽下来。
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候什么也想不起来,下意识做的就是挺起胸膛,讨好江惩。
江惩也不愧是江惩,他猛地拽掉了那个铃铛,又在孔叙的惊叫声中慢条斯理的给她带了回去。
那时候她抱着胸口俯下身,还没来得及缩成一团就被人拎着头发拽起。
江惩根本不看她,又把那个该死的东西给一把扯下。
从头到尾没足一分钟,外面的秋海棠还没有开,孔叙却已经在这屋子里死过了一回。
她拢住自己,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要把她绞成一团,孔叙深吸了几口气,整个人都颤颤巍巍。
“疼吗?”
男人松开她的头发,看她缓缓俯身,拿手垫着脑袋半趴而下。
江惩的脚碰了碰她的脸蛋,明知故问。
那声疼她说的很轻,好像风一来就会被吹散。
“真疼的话下次就要记住,无论是什么话,我都不喜欢重复。”他拉着孔叙给她推倒在床上,在解开皮带的时候留有几秒出声去问:“想好了在回答,我刚刚问了你什么问题。”
“你慎重回答,我打你一顿,一定扒你一层皮。”
“罗霄总夸你是条好狗,要么是他骗我,要么就是你在欺负人,我并不觉得你有多乖。”
他拿皮带剐蹭着孔叙的脸蛋,阴恻恻的补充着:“又或者是我对你太好了,才会叫你忘记你是谁而我又是谁。”
“孔叙小朋友,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告诉我,我刚刚问过你什么问题。”
“说对了我现在放你回春上当鸡挣钱,说错了今天晚上我就掀你的皮。”
“你最好永远都记着这一夜。”
是啊,真如江惩所说。
那一夜她永远都记得。
江惩真不是个东西,他不拿她当人看。
也或许他是要把人作践死了才肯罢休。
这真是好难忘好难忘的一个晚上,孔叙觉得外面的月亮再不皎洁,星星碎在银河,夜来香开在路边,再无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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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4
当孔叙被打到半死的时候,她也没想起刚刚江惩说过什么。
那时候她只顾着出神,绞尽脑汁的想要编造个理由出来骗人,思绪飞到了天边,让江惩叫了两声都没给人叫回来。
他们二人身份悬殊,叫她两声是江惩能给她的、最大的容忍了。
按照江惩瞧不起她的程度,她一声不回,他就应该抽她一个大嘴巴。
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男人耐着性子叫她两声,没等到女人的回答,便就造成了这时的这副局面。
他觉得皮带不顺手,回头抽了一根藤条出来,早晨的时候孔叙刚让藤条抽过手,恰好就摆在了男人一回头就够得到的地方。
疾风骤雨一样,鞭子落在她身上,孔叙没有求饶,因为江惩说这都是她该受的。
但凡你认真听我说话,今晚也不会挨我这顿打。
他有理有据,就好像错的人是她孔叙。
那个趴在床上的可怜女孩。
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长发散在肩上。
又是很多个日夜过去了,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短的时候跟江惩困在了大山里,这时候居然跟在他的身边了。
确实是世事难料,生活要比电影精彩太多。
事情能发展到这一步,他们两个谁也没想过。
按理来说江惩与孔叙应该是毫无交集的,又偏偏搅在了一起,像一团乱糟糟的红线。
这就是孽缘!
孔叙挨了打,面对江惩更加的畏惧了,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不敢抬头看他。
不敢对视,不敢说话,他对她做什么她都笑着讨好,连眉也不敢皱一下。
好多话在喉头滚过一遭,最后都生生咽下了。
江惩不觉得自己打的狠了,这不是他第一次教孔叙规矩,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做的,不过寻常而已。
他也不觉得一个人每天都战战兢兢的有何不对,身份摆在这呢,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恭敬顺从的,更何况是孔叙。
她早应该如此听话!
她就应该如此听话!
除了疼没有别的滋味,全身上下无一幸免,女人的手臂上都是被抽出来的、细长的伤痕。
像是无数只蚂蚁,一点一点的啃食着她。
孔叙哆嗦着,疼痛让她神志不清,偶尔会说出两句没头没脑的求饶叫喊。
江惩也不太心疼她,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也或许是跟他瞧不起人有关系,江惩太无所谓了,打心底里觉得像孔叙这种女人,是不需要被好好对待的。
所以他对她不好,没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
男人完全没有想过,或许孔叙也是可以被人抱在怀里的,她也可以被人好好对待,给她捋顺鬓边的碎发,笑她是个笨蛋、是个傻瓜。
离开了灯火阑珊的夜晚,她可以去过好日子,沏杯茶,生活顺遂,一生平凡。
她配得上这人世间的所有温暖的爱。
不只是孔叙,每个人都配。
哪怕是杀遍天下、穷凶极恶的坏蛋。
后来她被江惩揪着头发拖下来,他解开裤子,对准了孔叙下意识张开的嘴。
他喜欢她的口腔,柔软湿润,和她这个人一样都很乖顺,无论他怎样顶,她都不会往后缩,最多最多,就只是泪眼婆娑的睁开眼,怯生生的看。
她很难受,还在他的掌心里颤抖,江惩偶尔扇她两下,她也只是轻眯一下眼,下一刻更卖力的舔弄。
其实刚刚他说谎了,无论怎样说,孔叙都是条好狗。
他该给她一块肉骨头、一点点的甜头,而不是像现在,把人欺负成这样。
真的很可怜,头发粘在脸上,她抬手拨下去都不敢,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惩的脸色,卖力的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
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她一次两次、一整根含进去,嘬弄出声来,仿佛什么美味的好东西。
他已经不再打她了,可人还抖着呢,像个没人疼的野孩子似的,连舔伤都来不及。
江惩抬手帮她把碎发拨下去,孔叙突然就停住了,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里除了恐惧没剩下别的东西。
在那一刻,她像是要碎,含着江惩的东西,怔了一秒。
然后她更加卖力。
江惩射在她手心里,看女人双手捧着,一点一点的舔进了嘴里。
事后江惩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看她抱着双膝,怔怔的不知道看向哪里,江惩整出点动静,孔叙整个人都一激灵,随即跪爬着,又往他脚边去。
他刚刚打了她,可她还是在他脚边趴下了。
她确实很乖,乖到不该被他这么对待。
江惩摸一摸她身上的伤,看着那个颤抖着的女人,什么也没说。
刚刚出去这一趟他是为了见一个陌生人,这人他听说过,但没什么交情,只知道是个挺有本事的小伙子,叫林彻。
这不是林彻第一次拜访了,前几次都被裴露挡了回去,我们江先生日理万机,没有预约不见生人。
这句话裴露一天要说无数遍,她推一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脸上尤为冷血。
一次两次的,林彻再也没来过,裴露把这事忘了,江惩就更不用说了。
今天晚上能接到林彻的电话男人有点意外,林彻混到今天,在燕京扎稳了脚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后起之秀了,居然为了一个小母狗这样上心,顾云双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要哭瞎多少双眼睛。
电话里林彻客套了几句,他表明了来意,客气的询问江惩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那就见一面,正好今天他闲。
林彻比他想象中还要直接,他只跟江惩有一句短暂的客气,只在第二句就提起了孔叙。
他说江先生,当我林彻欠你,孔叙这小姑娘性子倔,跟着你会吃大苦头的,春上里的小丫头们随便你挑,让我把孔叙领回去。
他直白又痛快,把姿态放的很低,林彻风光了几年,又娶了顾家的千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求过人了。
真没办法,换作别人林彻不必这样,怎奈眼前的人是江惩,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该低一下头的。
就是顾云双她爸来了,对待眼前这个年轻人也不一定有林彻站得直。
林彻说了一堆,江惩像是没听见似的,他看着他有点荒唐的笑一下,居然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当初要是没有你,孔叙也遇不见罗霄。”
“罗霄是什么人大家伙都清楚,当年你不声不响的把人坑了,怎么这时候跑到我面前惺惺作态起来了?”
“孔叙早就叫人给作践透了,你现在才来当救世主,是不是有点晚。”
就是这一番话…就是这一番话堵的林彻哑口无言,在来之前他准备过无数遍,更想过各种战术应对,没曾想还是被人一击即中,溃不成军。
江惩太懂得打蛇七寸。
林彻苦笑,他在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一趟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过来,然而孔叙他根本就领不走。江惩他不会放人。
其实这两年林彻就不打算让孔叙再卖了,他有意无意的提过几回,那时候孔叙挺莫名其妙的,问他我不卖屁股,难道去街边卖卤水花生吗?⒫o壹[email protected]
@(.asia)
我他妈的不卖屁股,谁养活我啊!!!
她恨不得打林彻一顿。
林彻劝不动她,心里便知道了,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割下去的生活,孔叙的根扎在这腐朽腥臭的命运里,需要一点一点往外剥。
这两年他一直在尝试着,计划也执行的不错,要不是江惩的突然出现,再过几年孔叙也该是个堂堂正正的好姑娘了。
她走在街上,再也不是明码标价的妓女。
可江惩把他的计划打散,又一次扯着孔叙的脚踝,给她摁进沼泽地里去了。
林彻太明白这样的生活了,扯着嗓子呐喊几声,水面上连个泡泡都咕嘟不出来。
几年前,他联合罗霄,也对她这样做过。
他这一辈子都对不起孔叙,他的自私要把人给害死了。
林彻叹气,坐在椅子上早就没有了刚刚的神采飞扬。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样走又不甘心,孔叙不过上好日子,他这辈子都做噩梦。
他坏事做尽,唯独在孔叙身上饱含歉意。
她的人生,原本不该如此的。
正犹豫着呢,江惩倒是先说话了,他问林彻想看一眼她吗,也不等人答应就把笔记本转了过来。
她应该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器保留了下来,林彻看到的,就是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双手抱膝坐在床边。
远比他想象中更加叫人不忍。
孔叙身上还有伤,头发随意凌乱,刚刚发生了什么,林彻只在一瞬之间就得以明白。
男人的喉头有点干,声音也没有刚刚那样好听了,他叫江惩江先生,话里带着期盼:“江先生,好女孩太多了,你想要谁都可以,孔叙她一个妓女,待在你身边只会脏了你,让我带她走行吗?”
“真不能这样作践人了,你们都没见过,孔叙她以前是个特别有意思小姑娘,风风火火的,可英雄了。”
“以前也不像现在这么胆小,那时候总在春上打架,客人给我打跑了一堆,我那几个经理天天觍着脸去给客人道歉。”
“早几年她其实有一些娇气的,偶尔还会撒娇…”
话说到这林彻不在继续了,他烦躁的捋了把头发,目光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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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5
那天晚上林彻没在江惩的家里待很久,江惩全程都没说几句话,但态度却十分鲜明,他不会放孔叙走。
最起码在玩够之前是不能。
人可贵的地方就是有自知之明,林彻从来不会做那些螳臂当车的事情。
他揉了揉眉心,最终放弃了孔叙。
人难胜天,这大概就是孔叙的命运。
任谁来了也改变不了,女孩她这一生凄惨可怜,百年之后化作一句笑谈。
今晚他总是沉默,蚍蜉撼树的无力感已经将他一次又一次的瓦解。
林彻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他觉得累,他不喜欢自己的渺小。
事已至此他不再妄想能领走孔叙了,欠她的一切,都要来日再还。
可终归还是不忍,临走之前江惩听到他的嘱咐——请你善待她一点,拜托了。
这就好笑了,江惩觉得荒唐,故意要林彻难堪:“我是养一条狗,而不是领了个祖宗回来,只要我想,我对她做什么都行。”
林彻没话说,这一次他没有对不起孔叙,他是真的尽力了。
有点难过,他走的时候还在说。
说起很久之前的女孩,她开朗自信,落落大方的漂亮过。
和现在比起来,那时候命运对她不错。
这辈子林彻都会记得,有一个午后,小姑娘她在门前站着。
像是什么都不怕,那个时候她把头昂的高高的,太阳披在她的肩膀上,仿佛她是从梦里走出来的。
真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孔叙已经不再是孔叙了。
她成了另一个她,过去的人和事,都再也不回来了。
晚一点的时候孔叙被人掐着脖子拽了出来,她人在笼子里,被这样大力的拖拽难免磕碰。
她捂着额头,还没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就有人拔掉了她一直戴着的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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