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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忍不住她叫了几声,至于求他什么,始终都没说。
也或许是说不出口,也或许是没力气说。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孔叙她一个卖屁股的妓女,在床上什么骚话没说过啊,眼下来看,都是清粥小菜罢了。
江惩把档位调低了一些,看着孔叙逐渐缓下来,最后轻声说谢谢。
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
夜里饿,他们二人还吃了点东西,家里的阿姨下班了,是孔叙煮了两盘速冻饺子吃。
也不知道是谁买来的,江惩根本不知道家里还有这种东西,孔叙把饺子端出来的时候他还很惊讶的问:“你包的?”
“不是,家里的速冻饺子。”孔叙有点懵,不确定的问:“你不吃吗?我看冰箱里还有别的。”
没那么难伺候。
面对面坐着,孔叙比平时要局促的多,她总是抬起眼睛看江惩的脸色,一次两次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就见他头也不抬的说:“不想吃就回你的笼子里趴着。”
然后女人就再也不敢抬头看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壮着胆子问起李男。
她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按江惩的本事,这该是轻而易举的一件小事。
也确实是这样,江惩他毫不遮掩的说:“只要你听话,他随时都可以出来。”
“那我不听话呢?”她鬼使神差的问。
江惩挺意外的看了孔叙一眼,他也觉得这个问题可笑,半真半假的跟她说:“那当然是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孔叙低下头,有点苦恼。
她不知道该怎么听话了,她觉得她已经够乖了。
身体里夹着东西,这些日子孔叙睡得都不好,稍有一点声音她就会醒,担心下一秒被拖着头发在笼子里扯出来。
凌晨的时候江惩来看过她一次,那时候孔叙醒了,但没敢睁眼,提心吊胆的把江惩给盼走了。
然后就是天亮了,东西早就收拾妥当了,两人都是穿衣服就走,车上除了阿力还有另一个女人,孔叙记得她,她叫裴露。
她像个老妈子似的啰嗦,都到了机场,她还在嘱咐,这个不行,那个不让,什么和什么在一起吃会过敏,什么和什么在一起吃会死人…
江家短命的事情孔叙多少听说过一点,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江惩,结果被人抓了个正着。
他面不改色打断了裴露的话:“你看,我不是还带了一个替死鬼过去吗。”
裴露看一眼孔叙,瘦巴巴的,不是长命的面相,十有八九会死在江惩前面。
孔叙也看着她,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看着是像有好福气的那种女人。
江惩眼里有笑,手搭在孔叙的后脖颈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真出了什么事,你要冲在我前面挡着,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吧?”
“我懂。”
“你懂什么?”
“我不能死在你后面。”
江惩笑起来,裴露也捂着嘴面露愉色,她跟孔叙说:“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别给我们家先生添麻烦就行。”
孔叙半知半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就连前面开车的阿力都把嘴咧开,她们在后视镜里对视,阿力又连忙把笑收了回来。
江惩心情不错,这一路都跟孔叙有说有笑的说着话,后来到了机场,碰见了他的朋友们,孔叙听见有人说:“阿惩,这就是你养的那条小母狗?”⒫o壹8.@si@(.asia)
江惩回头,他们的目光对在一起。
孔叙认为他的眼睛没有嘴巴那样刻薄,从容淡薄的样子让
他看起来像个大善人似的。
可偏偏,他长了一张恶毒的嘴巴,向来喜欢说一些难听的。
孔叙看到他满不在意的把目光移开,然后说:“是啊,这就是我养的那条小狗,听话还好玩。”
“我记得她跟过罗霄一阵子是吧。”
江惩:“你记性怪好的,罗霄呢,怎么没叫他一起出来玩?”
猛地听到这个名字孔叙身子一震,下意识就抓紧了江惩的胳膊,她依附着他,男人低头看,能看见孔叙哀求的、无助的眼神。
她什么话也没说,但他都听见了。
她说江惩,你救救我吧。
江惩觉得孔叙在别人嘴里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应该也是这个反应的,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好,好到让孔叙可以拿他当救命稻草。
那些他对她做过的事无论怎么讲,都是过分的。
说白了,只是孔叙病急乱投医罢了。
一个狼窝,一个虎穴,她跟着谁都是一样的挨欺负,这样的日子把她给锁住了。
江惩特别坏,他故意问:“怎么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的鞭子跟他的鞭子难道不是一样的?”
“看来我打你还是打清了。”
“下次准叫你长记性。”
孔叙愣住了,她空洞绝望的目光跟江惩对视上,女孩仰起头,像是入睡前虔诚祈祷的教徒。
就是可惜,她这一生都不被神明所眷顾。
神明从不眷顾可怜人。
后知后觉,她才明白如今的处境,也意识到自己病急乱投医时的可笑举动。
话说到底,江惩跟罗霄难道不是一类人吗。
狼窝虎穴,到哪里都没有区别。
孔叙眨眨眼,轻轻的把手松开了,她跟江惩说对不起,潮湿的掌心在裤子上蹭一蹭,惶惶不安的不再抬起头了。
“跟紧我,真被罗霄抓过去玩,你的苦日子可要翻倍了。”
“我真不介意跟他一起玩你。”
“我猜他也不会介意。”
这是他对孔叙说过的话,那时候他靠在女人的耳畔,显得缱绻且亲昵。
谁也没看见孔叙白了一张脸,眼神空洞看不见笑意,她僵硬着点点头,说我会跟好你。
江先生,我会跟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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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8
孔叙梦到她染头发,一个说蓝不蓝,说绿又不算绿的颜色。
理发师说这颜色显黑,却犟不过孔叙的坚持,到底还是给她染了。
头发还没染完,突然一把大火就在身后燃起来了,那遮云蔽日的架势真像是世界末日,好像能把一切都给烧了。
孔叙觉得热,迎面扑过来,怎么躲都躲不过。
大火无情,把理发师们都给吓跑了,孔叙喊了几声他们也像听不见似的。
这可怎么办啊。
我的头发还没染完呢。
急得她在梦里跺脚,扯着嗓子在哪喊——“别跑啊!我的头发还没染完呢,你们回来!!!你们都给我回…啊!!!!”
话没说完她便开始坠落,原来是地上被她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来。
谷底是什么样子的孔叙始终都没瞧见,她被江惩轻拍着脸给叫醒了。
“我就知道你跟我睡在一起会做噩梦。”
他说的那样笃定,孔叙睁开眼,就看到离她那样近的江惩,撑着脑袋,怡然自得的盯着她看。
看孔叙噩梦缠身,胡言乱语的醒不过来,伸手在空气里一顿乱抓,被他无奈叫醒。
往外看,窗外蓝天碧海,海风裹着热气,浪花涌上沙滩,穿着比基尼的女人修长好看,身姿矫健的男人踩着浪板。
浪声不断,一阵阵的传来,吹动窗边的风铃,它们碰撞随即又分开。
孔叙看的呆住了,还被江惩笑话了一番,他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拍,笑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婊子。
“挣那么多钱,一分也没给自己花过?”
卖一宿能挣好几千,结果买辆车才花八万,哪天撞死了气囊都弹不出来。
真是省到了姥姥家。
江惩问她攒那么多钱做什么,活着的时候不拿出来花,留着死了以后往棺材板上面贴金子?
女人叫他说的面红耳赤,只告诉江惩,只有腰包鼓起来了她才会安心。
江先生,我喜欢钱,喜欢好多好多的钱。
我没什么人生目标,我就想有钱。
我想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她说的诚恳真挚,眼睛里都好像闪着金光,她一点也没骗人。
她确实是爱钱如命的女人。
“骂没骂过我?”江惩这句话没头没脑的,给说的孔叙一头雾水,翻来覆去的想不明白。
耐着性子男人又补充了一句:“我干你不给钱,背地里骂没骂过我?”
他自己问,下一刻又替孔叙回答:“你一定骂过我,你从来都不是老实巴交的女人。”
“都怎么骂我的,说来我听听看。”
人贵有自知之明,无论如何这事她不敢承认,孔叙摇摇头,江惩就没好气的斥她骗人。
“你再骗我一个试试?”
“我不敢骂你的。”
“背地里也不敢?”
“江先生,要不你打我一顿吧。”孔叙没办法,两眼一闭,一副等死的模样。
她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即便这一次出门江惩连一条裤腰带也没带过来,但江惩有手有脚的,不是残废。
他的双手有力,钳着孔叙就给人摁住了,他拿手打她的屁股,连着啪啪啪的几下给孔叙扇的头脑发懵。
加上外面的蓝天碧海,真像是在梦里没走出来似的。
活了二十几年,她从没见过江惩这样不讲理的人,他问她话,她搪塞过去要挨打,实话实说也挨了一顿揍。
穷追不舍,他又问孔叙是怎样背地里骂人的,孔叙说没骂过他不喜欢听,落下来的巴掌更狠了。
“你第一天认识我?”江惩这样问,整个人嚣张的很。
孔叙回头看,江惩就拿手捏她的脸蛋子:“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刨根问底的,是一定要听到一些难听的话了,孔叙没见过他这样上杆子挨骂的,可话在肚子里呼噜了一圈,一个字也吐不出去。
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在江惩面前造次,更何况她现在被人扒了裤子,还像块抹布似的搭在江惩腿上呢。
他的手时不时在她屁股上摸一圈,像刽子手擦刀,带着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古怪。
男人威逼利诱,孔叙只好实话实说。
她在众多的吐槽中挑了几句好听的说,背对着江惩,所以孔叙并不知道男人的脸色,她只知道落下来的巴掌是一个比一个疼。
疼的孔叙张牙舞爪的乱蹬,被江惩呵斥了一声,然后就消停了。
“胆子真肥,我打你还是打轻了。”
“江先生,是你主动要我说的,怎么还翻脸不认人。”孔叙欲哭无泪,屁股上又热又疼,她想伸手摸一下都不敢。
“都这样了,怎么还有力气跟我犟嘴呢?”
江惩像是真想不明白似的,对着孔叙的屁股他又连着打了几下,此时只恨人在国外,来的时候没装一个称手的物件带来。
他想看孔叙颤颤巍巍的求饶,绝望无助的叫喊,更想看她失神崩溃,面色惨白的被他为所欲为。
把人放在床上,孔叙便十分自觉的把腿分开。
拿手指分开她的阴户,江惩轻轻的揉弄,插进了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面。
他不温柔,在孔叙临近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要女人夹紧了腿,难耐的喘息。
磨蹭了几下,孔叙是在没办法,求了几声都得不到江惩的回答,便只好硬挺着,看欲望穿过身体,四肢百骸都酥软发麻。
然后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总在那个临界点停下,看女人红着脸,把腿一次又一次的夹紧。
她的喘息声很好听,这个时候更是无助可怜,江惩觉得有趣,心里也确实是喜欢。
他折磨着孔叙,那个千疮百孔的女人。
手指搭上阴蒂,她身子一颤,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里的哀求,像一层浓厚的雾,永远也不会散开。
“江先生,给我吧,我想要…”孔叙蜷成一团,死死夹着江惩的手臂,那两根手指还在身体里面。
“想要什么?”他为难人。
“我想要…啊嗯…江先生求求你了,我可以高潮吗…”
“可我不想这么做啊,我最喜欢的就你这副可怜样了。”江惩掰开她的腿,又一次把手在她的体内抽出来。
他看见孔叙含春带怯的样子,在那一瞬猛地挺起了身子。
体内没有了东西,女人快速的蜷缩起,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孔叙的喘息始终不止,就连脚趾都跟着缩起来了,男人在女人的脖颈处摸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大汗淋漓。
意识涣散,孔叙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江惩把手搭在她身上,她下意识的就靠过去了。⒫o壹[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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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着江惩的掌心,拿舌头把他的手指都舔了一遍,刚刚在她身体里的那两根更是被她吞在嘴里含了又含。
她撅着屁股摇晃,听江惩骂她是个骚货。
然后女人抬眼看他,楚楚可怜。
“江先生,你可以操我吗?”孔叙跪下身,一根一根的含过江惩的脚趾,她把舌头伸长,挨个舔了一遍。
男人抬脚踩住她的脸,孔叙就乖乖的一动不动,只有喘息声,一阵大过一阵。
欲望折磨着这个女人,她收紧了穴口,身体早已被空虚填满。
她受不了江惩一次又一次的戏弄,情欲上头的这一刻,她愿意被欲望支配,沦落成男人脚下的狗,从生到死都不值钱。
她恨死了欲望,也恨自己只是凡人。
江惩插一根尾巴在她身上,至于孔叙想要的,他始终都没给她。
他看到孔叙迷茫失落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带有哀求和渴望。
孔叙也恨自己像个荡妇一般,可又能怎么办,到底到底,她只是凡人。
一个被肉体、被欲望支配的凡人。
江惩是跟几个朋友一起出来玩的,很难得的,孔叙在他的朋友里碰见了熟人。
纪妙妙也瞧见她了,她们对视一眼,然后纪妙妙把头扭开。
她跟几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再也不看孔叙一眼。
江惩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孔叙的处境他瞬间就明白了:“她们不带你玩?”
这次出来只有江惩带了女人,剩下的哥们几个领的都是家里人,纪妙妙就是跟他哥习宇过来蹭热闹的。
“我也不想跟她们玩。”孔叙抱着双臂,相当的傲骨寒梅。
这模样把江惩给逗笑了,随手把桌子上的果汁递给她,男人说:“安心喝果汁吧,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没有比呆在我这更好的去处了。”
想起孔叙前两天背的那个香奈儿,男人还不忘笑话她说:“你一过去,她们就该议论你背假包了。”
这番话给孔叙闹了个大红脸,她相当不怕死的说:“还不是因为你嫖我不给钱!”
真钉是钉铆是铆的算起来,江惩多了不欠,三万五万一定有了。
嘿!多稀奇,那些个穷鬼砸锅卖铁来睡她一次,少一分都连本带利的记在账本上面。
可江惩这么有钱的人,居然赖她几个嫖资不给!
上哪说理去呢!
可能是气氛烘托的,江惩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
他拿手尖拍了拍孔叙的脸,居然说:“这么咬牙切齿干嘛,过两天给你买个真的。”
“折现行吗?”
“你想的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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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9
江惩说给她买包就一点也不含糊,孔叙都快要被那股鳄鱼皮的香味给熏晕了。
这他妈的才是金钱的味道啊!
她连摸一下都不敢,不可置信的盯着江惩看:“给我的?这是给我的?这真是给我的?”
江惩好笑的看着她,孔叙这穷人乍富的样子真有点好玩。
还行,还没魔怔,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生怕他讹人,连手都不敢往外伸。
江惩点点头,说就是给你的,可女人还不相信,她盯着江惩静默了几秒,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江惩真是大手笔,哪怕她是个土鳖也听说过,眼前这包贵的离谱,连配货下来,她五个手指头根本不够数。
怎么说买就买了?
还买来送给她?
她要这么贵的包干什么啊?
或许背着出去站街,多少能提高一下自己的身价。
可谁也不会相信这包孔叙能背的起啊!!!
要是人人都能买,这包也泯然众人了。
孔叙推脱,像甩一个烫手的山芋。
她说不行不行,江先生这也太贵了吧,我一看见它,就想拎到二手市场拿去换钱花。
江惩淡淡的应她,说那你就拿去换钱花。
那万一哪天你心血来潮,要我背出来给你看看怎么办啊。
孔叙欲哭无泪,居然有点怀璧其罪的感觉。
归根到底都是江惩的错,但凡他抠门一点,孔叙也不会有这种烦恼了。
“怎么还高风亮节起来了?”江惩想不明白,女人都是古怪的,眼前的这个小妓女也不例外。
他不给嫖资,她在背后偷偷摸摸的骂人,他给她买包,她居然摸一下都不敢。
什么臭毛病!
“你再叽叽歪歪的我真揍你!”江惩抬起手吓唬人,看孔叙缩着脖子,脸上的表情无辜也复杂。
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只包,套上防尘袋以后像是上供一样摆在了床头柜上。
有时候夕阳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照在那个包上,伴随着浪声和鸟叫,整个世界都无与伦比的祥和美好。
孔叙有时候会凑过去闻几下,这个价钱的包包都散发着香味,比她买过的所有香水都好闻。
原来这才是金钱的味道,以后谁再说钱是臭的,孔叙就冲出去跟谁急!
江惩打球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妓女没见过世面,蹲在那破包面前反复的看。
有什么好看啊,横竖都是一个包,再怎么看也长不出花来。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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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看到她凑过去闻了闻,一脸满足的喟叹。
她舒服的啊了一声,要江惩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臭毛病,我说你是狗,你还真是狗啦。
身上出了汗,他脱了上衣走过去,粗鲁的把防尘袋往下拽:“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搁着袋子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我就是想看看。”她接过江惩丢过来的包,男人随意的样子像是扔麻袋。
他们住在海边的一栋私家酒店里,这里客人不多,只接待会员。
纪妙妙她哥,也就是习宇在这酒店里有一个固定的三层别墅,他不来住那便常年空着,客满了也不会订给别人。
他们这次来就住在这栋三层别墅里,十几个人聚在一起热闹还好玩。
江惩把这次度假充分利用,一分钟也没浪费,反观孔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不是酒店管家按时补给食物,她一定会饿死在屋里。
江惩也是突然意识到的,这里好玩的地方不少,纪妙妙跟那几个女孩小鸟似的,每天都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怎么只有他带来的小狗子这样蔫儿?
江惩问,孔叙就惊慌的抬头看,一开始她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直到被人吓唬了几声。
她知道江惩认识罗霄,也隐约能明白,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还不错,来的时候他们提起这个名字了,江惩还拿这事做文章吓唬人。
他就是说说,但孔叙真是一点也不敢涉险,谁知道罗霄会不会跟过来一起玩,万一被他遇到了,她的痛苦真是会翻倍。
更何况外面的那些人对她不太友好,纪妙妙不理人,还有几个男人冲着她小母狗小母狗的乱叫,孔叙宁愿呆在屋子里玩手机也不想出门。
但这些话不能跟江惩说,她多多少少了解了眼前这个男人,也没了解别的,只了解到了他的心狠。
她怕罗霄没来也让她给喊来了,江惩做的出这种事,他喜欢看到她的痛苦不安。
至于小母狗这种称呼,从头到尾在意的只有她一个人,她要是提起来,他一定会说想什么呢,你本身就是一只小母狗啊,叫你两声又有什么不对。
所以江惩吓唬她,她就在那里胡诌八扯的骗人:“我水土不服,不喜欢出去玩。”
江惩懒得管他,他把她带来也只是为了消遣一下的,度假的名单里从来都没有孔叙这个小妓女。
他消遣别的,也消遣她。
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天气,他们包了搜船出去海钓,江惩没让孔叙再呆在屋子里,小妓女心眼多,说跑就跑了。
他得给人领着,拴在自己的手腕上。
才认识几天啊,离玩够还早着呢。
岛上天气热,孔叙没穿太多,江惩这个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孔叙背着大包小裹的在他后面跟着。
海上瞬息万变,说下雨就下雨,说闪电就闪电,她带了两人的外套,还有防晒零食以及治晕船的药。
扶一扶头上的太阳帽,孔叙听人问:“你这小朋友…搬家呀?”
江惩给孔叙扯过来,说她随便。
其实船上什么都有,但她不知道,还以为跟山谷一样。
跟那个困住了他们的山谷一样…
不敢乱跑,孔叙就在江惩身边跟着,他钓鱼,她就在他旁边把鱼饵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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