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早就说过了,她是孔叙,没有九条命的孔叙。
她禁不住男人的作践,日子叠着日子。
抬头看,男人理直气壮,询问孔叙怎么不给他准备东西。
没看到吗,今天是我生日。
“我我…我之前不知道。”挠挠头发,女人试图辩解:“而且我对你说过生日快乐了,就在今天早上。”
她当然是想糊弄过去了,她想江惩乐呵呵的,也想一分钱也不花。
“你就拿些东西糊弄我?”江惩心里不太平衡了。
早几天他看过孔叙手机,女人把几个人傻钱多的客人置顶,逢年过节就给人送礼发包,老板长老板短的哄着人家掏钱。
可他妈的会了,她还备注人家的生日,即使头一天让人嫖的头脑发懵,第二天也亲自下厨煮碗破长寿面拍照发过去。
她还说——“我真挺难过的,过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没在你身边陪你。”
——“我真的好想你呀,什么时候我能陪你过一个生日呢。”
——“虽然见不到你,但我还是煮了一碗长寿面给你,你今晚来吗?你不来我就自己吃了哦。”
然后她发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两圈眼泪在眼眶里乱转。
真是委屈透了!po壹8.@si@(.asia)
一开始江惩以为她做戏骗人,做一碗长寿面,拍一千张照片,发给一万个客人。
下面还会配一行字,一行万年不变的字。
女孩委屈巴巴,说很遗憾没陪你一起过生日,什么时候来找我,我很想你。
后来他又翻了翻,江惩发现确实是不同的长寿面,无论是谁过生日,她都会亲手做一份,然后撒同样的谎——“很遗憾没能陪你一起过生日,什么时候来找我,我很想你。”
张老板、李老板、王老板、钱老板、牛老板…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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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42
江惩不想吃孔叙亲手做的长寿面,他不是嫖客,他干孔叙从来都不给钱。
自然而然的,他就更不想看到孔叙假惺惺的样子了,什么很荣幸能陪你过生日,我太开心了,我这就给你煮碗长寿面吃。
狗屁!
他看着像缺一碗长寿面的样子?
江惩他这辈子什么都不缺,但还是想在孔叙身上讨要一点东西,一个表示。
这叫外人看起来是很奇怪的,江惩金山银山什么都有了,却还不断压榨着孔叙,那个除了一条命剩下什么也没有的女孩。
他是想要她的命吗?
可他要来做什么呢?
嚼碎了也不当饭吃。
可真是个大坏蛋啊。
他抓住孔叙的脖领子,告诉她破面条子不好吃。
我今天晚上吃得饱,不想吃那破东西。
嗯…那…那我给你包饺子吃?
我小时候过生日,张显玉她妈就会给我包几个饺子。
他也不缺几个饺子!
江惩摇摇头,让孔叙再换一样继续。
这可真是难为人。
女人眨眨眼,迷茫的盯着江惩看:“江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呢?”
她迷迷糊糊的,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这也把江惩给问住了,今晚开心他喝了点酒,人也没有往日清醒了。
转身脱了上衣,说话之前他先指使孔叙倒一杯冰水给自己。
热!
他的喉结可真好看,顺着水流下去的动作上下滚动,纵使孔叙阅人无数看了也忍不住想摸一把上去。
她盯着江惩看,一杯没够转身又给江惩添了一杯,小丫鬟似的任人差遣。
然后她听见江惩的话,男人喝了点酒,只是微醺,还不算醉,没有了平日里的斯文严肃,整个人都带了几分慵懒。
他跟孔叙说:“你一清二白的,哪有什么东西能给我。”
“但不在你身上要点什么我又觉得不痛快。”
“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给我。”
“那个包算吗?”
孔叙指着床头,那里摆放着前两天江惩赏赐给她的名牌包,好几个日夜过去了,它依旧在孔叙的眼前散发着金光。
它也很香,都是人民币的味道。
回头看一眼,江惩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还和孔叙开玩笑说:“你去卖屁股真的可惜了,你比我们谁都会做生意。”
显然,他把这条路给堵死了,掀起眼皮看孔叙,男人执着的想在她身上再剥削一些东西。
一些别人没剥削过、没压榨出来的东西。
可能有什么呢?
孔叙从内而外都叫人给糟践透了!
孔叙并不知道江惩正在心里打量她、唾弃她。
怕男人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孔叙绞尽脑汁也要想出一个能让她全身而退的解决办法。
于是她说答应他一个条件,江惩就呸他,要她少拿空头支票糊弄人。
确实是没醉…
这一次孔叙真没什么办法了。
屋子里还是很热,开了空调也不凉快,她也想给自己倒一杯水喝,才转身个的功夫就被人拖着头发摁在床上了。
江惩突然就变了,他的好心情不见了,脸上也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慵懒散漫。
他变得很凶很凶,比平时只多不少,是那副让孔叙害怕的模样。
脖子被人掐着,眼睛里看到的就是江惩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顶进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撕开了孔叙。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但却见了血,抽插间清晰的映进江惩眼里。
他看见她疼痛难忍的样子,紧紧抓住了自己,特别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
女人神志不清,混乱之际喊过几声江惩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要被顶散了,江惩却还是那样游刃有余,仿佛还剩下一身的力气没使出去。
脖子被人掐着,喘息声便断断续续的不太清晰,男人问她疼吗,她就诚实的点点头,渴望他的一点仁慈。
可又怎么会呢。
他又怎么会对她仁慈、对她好呢。
他错误的认知告诉她,孔叙是用来发泄坏情绪、释放恶劣天性最好的容器。
她是一条狗,是一个下贱无比的妓女。
大家都是这样对待她的,只不过是江惩做的要比别人更过分一些而已。
江惩射进去了,射在了孔叙的身体里。
女人比谁都知道这样做的坏处,可她却没敢说话,如果今夜能就此过去,就是最好最好的消息了。
所以她不忤逆江惩,她没本事。
江惩射进去,孔叙就一瘸一拐的走进卫生间把东西给抠出来。
下面很疼,江惩粗蛮的举动要她受了点伤,孔叙接了点凉水,短暂的缓解了一下不适感。
江惩推门进来,孔叙下意识的就抖了抖,事实也证明她的害怕是正确的,因为下一秒江惩就将她掀翻在地,骑着她的胸腔插进了孔叙嘴里。
男人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地方也从卫生间换到了客厅的沙发里。
孔叙的嘴巴微张,嘴里的东西从性器换成了口枷。
江惩站在她身后插她,绞着她的手摁在了背上。
习宇就是在这个时候把门推开的,江惩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居然忘记锁门,它虚掩着,被人推一下就开。
女人又惊又慌的抬头看,口枷还在嘴里带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胸前晃。
江惩的表情更不好看,花瓶砸在习宇的脚底下,他听见江惩浑厚有力的说了声滚!
滚是一定滚的,但不妨碍习宇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给看了一遍。
原来贺虔说的是真的,江惩确实是养了一条小母狗在身边,一开始他以为孔叙不是,如今他确定了,孔叙就是。
这小女孩还真可怜,你看她胸上还夹着东西呢,随着江惩顶撞的动作一摇一晃的摆动着。
有人开门她害怕极了,趴下了身子试图藏起来。
可她又能藏哪去呢,江惩死死的抓着她呢,最后也只是挣扎着把头埋了下去,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背脊。
再看江惩,他气定神闲,一手掐住孔叙的腰,一手绞住孔叙的双手摁在背上。
他停都没停一下,最后把人翻过来,射了人满头满脸。
在孔叙身上跨过去,他还有闲心给自己倒一杯水。
“还没看够?”睨一个眼神过去,江惩问习宇。
确实是意犹未尽,活春宫比看片爽多了,习宇早就看硬了。
他后悔不让船返航了,他应该回岛上的,外国妞搞起来一定也很带劲儿。
总比现在憋着强。
这次上船他们都没带女人,只有江惩这老寿星懂得过日子,二半夜的在这里操b.
还他妈的不知道关门!!!
习宇这老色胚一点也不藏掖自己的坏心思,快用眼神扒下孔叙的一层皮了。
傻子都明白他在想什么,更何况江惩呢,他走过去揪着孔叙的头发逼人把头抬起。po壹[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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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面对着习宇。
“你也想搞这小婊子?”江惩挺理解不了的。
孔叙这女人除了下贱以外真没什么好的。
从头看到尾也找不到一个叫人喜欢的地方。
习宇怎么就这么不挑食了?
“我真后悔上船没带个女人,我这可硬了有一会了。”说话间他走进屋,蹲下身去扯拽孔叙胸前的铃铛:“借我玩一宿,明天早晨就还给你了。”
话是对江惩说的,可他的目光却一直都放在孔叙身上。
他触碰孔叙的乳尖,听铃铛摇晃,然后抬起眼眸对上她绝望脆弱的目光。
江惩可真能作践人,连个角落都不给人留,居然扯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看。
本来被人撞见这一幕就很欺负人了,更何况江惩还当着习宇的面射在了她的脸上。
孔叙的目光习宇说不清,是晦暗且难懂的。
他逗狗似的摸了摸孔叙的面颊,碰到了江惩的精液,被他蹭在孔叙的嘴唇上。
习宇还是说:“借老子玩一宿,硬的受不了了。”
江惩的手紧了紧,逼着孔叙更高的仰起头跟他对视。
男人这时候假惺惺的,才想起来征求孔叙的意见:“你想跟他走吗?”
孔叙摇摇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她没说话,但江惩就是听到了,她在说呢,说江先生求求你了…
她总是这样识时务,挨打的时候一声不吭,临死之前声俱泪下。
怪恰到好处的。
他们对视,江惩打量着看她。
女人满脸的精液,嘴里还带着口枷,光溜溜的被江惩桎梏在了膝盖下。
两个男人在她面前,议论商品似的议论着她。这是何其残酷的生活啊,残酷到像梦一样遥远复杂。
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日子孔叙在里面一日又一日的挣扎。
谁也不会来救她。
万幸的是那天晚上习宇没能顺利带走她,她很庆幸江惩对自己抱有的大兴趣,他还没玩够他。
所以他打发走了习宇,并且跟他说:“今天不行,想玩过两天借给你。”
“算了吧,外面女人有都是,老子非要跟你吃一碗饭?”习宇骂江惩故意磕碜人,他还说我他妈的又不是活不起了,非得吃你嚼剩下的?
“万一你就好这一口呢。”
“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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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43
习宇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梦一样。
其实仔细想想,孔叙觉得她的这小半辈子都像是梦一样,这许许多多的人和事都不是真的,她要伸一个懒腰,醒在阳春三月。
可惜可惜…
花谢草枯,三月不来,孔叙就只是孔叙,一个命运离奇的可怜女孩。
太阳稳稳当当的悬在天上,日子是千万人的日子,孔叙夹杂在其中,落了一身的尘埃。
她想长声叹。
习宇走后孔叙在沙发上趴了好一会儿,光着的屁股上还有江惩的手指印。
男人没再理她,洗澡之后酒就醒了大半。
他本来也没醉。
出来时孔叙还在那里趴着,像是个死人,江惩定睛看了看才敢确定人还在喘气。
好赖是没死透。
“睡了?”他真以为孔叙睡着了,一走一过时有点惊讶的出声,没曾想女孩把头抬了起来,平平静静的说一句:“没呢,我洗完澡再睡。”
她洗干净了,身上带着的东西又换了一个样式,屈膝坐在江惩身前真像一条听话的小狗。
这里没有笼子,他们两个就只能睡在一起,一张床上,一个被子里。
自从上岛之后每天晚上孔叙都睡不好觉,生怕江惩突然醒来,掐着她的脖子说想吃人。
万幸的是没有。
俩人挨着她也不敢乱动,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醒过来,听着窗外连绵不止的浪声沉默。
浪花总是转瞬即逝,哪怕它声势浩大。
今晚又是一样,她总是等江惩上了床之后才敢躺下来把被子盖好。
然后江惩看到女人挪一挪身子,照旧只缩在床角。
也亏她人瘦,占不了多大的地方,缩起来之后好像揣进兜里就能带走。
一不小心手臂碰到了手臂,孔叙更是退避三舍,然后诚惶诚恐的抬眸。
她确定了江惩心情不错,这才松一口气。
她害怕他,不止刻在了心里,也写在了脸上。
江惩满意看到这样的孔叙,他喜欢这样言听计从的小东西。
她塞着的尾巴、夹着的乳夹、身上的淤青、臀上的掌印、都是来自于他的恩赐。
是痛苦塑造了孔叙。
拿手摸一摸女孩的发顶,她便睁开眼无声看他。
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有,又空的可怕。
对视一阵,孔叙乖巧的往前凑了凑,又有点不安的叫了一声江先生。
她不明白江惩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因此她害怕。
可江惩没来得及说话,是胆大包天的孔叙打断了他。
女人想起刚刚来过的习宇,也想起江惩的举动和他说过的话。
他说今晚不行,想玩的话过几天给你送去。
他那么随意,轻而易举的就把孔叙给处置了。
这是无论孔叙如何开导自己也改变不了的局面,在江惩面前她就是一只小猫小狗,一张说丢就丢的破布,一块不值一提的垃圾。
那时候的习宇吊儿郎当挑一下眼眉,看她被人射了一脸的精液,也被迫仰头和他对视着…
孔叙有点难堪的垂下了眼,她试探着把手伸了出去,颤颤巍巍的扯住了江惩的睡衣在掌心里。
她没那么大的胆子,因此只扯了一点,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
然后江惩听到她的话,声音很小,却不磕巴。
她说江先生,别把我送人行吗?
不喜欢我了,就放我走吧。
你也看到了,我日子过得不好,前半辈子挣来的钱一分也没攒下,我还想再挣几个,然后就养老了。
她音腔颤了颤,又一次抬眼看她,声音依旧很轻,小猫似的。
“江先生,等我人老色衰的时候,我想过两天好日子。”
“求求你了,别把我送给你的朋友们行吗?”
“等我老了以后再想起这件事,我该伤心了。”
“江惩,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别把我送给别人了。”
她面露疲色,声音轻成一句叹息,要不是看到她挺起胸膛凑过来以表忠心,江惩都以为这些只是梦话。
孔叙的动作很小,生怕这下贱的模样会惹的江惩不快,他总是喜怒无常的,要孔叙小心翼翼,有时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万幸的是江惩今天没有为难人的意思,孔叙的把胸挺过来,他就捏着上面的乳夹在指缝里。
疼痛让她咬紧了嘴巴,神色不安却没说话。
“你够好笑了,在春上那么多人搞你行,让你去跟习宇睡一觉你在我这里怨天尤人的扮可怜?”
“你是什么金贵玩意儿吗?”
“还是说习宇配不上你孔叙?”
这就更荒唐了,江惩扯着女人的乳尖,漫不经意的问她:“你是个什么东西,不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吧?”
他说这样难听伤人的话,要孔叙欲言又止,只是抬头看他。
乳尖还在江惩手里呢,被他拉扯着,逐渐泛红、灼热。
孔叙音腔颤抖着闷哼了一声,最后最后只是说了句疼。
她说江先生,我疼…
具体是哪里疼谁也不知道,她胸上夹着乳夹,屁股里塞了尾巴,臀上有一大片淤青,是前几天江惩用板子留下来的画。
就连孔叙也说不清疼在哪里,她只是哑了嗓子说不出别的话,手指酸痛,四肢百骸都跟着麻。
在没有力气说别的了,孔叙又一次蜷缩起来,贴着床边睡下,只露出一个瘦骨嶙峋的背影,剩下再无其他。
她瘦的可怕。
今夜她又醒,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月光照进来,照亮这一室的寂静,还有女人惨白慌张的模样。
一次又一次的,她在破碎,像中世纪里哭泣的圣母像。
或许或许,她真不该在这安静的海岸上,她该在大火中,该被钉在象征着耻辱的十字架上。
她要被烧成灰烬,被人狠狠地踩上几脚。
然后就会获得自由,风吹过来,便是天大地大…
天大地大…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了,江惩他也醒着,就在孔叙睁开眼睛的刹那,江惩就把目光放在了女人身上。
他瞧见她的惊悸和慌张,月光下汗淋淋的身子仿佛渡了一层珠光。
乳夹大概是很疼的,江惩看到她试探着碰了碰红肿的乳尖,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它被夹子挤压变形,就是这碰一下都疼的地方刚刚被江惩捏拽着把玩在指缝里,那时候孔叙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痛苦又煎熬。
然后男人说话,把孔叙给吓了一跳。
惊叫一阵后她有短暂的失神,片刻之后才听话的躺好。
女人很乖,床上的规矩不用人教,江惩只说了一句,她就勾着膝弯,努力的把自己分开。po壹8.@si@(.asia)
尾巴在身体里转了转,江惩二话不说的就给它拔了出来。
一直带着东西的缘故,孔叙的后穴湿润柔软,或许是紧张的原因正在不断的收缩着。
他把性器顶进去,目光对上孔叙的目光,夜色里她的眼睛很亮,像一把揉碎了的光。
江惩脸上带一点嘲弄的笑意,伸手在孔叙的脸上扇了扇:“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不喜欢。
孔叙不明白江惩突如其来的性质,她也不明白自己的眼神难看到什么地步,在他人面前她还尚且能保留几分本质,在江惩面前,孔叙能做的只有小心。
她小心讨好着他、顺从着他,听他的安排也任他糟蹋。
她希望日子能好过一点,假如顺从有用的话。
后穴被撑开,这滋味根本就算不上好受,哪怕她长年累月都带着肛塞。
肛塞不会顶她,不会顶的她魄散魂飞、说不出话。
更何况这本就不是交欢的地方,如今被人活活撑开,供人使用,孔叙只觉得屈辱万分,伤心的把目光垂下。
她的呻吟声已经算不上呻吟声了,像是一句一句求饶,恳切的希望江惩能够把她放过。
虽然她比谁都明白,这只是痴人说梦的大话。
江惩这人的劣性根,她多多少少了解了几分。
他的生活太好了,叫他站在金字塔尖上俯视着庸俗渺小的人类。
这听起来多像是戏本子里的人物啊,江惩他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戏耍着小小的孔叙,看她在过火炉罐子里喘不过气。
就是故意折磨人,男人用指尖蹭了蹭乳夹,便直接给扯了下来。
江惩根本就不记得了,今晚带的夹子上面有一排锯齿,夹着的时候就硬生生的扣进了孔叙肉里,如今被他这么一扯难免就见了点血。
孔叙惊声痛呼,在一瞬间弓起了身子。
真是疼,疼到她神志不清抱着胸口,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般,说起来可能有人不信,这时她连牙根都跟着泛酸。
江惩只给她几秒钟的时间舔伤,不过一阵就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拍。
这是他的最后通牒了,孔叙知道,她再耽误一秒江惩都会让她好看。
人都是识时务的,趋利避害更像是本能一般。
本能让孔叙听话,一条狗似的摇尾乞怜。
她何其可怜,手指一抖一抖的又把腿掰到了胸口。
双乳、阴户、以及后面被人进进出出的菊穴又一次的暴露在了江惩眼前。
男人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把女人反复嚼碎、吞咽。
真要说起来,孔叙她就是一道上不了台面但却相当美味的一道菜。
要人弃如敝履却还魂牵梦萦的想念。
说来说去,其实是他江惩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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