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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江惩扯着尾巴,猛地一拽。
黑暗中他听到孔叙惊呼了一声,瞪大的双眼尤为明亮好看。
女人有一瞬间的抗拒,面色痛苦不安,又在下一秒接受了这样的对待,配合着把双腿打开。
江惩狠顶进去,没给孔叙适应的时间,随即他听到她支离破碎的声音,像是要坏。
刚刚打过的地方变得更加狰狞明显,她抬起来的手都斑驳着红痕。
勾着腿弯,她掰成m字把自己打开,眼看着江惩的东西一进一出,每一次都狠狠地将她撑开。
天色蒙蒙,远处泛起了鱼肚白,孔叙看见江惩阴沉的脸色,整个人更加拘谨小心。
她连一句疼都没说,始终卖力的叫着,哪怕江惩对她不好,从始至终也没让她欢愉过。
第二天阿力送她回家,来这一趟她住了六天,走的时候穴里夹着尾巴。
大衣磨蹭着乳头,偶尔车子颠簸时还能听见清脆的铃响,阿力心无旁骛,要比平时开车更专心一点。
孔叙始终都没说话,她魂不守舍,到家的时候还是阿力提醒的。
“孔叙小姐,我走错了了吗?”
没有,这里就是我家。
她这样说,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乳尖上夹着的铃声好响,孔叙随便动一下都有清脆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过来,像根绳子似的勒着她。
孔叙深深喘了几口气,又一次走进布满灰尘的生活里。
江惩始终也没让她摘铃铛,孔叙怕他忘了,在微信上提了两回。
一开始她问:“江先生,我到家了,乳夹可以摘下来了吗?”
江惩没回,孔叙也不敢再打扰他,就这样一直带着,一直到晚上八点左右。
她觉得江惩是真的忘了,所以壮着胆子又一次问:“江先生,已经八点了,我可以把夹子摘掉吗。”
“我觉得我有点疼。”
“江先生,如果你想起我,麻烦你回复我可以嘛,我一直在等着你。”
江惩酒后回家,看到的就是这些东西,他想起孔叙,蜷在笼子里,乖的不可思议。
再把目光放过去,笼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条项圈遗落在地。
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窗外狂风呼啸,即将迎来今年秋天的最后一场大雨。
赶得巧了,就是这时候他又收到了孔叙的一条新消息,她还是问,可不可以把铃铛摘下去。
江惩没理她的这句话,转身喝了口水,又去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他想看见孔叙被逼急了的样子,想看见她无能为力的表情,说话的调调都小心翼翼。
有时候她叫他江先生,有时候崩溃失神,她也偶尔喊过他两声江惩。
江惩…
江惩…
你放过我吧…
男人就这样不理她,想看看孔叙到底能干什么。
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孔叙再说话,他擦了擦头发打算睡了,临睡之前觉得无趣,最终是把人给放过了。
他说把夹子摘了吧。
孔叙回一声谢谢,忌惮又疏离。
那天夜里燕京下了一场大雨,雨势又快又急,噼里啪啦的打在窗上,秋风呼啸着吹不过去。
窗外的树枝折了一地,落叶稀稀疏疏的散落在街道里。
秋天总是带着一点悲凉的,毕竟毕竟,所有的花儿都要告别大地。
昨天晚上她睡得不好,这一整天就都病恹恹的,乔美娜给她倒了杯热水,劝她养几天再出来卖。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像个病鸡似的谁会喜欢。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属于娇弱型的,别说是春上了,就是整个燕京也翻不出第二个来啊。”
孔叙拼命往自己的脸上拍粉,描了描眼线之后用借来的口红给自己涂了个大红唇。
看吧,气色立马就起来了。
乔美娜劝不动她,恨不能找个袋子给孔叙扛回家。
孔叙却在一旁叹气,江惩的电话说来就来,过两天还要领她一起去海岛上度假,她本来就不漂亮了,趁着现在还凑合,打算多挣两个钱,想提前两年养老了。
江惩搞她从不给钱,来来回回,一耽误就是好几天。
再算上大姨妈、生病休息,林林总总的一些一些,孔叙一年到头根本就卖不上几天。
她不趁着年轻时能挣两个,到老了谁养活她。
不出意外,她这辈子该是无儿无女,孤独终老的。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不要烂在屋子里,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太难看了。
她这辈子都过得不好,就希望死的时候能体面一点。
希望吧,希望到时候能有人来给她收尸。
可能是下暴雨的原因,平日里熙攘热闹的春上没有几个人,路上的车辆都少,能看到不少店家都关了门。
透过窗户往外看,雨水分裂了霓虹,风光被切割成一片一片。
孔叙抱着手机招客人,你们不来,我过去也是好的。
场子里不少的姐妹已经把自己卖出去了,高价叫来一个出租车,今晚又是盆满钵满的一夜。⒫o壹8.@si@(.asia)
乔美娜也走了,孔叙一个人孤零零的,有点没意思。
后来林彻来了,她是彻底的死心了。
算了吧,那就不卖了,跟林彻去吃饭也不错。
孔叙不喜欢清汤寡水的东西,但林彻很坚持,他让孔叙把胃好好养一养,留着以后长命百岁。
行吧行吧。
话是这么说,但你怎么来了。
孔叙抬眼看他,结果没听到林彻的回答。
他总不能说我是特意为你而来的,又很没有用的,没能救你于水火。
所以林彻要她吃饭的时候少罗里吧嗦。
以前没见你话这么多!
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你比以前更小气了。
孔叙吃一口饭,想起那天看见张显玉的事情了。
这始终都是孔叙的心结,她又跟林彻说了一遍,随即又沉默。
她过得这么糟糕,可张显玉明显就过的不错,她不想听他那些风光无限、平步青云的故事,她想看到的是他落魄。
很显然,落魄的人只有孔叙一个,这些年被油烹火蒸的人,也只有她孔叙一个。
嘴里的饭都不好吃了,孔叙讪讪的喝了口水,十分坚持的说:“别帮我打听了,我对他已经不好奇了。”
“真的一点也不好奇?”林彻擦了擦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确实是这样,张显玉他过得不错,大学时候谈了个女朋友,跟着她一路青云直上,如今也是小有成就的青年代表了。
前几天他还以成功人士的身份回母校去演讲,他不卑不亢的跟林彻握手,哪还有早几年落荒而逃时的样子了。
林彻永远都记得他垂头丧脑的身影,他叫人去要债,张显玉跑的连影子都看不见。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张显玉攀附上谭家,如今也能跟他并肩而站了。
小人得志的嘴脸格外难看,林彻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更何况他如今春风得意,而孔叙…
林彻不愿意想起。
虽然孔叙这悲惨的一生,也有他的添砖加瓦,但林彻碰见了张显玉,还是要替孔叙可惜。
可惜啊,遇人不淑,她把这一生都搭进去,居然是为了这样卑劣的一个男人。
多不值。
明枪暗箭,他们二人的酒杯轻轻碰撞,明明是其乐融融的场面,可话里话外都结着寒霜。
“你就不问问孔叙过得好不好?”林彻抬眸,语气不善。
“我一人过得好就够了。”
他这么说,然后林彻就把他给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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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6
那天那事闹得满城风雨,林彻大家都知道,张显玉各位更是不陌生,谭家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过几日就会嫁给他。
谭老爷子喜欢他这个女婿,走到哪都带着,百年之后还要把家业通通交给他呢。
谁也没想过他们两个会打在一起去,拳拳生风,桌子椅子掀翻了一地,万幸是在私底下,没有媒体在场,不然真能让人笑话到死。
揪住张显玉的领子,林彻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以前混社会的那股劲儿又回来了似的,整个人都带着些不要命的疯癫。
张显玉擦擦嘴角的血,很是无所谓的笑笑:“你打完我这一顿,我欠孔叙的就算是还清了,今后她过得好与不好,都跟我张显玉无关了。”
“张显玉你找死!”
七手八脚的,几个人都拉不开他们两个,林彻来了狠劲儿,像是要把人给打死。
张显玉一介书生那是他的对手啊,更何况,他觉得挨这一顿揍,值!
所以他不还手,他给自己求一个心安。
事后张显玉躺在地上,肿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他吐一口嘴里的血沫,居然笑得开怀。
他觉得舒坦,整个人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些有关于孔叙的人和事,终于向他来讨债了。
有过今天这一遭,他就当自己还完了,以后的日子,他会心安理得的继续舒适。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只活他自己的好日子。
这事在燕京市里闹得沸沸扬扬,却很难穿进孔叙的耳朵里去。
她们生活的阶层不一样,孔叙能听说到的只有哪个姐妹被大款、老板包了去。
所以她并不知道,早在很久以前,林彻就已经见过张显玉了,他给她出头,流氓似的把人给打了一顿。
林彻看不惯张显玉他忘恩负义,更看不惯孔叙没本事还硬逞英雄的臭毛病。
好歹也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吧,都过得这样不如意了,怎么还谁的闲事都要管,他要是孔叙,那年他就会眼睁睁的看着张家父母病死在医院里。
他一分钱也不会拿,还会往他们的骨灰盒里吐唾沫。
去你妈的,瞅瞅你们养的傻逼儿子,不用想也知道,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死!
快点他妈的死!!
慢一步我都开车撞死你!!!
孔叙去送钱的时候他并不知道,等了几天,人回来了,林彻才了解了事情的原尾。
他想也没想,痛骂了孔叙一顿,本来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坐在床边满是消沉。
她不断叹气,一句接着一句。
道德和良心拉着她,要她对张显玉怨气随着声音叹出去。
她说话,说我真不能昧良心。
她这样说,林彻便骂她圣母,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活该被张显玉抛弃!
我要是他,我也这么祸害你!
孔叙摇摇头,没精打采的垂下眼眸。
她并不认同林彻的话,无论张显玉如何,张家父母始终都没有亏待她。
那些钱就算是她还回去的,给还干净了,即便是就此以后恩断义绝,孔叙都可以不卑不亢,说不欠人家的。
承蒙恩惠,我顺利平安的长大了。
前半生过得真挺不错,所以即便是张显玉对我不住,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看着你们二老在医院里,说孤苦无依,听天由命吧。
她从来都是一个磊落的人,她和张显玉一起长大,可终归跟他是不同的。
她才不被人戳脊梁骨呢,她对得起别人,也对得起自己。
其实孔叙不提,林彻也就不打算说了,孔叙过好她的小日子比什么都强,林彻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情义在一方面,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是林彻欠她的。
如今她提了一声,林彻心里就替她气不过,孔叙算是把她这辈子都搭进去了,凭什么那杂种还过得如此春风得意啊。
他就该被车撞死!
另一方面林彻也想让孔叙这蠢女人知道,十七岁那年她的义无反顾是不值得的,他不来找你并不是因为残疾、死亡、落魄,相反他过得相当不错,可比你要好了太多太多。
他想向孔叙证明,当年的他是对的。
早在孔叙十七岁的时候,林彻就苦口婆心的告诉她,为了张显玉,你这样做不值得,孔叙,你是错的。
他不让孔叙把自己搭进去,是千方百计阻止过她的。
可孔叙哪听得进去这些啊,她抛头颅,洒热血,张显玉只用了三言两语,就骗孔叙把这一生都给搭进去了。
她也想过要回头,小姑娘很聪明的很,她懂得及时止损,在张显玉失联以后。
就是可惜啊,上天对她分外刻薄,要她这一辈子都所托非人。
她不该遇见林彻的,他比张显玉还要麻烦几分。
最终林彻也没把张显玉的事情给说出来,他想就这样算了吧,就让张显玉彻底的离开孔叙的生活,哪怕只是听说。
他猜,孔叙一定不想知道,张显玉这负心汉过得其实不错。
索性就什么也不说,没有什么比杳无音讯更好的了。
跟江惩飞去海岛之前她去见过李男一面,他们姐弟俩上一次见面还是两三年前,小伙子出落的好快,再也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小男孩了。
他胡子拉碴,比想象中更加消沉,本来坐在那里还挺安静的,哪知在看到孔叙的时候会突然暴怒而起。
他不想看见孔叙,对着她破口大骂了起来。
男孩涨红了脸,把一双眼睛给瞪的溜圆,他要孔叙少在这里多管闲事,你是我什么人,就跑过来管我!
你滚!
你滚!!!
他这样骂,孔叙想也没想的,上去就扇了他一个大嘴巴!
像一阵狂舞不止的大风,只是一瞬就熄灭了李男的怨气和怒火,他安静下来了,把头偏到一旁,抿着嘴不再说话。
然后孔叙抬起手,对着他的脸狠狠地又打了一下。
这一次换她骂他。
没出息的东西!
你要是真有点本事,你就死在这里面!!!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妈在外面眼睛都要哭瞎了!!!
喊啊!你怎么不继续喊了!!!刚刚的能耐呢!!!!都哪去了!!
她是真的恨铁不成钢,早几年她把话说过无数遍了,像他们这种底层垃圾,读书真就是唯一的出路。
永远也不要谩骂叫嚣,说什么读书没用,这话或许是对的,但体现不在他们身上。
天上掉不下肉包子,想吃饱饭、过好日子,就得往前走,往前看,迎着大风和巨浪,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怎么会不想读书呢,是不是苦日子还没过够?
孔叙瞪着他,气的牙根痒痒。
“你想好了,我就来这一次,你要是真想在这里烂死,那你就继续撒泼打滚。”
“你要是不想,还惦记着你那个哭瞎了眼睛的老妈,那你现在立刻马上跟我说对不起,还要向我保证,离开了这里以后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滚回你的学校,他妈的年年都要给我拿第一!!!”
看看表,她说我只有三十秒的时间给你考虑。
拧眉怒目,孔叙死死地盯着李男,她像是要把人看穿,似乎是只有这样才能够泄恨。⒫o壹[email protected]
@(.asia)
面对这样自甘堕落的弟弟,她恨不得能跳上去把人给打一顿。
她拼死拼活,到最后养出这样一个混蛋!
呸!都他妈的是张显玉!怎么人人都像他一样的没良心!
气到极点了,孔叙真把手伸出去,她一手扯着李男的衣服,一手握成拳头去捶他的肩膀。
“没良心的东西!我的钱给你花,还不如叫大风刮走了去!”
“我不管你做什么,有出息没出息,以后你就是卖血,也要把我给你的钱都点清了还给我,少一分我都打死你!”
“你就是好日子过够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你不读书你做什么!!!和我一样去卖屁股吗!!!!”
她真是恨死眼前这个小王八羔子了,说到最后还一拳打在了李男鼻梁上。
这时候气昏了头,也不知道使出来几分的力气,这一下就让李男见了血,鼻血滴的哪里都是。
不争气的东西,孔叙才没闲心可怜她,她就是恨这一拳怎么没把李男给打死。
阿力递了纸过去,看孔叙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小声劝阻:“孔叙小姐,你消消气。”
孔叙气的想把阿力都跟着骂一顿,她抽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鼻血,回头看一眼,什么也没说。
阿力无语,她觉得孔叙用眼神告诫他了,少他妈的多管闲事!!!
他没声了,看着远处的少年卷了两张纸插进鼻子里。
少年委屈的要命,忌惮的看一眼,随即又被孔叙瞪了回去。
她这时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阿力觉得,这时候就是江惩过来,孔叙也有胆子劈头盖脸的给人骂一顿。
“三十秒到了!你他妈的想明白没有!”她没好气,骂李男像骂孙子似的。
嘿,孔叙这样说,李男真就不敢再威风了,点头如捣蒜,像条哈巴狗似的。
他也不是怕孔叙骂他,更不是害怕孔叙揍他,好赖也是一人高马大的老爷们,打谁打不过啊。
人就是这样,凡事都有克星,俗话来说就是一物降一物。
小时候孔叙就这样管着他,拿着柳树条从街头撵他到街尾。
不止是林彻,也不止是李男,原来大家都记得,她从前是很厉害的,威风的要命。
后来她去做小姐,李男在学校被人戳脊梁骨,孔叙觉得愧疚,就不怎么收拾他了,今日一看,威力不减当年!
小伙子格外委屈,换了张纸塞进鼻子里面,整个人都蔫下来了:“姐,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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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37
江惩就知道,孔叙这小丫崽子是有点好本事的,换作别人可不敢拿刀把人扎出一身血窟窿。
当时看阿力流了那么多血,江惩都以为人要没了,医生也说,多亏了小刀不长,不然真是无力回天。
阿力交代完孔叙的事情之后就走了,他要是还在这里,江惩高低让他把脱了衣服看看身上的疤。
想起刚刚,阿力说她今天威风八面的,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被她连打带骂,事后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老实本分的小保镖要她消消气,还被孔叙殃及池鱼的瞪了一下。
对阿力的表述江惩不疑有假,要是没记错的话,林彻上次来的时候也说了,孔叙这小姑娘是很张扬狂妄的。
那时候的她好像天不怕地不怕。
人不自觉的走到了笼子前,江惩蹲下身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孔叙皱起来的一双眉,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体内的东西要她不安稳。
离得近了能听见嗡嗡的声响,摇晃着插在女孩的屁股里面。
远没有尾巴好看。
他刚把手搭上去孔叙就醒了,有点仓皇失措的看着江惩。
片刻的功夫孔叙就明白了如今的处境,为了方便江惩的把玩,她乖乖的塌下腰,更高的撅起了屁股。
“怎么不睡了?”男人把那根响动东西抽出来,剐蹭了几下孔叙的阴蒂之后直直插了进去。
“我睡醒了。”
“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不是。”孔叙连声说不,东西突然插进去,让她有一瞬间难受,疼也涩,抬头委屈巴巴的看一眼江惩,又没敢说什么。
夜里没意思,江惩坐在孔叙面前玩她,真跟逗狗似的,他把手伸进去,一会摸一会挠的,捋着孔叙的头发小声跟她讲话。
讲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明天他们就上岛,他提醒孔叙带好自己的贴身东西,人不多,但也要很紧了,真走丢了我找都不找你。
江惩又问起她以前的许多事,也没个主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消遣着孔叙零碎的记忆,在这个夜晚展露在男人面前。
夜静如水,他们二人隔着笼子,声音轻到像是耳语,也像是叹息。
叹孔叙悲哀至极的一生,漂浮着在陷海浪里。
鲸鱼把她吞进肚子,孔叙就会被太阳忘记,广阔无垠的黑暗里通通都是孔叙的足迹。
永远永远,她都是孤独的、可怜的孔叙。
“让我看看你是用哪只手拿刀扎的阿力。”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江惩面色平和,就只是想问一句。
孔叙把手伸出去,才刚跟江惩了搭了一个边,便夹紧了腿,嘴里传来闷声一句。
江惩看她这样子便笑了,捋着孔叙的湿发把她的半张脸露出来。
女孩面色潮红,紧咬着牙齿打颤,身体里的东西还在响,她就这样高潮了一次。
完整的话说不出来,她控制不住的喘息,赤裸着身子却还大汗淋漓。
孔叙看到江惩脸上柔和的笑意,他把东西往里推了推,又一次的问:“让我看看是哪只手。”
把手伸出去,江惩捏着指尖给握在手里,他拿指腹剐蹭了几下,看戏一般瞧着孔叙。
刚高潮一次,受不了电动棒带来的、接二连三的刺激,孔叙的表情没有刚刚好看了,喘息声也逐渐变得浓重。
又是一阵过后,江惩听到她的哀求。
“求我什么?”江惩装不明白。
手还搭在江惩的掌心里呢,他虚虚捏着,时不时拿指腹剐蹭几下。
连孔叙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然怎么会一把抓住江惩的手,掌心叠着掌心,死死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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