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林彻疼她…
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林彻并不觉得过分,反倒是前所未有的痛快席卷而来。
怪不得古人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原来大仇得报的感觉这样痛快。
林彻笑,一年又一年,他去张显玉的身前,他看着张显玉瞎了眼、瘸了腿,佝偻着身子背脊越来越弯。
他连路都走不了几步,拄着拐杖在门前站一会都是奢望。
他比任何人老的都要快。
其实林彻特别想让孔叙也看看,看看今时今日的张显玉,看他佝偻的腰、瘸了的腿、瞎了的眼。
可思前想后,最终林彻没有这样做。
他觉得孔叙应该不会开心的,她人是厉害了一点,但她骨子里不坏。
真要见了面,他怕她噩梦缠身,这一次由张显玉在梦里化作厉鬼前来讨债。
他也怕她愧疚难安,唉声叹气的说着罪不至死,这不应该…
太了解了,林彻太了解孔叙了,她是个心软的人,还总是爱逞臭能耐。
这辈子她都光明磊落,不曾欠人半分。
孔叙这半生活的都不精彩,唯有这件事,能让她骄傲的把头扬起来。
那就这样吧,杳无音讯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就当他死了。po壹8.@si@(.asia)
和过去一样,就让孔叙当他是死了。
偶尔孔叙还能再想起他,林彻什么也不说,只叫她不要胡思乱想,过好当下。
“我怕哪天我走走路再让人捅一刀。”
“那我把他的腿打折,把他的眼睛弄瞎。”这样他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半真半假的,林彻像是随口一说。
也如预想的一样,孔叙忙着拒绝,还一脸凝重的盯着林彻审视了一番:“林彻,你不会真的这样做了吧?”
“我怎么会呢,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收起了那副老父亲做派,拉着孔叙在怀里亲她的眉眼鼻尖。
“林彻,我说真的,你不要这样做,为了张显玉如此的大费周章这不值得,而且我也不想欠他什么。”
孔叙搂着林彻的腰把人抱紧,叹一口气后幽幽的说:“我好累了。”
“想睡一会吗?”
孔叙摇摇头,又在片刻以后无奈叹气,她像是妥协了一般,说那就再睡一会吧。
张显玉那一刀扎的挺深,孔叙本就瘦弱体虚,如今让人放了血,更加的没有精神了。
总是觉得累,住院后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睡觉,眼睛一闭,似乎随时都不打算再醒来。
有时候林彻看了,心里就会咯噔一声,颤巍巍的用手探一探孔叙的鼻息。
万幸万幸,她只是睡了。
一反常态的,今天他没有陪她一起,等人熟睡了以后就轻轻的把手在孔叙怀里拿了出来。
毕竟毕竟,有人在门外。
换了个时间地点,这是他们第二次交手了。
江惩还是一贯的目中无人,看似云淡风轻的眼底实则藏满了嘲弄的笑意。
他总是这样斯文平和,乍一眼看格外好相处,像是个好人。
可燕京市里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林彻没听过一条和善的。
他没看起来那样随和,他是坏蛋。
以前只是猜测,如今全在孔叙的身上体现了出来。
林彻点根烟,看江惩慢条斯理的捻一捻指尖:“你还怪心疼她的。”
“孔叙值得。”林彻深吸一口烟,烟雾就藏住他的半张脸,这时男人的目光晦暗不清,带着点缱绻的笑意。
“顾云双不值得?”
这真可笑,江惩挑一下眉,故意叫人难看。
就在这里说的好听而已,值得又能怎样,真那么值得怎么不娶回家里养着?
怎么就娶了别人家的千金小姐,婚礼办的万人喝彩,风光漂亮。
说来说去还是不值得,孔叙这个小婊子她根本就是不值得!
--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49
他是故意不进屋的,本来也是路过,鬼使神差的就停了车。
和想象中不一样,小婊子的病床前并不凄凉,有人陪着她,极有耐心的和她聊天说话。
想来被人扎刀子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孔叙面色不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然后她笑一笑,搂着林彻的胳膊逐渐睡下。
看,他们多恩爱,他们不应该在这里躺着,他们应该被写进话本里歌颂。
最好请个文笔好的老师傅,让他把那些丑陋的事情也好好描述起来。
一定要写清楚了,孔叙是怎么被林彻设计送给了罗霄,也要把林彻风光奢华的婚礼罗列出来。
写他贤惠的妻子,漂亮的新娘,写她独守空房的深夜,和他说谎时面不改色的模样。
他说宝贝,我在忙…
很想我吗?我也想你。
是啊,工作太累了,等忙完了一定好好陪你。
越过林彻,他看见病床上的孔叙。
可能是地方不对,医院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吉利。
这种不吉利的感觉影响着江惩,他看孔叙的眼睛都好像蒙了一层凄凉进去。
他觉得她下一秒就会死。
他觉得她随时都会死。
当然,死亡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消失。
她在消失。
她在逐渐的消失。
消失在这热闹非凡的人间里,从此再无孔叙。
白天的时候他没进病房里,两男争一女的故事向来可笑,更何况江惩他没有这种心思。
林彻是林彻,他不会对那个小妓女施舍半分善意。
真有这闲心,他也会找一个干净可人的女孩子。
最起码不会是孔叙。
但莫名其妙的,这一整天江惩的脑袋里都是孔叙的样子,她面青唇白的躺在医院里。
躺在那个不吉利的医院里!
那里天天都在死人,迟早有一个就是孔叙,或许下一个就是孔叙。
不知道怎么想的,等他出现在医院里的时候,说后悔早已来不及。
床上的女孩也直愣愣的看他,好一会才把自己的声音给找回来:“江先生,怎么是你?”
“那应该是谁?”江惩坐了下来,他用目光将孔叙欲言又止的模样尽收眼底,已经有了准确的答案在心底。“林彻呢?他今晚怎么没来陪你?”
白天的时候可是在。
孔叙像个小孩子似的在他怀里。
猛地在江惩嘴里听见林彻的名字,孔叙手足无措,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
她结结巴巴的啊了几声都没说出话来。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春上的时候恨不得一夜能陪十个客人睡觉,那时候大言不惭的显白,说今夜又挣了多少多少钱。
如今被江惩死死拴着,她跟林彻见一面居然都不那么磊落了。
像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
慌乱之后就连孔叙自己都觉得啼笑皆非,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孔叙住院最烦躁的人莫过于江惩了,不然他也不会半夜三更的过来,索命似的坐在女人的床前。
逗弄小狗似的,他把手搭在女人的后颈上掐弄几下,同时还趾高气昂的问她:“为什么让人捅,你抢了谁的客人?”
“我的小姐妹们都不是这种人。”孔叙底气不足的反驳一句,随即又没精打采的蔫了下来。
是张显玉要杀她…
他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刀子扎进去的时候,显然怨她。
好奇怪,他杳无音讯,到头来反倒怨她。
孔叙想不明白,她还什么都没说,为何落到他来又怨又恨?
怪她弄砸了他的大好姻缘?
活该罢了。
七年不见,孔叙沦落风尘,满身下贱的脂粉味,而他却新婚燕尔,红烛帐暖?
孔叙从来都不后悔,也并不是她故意报复谁,一切都是张显玉七年前埋下的祸根。
他把事情变得难看,到头来竹篮打水、害人也害己。
坏人是他张显玉!!!
就只是一个皮外伤而已,孔叙没有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毕竟这也不是多风光的事。
可还是有很多人听见了风声,就比如李男这个不成器的死孩子。
他早就被放出来了,生活也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去,可能是不太好意思,来的时候还找了两个同学一起陪他,美其名曰路过这里。
巧的是那天江惩也在,自然而然的,搞得大家都不自在。
姐姐的架子摆不出来,孔叙急着想让李男改日再来。
今天我没力气骂你,等我病好了看我揍不揍你!
孔叙假模假样的挥挥手,还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她疼的龇牙咧嘴,终于放弃了刷臭威风。
算了吧,看样子今天不是个装逼的好日子,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也没占进去。
孔叙放弃了,索性把被子一蒙,就说自己困了。
你快点走,吵我睡觉我也打你!
她没好气,李男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他犹犹豫豫的,走之前欲言又止的跟孔叙说了声对不起。
姐你好好养身体吧,我妈说给你杀鸡。
我先走了,等你不困了我再来看你。
等下次来,我给你拿鸡。
结结巴巴的,李男急着示好的样子略有滑稽,孔叙捂着被子笑,却还咳咳嗓子故作冷漠的说:“到时候再说!”
“这就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江惩第一次见到李男,之前都是阿力尽心竭力的跑腿办事、忙东忙西,所以两个人都互不认识。
江惩通过二人的对话确定了李男的身份,不然真容易把他当成孔叙的小姘头。
真奇怪,你们姐弟二人长得不是很像。
江惩随口说一句,没曾想打开了孔叙的话匣子。
她的过去江惩查过,祖坟埋在哪里都有明确的标记,但男人看的不仔细,匆匆扫一眼之后就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因此他也不知道孔叙坎坷的身世。
怪不得大家都抓着她一个人欺负,搞了半天真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野孩子。
用手挑开她胸前的扣子,江惩的手冰凉有力,他慈眉善目的看着她,说古怪至极的话语:“原来只有我最疼你。”
他忽的笑了一下,揪着孔叙的头发拉进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吻一下女孩的眉梢,他说我有东西送给你。
和想象中不一样,她以为盒子里会有一对乳夹?一根尾巴?一套漂亮的情趣内衣?一个可爱的小猫发夹?
然而这一次孔叙真错了,她心胸狭隘,真当江惩是个色痞流氓了。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盒子里装了一瓶女士香水。
江惩扯着她的手腕往上喷了两下,前调是凛冽清冷的松柏香,裹着柠檬,酸透了牙根,是杀气腾腾、肆意生长的味道。
可它的后调声势浩大,却又极具温柔,桃香四溢、苦涩微甜,像是柔软至极的妙龄少女,带一点懵懂,带一点甜腻。
这是江惩一见倾心的味道,他走过又回头,好像看见了好久不见的孔叙。
这也是孔叙的味道。
所以他买下来,说有个礼物送给你。
果不其然,这个味道适合孔叙,她就该是这样的,柔软包裹着锋利。
“谢谢你江先生。”po壹8.@si@(.asia)
“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
“骗人!”
她演技拙劣,一眼就叫人给看穿。
她分明就不喜欢这瓶香水,她想让江惩塞一打人民币给自己。
可江惩给她买很多东西,大的小的、穿的戴的,偏偏不给她人民币。
他说不想当嫖客,让孔叙趁早死了这条心。
“江先生,我也有东西要还给你。”
她说的是,江先生,我也有东西要还给你。
她用了还这个字。
江惩起初并不在意,神色里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可一世,是轻蔑和鄙夷藏在了眼睛里。
直到孔叙出了院,找到他时还给他一个火机。
那时候临近除夕,燕京的天更是一日比一日冷了下去,昨天还下了场大雪,整座城市银装素裹,人像是陷在了梦里。
孔叙大病初愈就被江惩接回了身边,孔叙只在途中回了趟家,具体拿了什么东西阿力没有看见。
进去出来,她都穿一样的大衣,两手空空…都是两手空空…
伤还没好利索,于情于理江惩都不可能再让人蜷在笼子里了,所以这就是江惩用项圈把孔叙拴在床头的理由,孔叙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穿江惩的黑心。
这时候旧事重提,她又一次的说有东西还给你,江惩还没来得及问,就见她摊开手掌,掌中是一枚银色的火机。
男人有片刻的恍惚,似乎瞧见了当初的自己,那时候穷途末路,他撵走了孔叙。
他让她滚,怪她弄丢了火机。
孔叙是一步三回头的孔叙,她面露凄然,怔怔看着自己。
万语千言都在眼睛里,无声之间她说了一次又一次,别撵我走了,让我留下来陪你。
那么大的一座山,她一个人是怎么找到的火机?
那时她应该是很开心的,论功行赏、将功补过,她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再见他一次。
也一定会,她也一定会扑了个空,一脸茫然的站在山洞里。
山洞里空无一人,余晖被她踩在脚底。
女人身影落寞,揉了揉眼睛没说一句。
孤苦伶仃的,只有她一人被遗忘在了山里。
--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50
“这是什么?”江惩不接,定定看着孔叙。
“这是火机啊,江先生我找到它了。”正说这话呢,孔叙突然就歪着头笑起来,皓齿明眸格外的好看。
难得看她这样,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水光潋滟的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清澈见底。
莫名其妙的,她就变得如此漂亮,恍惚间江惩好像好像看到了她的十七岁,张扬奔放的十七岁。
她无畏无惧,看到他便对他笑。
江惩伸手接过,孔叙便在那里自顾的说:“我早该还给你的,只是每次来都会忘,回家以后又…”
话说了一半,孔叙便止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眼睁睁的,她看着那个火机被扔进垃圾桶里,江惩他又快又准,没有犹豫。
抬头看,男人不露声色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他总是这样斯文严肃,带着不容置喙的沉稳在眼底。
孔叙脸上的笑逐渐散下来了,她想不懂,呢喃着问:“江先生,你不开心?”
不啊,失而复得,我心情不错。
“那你…那你怎么把它扔了?”
孔叙,它没有用了,我现在不需要靠着一个火机来救命了。
男人把她推到,居高临下孔叙迷茫失落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她一定想不明白,她一定想不明白…
她是个傻孩子。
江惩笑了,这一次没急着进去,而是伸出手抚她鬓处的碎发。
“江先生,我是不是错了?”孔叙小心翼翼的问他。
“孔叙,你是个傻瓜。”江惩俯身亲她的眉梢面颊。
他今晚心情好,人也温柔了许多,情浓之时总是俯身亲她,女孩的一寸一寸。
她像一块q弹的布丁,一团柔软的棉花,她叫几声江惩的名字,她又说了许多许多…
然后伸出手,她把男人拥着,就连汗水也融合。
孔叙咬咬嘴唇,在他耳旁小声地说:“江先生,我好疼。”
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的铃铛上,孔叙目光期盼,氤氲着蒙蒙雾气。
她抿嘴笑笑,说江先生你心疼我一下吧。
就一下。
江先生,你就心疼我一下。
说是这样说,可孔叙始终都是孔叙,江惩也始终都是江惩。
始终始终,她没有被他好好对待。
男人盯她看了半晌,最后哼一个嘲弄的笑出来,他扯着夹子往外拽,问她这样可以吗。
又一次,他把她脸上的笑打散了,孔叙面色骤变,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来。
她把胸膛挺起,这一次连哀求都没敢再多说一句。
就是咬紧了嘴唇,可怜兮兮、小心翼翼。
夜里难眠,他喝了几杯酒,路过垃圾桶时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
低眸看去,那里孤零零的躺着一个火机。
犹如这时躺在床上孤零零的孔叙。
她们两个都是垃圾,两个如出一辙的垃圾。
江惩笑笑,这一次面无表情的走过。
再也没回头看去。
垃圾就是垃圾。
跟江惩睡在一起并不舒服,他手长脚长,总要搭在孔叙身上才满意。
她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推又推不动,有时候把人吵醒了,平白无故的还会挨一顿揍。
今晚她就叫他打了屁股,半夜推他的时候听他阴恻恻的问:“屁股不疼了是不?”
疼。
一直疼。
自从认识江惩以后,她就总是旧伤未愈,新伤就来。
这不,做爱的时候还叫他掐着脖子扇了几下嘴巴,这时候巴掌印都还没消呢。
江惩醒了她就不敢再动了,再不舒服也都给忍下来了。
乔美娜要赶在年前结婚,本来是定在年后的,但她说她怕夜长梦多。
谁叫意外总是猝不及防,说来就来呢。
都这个时候了,她发了很多婚纱照过来,让孔叙帮忙参谋出一件漂亮的。
女人一张一张的往下翻,直到江惩伸出手给画面定格。
他真的喜欢打扮孔叙,给她买包、买香水,居然还跟她说:“这件不错,适合你。”
孔叙没忍住笑,说适合我有什么用,我朋友结婚。
“那个跟你一起租房子的?”
江惩果然对她了如指掌。
孔叙点点头,放下手机抱怨说:“她结婚了我们就不住在一起了,等这个月房租到期后我也搬走,房东又要涨房租,真拿自己的狗窝当块宝了。”
她苦恼搬家,罗里吧嗦一大堆的东西,只是整理就叫她头大。
可能是静谧的夜晚柔和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孔叙居然有胆子跟江惩开玩笑,掐着腰问他要嫖资。
江先生,你好歹给我一点。
“没钱给你。”
那你叫阿力过去帮我搬家吧。
“你不找个搬家公司?”
太贵了,我没多少东西,不合算。
这一次江惩真的确定了,小妓女卖了半辈子真没挣多少钱,居然连个搬家公司都请不起。
她要真是腰缠万贯,哪会差这几个钢镚。
但江惩不帮他,也不让阿力帮忙,他说我要累死你。
我看你攒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死后能买个好看点的棺材板?
或许。
孔叙不听他絮絮叨叨,缩在角落里喊困,江先生我要睡了,晚安晚安晚安。
江先生,你好重啊,可不可以别压着我了。
江先生,你压的我睡不着,我还是去睡笼子吧。
江先生…
“孔叙,你想挨揍吗?”他打断她喋喋不休的唠叨,察觉她愣一下,随即果断摇头说不想。
“那你现在把嘴闭上。”
好。
然后有人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江惩确实是困了,困到懒得再打多她一下,只是懒散散的唬人:“你再说?”
不敢了不敢了,孔叙再也不敢多嘴了,她收起了今夜莫名其妙的亢奋,即便睡不着也安静下来了。
可能是乔美娜结婚的喜悦影响着她,这几天孔叙都容光焕发,白天的时候她陪她一起挑婚纱,晚上面对江惩都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还陪她试了妆,订了酒宴,一起去寺庙求了个上上签。
都是好兆头,好像拨云见雾,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江惩看着她咋咋呼呼的忙前忙后,累到做爱的时候都惦记睡觉。
他扇了她几下,给人绑在床头狠狠地顶她。
他在她的后穴里叱咤,前面的穴口就塞进一个胶质的器具,给孔叙塞得满满的才肯作罢。po壹8.@si@(.asia)
这并不让她舒服,这让她难受的嘤咛了几下。
她说江先生,好撑啊。
可说了也就是说了,到头来也只是轻飘飘的只言片语。
孔叙从来都不被人在意。
对着镜子她看见可怜的自己,后面的穴口大张大合,被人撑开,一次一次的顶进去。
这样淫靡的画面极具冲击力,女人被折叠着,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今夜她又不乖,所以挨了打,那时候被他踩着脑袋。
孔叙把屁股撅起来,疼极了的时候也有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说江先生,我一定听话,我一定听话…
这是她信口拈来的求饶,根本就不作数的,江惩听了无数遍,从来都没在意过。
他拔下女人身上的尾巴,畅通无阻的顶了进去。
这里总是柔软紧致的,罗霄曾把她开发到了极致。
他只听到她难耐的哼了几声,脚趾紧紧的蜷在了一起,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居然也硬生生的吞进去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