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应该是不舒服的,孔叙欢愉的样子他见过,面若桃花,很招人喜欢。
跟这时比不了,她皱着眉,被痛苦包裹覆盖。
江惩揪着她的乳尖,见她更加崩溃的样子,手颤颤巍巍的伸出来,只敢抓住他一秒很快便就松开。
女人连话都说不真切,疼痛和屈辱将她一片一片的瓦解。
他听见她胡乱叫人,一会是江先生,一会又喊他江惩。
他也听见她说疼,断断续续的,说心疼我一次。
江先生,我随不值钱,可你心疼我一次。
就这一次…
上一次她也是这样说的,江惩紧了紧她身上的绳子,骂她是个小骗子。
第二天她没陪乔美娜一起筹备婚礼,一是被折腾狠了,二来也是江惩太作践人,走时居然在她的身上捆了绳子。
下面打几个结,紧紧的勒在阴户里,摩擦感折磨着孔叙,要她走几步路就猛地蹲了下去。
所以她打电话给乔美娜,说很抱歉,今天没办法陪你一起。
嘿没什么!
我就是…我就是脑袋疼,懒得动而已。
好好好,下次,我下次一定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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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51
孔叙以前没想过,一次又一次救她的人居然会是贺虔。
那时候她在打颤,被风吹乱的头发遮住眉眼,只能看到她伸出的手,泛白的指尖。
今夜的风好大,又冷又干,一阵一阵,卷着寒冰带着利刃。
穿着淡薄的女人无助凄惨,双脚赤裸着,她跑了很远很远。
遇见了贺虔,才依稀见到了曙光,但那时候不知道眼前人是谁,她意识混乱,一句救我说了千遍万遍。
“你怎么了?天气这么冷,怎么就穿这点衣服出来?”
贺虔的声音都被风吹散了,可总归是,女人她暂时安全。
车里的暖风开的很足,驱逐了寒冷可怎么也驱逐不了局促,孔叙的面色很不好看,神色焕散着,很久以后才看清楚贺虔。
“你怎么了?客人欺负你了?”
她听见他问。
孔叙呆呆地,很久之后才点点头,双手掩面的沉默下去。
天气更冷,也不知道她穿着这身睡裙跑了多远,赤着的双脚再不好看。
贺虔提议送她回家却被孔叙严声拒绝,随即意识到失态,女人泄了气,磕磕巴巴的解释:“不回家,那里不安全。”
“帮我找个酒店吧,我在那里住一晚。”
“发生什么了?”贺虔把人上下打量,再怎么精明也猜不出里面的是非曲折如何如何。
他只看到一个落魄的女人,夜色浓重的午夜突然在远处出现,像是聊斋本子里的女鬼,专门勾引赶考的书生,楚楚动人,凄美好看。
她神色涣散,是那样的无助可怜,抓紧他时他察觉到她在打颤。
她说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被客人欺负了吗?
他问,但是没听到答案,孔叙呆在那里,像个木头一般。
其实她很想给贺虔一声回应,他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如此这般。
可有些事情难以启齿,话就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来。
她想起江惩的冷漠,想起他面无表情的嘴脸,真是恨啊,她永远都恨他这种人。
对于寒风刺骨的冬季而言,今天的天气算是不错,要是没有江惩,她就会和乔美娜一起选婚纱。
但他给她捆了绳子,打了疙瘩,死死勒进肉里,死死困着她。
所以孔叙今天爽约,照旧被江惩在床头,锁链连接着项圈,一头勒着孔叙的脖子,一头锁着床前的柱子。
她永远都是笼中的雀儿。
她根本就看不见天高海阔。
眼看着日落西山,一切都还算不错,直到江惩下班回家,直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孔叙对习宇的印象不好,在船上的时候他问江惩要过她。
所以今天看见了习宇,孔叙第一个反应就是躲。
可躲还能躲哪里呢,女人的脖子上还勒着链子呢。
他也很招人烦,他看到孔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江惩你这条小母狗够乖的了。”
江惩正在找东西,闻言才想起来床边还拴着孔叙。
他走了一天,家里没人给她解链子,孔叙这时一定着急,别的不说,厕所一定要去。
“帮她把链子解开。”
“解开干什么?拴着挺好看的。”
“让她上厕所。”
“嘿,那我能牵着她去吗?”
“随便你。”
然后习宇看见了愣住的孔叙,她不敢相信,隔着几步路的距离看向江惩。
她应该是有点伤心的,好半天才听见她呢喃着说:“江先生,帮我把链子解开吧。”
平平常常的,她没求没闹,只说了这么一句。
习宇不确定江惩有没有听见,总归他是没理睬的。
“你的江先生不理你。”习宇幸灾乐祸,伸手去解床头的链子:“你怎么不求求我呢?或许老子心血来潮,就给你解开了。”
那时候孔叙怔怔看他,片刻后把脸侧过,轻垂了眉眼。
她低眉顺眼的,落了满身的尘埃。
看着是个很乖的女孩,习宇没曾想自己扯不走她。
链子被他拽直,身后的女孩可是纹丝不动,习宇看不懂她突然的坚持,执拗的抿紧了嘴。
她涨红了脸死死把牙咬住,发现习宇看她,孔叙不敢直面迎上去,抽噎了两下后把头深的垂了下去。
无声之间,她不想被这样对待。
面对江惩是没有办法,被送给习宇完全是无妄之灾。
她想跟江惩说,你要出一口气,随便怎么作践我都可以。
可把我送给人,万万没有这样的道理。
虽然不值钱,虽然我是个妓女,但有血有肉,我是孔叙。
倘若真有人爱我,见我如此这般,该有多难过。
她红了眼眶,揉一揉又什么都没有了。
习宇不硬拽她,蹲下身拎着她的项圈把人往身边拽了拽。
然后习宇觉得荒唐,他问:“你在这坚持什么呢?你觉得江惩会管你?”
“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总要比江惩强一些的。”
“让我牵着你去放放水没有那么难吧。
其实孔叙没有坚持什么,只是很可笑的,历尽千帆之后,她说她不想被这样对待。
我可以认识你,我也可以被你花钱买了去。
但是…但是赤身裸体的,被人从这里牵到那里,玩意儿似的被送出去。
那不可以。
这话在谁嘴里说出来都是铁骨铮铮、高风亮节,唯独在孔叙嘴里说出来,像个笑话似的。
本就叫人给操烂了,怎么还在这里计较多一个少一个的问题?
这一刻她可笑极了,彻彻底底变成一坨垃圾。
习宇看着她,却对江惩说话:“阿惩,把你这小母狗借我操几天行不行?”
“我就知道你惦记她。”男人解了领带,路过孔叙时一眼都不看她,三言两语就把女人送人了。
他不理解,笑着说一条小母狗罢了,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好玩。
根本就不值得我们习少爷日思夜想的惦记。
不信?不信你操她一顿你就信了。
“好不好玩我都想试试…”摸到孔叙身上的绳子,男人顿一下,目色幽幽盯紧了她。
孔叙怕的往后躲,听到习宇说他没说完的上一句话——“现在就想试试。”
这是鸡飞狗跳、惊心动魄的一夜,孔叙无数次的死亡,又无数次的复活。
她尖叫大喊,骂人撒泼,歇斯底里的时候说要把你们两个都给杀了。
江惩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别他妈的碰我!!!别他妈的碰我!!!
我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这时候能看到一个神色癫狂的女人,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不到别人,只伤了自己。
她双眼猩红,像一头发了狠的狮子,习宇不过碰她几下,就要听她这样恶狠狠的痛骂。
说来说去,还得是江惩治她,走过来的男人没说什么,拎着头发就给孔叙摁在茶几上了,瓶瓶罐罐掉了一地,有昨晚喝剩的半盏凉茶。
那时候茶水还热,被人用双手捧着,她小小的喝一口,热浪顺着喉咙烧到胸口。
茶香很足,女人满足的喟叹,眯着眼夸茶好喝。
伸出手,江惩便又给她添了一些,茶香四溢、雾气袅袅,那时候岁月静好,时光流淌却不煎熬
如今还是这碗茶,它成了难收的覆水,无法浇热谁的心口再夸一句好喝。po壹8.@si@(.asia)
结局都是不太痛快地,这碗茶是,那个女人也是。
她没再眯着眼满足的笑,那个男人对她始终都不算好。
孔叙挣扎的厉害,被江惩掐着脖子劈头盖脸的扇了几下。
扇的她头脑发懵,两耳嗡鸣,眼前的人晃了几下,就连那些伤人的话都变得恍惚。
“你是故意的吗,你在存心找我不痛快?”
“我不能处置你?”
“真好笑,我可以处置任何人,更何况是你。”
他这样说,但并不期待孔叙的回应,鞭子尺子都放在随处可见的地方,江惩一手掐着孔叙,一手不费力气的就拿到了一把。
看着孔叙男人冷笑一下,他没急着教训谁,而是慢条斯理的用尺板剐蹭她的面颊。
“够厉害的,当着我朋友的面这样骂人。”
“你真不是一个聪明的小姑娘。”
“你这样子叫我怎么可怜你啊。”
掐着颤抖的小姑娘,他倒打一耙。
恐惧占领吞噬她,而后溃不成军,再无能耐,只让人双目涣散的盯着江惩看。
抓住他掐在脖子上的手,孔叙呢喃着问他:“江惩,会不会有一天你后悔这样做?”
后悔欺辱我,伤害我,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崩溃绝望过。
这问题荒唐透了,江惩不怒反笑,问她道:“你觉得你是谁?”
“我就是孔叙,永远永远都是孔叙。”
“好啊,那我就永远都不会后悔。”他目光铮铮盯着看她,眼里清明一片,不像是气话:“只要你还是孔叙。”
他这样说,但他没有这样做。
确实是这样,人不会一辈子都风光,总要栽几个根头,吃一些苦头。
只是他们谁也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孔叙会成为江惩命里的情劫。
说来说去,还是他种因又食果。
眼泪结烂果子,要人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江惩后悔过。
孔叙这坏女人一语成谶,他确实是,他确实是无数次的后悔过。
早知如此,当年该对他好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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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52
那天晚上的事孔叙永远都记得,说起来江惩也不是非要把她送给谁,他始终在意的都是她乖与不乖。
这是上位者独有的坏脾气,被人忤逆一定是要不开心的。
所以他欺负人。
孔叙记得他说的那些话,他说留一点力气吧,等我们两个一起干你的时候你再骂人。
那时候他单手钳着她,二指宽的板尺插进女孩的嘴巴。
江惩粗蛮的搅弄了几下,磕破了口腔,绞碎孔叙声嘶力竭的那些话。
那时候他神色凶狠,势在必得。
可他在那里势在必得些什么呢?
孔叙把什么都给他了,她的整个人都在他的手心里苟活着,求的不过是江惩的一点怜悯、一点怜悯罢了…
嘴里含着尺子,孔叙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隔着一层被刺激出来的眼泪,她蒙蒙望着他看。
后来裹着一层血水,尺子被扯出来,孔叙依然问他:“江惩,你就不能可怜我一下吗?”
“我还要像供祖宗一样的供着你吗?”江惩唰一声扯开他的衣服,跟习宇一上一下的桎梏住孔叙,然后说:“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领你回家就是为了作践你。
孔叙,我领你回家就是为了作践你。
事实证明人在绝望的时候是真有着惊人的爆发力的,孔叙至今仍不相信她已经逃脱。
明明…明明习宇和江惩一上一下的抓着她,那时候习宇抽烟一根烟,正要掏出性器插进她嘴里,身后的江惩也解开了裤子,摩拳擦掌的要顶进她的穴里。
不知在哪里,女人借来了一身的好力气,她挣脱了二人,千钧一发之际迎头冲进夜里。
贺虔披了件衣服给她,同时他也看见孔叙身上的绳子,还嵌在肉里死死勒着。
贺虔看后沉默一瞬,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座位里的女孩依旧抱着自己抖得厉害,面色如纸在这漆黑浓厚的夜里。
贺虔问她话,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抬起头看,眼睛里布满血丝。
很久后看到女孩笑一下,带着点局促的友善讨好,希望得到贺虔的一点善意。
“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开个酒店,等天亮了我让林彻把钱还你。”
“需要我打电话给他吗。”
“别…”孔叙伸手拦他,冰凉的指尖搭在贺虔的手腕上,轻轻的一下。
女人始终始终在害怕,贺虔看她,她便收回了手,仓促的解释说:“这个时间了,顾云双应该在睡觉,我不给他添麻烦。”
然后她还是笑,都已经如此狼狈了,还不忘硬撑着说:“谢谢你救我,我给你的车都弄脏了。”
她赤裸着双脚,奔波万里踩着沙砾和风霜,脏了破了,不再漂亮。
贺虔低头看一眼,孔叙就有点难堪的缩起脚趾,轻咬一下嘴唇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也是碰巧。”
路边不少快捷酒店,他随便找了一家停在门前。
临走前孔叙礼貌的问他借了外衣,得到允许以后更紧的拢在了身上,就这样赤足走了下去。
弯下腰,他的好心搭救换来了一句诚恳的感谢,孔叙她郑重其事,说多亏今夜有你,不然大事不妙,不然大事不妙…
风一吹,她的裙摆和头发一起乱飞,女人不管不顾,步履阑珊的就要走远。
贺虔坐在车里看她一阵,她佝偻着身子,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鬼使神差的,他叫她的名字,换来驻足回眸的女人,神色迷茫。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生活对她不好。
食指在方向盘上摩擦几下,贺虔往前提了提车,最终在孔叙面前停下。
他疯魔了,他跟她说:“走吧,今晚先去我家。”
先是一愣,女人随即谢他一声,她没推脱,听话的坐上了副驾。
“真奇怪,我总是在你落魄的时候出现。”
就连贺虔自己都想不明白,他自语几声,侧头看去的时候女人早已睡着。
是啊,她太累了。
睡一觉吧,希望醒来之后会是柳暗花明的春天来了。
他在唇边勾起一抹笑出来,贺虔推一推眼镜,遮住狭长的眉眼。
分不清真假虚实了,梦里的女人没有那样坚强,她在挣扎之中哭的厉害,婆娑着眼眸,凄惨绝望。
梦里也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她只走了几步就被习宇给钳制住,然后给她摁倒,然后给她凌迟,给她开刀剥皮。
也是在梦里他们如愿以偿,习宇和江惩两个人一起进入她的身体,一个人在前灌满她的嘴巴,一个人在后硬生生撑开她的穴口。
然后顶进去,然后狠狠地冲撞。
任它如何哭喊都毫无用处,抬头看,是习宇满脸的狞笑,他顶进去,狠狠地插进孔叙嘴里,发出噗叽的声响,把夜色点缀的淫靡。
没人管她的婆娑的泪眼,瘫软的身体,有的只是粗蛮的性爱,和男人强有力的身体。
孔叙是任人处置的孔叙。
这份恐惧被她从梦里带到了现实,哪怕贺虔温柔的叫醒了她,她还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女人始终都在害怕,看着贺虔迷茫一阵,然后说一些粉饰太平的鬼话。
她说对不起,我做噩梦了,没吓到你吧。
贺虔问她梦见了什么,随即女人又抿着嘴,不开口说话。
算了,我就是随口问一句。
贺虔不喜欢这种沉默,所以他出声把僵局打破。
解下安全带,下车前他问她:“不下来吗?今晚打算在车里住一夜。”
这时候孔叙才开始打量这个地方,不是酒店了,也没在路边,是一个地下停车场,不知道要通往什么地方。
女人有点忌惮,可贺虔却说这是他家。
“今晚就在我这里对付一宿吧,你这副样子,大概没有酒店会留你。”
能说什么呢,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谢谢你,目前为止她能说的能做的也只有一句真的真的谢谢你。
男人走的快,孔叙跟在身后有些吃力,今夜她水米未进,又惊又吓,更何况还有打结的绳子正勒进她的身体里。
等贺虔察觉的时候孔叙已经气喘吁吁,汗水打湿她的额头,粘了稀碎的发丝几捋。
手伸出去,挑开披着的外衣,轻而易举就看得到她身上的绳子,顺着肩膀绕到胸口,急转直下都去了女孩的柔软之地。
他用指尖剐蹭几下,讳莫如深抬眼看她:“我走的太快了?”
孔叙摇头,她筋疲力尽,没有太多力气可以浪费在这个夜里。
她太希望这一夜能够快点过去,她想等一个崭新的明天,她想看见金灿灿的太阳。po壹8.@si@(.asia)
就让夜里的肮脏,留在肮脏的夜里。
希望今晚月亮不要照到她,照到她遍体鳞伤的身体。
让孔叙永远都是孔叙。
女人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进去之前贺虔递给她一把漂亮的剪刀。
他反复确认她不是在自残自杀,一遍又一遍敲着卫生间的门。
孔叙我警告你,想死可以,但别死在我这里。
他家地砖都是法国进口,高级定制的,大到窗帘家具,小到筷子铅笔,都是金光闪闪的牌子货,就连卫生间的马桶刷一般人都买不起。
他在这一刻后悔救她了,贺虔这人吹毛求疵的,还有一点洁癖,根本就忍受不了孔叙在他的领地里,哪怕是喘气。
也不知道是他第几次敲门的时候,男人听见落锁的声音,隔着一扇门,女人有片刻沉默,开口说话时居然是说:“你可以进来看着我。”
贺虔,我这人知恩图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绳子太紧了,谢谢你,也谢谢你的剪刀,它很锋利。
说罢门被打开,孔叙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却在他面前笑如夏花那般明媚好看。
伸出手,一枚剪刀躺在她的掌心里,孔叙说还给你。
她硬撑着呢,她要他安心。
放心吧,我不会死,就是死也不会死在你这里。
不信你看,我没什么事,笑起来的样子还算好看。
卫生间里窗明几净,整洁如新,看不见凌乱的绳子,和女人驻足的痕迹,她很礼貌,也懂规矩。
那真是一双坦诚漂亮的眼睛,带着点如水的亮光,睫毛又弯又长。
许是累了,很快她就睡下,在贺虔安排的客房里。
临关上门的时候孔叙欲言又止的把人叫住。
贺虔听她问:“我安全了对吗?”
风马牛不相及,这问题奇怪的很,贺虔很久以后仍然觉得荒唐,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
他没耐心,胡乱回她一句,让女人求到了她所想要的安心,盖着被子很快睡去。
这颠沛流离的夜晚,终于终于她停泊靠岸。
留一盏昏黄的夜灯守在她的床前希望希望,希望她的每一次睁眼都不再有黑暗。
但愿但愿,但愿她能好梦平安。
祈祷神明,能保佑这个可怜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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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53
本来只是留她住一夜的,贺虔根本不允许孔叙这种身份的人出现在他方圆十米的范围之内。
可孔叙真的累极了,这一睡就是天黑,还特有福气,醒来就赶上晚饭。
阿姨给她添一副碗筷,她看了看贺虔,不饿这两个字在嘴边盘旋。
说不出口,女人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如今才是真正的弱柳迎风,一道闪电。
孔叙饿的要死。
“贺虔,看在我请你吃小龙虾的份上。”借着阿姨的东风,她顺势坐在了贺虔对面。
…
这时候才体会到吃人嘴短的窘迫之处,贺虔开始后悔,当时就不该戏耍孔叙的。
他瞅一眼孔叙的碗筷,斤斤计较的跟阿姨说:“给她换一副便宜的。”
“…”
酒足饭饱,该交代的还是得一五一十的说明白。
可是这故事又臭又长,很多的地方都让女人不敢回想。
她尽可能的言简意赅,省略了一些不重要的地方,说结果就是这样,我遇见你了,运气很好。
“世界上没女人了吗?他们两个非要搞你。”不关心别的,男人不慌不忙的擦擦嘴巴,到头来居然只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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