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苦
“给她口水喝,再给她一点吃的东西。”
“一点吗?”
“不然呢?你想给她多些?”
江斩把头抬起,电脑上的微光照亮他的眉眼,斯文残忍。
不敢耽搁,孔叙的状态不妙,怕是再晚一会都会饿死。
但又不敢给多,江斩发了话的,他要的是活人。
一个绝望崩溃,脆弱易碎的活人。
她连喘气的声音都轻了许多,佝偻在地上,只剩下一副躯壳了。
保镖把水凑到她嘴边的时候孔叙连眼睛都睁不开,但眉头始终都是紧皱着的,离近了能听见她很轻的声音,具体说什么又拼凑不出来。
只是一点水一点食物,在四天没有进食的孔叙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时间过去了很久,她依旧蜷在那里。
偶尔抽噎几下,很快又归于平静了。
像是…死去了很久的样子。
保镖拿东西敲了敲桌面,尖锐的声音刺激到她,叫女孩动了动眼睫,最终也没有力气看一眼。
她好像真的快死了。
保镖不放心,又给她吃了点东西,见孔叙一直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便凑近了一些。
实在是不真切,保镖很努力的才拼凑出一个大概,原来是再说:“我知道错了。”
嘿!你知道个屁!
保镖把东西都给孔叙喂进去,砰的一声,又把门锁上了。
房间里又剩下了孔叙一人,还有她断断续续的低语。
保镖听得不完整,其实孔叙说的是——主人,我知道错了。
原因无他,在这段煎熬的时光里,一直是罗霄出现在女孩的梦里。
毕竟毕竟,在孔叙的认知里,只有罗霄会带给她这样的痛苦。
这个男人他总是能跟痛苦二字联系在一起。
孔叙梦见他,也梦见可怜的自己。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12
即便是在梦里,所感受到的疼痛也是清晰的,有时候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去。
罗霄的伪装很短暂,他对孔叙说,就是那天我们没有相遇,也会有人把你五花大绑送到我面前的。
桌子上都是孔叙的照片,罗霄随意拿起一张,夸她本人比照片要漂亮。
那时候孔叙还不太明白,不就是卖屁股吗?
何必这样大周章呢。
虽然她有意上岸,可罗霄这样优质的客人,她还是很愿意服务的。
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姑娘,并不值得他们为她大周章。
问罗霄他也只是笑笑,指尖摩擦着孔叙的脖颈,说她会知道的。
也确实是这样,罗霄没有骗她,答案很快就被揭晓。
问题出在罗霄身上,他跟正常人不一样,他把女孩当做狗一样养。
在罗霄的身边,孔叙没睡过一天软床。
男人定制了很多的笼子,有的大有的小,大的还好,蜷着也能睡着。
各别小的就让孔叙很痛苦了,四四方方,像个骨灰盒一样,有时候孔叙不乖,男人就会惩罚她,让她在那里待一晚上…也或者几个晚上。
胸口贴着膝盖,双手抓着脚踝,她低着头,弓着腰,努力的适应着笼子,把自己缩到最小。
一时一阵还好,时间久了关节像是生了锈一样,疼得她整夜整夜都睡不着。
第二天开锁的时候她甚至都爬不出来,被罗霄拖出来的时候还保持着蜷缩的姿态。
浑身颤抖着没有知觉。
孔叙永远也忘不了那段岁月,她也永远都忘不了罗霄。
忘不了家里的笼子,颈上的项圈,男人的皮鞋,还有打在身上的腰带。
她在地上爬,高高的撅起屁股,给罗霄展示她屁股上插着的尾巴。
男人开心了,会奖励她,男人生气了,就会惩罚她。
那是一些让孔叙难忘的惩罚…
她不想在被人塞冰块了,好凉好冷啊。
一颗、两颗、叁颗,她觉得很胀,也觉得很疼,太凉的东西刺激着她。
冰桶里还剩下几颗,可孔叙怎么都狠不下心了,人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的,谁都不愿意受伤害。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抬头去看罗霄,可怜巴巴的哀求:“主人,这太多了,我…我吃不下了。”
“转过去我看看。”男人随意的抬了抬下巴。
孔叙乖乖听话,屁股里夹着冰块,掉下一颗男人都会打死她,所以孔叙的动作很慢。
她慢慢的转过身,双肩贴着地板,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的同时还不忘记轻轻的摇晃几下。
就像她平时摇尾巴那样,这是男人用行动教她记下来的规矩。
女人不敢再忘了。
塞满冰块的穴口展示在男人面前,太凉的原因,周围的皮肤被刺激的很红,在孔叙白皙的身体上是好看的。
手指伸进去,让孔叙轻哼一声,可下一秒她就咬紧了牙。
不敢再说什么了,罗霄不会心疼她,反而还会觉得她不听话。
孔叙早就已经学乖了。
罗霄没让孔叙等太久,他也不像孔叙那样慢悠悠,男人行动迅速,犹如狂风骤雨,把剩下的几个冰块都塞进女人的身体里了。
手旁就是一个肛塞,罗霄面无表情,对跪着的女孩提不起半点心疼。
他用肛塞堵住了呼之欲出的冰块,却没告诉她什么时候能拿下来。
可她很痛苦,冰块太凉了,夹在身体里并不好受,是刺骨的冷意漫延在女孩的身体里。
外面是阳春叁月,她却孤身一人陷在这冰天雪地里。
连抱一抱自己都做不到,罗霄在家,她必须像狗一样四肢着地。
孔叙平息了好一阵子才止住那些痛苦的哀嚎,随即又听罗霄的话,爬回了笼子里。
没有再哀求了,罗霄不喜欢听她说这些东西,在男人眼里那些可怜兮兮的求饶,不过是孔叙的小聪明而已。
她吃过几次亏,如今是真的不敢了。
这样的梦不叫有趣,她惊魂未定的醒来,又一次对着门外确认:“真的…真的不认识罗霄吗?”
“闭嘴闭嘴闭嘴!!!”
外面的人拿脚踢了踢门,大声的呵斥。
她抬起头对着声音的源头沉默了一阵,黑布遮挡,让她看不见这空荡荡的房间,和眼前紧锁的大门。
一切都是未知的,未知的危险,未知的敌人。
这样长久的搁置让她再也无法平静,这个时候才发觉,原来时间也会伤人。
只是饥饿感就快要把她凌迟了,有一阵子胃疼的厉害,像是吞了一把刀片,在她的腹腔里搅在了一起。
后来疼痛感也没有了,女人浑浑噩噩的,连清醒都很难了。
她的求生意识很强,即便如此痛苦了,依然想要活着。
她喝每天送来的水,吃每天送来的粮,指甲扣着地板,嘴里面嘟嘟囔囔。
声音太小,离近了才能听清,原来是在说地名。
甚至有一些保镖都没听说过,可这个疯女人嘟囔囔的,说想去走一走。
想来也是了,她被夜晚困住了,活了半辈子,摆脱了贫穷之后没摆脱得了春上。
夜晚锁着她,欲望锁着她,要她的生活日复一日,激不起任何水花。
这怎么能叫做活过呢?
这个世界它那么那么的大。
它会告诉这个可怜的女人,告诉她夜晚并不是只有轰鸣喧嚣,还有月亮安安静静的挂在树梢。
白杨树被风吹动,街旁的野花偷偷弯腰。
是该去看看的,好歹好歹,咱来人间一趟。
早就说要去了,有时候说就卖这一夜,然后歇几天出去走走。
到头来又舍不得,舍不得空了腰包,劳神伤财的,不值当。
要不是走到了这一步,孔叙也不会如此遗憾,她觉得自己是快死的了。
所以便觉得,早知道会死这么早,当初就该为自己活一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让她梦见张显玉。
那个王八羔子,孔叙提起来都心悸。
她这一辈子,算是为他搭进去了。
也不能说孔叙犯贱,毕竟咱吃人家的大米,真要较起真来,说成天经地义也没关系。
更何况,很多年前的张显玉是真情实意的待过孔叙。
他们一起吃过苦,寒冬腊月里抱在一起,那时候烧不起煤,屋子里比冰窖还冷几分,张显玉就紧紧的抱着孔叙。
张开嘴,先呵出来的是一缕白雾,孔叙哆哆嗦嗦,又被人更紧的抱住了。
“冷的睡不着。”
“那怎么办?”张显玉低头看一眼,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小,不满十岁的孩子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太多的抱怨。
他们互相抱着彼此,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要天南海北,相隔两地。
然后然后,再也没有了联系。
“你再抱紧一点吧。”孔叙用尽了力气,搓了搓自己,也搓了搓张显玉的手臂。
“行。”
他是给过她温暖的,这比锦上添花更容易让人铭记。
所以也别说太难听的话来伤人,最起码在那个时候,张显玉他值得孔叙牺牲自己。
她的义无反顾,都是有迹可循的。
这是孔叙被江斩抓起来的第八天了,他们只给她吃很少的东西,这让本就单薄的姑娘变得更加瘦弱。
不知不觉中,她清醒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有时候一整天下来都不见她眨一下眼。
也不是没联系过江斩,男人硬冷随便:“再挺几天。”
这一挺,差一点要了孔叙一条命。
她好像就剩下一口气了,什么时候叹出去了,什么时候人就没了。
看门的保镖叫阿力,他每天都把孔叙的各种反应上报给我们无所不能的、不近人情的江斩先生。
可男人日理万机,根本没时间搭理孔叙这种烂人,她根本不值得他浪太多时间进去。
今天实在是闲着没事,正好贺虔也在微信里问:“孔叙好几天都没来上班了,你真给她打死了?”
江斩没回,他在电脑上找了找,监控画面里显示出一具“尸体”。
她趴在地上,好像停止了呼吸。
“她死了?”
阿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江斩透过监视器问他的话。
江先生是万万不敢怠慢的,阿力叫来了别的人看门,转身去了江斩面前。
“她死了?”面对着面,江斩又问一句。
“没有,活着呢。”不用人问,阿力又把这几天孔叙的状态一一细说一遍。
她喝了多少水,吃了几口饭,骂了脏话后又说想去很多的国家。
一直都没哭,她挺坚强的。
骨头也硬,都到今天了,偶尔还能听见她骂人呢,看来是什么都不怕。
对了,她一直提起罗霄,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然后…
江斩眉头动一动,打断阿力的话反问回去:“罗霄?”
“对,就是罗霄。”
“是我知道的那个罗霄?”
“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就会叫这个名字。”
江斩挺惊讶的,能跟罗霄扯上关系的女孩,大多数都挺下贱的。
以前他只知道她是妓女,没曾想还有着如此的过去。
是他把她小瞧了。
“要去看看她吗?”阿力观察着江斩,不太确定的问。
“那就去看看。”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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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14
其实一切都是短暂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镜花水月??
好像是这样。
孔叙能拥有的快乐少得可怜,她遇上了江斩,注定这辈子都不好过。
但那天晚上还算是开心,她获得了自由,也吃到了猪脚饭。
阿力告诉她,江先生很厉害,他从来都不骗人。
“你很崇拜你的江先生?”
阿力脸一红,支支吾吾的有点难为情:“他确实是很厉害。”
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大大小小的绷带把孔叙包成一个木乃伊。
最初医生看见孔叙的时候很惊讶,她浑身是血,瘦的不成人形。
女医生有点害怕,连连摆手说这种情况要去医院,我就会处理一些小毛病。
江斩抬头看她一眼,随即跟孔叙说:“我是不是把你的腿打折了,你才能站起来?”
这时候才看到地上的人动了动,她像个刚被转化的丧尸,起身的姿态扭曲而艰难。
许梅医生想去扶一把,可手伸出去又不知道该放哪好了。
孔叙血淋淋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包扎消毒用了很久的时间,临走之前许梅又给孔叙打了一针营养液。
“你要注意忌口,不然该留疤了。”女医生不放心,临走时又说了这么一句。
孔叙就是笑笑,没回。
先活下来再说吧。
大家都很意外,江斩没有再继续为难人,给她请了医生,也给她吃了顿饱饭。
孔叙问阿力,你的江先生是什么样的一种人。
那傻小子骄傲的很,拍一拍胸脯,说他的江先生是很厉害的那一种人。
可是厉害也分很多种,江斩他到底哪里厉害?
折磨人的本事吗?
那确实厉害。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你要去问江先生。”
“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这个你也要去问江先生。”
这真是叁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孔叙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人高马大的老爷们,怎么跟没断奶的小孩子似的。
有点鄙夷的摇摇头,孔叙低头吃饭,再也不好奇了。
反正她也躲不开,该来的总会来。
吃饱喝足她就躺在沙发上发呆,翘着二郎腿,似乎是有些过分的悠哉了。
江斩一进屋就看到这一幕,她看起来心情不错,全然忘了刚刚是怎样的落魄。
有一说一,孔叙的各种反应都是很叫他意外的。
其实孔叙也听到开门声了,她也知道有人走了过来,好奇心驱使她坐起来看一眼,身体上大大小小的绷带又把她限制的厉害。
等到江斩都走近了孔叙她也没坐起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属滑稽难看。
索性就不再挣扎了,孔叙一泄气,又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
“江先生,我想死的明白一点。”
ok.
这是个合理的要求。
江斩点点头,把手机里的视频投屏到了墙上。
这算得上是公开处刑了,纵使她脸皮再厚,可看着视频里自己发骚的样子,孔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羞愧的。
而且她叫的好大声啊,嗯嗯嗯啊啊啊,一边挨操一边夸着男主觉得鸡巴好大。
操的我好舒服,啊~你好厉害呀~
我要受不了了,你轻一点…轻一点啊~
客人买她一夜,这算是基础款的服务了,孔叙卖了这么多年,把这些话说了无数遍。
只是以前说了也就说了,没有人录好视频给她回味,今天冷不丁的要她听到这些东西,孔叙从头到脚都热了起来。
她恨不得时光倒退,她死在那个屋子,最好没有活着爬出来。
没人告诉她活着是要听这些、看这些东西的,哦天哪!!!她的屁股好白!!!
孔叙羞愧!!!
她沉浸在自己的性爱视频里,全然忘记了要询问江斩些什么,就比如她被关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是她叫的不好听,所以才惹江斩不开心?
好让人苦恼,孔叙根本没办法把这个视频和江斩联系到一起,甚至看他衣冠楚楚的样子,孔叙都想象不出他会拿着鸡巴顶人!
他要永远都这么酷帅,一直一直保持住他冷血漠然的眼神。
想的远了,孔叙人也放松了不少,甚至她把手腕搭在眼睛上,吃吃笑起来。
电视里的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停留的画面还是孔叙白花花的屁股,下面的穴口被撑开,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在里面。
同时还有几张照片扔在了孔叙的手边,看过了刚刚的视频,如今再看这几张照片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孔叙不明白,移开照片盯着江斩看。
她无辜的要命。
江斩见状哼笑一声,问纪妙妙给了孔叙多少钱。
这下子孔叙想不明白都难了,她结结巴巴的报了个数字,得到男人更加不屑的一声轻笑。
“你还真是不值钱。”
“江先生,我只是个妓女。”
不值钱也是应该的。
“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我大概猜的到它的严重性。”
不然你也不会如此整我!
大周章的,无非是想出一口气而已。
“那你猜没猜到,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就过去。”
点点头,孔叙她意料之外的平静,都这个时候了,挣扎已经不再有意义,女人瘫在沙发上一副任君所取的姿态:“我随时待命。”
“你最好是这样。”
江斩他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甚至他儒雅和气,以至于几次交谈下来都让孔叙产生出一种分裂感,她认为眼前这个人并不是那个会囚禁她的江先生。
他带给她的感觉十分不错。
不像个坏人。
甚至他还叫司机送她回家,孔叙缠了一身的绷带,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说了一句改日再见。
“改日是什么时候?”
“最起码也要等你把这一身东西拆下来。”
江斩抬起眼皮看了孔叙一眼,本来就瘦,如今又裹了一身绷带的孔叙活像是一个木乃伊。
有些事情真的不着急,细水长流更让人觉得有趣。
成功人士就是成功人士,要比大多数人更加沉得住气。
“那你会打死我?”
“这不好说,我要看心情。”
江斩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把手臂搭在沙发上,从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倨傲的贵气。
孔叙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咽一下口水,有点回不过神来。
男人倒是很有耐心,还问孔叙:“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那个…我是说,你放过我行吗?”
这一下子逗笑了江斩,他摇摇头,表情略微惋惜:“抱歉,我这个人有点小气。”
“拜托,给一个机会!”
“抱歉,不能给!”
这就是对话的全部了,他和蔼可亲的态度让孔叙认为事情还有转机,可他说的做的又是十分绝对。
孔叙想起那一段暗无天日、食不果腹的日子,还有后牵来的几条狗,以及项圈上的钥匙。
其实他已经用行动告诉孔叙了,你惹到不该惹的人了,而小肚鸡肠的我并不打算放过你。
只是他的态度太迷惑人了,给了孔叙一点点的希望,奢求着一个宽恕。
答案有目共睹,江斩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小气。
他不会放过孔叙。
这让孔叙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忐忑,江斩所说的那些话悬在女人的头顶上,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把她穿透。
有时候笑着笑着她就想起江斩了,自然而然的就再也笑不出来。
在江斩那里离开后她养了很久的伤,有一些地方缺了皮肉,愈合的程度相当之慢。
大家都问她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又看孔叙伤成这个样子,也都心照不宣的把嘴闭上了。
乔美娜晚上上班,白天留在家里照顾她,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她。
她一点怨言也没有,服务的相当周到。
也是了,这无妄之灾本该是她的,阴差阳错的落在了孔叙身上,也算是命运弄人。
所以乔美娜心虚,在孔叙面前活像一个老奴才。
孔叙也说她就是故意的,抬起胳膊想掐她一下,扯到了伤口,下一秒就龇牙咧嘴的疼起来。
“乔美娜我不会放过你的!!!”这时候孔叙要是能站起来,她都打算把乔美娜这心机婊拌饭吃了。
都是她害的!!!
“行行行!!!不放过我不放过我…我的妈呀你别动了,伤口又出血了!!”
“你把钱还给我!!!”
当初事成,孔叙把钱分给乔美娜一些
“…狗改不了吃屎,就该让你活活疼死!!!”
乔美娜气结,趁着这个时候孔叙动弹不了,没好气的把止疼药塞进孔叙的嘴里:“在跟我提钱的事,我就把你扔在这饿死!”
…
那行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孔叙再也不说了。
先活下来吧,眼下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重要了。
在如此悲惨的命运里,能活下来就是好样的!!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15
被困着的时候说想出去看看,等自由了又舍不得腰包里的那几个钢镚儿了。
有这时间,真不如去多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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