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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缠(H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晶
求缠(H 1V1)
作者:华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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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缠(H 1V1) 01.定罪
云哲见过形形色色的委托人,雇主也好,买家也好,都对货物有着不同的要求。最长的,他见过整整十叁页a4纸,细致到每天见面的表情和唇角弧度。
最短的,只有一句话:调教成一个绝对服从的性奴。
今天的委托,显然是让他印象最深刻的。
没有委托人,也没有代理人,只是从船上运下来一个盖着黑布的铁笼子而已。就像所有即将被送入岛上调教的通货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人会在意死活。
可偏偏,附带的委托书里,夹着一张将近八位数的支票,那是给他的为期一年的佣金。
附带的要求却只有短短叁个字:别弄死。
如此冷淡,毫不上心,就连送过来的方式都这么随便。云哲都有理由怀疑,这个货物在船上就已经死了。
黑布掀开,云哲终于见到了接下来一年的调教对象。
比他矮上许多的女孩,看上去有些瘦弱,第一眼只看到她的半边脸,又被及腰的黑发遮住些许,但依然能看出与众不同的清冷。
像是开在海上的月光花,只有在海妖的歌声下被月光莹照而开,无人得见,无人可采。
“无名?”
更有意思的是,资料栏上却写着无名二字。身高173,体重59kg,年龄十八岁。
虽然她是蜷缩成一团静静地呆在这狭小的铁笼里,但云哲从她那纤细的样子能判断这体重很明显量错了。
在笼子里说话不太方便,云哲叫助理打开了铁笼,叫做无名的小姑娘爬出来,跪在地砖上,只是静静地瞧着他手中的资料纸。
“要带下去重新检查吗?”
助理察觉到云哲的表情,显然也觉得体重那栏应该再减去10。
“不用。”
云哲发觉了问题所在,“职业,杀手?”
他没有再等,而是俯下身,直接将这女孩身上的衣物扯了下来。送入岛上的货物都统一着装,一件薄薄的白色衫子,很像麻袋,一扯就碎。
伤痕累累的手臂并不瘦弱,肌肉恰到好处。云哲不禁皱起了眉头,只觉得这漂亮的肌肉线条十分难得,此时被各种刀伤刺伤鞭伤影响,一点也不美观。
调教师对待奴隶就像是对待一件作品,虽然还没有接手,但云哲也不愿意要一件充满瑕疵的胚。
他问她:“为什么叫无名?”
女孩的嗓子沙哑,但不至于难听,只是在船上太久缺水而已。就像大哭过一场似的,“任务失败,代号回,没有名字。”
前因后果解释的十分清楚。
云哲喜欢聪明的奴隶。呆呆傻傻的那一类,调教起来很无趣,也很累。
从那支票的签名来看,云哲隐约能猜到不愿意露面的委托人是谁。岛外传闻,不久前黑白两道都进行了一场血洗,新的少主登位,大有年少轻狂却无人不从的气势。
只是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呢?
“按理说,任务失败,应该直接被杀了灭口才是。为什么会送到这岛上来给我呢?”
还是将他从一年一度的休假日里紧急抓回来,云哲俯下身,看着她漆黑色的眼睛,很是讥讽,“一个杀手能爬上主人的床,你也算成功了。”
“我没有。”
她回答得干脆:“我不知道主人这么做的理由。”
还当真是一点信息也挖不出来。云哲却觉得头疼,甚至棘手。
如此高昂的佣金,足以购买岛上最顶级的成品奴隶。可给云哲的时间只有短短一年。
本以为会是一个极其桀骜不驯,自以为是,耍小聪明的货物。
可谁知,竟然如此温顺。
“我知道你们这些杀手组织都有自己的安排。你几岁做的杀手?”云哲直接问最紧要的问题。
“从小就是。”见面前这调教师理解的不够清楚,女孩又说:“从记事起就是。”
“啧。”
云哲能够明白麻烦在哪儿了。他下了一条最为简单直白的命令:“卸下左臂。”
咔啦一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甚至牵动了旧伤,鲜红的血从结痂的伤口处缓缓冒出,流淌,她用手成掌,静静地接着。
“接回去。”
云哲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助理明白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提前离开了房间。
又是咔啦一声。
只有云哲的表情动了。
实在是太听话了。
云哲站起来骂了一句粗话。一拳锤在那个不请自来的铁笼上,骇人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他回过头,看见女孩还是跪在那儿,掌心的血已经凝聚成了一滩。
“在调教开始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向你确认。”
云哲将自己的领带扯了,半蹲在她的身前,几乎扼住她的喉咙,“对于你而言,究竟是怕死,还是想活?”
女孩的回答也很直白。
她静静地摇了摇头,如实回答:“您吩咐就是了。”
云哲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如果是怕死,自然是有各种折磨手段叫她听话。如果是想活,自然有各种诱惑攻防磨平棱角。
可生死都不在乎的人,该怎么调教呢?
一具空荡荡的肉体,真是索然无味,毫无乐趣。
难怪要给他那么高的价格……
云哲顿时明白他这一年需要做什么,如何将面前这个女孩,调教成一个‘人’。
让她能够自己回答怕死或者想活。
真是最高难度的委托了。
打碎是很容易的事,可重拼之后又打碎重塑,那就是难上加难。
“强人所难。”
已经调教成型的杀手,又要云哲调教成一个勾人欲望的性奴。人可不是什么软泥,装进模子里就能重塑。
云哲揉了揉眉心,到底还是没有将这个委托拒绝。毕竟连同铁笼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支银白色的手枪,里头上膛了一颗子弹。
还附带了一句极其挑衅的话:她知道怎么用。
“你应该知道,处女是很难调教的。我讨厌麻烦,也没空和你循序渐进。”
云哲到底还是不愿被如此挑衅,他站起来,脚尖抬起她的下巴:“作为你的调教师,以后你应该叫我为主人。而我,应该给你一个见面礼。自己选,想用器具,还是真人?”
无名的小姑娘定定地望着他,漆黑的眸子里头什么都没有,却像深海般莫测,叫人什么都瞧不见。
“我想主人来。”她毫无血色的嘴唇吐出这句话,“可以吗?”
她分明是知道可以的。
云哲的笑容极其玩味,他发现,这个小姑娘还不至于彻彻底底成了一块腐朽将尽的肉。
“你知道吗,勾引调教师,这可是重罪。”
鞋面擦过她的下巴,云哲缓声道:“你给自己挑了最高难度,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
她依旧十分诚实地回答:“想要早一些出去,见到之前的主人。”
“为什么?”是有情感余债还是什么别的,云哲仔细思索,并没有下脚踩她。
“因为他说,从您这儿回到他身边,他若是满意,会给我一颗子弹。”
同那颗手枪里上膛的子弹一模一样。
云哲能见到她眼中闪着淡淡的光,无比暗淡,在她的脸上却无比鲜明。
他立刻用脚将她踩了下去。
“该开始调教了。”云哲复述她主人的叁字要求,“这一年内,可别死了。”




求缠(H 1V1) 02.顺从
将脚踩在这么一张与众不同的漂亮脸蛋上,是一件很刺激征服欲的事。十年调教师,五年首席,无名的这张脸在云哲眼中也是绝世难寻的璀璨珍宝。
云哲知道自己不该那么狠。
可无名那双冷淡的眼,虽然顺从,却无所情感。分明与不屑两字无缘,却叫他心头发痒。
如此静默,如此无声,如同高塔之上的美人,分明近在咫尺鲜明无比,也遥不可及。
“我的规矩很多,我希望你能快点记住,不要叫我浪时间,让你去记各种鞭子的样式。”云哲脚下的力道重了一分,提唇道:“第一件,对主人绝对顺从,绝对诚实。”
这本该是叫人浑身发抖的可怕命令。云哲见过太多挣扎的,不不甘愿的,想反抗或者偷偷耍聪明的奴隶。
可脚下的女孩却还是睁着眼睛,只是静静地眨了眨,好像云哲说的是一句废话。
“啧。”
当真是麻烦啊。
云哲将脚挪开,踩在她已经漏出鲜血的左手上,渐渐加重,皮肉与骨骼的摩擦声很轻,可依旧从她的皮肤渗透进空气蔓延而开。他问:“告诉我,你是执行什么任务失败了。”
身为杀手的基本原则,或者说任何一个职业的基本道德,都不能透露雇主的相关信息。
一直面无表情的女孩低下了头,云哲立刻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可还是那副样子。
好似不知疼,不知怕。
云哲觉得这是今天唯一的乐趣:“第二件事,不要让我重复命令,除非你想被丢进海里喂鱼”
“任务失败了。”无名伸出舌头,舔去他脚尖的血。
属于她的,妖冶猩红的血。挂在她那张不会讨人欢喜的小嘴上,透着诡异的腥甜,“暗杀少爷的父母,我失败了。所以少爷送我来您这里,主人。”
短短几分钟就将称呼换了过来,堪称乖巧懂事,讨人欢心。
可云哲一点也不喜欢:“你是个不合格的杀手。”
“我已经不是杀手了。”无名抬起头,将唇边的血吞下,一如从刀背舔舐般习惯,她说:“少爷废了我的双臂,我已经不是杀手了。”
难怪方才对她的手如此重力也没有抵抗。
云哲看着她手臂上的各种伤痕,并没有美观可言,完全可以想到当时是处于发泄的情绪之下肆意妄为。他俯下身,捏了捏她的骨头,没有断。
抽出左边口袋的手帕将双手擦干净,云哲丢到了无名的面前,“将地弄干净。”
女孩的手指刚握住,纯白的手帕晕开一大片血。泛着冷光的大理石地面根本弄不干净。
云哲见她徒劳无功地擦拭着地面,甚至越弄越糟,脸色还是没有任何焦急。她本就泛青的膝盖跪在地上,渐渐地浑身发颤,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简直无趣得像是一只遥控玩偶,就如同厂家吹嘘的广告词一样,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任何一个人,此时都该焦急,求饶,至少也该先处理身上流血的伤口。
半个小时过去,窗外阳光隐藏,人造光源下的身体更显得纤细瘦弱。
“不会先处理伤口吗?”云哲已经在暴躁的界限了。
“因为主人没有命令。”她还是在继续擦拭。
——多好的回答啊,简直是奴隶最完美的标准答案,没有任何可以责罚的理由。
云哲站起来,抬脚,将她往后一踹。倒在地上的女孩并没有意外甚至是任何自保的动作,就这么倒在地上,脑袋发出砰的一声,长长的黑发染上一些手臂的血。
极致的冷白色与极致的黑。刺得眼睛生疼,云哲沉默着走出了调教室。
房间只剩血流和时钟的滴答声。
过了一小时十叁分又二十七秒,那扇门再度打开。
“啊!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有伤到哪里吗,能自己起来吗?”
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眼睛动了动,她见到一个绝美的少年。就像是被挑细选过的样貌,如同希拉神庙顶端的雕塑,犹如大理石雕细琢后的面部线条,却是温和地瞧着她。
她几乎就要张嘴,但最终还是沉默。
“别害怕,我是主人命令来接你的。”比她大四岁的男子低下头,说话的语调都被特意调教过,像是晨光中的向日葵柔和又亲切,“我叫阿洛,是主人调教的专属奴隶,也算是你的前辈啦。”
阿洛将她扶起来,被云哲命令带来的柔软毯子裹在女孩的身上,他本来是应该扶她走,但见她如此纤细,竟是伸出手整个儿抱了起来。
女孩望着他,似乎是在询问。
“主人只说了带你去房间,没说不能抱你呀。”他挺起胸膛,往前走的很稳。
从那几乎情色的简易衣衫,无名能看见他胸口未痊愈的鞭伤。
泛红的伤口布在他均匀的肌肉之上,如同泼墨雪中的画卷,每一道都充满美感,诱着人将这画面全然染黑。
无名的房间很小,阿洛推开门的时候还笑着安慰她:“虽然房间很小,但是主人也不会虐待奴隶,床具都很软很舒服。每天结束调教之后肯定能睡个好觉。”
门后,连窗户都没有的黑室,没有床没有灯,只有连着的洗手间里透出一点光芒,印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阿洛登时明白,原来云哲命令带上的薄毯不是包裹女孩用的,是用来铺在笼子里。
“会很难受,但坚持一会儿,主人不会一直让你睡笼子的。”
阿洛将她放下来,心疼又关切的样子,“等主人给你取了名,一定会再这么对你了。他现在很生气,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本以为她会拒绝进入叫他难办,谁知女孩竟然直接爬了进去,乖顺地扯过毯子铺好,缩成一团呆在角落里。
笼子的锁很特别,阿洛不会弄,她伸出手轻轻一按,啪嗒扣上。
“你还好吧?”阿洛担心地看着里头类似于宠物盆的饮水器,望向这房间的监控头,却发觉这里竟然没有。
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去卫生间拿起统一配置的漱口杯,给她倒了半杯水。
女孩并没有接的意思。
“如果你快一点,就不会被主人发现,我不会挨罚的。”阿洛柔声细语地哄着,“乖,喝一点水吧?你流了很多血。”
她摇头。
“一直听主人话的很难熬的。主人也不会因为你听话,就少调教几日,少挨一顿鞭子。”阿洛着急了,“快点喝吧,否则你就只能从那里喝水了。”
她还是摇头。
阿洛觉得她真是太乖了,像是被吓破胆的小可怜,却和他最开始的慌乱截然不同,只能强作镇定命令自己听话。
才来第一天就被打怕了。
“待会我会给你送晚餐过来,在你熟悉规矩之前,我都会照顾你的。”阿洛将手伸进笼子里,将她散乱的头发理好,“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我可以给你加一点糖或者盐。”
她继续摇头。
“那好吧,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会尽量帮你的。”阿洛望着她,目光柔和又同情,“毕竟我们都是奴隶啊,我还是你的前辈。”
无名开口说:“想见主人。”
“可主人正在气头上。”此时找他不是自寻死路吗?阿洛也有些生气了,但还是为难地应下来:“好吧,我会跟主人说的。”
她真的是个怪人。
阿洛忧心忡忡地将漱口杯放好,出门时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却只觉背后一凉。
他回过头一看,本该在餐厅准备用餐的云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房门外。从他指间燃烧的小半截香烟来看,应是在门外站了几分钟。
也意味着,此时的主人极度生气。
***
众里寻他千百度,点个藏不迷路。
珠珠是求不到的,这辈子都求不到。
给个留言就很开心了。




求缠(H 1V1) 03.小七
云哲不理解,为什么从见她第一面开始,心脏就不听使唤地加速跳动。
在看到那张特意模糊过字体的支票后,对这分明是极品的奴隶极其不满。方才他终于遏制不住,强忍着恶心,动用了早被他尘封的关系网去查。
果然,他想的一点也没错。
推门而入,无名似乎并不震惊。一如一名冷静沉着的杀手,处变不惊,游刃有余。
只是杀手会带来死亡威胁于他。而她,只会在自己手中求饶,被调教成最完美的性奴,发出诱人的承欢音调。
云哲将手伸进铁笼里,扼住她的脖子,眼眸眯起:“告诉我,你的少爷,是黎阳么?”
除了那个人,云哲想不到还有谁会将如此美人圈养做杀手,甚至心狠手辣地废掉双手。
无名用沙哑的嗓音如实回答:“是的,主人您和他认识不是么?”
“果然。”
直到紫红色的掐痕浮现在无名的脖子上,想起别弄死那叁个字,云哲才狠狠地将她甩了出去。
没想到,最近传闻踏着腥风血雨的少主,竟然就是黎阳。
无名并不知道云哲的规矩,只是照例对着反怒火跪下,问:“我说错了吗?”
“不,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厌恶地去抽左口袋里的手帕,才发觉刚才丢在了调教室里,云哲握拳锤在铁笼之上,冷笑道:“我和黎阳不仅认识,还特别熟悉。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更何况……”
云哲看无名的眼神,好似有蔓延的杀意:“他的父母很可能是害我全家的人,你说,我们熟不熟?”
无名乖巧地闭上嘴,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难怪他要特意嘱咐别弄死。呵,从小调教的杀手,任务失败也没有杀死,反而是送到岛上,这不是在保你?他对你没有心思,鬼才会信。”
站起身来,云哲的身形汇成暗淡的阴影缩着她。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笼中的女孩:“出来,我没时间和你浪。”
特制的锁开起来很麻烦,但无名动作迅速,显然是久经训练。她刚扶着铁笼站起来,云哲抬脚扫了过去,“第叁条,调教时,没有我的命令,都跪着。”
“是,主人。”
无名对这条命令并没有太多的抵抗。反而是早就青紫的膝盖不断地发颤。
门外的阿洛紧张地跟着两人身后,无名也没有问,为什么这条规矩是专门定给她的。
“带她去洗干净。”云哲将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后吩咐。
阿洛不敢怠慢,应了声是之后扶起无名进了一旁的盥洗室。最简单迅速的清洗之后,阿洛引着无名来到墙边。
上头有四个罐子,各自连着软管,无名开口:“灌肠液?”
“嗯。”阿洛有些不敢看她,手下动作一顿,强行扯出安慰的笑脸:“你是第一次,我们用清水就好了。”
“可主人会更喜欢你用第四个。”
阿洛摇头:“那是主人给我用的。你现在身上还有伤,吃不住那个疼。”
“我自己来。”虽然阿洛看她的眼神就像对待一件待洗的衣物,无名还是将他推得远远的,“我会弄。”
“真的?”
“嗯,少爷教过。”
阿洛看她的眼神更同情,说了句可以少放一点儿他不会告诉主人的之后,就退出浴室外等着。
洗干净身体的无名裹着白色的浴巾,只露出脑袋和长长的黑发,像极了披着床单落跑的姑娘。她又要脱掉浴巾跪下去,阿洛赶紧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许是云哲不在,他的语调也阳光开朗不少:“你好轻啊,抱着你比抱着花还轻。”
“主人会生气的。”
阿洛苦笑:“主人今天已经生气够了。每年主人都会在这个时间请假离岛,什么事都喊不回来,尤其是今天。可能你家少爷着实下了血本,还动用了关系,把主人叫了回来。所以他对你有气,过几天就好了。”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无名点点头,并没有多问。
这个调教室很小,冷色的光充满空间,只有一张铁架床叫人心头发凉。
“躺上去。”
云哲的手指节分明,瘦长,极其适合在黑白的键盘上跃动。带上白色的塑胶手套之后更是明显。
无名赤身裸体地躺上去,双腿分开,铐上。
不知是冷还是因为下身全部暴露在云哲眼下的羞耻,她身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白皙的肌肤印着青紫色的掐痕,还有身上淡淡的伤,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
云哲更喜欢听见猎物的挣扎声。而不是这般乖顺地赴死。
所以他将早就准备好的麻醉剂放在一边,顺序也前后调换。
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细腻,敏感。乳胶手套泛着凉,碰触时引来一阵战栗。
“别着急。”云哲却是看着她的穴口,嫩粉色的,微微颤抖,没有水。果真如同她所说,没有爬上过黎阳的床,还透露着青涩和羞红。
浅浅的肉唇,一条细细的缝,隐在其间的阴蒂,几乎看不见穴口。
分明没有剃毛,却是光溜溜的。
当真是哪一处都堪称极品。
云哲拿起纹身针,并没有规划,直接扎入腿根处。一下接一下,他落针很深,甚至能听见皮肉被割开的声音。
疼痛是调教的手段,也是乐趣,更是他的赏赐。
并不复杂的文字,因怒火而渗出几道血流,朱红色的喷雾落入,云哲问:“疼吗?”
“不疼。”无名回答:“谢谢主人。”
一个柒。
“其实割肉纹身更适合你。”将纹身针丢了,云哲又换了一副更薄的乳胶手套,他再度坐下,没有器具,而是伸出两根手指贴近她:“但那样要会浪太多调教时间,懂么?”
“懂。”
所以接下来的疼痛早有准备。
修长的两根手指并拢,对于未经人事的花穴而言实在太过粗暴。没有任何的前戏和爱抚,分开肉唇,找到那几乎闭拢的穴口,缓缓地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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