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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坤极
齐鸣薇在身后大喊,想要冲进院子被眼疾手快的王嬷嬷直接挡住。
曲清言转身,眉头一皱:“你什么身份,敢同我如此讲话?”
齐鸣薇不过是平民之身,见她不行礼也就罢了,还想指使她?
“我……我会是你师娘!”
“呵,”曲清言扯开唇角笑的嘲讽:“静候。”
被齐鸣薇在院门前这样闹了一场,曲清言回到房里细细想了一番还是命千山去豫王府送了信。
若是余有台有心自是没什么问题,但他若是无心齐鸣薇一旦破罐子破摔闹将起来,最终折的还是他自己的颜面。
千山很快送回余有台的回复,只说他会去处理,但如何处理却是丝毫没有提起。
曲清言就觉这几日总是笑的格外嘲讽。
曲清闻的婚期被定在八月初,马上就要临近月底,顾恩阳已是做了回京的准备。
余有台被顾恩阳留在豫王府住了三日,出城那日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齐鸣薇带走了。
没有了那两个膀大腰圆的丫鬟天天在院外砸门,曲清言出入还觉有些不习惯。
齐鸣薇被顾恩阳带走,余有台又搬回了自己的院子,只让曲清言不解的是他们之间就像是有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少爷,这是余管家送来的。”
千山身后跟了两人,抬着一只大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套白玉雕制的文房四宝。
曲清言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抬回去,若是不就丢在门口。”
☆、第二百六十一章
那箱子被抬走,曲清言就再没关心过它的去向。
张乾远他们拍拍屁股回了京城,西北这里依旧留了一个极大的烂摊子。
不提他们强横的缴银钱的举动背后引起的震荡,那圣旨上的第二条需要各级官员送嫡出小辈一人,旁支五人参军一项就丢在那里形同虚设。
可边城中,不管是朱瑾睿还是永宁侯都在等着这批人的到来。
关外的动静越来越大,有探子回报鞑子已是集结了三十万人马准备进犯。
西北守关的将士还不足二十万人,十余万人的差距要如何弥补?
那道圣旨一下,朱瑾睿就暂停了自民间征兵的举动,结果现在两个老狐狸活儿干了一半全都跑了!
朱瑾睿阴沉着脸坐在帐中,帐内众人秉着呼吸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王爷,要不就还是依照往年的惯例在民间征兵?”
朱瑾睿手下的副官硬着头皮被众人退举出来,他小心翼翼的偷瞄着朱瑾睿的面色,可朱瑾睿冷硬的面上向来没有任何神色。
刘先生作为朱瑾睿身边的幕僚,从长安城跟到了边城,跟在朱瑾睿身边的时日久,对他的心思稍稍能有几分摸透。
“殿下,草民倒是以为殿下可以去像陛下讨要一个说法。”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就有些被动,无论怎样都会容易落人口实。
朱瑾睿现在算是颇得圣宠,行事若无顾忌自是也不会有人敢说些什么。
可君心难测,一旦有一日景帝容不下这个儿子,那他也许呼吸都是错了,又何况是擅自决定。
朱瑾睿眯了眯眼,冷冷的嗯了一声:“你去写奏疏,快马送至京城。”
朱瑾睿的上奏同张乾远他们同一日到了京城,景帝看着端端正正摆在桌上的奏疏,不由得又是有些头疼。
张乾远他们二人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又如何不知,可若这圣旨就这样不了了之,他今后的旨意可是还能出得了紫禁城!
他们可以阳奉阴违,但不能动摇他的皇权。
张乾远。顾恩阳二人一进城门就被守在此处的锦衣卫直接带至了宫里。
曲文海同钱疏本几人在文华阁一同被宣至武英殿。
“你们干的好事!可是觉得朕是让你们游山玩水去了?”
奏疏被扔在他们二人脚下,张乾远同顾恩阳忙跪倒在地,叩首求恕罪。
“你们远途归来朕今日也不为难你等,明日,最晚后日你们二人当给朕一个解决办法。”
三十万大军!
若是朱瑾睿同永定侯坚守不住,这京城都会被鞑子的铁蹄踏破。
张乾远同顾恩阳嘴里发苦,这等送人头的事让他们如何想办法去解决!
顾恩阳连顾府都来不及回,直接跟进了曲府。
“曲大人可是有何建议?”
曲文海先是在吏部,现在又调至礼部,这两处都同西北战事搭不上关系,他心头倒也是一点思绪都理不出。
“陛下可是真的……”
“嗯,”顾恩阳跟在景帝身边太久,对他的情绪变化格外了解:“豫王奏疏上写鞑子已经集结了三十万兵马,而这次的进犯怕是早有准备,而且探子回报说鞑子手中的兵器也有些蹊跷。”
朱瑾睿为人高傲,向来不屑于夸大或是虚报,若不是事态严重,他怕也不会将一封奏疏递了上来。
“这倒确实有些麻烦。”
曲文海还是入阁后第一次接触此事,他连景帝的心思都摸不透,又谈何去想办法。
他们二人为难,张乾远同钱疏本自是也同样为难,本来此去西北,他用了些心思将几处同福楼全部处置绝了后患,也算是一件幸事。
又不加遮掩的为景帝充实了私库,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但现在,功劳没捞到,又惹来帝怒,这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大人,不若就下令让西北官员自行按照旨意遣人去边城呢?”
钱疏本想来想去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法子,张乾远几乎是用不争气的眼色扫了他一眼。
“若是可以如此轻省,我同顾恩阳又如何会不去处置此事。”
这些一个不好可是要让人绝后的,这么阴损的法子都怎么想出来的!
就如同曲清言猜想的那般,她在张乾远心中并没有多大的分量,当初印子钱一案是由她所解一事已是被张乾远自动扣在了曲文海的头上。
他自然是不知曲清言对这所谓的身份有多抵触。
京中几人全部面露愁容,倒是曲清言难得的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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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日清闲日子。
张乾远等人一走,她同余有台就又恢复了提学官一职,来年就是三年一科的乡试,他们也该开始着手准备岁考以及府试一事。
曲清言不知余有台为何突然就变得难以接近,他们同在一间屋子里办公,但若非必要,余有台可以一整日不说一字。
而下了差,也永远是先走一步。
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曲清言不由得去猜测,是不是她哪里做错让这位余大人心有愤懑。
可她思前想后完全不知自己哪里有做错。
明明这人住她院中时,她毕恭毕敬,就差让出正房给他。
想不明白曲清言也就不再去想,余有台不言语她也乐得清静,两人各自整理宗卷制定各府岁考以及府试的时间。
乡试与会试不同,不是拿到相应的功名就能下场。
各省每一年都有不少人会考出秀才,但乡试三年才下场一次,每次每省录取人数也相当有限。
若是不对下场人数加以限制,各省贡院怕是都要被挤破。
所以会试前各省都会依据实情制定考核规则,就像是曲清言当初参加参加的岁考以及遗才一般,这些考试都能决定学子们是否可以得到机会下场。
曲清言两年前都还是下场学生中的一员,现在摇身一变就已是成了考官。
只她对这些繁琐的内容没有任何经验和头绪,偏余有台每日里都如同旁人欠他一万两银子一般难以接近。
她思前想后为了自己的考评还是觉应该能屈能伸一番,反正她也不是真男儿。
寻了一日下差,曲清言命轿子跟在余有台身后就直接跟到了他院门前。
☆、第二百六十二章
“王嬷嬷这几日老寒腿的毛病犯了,不能在院中张罗,学生今晚可否叨扰老师,在老师院里用晚膳?”
曲清言笑眯眯的看着余有台,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理由找的没有丝毫诚意。
大夏天的老寒腿犯了?
余有台就跟听到笑话一般扫了曲清言一眼,又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的文房四宝被退回来时,他就觉曲清言应是恼了,可为什么会恼他也不清楚。‘
他这些时日回忆着从前的细枝末节,要从中去提取一些曾经被他忽略的信息,所以他也没多分出力去顾及曲清言。
现在看着她这样站在门前,他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的举动像极了是在……闹别扭。
“荣幸之至。”
将人让到院子就交代余管家去准备,只一进到正房空气中依旧隐隐带着脂粉香。
曲清言疑惑的目光落在余有台身上,莫不是这位余大人是金屋藏娇所以没多余的力?
她那目光太赤裸裸让余有台简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齐鸣薇热衷于各种熏香,也不知她之前到底用了什么香,就算是已经走了半个月这香气依旧缭绕在房中久久不散。
他轻咳了声,正想招呼着曲清言落座就见她已是自顾自的寻了椅子坐下。
两人之前倒是没有太多的尴尬,曲清言也就不用迂回的试探。
“老师,明年的乡试应该如何处理?”
朱瑾睿走前曾交代过来年的乡试取消,但取消的前提需要是西北有战乱。
若战事不会爆发或是一早结束,来年的乡试就定是要依照惯例进行,既是要依照惯例他们就要提早做准备才行。
虽然接触的不算多,但朱瑾睿的性子她也算是摸了个七七八八。
曲清言的顾虑余有台心下倒是也算清楚,若是按照常理岁考以及府试自是要开始进行,陕西有八个府再不抓紧准备就当真要来不及。
可之前张乾远他们在西北刚兜了一圈,又有拿到圣旨顶在头上,所有人心中都带着几分慌乱,想要他们配合怕是并不容易。
“我明日会去信到边再同前王爷确认明年的乡试,若是王爷明确表示会取消,你我也不必忧心。”
曲清言迟疑了下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怕也只能如此了。
只要他们手上有朱瑾睿的手书就不怕他转过头又翻脸不认人。
公事谈完,曲清言其实就已是想要回去,可之前没想到余有台原来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她准备的那些铺垫的话一句都没用上。
这会时间还早,两人这样对坐着,她就觉有着几分尴尬。
“老师……”
她刚站起身,门外就传来余管家的脚步声:“大人,晚膳已经备好,请问是在房中用还是在院子里。”
这正房余有台这段时间都很少呆在里面,这房中那股甜腻的香气他也很不适应。
“摆在院中吧。”
曲清言的话说到一半就这样被那主仆二人打断,她只得转身跟在余有台身后到了院中。,
依旧是略显素淡的菜式,只让她觉得新奇的是石桌上居然摆了一壶酒。
“老师最近喜欢小酌?”
“不是你喜欢?”
余有台反问,只问得曲清言哑口无言,她是喜欢冬日饮酒,可那是因着她体寒,所以偶尔喝上一点,她并不是酒鬼!
“夏日天热就不必了。”
“无碍。”
余有台说话间已是熟练的为二人斟满,曲清言无语的看着他,就觉有种被倒打一耙的感觉。
“老师进来心情不佳?”
“何以见得?”
酒都能喝的如此麻利,问她何以见得?
曲清言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只夏日里喝过酒身上燥热的厉害,这感觉她实在是不喜欢,所以就轻轻抿了一口,完全不似余有台那般喝的狂放。
只人家狂放有狂放的资本,酒壶已空,余有台的眼神依旧清亮,就是面色都没有丝毫变化。
曲清言啧啧感叹,这样的酒量那日在她院中喝醉,那要喝掉一坛吧。
夏日夜短,余管家撤了盘碗天色依旧大亮,余有台挑眉看她:“对弈可好?”
“好。”
夜风徐徐,曲清言决定回之前的话,余有台不过是看着清醒,可棋盘上气势凌厉异常,丝毫不同于以往的路数。
这个家伙还是喝多了!
被虐的脑仁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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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棋子往篓子里一扔,抬眼问去:“老师心中若是有苦闷,可以寻一处树洞去说,醉酒伤身以后莫要如此了。”
她的话让余有台一怔,视线不离棋盘,落下最后一子。
“好,天色不早,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棋盘上的黑子已是七零八落,曲清言起身间已是随手打乱。
“老师知道我棋艺不。”
“嗯,明日下差你来我院中,我教你下棋。”
余有台也缓缓起身,言语中的认真让曲清言额角的青筋崩了不崩。
这人是装傻还是不懂她刚刚那番话语中的含义?
“学生对对弈并无太大兴趣。”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余有台望着她,幽深的眼中依旧是让曲清言无法拒绝的认真。
曲清言心口一滞,她真是傻了,居然会试图跟一个酒鬼讲道理!
“老师早些休息。”
“我让余管家送你。”
抬手叫来余管家,他一转身已是奔着书房去了,这院子的房间只有书房中没有那股脂粉香。
曲清言站在院门前,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老师近几日可是经常饮酒?”
“大人这些时日似是有心事,但饮酒还是回来后第一次。”
莫不是那酒真的是给她准备的?
曲清言突然就觉这位余大人的路数越发的诡异让人无法摸清。
只有了前一晚的‘感情沟通’,倒了第二日两人再上差,曲清言就觉他们二人之间倒是再没了隔阂。
只是,为什么余有台醉酒后还能什么都记得?
她看着面前的棋盘,心下稍稍有些抓狂,她是真的不喜欢下棋!
就算她喜欢算计喜欢阴谋诡计,可她还是不喜欢下棋,毕竟盘算那些有的没的就已经很是脑子。
“老师,不若今日就到这里吧。”
☆、第二百六十三章
曲清言自觉日子过得水深火热,不过一个如同凑近乎的称呼就当真是让余有台想要尽到老师的责任。
京城中,曲文海等人的日子也是同样不好过。
景帝言辞间已是又有了要派他们六人中的两人到西北去征兵。
张乾远同顾恩阳刚刚回京,就算丢了个烂摊子在那里,可依着常理景帝应是也不会再将人派出来。
可不派他们二人剩下的四人就极有可能要被丢到西北。
在曲文海看来,征兵这种事若是景帝当真认真起来,兵部尚书怕是会躲不掉。
而公布尚书周泽廷在内阁中又向来没有太大的存在感,怕是他和钱疏本二人之间要被抽调出一人。
“顾大人,你说若是钱大人去西北可是适合?他身为刑部尚书似是也在职权范围之内。”
曲文海就是觉这等事他身为礼部尚书于情于理都与他无关。
他心中暗点你小算盘顾恩阳自是也看在眼里,他们两家马上就要联姻,那西北的浑水他不去倒是也好。
“这事你我只能暗中筹谋,不要在钱疏本面前走了口风,他怕是也在谋算着如何推你出去。”
礼部掌管天下教化,那西北官员会如此无视礼法,曲文海去感化他们一番也算情理之中。
现在不过是要看景帝心中到底如此做想。
“京城这边的动向你可是递到长安城了?”
顾恩阳回京后细细回想曲清言在长安城中的举止,就发现他在长安城的那段时间里,似是对她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象。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认知,一个人在留下那么强烈的印象后,突然又表现的碌碌无为,冲去了在他们心中的印象,这心机实在算不得浅。
“送了,这一两日她应该就已是到了。”
不论景帝会怎样的决断,曲清言在西北都逃不脱这个漩涡,他怕她弄不清状况再做出什么错事,就一早去了信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曲清言当然不会轻举妄动,她将曲文海的书信细细读了两遍后,照旧是用火烧掉了。
在她看来曲文海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之前他一直都是放羊吃草,她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只是接下来要进行的征兵稍稍有些麻烦,这个事若是处理不好就会惹来不少麻烦。
但反过来看,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曲清言心中闪过一道念头,提笔给曲文海写了回信。
曲文海到她的书信时刚散了早朝,内阁中有顾恩阳他就先一步回到礼部去忙活。
春日里聂皇后在宫中办了春日宴,邀了京中各府上的姑娘去宫中赴宴,谁都知那赴宴就是个幌子,太子至今尚未大婚,于礼法于江山社稷都不合。
聂皇后早就有心要为朱瑾钰指婚,只摸不透景帝的心思一年一年的耽搁下来,已是不能再耽搁下去。
不迎娶太子妃如何能有嫡子。
春日宴后没多久,景帝就指了从六品鸿胪寺右寺丞府上的姑娘做太子妃。
指了婚,婚期就交由钦天监拟定。
聂皇后的要求是要赶在秋日里大婚,半年的时间那么多事项要准备,曲文海其实很忙。
原本聂皇后的想法是让几位皇子都赶在这一年把亲事定了,但身为四皇子的豫王朱瑾睿在边城一心准备防御之事。
赶在这样的情形里聂皇后也没办法将这个儿子召回来大婚,所以对二皇子三皇子的婚事也就有些不上心。
只由景帝指了婚,婚期排在了来年春天。
曲文海只庆幸那两位藩王的婚期没有赶在秋日,不然整个礼部都要忙疯。
离太子大婚不过一两个月,按说曲文海这个时候是不能离京的,可曲清言信中也写的直白。
这样的机会若是抓住了,他在景帝心中的位置虽说不能同张乾远一般牢固,可至少不会再是可有可无,随时可以由旁人替代。
曲文海心动了,他知道内阁中他的资历最浅,他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可抓住了又如何?他若是想不到适合的办法,只会弄巧成拙。
曲文海负着手在房中踱着,最终还是一咬牙到景帝面前请命了。
“曲大人,那西北的事弄不好就要惹来一身腥,你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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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如此想不开?”
他去武英殿请命,事先并没有同顾恩阳通过气,突然来了这样一手,当真是让顾恩阳有些反应不出。
曲文海只捋着胡子叹了口气:“顾大人,这礼部尚书的位置,老弟我坐的并不稳。”
顾恩阳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你家那个小辈来信同你说了什么吧,你啊,真是捡到宝了。”
曲文海嘿嘿笑了两声,正想夸上几句随即就想到了她的真实身份,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
若她不是个丫头是个名副其实的男子,他又如何会一再的犹豫。
景帝心中虽有再派人去西北的打算,可人选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确实是想在钱疏本同曲文海之间选上一人,同兵部尚书吴金川一起去到西北。
钱疏本也进过几次武英殿,但每次来都似有若无的暗示让曲文海去西北更为适合。
他这般就已是有些招来景帝的不悦,他身为九五之尊决策难道还要受他一个臣子约束不成?
不过这曲文海倒是每次都是极为上道,这个仓促间选出来的礼部尚书倒是当真可以一直留着。
朱瑾睿的奏疏时隔几日又送来一道,被他这般一直催着,景帝心中虽有几分不喜可也还是又下了旨意。
命曲文海、吴金川同孔慕贤一道,务必要彻底解决西北一事。
只想到曲文海上道的主动请命,特宽限他几日待曲清闻成亲后再行启程。
曲清言到消息时,曲文海已经在来西北的路上,她倒是没想到曲文海会如此听话又如此有魄力。
太子大婚一事被他交由杨忠杰去负责,自从曲昭英嫁到了杨府又是嫁给杨忠杰最得意的长孙,他对杨忠杰就再没了之前那般防备。
杨忠杰自是也明白曲文海的想法和用意,交由他处理之事都办的格外妥帖。
他们二人虽没通过气,倒也难得的有了几分默契。
☆、第二百六十四章
曲清闻成亲那日顾府同曲府都格外热闹,两位阁老结姻亲,这在京中已算是仅次于皇子娶亲的大事。
看热闹的百姓一早就将两府的门前挤满,柳氏一早就命人换了几大筐铜钱出去撒。
曲清闻前一日就问过曲文海,曲清言为何还是没有回来。
曲昭英成亲她不在,他成亲她依旧不在。
她对他们兄妹二人难道就真有隔阂不成?
“清言在西北身份太过敏感,不是她不回是她不能回。”
曲清言若当真想回来自是会有办法,但……曲文海叹了口气,那个丫头虽然智多可心眼倒真的同女子一般小的很。
曲清言现在对曲家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只那份感情格外的公事公办,若是可以她估计宁愿没有他这个祖父,只是一个小门小户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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