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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坤极
不过这个祖父向来偏心的厉害,她早已是领教过了。
懒得再理会曲文海,曲清言冷着脸回了书房。
曲文海想到曲清言离开前那冷淡的眼神瞬间就是一个激灵,他怎么就学不得乖呢,明知道曲清言最讨厌他这般模样……
吴金川自京城出发起就没闲着,朱瑾睿专门给他派了一队人马,供他差遣。
时间紧迫,弯弯绕的法子不宜再用,他手上有人就已是准备动手。
同之前张乾远他们下手的顺序不同,他这次准备直接从都布按三司下手。
只要布政使、按察使以及都指挥使这些封疆大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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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的交出家中小辈,下面的人怕是也没办法继续同他们僵持着。
吴金川的打算同曲文海不谋而合,只他打算从都指挥使先开始下手,而曲文海想从按察使开始。
他们二人各自挑选了对手,孔慕贤也就不再坐山观虎斗,捡着最后剩下的布政使司也坐着轿子出门去了。
“老师倒是丝毫不觉惊讶。”
那三人默契的将他们二人丢在府衙中,曲文海是不想给曲清言寻来麻烦,而另外两人却是没有想要给顾恩阳提携晚辈的打算。
余有台总觉曲清言的言语间带着几分挑衅,可这挑衅从何而来他又说不出。
“三位大人公务在身,自是不会过多的耽搁时间。”
再如何推诿,他们身上带着皇命总要适可而止,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傻。
曲清言也觉得有些傻,别开视线她闷闷的坐了回去。
不同于吴金川身后带着人手,往那里一站就自带气场,曲文海本身也是按察使出身,中间那点门道他比谁都清楚,哪怕是知道自己在要对方的命根子,依旧理直气壮。
曲清言就看着余有台每日里忙进忙出,想要跟在他身后学上几手却被曲文海直接拒绝掉。
“陕西的三司虽然迟早会大换,可眼下还不是时候,战事在即陛下不会动这里,你在陕西至少还要呆上两年,不适宜与我同进同出。”
曲文海这番话站在他的立场自是有道理,可在曲清言看来就全是废话。
“祖父,除非我换了姓氏,不然是否跟在你身边都没有任何差别。”
“总归会好上一些。”
不论曲清言如何说,曲文海都死了心的不肯带着她,她只能坐在府衙中生闷气。
“曲大人自有他的道理,而且……你太贪心了。”
余有台这话明明说的中肯,可落在曲清言耳中就觉是风凉话。
“有些事既然迟早都要知道,为何不能提早做准备?”
“因为你现在知道了没有丝毫用处,反而还会给你还有曲大人带来负担。”
“……”
为什么感觉好扎心!
☆、第二百六十八章
管人家直接要命根子这种差事自然不好做。
景帝命他们前来解决此事又没给他们配相应的人手,人家不肯交人总不能冲到府中去硬抢。
尤其那些老谋深算的家伙都已是将家中小辈遣走,虽说遣走了也能再找回来,可一来一回就需要不少时间。
他们现在缺的就是时间。
“清言啊,你说现在可如何是好?”
他们都已经准备好硬来了,结果……人家就不给他们硬来的机会。
曲文海同吴金川这个时候谁都顾不得那点小心思,全都沉着脸想着对策。
曲清言很光棍的摊了摊手:“孙儿也不知。”
若不是还有外人在场,曲清言肯定会很不客气的回上一句,问你嫡亲的孙子孙女去,问我做什么!
曲文海最近一直不带她,她心里早就有些火气,想要问她法子她自然是不会给好脸色。
被曲清言这样很直接的顶了回来曲文海胸口一闷,下意识的又有点庆幸,这要是在无人的地方这个家伙坑定会怼他怼的更厉害。
“吴大人,咱们现在是空有一身力气和决心啊。”
曲文海不再去讨不自在转头就向吴金川看了过去,吴金川黑着脸点了下头:“我会写道奏疏递到京城去。”
这样就递奏疏进京?
曲文海有些犹豫,出京前景帝的态度他可以丝毫没敢忘。
“要不要再等等?”
“万一有什么耽搁,曲大人可是担待得起?”
吴金川自是也不愿意出此下策,可眼下显然没有更好的办法。
堂中气氛有些沉闷,曲文海挥了挥手就示意曲清言同余有台二人先行离开。
“你可是有办法?”
“老师何出此言?”
余有台的反问说的太过肯定,让曲清言的脚步下意识的就停了下来。
她眼中的防备不浓,却也足够余有台看出,他轻轻的扯了下唇角:“感觉。”
还真是玄幻的回答,曲清言笑了笑却是不愿再提此事。
吴金川的奏疏送出的第二日他们几人就到豫王府的通传,朱瑾睿回了长安城。
曲清言下意识的就想躲,这人他根本惹不起。
“祖父,我现在生病可是还来得及?”
院门前,曲清言死活不愿迈过门槛。
“不要让王爷久等了。”
朱瑾睿的急性子对他们至今没能完成征兵自是会非常不满,只不满也无用,不说他要在边城备战,就是可以回到这长安城,他也不能直接插手。
“王爷,都司下官员有半数家中小辈已是送入内地,本官就是强行入府也无法将人带出。”
“为何不早些下手?”
这反问让吴金川同曲文海一滞,张乾远他们几人在西北闹腾成那样,又给留了那么多时间,人家是傻了才会不赶紧送小辈去内地。
就是齐子恒那样的都还想抱余有台的大腿,更不要说那些经营多年的老狐狸。
他们到这西北时人家都已是将小辈送走了!
吴金川他们二人无法作答,只微垂着头不言语,朱瑾睿心头带着闷气,冰冷的视线一转就落在曲清言身上。
“你们就是这样协助的?”
这明显是迁怒,曲清言管微言轻,只能躬身去承受怒火。
家中小辈就这样被人呵斥,哪怕这人朱瑾睿曲文海也觉有被打脸的感觉。
他上前一步将曲清言挡在身后:“清言不过六品小官,阁老的决定如何是她能左右。”
他这话格外不客气,朱瑾睿的目光愈发冰冷,可今时今日的曲文海早已不是坐在京城的豫王府中看哪里都新奇的吏部侍郎。
“最多再给你们一个月。”
新兵入伍至少需要一个月的调教,一旦城门被攻破谁都承受不了这个后果。
朱瑾睿冷哼着拂袖离开,几人在宫人的引领下出了王府。
曲文海面无表情的由曲清言扶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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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大的威风!”
不过是个执掌兵权的藩王,他们离京前景帝都没有限定时间,他朱瑾睿又凭什么。
曲清言垂着眼帘,马车快驶入胡同时突然侧头看向曲文海,认真又严肃的问着:“如是这一次城门被攻破,这罪名最终会落在谁的头上?”
“攻破?”曲文海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这才突然意识到这二字的含义。
他脸色一变,压低声音:“你可是到了什么消息?”
“今年气候炎热,这西北入夏至今滴雨未下,关外也是同样。”
大旱之年,关外的鞑子如何耐得住,不论出于怎样的目的,这一次都会格外艰难,这也是朱瑾睿如此急躁的原因。
“祖父却是没想到……”
若是这般,倒当真不能再拖下去。
马车一停,曲文海就将吴金川带到了曲清言的书房,两人关着门讨论了许久。
余有台看着曲清言,心下叹气:“你当真想要插手?”
“老师,那都是人命。”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曲清言自认没什么高尚的节操,可依旧没办法就那样看下去。
“你……这事我会去想办法,你不要再插手。”
余有台在她肩上捏了捏,纤细的肩头让他的手掌微微发烫。
“老师这又是何必。”
“你既是唤我一声老师,我自是有义务帮你。”
太过大义凛然的回答竟是让曲清言不知该如何反驳,“你我到这西北本来是负责民风开化的。”
却没料到从最初这句口号就是挂羊头卖狗肉。
“任期还有两年,总有机会。”
书房的门被推开,曲文海一出门就见着他们二人并肩站在檐下,他抬起的手微微一顿,那身高、容貌、气韵……该死的觉得很般配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家清言身上一丝女子气息都没有。
“你们两个……过来。”
般配什么的先见鬼去吧。
“祖父,可是想到办法?”
“我和余大人准备再写一道请罪的奏疏送到京城,这延误的罪责我们已是准备先担下来。”
现在就担下来?这两人之前讨论了那么久,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曲清言拉下脸刚欲出声,被余有台一把攥住手臂:“不可,现在的首要问题并不是罪责。”
☆、第二百六十九章
曲文海他们自是知道这般并不对,可他同吴金川被圣旨架着,寻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先将罪责揽在身上。
这锅有人背了,也许京中就会有人帮他们想到办法。
“有台可是有什么好办法?”
“不算是好办法,只不过算是眼下唯一能做的。”
余有台松开曲清言抽了几次都没能抽回的手臂,警告的目光自她身上扫过这才又说着。
“王爷此番回长安城,最为不满的不是圣旨中的内容到底做到几分,他最关心的还是征兵。”
十几万人的缺口,对方又一直有所准备,这场仗已是输在起跑线上。
曲文海微微点头,这道理他们自然懂得。
“其实,这兵自何处来王爷眼下已是顾不上,就是陛下那里现在最为关心的也不是这些。
“所以,我们可以自两方开始准备,家中小辈还在西北的依照条例执行,小辈被送走的需要自行提交双倍人数,但……不能让他们心存侥幸,两位大人可以联手递奏疏,求陛下派锦衣卫寻人。
“他们既是有对策,就当明白有时候太过聪明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谁都知道西北会大换血,他们的仕途不说已是走到尽头,却也没了高升的潜力,既然已是如此为何不设法去保全家中小辈?
反正银子掏过了,已是认真受罚一次,再来就算了。
这样的心态书房中四人全部清楚,只在曲清言看来如此激进不留余地的做法应该只她会想出来才对,余有台怎么也会如此?
曲文海同吴金川对视着,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犹豫和挣扎。
这是真真正正的断头路,要一撕到底啊。
“有台啊,这法子……”
“祖父,孙儿觉得甚好。”
“你这孩子不要跟着添乱!”
曲文海一瞪眼,制止曲清言再次出声。
“就按照有台说的办,有任何问题……你我共同承担。”
吴金川起身已是拍板,既然无论如何权衡利弊都无法做到共赢,那就不如什么都不去想。
曲文海再欲说些什么,可三对一他的意见已经不再重要。
“好,你我重新商讨细节。”
没有再次将曲清言、余有台二人推到门外,四人定好细节已是到了深夜。
加急的奏疏连夜送去京城,朱瑾睿在长安城吴金川第二日一早就去了趟王府借人。
不再用打太极和怀柔政策,这般强横的指令下去,不过半月就已是向变成送了几万人。
曲清言忙碌间偶尔还会想到寿阳县县衙中那些官吏,之前董昊诚并未对他们下死手,不知这样几番动作下来他们可有当初的威风。
送去京城的奏疏是暗中送去,景帝调动锦衣卫时也是再暗地里进行,待西北那些官员到消息,他们力送走的小辈又都被压了回来。
曲文海他们二人早已没了任何顾虑,这批人送到边城,终于是换来朱瑾睿满意的一声赞赏。
“清言,我同吴金川走后你和余有台在这里怕是变得格外艰难,尤其是你,出入定是要多加留意。”
八月底,曲文海同吴金川已是准备回京,他同吴金川可以算是带着满意的结果回去,但曲清言身为他的小辈就要变做被架在火上炙烤。
曲清言其实很是忧心自己的前途,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祖父既是担心我,不若将我调至开封可好?”
山东既是不能回去,曲文海在开封经营多年也算是一个好去处。
“外放官员任满三年回京述职后方可重新派遣,你刚到长安不足一年,祖父怕是帮不上忙,若是王爷那里开口也许还会好一些。”
曲清言的心思曲文海如何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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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闻不论是否会外放,他之前在开封的经营都不会吝惜于用在她的身上。
只若是有人将他们祖孙二人盯死,想要私下调动就会惹来景帝的猜忌。
“孙儿不过六品小官,王爷怕是很难见到。”
吃一堑长一智,她再是不会对朱瑾睿抱有任何奢望。
曲文海直到离开长安城,曲清言院中那道小门他也没寻到理由封死。
看了就心塞,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他不是不想提醒曲清言没事不要同余有台走得太近,可现在的情况是她更需要对方的照拂,若是有个什么万一,这道小门怕是还能救命。
这般想着,他只能违心的交代着:“多注意安全,没事同余有台多多走动,我到了京城后会再加派人手过来。”
“祖父,我这院舍狭窄,您的人过来我也是只能安置在外面。”
安置在外面就已是起不到作用,人多人少又有何用。
“哦,也对。”曲文海有些讪讪,不知还能再交代些什么。
“祖父,我之前同你提过的同福楼你可是还有印象?”似是没看出曲文海的不自在,曲清言突然就换了话题。
这名字让曲文海还稍稍迟疑了一下,“那同福楼你又有什么新发现不成?”
想到曲文海的妇人之仁,曲清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自是有的,刚刚到消息,这西北的三处同福楼前些时日全部关门歇业了,寿阳县被豫王封掉的那处更是一把火被少了个干净。”
寿阳县那处同福楼,逾制极为厉害,一旦朱瑾睿腾出手来想要秋后算账,钱疏本怕是要被扒层皮,能不能保住刑部尚书都两说。
可现在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就是朱瑾睿关起来的东家和掌柜也都在狱中自缢。
这明显是有心人要将自己摘干净。
曲文海面色一点点的沉下去,在院中来回的走着,那个可能真的很难去联想。
“你可是觉得此事同张乾远也有干系?”
“孙儿没说过。”
看破不说破,曲文海这话曲清言才不会应下来。
“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了,我回京就会想办法去查,只是这同福楼真有什么问题不成?”
“祖父以为呢,你在开封置办的那些产业,可是有需要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的?”
自然是没有的,就算他偷偷插手了私盐的贩运,可想要将自己摘出也不需这样极端的办法。
☆、第二百七十章二合一大章
曲文海已是明白了曲清言话语中的含义,她这是在暗示他张乾远同钱疏本在这西北有着见不得光的事。
需要用激烈的手段直接清理,这会有多严重?
曲文海心下有些奇怪,“你对同福楼了解多少?”
“不多,我知道的都写在了信纸上。”
曲清言自从到这西北就没闲过,有朱瑾睿那样一个蛇病人在,她完全无法分析出自己下一刻会在哪里,需要做些什么。
她这回答就让曲文海有些牙疼,他咧了咧嘴:“我不是送了人手给你,这些人你想怎么用都可以,想知道同福楼的具体情况让他们去调查也是可以。”
张乾远动手处理的事情,她又如何能查得到?
曲清言对归心似箭的曲文海已是无话可说。
“祖父明日一路顺风。”
“哎,你这孩子……”
曲清言留下那句话就已是转身离开,曲文海抬了抬手却也没能将曲清言叫回来。
同来时一般,他们三人归京照旧是有锦衣卫带队护送。
西北官府私放印子钱一案用了近一年的时间终于算是彻底的尘埃落定,曲清言站在城外目送着曲文海几人远去的马车,微微恍惚。
她当初主动要求来这西北时从未想过会遇到这些事。
“回去吧。”
大手搭在背上,曲清言一个激灵忙向前一步躲了过去。
“老师请。”
余有台余光扫着自己的手,总觉曲清言刚刚的反应似是过于激烈了些。
一整个夏日只落了两场雨,农作物死在地里,庄稼几乎颗粒无。
布政使司报了受灾的奏疏,景帝刚从这些官员身上捞了一大笔银子充实国库,也不在意这一个省的赋税。
大笔一挥直接减了赋税,消息传回陕西便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刚刚被掏空了家底,赶上旱灾不能赋税,就意味着没有没有油水可捞。
各级官府从上到下都要愁白了头。
曲清言一直惦记寿阳县的同福楼,寻了休沐日命千山带了几人就直接出了城。
她之前随着董昊诚离开寿阳县没多久,长安府府衙就重新认命了寿阳县知县,新知县已是上任半年,她倒是有些好奇县衙中的县丞、典簿等人可是还是之前那批人。
当初董昊诚是想要重判冯典簿几人,但因着朱瑾睿的一道指令,他们没能来得及再赶回寿阳县,直接就去了京城。
新人知县会不会也是同流合污之辈?
曲清言坐在马车中盘算着,车子途径永丰镇,她敲了敲车壁。
“千山,寻一处热闹的酒楼。”
就算是一路疾行也已是临近晌午,借着用午膳的时间倒是可以继续打探些消息。
曲清言出门时生怕有人记恨曲文海,将那股火气发泄到她的身上,所以命千山带了五六个人护在身边。
有了人手派去一位先去打点,待曲清言到了镇上的酒楼,进到雅间中冷菜已是摆好。
“少爷,已经都安排下去了。”
“嗯,保证有两人在门外。”
下人也要吃饭,曲清言自认是个好主子,做不出她吃着下人看着这等事。
只一个人用午膳还是稍显寂寞了点,她提着筷子难得矫情了一下,就突然听着门前传来敲门声,接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老师?”
“好巧。”
门旁有水盆架,勤快的店小二已是提了水跟进来,伺候着余有台净脸净手。
“老师来永丰镇可是有事?”
在这种地方能遇到,他们所为之事怕是同一件了。
余有台丝毫不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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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了茶壶给自己倒了水,饮了一杯润了润嗓子,这才淡淡的说道:“想要出来走走,听你身边提起你要去寿阳县就也想去转转。”
他又没在寿阳县做过知县,他去哪里做什么。
曲清言对他的话半句都不信,但人就那么坐在哪里她也没有赶走的道理,只得抬手比了比。
“用膳后再说吧。”
曲清言特意在永丰镇逗留一阵的原因自然是想知道,这镇上唯一的那家书院可是还能保证院中的生员能得中秀才。
带来的那五六人中有一人长了张娃娃脸,一眼看去就觉得他年纪尚小,派去打听消息正是刚刚好。
“少爷,文四回来了。”
曲文海给这些背地里养的人手起名字向来简单粗暴,直接拆了自己的名字,文一到文九,海一到海九。
还有旁的字号,只曲清言这里没有见到。
“让他进来。”
文四个子只比曲清言略高,身材不算魁梧,一张娃娃脸显小不说,看着也有点读书人的气质。
文四进门行了两步就站定行礼,曲清言摆了摆手:“都打听到了什么?”
文四余光扫着余有台,只曲清言都不介意他自然也不敢多管。
“回少爷,那家书院照旧是需要五十两银子的入院,每个月还要一两银子的捐束,小的今日有幸见到了山长,那山长说话倒是很和气,只咬死了想要得中秀才,不另给好处就定是没希望。”
到了这个时候那书院居然依旧如此有底气?
曲清言不由得就想到了住在此处的冯茂才,“冯茂才一家可是还住在镇上?”
“会少爷,是的。小的还打听到冯茂才这些时日一直在寿阳县,似是在当差。”
去清言的面色已是沉了下来,她冷哼了声转身看向余有台:“老师可是还要去寿阳县?”
“去去倒也无妨。”
左右休沐在院中也是无事,余有台倒是有些好奇曲清言为何会对寿阳县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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