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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坤极
王嬷嬷知道她的顾虑所以一直贴身照顾她,照顾的格外仔细。
现在,这个前一日里刚给曲清言诊了脉的徐太医一家子都要住进来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想威胁她家少爷不成?
不得不说身为下人,王嬷嬷想到的方向稍稍有些奇怪。
曲清言因着一早就猜出余有台的心思,这会也不觉有何奇怪,手中的毛笔往笔洗中一丢。
“去将人接进来,安排住处。”
想帮她诊治是吗?那就诊治好了,毕竟身体是她的,她至少能期待一下以后每次的月事里不会太难受。
曲清言对徐太医一家住进来秉持的是不闻不问的态度,她虽然很是轻松,可不管是徐太医一家还是王嬷嬷等人心中都各自带着戒备。
原本就没准备在岳阳城过新年,又打算着年后就不再回来,府中别说什么都没准备,就是院子都已是找好了下家,只等着年后就去办手续。
王嬷嬷这些时日带着人手在街上四处添置也只勉强凑了一些,现在又多了一家人,多了那么人要吃东西……王嬷嬷只要一想就觉得心口疼。
徐太医本以为曲清言会招他过去问话,可等他提着诊箱出现在她房中,她也不过是配合一手落在腰带上。
吓得徐太医冷汗都下来了。
“曲大人,您的身子早已经大好,不需要再靠着针石来排寒。”
她之前的方子他已是看过,只用药方面稍稍有些粗糙,稍作调整就是。
她这也算慢性需要的时间不会太短,一副方子用上半月一月再依据身体情况进行调整也就是了。
徐太医现在都有些怀疑,前一日余有台是否有认真是听他的话……
“大好?什么意思?”
曲清言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原本能提上裤子就翻脸就是仗着这被韩太医以及她院中养着的那个大夫下了诊断,说她极难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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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两年真的调理得当身子大好……那两日那个家伙可是相当卖力的!
这个混蛋!
曲清言暗暗磨牙,一脸不愉的看着徐太医。
徐太医终于是忍不住抬手擦了擦汗,他为什么就觉得自己突然就活的格外艰难。
“就是……就是曲大人这几年来一直有做温养,身体的底子已经有所回转。”
“然后呢,当年豫王府的韩太医曾说过我因着体内积寒过重,极难受孕!”
“按说原本是这样,”徐太医小心的瞄着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气势上极弱,又格外心虚:“但韩太医乃我辈翘首,有他出手用针用药都额外带出三分功效,所以……所以您放心就是了。”
她要如何放心!
曲清言简直是想要骂人,“若是意外有孕,用药小产可是会有危险?”
徐太医就觉自己一个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倒在了一旁的官帽椅上。
“曲大人真是说笑了。”
温和的脸上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曲清言只看他就觉得心烦,挥了挥衣袖将人赶了出去。
徐太医出了房门就心慌意乱的出府直奔了广王府,余有台一早就到消息徐太医一家已是进了曲清言的府上。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安顿一家老小才对,怎么又跑了回来?
命宫人将人引进堂中,余有台见着他面上的急色,就抬手将房中服侍的宫人又赶了出去。
这府中没有自己得力的人手这点还当真是有些麻烦。
回了乡下的余管家还有以前服侍他的一众人手怕是要先叫回来。
至于旁的,去信给顾恩阳太过容易引起景帝的猜忌,但他就是光明正大的来往虚虚实实,景帝怕是反而会放下心来。
心中的念头闪过,不待他发问就已是听着徐太医用着哭腔回着。
“殿下,今日下官去给曲长吏诊治,曲长吏……曲长吏问下官若是她现在的身子用药小产,可是会有危险。”
咔嚓!
椅背的扶手传来断裂声,徐太医惊恐的看着余有台,这位不是状元出身怎地手上的力道如此大……
“来人备车,孤要出府。”
话音未落,绛红的身影已是消失在堂中。
☆、第三百零五章
马车急速的向着曲清言的府邸行去。
余有台坐在车中脑中却是不停的回想起初到西北时的种种细节。
徐太医提起过朱瑾睿身边的韩太医曾为曲清言诊治过,所以她的身子这几年才会大好。
韩太医是朱瑾睿的亲信,他会派韩太医去为曲清言诊治定是一早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因为知道曲清言的真实身份所以当年在寿阳县他是想用强迫的方式逼曲清言就范的,只不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他将曲清言丢在官道上。
之后的事……他细细想着,朱瑾睿那个时候不止是为了算计曲清言,更重要的是想把他们分开吧。
可该是他的怎么都躲不掉!
朱瑾睿从最初就用错了法子,曲清言的性子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吃软不吃硬!想到这一点,余有台猛然清醒,叫停了马车。
他现在这般同朱瑾睿又有何区别,他不能败光了在她心中所有的特殊之处。
马车在街道上调转了车头,又再一次回了王府。
徐太医出府时曲清言就命千山派人跟着他,余有台急匆匆的出府又半路折回,这些她自然都到了消息。
还好……还没有让她看错他。
丢掉手中的把件,她站起身就再一次进到了书房。
那两日之后到现今已是过了十余日,这个时代也没有紧急避孕的药物,就算有怕是也有些来不及。
她头疼着,就盼着自己不要如此幸运的中奖。
她担忧的王嬷嬷自然也在担忧,只是她想的更多一点,她倒是觉得曲清言万一真有了身孕也没什么,生下来就是了。
“少爷,要不要年后老奴去帮您准备一个通房丫头?”
原本她们在西北时是想找一个怀着遗腹子的寡妇,曲清言将人进来只要对外宣称那孩子是她的就刚刚好。
但现在计划没有变化快,不论这孩子由谁来生,但她房里怎么都要添一个人才更稳妥。
曲清言倒是也想到了这一点,但让人牙子送来的总归带着点风险。
“这事我会同祖父去商量。”
这种事由曲文海来安排总归是比王嬷嬷来处理更为保险,而且可以帮她寻一个可以堵住悠悠众口的办法。
能让曲文海来处理这自然是最好的,王嬷嬷面上带了分欢喜,但还是有些忧虑:“少爷,您这几日最好当心些。”
曲清言被她这没由来的关心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抬眼就看着她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小腹处,她的脸腾的一下就涨红起来。
不作就不会死!她现在算是深刻体会到这句话。
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平日里弄得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结果还不是禁不住一丁点诱惑!
她喝醉了控制不住言行,他又没喝醉!
想到这一点曲清言就越发气的牙痒痒,抬手就羞恼的将王嬷嬷赶了出去。
大年三十一早,王府就有管事到她这里请人,余有台是在册的藩王,新年里王府应有的祭祀贺仪一项都不能少。
她身为府中长吏,按说所有的仪式都该她出面来张罗。
只因着她事先定了新年期间要回京,将所有事项全部分了下去,操办的事她没出面,但到了大年三十以及后面的正旦日,她确是不能不出面。
尤其她躲了这么多天,再不出现在人前,流言就只会越来越多。
不论她同余有台之间发生了什么,她现在也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曲清言从出门起就这样劝说着自己,待到进了王府的大门她已是彻底将自己洗脑而无比坦然。
广王府开府虽不足一年,但府中的长史司所领各处早已是正常运作起来,尤其最初阶段景帝对余有台无比关心,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所有都到位的情况下,才能由着余有台去撒手不管。
她进府就见着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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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一如之前她所分配的那般,合理井然的在进行。
“曲大人,殿下传您去回话。”
早已经回乡养老的余管家突然出现在曲清言身前,竟是吓了她一跳。
“余管家?你不是回乡了?”
余管家笑的亲切,却也极有分寸的回着:“回大人,殿下被小的服侍惯了,这段时间小的不在身边也一直惦记着殿下的身体,所以殿下给小的一去信,小的立马就过来了。”
这个余有台到底是在做什么?
曲清言这会已是顾不得再去回避那些让她心生尴尬之事,跟在余管家的身后就匆匆的向着正堂走去。
只一过了前厅她就发现不对,这院中多了许多人。
“余管家,王爷之前府中的老人全都回来了?”
“是,殿下念旧的很,我们也惦记着就全都回来了。”
余管家的回答让曲清言心下腾的就蹿起一道火苗,这人是不要命了吗?
明知道景帝对他颇多猜忌,居然还将之前府中的老人全部叫了回来。
“殿下,曲大人到了。”
“宣她进来。”
平静又平淡的声音,是曲清言曾经最为熟悉的语调,她心头来不及去细想推门就走了进去。
“王爷,为何将余管家他们全部寻了回来?”
府中进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按说手下人也没必要向她回禀,可这余管家身份特殊,手下人怎么可以一声不响?
真当她已经不是府中长吏了?
曲清言的话语中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心和质问,余有台心下一暖,但面上却是不显只微微挑了挑眉。
“都是用惯的老人,他们的月例从我的私库出就是,不用走府中的公账。”
“这不是他们的月例从哪里出的问题!”
曲清言稍稍有些恼火,可对着他那张又变得毫无表情的脸她又有些怔然,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
“是下官逾越了,下官这就命人将此事安排下去。”
她说话间就要出门被余有台一把拉住。
“且慢,我有事同你商量。”
他拉着她的手臂两人行至桌前这才回,定定的看着她突然说道:“我年岁已然不小,又已封了亲王准备开府,你身为我府中长吏,年后……就代我向宗人府报备,说我准备成婚吧。”
☆、第三百零六章
余有台说话间一直神容淡淡,让曲清言有些摸不清他这话到底是何用意。
他是因着开了荤知道了肉味儿,所以准备娶上一位王妃回来夜夜笙歌,还是……
她疑惑又戒备的目光落在余有台面上,只那张脸向来极少透露出任何情绪,让她分辨不出他真实的用意。
“可是有何疑问?”
余有台眼中带着些许的期待,他很想知道曲清言听到此话到底会做出何种反应,是否会像他期盼的那般。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曲清言只瞬间就回过神来,心下的怅然虽然挥之不去,可一如她所坚持的那般,能在这世间行走的男子身份,让她什么都可以舍弃。
包括……余有台。
“不知王爷心下是否已有了适宜的平民家女子人选,属下发文报备时可一并写上去。”
她特意将平民二字咬的用力,让余有台脸色微微发白。
“你先报备就是,过了年我自会告知你人选。”
“是,属下明白。”
议亲议亲,这二字盘桓在曲清言的心里竟是让她微微有些不适。
“今日府中事项极多,属下先行告退。”
“好,你去吧。”
这一次余有台再是没有出声挽留,曲清言只急急的冲出门去了。
忙活了一整日,直到临近午夜,全府上下都需守岁,而初一一早就要行祭祀大礼,曲清言也来不及回自己的府去,就准备在自己的公房中小憩。
“曲大人,殿下传您到他院中一道守岁。”
余管家适时的又出现在她的房前,面上带笑的小心看着她。
曲清言一直不知应该如何拒绝余管家,每每看着他憨厚的脸就会是让她想到当初在山东的日子。
那是余有台公事繁重很少会在府中,一直小心伺候着她的就是这从没小看过她的余管家。
曲清言心下叹气,总觉这余有台将余管家寻了回来就是为了拿捏她。
虽然这般想法没有任何依据,而今日一整日中除了她刚入府时余有台传了她一次,之后就与从前再无区别。
“走吧。”
无法拒绝余管家,而今日本就要守岁,府中人手极多,曲清言倒是也不担心他会在对她做些什么。
正堂中已是摆好棋盘,曲清言不在余有台就自己同自己对弈。
见她进门也不过是同在西北时那般扫了她一眼就开始整理棋盘。
“坐吧。”
自他被封了广王,曲清言就很有分寸的极少在他面前坐下,只他此时的神色让曲清言太过熟悉,熟悉到让她下意识的就去了斗篷坐了下来。
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棋盒被递在她身前,她淡然的接过捻起一枚棋子。
“不若讨点头如何?”
棋子刚落曲清言就听着耳边传来这一句,她手下一动,棋子瞬间就偏离了之前的位置。
余有台似是丝毫不避讳的擦着她的指尖,帮她将棋子又挪了回去。
“王爷说笑了,属下棋艺实在无法同王爷相提并论。”
“可以换子。”
说话间两人已是落下几子,只曲清言挣扎了几句就发现余有台的口才竟然在她之上。
她居然说不过……
子时过半,棋下三局,曲清言毫无例外的全都输了,她将棋子往桌上一丢很是光棍的问着:“王爷想要什么头?”
余有台扯出一抹淡笑,视线向着她身上的某处落去。
“正旦祭祀,清言以为我向祖先求些什么比较好?”
她的视线让曲清言的脸下意识的又烧了起来,就知道这个臭流氓这一整日都是装出来的!
“属下不知。”
“当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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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直白,曲清言别过头再是不再出声。
鞭炮声烟花声一声声传入房中,门外有宫人上前敲门:“殿下,已经依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可是要现在开始。”
“嗯。”
宫人的脚步声远去,余有台捡起曲清言的斗篷细心的帮她穿戴好。
“随我来。”
整理斗篷,他的手指总是不经意间在她的面颊上擦过,曲清言攥着拳头死死的克制着没让自己以下犯上,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被人拉着半推半就的出了房门,院外的空地上已是摆满了烟花爆竹。
“你觉烟花寂寞吗?”
“……”
王爷的话当真没办法接,曲清言努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拒绝认识眼前这位文艺男青年。
不过一场绚丽又骤然而逝,像极了他余有台的这个身份,清冷的眼中写满了嘲讽,在漫天的火光中微微垂了眼帘。
因着是新年,府中管教就没有往日那般严苛,空地中远远的站满了府中下人,一个个眼中带着惊艳和兴奋的仰头看着天空。
夜里的寒风稍稍有些大,曲清言拉着斗篷不知余有台此举到底是何用意。
她耐心的等着最后一道火光熄灭,转身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落寞和不屈。
到了唇边的话又全部咽下,她独自转身回了前院的公房。
之后的数日余有台不再传她,她也不主动凑上去,一如她要回京前那般,两人的关系似是又淡了下来。
只让曲清言能长长的舒口气的是她的月事终于来了。
她从没有一次疼的要死要活时,还无比欢心。
危机解除,但送去京城的书信也有了回复,曲文海知道她的为难之处,只说让她等他的安排,最快会在三月间。
而送去宗人府的消息也有了结果,景帝亲自过问此事,已是命聂皇后在京中相看了几个七品官家中嫡女,只等出了新年就赐婚。
曲清言捏着京中送来的回信只愣在那里竟是不知该做出各种反应。
“送去给王爷。”
她将宗人府的回信递给手下手下飞快的向着正院行去,广王府见了近一年,主殿已是要建好,只等主殿承运殿建好就会搬过去。
宗人府的消息走着驿站,余有台早在回信进入岳阳城前就已经到顾恩阳送来的消息。
景帝竟是主要要为他赐婚,也好,他正好可以看看他是否还会‘克亲’。
“孤知道了,让曲长吏照常准备就是。”
☆、第三百零七章
照常准备?
何为照常准备?
依着惯例,亲王的婚礼流程同民间通行的差不多,也有媒人,甚至王妃回门都是一样的,只是规格更高。
婚礼流程的第一步就是纳徵,亲王给准王妃的娘家去下聘礼。
现在只景帝提了一句说会给赐婚,连人选都没有定下来,她要如何准备,就她把聘礼准备出来,到时不管对方是谁只管一股脑的送过去?
曲清言心下有些无语,但还是按着余有台的吩咐开始准备。
只是看着手下人整理了单子递过来,曲清言一项一项的去查看上面的内容,心下就难有种糟心的感觉。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很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尤其余有台虽然不再追问为什么,也不逼着她给出一个解释,可每次传她去正院,眼神动作都带着似有若无的暧昧,让她很是无力。
像是知道知道做的过分她就会强烈反弹一般,余有台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她的底线。
曲清言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得出了怎样的结论,只是拎着手下送来的完整的聘礼单子还是要去一趟正院。
“曲大人您来了?殿下正在沐浴,您现在房中等一等。”
青天白日的,这人怎么赶在这个时候沐浴?
曲清言心中瞬间就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她面色一冷就听着余管家又忙着解释。
“殿下今日外出打马,回来觉得身子粘腻,就命小的备了水,曲大人您且等等。”
他做了什么关她什么事,作何还要这般刻意的解释一下?
曲清言就觉得余管家不论是神色还是言辞都带着分深意,让她稍稍有些不自在。
当初在西北时余有台的书房向来都是由着她随意进出,只到了岳阳城后因着余有台身上带出的那份疏远,曲清言就再是很少去到他的书房。
有事需要禀报时,都是直接在正堂中,这会被余管家带到书房中来,她看着同过往一般无二的摆设,心下竟是有些怅然。
一般无二又如何,有些事到底还是回不去了。
桌案上还有翻开的书摆在那里,曲清言上前两步刚想捡起来翻开就想到了这不是西北,他也不再是心中还有一二抱负的提学官大人。
她退后几步,在余管家惊疑的目光中退出了书房,只扯紧了氅衣在廊檐下等着。
“怎么等在这里,不是交代下去让你在书房等我?”
余有台出门时发梢还带着分湿气,眸光锐利的搜过余管家,曲清言只得忙上前一步做出解释。
“是下官觉得于礼不合,理应在廊下等着王爷。”
“你!”
余有台气恼的扫她一眼,直接将人扯进书房。
“你从前从未觉得于礼不合。”
“王爷从前还不是王爷。”
而她在他面前也还是一个简单的学生,自然不需做出太多的界限。
她回到这一句本只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却是让余有台通身的冷意更甚。
“所以呢,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摆明自己的立场了?”
这算什么话!
曲清言退后一步,似是有些不懂这人为何突然就变得如此尖锐。
“王爷,这是下官同手下拟定的聘礼单子,请您过目。”
曲清言将书写聘礼的软册托在双手上,躬身递了过去,那软册看着就格外碍眼,余有台接过就顺手丢在桌案上,单手一扯直接将人拉进怀里。
“徐太医说你的身子不易着凉吹冷风。”
话题转换的太快,曲清言根本来不及反应只




登科 分卷阅读330
得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觉若是此时有人看着书房窗棂上的剪影,会看到什么?”
曲清言的身子瞬间一僵,已是不敢再那样……动着。
她这段时日在王府中行走已经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虽说那都是……真的,可她就是想掩耳盗铃一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请王爷放开属下。”
“我若是不呢?”
揽在腰上的手瞬间加重了气力,曲清言双眼喷火的被他死死的压在了怀里。
“还是太瘦了些,晚膳在我这里用吧,我会命人准备一些汤水。”
余有台抱着人不肯放手,越是清心寡淡无欲无求的人执拗就会越发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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