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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坤极
他现在满心想的就是如何能让曲清言放下戒备,愿意全身心的接受他。
可他也知道想要让她放弃理想了抱负几乎不太可能,毕竟,她当年的文章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他早就知道她内心的青云志。
他这般动作就有些无赖,让曲清言心下不知是何感受。
若他还是余有台,不是景帝长子广王朱瑾霖,她若真的醉酒将人睡了,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般反应。
反正他们两个府中人手都不多,又不是在各种复杂的京城,若他有意她也不在乎声名,他们也可以一被子。
不过是白日里各走自己的仕途路,晚上凑在一起兴起时做些什么。
他不愿娶亲她也没办法嫁人,这般暗度陈仓倒也是刚刚好,没有三书六聘又可以随时拆伙。
可现在不同,他摇身一变做了藩王,有了自己的封地,府中到处都是景帝以及其他人的眼线。
他们没办法如同从前那般只是最单纯的关系,就算会觉得有些可惜,可她还是想要各走各的路。
“老师,我们就像从前一样不好吗?”
她复杂的称了他一声老师,只盼着他能看在过往的交情上不再同她纠缠。
余有台双手抓上她的肩膀,将人稍稍拉离了自己的身前,他垂头看着身子略显得娇小的曲清言。
“如果我一早就知道你是女子,要么不会给你接近的机会,要么……”
一早就会想尽办法让她恢复女儿身,然后将人娶回去。
提什么从前,是想让他回想起过往中他有多么愚蠢吗?
进京离京,几番在路上两人都是同乘一辆马车,明明那么多迹象表明他们之间并不一样,他竟是从未向那处去想。
曲清言只看他的神色就知他心中定是有些懊恼。
她斜眼看着被扔在桌上的单子:“老师,陛下会为您赐婚的,您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王妃,学生当初的梦里……你是成了亲的。”
☆、第三百零八章
曲清言的话总是现实的如同匕首,划在对方的心上就带出鲜血淋漓。
攥在肩上的双手微微紧,余有台看着她眼中的执拗,竟是淡淡的笑了出来。
“你为什么没有嫉妒?我以为在那样的亲密后,我在你的心里应该是不同的,你是认定我非你不可还是认定父皇不会为我赐婚?”
余有台探手摸向她的左胸心脏的位置,曲清言不明其意忙慌乱的挡在身前。
“你要做什么?”
她眼底的慌乱太过明显,微红的耳珠终于让她有了一丝属于少女的柔媚。
余有台隔着她的手淡淡的说着:“我只是想知道这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他这样不咸不淡的解释着自己咸猪手的行为,就让曲清言很想用力的瞪他一眼。
被拉开的距离蓦地又被拉近,余有台突然就凑上前来在她耳畔温温热热的说着:“还是你其实是想让我向你想的那样做。”
湿热的气息打在耳畔,曲清言终于是克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只这一下就足以让余有台对今日的试探无比满意。
她并不排斥他的碰触。
多让人欢心鼓舞的发现。
曲清言恼羞成怒的就想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她也这么做了,只余有台先一步退了开去,她让一巴掌抡过去打了个空。
扔在桌上的聘礼单子又被他捡了起来,随意的看了几眼就被丢回了曲清言的身上。
“薄了,再加,府中缺的就个宗人府和礼部去信去要。”
这还算薄?之前几个藩王的婚礼都是曲文海操办的,聘礼单子从礼部过,她是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度。
余有台在这岳阳城中尚且站立不稳,他若是成婚难不成还想要太子的排场不成?
“王爷为何不等准王妃的人选定下来在拟定聘礼?”
“人选?”余有台似笑非笑的看着曲清言:“我以为你是知道人选的。”
这话太过似是而非,曲清言心慌的垂下眼再是不肯去接话。
被拘在书房中一整个下午,余有台再是没那番动手动脚的举动,可一眼一眼落到曲清言身上的目光让她格外不自在。
尤其晚膳时,他命人端来黄豆猪手汤,一边盛好往曲清言面前递着,一边将视线往她的胸前落。
那不加遮掩的嫌弃让曲清言只差将汤水全部泼在他的脸上。
他居然还敢嫌弃!
常年用着绑带她还能有现在这般起伏的曲线已经相当不易。
那碗汤出于尊严她都绝对不会喝下去,可他低估了余有台的下线,挥退了房中的下人,他起身走到曲清言身边,径自喝了一口就亲自喂了下去。
之后……汤都喝了,按摩什么的自是不能少……
再次在那雕着莲纹的大床上醒来,她只能唾弃余有台的阴险下流,也唾弃自己居然抵挡不住诱惑。
明明各种决心一天照着三餐在下,可一个亲吻下来她就立马缴械投降。
这般下去可如何是好?
“遵从本心就当真这么难?”
她一动,抱着她的余有台自然也是醒了过来。
光溜溜的两个身子只要一动就极容易擦枪走火,余有台当着闲散王爷白日里无事,可以随意的坐着歪着,可曲清言身为府中长吏一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安排,自然没那个闲心也没那个体力再来一场。
余有台既是想谈,那她就同他好好的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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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难,可你不是我,不知我的为难和处境,也不知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可曾想过你这样我会有多为难?”
幸好她的身子还是没有彻底调理好,不然万一此时珠胎暗结,她又能怎么办?
她可以说的轻巧想要用药小产,可真到了那一日她当真就能下得去手吗?
若是不能,就这样跟余有台牵扯不清,她从前那样苦苦挣扎为了出人头地而吃尽的苦又算作什么。
她的性子其实带着几分凉薄,不论何事都喜欢一一的去分析利弊,在她心中永远都是自己更重要。
“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自私,不懂体贴不懂为你着想?”
余有台翻过身,一手撑头定定的看着她。
“其实这都不重要,”曲清言坐起身想要去取衣物,被余有台用力一扯又跌回他的身上:“我只想做男人,穿着男装行走朝堂,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我不会拘着你。”
“可我不会一辈子呆在岳阳城里,长吏的职位没有办法满足我的野心,我想要你应该明白,而且,你该成婚了。”
还真是提上裤子就翻脸无情,曲清言的话让余有台再一次见识到了她的狠心。
他的手在她细嫩光滑的背上慢慢的摩挲着,激出了她满身的战栗。
“若我的王妃不能是你,我便不会成婚。”
“你不需要跟我做这样的保证,你我都知道有些事从不是你或是我可以控制的,我不需要你的保证,你也不用保证。”
门外已是可以隐隐听到脚步声,曲清言现在除了想起身假装前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已是不想同他再继续谈下去。
余有台知道曲清言的底线在哪里,也不再去试探,起身取过衣物体贴的帮她穿好。
“我没有保证,我只是再告诉你我的计划,有些事想来想去还是让你知道更好一点,虽然知道你不会嫉妒和在意,可我不想让你误会。”
绑带又一圈圈缠在胸前,曲清言低头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在腋下打结,她突然有些不解。
“老师可是觉得愧疚和需要对我负责?不必的,我从未想过有一日要嫁人生子,所以清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她不是没去回忆过她同余有台之间的种种细节,他对她向来淡淡还一度躲过她,怎么突然就缠着她缠的如此紧迫,还一副机关算计非她不可的架势?
怎么想都觉得太过怪异,这个问题她其实好奇了许久了。
“当然是因为我肖想了许久。”
余有台的落在她的面颊上轻轻的摩挲着:“你可知当初在进京出京的马车上,你一直是睡在我的怀里?”
☆、第三百零九章
两人一个是真心相问,一个真心回答,只余有台的答复落在曲清言的耳中就觉这回答太不走心,敷衍的很。
只身上的衣物已经穿好,她也不愿再多问,庆幸着冬日尚未过去,厚重的衣领能将脖颈全部挡去。
准备聘礼一事在余有台模糊的态度中不了了之。
曲清言面无表情的迎着众多探究的目光飞速出了王府。
彻夜未归,千山同大安自是想不到她为何被留在王府,倒是王嬷嬷隐隐猜到原因就有些坐立不安。
等将人迎进房中,看着曲清言脱了氅衣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其上红痕点点,王嬷嬷简直是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少爷,您……”
“去把郑大寻来。”
郑大是曲文海送来的人手中会医术的那位,王嬷嬷只以为她身子不适忙出门去寻人。
自从徐太医一家子住到她的府中,调理一事就交到了徐太医的手上,郑大住在东院中就如同寻常下人一般,只做一些杂事。
突然被王嬷嬷叫到曲清言的房中,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种事后药的方子可是会开?”
什么事后药?
郑大傻愣愣的不敢去看曲清言就只把目光投到王嬷嬷身上,王嬷嬷却是没想到曲清言寻人过来是带着这般目的。
“少爷,不可啊。”
那种药太过寒凉,曲清言的身子调理了几年才刚刚见好,这种哪里能用。
王嬷嬷心下着急也顾不得是否有外人在场。
“为何不可?”
她同寻常女子本就不同,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要嫁人生子,而且,她现在这般身份每日公务繁忙,若真有意外那几个月让她如何避过旁人的注意?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难掩的冷漠,王嬷嬷迟疑了下也算是想到她如今的处境,只得叹了口气,凑到郑大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郑大的双眼瞬间放大,惊恐的快速扫了曲清言一眼。
“会还是不会?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的主子是我。”
他的犹豫自是没有逃过曲清言的双眼,她冷哼一声,带着威压的眼神落在郑大的身上,让他白了脸。
“回,回四少爷,这方子小的会。”
“王嬷嬷,带他下去开,今日之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你熬药时记得避开徐太医。”
那徐太医就如同余有台放在她府中的眼线,让她许多行动都多有不便。
偏自从两人负距离交流过之后,余有台就如同被什么附体一般,性情大变做事越发的毫无顾忌,他这般曲清言无法就只能避让。
毕竟是她被人抓住了软肋,而现在的余有台又不好说话也不好糊弄,更不好被威胁。
退让的结果就是对方的得寸进尺,可曲清言依旧没能寻到适宜的办法。
就是他放在府中的徐太医,她虽然对那一家子都格外冷淡,可依旧还要避让着。
王嬷嬷知道她心中的顾忌,这会没了脑子一热也想到了曲清言的身份,忙带着郑大退了下去,拿了方子偷偷的出府。
汤药下肚的第二日徐太医前来诊脉就隐隐发现不对,曲清言默不作声他也只是如寻常那般去开方子。
只刚准备出府就被王嬷嬷拦了下来。
“徐太医,我家少爷的性子并不算好,您可是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他又不是曲清言府中的下人,徐太医想要绕开王嬷嬷,就又听她说着。
“少爷对吃里扒外之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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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惩治的法子,尤其老奴要是没记错,这太医院好像也在礼部之下吧?”
王嬷嬷这番话就是纯威胁了,要不是有曲清言的交代她哪里敢对徐太医如此说话。
后知后觉的徐太医终于是想到了哪里不对,想要怒目去瞪,可王嬷嬷的话又句句在理,虽然感觉有些诡异。
“本官……本官出去转转也要你一个下人来管不成?”
没了打小报告的心思,可让他在一个下人面前弱了气势他也不愿,就只气吼吼的出门去了。
王嬷嬷不知他这般反应到底算做什么,就忙去汇报。
那徐太医人虽憨厚却不是耿直一根筋的性子,说的好听是识时务,说的难听些就是胆小怕事,余有台就算是身为亲王是皇室中人,可同实权在握的礼部尚书相比,分量还稍有些不够。
若是有些事实在没办法去躲避,那就应当将风险降至最低。
她现在就是这般想法。
转眼进了三月,南方的春日来得早,就算曲清言体寒也已是可以换下冬装。
没了厚重的衣物做遮挡,她进出王府尤其进出余有台的院子就格外小心,只有些事不是她想回避就能避得开,她不去余有台的院子,余有台就径直过来寻他。
想躲的一次都没能躲过去……
“曲长吏,那药您不能再用了。”
徐太医回手指满脸愁苦,这些年的好不容易养好的底子眼看着就要被她又耗光在,这般下去若是余有台问起他当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曲清言揉着手腕,垂眸不语。
当她想喝不成,要不是余有台越发的不懂何为克制,她何至于此!
这般想着,心下也觉不能再这般下去,待徐太医离开,她闪身进了书房去给曲文海写信。
年前给他去信时就让她不要急,可一转眼都已是要五月,眼看着半年过去办事效率怎么能如此差?
曲清言心下微微有些烦躁,信中就不加敛。
曲文海抖着信纸就差点将胡子蔫断,这哪里是他不肯想办法,广王府按说应该配置左右长吏,他曾同顾恩阳提及想要将另一位长吏配齐。
顾恩阳也似模似样的去到景帝面前提及此事,可景帝想都不想的以广王府正在修建不需太多人手,将顾恩阳的提奏驳了回来。
只曲清言一位长吏,需要统管王府中大小庶务,虽不是要职也几乎没了调离的可能。
这事曲文海不是没有再争取过,但顾恩阳只哼哈的应着就是不肯帮忙,他心下无奈就没准备回信告知。
他是想着让曲清言有个念想,之后的日子也就不算难熬,却不想她根本不领情。
☆、第三百一十章
不给想办法就干脆不当长吏直接嫁人?
她身为当朝二品大员家中小辈要如何嫁入广王府!
不说曲文海官位太高早已超出太子亲王可以娶亲的范围,就是曲清言自己府中庶出一房的小辈出身就注定了她没有任何可能。
这个家伙一定是来信特意气他的。
一定是。
曲文海将书信又重新读了一遍,突然隐隐察觉到了她的用意,忙一拍大腿,这事他真的忘了。
岳阳城的春日向来格外热闹,春暖花开之际不论是城中百姓还是官宦人家的家眷,亦或是曲清言这般地方官,赶在天光晴好之际都会外出游玩。
曲清言要躲着余有台自是所有邀约的帖子全部都接。
今日去到知府的酒宴,明日去到同知的府上,就是通判递来的帖子她都会欣然前往。
于是,岳阳城中的大小官员都知广王府中的曲长吏为人和气,又没有身为状元的架子。
一次酒后,岳阳城知府将新得的一位美人赠与曲长吏,而曲长吏借着酒意就直接将美人带了回去。
据说当晚就用了,第二日起身就做了姨娘。
这曲长吏已然二十尚未娶亲,按说就算遇到还算看上眼的美人也当是先做通房,待日后成婚再寻着机会升做姨娘,怎的突然就让那美人做了姨娘?
难不成是因着年纪轻轻气血方刚?
众人寻不到缘由,私下里一番议论就只道那美人运气好,能进了曲清言的院子还能直接做姨娘,以后就算有了当家主母,日子也不会太过艰难。
曲清言不过是王府的一个长吏,就算二十岁就晋升至正五品,可做了王府中的官员就同流放没了太大区别。
就算她身后有着一位尚书大人做祖父,可曲文海远在京城也借不到什么机会,众人对她的关注不过几日就换到了余有台身上。
他到岳阳城已有一年,这位已然而立之年的广王殿下至今尚未娶亲,自前一年景帝将封地划给他的时候就有意要为他赐婚,这人选挑挑拣拣了一年,终于是订了下来。
同太子一般,依旧是京中七品官员家中的嫡女。
跟着赐婚圣旨一道到岳阳城的是亲王的金符,就藩的亲王无金符不得回京。
而金符送至岳阳城就意味着景帝宣他回京成婚。
余有台站在房中攥着那代表身为的金符,久久不语。
亲王成婚向来要报备至宗人府,由着宗人府同礼部一同来筹办。
曲清言虽是因着他的‘不老实’一直想尽办在躲着他,可若是到宗人府的来信定是会第一时间过来禀报。
连宗人府这般场面上的流程都不愿去走一遭吗?
“属下见过王爷。”
圣旨到的突然正巧赶上休沐,曲清言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赶来,很多细节尚未来得及去细想。
“准备一下随我进京。”
不论景帝这一遭赐婚到底是何用意,他都要当做真的要大婚来对待。
下聘、发册虽是礼部都可代办,但他带上长吏岂不是更显郑重!
“王爷,广王府的修建正处于关键时刻,属下当真脱不开身。”
为显对余有台的亏欠,广王府的修建虽是从无到有,可工部派来的人手却是极多,主殿承运殿夏日就会修建好,同承运殿一同完工的还有府中官员在前殿的公房。
这几日承运殿就要封顶,届时还有仪式在,原本余有台若在就当他亲自去出席,他现在要进京这仪式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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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就要落在她这个长吏身上。
“让手下人去处理,此番进京要纳徵、发册,你身为我府中长吏随我一道入京总归显得郑重一些。”
曲清言这些愣了好片刻才突然意识到他这番话到底是何用意。
他当真要成婚了……
她去为他纳徵、发册……
她用什么过去,姘头还是手下?
想要发笑又觉心头隐隐有些冷,她不再多言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亲王归京自是不能同他们之前那般草率相比,几辆马车一队人马护送就可千里迢迢的向着京城奔。
亲王的仪仗在王府中有专门的仪卫司主管,设正副司设各一人,亲王卤簿仪仗在太祖年间就已定下,他们当年出京时就已是摆过一次亲王的谱儿。
此番归京仪仗所要用到的器物倒也不用再单独置办,只准备着需要几日时间。
赶在这几日中曲清言将之前同手下商议过的聘礼单子又找了出来。
她依稀记得当初将单子递给余有台时,他扫了几眼就说着薄了。
而立之年才要大婚……郑重一些也是应当的,唤来手下将单子上的器物涂涂改改,又命着库房去准备只待归京时一并带到京中去。
只是当初余有台曾说过的那句他不会去娶旁人,两人却像是彻底遗忘了一般谁都没有再提起。
依着景帝圣旨以及私下送来的手谕中所言,此番进京可以待到成婚后带着王妃一道回岳阳。
纳徵、发册、册至妃家……一番流程走下来,待到大婚怕是要到秋日,等余有台带着新婚王妃回到封地广王府倒也勉强可住了。
跟着圣旨一道进入岳阳城的还有顾恩阳和余有台的书信。
顾恩阳的书信并不算频繁只有大事时才会来信,信上内容也格外简单,倒是余有台许是顾忌没有那般厉害,信中说的就多了些。
此番不止命余有台回京完婚,就是前一年里又打了胜仗的朱瑾睿也被赐婚,由着聂皇后催着他回京完婚。
两位亲王的婚事都要在京中完成,曲文海所在的礼部又要忙起来,他稍稍抱怨了一番就开始讲着细碎的家事。
曲清闻已经做了父亲,只是让曲文海微微失望的是顾氏生了一个女孩,不过顾氏又有了身孕,他特意请了太医院的院使去诊脉,说这一胎怀的是个男孩……
曲清言似是能看到曲文海提笔写下这封书信时心中的喜意。
大家都过得很好,就是余有台都要成婚有了王妃,她应该为他们所有人感到高兴才对。
只越是要到回京的日子,她的心里就越是空落落,像是……再也无法填满。
☆、第三百一十一章
回京的前一晚,曲清言在房中认真的反思了许久,最终还是明白自己这段时日里心绪的起伏同余有台有着极大的关系。
毕竟那种事发生后,就算她再如何不愿放在心上,被余有台一次次暧昧的举止和言行撩拨着也没办法再像从前那般淡然。
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她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反常。
说到底还是自己两辈子都没经历过情事,所以才会有些无措。
明白了自己的心,摸着胸口确认了余有台在她的心中远不如男儿身重要,她就彻底不再迷茫。
次日一早动身启程,因着是到金符回京,亲王的排场需要做足,所以曲清言一早就起身去了王府。
这次回京还不知要在京中呆多久,她将千山大安以及王嬷嬷全部带在身边,就是郑大之前开的方子都抓了几服药带着,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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