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为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也好似仇人痴傻即将中招。
“以毒攻毒,是不是太麻烦了点儿?”
在简疏那张俊美容颜的勾人笑意中,桃华将药丸整个儿吐茶盏中,淡淡道:“我的身子那么弱,神医还下如此重手,甚至不惜点上迷香促进药效。到底是救人,还是催命?”
“良药苦口。”简疏连忙将那药拿出来,剥去最外层的一点儿解释:“在下花了好多心思才寻得材料,娘娘若是为自己好,也是为圣上着想,该当一试。简疏以医术保证不会让娘娘涉险。”
桃华歪了歪脑袋,见简疏除了淡笑并未露出过其他表情的模样一点点瓦解,染上焦急。
越发觉得闷烦。
“千足虫是蛊毒所用,就连你这茶水都掺了涩草,虽然味道极淡,我还是尝出来了。”
桃华冷笑:“真是好巧啊,我来找神医你便等着我,那日受了你的施针后反而毒发更快。简疏,你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吧?”
若是真如他所说,这毒可能传给秦尧玄侵害他的身体,那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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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秦尧玄干了她十年,还不是力旺盛,日夜埋首国事,统一四国。
“娘娘还算聪慧。既然知道我这摆的是鸿门宴,为何还要孤身前来?”
简疏露出袖中的短匕,明晃晃地对着桃华脖子,“还任由我施针定身,你以为有圣上宠爱我就不敢动你杀你?愚蠢的女人,我和你无冤无仇,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圣上安康,百姓乐业罢了!本想亲眼看着天下一统,太平笙歌,既然你不愿乖乖赴死便只好杀了你,简疏自会自刎请命。”
“是啊,我为什么敢一个人独自前来呢?”
那柄短匕挥动,呼啦作响地割空而来,桃华越想越奇怪,但身体早已本能地做出反应。
一如她伸手时交出左臂,右臂抬起间稳稳地攥住了刀锋。
割入肉中的刺痛和简疏惊讶的眼神,提醒着桃华现在的情景。
她才刚刚及笄,不过十五年岁,身体鲜活四肢健全,秦尧玄还没有囚她虐她至疯至死。
她的一切都还真实地存在着。
陆天行在糖人摊前说的话,并不是那么莫名其妙。
“因为我也习过武,比你在习武时总想着医经认真几分。”手顺着匕身下滑,鲜红的血发出割裂的声响,简疏只见桃华一脸无畏的淡然摸样,却做着自残一般的事。
“所以我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在他震惊地一刹那,桃华被银针扎疼无法动弹的左臂拿起香炉,砸在简疏的头上。趁他吃痛时一把抢过短匕抵在他喉间,嗓音竟带上几分秦尧玄独有的孤傲冷意:“能说说为什么要杀我吗?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噢。”
刺入皮肤的锋芒真实地提醒着简疏,这小姑娘是真的做得出来。
28.莫哭了
寒芒在颈,屋外传来官兵包围的熙攘声。其中几个脚步明显是内力高超的影卫,登时就将这锦仙楼堵得水泄不通。
简疏无声地笑了笑。
“不愧是当今圣上,够快够狠。”
他似乎并无惧意,含情的眸子依然波光流转,盯着桃华冷淡的模样轻笑道:“你以为我现在没法杀了你吗?”
“难道不是吗?”
桃华歪歪脑袋,手下用力,直抵咽喉的锋芒转而割向手臂。简疏还没看清她的动作,手腕的筋便被稳稳地挑了出来。身侧荷包中的药粉顿时无用。
“心思歹毒。”他一直浅笑的脸终于出现裂缝,恶狠狠地说:“圣上也是被你这张无辜的漂亮脸蛋蒙蔽了眼睛!”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简疏怎么也想不通,分明这小姑娘看上那么单纯,晶莹的眼眸就像是一汪静水,丝毫无垢,连丁点儿城府心机都看不穿。
他走街串巷说书乐人,最是懂得察言观色。更是行医治病,望闻问切,对于人的心性也算摸个七八分。
怎么这桃华突然就变得如此凶戾?年纪轻轻,就能假扮得毫无差错?
“我这手段,也是跟秦尧玄学的呢。还有更多生不如死的,要不要试试?”
桃华右掌的血滴滴落下,痛意提醒着她两世之别,“为什么要设计杀我?梁太医已经被陛下斩首示众,你和他有关系吗?”
屋外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桃华急切之下手渐渐发颤。
她实在是太需要知道真相了。
“哈哈哈。”简疏见握着自己命门的人露出如此焦急的表情,更像是乞求之色,不禁大笑道:“你活着就是个错误,你早该死了!我今日杀不了你,多得是人要杀你!就连喝水都会被呛死!”
“你什么意思……”
桃华还来不及问,官兵侍卫便破门而入,大叫着捉拿凶手,夺过她手下的简疏立刻出去。
速度快得好像是有备而来。
因伤人害命而不断颤抖的手在见到秦尧玄时更加虚疲,几乎握不住地颤着。
“把凶器放下,华儿。”
一身怒意的秦尧玄散发着猎猎冷意,低沉的嗓音叫桃华头脑发晕,“放下。”
“我不!”
秦尧玄往前踏出一步,桃华吓得双手握住匕首,不断摇头道:“你别过来!你又要打我对不对?分明不是我的错!然后又要把我关起来,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每次什么都不说……我……”
可秦尧玄会听她的吗?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肯定不会再给她一点儿机会了……
这些伤人手段都是在大衍时学的,最初皇兄皇父还交代过她若是有机会杀了秦尧玄便是最好。可上一世十年里她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手脚早就被他打断了,构不成任何威胁。
现在的桃华自然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也没有这个想法。可自己手脚健全,突然舞弄凶器,谁会相信她是个良善之人?
几乎是胡言乱语,桃华齿关打颤,最后颓然地坐在地上喃喃:“真的不是我的错。你别打我。我只是在自保,没有伤人的意思……”
“华儿?”
秦尧玄拢在袖中的右手一再握紧,静悄悄地走到桃华身前,而后就着她的姿势,玄色的尊贵衣衫触地,整个人也坐了下来。
“孤不打你,孤只是怕你把自己伤了。”
微微颤抖的右手覆上桃华的右手掌,秦尧玄轻轻拿过她掌心沾满血早就握不住的短匕,叹息问:“疼不疼?”
“不疼。”
桃华眨着眼睛,看不清秦尧玄此时被长发遮住的面庞。点点暖意从他的手掌渗入伤口,委屈极了。
“你打我比这个疼多了,真的不疼。我都习惯了。”
沉默。
秦尧玄的怀抱倏地变冷,桃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他才轻轻地叹息一声,“孤怎么舍得打你。”
“哎?”
分明说的真情实意,感慨至极,可听在桃华的耳朵里却像个笑话。
“华儿这么不乖,手心接刃,孤的确该罚你。”秦尧玄捻起自己的袖子将她掌心的血擦净,没有拿小桌上简疏行医用的纱布,而是用怀中的锦帕给桃华轻轻地包扎伤口,“但是罚华儿,又有什么用呢?”
桃华连连点头。
“孤就该把你锁起来,严严实实地关着,让人一丝一毫都瞧不见。就不会有今天这事了。”
咯噔
桃华刚扬起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就连掌心带伤的痛都没变过脸色,听见秦尧玄这话却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抽噎声细细的轻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果然还是这样子,亏她还以为这一世终于有所改变了!
“眼睛会肿。”
手指拭着眼眶,秦尧玄冷峻的脸色缓缓消融,末了,才苦笑道:“华儿,不哭了好么?”
“我……我……华儿不想被关起来……”
甚至打了个哭嗝,桃华哭的嗓子都哑了才止住,“在那之前,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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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华儿为陛下舞完曲?难得来了趟江南,当初说的事却还没做。”
只要一想到以后又是那些日子,桃华就难受得无以自拔。
她紧盯着一旁的短匕,忽然想立刻自杀算了。
在她动手前一秒,秦尧玄立刻攥住她的手腕。
“做什么?”
“华儿不想被关起来。”宁可死也不想再重蹈覆辙,桃华咬着牙,命令自己平静下来说:“而且那么多人都说华儿不该在陛下身边,都想华儿死,倒还不如随了他们的意。也省的陛下劳心劳力关我,到时给别的大臣妃子落个不好听的名头。”
秦尧玄着实被气笑了。“孤不许你死。”
“违抗圣意者当场斩首?”桃华歪了歪脑袋,仍旧在挣扎着往短匕探去。
“再闹,孤便将你的手脚断去,真的关起来。”
怀中的女孩儿一脸必死之意,好似尘世间的一切念想都与她无关。秦尧玄只觉得脑中嗡嗡发疼。
今日的桃华,这些日子的桃华,着实是不一样。
“孤竟然不知道,究竟该拿华儿怎办才好。”
猛地拉起桃华的伤手,趁她吃痛时唇瓣相贴,钻入她的口中深深吮吸,直到桃华的腰肢都被吻软了,秦尧玄才喘息着松开她。
“陛下?”
突如其来的吻叫桃华手足无措。干涩的眼眶又开始往外掉泪。
“嘘。”
秦尧玄单手捂住桃华的眼睛,叫她什么也看不见,“华儿若是泪眼汪汪地瞧着孤,孤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
“你说什么都答应你。”秦尧玄笑得嘲弄极了,“所以别哭了,好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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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更的感觉真是痛苦又快乐,我会努力哒qaq!
29.喜欢她笑,更喜欢情动时的模样
眼睛被秦尧玄的手掌覆着,什么都看不见,只剩泪水一片很是难受。
桃华试着挣脱,但秦尧玄下了分力道就是不挪开手。
“为什么怕我哭?”桃华抽抽噎噎地问,委屈的嗓音不断发颤,“难道我哭的样子很丑,很吓人吗?”
否则他为什么要把眼睛捂住不敢看。
未受伤的左手去拽秦尧玄的手腕,怎么也拽不开,徒劳无功地挠了几下他的袖子,桃华颓然地放弃挣扎,“恳请陛下扭过去脸去别看我。”
秦尧玄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华儿从来不丑,落泪时也很漂亮。但孤还是更喜欢看你……笑时的模样……”
他说的极其慎重谨慎,落在桃华的耳中,却像是花瓣坠落湖水时泛出的涟漪,静得不真切。
“既然陛下喜欢,那华儿笑一笑,是不是就能将功抵过,不关我了?”
因哭泣而颤抖泛白的唇努力扯出个弧度,虽然被遮住半张脸,却是笑得比哭还丑。秦尧玄深吸一口气,将沾满泪水的掌心拿开,顺着泪痕捧起桃华的小脸。
一双水眸氤氲着怯意和不甘,还有几分绝望的讨好意味。
犹如捕猎时被杀去同伴,重伤待死,只等猎手何时玩弄享受够了,赏赐最后一击的小兽。
“孤不关你。”
秦尧玄的喉头微动,嗓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桃华还没理清究竟是哪几个字,他却低下头,微凉的薄唇轻轻颤着覆在眼睑上。
“莫哭了。”
薄唇擦过红肿的眼睑,被泪水粘连的睫羽,发涩的眼眶被舌头舔着水润又温和。
桃华心惊如雷,可秦尧玄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就像捧着稀世贡品那般小心翼翼。她也不敢乱动,任凭秦尧玄将泪水舔去,顺着泪痕往下,最后停在唇边。
“张嘴。”
被吓得紧闭眼睛的桃华立刻乖乖张嘴,秦尧玄的舌头进来时有些涩,还有些眼泪的咸苦味。温柔得近乎骇人,桃华愣愣地被舔过牙龈与上颚,舌头被吮起,但却不知如何反应。
秦尧玄没有继续纠缠,而是试探着往喉咙探去,在桃华唔了几声回过神来,给予反应后才扣住她的腰肢,渐渐地掌控她的呼吸,舌苔扫过她敏感的柔软上颚时桃华都会蹙着眉哼声。
“唔……尧玄……”
漫长又濡湿的吻,分开时还有银丝挂在两人嘴边,桃华觉得浑身燥热。
原来是左手被他包在掌心里,好烫。
“华儿此时的模样也很美。”
秦尧玄舔着下唇,充满掠夺的危险信号,他的手掌在桃华的腰窝处轻轻抚摸,便叫她浑身酸软。
右手分明疼得厉害,可双腿间的粘腻感越发激烈,桃华不禁将脑袋放在秦尧玄的肩膀上轻哼:“陛下……”
“孤不关你。华儿是不是该谢恩?”
桃华讶然地点头,喜出望外间,秦尧玄却制止她离开的动作,就着两人坐在地板上相拥的姿势,伸手将桃华的衣襟解开,胸前的衣料被拉下,一对小乳弹在他的玄色长衫上,早就在接吻时挺起的乳尖儿被刮得酥麻无比。
“华儿现在带着伤,乖一点儿。”
“可是……”秦尧玄按着她的肩膀示意往地上躺,桃华羞涩道:“陛下,这是在地上……”
他那纹路复杂寓意尊贵的外衫被脱下来当了薄垫,绣了锦面的坐团垫在桃华的脖颈后头。她倒是烫的舒服,可秦尧玄却是几乎跪在了地板上。
“别乱动,小心扯着伤口。”
抓着桃华的脚踝轻轻一捏,秦尧玄的手指顺着肌肤一路往上,扯开衣带后桃华的整个身子几乎全部袒露,白嫩得泛着粉。
“腿分开。”
被抓着脚踝打开双腿,桃华咬着唇,只觉秦尧玄今日的视线格外火热。
有什么好看的……桃华越想越羞。他的妃子那么多,女子下边不都差不多一个样子,干嘛每次都要将她的里里外外都看上一遍才满意?
“呀!”
手指按上湿润的花谷,上下滑弄几下后剥开粉嫩的小花唇,其间汨汨流水的蜜孔被拉扯着打开。里头的穴肉一凉,不自觉地发出咕啾的缩声,竟还吐出几滴晶莹滑腻的淫水,从穴口滴落。
“华儿的身子真是淫荡,孤才亲了亲你,下面的两张嘴儿全湿了。”
“才不是!别……别看了……”
桃华只恨自己现在仅有一只手,只能徒劳地遮住自己的眼睛。黑暗中身下的目光却迥然如刃,花蒂渐渐地复苏,探出头来,花穴也变得火热难耐。
“陛下?呀……轻点儿……”
两根手指的指尖在穴口打转,故意磨蹭着发出水声,而后探入穴中,往两侧扯开。桃华又疼又麻,想扭腰却被秦尧玄轻拍一下威胁。
“华儿的淫穴在流水,想把孤的手指吞进去,又滑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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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秦尧玄将两根手指往里轻戳,层层叠叠的肉褶立刻涌上,紧密地咬住手指,缩着往空虚流水的穴内含入。
“喜欢么?”
一直没入到指根,秦尧玄竟是往前俯身,将桃华徒劳抵抗的手挪开,盯着满脸酡红的桃华轻笑:“听,华儿在吞着孤呢。”
前后抽插的手指无比轻柔,擦过嫩肉时发出酥麻的快意,越来越多的水从穴中流淌,沾满了秦尧玄的手掌。他轻轻地按上敏感的那点儿,桃华顿时绷紧了脚趾,咬着唇羞怯难当。
“是这儿吧?华儿会舒服得哭出声来。”
“唔……唔嗯……别刮那儿……轻点,轻点……尧玄……唔!”
根本无法隐瞒,秦尧玄的手指只要划过按压揉捻,潮水般的快感便汹涌而出。身下的水越来越多,手指抽插的声音俨然变成了淫靡的击水声,桃华踹着小脚抵挡即将灭顶的快意。
秦尧玄却更贴近她,吻了吻桃华紧咬的唇瓣后,忽然张嘴含住右侧的乳果儿。
“呜啊!”
桃华吓得直起腰,可乳尖被舌苔扫过时强烈的快意又让她腰间发软。粉嫩的乳晕被舌尖抵着打圈,牙齿刮扫,秦尧玄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混着身下的咕啾声淫靡一片。
“不行……不行呀……”
实在是太舒服了,手指的插弄远比性器温和灵活,左侧被冷落的乳果也被含入,桃华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前一片水渍,秦尧玄却含笑地瞧着她此时意乱情迷的样子。
好丢人……
在秦尧玄极快按压那点的时候,桃华终于呜呜地哭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春水从被手指干的几乎抽搐的花穴中溢出,秦尧玄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离,转而爱抚她顶端硬挺的花蒂。
“不要了!”
被高潮浸软的嗓音魅惑得发腻,桃华呜呜地呻吟求饶:“饶了华儿……好累……”
“乖,再泄几次。”
秦尧玄低声哄诱,每一次的按压频率都让桃华爽得直哭,花穴的水不知疲倦地往外流,手指又插入的桃华快慰地喘息一声。
想要更多一点儿……
眯眼看着身上的秦尧玄,桃华抿着唇不知道如何开口。
既然他不想插入,那她又能怎么办?哪个妃子不是诚惶诚恐地等待帝王临幸,尽心思让他多看一眼,可最后还是全随秦尧玄的心思。
只得被他的手指干的高潮不断,甚至连舌头都钻进穴中狠狠舔舐了一番,桃华感到身下黏糊糊的一片全是她泻出的淫水。
“呜呜……别用手指……别这样干我了……”
又爽又难受,分明被伺候得舒爽至极,却还觉得有一分空虚。桃华盯着秦尧玄鼓起的下腹,小声得不能再小声:“插进来嘛……”
“都被干了那么久,华儿还那么紧。”
中指在她满是春水的穴内插着,依旧被嫩手紧紧包裹,秦尧玄的吐息饱染情欲,“再丢一次,否则插进去会痛。”
“不要!呜呜呜……啊……啊啊……”
桃华喊得嗓子都喑哑,秦尧玄才趁她高潮流水时,将粗大的欲根抵在穴口没入。
漫长的前戏与丰沛的春水,被插入时并没有以往撕裂的疼痛,桃华只觉得胀满和快意,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肢主动迎合。柔嫩的花穴像是肉嘟嘟的小嘴,一寸寸地将猩红的肉柱整个儿吞入。
“唔……好满……”
被插得太深了。桃华很少在有快意的舒爽下被全根插入,几乎是顶上宫口的一瞬间,她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身。
溢出的春水被肉柱堵在穴中,随着秦尧玄缓慢的抽插搅得体内乱七八糟。
“快点……”
“华儿手上有伤,慢点。”
秦尧玄唇边的弧度渐渐抬高,但很快便抓着桃华的腰肢用力抽插,漆黑的眼中只剩升腾的情欲,控制着他的躯体不断占有贯穿着身下的人儿。
桃华被干得呜呜直叫,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肢,仿佛在讨要更多的占有。
原来和秦尧玄这事能这么舒服……
直到花穴被满满地射入液,他喘着气替她拢衣物,桃华才眨着眼睛战战兢兢地问:“尧玄,你不关我了?”
“怎么,还想被孤干一次?”
将她腿间的白灼与淫水抹去,秦尧玄轻笑道:“孤都了华儿的谢恩,还关你,华儿是想孤食言?”
桃华终于吃了颗定心丸,想撑起虚软的身子行礼道谢,不小心扯动右掌的伤口,顿时又疼得呲牙咧嘴。
“别动。华儿若再伤着自己,孤便真将你关起来,干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俯身将桃华整个儿抱进怀里,秦尧玄的右手晃了晃,微不可见地咬住牙才往外走去,“华儿可愿陪孤审讯两个犯人?”
“好呀。”
顺势脑袋靠在他怀里,桃华如释重负地轻笑一下:“陛下去哪儿,华儿就去哪儿。”
“乖。”毫不介意地在低头的侍卫面前俯身蹭她的额头,秦尧玄唇边的笑容极快淡去,又是那副冷峻如霜的凶戾模样:“华儿是想先审那刺客,还是先审陆天行?”
30.心悦?有愧。
“陆天行犯了什么事吗?”桃华紧张地靠在秦尧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轻声问,生怕哪里惹秦尧玄不快落个帮囚犯求情的名头。
“重罪。”
见桃华这样怯生生的样子,分明好奇疑惑得快跳起来,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窝在胸前。秦尧玄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顶,就想给受惊的小兽安抚顺毛一样,淡淡道:“孤已经将他压入死牢候审,想着他是华儿的侍卫才没有就地处决。”
“陛下……华儿听不懂……”
严重到即刻斩首?桃华想不通除了通敌卖国,弑君谋反,还能有什么罪名至于如此。
可陆天行是西屏王的庶子,更是傲国的刺探,十年大衍潜伏,劳苦功高可见忠心。这才刚刚从大衍回来几日?怎么可能犯下这种罪!
“随孤去看看简疏审的如何,再去审那死不张嘴的陆天行。”
马车停在官衙的牢房外,秦尧玄拿出一袭玄色薄衫,将桃华整个儿包住才抱起往外走。
“牢内阴冷。”
桃华被裹得严严实实,在怀里扑腾着,秦尧玄耐心解释道:“华儿身子弱,小心些。”
虽然应该立刻谢恩,可桃华此时手脚都被包着,像是个襁褓里的小宝宝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眨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好像一只蚕宝宝,动都动不了了啦。”
“待会渴了饿了,孤喂你。”
完全不知道秦尧玄打的什么算盘,桃华就这么被抱到地下的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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