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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道行妖]每天都要撩道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子笙
于是那日小黑狗便见得楚季提了剑追着君白在府里到处跑,一追一赶,闹得君府鸡飞狗跳,绿油油的叶子落了满地。
楚道长自是没有看见君白脸上一抹得意的笑容,但小黑狗看得清清楚楚,对着那佯装害怕实则暗自快活的君白嗷嗷直叫,“我告诉道长你是故意趁他洗澡时进去的。”
被君白狠狠一瞪,“今晚抓你熬狗肉汤。”
小黑狗顿时安静下来,默默找了个角落睡午觉算了,他的狗命还是很珍贵的,只是可怜了楚道长,被一只大白兔耍得团团转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分流氓兔!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入冬后,人界所到之处一片寒冷,湖面冷霜缥缈,树木枝叶光秃,连路上的行人都比往常要少了许多,人人都怕寒冷。
泛着寒气的湖面,一艘小船正摇摇晃晃的飘零着,初冬的天捕鱼不易,船家将渔网撒下,静候一个时辰,网之时鱼类寥寥无几,渔夫狠狠将桨一丢,长叹一声破天气,何时才又是丰之时。
一条巨大的鱼被网上,在船面不住扑腾着像是要冲破渔网,但失了水渐渐失去了力气,只一双圆鼓鼓的眼盯着水面,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异界压人,人压万物,难以改变
一条鲜活的鱼用力扑腾着,竟从水缸里头蹦了出来,恰好落在了楚季的脚边,溅了楚季一身水,楚季稍做后退,卖鱼的老板已急急忙忙追上来把鱼给捉住。
今日君白拉着他出来喝早茶,两人刚从君府出来没多久,楚季便惹了一身腥味,但那老板连连道歉,态度陈恳,楚季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一笑而过不追究了。
君白粘上来,问他,“道长,要不晚上让昙婶熬鱼头汤吧。”
楚季看一眼君白,这半月君白以自个手伤未好每天变着法子让昙婶熬补汤,楚季也因此喝了不少。
只是再好喝的东西,喝多也实在有些怕了,不由蹙眉道,“你的伤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
君白使劲个往他身上靠,攀着他的手,“那也算没好。”
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到底不成体统,楚季挪了个位子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对君白一笑,“我看你该吃点猪蹄比较好。”
君白又不着痕迹的靠上去,“为什么?”
“以形补形啊。”楚季忍不住笑了声,见君白瞪他,心情更是大好。
其实留在邬都未曾不妥,虽那妖物再没有出现过,君白和小黑狗也未出现过什么危险,但楚季如若离去必定不会安心,还不如先遵从本心待在此地,等到有一天,楚季能放心下君白了,也是他离去之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很快到了茶楼,时辰还早,喝早茶的人却不少,大厅是已经满了一半,看起来茶楼的生意很不错。
君白走到哪里都是人人识得的,茶楼老板甚至亲自出来接待他,楚季也算沾了君白好名声的光,老板选了二楼的好位子,带他们上去落座,位子对下去正好是街面,人来人往是上街买菜的人家。
等君白点好东西,老板让人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端上来,满脸笑容看着君白。
楚季打量着他,位子也坐了,菜也点好了,这老板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很快他便知道缘故了,茶楼老板派人带上来一盆君子兰放在桌面,搓着手笑道,“君公子,今日这顿算我头上,只是不知君公子能否指点一二?”
楚季见那君子兰形态萎靡,已近花期却连一颗花苞都没有,不由也好奇的望向君白。
君白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他微微一笑,细细的看着那君子兰,半晌摇头,“你揠苗助长,这花自然是长不好。”
说得朦胧,连楚季也听得云里雾里,但他是知道君白天赋异禀,能听懂花语的,便也就继续听君白怎么讲。
茶楼老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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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直挠头,“我这人没读过什么书,还往君公子说得再明白些。”
君白略一思量,从一旁取了筷子,然后剥开盆里的泥土,露出里头来,楚季放眼望去,只见泥土里似乎有些白沫状的物体,已经融去了一大半,还有一些残留。
“这肥是何处买的?”君白将沾了泥的筷子放在桌面,问那茶楼老板。
楚季静静的看着君白,他想起初次在君府见君白之时,他便是这般认真的神情,对于花草,君白是拿真心实意去对待的,楚季眸色不由柔和许多。
茶楼老板一拍脑袋,“君公子是说,这肥有问题?”
君白颔首,正色道,“这肥过于浓烈,适用于田野,而君子兰养在这小小的盆里,肥料不但没有催生其开花,反倒抑制了他的成长,若再一味施肥,君子兰不堪其重,怕是连花筋都会被腐蚀。”
茶楼老板大惊失色,却也不得佩服其君白只是这么一看便看出来端倪,气得跺脚,“那花店的老板害惨了我,我待会便找他算账去。”
又让君白和楚季好好用餐,捧着君子兰气冲冲的下楼,想是带着花去讨账了。
君白啼笑皆非,回头便见楚季在打量他,面带探究,君白心中咯噔一下,随即又恢复在楚季面前慵懒散漫的模样,对楚季眨眨眼,“道长这么看我,莫不是也被我折服了?”
楚季没讲话,事实上,认真起来的君白实在太过于有魅力,这也便是他第一次见君白被他的外貌唬骗的原因,谁能想到外人眼里风姿卓越的君白,也是个会撒娇委屈的粘人。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君白呢?
楚季自然是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表露出来,不动声色的低声问,“方才那君子兰告诉你什么了?”
君白提了茶壶给楚季的茶杯满上,龙井清香的茶味萦绕着,楚季抬眼看他,执了茶杯,温热透过瓷器传递到他的指尖,祛除了些初冬的寒意。
“她说她很痛,”君白轻轻的说着,楚季抿着茶,注意到君白的表情淡淡,“却没有人能帮她。”
不知为何,楚季在君白的神情里看出了点伤感来,但也只是晃眼,君白又恢复笑容,面色自然悠闲的喝茶,楚季也不再问他总觉得,方才的君白话里话外都带了点缥缈,仿佛痛的是他一般。
可君白怎么会痛呢,他又不是花草。
楚季暗道自己多心,不再多想,等小二将菜品上桌,他便一心一意扑到菜色上去了。
君白一道道给他介绍,每介绍一道,便应声用筷子夹到楚季的碗里。
“这水晶饺,外皮用糯米揉面粉,封进坛子里发酵两个时辰,出坛时切面,再用擀面杖滚上几轮,所处的皮薄而晶莹,是以称为水晶饺。”
“虾滑羹,取新鲜活虾去肠拍打,拿捏力度多一分则重,少一分则轻,将虾肉拍成团,混入蟹籽搅拌,下锅用盐水烫上一刻钟,再淋上特制麻酱,味香而浓,爽口滑嫩。”
他说着提袖将虾滑羹沾了酱夹到楚季碗里,见楚季吃得正香,唇角挂上一抹笑意。
“芋香排骨,这道菜工序稍显复杂,排骨要选肉去肥,用姜葱蒜腌制上一天一夜,使其入味,芋头则选蒸至软糯,达到筷夹松断之效,继而将腌制好的排骨和芋头混合在一起,再蒸至排骨熟烂,芋头的香气和排骨的咸味混杂,是为芋香排骨。”
君白道道菜色点心都叫得出名字,说得出工序,楚季不仅吃得满足,还有人解释,自然是满心愉悦,不由抬眼揶揄,“你把人家店里的招牌菜都给摸清了,让人家做什么生意?”
“我就当道长你这话是在夸我。”君白笑笑,放下筷子,然后把被楚季忽略的小碟子推到楚季面前。
美食当前,楚季没看清这桌面上所有菜色,乍一看那小碟子里装的东西,眼睛一亮,望着君白,“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栗子?”
小碟子里的栗子已去了壳,颗颗金黄饱满,看起来便十足美味的模样。
“其实我很久便知道了,”君白微微撅了嘴,“上回从戏园子里出来,道长便只挑我手上的栗子吃。”
楚季准备拿栗子的动作一顿,讶异君白的细心。
“后来道长又带了满满两袋栗子回府,我便更加笃定心中想法,”君白轻轻一哼,有点委屈的模样,“本想等道长伤好带道长出来一饱口福,结果道长你竟闹离家出走,好不容易道长回来了,我却受伤了,这事便拖到了今日。”
楚季讪讪的把栗子放到嘴里,突然又察觉君白话里的不妥,“我那不算离家出走吧。”
顶多,只算是负气离开。
“怎么不算,”君白岔岔的抿了口茶水,“在我心里,道长可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
楚季觉得这话听起来有歧义,但一时间又找不出毛病,只觉得口中的栗子十分香甜,竟是比他在仓夷山上吃得还要好。
他沉默着,半晌,顾左右而言他,“这栗子果真好吃。”
君白张了张嘴,气楚季的不解风情,他心心念念着楚季的口味,想从楚季嘴里讨点欢喜的话,结果只讨了句栗子好吃,难不成这时候不该为他的心意而感动么?
正想提点一番这块模样好看的朽木,茶楼却吵吵嚷嚷上来几个人,一开口便是,“大事不好,你们可听闻邬都隔壁的七里村出事了?”
君白和楚季顿时了话,心照不宣的望了对方一眼。
只听那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的男人继续大声道,“七里村短短三日便有两个孕妇被开膛破肚取走了肚子里的婴儿,真真是骇人听闻呐......”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容许我解释一下~
关于君白的性格,我的设定是他在分的时候有两个极端,一个是可爱文弱得要命,一个是腹黑强势得要命,当把这两个性格结合起来就是他真正的性格,比如前两章一边冷漠的和楚季对战一边还在腹诽楚季不让着他。
至于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么分的人吗.....我不惜以身做例....我就是.....在公共场合面对陌生人我可以惜字如金高冷到别人想暴打我,在认识的人面前各种话唠各种活泼.....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还有就是离他被拆穿的日子不久了,大噶再忍忍!
写这一章我肯定是饿了....想吃早茶了!!
第30章第三十章
当日君白和楚季连早膳都没有用完,便匆匆赶回君府潦草拾,雇了个车夫,架着马车直往七里村而去。
七里村距邬都要走上一天一夜的车程,村子偏僻消息闭塞,那几个得知怪事的男子是刚从七里村倒粮回来的,才得知怪事的些许消息三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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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村的巷子口发现一个孕妇,肚子被剖开,腹中本该成型的婴儿却不见踪影,次日,又在河边发现一具孕妇的身体,尸身被毁,腹中孩子也不见了。
七里村是个小村庄,穷苦贫瘠,为了老有所依,即使养不起,多户人家也会选择孕育几个孩子,村落遍地孩童,孕妇也极多,殊不知多养多育也只会加重村落贫困的现状。
马车出了城门口往外,郊区的路便开始不平坦起来,楚季自幼修炼身子骨健朗,自是不将这点颠簸看做什么,但君白实在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出了城门口没多久,便嚷嚷着自己难受,直往楚季身上靠拢。
楚季被他缠着不行,低头看软骨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轻摇头,“你还真是公子哥的命。”
君白没把他话里的调侃当回事,横竖他吃豆腐的目的达到,自是不理会楚季怎么说他,只是悠闲的把脚到软垫上,双手抱着楚季的腰,脑袋枕在楚季的腿上,舒服的蹭了蹭,懒懒道,“是是是,我娇生惯养,劳烦道长让着点我。”
丝毫不把自己的文弱当做累赘,反倒还有些洋洋得意,实在是厚颜无耻。
从楚季的目光看下去,只能见着君白的侧脸,轮廓当真是玉姿清俊,半合着眼十分享受的模样,像极了像主人讨喜的小宠物,竟是生出点可爱的意味来。
楚季暗自好笑,君白这么大一个男人,与可爱可沾不上边,便摇摇头无声笑了笑,也不和他斗嘴了,闭目养神起来。
他一闭眼,佯睡的君白便睁开清明的眼从下方打量他,纵是这个角度,只能见着楚季的下颚线,但却未减弱他半分英气。
君白得逞微笑,若有若无用手摩挲着楚季的腰线,换来楚季一句冷冷的再动手动脚给我滚一边去,便咽了下喉咙,腹诽不亏是我看上的人,连发起脾气来都是这般带劲,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这才又合上了眼。
此次情况危机,但马夫和马匹赶了一天的路很是疲惫,加上夜路不好走,楚季和君白当即决定在附近找间酒肆住下来。
由君白去订房间,两人吃饱饭足,小二领着他们到天字号厢房,楚季才发觉不对劲,君白竟是只订了一间房。
两人进了厢房里,未等楚季发问,君白便先发制人,说得合情合理挑不出半分毛病,“我这次出来没有带多少银子,就委屈道长和我挤一屋了,再说,我们两个都是男子,也没什么好避讳的,道长说是与不是?”
楚季想说不是,没带多少银子为什么还订上好的天字号,同是男子但你对我有不一样的心思那便得避讳。
可君白说得真心实意,眼神清明得没有一丝不妥,楚季若是执意再开一间房未显得他太矫情,咀嚼了好半晌,他才不情不愿的生硬的吐了一个字,“是。”
顿时便见君白似笑非笑的模样,楚季心里憋了一口气,折身去拾东西,将斩云剑好放在桌面上,不咸不淡说,“床给你睡,我打地铺就行了。”
“店家说就一床被子。”君白悠哉悠哉的走到床边坐下,纤长的五指抚摸着柔软的被褥,“况且地上寒气重,我可不想道长你染上风寒。”
楚季觉得他居心叵测,回过头去看他,一双眼倒映着厢房里的蜡烛,像有两团小火苗在里头烧啊烧似的,咬牙切齿,“那你可真是为我着想。”
君白答得一个顺口,“那可不是,我对道长的真心日月可鉴,道长还不明白么。”
楚季在仓夷混了近二十载,往年那些损人的话到了君白这里就像是打在柔软的棉花上似的,浑然失去了功效,不有些气岔,“我谢谢你的心意。”
“道长不必客气,”君白好整以暇的脱了鞋往床上躺,一只手撑着脑袋,颀长的身姿侧着很是好看,他盯着楚季垂眸一笑,慢慢的轻轻的问,“若是道长对我无半点意思,那怕什么和我睡在一块,除非道长你心里有鬼,你怕了?”
楚季眉头微蹙,他在仓夷上不怕师兄不怕师父连在师尊面前有时都没大没小,面对鬼王的时候豁出命也未曾生过惧意,前些日子那妖气浓烈的妖物也没让他萌生怕意可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怕过,就在得知妖物或许会对君白不利之时,他是怕过的,怕那日日夜夜缠着他的男子遭遇不测,再也看不见他的笑容。
而此时此刻,君白眉梢都是暖意,一双眼笑吟吟望着他,他顿觉那眼仿若能看清他心里的想法似的,就好像有一颗微乎其微的小石子向他砸来,掀不起惊涛骇浪,却荡着层层涟漪,似乱非乱,搅乱他的心湖。
楚季下意识的避开那双明朗的眼,暗自咬牙,压下心里的异样,再看向君白时,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满脸坚定,对着君白皎洁一笑,音色朗朗,“我有什么好怕的,睡便睡,你半夜别吵我便是。”
君白深深望着楚季的神色,见他白皙面皮上似染了淡淡的红晕,先是微笑,继而越笑越厉害,笑得肩膀都微微发着抖,边笑边言,“好,你不怕,不怕。”
他放下手平躺到床上,眼眸微弯,眼里皆是笑意道长,不怕的话,你做什么害羞嘛?
楚季被他笑得有些恼火,隔空用气流挥灭的烛火,厢房里顿时漆黑一片,君白的笑声也渐渐停止了下来。
他三两步走到床边,想了想没脱掉外袍,只去了鞋便躺上了床,一下子便碰到了君白的手臂,即使隔着衣物也未能阻挡君白温热的体温。
楚季想挪开手臂,却又觉得有些刻意,只得不自在的躺着不动,睁着眼看黑漆漆的床板。
不多时便察觉君白有动静,楚季随即如惊弓之鸟发问,“你做什么?”
君白只是翻了个身而已,咬着音轻笑,“道长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哪里知道你要做什么?”楚季吊着的一颗心未能放下。
君白又笑,音色的黑暗里低沉而清晰,“那你问我做什么?”
哪里来的这么多什么,楚季快给绕晕了,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殊不知他这别扭模样让君白喜欢极了,君白不逗他了,拉着被子躺好,突然说,“道长,你觉不觉得有点冷?”
楚季闭着眼,“不觉得。”
“可我冷。”君白伴随这话还打了个哆嗦,然后往楚季身边拱了拱,竟是抱住了楚季的手臂。
楚季浑身一颤,反应有些大,甚至就挣扎着要坐起来,“君白!”
君白紧紧抓着他,眼神在黑暗里坚定乃至坚决,但语气依旧放软,“道长,我自幼体弱多病,如果受了寒很快便会生病,你体谅体谅我。”
楚季喉咙滚了几番,到底重新睡好,深深吸口气,下最后通牒,“仅此一次。”
君白盯着




[命道行妖]每天都要撩道长 分卷阅读42
楚季紧绷的侧脸,弯了弯唇说声好。
窗外初冬的夜风呼啸而过,屋里暖意如春,一夜好梦。
次日两人便继续赶路,因着昨夜连同床共枕之事都做过,今日君白再往楚季腿上睡他便也没有阻止。
君白把润物细无声发挥到极致,一路心情大好靠着楚季睡觉,直到了马车在七里村停下才敛了些。
七里村地处偏僻山脚下,人口却是在此繁衍了几百年,因此村落虽小但人口却不少,家家户户自力更生,左右邻里走得很近。
自然,此地少有外来人踏足,也便没有客栈酒肆一类的住家,君白便向过路人打听歇脚之处,付了银子在一对年迈老夫妇所宿的茅草屋住下。
老夫妇年近古稀,头发花白如雪,但常年劳作令他们看起来很是神,因着许久未接触外人,便对君白和楚季很是热情,将茅草屋最好的房间和被褥都搬了出来,说这他们外出儿子原来的房间。
出外诸多不便,虽只有一间房,楚季也不好说些什么,横竖也安安稳稳度过一夜,再与君白睡在一块也不是什么难以逾越的难关。
歇息的地方找到了,君白和楚季也不耽搁,就近向老夫妇打听村里近来发生的怪事,两老闻事色变,看他们是外人,不肯多言。
最后还是君白透露他们是来捉妖的,老夫妇才半信半疑的将事情讲给他们听,与他们在邬都所闻倒是没多大的出入,大抵可以确定非是人为,只是到了村落,楚季只察觉村里的萧瑟死气,却未感知到妖气,顿觉此事有些棘手。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
这么甜真的不给我一个藏吗,快十万字还没有过百藏....我的老天鹅啊......
第31章第三十一章
夜色朗朗,楚季从茅草屋里出来,恰逢弯月上枝头,铺满了一地的银锦,冬风吹过,卷起一地寒瑟。
他静静在外头站了一会,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
君白才走开一会就不见了楚季,从茅草屋找出来,见他站于月色之下,三千墨发,一身茶白间蓝衣随风微微飘荡着,有遗世独立之姿,心弦拨动,微微一笑上前,站到楚季身旁,问,“道长在做什么?”
楚季目光落在天上弯月,侧脸斧削般冷峻,但眼里却载满了月色的柔和,他唇角弯弯,“在想仓夷。”
君白静静望着他,等他讲话。
但楚季也就是说了这四个字便没有再讲下去,他不习惯将自己的事情告知别人,即使是在面对君白的时候,他也没有办法卸下全部的心防。
君白眼眸闪过一丝微光,似没有察觉到楚季周身淡淡的隔离,依旧笑面如春风,“那道长以前在仓夷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楚季见他问了,顿时想起在仓夷山上的快活日子,略一思量,也不隐瞒,“练剑修行,漫步后山,”他没打算把这仓夷山上响当当的名号搬出来,低声一笑,“和师兄弟过过招。”
无非是顺便把他们逼得不敢接近自己罢了。
楚季神采奕奕,一双眼流光溢,仿若又回到了在仓夷山上的恣意快活,他实在太想念那段日子,心中激荡起层层涟漪。
忽然对着君白露出一个极其爽朗的笑容来,如山间清风,水中明月,继而身形一晃,整个人飞跃而去,右手提过背后的斩云剑,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很是明显,只见他身姿矫健,衣袂翻飞,斩云剑在他手中似有了生命,他将剑舞得行云流水,招式繁杂令人眼花缭乱,所过之处地面扬起层层灰烬。
君白满目惊艳着望着不远处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了蜷,嘴角慢慢漾开一个笑容,就差一点,他就要不顾自己多日的伪装,上前与楚季过招,这样的楚季太过于耀眼,让他挪不开目光。
这样一个楚季,是天地之间的侠客,是高高在上的明月,是伸手不及的清风,是不知在何时悄然入了心间的流水,所过之处,春暖花开,璀璨瑰丽。
楚季畅快极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他仿若要与斩云剑融为一体,剑气凌厉削铁如泥,他属于这万丈天地,万里山河,他就要随风而去,将心里所有的豪气寄托于清风明月,最后一式落地,扬起雾面尘灰,而他于一片污浊之中,点滴不沾,唯嘴角张扬笑意,少年轻狂莫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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