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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道行妖]每天都要撩道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子笙
君白低沉的音色落进楚季的耳里,他却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慢慢挣脱开君白的怀抱,静静看着君白沉寂的神情。
想起曾蜀的欲言又止,想起他们不肯告知自己真相他原因。
他努力扯动一下嘴角,却实在挤不出笑容,艰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神也不是人,仅仅是秦宇的一魄?”
三界都没有他的存在,他不过是附属于秦宇的一魄?楚季迫切的想要从君白口中听见否定的话语。
可君白却伸手又要来抱他,这个动作反而让楚季下意识退了一步,他不需要安慰,他要的是真相。
他在世间生存二十载,如今却要告知他,他什么都不是,非人非妖非神非魔,他只是随时都有可能幻灭的魄?
楚季过分冷静的神色落在君白眼里,令他不忍再看,他尽力安抚着,“清虚真人未回来,一切皆是不定数。”
楚季自嘲的笑了下,“你别安慰我,其实你心中也觉得八九不离十,对吗?”
君白上前一步,黛蓝色衣袍在夜色里如墨浓郁,他的身影将楚季笼罩起来,不容楚季半分拒绝的握住楚季的手,“可无论你是什么,在我心里,就只是楚季而已。”
楚季无言的盯着覆盖在手背上的掌,那样温热而富有生命力,他心中五味杂陈,任凭他怎样想都不能料到今日的结果。
他力的笑了笑,却并不因为君白的话而开怀,沉默半晌,忽然道,“我想吃炒栗子。”
君白神情一顿,与他十指纠缠,半分犹豫皆无,“我们下山去,你想何时回来再回来。”
月明风寒,楚季的眼眶忽然有些湿热,他用力咧嘴笑着,克制住心中的酸涩,深深吸一口气,生气勃勃的少年又在一瞬间回来一般。
他不会逃避,只要给他一天便可,无论他是谁,他只想证明,楚季只是楚季罢了。
朝阳升起之时,山下的集市便热热闹闹的了,君白和楚季穿梭于大街小巷当中,两人同样风姿绰约的青年,引得不少过路人注目。
两人只字不提昨夜之事,一心扑在游玩上面,楚季从未这样放纵过自己,看见喜欢的便都要拿一样在手中,君白也不阻止,楚季想要什么他便二话不说的掏银子。
等到楚季实在拿不住了,就随意将手上的东西塞给在街头玩闹的孩子,继续往下一个摊子走去。
他这样近乎任性的将街头的摊子都逛了一遍,君白形影不离的跟在他身侧,凝视着他或笑或思量的神情。
等找到卖炒栗子的摊位,楚季的笑容才有了几分真实感,拉着君白给他付钱。
“道长今日是要将我全部身家都吃进肚子里么?”君白见楚季有些许笑容,出声调侃。
楚季捧着两大袋栗子,香甜软糯在口中融化开来,他晃神不可抑制的想,秦宇是不是也喜欢吃炒栗子?
“你家大业大,”楚季回过神来看了君白一眼,又将一颗栗子丢进嘴里,“吃不穷你。”
君白轻笑了声,伸手在袋子里也拿出一颗栗子,他知道的,楚季只是想要证明自己不完完全全是秦宇一魄罢了,有喜有恶,方为楚季。
楚季再怎么佯装不在意,但二十载的过往被颠覆,如何不心慌,无论楚季想怎样做,他都会跟着便是。
两人从日起晃悠着到日暮,也似乎不是转瞬之间,天一旦暗下来,空气里的风便更加冷了,楚季摸了摸拿在手上的袋子,温热的栗子早就凉透。
他愣着捏紧袋口,望着渐渐萧瑟下来的街道,心口有一处堵得慌,他就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面对着夜幕,他用力闭了下眼,终于肯将憋了一天的话说出来,“君白,我有点难受。”
君白一直安静跟着他,忽听见楚季这句话,反倒是猛的松一口气,甚至于开怀楚季肯对他敞开心怀。
“你说什么,我都听着。”君白不顾在街头牵起楚季的手。
天彻底暗下来,黑暗的街头,楚季视线有些不真切了。
“我以为我会和仓夷所有弟子一般,在仓夷修炼时满便云游四海浪荡一生。”
他声音轻轻,仿若不是在说自己。
“可是我遇见了你,我有了牵挂。我甚至想过,以后不用孤零零一个人闯荡江湖了,还可以带着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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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季从未对君白说过的,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君白静静望着楚季的侧脸,他的道长,正一点点将自己展露在他面前。
“我没想到你是妖,也没想到我会和秦宇长得相似,更没想到,我会是秦宇的一魄。”
一切都不同了,他设想的,他不知的,忽然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若真是他追寻的真相,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君白,”楚季停下脚步,声音喑哑,“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不是我了。”
话落,骤然被君白死死抱住,君白的体温在萧瑟的夜里温暖至极让他眷恋不以,楚季任凭自己陷入君白的怀中,拿在手中的栗子洒了一地,他反手抱住君白。
“道长,”君白声音含点笑般,“伤春悲秋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
楚季随即一笑,不再言语,只是觉得君白令他安心许多,沉默许久,他攥进君白腰侧的衣衫,把脸埋在君白的脖子里,闷声道,“就一会,我一会就不难过了。”
他只是任性一会儿而已,过了今晚他会去面对所有,秦宇也好,楚季也罢,他不会就这样妥协。
君白抚着他的背,音色散在风里,“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劳动节,赶快去做家务啦!
第62章第六十二章
君白和楚季再回到仓夷,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早了,才进山里,远处便传来嘈杂声,楚季面色一变,随即加快前行速度,待接近道观之时,远远便见着仓夷一众弟子执剑挡在门口,围住了中间两个年轻男子和一个黑衣孩子。
“银淼?”君白已经出口询问。
只见得鹅黄色衣袍的男子转过身来,俏丽的一张脸见着君白满是笑容,顿时就不顾刀剑往君白扑来了,而他身边的孩子一愣,也哒哒哒的跑过来。
一人高喊三公子,一人高呼道长,顷刻便窜到了君白和楚季面前,那孩子咚的一下抱住楚季的大腿,楚季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疑惑的盯着未曾谋面的孩子。
银淼哼道,“这些臭道士竟不让我和大哥进去。”
银淼何时多了个大哥?
而那孩子仰着脸冲楚季傻兮兮的笑,楚季问,“你是?”
“道长不认识我了?”小黑在楚季的腿上蹭了蹭,“我是小黑狗啊。”
楚季讶异,还未讲话,忽感一道身影朝自己而来,顿时手腕便被用力抓住。
他抬眼,眼前的男子面容清雅,气度不凡,一看便知晓非池中之物,只是男子神情布满震惊和不敢置信,竟是颤抖的喊他,“师父?”
楚季不自觉的拧起眉,君白反应之快,瞬间提住蒋遇雁握在楚季腕上的手,冷冷看着他。
银淼也很是吃惊,唤了声,“上神?”
四人对峙着,小黑感觉到气氛的诡异,慢慢松开了抱在楚季大腿上的双臂,仰着脑袋疑惑的眨眼睛。
“他不是你师父。”君白沉声,同时松开蒋遇雁的手。
蒋遇雁眼神剧烈闪烁着,目光一直放在楚季的面容上不肯挪开,楚季心中明了,又是将他认错之人,他的眉不由蹙得越紧。
“此处不是谈话之地,”君白提醒着,“道长,进去里头。”
楚季觉得有理,不顾蒋遇雁还在打量的目光,上前两步对着仓夷的弟子扬声道,“他们都是我的好友,你们拿刀拿剑的算什么意思。”
仓夷弟子向来都忌惮楚季,纷纷了剑,打量着三个陌生来客。
楚季知晓那未曾见过面的男子不肯挪开目光,脸色沉寂,嘱咐仓夷弟子向掌门禀告擅闯仓夷不过一个误会,便带着几人入了道观。
小黑立马凑到他身边,童声稚嫩,有些难受的模样,“道长,你忘记我了么?”
楚季正在出神,听得他的话勉强笑笑,“我才离开多久,你就幻做人身了?”
小黑狗偷偷打量着君白的神情,小声道,“君府有吃不尽的灵果,我自是能早日修成人形。”
楚季颔首,看向君白,正巧君白也在看他,在彼此的眼神之中皆见到了些许疑虑,银淼不会无缘无故上仓夷,在他们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
一路一行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沉寂。
楚季将人带到自己的住处,左右查看确认无人才将门关上,转过身来,发觉竹青衣袍的男子虽不似方才那样激动,但眼神却依旧是紧紧锁着他,既是探究,又是欣喜。
“在下楚季。”楚季率先打破这沉默。
蒋遇雁也回过神来自报姓名。
“蒋遇雁?”君白轻声呢喃了这三个字,定定望向他,“你便是秦宇座下弟子。”
蒋遇雁不否认,“正是。”
楚季回味过来,怪不得这陌生男子头一回相见便唤他师父,他微微一笑,道,“想来你也觉得我和你师父长相相似,才会认错。”
蒋遇雁抿着唇,算是默认。
他跟随秦宇近百年,早将秦宇的模样刻在心中,今日一见楚季不可谓不震惊,天底下竟是有如此相像之人,他几乎便要以为秦宇死而复生。
“臭道士,”银淼不甘心被忽略,扁嘴道,“你们在讲什么,我听不懂。”
楚季哼道,“没要你听。”
两人就见过两次面,却跟有宿仇似的,银淼当即就瞪着他,“你,臭道士。”
楚季睨他一眼,“话说,你好好在山下待着,到我仓夷来做什么?”
说着轻飘飘的看了君白一眼,君白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
银淼原先还生气勃勃的脸忽然垮下来,看看楚季,又看看君白,欲言又止的模样。
楚季正色,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感,而下一刻,小黑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君公子,道长,向叔他们三个都死了。”
楚季明显感到君白面色一冷,他也愣住,眼前浮现圆脸的向叔、婀娜的小牡还有半夜起舞的昙婶,反问自己,死了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是在邬都好好的么,怎么会死了?
银淼再忍不住悲愤,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的对君白道,“三公子,我在君府见到君闻了。”
君白一听君闻的名字,身形骤然一僵,语气是楚季从未听过的冷凝,“君闻对向叔他们动手了?”
银淼吸着鼻子不让眼泪流出来,艰难的点头,君白整张脸骤然灰白,楚季心口一紧,却碍于众人在场不得安抚。
向叔几个对于君白而言有着非同小可的意义,君闻已将君白逼至人界,为何还不肯放过他?
“君白......”楚季轻声唤着。
而君白只是微微闭了下眼,薄薄的唇角挑开一个略显讽刺的弧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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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话说?”
银淼看向蒋遇雁,当时他不顾一切跑出去了,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
蒋遇雁沉默半晌,“君闻要我转告你,当年你斗不过他,今时依旧会是同样局面。”
君白嘴角的弧度扩大几分,笑容却不进眼底,他不言,但楚季却觉得,君白难受至极。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许久,楚季沉声道,“你们先在此处等候,我去找大师兄给你们安排住处。”
蒋遇雁和银淼皆颔首,小黑狗缩在银淼身旁,水汪汪的眼睛转啊转的。
楚季扯了扯君白的衣衫,轻声,“你和我一同去吧。”
君白神色自若,跟着楚季出了院落,待走到无人处,楚季才是停下脚步,侧着身与君白讲话,“你若难受不必憋着......”
话未落君白忽然一把捏住楚季的肩膀,楚季猝不及防被他推到墙上去,还未反应过来君白便倾身上来将他吻住,像是发泄一般,唇齿间的碰撞磕得楚季有些生疼。
楚季眉头只是微微皱了皱,便伸手抱住君白紧贴上来的身子,回应他有些急促的吻,两人藏在树荫下,靠得这样近,忽然抛开了所有一般,甚至不惧被人撞见,只是一味的投入这个近乎残虐的吻。
楚季渐渐透不过气了,君白猛的松开他,整个人瘫近楚季的怀里,喘着粗气,温热的鼻息皆洒在楚季的脖子上。
这样热烈的一个吻未能驱赶天寒地冻,楚季任凭君白抱着自己,呼吸交缠间,君白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尽心思让向叔他们成人形,从我到人界,他们跟了我整整两百年......”
楚季从未听见君白这样嘶哑的音色,心口顿时一疼,更加用力抱紧君白。
“时至今日,”君白声音喑哑,“他都觉得我会威胁到他。”
可若是真的想要夺位,他不会两百年耗在人界无所事事,君闻到现在都没有看清,被权势绑死的,向来只有他一个罢了。
楚季发觉君白在颤抖,他想起君白背后错落的伤痕,紧紧攥着君白背后的衣衫,两人近得密不可分,他甚至可以听见君白剧烈的心跳。
至亲相残,伤及无辜,可是他却无法体会君白此时此刻的痛苦,他在仓夷长大,所有同门皆友好相处,他无法想象若同门残杀会是何等痛苦。
“君白。”楚季呢喃着,用力的闭了下眼,满眼酸涩弥漫开来。
“道长,”君白颤抖着慢慢放开两人的怀抱,一双眼通红,“你答应我,永远不要放开我,我只剩下你一人了。”
像是有一掌打在楚季心上似的,他剧烈的疼痛起来,声音很慢但是十足坚定,“我答应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君白拿额头抵住楚季,两人眼中只剩下彼此,鼻息交缠间,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那样缠绵而有力。
兜兜转转,两百年过去,君闻却还是执迷不悟,甚至不惜动君白身侧之人。
君白不想斗不想争,可如今时局逆转,腹背受敌,他若是再和以往一般,君闻便肯罢休么。
他望着楚季的面容,这样清俊洒脱一人也困顿其中,若是定有一人需斩云破雾,他宁愿自己是前头的那一个。
君白缓缓松开楚季,垂眸,腰间的白玉在日光下温润剔透,他为远离事端掩妖气,为何不能为心上之人令百妖?
他微微捏了拳,熠熠生辉的眸紧锁住楚季的面容,事到如今,他们早就无路可退。
楚季只觉顷刻之间君白似乎有何处不一样了,而天地苍茫,乱世纷扰,本就谁都不能一成不变。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是君白的重头戏了!
第63章第六十三章
天色阴暗,风雪肆虐,九霄之上寒冰川,无人问津,更是萧条。
一老道以风做屏障,站定于这极寒之地,风将他长长的白胡须吹得飞扬,他神色肃穆,催动内力更往里去,寒冰川的寒气如刀刃猛烈刮动,清虚以袖挡去侵袭,却依旧被打得往后退了几步。
许久他才见不远处有灵气汇聚,清虚忍住寒冰,不多时便站定于寒冰池旁,池水在这极寒之地并未结冰,冒着袅袅的寒气,不知其深浅。
清虚以指掐算,面色骤然一变,秦宇的七魄果真埋葬在此,但七魄却不见了一。
清虚布满皱纹的脸显现出些郁色,做法召唤池中剩余六魄,只见池水涌动,巨大的灵力蔓延开来,清虚几乎要招架不住,只得站稳脚跟,使出毕生之力拨开池水,他五经六脉窜动,一口浓血自口中而出,就在他以为无法令六魄上池之时,池水却如同沸水一般剧烈翻滚着,清虚面色一喜,不顾受损经脉,突破屏障,池水终于让开两道。
而于空隙之中,六魄缓缓升腾,缥缈如虚,在空中翻滚着,清虚急忙将锁魂袋拿出,六魄便稳稳妥妥进了袋中。
他捂住胸口又是一口鲜血,还未等他歇口气,一股邪气骤然袭来,清虚反应迅速的提地而去,一团黑雾从不远处冲来,不多时便幻做人性落在他面前。
清虚凝眉,眼前竟是魔界之人。
无云奉命跟随清虚,直到清虚到手六魄才终是现身,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清虚,“老道,只要你将手中之物交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清虚紧紧将锁魂袋拿在手中,“你是何人?”
“这你不必知晓,”无云冷声,目光落在清虚手上,想起沉仞的吩咐,眼中闪过杀气,“东西交出来。”
清虚自知中计,他如今身受重伤,未必打得过眼前的无云,却还是一派道骨仙风,“魔界竟然也沦落到要从贫道手中抢夺,实在可笑。”
无云急着回去复命,不中他的激将法,杀气腾腾,顿时便往清虚袭去。
清虚面色一变,将锁魂袋系在腰间,忍着损了经脉的身体和无云搏斗起来,可无云却也非泛泛之辈,逼得清虚节节败退,清虚甚至在心中盘算即使今日死在这极寒之地,也切不可将秦宇的六魄交出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寒冰川远处忽然飘来一声清脆的笑,无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背后骤然中了一掌,顿时鲜血直涌,双目赤红的看向笑声之处。
姜瑜秀无论何时都是艳丽而招摇的,一身红衣点缀了荒芜之地,他轻飘飘的落于地面,身边竟是跟着一个秀丽的少年,少年乖巧的站于一旁,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
无云大惊失色,“鬼王。”
姜瑜秀向来喜怒无常,分明是笑着的,那笑却带了三分阴冷,他一双含情般的眼睨着伤重的无云,声音无半分温度,“这老道我护定了,回去同沉仞复命,就说我姜瑜秀此生与他为敌,他若想称霸三界,我就算是赔上我鬼界千万阴兵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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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也不会让他如愿。”
无云恨恨咬牙,自知技不如人,定不可能斗赢姜瑜秀,斟酌再三,到底化作一团黑雾消失在寒冰川中。
清虚警惕的望着这不速之客,姜瑜秀无所谓一笑,“道士,神界的兵将很快就会到来,你到时便是想走也走不了,若是信不过我,就死在此地吧。”
清虚并非不识时务之人,他捋了把胡子,艰难道,“多谢鬼王出手相救。”
姜瑜秀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皱了皱眉,吩咐站在一旁的少年,“小九,扶着他。”
小九得令乖巧上前扶住清虚,姜瑜秀脸上的笑容骤然败下来,一双眼暗沉如夜沉仞,我们终究是走到这一步了。
从今往后,以敌相对,我看清楚了,我不会再爱你了。
似是为了证明心中所想,姜瑜秀又努力扬起一抹笑容,却依旧是没有温度的。
仓夷近来有些热闹,先是楚季带了个天人之姿的青年,过没两日,又来了调皮孩子、俏丽小少年和温润公子,而今日门前竟然又站了个红衣绝艳的男子,身旁跟着个秀丽少年。而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师尊清虚竟是被二人搀扶着而来的。
楚季等人得到消息赶去清虚修养之地,远远便见一抹红似血的身影,姜瑜秀站在那儿便让人挪不开目光,不少同门都偷偷赶过来看看这位比女子还要美艳的男子,人头攒动,楚季不耐烦的拨开人群,往姜瑜秀而去。
姜瑜秀慵懒的靠在墙上,而小九安静的站在他身旁,楚季记得没有在姜瑜秀身边见过这个少年,小九被楚季打量的目光看得微微红了脸,往姜瑜秀身后躲去。
姜瑜秀似笑非笑,“这样看着我的人不好吧。”
楚季回目光,往屋内看去,仓夷三位掌门正在给清虚疗伤,他不便进去,只得问姜瑜秀,“师尊怎的会和你在一块?”
“若是不同我在一块,怕是早就丧命了。”姜瑜秀面色微微沉下来,“我一直暗中探寻沉仞的踪迹,发觉他的随从无云这些天都跟着你们仓夷的道士,在寒冰川,若我再慢一步,那道士定不能全身而退。”
楚季暗暗握拳,又是沉仞,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那六魄可有被夺走?”君白忽然发问。
姜瑜秀诧异的望了他一眼,“你倒是明白,没有,那六魄现在还在那道士手上,纵然是我也动不得半分。”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楚季,楚季眸子一紧,不再和他们谈话,转身进了屋里。
屋内清虚苍老的脸一阵惨白,软软坐在榻上,曾蜀三人正轮流为他输送真气,大冬天的皆是满头大汗。
楚季用力的闭了下眼,又是因为自己害得身边之人陷入危险境地,而他却依旧束手无策,无力感袭来,令楚季的面色难看至极。
银淼不知道何时来到他身旁,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臭道士,你也别太担心,这不没事么。”
楚季勉强笑了笑,小黑也过来抱着他的腿,童声稚嫩,“是呀是呀,你们人界不是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你师尊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楚季拿手轻轻敲了敲小黑的头,“就你嘴甜。”
回头却不见君白,他不禁问,“君白呢?”
银淼也回过身去,疑惑的道,“上神也不见了。”
这时,小九却生生的从门前探出半个身子来,小声道,“主子和他们去商讨事情了。”
楚季没有讲话,银淼则盯着小九的脸,笑嘻嘻的问,“方才听姜瑜秀说你是他的人,所以你是他什么人呢?”
小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半晌才憋了句,“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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