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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以纾
玄陈双腿把她整个包住,又说:“你怕成那样,叫我怎么承认?”
北夏想想,好像是这样,每次一正视他们之间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时,她都一种想要又怕要的心理,她以为她藏得深,至少不会被人轻易看出,但还是低估了玄陈的细心。
她闷闷的,“我现在心里特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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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陈亲亲她额头,“嗯,我知道,没关系,我们在一起,什么都能慢慢来。”
北夏抓着他将脱未脱的衬衫,“你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玄陈几乎是脱口而出,“有。”
北夏心里堵得难受,“那你要不要告诉我?”
玄陈反问她,“如果我说这跟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并不冲突,你也一定要知道吗?”
北夏想想,与她无关,与他们的感情无关的事,告诉她与否,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可是,“我总抓不到你,不了解你,看不透你,而你却好像对我了如指掌,从来没这样过,我害怕。”
是的,害怕,北夏不想逞能,虽然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很匪夷所思,但她就是害怕,她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逃避,如果正视这个问题,可能避将来受到伤害,她不介意放下姿态,从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女人蜕变成一个不用事必亲躬的小女人。
玄陈低笑,带着胸腔一颤一颤,“我跟你签了五十年卖身契,你还怕什么?”
北夏抬起头,又确认一遍,“你真的喜欢我是吧?你看清楚,我是北夏,我28岁了,跟你比我不年轻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朋友也少的可怜,外头评价我房顶开窗、六亲不认,我……”
玄陈低头擒住她,吻得她七荤八素,神识没了,头头是道没了。
北夏脸颊红红的,像个十七八初尝禁果的姑娘。
玄陈看着欢喜,又亲亲她脸颊,把她搂的更紧,“喜欢北夏,虽然她28岁了。”
北夏很丧,原来听到别人念自己年龄,心里这么不是滋味儿呢。
玄陈抱着北夏,烧火棍又开始了它的表演,得意洋洋那模样叫北夏啼笑皆非。
她掀起眼睑望着他,想让他熄火,但又难得的,说不出口。
玄陈委屈着,也无奈着,“又开始想。每天搂着你睡觉,我就是这样难过的。”
北夏吸口气,吐出去,预备了一个帮他的架势……
“这里空间太小,我缺氧,你要难受,我先给你……丰衣足食一把。”她说。
还害羞呢。
玄陈眼里有光,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北夏身体的哪一个地方,都能让他彻底放弃挣扎,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废人,要不是怕逼她逼得狠了,她翻脸,把他轰走,他早把原始的他请出来了。
北夏手艺还行,几个回合里,玄陈都是一种欲罢不能。
了好一番努力,北夏终于叫他溃堤,一大把他的基因票一点不差全弄在手上。
玄陈从旁边纸抽里抽出几张纸,给她把污浊擦干净,又给她轻轻的按摩,“辛苦了”
北夏靠在他肩膀,唉声叹气。
玄陈笑,“怎么?还不开心啊?你不就是在等我的表白吗?”
北夏一顿,抬起头来,“什么?”
玄陈曲着脊梁去吻她,北夏闪躲不及,被他捉住,狠狠吮吸。
姿势太奇怪了,北夏推推他胸膛,“等,等一下,腰疼。”
玄陈笑,把她到自己腿上,一只手穿过后脑勺的黑发,托住她,再度用力吻下去。
北夏唔唔哝哝又开放了防线,让他攻城,让他掠地。
玄陈吻到她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适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你过来这里是不开心,过门不入是很不开心。我想着,你也被我折腾差不多了,一定在疑惑,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纯粹的想撩着你玩儿,或者想着你的身体,还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北夏对于他知道她什么心思,并不惊诧,他很聪明,在北夏认识的人,已然可以排上号。
玄陈又说:“你知道我等你迷茫,等了多久吗?刚签约时,我对你说什么,你都觉得我在演戏,并不放在心上,其实那话我没骗你,我确实不想只做你的画家了,我想做你的男人。”
北夏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腹位置涌出,“谁让你一开始骗我!”
玄陈笑,“我哪知道,你对我骗你,这么介意,毕竟以往那些骗你的画家,你都很宽容。”
北夏不说话了。
玄陈还握着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抬起她下巴,亲亲她嘴角,“如果不是你介意。”
他没说完,而北夏知道后续:如果不是你介意,我怎么知道,原来在你心里,我是特殊的。
玄陈告诉她,“我约了他们吃饭是真的,在等你也是真的,如果你不来,我就吃饭,如果你来了,我就剖开自己给你看,然后带你一起吃饭。”
这是……要把她介绍给他朋友的意思?
北夏冷言冷语,“可你两次没让我出去,好像我见不得人一样。”
玄陈问她,“让你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是对你的不负责任,明明还没有的事被他们乱讲,那是委屈你。所以我要把没有变成有。而且如果当时我带你下去,我们两个人的事,又没有机会讲清楚了,你本来就犹豫,再看到那群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朋友,我怕你狠心。”
北夏问他,“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不接受呢?没道理我一定会跟你在一起。”
玄陈手伸进她腰侧,揉着她纤细的腰,“你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北夏跟他说实话,“如你所说,我真的犹豫过。”
玄陈:“如果不是知道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会让你犹豫,我还至于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吗?我身边朋友都是强来,来对了就在一起,来错了就被甩巴掌再也不能见面。也许你会惊讶,可他们都这样,圈子影响人不是谬谈,我也存在这样的心思,然,跟你我真的不敢冒险。”
说的好有道理。
北夏认同。
玄陈:“幸好你对待工作的理性影响了你对待感情的态度,推不开了,就不推了。”
北夏自己都不敢说有他这般了解自己,“我怎么好像是在看心理医生?”
玄陈没接下去,什么叫旁观者清呢。就是这样。
北夏手松下来,触到他光溜溜的腿,一惊,“你把裤子穿上!”
玄陈把她抱起来,站起来,然后放下,“你给我穿。”
北夏不接,“你是不是忘了你姓什么了?我给你撸了一管儿,以后穿裤子都等着伺候了?”
玄陈脑袋歪着,手握着她胳膊晃,“你给我穿一下,好不好。”
北夏被他晃得,像小猫的小肉垫在搔她痒痒。
得不到北夏的答应,玄陈撒起娇来很是卖力,高高的个子,下巴垫在她肩膀,“好不好?”
北夏眼往下,他还光着下身,防止他年轻人,力旺盛,她还是躬下腰,“腿伸进来。”
玄陈搂着她,乖乖把腿伸进去,裤子穿好,裤绳系好,又讨了一个亲吻。
从阁楼下来,玄陈一直牵着北夏,待她双脚落地,又牵起她另一只手,“跟我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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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夏想了一下,“好。”
玄陈嘴角的笑更深一些。
北夏‘嘁’一声,“那么开心吗?”
玄陈不说话,答案在眉眼。
出门前,北夏发现风衣上湿了一块,拿起问玄陈,“不都……在我手上了吗?”
玄陈给他解风衣盘扣,“你也……了。”
北夏倏地红了脸,气得不能把脑袋垂进地壳去,多大方的人在这种事上,还是赧然的很。
玄陈笑她的反应,把风衣脱掉扔一边,一手抄她进了怀,弯着脖子,去寻她眼睛,“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嗯?”
北夏踹他腿,“我本来也是姑娘。”
玄陈疼也没放人,敛敛她长发,工字背心把她姣好的脸蛋,婀娜的身材都显现出来。
“衣服给我,”北夏双手抵在他胸口,“我穿成这样,你朋友会怎么想。”
玄陈把自己撂在桌上的另一件衬衫拿过来,“已经成真的事,就让他们这么想。”
北夏放弃了自己的工字背心,选了他的衣服。得遮一遮小草莓。
玄陈握紧她的手,牵着往外走,门一开,楼下餐桌上嘻嘻哈哈的一群人都看过来。
北夏本能的退缩了,站定,望着玄陈,眼神里有逃避。
玄陈执起她手,亲亲她手背,“先下去,打个招呼,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就走。”
北夏被他照顾成这样,要再矫情,就讨厌了,起一身毛病,跟他下楼。
那种冲破常规的兴奋和不守常规的罪恶齐齐堆压在心底,他们彼此吸引,只想着彼此吸引,却不想他们身上比平常情侣要多个全副武装,他们要面对的,都不是他们可以估量的。
北夏身上的骨头,只有一小节是懦弱的,它在此刻尽情发挥,耀武扬威。
旋梯二十多节,终于走到底。
玄陈领着北夏到餐桌前,把他们留给他的位置,给北夏,自己又拿了一把椅子,坐她旁边。
朱鹰很快反应过来,张罗大家,“来来!吃!你再不下来,连锅底都没有了。”
史迪没那么有眼力见儿,“哟!这个姐姐没见过啊!老陈你忒没劲!怎么能瞒着我们呢?”
玄陈给北夏捞了不少肉,她喜欢的菜又放了不少,云淡风轻的说:“没说过吗?”
史迪攥着啤酒瓶子走过去,猛喝一口,就着酒劲儿哈哈大笑,“你丫什么时候说过?”
“你少吃点辣,”玄陈跟北夏说完,又随性的接史迪的话,“我女朋友。”
?!
朱鹰始终是在场反应最小的,他笑起来爽朗,跟北夏差不多大的年纪叫他没法儿用尊称,也不合适用尊称,可还是亲自倒了两杯酒,一人一杯,“以后我们玄陈,就拜托了。”
北夏对他这个拿玄陈当儿子的口吻挺新鲜,看着他模样显老,但应该跟她差不多大,也没多嘴他们之间的关系,反正玄陈都会告诉他。
喝过酒,史迪还闹,也要跟北夏喝,“姐姐我也要跟你喝,你长得特别像我上高中时那校花,我追了好几年都没追上,你一定得跟我喝一杯,给我圆个梦!”
北夏还没说话,玄陈扯开他,“找她喝酒,问我。”
史迪跟玄陈关系不错,笑么嘻嘻请求他,“哥们儿!兄弟!能不能让姐姐给我圆回梦?”
玄陈生怕北夏吃不饱一样,还给她夹,期间抽空淡淡道了句,“不能。”
史迪倒也没生气,还满脸的笑容,“瞅你那小气巴拉的劲儿!”
北夏多少年没被男人这样呵护过了,短短两个字,她甚至感受到玄陈的爱已经浓烈的足以把世界摧毁,感动在她心里交织,纠缠,她很快就忘记了他们之间九年的距离。
人生苦短,还是及时行乐。
她看着玄陈,他们当起恋人来,原来那样驾轻就熟,原来他们之间,只是缺一个坦白。
第27章
散了场,下午也没剩多少时间了,玄陈领着北夏回了家。
路上把她工作手机关机,牵起她的手,也不说话。
北夏不太习惯这样安静,她死后有的是时间安静,“说点什么。”
玄陈着力吸一口气,“我怕我一张嘴,高兴藏不住,你会觉得我幼稚,又后悔了。”
北夏心里念一句:幼稚。
她说:“你看我像是那么容易后悔的人吗?”
玄陈:“不像,但后悔哪要看人?那是一瞬间的事。”
北夏觉得他说的不对,仔细想想,又不知道不对在哪里。
信步走着,她又想起一事:“我没问过你家里人。”
玄陈神情不变,跟只没人动的、即将没电的手机一样,待机好长时间才说话,“死了。”
北夏垂下眼睑,握住他的手,紧了三分。
一路无言到家,刚进门,玄陈把北夏抵在门上,把她人起,两个位置隔着布料相贴。
他又开始了,毫无防备的,又是意料之中的。
北夏勾住他脖子,喘着粗气,呼吸打在他脸上,是吃完饭,含的喉片的薄荷味儿,“我想再问一遍。”
玄陈歪了歪左唇角,“我喜欢你,我知道你29岁。”
北夏皱眉,“28。”
玄陈嘴上说着抱歉,面上却没多少抱歉的成分,“好了,我的错,让你惩罚。”
北夏声音不自觉俗了,苏妲己都不见得用过的温柔,“什么惩罚呢?”
玄陈有些粗鲁,这会儿倒跟平常那个乖乖的他有些出入了。
北夏一口咬在他耳朵上,“横什么?”
玄陈‘嘶’一声,嘴角却带着笑,“我要不横,怎么能让你……呢?”
他起乖巧,尖牙和棱角暴露无遗。
北夏倒挺喜欢他这样,总是奶里奶气的叫她老有一种罪恶感。
玄陈往后一仰,北夏被他带过去,旋即准确的攫住那两片唇瓣,含在嘴里细细咂摸。
北夏缠着他的舌尖,往来推彼此的渴望。
玄陈有些致命的诱惑在浅尝禁果。
硌的北夏疼的难受。
玄陈带着她上楼,一步一步沉稳有力,别说北夏被他抱着,就是站在他身侧,也能被他的气场震慑,那是一种并不张扬的自信,糅杂他偶尔的稳重,叫人觉得踏实。
北夏伏在他肩膀,心情随着他的节奏一颤一颤,感觉是极大的满足,又感觉是极大的失落。
终于进了房门,玄陈把北夏放在床上正中央,开始了他的表演。
北夏敛起平和的眉目,有些排斥。
玄陈心细,问她,“感觉不好?”
北夏想装出一副久经人事、无所畏惧的模样,可玄陈太温柔,还是说实话,“你那个,太……”
玄陈颊上有一抹稍瞬即逝的得意,把他厉害的。
北夏看着他,目光炽烈,也带有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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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这个好看的、有才华的,可是她的男人呢。
玄陈思考的地方火在烧,身上却也沉得住气,至少还能平稳的问她,“看什么?”
北夏伸手勾住他脖子,主动送上温香软玉,“看你这条件,我怎么想怎么觉得是我赚了。”
玄陈反守为攻,缠了她的小舌头,手下也没休息,解开她已经被蹂-躏过一次的风衣,温热的十指穿进她黑实的长发,触到她头皮是一阵透心的麻。他很老练,但又好像没什么经验。
北夏一时走神,被他咬了舌尖,他说:“什么时候都能走思。”
“我在想你有过多少个女人。”北夏也咬他一口,咬出血。
玄陈把唇瓣上的血都聚在舌尖,送进北夏嘴里,直抵喉咙。
鲜血的腥味儿窜的口腔哪儿哪儿都是,一张嘴,薄荷换成了铁锈。
玄陈抽出一只手,拿着北夏的手,往下带,“再给我扣子解开。”
北夏怕惯出他以后不自己穿衣服的毛病,“衣服都不自己脱?那你也别自己做了,雇个人吧。”
玄陈皱眉,弯曲手指敲在她脑门上,“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北夏只给他把衬衫解开,他的胸肌光看看就叫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摸上一把。
她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眼底着起火来,炽烈,旺盛。
玄陈看出来了,自己脱了,他觉得,他的有些东西,诱惑性可一点不比腹肌弱。
他非常无耻的拉着北夏去寻,“要看看吗?”
好变态!
北夏手抽回来,“拒绝。”
玄陈笑,解着她扣子,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清清凉凉了。
他分开她,看了看,有红肿,掀起眼睑是一双心疼的眼,“你怎么不说?”
北夏并上,从脸到脖子,全是火烧云,“我说了,你没听,你一点也不心疼。”
不心疼?玄陈坐起来,“不做了。”
北夏看过去,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赌气的含义,没有,只有心疼。
她也心疼了,拉拉他的手,“好了,我没那么娇气。”
把他哄得那骄傲又开始找不着北,北夏想想自己那许久未被耕耘的地界,心里叫苦不迭,那么彪悍的东西,这尺寸对不上吧?逞什么能啊!他说不就不了嘛!瞎几把心疼什么!
密密匝匝俗套又不可避的互相安慰过后……玄陈深呼一口气,口儿对着口儿,问:“行吗?”
北夏不行,但看他那样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的模样又立马心软,“还好。”
玄陈一分一分,呼吸都变得小心,北夏感觉被填满时,看他表情,似乎才进行了不到三分之一……
她突然脑袋一抽,抓住他的胳膊,跟他提议,“要不,我们换个别的什么地方?”
玄陈被刺激住了,猛地一下,北夏眼泪立马掉下来,剧痛让她脚趾蜷起,没任何其他感觉可言。
红色的东西顺延出来,玄陈慌了神,苍白起一张脸,四肢被他大脑支配的慌慌张张,不敢碰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北夏……”
北夏眼泪还在掉,疼痛叫她说不出话,他妈的,跟个小雏一样还见红了。
玄陈被她眼泪流的清醒过来,拿来他一件大衣,把她裹严实,开车去了章婕医院。
章婕看到他抱着北夏,还穿着一款男士大衣,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把他轰出门。
玄陈不想出去,也不想跟她推搡,“让我在这里。求你。”
章婕笑了下,觉得他是吓坏了,没忍心再赶人,“待着吧。”
北夏是清醒的,跟死了一样是因为疼,她觉得张张嘴,那里都连带着疼。
章婕掀开大衣,先去看玄陈的表情,他红着脸,神情带过一丝不自然。
她笑,“不是你弄得吗?害什么臊?”
玄陈最担心的是北夏,“她很疼,很难受,……了很多血,怎么办?需要我怎么办?”
章婕不紧不慢,准备给她手术,听他叨叨,说:“你还是去外边写封检讨书吧。”
玄陈眼看着北夏,“真的不需要我吗?”
章婕扭头看他,“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
玄陈不知道,如果是……血,那也太多了。他摇摇头。
章婕没想到他竟然不知道,半晌,笑了,“没什么大问题,我给她做个小手术,你出去待着吧。”
“手术?还要做手术?”玄陈又迈近两步,脸色以迅电之速苍白下去。
章婕把他轰出去,“你再嗦,耽误时间,她要留下后遗症,我可就没招了。”
玄陈适才把竖刺放下来,任她推出门。
章婕扭头给北夏做手术,一脸不怀好意,“他都不知道你这是为什么,看来是个雏,你可以啊,拿了人家一血,而且看你这情况,那玩意儿还不小。行,有你的。”
北夏疼死,用全力问她,“那口儿撕裂?”
“嗯,”章婕说:“深1公分,长9公分,猴儿急成这样?他小,你也小啊?”
北夏有苦难言,憋了半天,还是说了,“他都没尽。”
章婕瞥她,“跟我这儿显摆呢?什么时候跟吕妙一个德行了?”
北夏没跟她闹,“我都这样了还有必要说瞎话?”
章婕笑,感觉郑重,却又不怎么郑重的跟她说:“那你俩可能要戒掉这项活动了。”
北夏阖上眼,不想说话。
章婕说:“其实柏拉图也挺好,要是不愿意,你还有上边一张嘴呢。”
北夏睁眼瞪过去,要不是她疼的过份,一定给她一脚。
“跟你开玩笑呢,”章婕笑笑,“你也是,又不是头一回了,弄得那么紧张,你要放松一些,也不至于遭这罪。都到这一步了,不知道你俩还急什么。”
北夏承认有她紧张的成分在,“毕竟比我小那么多,我很难没有犯罪感。”
章婕瞥她,“他又不是未成年,你情我愿的事儿犯什么罪?”
北夏呼口气,“我也觉得我不是那么没劲的人,可到关键时刻,还是心虚。”
“唉。”章婕:“其实也不能赖你,就连吕妙那种特别想得开的,都没试过小九岁。”
“小九岁,还是生平第一次,做也是近几年第一次。”北夏说。
室内安静下来,只剩下手术的时间。
手术并不复杂,缝了几针,清洗创面算了事。
章婕叫玄陈进来,他手里拿着几张纸,她以为是缴单,正要说不用,他递过来。
“什么啊?”章婕接过来,一看标题,笑了,又递给北夏,“给你的。”
北夏没接,就着她的手看了两眼,没忍住,扯了扯唇角,“检讨书?检讨什么?”
玄陈像个犯错的娃娃,头低着,声音闷闷的,“她,她没事了吧?”
章婕拍拍他肩膀,“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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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事儿得等伤口愈合再说。”
玄陈朝向地面的脸又红了三分。
章婕手术完成就去病房了,给他们小两口留出空间。
玄陈走到北夏身边,去看一眼她身下,愧疚、自责、后悔全涌上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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