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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以纾
章婕应声,“你记得把日期记下来,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再异常了。”
北夏并没有多高兴,心不在焉的问:“是吗?”
章婕:“也不完全能保证,你体质特殊,什么可能性都要计算进去。”
北夏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
章婕那头有人叫了她一声,接着一阵起身的声,“我去看病人了,先这样吧。”
“嗯。”
“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身体不舒服也记得要给我打电话。”章婕最后又嘱咐一句。
北夏点点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北夏趴在沙发上,也不管衣服皱不皱,口红晕不晕。
玄陈是在临近十二点回来的,一身酒气。
北夏不想跟他说话,但又架不住心软,还是给他煮了一盅醒酒汤。
玄陈喝过酒,平时清澈的眼眸覆满勾引,低低的嗓音蛊惑十个北夏不在话下。
北夏把汤端给他,让他自己喝。
玄陈不接,弯着左边唇角,望着北夏。
北夏把汤放在桌上,“不喝拉倒。今晚别跟我睡。”
话说完,她扭头就走。
玄陈即使是醉酒的状态,反应也不慢,一把把她抄进怀里。
北夏没他力气大,他一拽,她重心就偏了,人摔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挣扎,又被他长手长脚锁住。他鼻息是梅花酒的香气,尽数打在北夏颈间,叫她一阵颤栗。
玄陈哑哑的,“北夏。”
北夏心跳被他致命一声提到嗓子眼,“嗯。”
玄陈手在她腰上肆意妄为的游走,“我跟教我做鸡的姐姐,没有关系。”
突如其来的解释……北夏又应一声,“嗯。”
玄陈在她颈窝蹭蹭,“晚归是在完成你交给我的作业。”
北夏才不信,“嗯。”
玄陈舌尖轻轻扫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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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喝酒是因为你今天没有打电话让我回家,我不开心。”
北夏一愣。
玄陈把她搂的更紧,“我进门看到你在等我,不开心又都一扫而光了。”
北夏被他抱着,锁着,动弹不得,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她微微偏头,发现他睡了,睡颜那样好看,像哪个坠入凡间的天使。
她贪婪的在他怀里待了好久,直到再待下去,他们都会着凉,才抽身出来。
第二天,北夏又在玄陈醒来之前,奔赴到工作岗位。
玄陈日上三竿才醒,对于自己在沙发睡了一宿的事,一点也不惊讶。
他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手边是北夏拿下来的毛毯,是她盖的那一条,拿起闻一闻,还有她身体乳的香气。
他微微一笑,起身给自己榨了一杯果汁,喝着看了看手机,朱鹰几个未接让他蹙起眉。
打过去,那头一阵嘈乱。
他敛敛眉梢,“鹰哥?”
接电话的是史迪,声音里全是急迫,“玄陈!救命啊!”
玄陈双眉拢的更紧了。
他紧赶慢赶到酒吧,正好赶上一帮人砸酒吧正砸的带劲,他撅了其中一个比较刺儿的手。
那人‘哎呦’‘哎哟’两声,退回到带头人身后。
玄陈站在前头,“什么意思?”
带头的也不想跟他兜圈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朱鹰欠的钱再不还,我们就上他家拉她亲妹妹出来卖了。也别跟我说什么道义,哥们儿已经宽限了两个月了,天天明儿还,明儿还,说话跟他妈放屁一样。”
史迪哆哆嗦嗦,舌头都捋不直,“就鹰嫂治病那时候借得高利。”
玄陈知道鹰嫂治病,但不知道朱鹰为此借了高利贷。
他偏头问史迪,“鹰哥呢?”
史迪说:“在医院……鹰嫂出现排异反应……鹰哥在守着……”
玄陈明白了,问那带头的,“欠你们多少?”
那人上下打量他一眼,似是不认为他有份儿替朱鹰还上,但还是告诉他,“一百二十万。”
玄陈掏出手机,问了账号,把钱转过去。
来闹事儿的几人看着到账信息,脸上那颜色,一个比一个好看。
带头的对他的身份好奇,“冒味问一句,您是?”
玄陈没搭理,瞥一眼史迪被打的一脸乌青,凉飕飕的眼眸甩过去,“谁干的?”
带头那个不以为意,“欠债还钱,还不上拿命抵,很正常。”
玄陈走近一步,“你们的账算完了,那咱们来算算我们的账。”
带头的脸一暗,接触到玄陈刺骨的眼神,寒颤四起,“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玄陈一脚踹他一个跟头,“你说呢?”
那人想想刚才下手不轻,生怕他让他血债血偿,“什么?”
“跟我朋友道歉,顺便把这里给我拾到你们刚来的样子。”玄陈淡淡道。
那人领一帮人过来只为拿钱,眼前这人拿一百二十万跟闹着玩儿一样,怕是什么难搞的角色,到时候给钱庄惹麻烦,没法儿跟其余几个股东交待,就大事化小的领着手底下人开始拾。
史迪还没从玄陈那一百二十万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一百二十万啊!眼都不眨一下啊!玄陈到底是什么人啊!
第23章
酒吧恢复到九分,剩下一些破坏的东西,本就旧的不能要了,也不好要赔偿。
人都走后,玄陈调了两杯酒,跟史迪一人一杯。
史迪握着酒杯,满心都是那一百二十万,但玄陈不提,他又不好意思问。
酒喝到半杯,玄陈看他实在憋得难受,笑了,“我好歹也是签给北夏的人,房、车、钱,想要的,她眼都不会眨一下,一百二十万又怎么会拿不出来?”
史迪想一下,也是。
玄陈想知道朱鹰那事,“鹰哥当年给嫂子治病,到底花了多少钱?”
史迪都不敢说,“反正不少,车卖了,房卖了,厂关了,就差酒吧也关门大吉了。”
玄陈皱眉,“一直没听他说。”
史迪叹口气,“你一个大穷逼,我一个大穷逼,让他怎么说?”
玄陈眼睫如扇,扫下来,没再说话。
史迪悠悠补充一句,“你现在就好了,有北夏这么大个金主可以傍,以后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我们啊。”
*
北夏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一双大眼与往常无异,但就是叫人觉不出她是清醒的。
助理几次进门汇报工作,北夏没有半点马虎,该她处理的文件也一丝不苟,对待画家阶段完成、后续的发展问题,也绝不含糊,可怎么就显得那么不正常呢?
她频繁抬头看表,挂表,手表,所有表。
看手机,看短信、看来电,看电脑,看微信,看邮件。
终于到下午三点,她没等助理话说完就拿起衣服,挂在胳膊上,匆匆离了画廊。
助理看着她风风火火,眼前一股温热的风是她火速离开留下的痕迹。
北夏带过的策展人迎上来,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助理摇头,“谁知道呢。一整天都不在状态。”
策展人笑的猥琐,“不会是赶着回家跟小奶狗温存吧?”
助理响应她的猥琐,递过去一个眼神,“就你老实,这种事儿咱们心里知道就好了。”
策展人哈哈两声,“今儿风大,就原谅boss早退了。”
……
北夏去了商场,从里到外,疯狂扫购。
此时,她在等着导购给她拿鞋,不巧看到顾之昕,还真是好巧不巧。
幸亏她们没有看上同一双鞋,规避了狗血。
顾之昕看见她,朝她而来,微笑着打招呼。
北夏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顾之昕也不恼,“北夏老师,五年不见了,过的还好吗?”
导购拿了鞋回来,躬腰递给北夏。
北夏正要试,被顾之昕拿过去,她眯眯眼,等着她下一步动作,然后就见她单膝朝地,蹲下来,给她穿上鞋,随后抬头看着她,“我们之间,是没有仇恨的。”
北夏把另一只鞋拿过来,试了试,“当然,前提是你没有抢我的男人,伤我的画家。”
顾之昕淡淡一笑,站起来,“你那么介意,是还对历衍诚念念不忘吗?”
北夏站在镜前,全角度看这双鞋被她穿上有没有物尽其用。
顾之昕没得到北夏回应,不死心,“近些年,你可没闲着,什么投行英,什么小鲜肉,还经常在狄诺画室一待就是一天一宿,白天可以理解,晚上是在干什么呢?”
北夏觉得这双鞋真不赖,看向导购,“就这双。”
顾之昕还没完,“说起来,你还真是有本事,总有男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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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北夏等导购打包时,也不介意跟她练练嘴皮子,“其实还好了,为我赴汤蹈火的,截止到现在,也就俩人,一个你曾经的心上人,一个你现在的心上人。”
顾之昕脸色倏地一白,五年修炼让她很快恢复如初,“你这是跟我开什么玩笑呢?”
导购走过来,把鞋递给北夏,北夏提上,微微一笑,“是不是开玩笑,你不比我清楚吗?”
上了车,北夏到吕妙约下午茶的信息,看一眼表,四点半,还不晚,一踩油门,赴约了。
章婕也在,看样子已经把北夏不正常的心情状态跟吕妙说了。
北夏坐下来,把给她准备的茶端过来,呷一口。
“烫。”她吸吸凉风。
吕妙拿她雕龙刻凤的小蒲扇给她扇扇,一张贱嘴开口就没好话,“穿那么骚气,等会儿是有局啊。”
北夏把她手里小蒲扇拿过来,自己扇,“管得着吗?”
章婕看着她笑,“所以是怎么个情况?决定好要上了?”
其实北夏还没决定好,“我是打算时刻准备着,避他突然袭击,我内衣不是一整套。”
吕妙啧啧,“看看你这个饥渴的德行,我可告诉你,刚成年的小孩儿都力旺盛,你别被要的直不起腰来,耽误第二天工作。”
是吗?北夏看过去,“还有这么一说呢?”
章婕哈哈两声,“你别听她瞎说,他力旺盛,你还如狼似虎呢,你怕什么。”
“……”北夏不觉得这是好词,“什么形容。”
吕妙想起之前给她提醒,“历衍诚又找你了吗?”
北夏提起就烦,“昨天还给我打电话了,就跟一块成的狗皮膏药一样。”
“我不怕你嫌我烦,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吕妙:“历衍诚此次回来是有备而来,你能想象到他那种从无败绩的人,五年前因为跟你的一场恩怨,就漂洋过海当个孙子把自己藏起来吗?他本来就不是个良人,这五年,对外说幽居,实则养蓄锐,就等着回来把你弄趴下。”
北夏还是随性的态度,“趴下?他让我趴下,想干什么?”
吕妙没跟她闹,“你别吊儿郎当的,我知道你容易在他的事情上犯蠢,不然也不会吃那么多次回头草。但现在局势不一样了,你一旦心软,北家很有可能就不复存在了。”
北夏冲她笑,拉拉身上几十万的衣裳,“你觉得我准备交出自己,是为了气历衍诚吗?”
吕妙确实是这样想的,毕竟之前北夏还没有接受那刚成年的态度。
北夏淡淡道:“历衍诚不配的。”
章婕缓和气氛,“是不是出来吃下午茶的?你俩老聊些个我听不懂的话题,有意思吗?”
北夏把小蒲扇递给吕妙,突然问:“如果你儿子,要跟一个比他大九岁的女人在一起,你会介意吗?”
吕妙一愣,没想到北夏就这样不动声色把话题拐到那刚成年身上,她真的放下历衍诚了?
北夏重复,“嗯?你会不会介意?”
吕妙回神,说:“那要看那比他大九岁的女人是什么人。”
北夏指指自己,“如果是我呢?”
吕妙笑,“是你我求之不得啊!与其把我的小祖宗交给一个不了解背景的女人,你是最好的选择啊,以后跟你这边儿论,我还能长一个辈分。”
北夏皱皱眉,“我没跟你开玩笑。”
吕妙笑容敛,“我没开玩笑。过去那些年,我生怕他影响我的爱情,我的事业,把他推的要多远有多远,除了给钱,从没履行过一个母亲的任何一项职责,以致于到现在,他都不认我,不愿意跟我姓,不愿意叫我妈,连钱都不愿意花我的。”
章婕瞥过去,“该。你好意思说你是人亲妈么?我个旁观者都觉得你惨无人道。”
吕妙看向北夏,“所以如果你们在一起,我是真高兴,甚至对你铭感五内,终于有一个我信赖、我中意、我了解的人愿意替我去赎罪了。”
北夏看她半晌,憋出一句,“你拿我给你抵罪呢?”
章婕说:“你还不了解她嘛,能利用的一个不放,我这是还没被她发现作用呢。”
北夏反应过来一般,轻笑一声,“你是特殊情况,一个正常的母亲哪能接受。”
吕妙端起玫瑰露,“所以你呢,现在就应该祈祷,他妈跟我一样,是个不称职的妈。”
北夏斜她一眼,“缺不缺德你?”
吕妙笑,“我要是不缺德,能结那么多次婚吗?”
北夏琢磨一下,“也是。”
章婕跟北夏说:“说真的,我早知道你最后得败在一小的手里。”
北夏看着她,“怎么说?”
章婕:“通过你只要岁数小的画家就能看出来。我估计你性冷淡那毛病也赖他们,身边都是嫩的,就你一个奔三张,能不糟心嘛?能不内分泌失调、例假罢工嘛?”
后头这话就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了。
吕妙想起她性冷淡那茬,“你那毛病,真的好了?”
章婕替她说:“现在还说不好,不过应该是没大问题了,没看见她开始对男性的身体有想法了?看看穿的这些个,比你,可张扬多了。”
吕妙笑,把ipad递给北夏,“你要老犹豫,觉得拿人小孩儿开刀来解决你空虚寂寞冷的问题有点缺德,就进藏吧,或者去趟山东泰山,没听说过吗?藏区女人和泰山女人是叫其他地区女人最嫉妒的群体。”
北夏拿过来,入目是一堆黑乎乎的生殖器,立马又扔回给她,“你恶不恶心?”
吕妙咯咯地笑,肩膀一抽一抽,“看看你这个怂包软蛋的模样,出去可别说认识我。”
章婕在北夏之前,已经受到过一次惊吓了,“她可贱了,专门挑那种清楚的图。”
北夏脑袋里浮现出玄陈那截,相比之下,顺眼多了。
想到这儿,她脸到脖子,红个透彻,还嫌他赤身裸体的画面在脑海里没那么挥之不去吗?
吕妙眼尖的发现她神色不对,脸凑过去,“想什么呢荡漾成这样?”
北夏被她捉住失措,没喝水也呛着了,重咳好几口。
吕妙顺顺她脊梁,“你也忒不禁吓了,更何况我还没吓你。”
北夏不能跟她待着了,她喝口水顺顺喉咙,“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扯闲篇儿吗?”
吕妙点头,“也不全是,我最近有个事儿还在查着,等有眉目再告诉你吧。”
“那你就不能电话里说?”北夏不高兴了,“非让我跑一趟?”
吕妙又开始摇着她的小蒲扇,“是在你答应过来的时候,我才觉得,还是等等再告诉你。”
北夏看向章婕,想从她那儿套出点什么,可一看她,就知道她跟吕妙俩人串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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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是吧?那我还不伺候你们了呢。”北夏挎上小包,扭头走了。
身后吕妙声音:“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明儿记得在群里分享一下跟小鲜肉做什么感受。”
章婕个暗骚的也起哄,“记得描述要细致一些,让我们能够感同身受。”
北夏一边走,一边拿手机,点开微信,把这俩人拉黑。
回到家,满房间都是画,她也感受了一把不久前玄陈的感受:没地儿落脚。
玄陈坐在楼梯上,看着她,“我给画廊打电话,小何助理说,你早下班了。”
北夏眼还在满地倒扣放置的画上,回答略显敷衍,“我去见了个朋友。你这是……作业吗?”
说着,她把包扔在一边,躬腰就要去捡。
“你只注意到画了吗?”
北夏适才抬起头来,朝玄陈看去,他脸上全是颜料,好看的眉眼配上光怪陆离的色,顿时有些滑稽,她笑,“还注意到你的脸,跟个大花猫一样。”
玄陈没穿鞋,光着脚走向北夏,脚就踩在画上,但刚刚好都在边缘处。
北夏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心提起到嗓子眼。
玄陈靠近,靠近,把北夏搂在怀里。
北夏心跳加速,加速,不断加速,几乎就要跳出来。
玄陈当然感受到她的僵硬,长手一挑,把她被玄关处风水台挂住的裙角放下来。
北夏发现自己误会了,一个大写的尴尬,呵呵哈哈不知道说点什么。
玄陈看看她的新裙子,还拉起她双臂,镀上柔光的双眼上下打量,说:“好看,尤其你穿。”
北夏:“!”
致命一击!
第24章
玄陈绕到她身后,握住她肩膀,微微躬腰,贴近她脸颊,“我要交作业了。”
北夏不以为意的淡然一笑,“搞什么名堂,交作业还有花样儿呢?”
话毕,玄陈摁下手中遥控器,一楼落地百叶窗缓缓拉开,外头作怪的狂风涌进来,把满地画作都吹起,一时间,室内画纸翻飞。
北夏眼神还算好使,画纸被吹起时,她看到是人物肖像,还……有点眼熟?
她抓住一张,展开在眼前,那纸上的人,是她。
心又开始狂跳!怎么办!
玄陈低低的笑声从发顶传来,钻入耳朵里,他一定是听到了她的心跳出现了异常。
北夏把画扔给他,捂着心口,慌慌张张上了楼。
玄陈眼循着她的背影,歪歪斜斜,扭扭曲曲,还一步三晃,喝醉了一样。
“你就那么紧张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北夏进入房间,把门锁上,靠在门上,手捂着心口,但它跳的太过分了,一只手抑制不住它的躁动,她不得已,又把第二只手堵上去,口吻带着警告:“你够了!”
它没够,砰砰砰
北夏都要哭了,“你多大了?怎么还跟个未成年小姑娘一样?别瞎捣乱行不行?”
它听不懂,砰砰砰
北夏贴着门板坐下来,又搭上双膝,“就算晚节不保,也不能给人一种我比较迫切的感觉。”
它不管,砰砰砰
“北夏?boss?你要不要点评一下,我的作业?”门外是玄陈。
北夏顺顺胸脯,“那个,我换身衣服,等会儿下去看。”
玄陈笑了笑,“那你要吃什么吗?晚饭有两个选择,象牙蚌蘑菇汤,牛肋骨,还有黑枸杞白米粥,辣白菜五花肉,吃哪一种?”
北夏想了一下,“我两种都想吃。”
她主要是想,玄陈被做饭吸引过去注意力,她就不用看着她批他的作业了。
门外玄陈对于北夏胃口突然变大,倒也没奇怪,“好。”
等门外没动静了,北夏从地上爬起来,躬着腰,做贼一样偷偷打开门,然后就被扯进一个怀抱,对方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锁死她双手,双腿。
待北夏回神,玄陈已经埋首在她颈间,“你不是在换衣服吗?”
北夏被吓一跳,三秒平静,“我又觉得,你说的没错,这件挺好看。”
玄陈在她耳畔嘘声,“其实在我眼里,你不穿最好看。”
这流氓耍得!“不要脸了?”北夏使劲甩开他,要走。
玄陈又把她捉住,摁在他胸膛,“是我嘴贱,你别走。”
北夏觉得他这口吻一点也不恳挚,一口咬在他胸腹肌肉上,“你好好说!”
玄陈痛到,喉咙滑出闷响,他紧紧环住北夏的手,“我舍不得你走,一秒都舍不得。”
北夏心跳砰砰砰
正经八百的恋爱,她只谈过一次,跟历衍诚,距离太远,她早忘了,心动是种什么感觉。
那时候,他在美国,她在英国,两个人秀恩爱的方式就是晒机票登机牌,有足足一本牛津字典那么厚。
那时候,所有人说,他们一定会修成正果,一起看尽桃花开、梅花落。
那时候,她不是什么藏家,不是什么北家掌权人,她只是北夏,而他,也只是历衍诚。
后来他们有了这样那样无法摆脱的头衔,后缀,他们开始身不由己,开始不信任彼此。
北夏扪心自问,即使在最迷茫时,都没有想过自己这种状态跟历衍诚有什么关系,更遑论认为他是罪魁祸首,而历衍诚呢?自以为是,自导自演,又仅凭顾之昕一面之词,就把他们多年感情打入冷宫,怀疑她,伤害她,如今回来,还是要把她苦心经营的北家赶出这片土地。
……
一个人啊,他是怎么能狠心到这种程度?
她心里一阵绞痛,抓着玄陈衣裳的手松了松。
玄陈很敏感,当下发现她的异样,握住她肩膀,拉开她,躬腰望进她双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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