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鲜衣怒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以纾
北夏最近欲求不满,脸上长了好几个痘痘。
她听说她员工有个两-性关系群,注册了个小号,让助理瞒着群里人把她加了进去。
头一天就把她吓到了。
“你们看热搜了吗?全是那个姓历的卖惨、转移注意力,然而网友不买账,哈哈。”
“这一波公关花了不少钱吧?听说前三甲一个热搜好几百万呢。”
“三千多万给咱们的画家买套房,还和梁栋联手,居然都没斗过咱们boss,丢老人了。”
“这就是咱们boss常说的,心术不正的人,算计一番,往往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说是玄斯珠宝吕妙帮了boss一把,历衍诚和梁栋跟咱画家搭上线被她知道了。”
“我也听说了,boss从画家那儿要的违约金就是那套房,据说是吕妙要的。”
“真的啊?她们不是闺蜜吗?闺蜜还有交易呢?三千多万呢那房。”
“这阴谋都是吕妙揭的,摆明了站咱们boss,跟历衍诚对着干了,要一套房不亏。”
“她那么有钱了,全中国哪些地界儿没房?干嘛非要这套啊?”
“那你就要去问她了。不过我猜她应该是坐等升值,不是有传燕郊那块儿有新政策吗?”
“咱们穷人是理解不了她们有钱人的思维的,人家不拿钱当回事,也不放弃挣钱。”
“不当回事?那为什么boss最近脸色那么差,事儿过去好几天了,还那么闷闷不乐的。”
“boss是因为玄陈老师吧?我看她拿着手机发呆了,手机屏保是玄陈老师的照片。”
“卧槽!玄陈欺负boss了!?妈个鸡!还有没有良心了!他妈boss为他挨了多少骂!”
“别挑拨,玄陈老师挺好的,而且咱boss那个强势的性格,也说不好是谁的错。”
“同意,boss是那种,错了也拉不下脸来道歉的人,玄陈长得乖,应该是被欺负的那个。”
“那倒是,长得是真好看啊,boss肯定也是始于颜值,结果发现他竟然就是moon。”
“对对对!然后死都不松手了,咱boss多喜欢moon啊!全中国都知道!”
“……”
“……”
她们还在说,北夏没取到经,还生一肚子气,把手机摔了。
助理上来时,就看到北夏盘腿坐在地上修手机。
她吓一跳,“boss……”
北夏捧着一把手机零件,抬头看她,“有什么办法吗?”
助理看着北夏委屈巴巴的模样,被萌一脸。
北夏没得到回应,也不会闹,又开始自己鼓捣。
助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孩子气的北夏,胆子相较平常也大了一些,“买只新的吧。”
北夏摇头,“那照片找不回来了吧?我屏保还能找回来吗?”
还是为了玄陈的照片……
助理呼口气,“可以的,当时买这部手机时,我给您设置的及时备份。”
北夏放下心来,又恢复到她一贯清冷,坐回到椅子上,轻咳两声,问她:“你确定你们那个群,是两-性群吗?为什么聊得都是八卦?”
助理撇嘴,“一开始是两-性群,后来有对象的晚上都没空分享了,就剩下一些没对象的了。”
北夏手不自觉拄上下巴,看向窗外,“你说,你男朋友不想碰你,是不是你没魅力了?”
助理差点把进门时喝的那一口咖啡逆呛出来,“或许,您可以试试情趣工具。”
北夏扭过头来,“什么情趣工具。”
助理靠近一些,虽然私下跟朋友在一起也满嘴黄油,但当着boss面还是不好太高调,委婉的说:“比如印度神油,情趣内衣,浓情香薰什么的。”
北夏左眉挑起,“这些东西在哪儿买呢?”
助理凑到北夏耳边,“我哥就在卖这些东西,如果您要,我可以问他要一点。”
北夏捏着下巴,故作思考,“这样好吗?”
助理举起手,“您放心,我会跟我哥说是我同事要的。”
北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是那么不大方的人吗?尽管说是我要的!”
助理只是笑,附和着嗯嗯嗯,心里说:信了你的邪!
下午三点,北夏下班时,助理偷偷把东西塞进她包里,“boss,劲儿大,悠着点用。”
北夏又咳一声,掩饰紧张。
往常下班都是去画室找玄陈,然后跟他在画室待会儿,再回家,今天,她先去了趟商场,又一通大扫购,又碰上了顾之昕。
看到她那刻,北夏都觉得她是不是在跟踪她。
顾之昕这次没有上前对北夏阴阳怪气,她直接让店长拒绝卖给北夏东西……北夏正逛得店是历衍诚家某个品牌,她以为自己进错门了,刻意出去看了回牌子,是女士内衣,没错。
没想到历衍诚现在业务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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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广泛,都开始做胸罩了,看来出国一趟没少了解各种胸型。
她踅身上了隔壁,挑最贵的,给她们家月销售指标提了一档。
顾之昕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
历衍诚跟梁栋联手,买北夏的画家,想来一招釜底抽薪,把华夏搞臭,他说这样,北夏没得守护了,没得奋斗了,就会卸下她身上厚重的枷锁,回到她身边,乖乖做个小女人。
顾之昕难得没插手,就是想让他死一回心,果然,北夏没让她失望,隔空狠狠给了历衍诚一巴掌,虽然她很心疼,但总算破了他的白日梦,让他认清现实,承认他们已经没可能了。
历衍诚被伤大了选个地方又开始酗酒度日,历氏总得有人管,而除了顾之昕,又还有谁被他伤成这样,仍愿意忍着心痛给他善后?
是以为什么公关那样及时。早就预料到了结果,当然早有应对措施。
历衍诚在业内是个狠角色,包括对她顾之昕,也只有在纽约不小心要了她一次的愧疚之情,独独对上北夏,智商、情商急速下降,小学生都不见得会犯的错误,他犯起来没完没了。
他自己都说,这辈子,最后悔和最不后悔的事情,都是爱上北夏。
顾之昕转身离开,历衍诚爱北夏,她可不爱,允许她打脸历衍诚,可没说不会报复回来。
北夏去洗了个澡,做了个全身护理,香喷喷的回家了。
进门之前,她去车库看了一眼,车没回来,玄陈还没回来。
正合她意。
她上楼,换上浴袍,把香香的自己裹起来,攒着香味儿。
刷了好几遍牙,刮舌器刮到干呕好几次,担心美姿会馆没除干净毛,她又自己找毛刮。
最后整理了比基尼线,直到全身镜里的自己,嫩的叫人想咬一口。
她把房间拾好,拿出香薰,按照说明书,滴在房间几个角落。
然后,换好情趣装,把安全套、润滑油、催情剂放在枕头下,人到门口看一眼,确保自己很满意,才微微一笑,慢慢把门关上,走下楼。
她难得勤快,切了一盘水果,还拿牙签插两颗樱桃,别在头发上。
把果盘端到沙发区,打开电视,放玄陈喜欢的球赛,等着他。
六点半差不多,大门有响动,北夏蹭的一声从沙发上起来,光着脚丫跑过去,然后就跟玄陈,以及玄陈的朋友打了个照面
玄陈皱起眉,以迅电之速把风衣脱下来,给北夏披上,打横抱起,上楼。
朱鹰个老麻雀都不好意思了,问史迪,“咱们,是不是不该进来待会儿?”
史迪点头,“我觉得也是,把狗给他放下就好了,干嘛进来吃这口狗粮?真他妈虐!”
朱鹰身后两个姑娘对着撇嘴,“这意思是,甭管我们怎么劲,玄陈都想不上了呗?”
史迪笑她俩,“你俩就是输在没有自知之明,看看人家北夏那气质,能比吗?”
“滚滚滚!用你在这儿废话?我们跟玄陈没戏,也看不上你。”
史迪脸儿立马挂不住了,朱鹰把三人拉走,“行了行了,别打嘴架了,给他送到得了。”
门关上,楼上的门也关上。
玄陈把北夏放在床上,撩开衣裳,看看她一身打扮,眉头锁的更深,“你喜欢这样的?”
北夏跪起来,搂住玄陈脖子,“不是说,你们男的,都喜欢这样的吗?你不喜欢吗?”
玄陈笑,“喜欢。”
北夏亲亲他嘴角,把头发上的樱桃塞进他嘴里,吻上去,“那就来吧。”
玄陈让她亲了一会儿,直到她自己亲着亲着缺氧。
她不高兴,“我跟亲一块木头一样,你能不能有点反应?”
玄陈伸手拿来件长衫,给她穿上。
北夏不明白,“你干什么?”
玄陈冲她伸手,“来。”
北夏不动,“来什么?”
玄陈又说:“来给我抱。”
北夏狐疑着跪过去,双臂攀在他脖子上。
玄陈托起她屁股,把她抱下楼。
他把她抱到沙发,把玄陈的粉色箱子抱过来,给她。
北夏犹豫着接过来,“什么?那么神秘?”
玄陈没说话。
北夏打开,一只小狗从开箱口钻出来,大眼睛黑黢黢的,紧巴巴瞅着北夏。
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画面定格。
玄陈在北夏身侧坐下,“你老说一条狗,一条狗,索性送你一条狗。”
北夏终于回神,把这个白白一团的,软乎乎的小东西抱起来,捏捏它小耳朵,嘴角扬起来。
她喜欢。
玄陈笑了。
“你给它取名字了吗?”北夏问他。
上次朱鹰去画室,玄陈就拜托他帮忙找找朋友里,谁家有满月的小狗,还真有。朱鹰他们从郊区回来跟他碰上头,就去人家里抱狗了,拿到就回家了,还真没空取名字。
北夏揉揉小狗的肚子,“给你取名叫玄陈好不好啊?”
玄陈:“……”
有了狗,北夏把拿下玄陈那茬给抛到了脑袋后头,一直玩儿到上床睡觉,她恍然想起,她似乎把她折腾自己一番的任务给忘了。
玄陈说:“明天吧。”
北夏一阵惆怅,“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玄陈笑,“我都忍过来了,你有什么不能忍得?”
北夏把枕头扔过去,“那你给我一直忍下去!碰我一下你是狗!”
玄陈接住枕头,翻身上床,“好了,睡觉了。”
北夏还没说完呢!
玄陈固死她,埋首在她颈间,“晚安,宝宝。”
宝宝?北夏:“……”
酸。
牙疼。
第33章
玄陈给北夏弄了一只狗,本来思想很纯粹,只是见她喜欢,想送一只给她,直到北夏玩儿了三天狗,晚上也硬要把狗抱进卧室睡觉,还横在他俩中间……他后悔了。
家里没狗之前,北夏每晚扮相撩人,勾得玄陈心里痒痒,家里有狗之后,别说撩人,话都没空跟他说了,一回来就玩儿狗,亲亲抱抱举高高,还要给它洗澡澡。
第四个晚上,北夏用专门给狗买的大浴盆,在露台和大厅中间一个全玻璃的小区域里,在它身上揉泡沫,还给它唱歌儿。玄陈在沙发上,看球的眼老不自觉瞥过去。
跟狗争宠这种事,他干不来,但被一只狗抢走女朋友这件事,他也忍不了。
他把电视关了,拉开门迈进去。
北夏抬眼,“把毛巾递给我一下。”
玄陈委屈巴巴,“你不要我了。”
北夏懵了,看他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赶紧把狗撂下,沾着泡沫的手去摸他的脸,“说的什么胡话?我哪里不要你了?”
玄陈指着那只状况之外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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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跟它腻在一起。”
北夏觉得好笑,“它不是你送我的吗?”
玄陈前倾身子,把她扑倒在浴盆里,不由分说的热吻贴上去。
北夏在接吻方面,虽不是新手但胜似新手,是以总是吻一吻就呼吸困难,脸红耳赤,玄陈没太过分,在她喘不上气、自己身下一团膨胀起来时,放过了她。
女生大口喘气,抓着玄陈衣裳,缓了好一会儿,男生面目扭曲,估计是什么东西烧的他难受。
狗在旁边看着他俩,一脸懵逼。
玄陈在北夏额头亲亲,随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北夏缓过来,继续给狗,洗澡,洗完吹干,玄陈才从卫生间出来。
狗冲他汪了一声,北夏看过去,看他额头汗涔涔那模样,皱起眉,“你宁可自己动手也不碰我?”
玄陈坐在她身侧,把她搂在怀里,“我给章姐姐打过电话,她亲口说再等一个星期。”
北夏不信,章婕明明跟她说可以了,她用玄陈手机给章婕打电话,让他再问一遍。
玄陈也听话,照做,得到章婕确切的,“说多少遍了不行呢,你这一天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就渴成这样了?要不我给你买个飞机杯?或者你自己先练练手速,到时候也能让她开心一下。”
“……”玄陈把北夏的忍不住也揽自己身上,“我只是,只是她太漂亮了,我总也忍不住。”
那头笑出花儿,“我当着她面儿说可以了,是不想让她知道她现在疫力多低,口子是好了,但剧烈运动肯定会引发炎症,到时候遭罪的是她。”
电话挂断,北夏抿抿嘴,两只手捏着小狗耳朵,心不在焉的。
玄陈一手勾起她窝,一把托背,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北夏重心被他带走,手不自觉勾住他脖子。
小狗看北夏被人抱走,露出一脸凶象,玄陈只能是把它也抄起,放在北夏怀里。
北夏胡撸胡撸毛,话对玄陈说:“误会你了,晚上我做饭。”
玄陈笑,顺顺北夏的长发,手停在她脊梁,大拇指轻轻摩挲,“我不想委屈我的胃。”
北夏白他一眼,“不要拉倒。”
玄陈看着小狗还往北夏怀里钻,揪起它的皮,把它拎远一点。
北夏还想着章婕那话,跟他说:“章婕这人,经常在明骚和暗贱之间来回切换,以前是挺正经一个人,后来被吕妙带坏了,人还是蛮好的,很仗义,有事儿就可以跟她招呼的那种。”
言毕,没等玄陈说话,又说:“知道吕妙吧?玄斯珠宝创始人,人特别飙,她老想见见你。”
玄陈笑,“我之前跟你说,发布会结束,出趟远门,还记着吗?”
北夏有记着,“去哪儿?什么时候走?”
玄陈没说话,摸了摸小狗头。
北夏想起画家也要去泰山,“你要是出远门画画,不如跟我们一起。”
玄陈问她,“我们,是谁?”
北夏跟她念了几个名字,“这几个人,你可能听过。”
玄陈没听过,但没直说,“你让他们去吧,你跟我走。”
北夏扬眉,“跟你去哪儿?”
玄陈亲亲她扬起的眉毛,“我生活的地方。”
北夏还挺感兴趣的,“柏林?”
玄陈眼上恍然朦胧,北夏的缩影在他眼里,是那样不可方物的美妙。
北夏还等着他说话,结果却等来他的深吻,极致的深。
“你别……别咬我啊,舌头舌头……”北夏被他含住唇瓣,话说的呜呜哝哝。
玄陈忍不住,似乎亲吻时没点别的动作就是不完整。
那只狗亮黑的小圆眼直勾勾盯着两个人。
北夏脸皮儿说厚,厚,说薄,也薄,哪怕是只狗,她也不好意思。
把狗抱到身后,她靠在玄陈肩膀,“你亲了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玄陈的温度还在北夏身上迂回徘徊,“什么代价?”
北夏唇瓣夹住他滴血的耳垂,手攥着他衣领,拉下来,对上他的眼神,说:“跟我……”
玄陈年轻,哪儿经得住这种……有些东西早在她第一句就已经难以掌控的活跃起来。
什么在推挤着她,让那样嫩的一块肉,根本无力承受他没有节奏的撞击的那一块肉,又以眼见的速度红成一片晚霞。好在北夏心里有数。
玄陈是个细心的,发现北夏眉目微微飞转,了然了她的不得劲,把她人抱起,上楼。
到了床上,两个人空间大了,却都没继续下去。
玄陈心疼北夏,北夏也心疼玄陈一颗心只为他的心思,忍住满腔想要,没再继续。
理智跟身体向来沟通不畅,也不指望它能叫醒整装待发的……
玄陈忍得脸通红,却还是把北夏摁进被子里,“你昨晚处理工作太久,睡得晚,补一小觉,我给你做饭,好了上来叫你。”
言毕要走,北夏抓住他的手,“你上来抱我一会儿。”
玄陈苦笑,“你是要我死在这儿吗?”
北夏硬拉着他坐下,拨开他运动裤裤绳……
玄陈很无奈了,“你别笑我。”
北夏抬眼看他,目光柔和,“我竟然比……还好使,你只是亲我一口,就能彪成这样?”
玄陈实话实说,“可能是因为年轻。”
北夏自动,随后在玄陈意料之外的,俯身……住,给了他更一番感受。
玄陈呼吸节奏又轻又缓,直到他失控,北夏嘴里的东西筋络鼓了鼓,两个人都知道,来了。
北夏要抽身,结果被玄陈握住肩膀,那一股浊腥,满满当当全结束在嘴里。
太突然,做好心理准备也抵挡不住,北夏全吞了进去,她苦着一张脸看玄陈。
玄陈捧起她的脸,唇舌席卷,托着她后脑勺,也扶着她腰,然后用他的频率补偿了她刚刚那一番辛苦。
北夏是没有g点感觉的人,所有感觉都来源于c点,而玄陈除了那截,副活儿也极好,把她伺候到一个巅峰,还得意的问她,“可以吗?”
“……”北夏双颊比火红,可见的地方咸湿一片,落得一床狼藉。
玄陈的一次跟北夏的一次,几乎是云泥之别,玄陈完事还能下楼给北夏做饭,北夏完事就只能躺在床上装死了,不装也不行,根本站不起来,腿一直是软的。
她望着天花板,两种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之前她并不知道,她这样喜欢玄陈。
为什么只要青年画家呢?其实这里边的故事并不复杂。
搞艺术的,要么是一炮而红,要么是无闻到死,毕竟是出名才能活命的圈子,有没有能耐先放一边,没有资源是无论如何都赶不上趟儿的,是以除了北夏、梁栋这种有团队、有规模的推手,还有一堆大小策展人,拿客户点,拿画家点,把俩人一撮和,这买卖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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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家家训是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原则,说名门名家不走歧路,其实都是屁话,要不是这年头没点人设拢不住这么大热度,谁也不往自己脑袋上贴标签。幸亏祖辈在家训上动了小心思,自己在前,原则在后,随心随性为先,其次再管什么社会潮流,让北夏过的还算自在。
她在只要青年画家的规矩之前,也接触过一些老画家,但都太过于油腻,到底是已经熟悉行规,摸透了捷径,在北夏未开口之前,就已经想着怎么从她身上吸点血出来。
一来二往,她厌烦了,趁着年会喝了点酒,宣布从此只要青年画家,超过三十岁的,就是梵高在世,她也不要。
当然,moon是例外,在北夏这里,无论他多大,她都不介意让他看到自己一副求贤若渴。
她第一次看到moon的画是在两年前,当时他在欧圈儿就已经很火了,画展越开越高级,几十万的票各路人马也跟不要钱似的抢,当然,这不排除已经形成一种病态的追捧。
北夏带着这样的第一印象去看了一次moon在意大利的展,当时才明白什么叫偏见。
moon画技几乎是惊为天人。
是以后来,她把自己珍藏的几幅、拿出来会叫她吐血的画去跟卢浮宫换了moon一幅,并脑残一样买了他画中的岛,有事儿没事儿就去住一住,在忘却时间的日子里,她过的闲云野鹤,几乎就能理解玄陈画中那种恢弘,以致于后来,她对那种肆意的生活向往极了。
当她知道玄陈是moon时,她以为她会欢喜溢于言表,可她没有,她满心思都是玄陈的隐瞒,她给他找了无数种借口,终于找到一个能让自己信服的他在国内确实缺一个市场。
可看他事事随性,她又觉得,或者他并不是为在中国站稳脚跟而来,但那又是为什么呢?
她不敢再查,甚至不敢再想,那时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希望两个人彼此信任,直到刚才那一刻,她才清醒过来,什么信任,只是因为她拒绝再面对玄陈的欺骗。
如果玄陈还有事情骗了她,这样爱他的自己,真的,承受不了。
……
吃完晚饭,两个人依偎着看了个电影,洗澡睡觉。
在床上,玄陈拿被子把北夏裹得严严实实。
北夏还想着她的狗,小心翼翼的问玄陈,“真的不能把小狗抱来吗?”
玄陈抱住她,锁死,不让动,“你把它抱来,我就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北夏:“你不觉得你说这话特别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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