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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姜以纾
历衍诚没否认,“如果你找到一个靠谱的男人,我会祝福你,但似乎不是。”
北夏想问问老天,是不是她得罪过他,为什么安排在她身边的男人,都这么不正常。
历衍诚情话说起来,整个世界都跟泡在温泉里一样。“如果你不快乐,不如回到我身边。”
北夏看着他,看看他多骄傲,他就知道这话能让她动摇。
有些人,尽管不爱了,也扎根在心里,怎么着都忘不了。
历衍诚就是在北夏心里扎根的人,过去五年,越扎越深,不疼,只是占地方,很占地方。
北夏想过那么多种办法,都没能把它斩草除根,于是就这样放着了。
谁知道有生之年,这个种树的人又回来了,又给这根讨厌的小树苗浇了浇水。
这个男人,让北夏吃了三次回头草。
她看着他俊朗的轮廓,还会有第四次吗?
去他妈的吧!他不值得她原谅!
‘叮’
手机又响了,她拿起来,还是玄陈的短信
“你不要我了吗?”
北夏吁一口气,打过去:“不要你了我下那么大血本的窟窿谁给我补?”
玄陈回过来,“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北夏看到这条,皱起眉,朝四周看,扭过头,果然看到玄陈。
第18章
玄陈也没打算藏,被北夏发现,大方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来。
北夏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玄陈不会告诉她,他从她出门就一直跟着,“我跟你有心灵感应。”
北夏第二句是,“吃饭了吗?”
玄陈摇头,“没有。”
北夏抬起手,“菜单。”
玄陈拿起北夏的叉子,“我可以吃你剩下的。”
北夏皱眉,“你是狗吗?”
玄陈两只手阖拳耷拉在胸前,“汪。”
北夏不顾旁人的、噗嗤一声笑了。
玄陈手放下来,攥紧北夏的,“还生我气吗?”
北夏被攥住手,才想起历衍诚还在,抽了两下,没抽出来。
玄陈不松,接着无视对面的人,“回家好吗?”
北夏跟历衍诚似乎也没的聊了,她看过去,“那厉总,我就先走了。”
历衍诚也没多留,话说的客气,让北夏又生出一种‘他并没有变’的错觉。
她又从师哥改回厉总了。
历衍诚一贯温润的眼眸突现凛冽。
目送北夏离开,他又坐下,把那瓶红酒喝完。
最后一杯,一只手制止了他。
他抬起头来,是顾之昕。
顾之昕坐在对面,看着他,“你何必呢?她从来不相信你,也不接受你有任何苦衷。”
历衍诚不怪北夏,“是我低估了那些糟污带给她的刺激的程度。”
顾之昕心疼他,“她就不爱你,从来就不爱你,不然怎么会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
历衍诚抬起头来,“那时候,她相信的人,只有我跟狄诺,而我却亲手造就了狄诺破损的神状态,还让她发现,我肉体出轨……如果是你,你会静下来听我的解释吗?”
顾之昕点头,“我会,因为我爱你。”
历衍诚摇头,“我爱她,五年前是,五年后的今天也是。”
顾之昕早心碎成屑,这五年,她一直在历衍诚身边,看着他折磨自己,看着他一宿一宿摩挲北夏的照片,一遍一遍望进她扬起的嘴角,看着他眼睛越来越不好,看着他酒量越来越好……
她那么爱的男人,被北夏弃如敝履,却仍要牵着他的心肺,叫他思之入骨,夜不能寐。
北夏啊,你凭什么啊?
就因为五年前,我伤害了狄诺吗?
冤有头债有主,你来找我偿啊!
……
五年前,狄诺还是一个对未来无限憧憬的青年画家





借我鲜衣怒马 分卷阅读29

顾之昕是她的友达以上、爱情未满。
两个人都在意大利读书,后来她陪他回到中国,一趟一趟找上北夏,希望她可以签下他。
北夏那时候年轻,抱负大,轻易没什么东西能入她的眼,他们连续跑了一个星期,也没见上她一面,都打算放弃了,又意外到北夏画廊的电话,让她带狄诺过去一趟。
在画廊,北夏对狄诺一见如故,也没看他的作品,当即选择签下他。
顾之昕心里泛酸,觉得北夏不如传闻中那样,是个只为艺术的艺术推手。
她觉得,狄诺能被签下,归功于他那张清秀的脸。
后来,狄诺经常在画室待上好久,忽略顾之昕的感受,甚至忘记她的生日。
顾之昕哀莫大于心死,准备离开中国,回到意大利,走之前想跟狄诺道别,去了他画室,人没在,却被她看到画室里全是他画的北夏。
谁能体会那种感受呢?
那一刻,她很想问问他,从不画她是因为只想画北夏吗?
从此,顾之昕双眼被仇恨盈满,开始计划抢北夏的男人,历衍诚。
她开始频繁跟历衍诚吃饭聊天,讲北夏跟狄诺不正常的关系。
历衍诚一开始还锁着眉斥她,后来她再提及,他眼里也开始跟她一样,覆上满满一层怨气。
终于有一天,骄傲如她受不了了,他自以为是的掌控一切的人设使他找到狄诺在养老院的母亲,用她威胁狄诺,让他离开北夏。在此过程中,他忽略了狄诺母亲年事已高,受不得这样的惊吓,最终导致他还没等到狄诺的答案,这个威胁他的筹码就已经离世了。
那是狄诺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神崩溃,到如今,再也没好过。
北夏无法原谅历衍诚,不止是因为他眼里平民命如草芥,还因为他总以为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他想,猫都能变成狗,世间万物没什么不围着他转,没什么不在他掌控之中。
他在北夏的人生里,总扮演一个,天天认错,天天不改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以为北夏每次原谅他都是他算无遗策,运筹帷幄,其实不过是因为北夏爱他。
可是,爱就那么多,不维系,只消耗,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又能剩下多少?
历衍诚作天作地,终于作完了北夏最后一点耐性,约好时间跟他一刀两断,结果却在他家里,看到赤身裸体的顾之昕。
本来残余的那一点点好聚好散的信念,轰然倒塌。
顾之昕看着她撕心裂肺,认为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可到头来,狄诺的心在她那里,历衍诚的心也从未离开过她,她顾之昕尽周折,花了那么多心血,只是逼疯了狄诺而已。
历衍诚没动过顾之昕,想解释,北夏不给他机会,也恨他对狄诺做的那些不叫人干的事。
狄诺,狄诺,历衍诚不明白为什么她眼里还是只有狄诺,他也委屈,也怨啊。
他狂又傲,不被原谅,也不被理解,便懒得再解释一二,选择远渡重洋,离开这里。
顾之昕失去狄诺,北夏也不容她,唯有跟着历衍诚这一条路。
五年,历衍诚用他对北夏的‘深情’,换来顾之昕的刮目相看,也让她错上加错的爱上他,爱上这样一个心被别人拿走、永远不会落一眼在她身上的历衍诚。
后来,历衍诚幡然醒悟,告诉顾之昕,当年北夏会签下狄诺,是他多嘴,让她把眼光放低一点,让她试着去看那些有缺陷的美,北夏适才决定打破常规,把一直拒之门外的狄诺迎进门。
他终于承认,是他用偏见、狭隘和嫉妒毁了他和北夏的感情,毁了一切。
顾之昕即使知道这一点,也固执的认为北夏跟狄诺之间不清白,也一定要给自己所做找借口。在历衍诚用五年来忏悔时,她麻痹自己,学着一心一意对他好,学着对他给予北夏的情深视而不见……
她以为,总有一天,历衍诚的伤能被时间医好,却忘记了,时间是个庸医。
前不久,历衍诚告诉她,他要回国,她才知道,不是她的,就永远不是她的。
历衍诚一个智商持久在线的人,一遇到北夏的事,就变得自以为是,什么都搞得一团糟,顾之昕当年也是看中这一点,才那么轻而易举的利用北夏,让他动怒,让他怀疑她……
可那又能怎样呢?等他回过神来,他要的,还是只有北夏而已。
顾之昕看着一身颓气的历衍诚,“我知道你有无数种办法调查清楚那个男孩,但你不敢,你怕你知道更多他和北夏之间的事,你怕你接受不了。”
……
“你在水榭花都看到她被带走,你本可以追上去问问他是谁,你没有,你舍近求远的找到当晚跟她一起那男生,让他去画廊试探。”顾之昕轻轻吁出一口气。
……
“你明知道瞒不过北夏,也硬要这么干,你就要折磨自己。”顾之昕没北夏那么狠的心,还是告诉他,“那个男孩叫玄陈,之前一直在梁栋手里当枪手,最近才跳槽到北夏手里的。”
……
历衍诚,五年了,没变得只有你跟我,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一点呢?
*
回家路上,玄陈高高的个子蜷在后座,脑袋躺在北夏腿上。
北夏手揉揉他的头发,他也开始跟狄诺一样,变得粘人了呢。
她泄出一口气,是她身上的母性光环太闪耀了吗?
为什么总是招一堆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呢?一个狄诺就够她伤神了,现在又来一个玄陈。
想到这儿,她一顿,还不是赖她自己只要青年画家?觉得好带,好培养。
她把手机拿出来,艺术板块的新闻头条还是北夏移情疑似画手的小鲜肉,汇合保代得意门生蒋圣源惨遭抛弃,藏家还是喜欢艺术,不喜欢钱。
屁!
北夏挺喜欢钱的,蒋圣源虽然玩儿钱,但没钱,玄陈虽然玩儿艺术,但钱途无量。
根本没可比性的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谁硬要把他们放到一起。
回到家,北夏看玄陈睡得熟,也没叫他,司机就这样陪着他俩又待了半个多小时。
玄陈醒来,揉揉眼,“到家了吗?”
北夏伸手把外套从后备箱拿来,给他披上,“到了。”
下了车,玄陈不走,把手伸给北夏,“你拉着我。”
北夏看了他半晌,还是攥住他袖子一小截,拉着朝家门走。
司机呼口气,他们家boss啊,要完。
迈进门,玄陈从身后一把搂住北夏。
北夏皱眉,拍拍他胳膊,“干什么呢你?又越界了。”
玄陈不松手,高高的个子躬着腰,下巴垫在北夏肩膀,“我错了。”
北夏心跳猛地脱了轨




借我鲜衣怒马 分卷阅读30
,她手覆在他腕子上,“我没生你气。”
玄陈贴着她的脸,蹭蹭,“你喜欢我吗?”
第19章
喜欢吗?
北夏顿了顿,说:“喜欢啊,尤其是一想到你将来能给我挣不少钱,我就更喜欢了。”
玄陈反应很平常,没惊喜,也没失落,“那没什么要表现的?”
还要她怎么表现?给他花那么多钱,还不够表现的?“你还想要我怎么表现?”
玄陈下巴从她肩膀离开,双手抄兜,“明天跟我去家具城。”
北夏皱眉,“我明天有事。”
“不去就是喜欢我这话,是谎话。”玄陈:“你对你的画家,都这么不坦诚吗?”
北夏笑一下,“我手里那么多画家,要跟你似的,都让我喜欢,我喜欢的过来吗?”
玄陈朝他迈进一步,“你看看我,跟你那些画家,一样吗?”
北夏仰着头,望进他眼睛。
确实不一样,他比他们长得好看,还个子高……
“不一样又怎么样?如果我是一个看脸的人,我完全可以吃回头草,我初恋也很好看。”
玄陈并不介意,“可你还是跟我回来了。”
北夏觉得跟他就这个话题废话是一种特别愚蠢的行为,扭头就走,“睡觉了。”
玄陈一把把她拽回来,“嗯?要不要跟我去?”
北夏又要被迫仰头看他,气得胃疼,“去不去的先放一边!你能不能离我一点!你知不知道我仰着头看你特别劲?你知不知道我跟颈椎病抗争了多少年才让它退缩,不再来迫害我?你知不知道你老让我扬颌看你很容易让它复发?你知不知道……”
玄陈微微下蹲,抱紧她的腿,举高,换仰着头看她,“现在好一点了吗?”
北夏心跳又开始加速,砰砰砰
玄陈察觉到了,嘴角微扬,“你紧张什么?在想奇怪的事?”
北夏心跳瞬间恢复到常态,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把我,放下来。”
她双腿得到放松,安全感回来,朝楼上走,“睡觉!”
玄陈跟上去,“好。”
北夏扭过头来,把紧贴的小无赖往外推,“自己,睡自己的。”
玄陈扣死她手腕,“我会失眠的。”
北夏:“所以呢?”
玄陈:“所以在为你挣钱时,会有些力不从心。”
北夏:“……”
玄陈第无数次得逞之后,看着北夏动作粗鲁的开门。
但可能是动作太粗鲁,也可能是受不了他们总拿门来玩儿你推我挤游戏,门锁失灵了。
北夏看着他,“进不去了,谁也别睡了。”
玄陈比北夏还淡然,“那我们通宵吧。”
北夏双臂打个叉,“拒绝!”
玄陈拉着她胳膊,往楼上走。
北夏不走,“你不是可以翻墙吗?你进去把门打开。”
玄陈只管走他的,“拒绝。”
北夏没跟他开玩笑,“我不要通宵!”
玄陈把她拉到天台,天台中央有个小亭子,里面有张床,对面是游泳池。
北夏被他‘安置’在床上,脱了上衣跃进水里。
他游了两个来回,扒在泳池边,冲北夏笑,“我刚发现的。”
北夏的房子,建的时候她就知道,“你什么时候放的水?这个季节很凉了知道吗?”
玄陈从水里出来,走向北夏,身上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掉。
北夏别过脸去,又跟她玩儿湿身-诱惑?
玄陈一把拉起她,“一起。”
北夏脚搓着地,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抗拒,“我不游!我怕……”
‘冷’字还没说出来,她人就被玄陈拽下水。
下水后,她发现,水温还好,没想象中那么冷。
玄陈拉着北夏的手,笑容相对以往更纯粹、真实,常驻在眼底的疏离也罢工了。
他力气还算大,轻而易举带着北夏来来返返。
北夏衣服全湿透了,白色胸衣和白色衬衫被水强行黏到一起,月色和灯光下,格外撩人。
玄陈看着她,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眼稍有玄光,“有人说过,你很漂亮吗?”
“啊?”北夏忙着擦脸上的水,五官都因入水的突兀扭曲到一起,“你就不能等我换个泳衣?”
玄陈手拄在泳池边,手撑着脑袋,“我喜欢这种半遮半掩的。”
北夏翻过去一个白眼,“你喜欢没用,我又不为给你看。”
玄陈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要给谁看?”
北夏也笑,“给我自己看,觉得好看呢,就穿给我喜欢的男人看。”
玄陈闻言,又把她拉下水,牵着她的手,“再陪我一下。”
北夏心软的跟熟透的柿子一样,全程依他,竟然也没有一丝丝不情愿。
最后累到腿抽筋,北夏说什么也不游了。
她爬到地面,躺下来,大口喘气。
玄陈也从水里出来,把她打横抱起。
动作太突然,北夏差点掉下去,双手攀上他脖子,“我掉了!”
玄陈轻松的举高她,“我不会让你掉的。”
把北夏抱到床上,玄陈转身走向楼梯。
北夏在床上滚两圈,身上干了不少。
玄陈把长毛巾拿上来,把北夏裹住,擦擦她的头发,“那天你就这样,给我吹头发。”
北夏想想,她可给不少人这样擦过头发……
她妈,她爸,她侄女。
玄陈头发还在滴水,完全赤-裸的上半身,狗公腰,人鱼线,凹凹凸凸,像山丘的肌肉线条勾着北夏的注意力。
在水里还不显,一上岸,这是在挑战她如今身为一个正常女人的忍耐力吗?
玄陈发现了,弯弯唇角,“你可以大大方方的看。”
北夏心一抖,注意力被扯回来,吸两口气,拉起长毛巾两角,也给他擦,强行转移话题,“你知道今天多少度吗?”
玄陈手捏上她耳垂,感受了一下,“40度。”
北夏:“……”
玄陈拿毛巾包住她脑袋,露出一对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你不是说我比你小吗?”
北夏大眼睛被迫看着他,“啊?”
玄陈靠近一些,鼻尖还差几毫就抵在一起,“那你为什么还对我紧张呢?还那么烫。”
北夏愣了,但只是一瞬,恢复过来立马躲开,却被玄陈抓回来,锁死在怀里,“冷,好冷。”
“松手!”北夏不妥协。
玄陈不松,锁的更死,双腿也用上,“你身上热,让我取取暖。”
北夏耸眉,“你少骗我。”
玄陈笑,“真的,特别冷。”
北夏动了动,把被子下一张毛毯抽出来,给他裹上。
玄陈不松手,一直拽着她胳膊的手又把她拉回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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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共享这张毛毯。
北夏在玄陈怀里,心跳有一搭没一搭跟她的紧张打着配合,叫她一动也不敢动。
玄陈鼻息有规律的扑向北夏耳垂,“北夏。”
北夏第一次听他用这样正式的口吻叫她的名字,一时忘记纠正他,“嗯?”
玄陈说:“你不会跟他复合的,对不对?”
北夏再懵也知道他说什么,没有丝毫踟躇,“不会。”
玄陈又说:“你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
这个问题……北夏去握他的手,两只手包住,“你以为我的合约为什么有年限?如果一方能轻而易举的毁约,那这年限设定又有什么桎梏可言?又有什么必要?”
玄陈回握住她的手,“没有一个例外吗?”
北夏:“有,狄诺是例外。他情况特殊,即使毁约,我也不会不管他。”
玄陈:“你也会这样对我的,对不对?”
北夏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当然。”
玄陈举起她的手,“那你要跟我发誓,你永远都不会不要我。”
北夏在他怀里,艰难的转过身来,跟他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你在担心什么?”
玄陈目光飘向远处,越来越远,“我对阳光贪得无厌。”
北夏笑起来,“那简单啊,明天是晴天,我跟你去选家具,顺便再给你提辆车。”
玄陈看着北夏,她眼睛可真漂亮,亮亮闪闪,“好啊。”
北夏揉揉他头发,“要什么跟助理说,或者跟我说,只要不是星星,我应该都能满足你。”
玄陈把她摁到床上,双手撑在她耳侧,难得礼貌的没有紧贴她身子,“那要是你呢?”
北夏拍上他的脸,“我说过了,别调戏我,戏演演,得逞就行了,别没完没了的。”
玄陈笑,翻个身,躺在她身边,“睡觉吧,我困了。”
北夏也困了,她看着夜空,星星好闪,“在这里睡吗?”
玄陈不说话了。
北夏偏过头,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年轻人都这么好眠吗?
真好。
……
不知道又熬了多久,她也睁不开眼,昏昏沉沉的睡去。
半夜,玄陈醒来,北夏把毯子都盖在他身上,自己盖着湿漉漉的长毛巾。
他皱眉,把毛巾换成毛毯。
抬头看看她,发现她睁着眼,以为她醒了,“我吵到你了?”
没动静。
玄陈唇角挑起,“睁着眼睡觉吗?”
他理理她耳畔碎发,用手替她遮住天台的灯。
直到被她一个翻身,把他手也压下,抱在怀里。
玄陈手无阻隔的贴在那道沟,呼吸变得粗重,本来还算柔和的目光登时有烈火在焚。
他盯住北夏微张的嘴唇,一个忍不住,手覆在她睁着的眼睛上,与此同时,落入一吻。
北夏嘴唇很柔软,他贪念上头,舌尖探了进去,触到那截柔软,他差点疯了。
那些压抑在心底、久久不得见光的情潮争前恐后的翻涌出来,不理智被嵌进神经里,贪得无厌的索取更多,细长的手指在她颈上游走,往下,往下,碰触那道深渊,他倏然停住。
够了。这样就够了。
他从北夏身上起来,给她盖好毯子,擦擦她嘴唇上他的口水。
坐在她身侧,夜晚的凉薄的风刮过他的脸,留下辣辣的疼。
他想抽烟。
下了楼,玄陈翻遍自己房间,都没找到一根烟,最后把北夏交给他的作业拿上,又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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