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绝欲(H) 分卷阅读183
叔笑起来也和开阳叔叔一样好看呢!’
当齐永善的心里浮出了这麽样的一个感觉时,他的小手已经出於本能,直接便伸出了双臂回抱住了正将他抱起的男人。
然後感觉男人因为他回抱他的举动而忍不住肩膀一抖- -
“是我抱得力气太重了吗?所以御轩叔叔觉得痛了?”
齐永善感觉到了雷御轩的无法克制的颤抖,以为是自己将他抱得太用力了,立刻小手一松,然後清秀小脸染上了一抹歉意。
「御轩叔叔,对不起!」
齐永善低低的对着雷御轩道歉。
雷御轩的情绪正沉浸在孩子愿意回应他对他示好的满腔激动中,齐永善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道歉,让他立刻恢复了神智,一回神,看到永善的小脸正画着深深的歉意,他有些不解的问着:「永善,怎麽了?!」
「我好像抱得太大力了,所以让御轩叔叔痛了!我很对不起!」
小永善的脸儿低低,连说出来的声调也都是低低得如同小鼠般。
「抱痛我?!不!你怎麽会呢?!御轩叔叔不痛,真得一点都不痛,相反的,御轩叔叔非常非常得高兴,因为永善终於肯亲近我了,不再将我当成陌生人般的怕着我,叔叔正是为这个而高兴,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只要永善能真正得打从心底喜欢叔叔,叔叔一辈子都不会对永善生气的,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永善的!」
雷御轩有些急切的,几乎是一股脑儿的把他这些日子想对永善说的话,全都趁着今天一吐为快,只见孩子的模样由迷惑丶思考,再转为肯定- -
「永善,也真的一点都不讨厌御轩叔叔,还打从心底喜欢着叔叔!」
雷御轩觉得:世上,再也没什麽东西的价值可以拿来和小永善告诉他的这句话相比了,看着永善那如同仙童般的细致玉貌及全身上下不自觉发出的那乾净纯善的气质,永善,果然毫不辜负齐真河临终为他定这名字的深意。
雷御轩也终於在这时才能彻底懂了上官开阳之前跟他们说那些话的背後潜意了,齐真河永远都是永善的生父,这点无庸置疑,但永善,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注定是他们六人的长子!
男人抱着孩子一路走向了大床,大床里,他今生最爱的女人正在熟睡,像是知道儿子会前来寻她似的,那眉目是满满的轻快与温柔,当他一将孩子放入了床上,齐永善随及如迷途知返的小羊儿般,小手小脚轻轻爬向了母亲,然後躺在了她的身旁,头轻轻的靠向母亲光裸的圆润肩头,很快的头儿一点便睡着了。
雷御轩看着这样的情景,那眼神与脸庞满是光芒,一个身为丈夫与父亲的骄傲光茫。
自从上官开阳破了戒允许齐永善可以在天一亮就来找母亲,然後再与她小睡片刻之後,这个例子一开,其他人的苦日子很快便跟着来了。
他们全都被上官开阳下达了命令,只要天一亮,便不能阻挡他们母子相见,尤其是齐永善的心疾还未完全治愈,如果谁让他因为等得太久而吹风受凉或是最终让他无法见到母亲而引得心脏病发的话,那後果,就得自负!
那时除了把话说得听似合理漂亮又云淡风轻的上官开阳之外,其他的男人们听完的脸色,可说是阴得阴;沉得沉,几乎是个个都想一把刀或一把枪拿起来直接就把他这个自己吃了亏也要他们一起陪着吃的好兄弟,给立刻在现场就直接给干掉了先。
但男人们即使恨得牙根发酸,都不能去改变上官开阳嘴里说出来的事实,齐永善回到童的身旁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不长,却已经都让他们看到了改变,也再一次的拥有了希望。
现在的童,笑容多了:眼神温柔了,因为齐永善,童在面对他们的时候,终於再也没有那完全死气的感觉,虽然她还是不主动与他们说话,但她已经会开始回应着他们的话了。
这在男人们的心中,是多麽振奋的一件事儿。
109.羞耻
但随着齐永善找母亲的次数一多,终於在某次,凤忍才刚从她身上爬下来,孩子便已经咚咚咚咚的在门外发出了声响,这也才让童知道了儿子会在一大清早便来找她,她又羞又气,但却拿这些嗜欲贪欢的男人们没有有任何法子。
於是,後来的夜晚,童虽然还是不得不任由男人对着她胡天胡地的的爱着,但只要一到天际刚开始微微放亮,即使她全身上下再累再乏,但却是再也不肯让男人们对她过份放肆了。
春去秋来,被上官开阳专诚自德国接回的齐永善,转眼已经过了一年了,这当中,小永善在上官开阳跟童等人的细心照料之下,一张小脸更显得水灵玉润,再也找不到刚到台湾时,那副因为心疾还不稳定的病白之气,除了身形还是比一般同龄的孩子来得瘦弱之外,小身子板也开始抽长,就和一般的孩子一样,正常的成长并快乐着。
齐永善不只改变了童,也改变了这一直都深爱着她的男人们,这一年下来,男人们各自用了方法,让齐永善不再惧怕着他们,上官开阳因为自齐永善出生後可说是一直被他照料着,自然就和他是十足的亲近,这他们其他人都不奇怪,但当他们看到了齐永善会开始亲近雷御轩,会任由他抱着并与他玩在一块儿笑得嘻嘻哈哈时- -
男人们的眼睛及心灵,像是被什麽刺到一样的,瞬间便不舒爽了,他们都能接受齐永善每日睁眼第一个会想黏着的人是上官开阳,他们也都心里想着:『既然当不了孩子心目中的第一,好歹也必须在孩子的心上夺个第二!』
但却没料到,孩子心中的第二,竟然会是雷御轩!
这怎麽能让他们服气,一下子,想将雷御轩狠狠撕咬入腹的心都有了!
晴朗午后,天气一片温和,正是适合阁家微微休酣的好时辰,白子辰走了进来,便看到了童和齐永善两母子腻在一块儿的亲密情景,他的眼神随及黯了黯,但又立刻恢复了他一贯的温和淡定。
齐永善正让母亲抱在怀中,映在她们母子眼前的是一张大大的画布,上面已经有了图案的清楚轮廓,白子辰再仔细走近一看,他的笑容渐渐露出- -
原来齐永善正在母亲的指导之下,聚会神一笔一笔的描绘出她的模样,每当觉得画得差了或是不确定该如何描绘,小永善就会头儿微抬,一脸疑惑的看着母亲。
然後童总会微笑着,接着再温言温语的告诉他该怎麽下笔怎麽描绘,母子俩相拥着一起描画图儿的场景,映在了白子辰的眼中,是多麽的温馨又和谐,他看着看着,笑容又更加深了。
直到齐永善看似无意的一句问话,让白子辰的笑容彻底冻结- -
「妈妈,爸爸,我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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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个什麽样儿的人?!」
齐永善的嗓音不若平日的清亮,反而像是在思索什麽似的微微低语。
因为儿子这一席问话,童的心突然怔忡了一下,心脏迅速的紧缩了一下然後弹开,眼神开始变得迷蒙,原以为早就已经遗忘的记忆,瞬间便跃上了心头,脑中渐渐的浮出“他‘的身影慢慢变得清晰,轮廓慢慢的浮现。
他的身影相貌依然一如他与她当年初识的模样,找不出任何字句可以形容出他的秀逸飘尘;也没有什麽东西可以取代他的温善尔雅,他对她的深情守护,给她的执着深爱,甚至即使在他临逝前的最後一刻,都还感谢着她愿意成为他的妻,齐真河直到死去,都深深的爱着她。
爱着这样早已残破不堪的她!
已经有多少年了,童刻意压下齐真河,刻意不去一直回想他们曾在一起的那七年光阴,因为始终坚信儿子仍然活着;因为不忍心让儿子落到跟她一样,在没有父母的照料之下,痛苦艰辛的活在这个人世间,於是,她选择了即使面对了各种艰难境界却无论如何都要为了儿子活下去。
而当她选择为了永善而不得不屈辱的在上官开阳他们的身下活下去的时候,她便不再允许自己去想着齐真河。
因为她不配!夜夜在他们身下,不论她是愿意还是被迫的,男人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爱欲痕迹;私密花穴里流淌出来的污秽浊液,甚至连灵魂都已经彻底被男人弄得肮脏不堪,她如何能用这样肮脏的身体及灵魂去想着齐真河。
甚至连脑海里不经的飘过他的名字,对童而言,都是羞耻!
这麽多年过去,即使最後,童真得等到了永善活着回到她的身边,她却再也无法让自己去想着她那万般皆优好丶处事皆美善的丈夫,每日的日升日落丶世间的万物风华,对她而言,已再无差别,关上耳朵:闭着眼睛,为自己那早已破成千万片的心脏打上了永不会消褪的麻药,让自己能够日复一日丶年复一年的继续过着,那不知何时会到头的模糊的日子。
可是当儿子当面对着她提出齐真河时,原先一直以为已经麻痹到毫无感觉的心脏,却在此刻发出了深深的沉痛,童看着她怀里的儿子,那明亮的脸蛋;晶灿的灵魂大眼,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嘴唇,这孩子除了肤色遗传到她之外,其他的,完全都十足十的肖似齐真河。
齐永善,这个她拼了命也要抓在手中紧紧守护的孩子,就是齐真河骨血里的沿续,也是齐真河与她相爱的唯一证明,当她看着那模样活脱脱是缩小版的齐真河似的孩子,短短那一瞬间,童终於完全打从心底释怀纠结她多年的隐痛。
齐永善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母亲原先温柔的笑脸突然消失了,然後换成了一张要哭不哭的脸庞,他本就是个早熟而敏感的孩子,更擅於观察人的言论举止及思绪,他隐约知道:亲生父亲的事似乎对母亲来说是个禁忌,提到了他,就会伤害到母亲。
但他毕竟还是年龄不超脱七岁以外的稚龄幼儿,即使想安慰或劝解着母亲,也不知该如何说起,一张小脸瞬间便凝着下来,正苦恼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道温润男音适时的插入,化解这有些僵硬的局面。
110.孺慕
「小善想知道你亲生父亲的事儿吗,子辰叔叔知道,可以告诉你一些!」
白子辰的出声,打断了母子俩相对无言的尴尬场面,童回过神,有些惊诧的看着他,小永善则大眼圆睁的看着他,白子辰朝他们露了个笑脸,接着缓步走向了他们二人的身边。
「小善很想自己的爸爸吧,开阳叔叔有没有告诉你爸爸的事儿?!」
白子辰蹲下了身子,然後平视着因为他的走近而有些不安,迅速将半边脸偎入母亲怀里的齐永善。
「开阳叔叔没有跟我说很多,他只跟我说爸爸是世界上最会画画的人了,我的名儿是爸爸亲自取的,因为爸爸很期待善儿以後长大会成为一个善良的人!」
齐永善半偎在童的怀中,然後口齿清晰的回应着白子辰的问话。
「是呀,开阳叔叔说对了,小善的爸爸不但是这个世界上画画画得最好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温纯又最善良的人,所以他才会希望小善将来和他一样,当个温纯善良的好人,但你爸爸的心脏生了太严重的病了,那时的医术还没办法治得了这种病,但他直到最後一刻,都还深深爱着妈妈和小善,小善知道爸爸的模样吗??」
听到了齐永善的回答,白子辰的笑意更深了,但他也能感觉到童在他提到齐真河时,仍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的心底闷了闷,但随及又想:无论如何,齐真河都已经死了,即使他仍占据着童的心,但那又如何?!
童这些些日子对他们态度上的转变,确实重新让他们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他们希望童可以一直转变到放下对他们的偏见,那麽,他们就必须先放下自己对她的压迫与对齐真河的成见。
首先,让齐真河的名字如同空气,大大方方不须隐藏的在他们的生活的周围出现,让他们都能彻底接受,齐真河曾经,毫无怨尤的替他们照顾;替他们保护;替他们深爱;这个曾经被他们伤得几乎体无完肤的可怜女子。
齐真河,这个真正风度出采;清圣高洁的男人,该得到的,是他们的感激与敬重,而不是一味的隐藏与成见。
「子辰叔叔,知道爸爸的样子吗?!」
齐永善此刻已经不再惧怕白子辰,出於对想见亲生父亲模样的渴望,他终於抬起原先还偎在母亲怀里的脸儿问着白子辰。
「我知道,妈妈也知道呢!我们三个人,一起来画你的真河爸爸吧,好吗,!」
白子辰没有再刻意问齐永善愿不愿意画着齐真河,因为他知道孩子最终会乐意的,他反而问起了一脸迷离悠然的童。
但童却一直都没回应他的询问,白子辰的心底有些微微失落,暗地责怪自己终究是太操之过急了些,但他很快恢复思绪,然後便不再等待童的回答,接着便牵起了齐永善软嫩的手儿,
开始一笔一笔细致的教他勾画出齐真河的人物素描。
他隔着玻璃窗外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一个以前他十分熟悉但现在却是万分陌生的人,或许也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吧?!
仪器滴答滴答的运走声不停在持续着,难以想像,一个曾叱咤台湾商界风云,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几乎是霸气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的最终下场,竟不过是一只病。
上官隐月淡淡看着这样苟延残喘可说是完全毫无一点生命尊严,靠着呼吸器,才能勉强算活下去的父亲,如果七年前母亲没有自缢身亡,以上官曜这种强悍又霸王般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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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跟哥哥不可能可以在短期内这麽迅速又能一举成功的将他击倒。
叶知静的自杀使得上官曜哀痛过度而引起了全脑栓塞(也就是俗称的大脑中风),一夕之间他便倒了,成了全身重度瘫痪且毫无意识需要看护及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贴身照料的废人。
上官开阳特意留下他一条残命,将他移到这间有专人二十四小时看管及照料的医院,这样如此一年又一年的过了下去,上官曜始终没有好转的迹象,而他也毫不以为意,因为他要的,并不是上官曜可以一天比一天的好转进步,他要的,就是要他这样维持现况,毫无尊严的活着!
当年的叶知静死得有麽惨烈,现在的上官开阳便有多麽得恨上官曜!
上官隐月曾经和哥哥一样,在母亲那时刚自杀身亡时,看着母亲胸口上一刀入心的残破血迹斑斑的娇弱身体和脖子上那深可入骨的勒痕时,心里对上官曜的痛很几乎要让他逆伦弑父。
可是,随着时间这样一年又一年的过去,随着他从第三年起开始月月一次的探望上官曜之後,情况有了转机,他的思绪也变了,虽然他仍然对父亲充满着不谅解,但却已经不再恨了。
面对着一个病颜铁灰青白丶身形衰弱憔悴,只要手指将呼吸器轻轻一个按掉便能立刻去见罗王的老人,即使对他再有天大的恨意,都会慢慢转为可怜与同情。
当上官隐月将手轻轻放在了病房的门把上,正想推门而入时,一道极为森冷的嗓音在他背後响起:「如果你推进去的目地是想解脱他的痛苦的话,那麽你就省省吧!!」
上官隐月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哥哥上官开阳,他正一脸阴沉的看着他放在门把上的手。
「阳,母亲,已经去了这麽多年了,该被恨的;该被计较得;甚至该付出代价的,他都已经付清了,现在的他,活着也等同於死了,何不给他一个痛快成全他呢?!」
上官隐月没有放下放在门板上的手,他神情悠悠的对着哥哥说着。
「痛快?!你现在帮着他来跟我要痛快,当年,他对母亲和叶南,可没有半分手下留情,如果当年他可以放手成全他们,不杀掉叶南然後逼得知情後的母亲自尽惨死,我不会这般对他!」
上官开阳森森的说出这一段话後,脑海里突然又回想起母亲惨死的情形,这让他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道- -
「我不管你现在是因为出於同情还是对他的状况感到可怜才想这麽帮他,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母亲临终前的模样,他想现在就痛快求死,你让他慢慢等着吧,上官家的家主是我,只要我上官开阳还领导着上官集团一日,我就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就死,月,你最好起你对他的善心,万一你脑子糊了将善心用到了他的身上,你就别怪我到时不认兄弟情份了!」
上官开阳话完,再阴冷的看了弟弟一眼,确定他将话听了进去之後,便立刻头也不抬的离开。
上官隐月只能默默看着他那充满森然怒意的高大背影一步步急速消失在他的眼前,直到再也完全看不见之後,才沉沉得叹了一口气。
111.无权
上官开阳一路开车急驶来到了老宅,在大步来到了童的房前,一阵童音如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已经传入了他的耳里,他忍不住放松了在刚刚飞车而来那满腔忿忿难平的情绪,试着将脸上紧绷的线条抚平,直到确定了全身都已经微微放松了下来後,他才推门而入。
一入门,他看到齐永善正嘻嘻笑笑的腻在母亲怀里,两人正不晓得亲密的在说些什麽,只见童微笑的作势要去搔孩子的腋下,而齐永善也不甘示弱的要去回呵着母亲柔软的颈部,一时之间,两母子玩得好不开心。
上官开阳看着这副母子和乐的美丽情景,心底也难掩一阵温柔澎湃,果然冒险将情况还不稳定的齐永善带回童的身边,是正确的选择,瞧,童笑的多麽灵动,那原先已经白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脸儿,此刻更像是扑上一层金粉般的闪闪发亮。
连那眼睛,都姣美纯柔的让人移不开一丁点儿视线。
上官开阳就这样痴痴得不晓得看了多久,直到小永善的眼角一抬- -
「开阳叔叔!」
齐永善俐落地叫唤了上官开阳後,然後立刻从母亲柔软的身体上下来,小腿叮叮咚咚奋力的跑向他,上官开阳也趋前了两步去迎着朝他奔来的永善。
「吃过饭了吗?」
上官开阳看看壁上的挂钟,已经到了用餐的时间,他立刻问了问孩子。
「我肚子还不饿,妈妈说我可以先跟她一起玩儿,等到玩饿了再跟她一起吃饭!」
齐永善一张小脸玩得红扑扑的跑进了上官开阳的怀中,晶亮的眸子笑盈盈的看着他。
上官开阳的心微微一动,他大手扬起,轻轻的顺了顺孩子因为刚刚跑步而显得有些零乱的细发,然後拿出了手帕,仔细的替孩子擦去了额上点点微微的汗珠儿,每一下都十分的仔细轻柔,举动自然顺畅得就彷佛他真得是齐永善的生父一般。
他那般细心呵护的举动映在童的眼底,刚开始是感动的,但那感动只维系不到五秒,渐渐得那感动就变成了刺,一根深深扎得她心底生疼的刺儿,当男人替孩子将身上的汗一滴都不漏的擦拭乾净後,要把孩子抱起时,正面迎上的便是女人眼底那复杂难懂的眼神。
空气里,一下子便变得僵凝了起来………
「善儿,你先下去找莉兹姆妈,先跟她一起用饭,开阳叔叔有些话要和妈妈说,说完了,便会下去找你。」
听完了上官开阳说的话的齐永善,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乖巧的从上官开阳的身上下来,站妥了身子才恭敬的对着他和童作了个揖说道:「那善儿先下去和莉兹姆妈吃饭了,开阳叔叔和妈妈说完话要赶快下来找善儿唷!」
在齐永善说完後,上官开阳慈霭的摸了摸他的头算是嘉许後,孩子便轻轻巧巧的出门了。
当确定孩子已经离开他们的视线并完全听不到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之後,上官开阳才轻轻的开口「- -」
「你没有权利命令我的善儿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你甚至没有权利去碰触他身上任何一块肌肤,你不配,你根本就不配以善儿父亲的角色来对待我的儿子,上官开阳,你永远都不配得到善儿对你的敬爱!」
上官隐月走进大厅,远远便听到了永善的贴身保姆莉兹正在对着他说话,语气显得有些急促的从饭厅的一角传来,上官老宅的饭厅与客厅是分开的,不但是两个完整的空间功能运作而且还拥有各自独立布置,这样两厅相分的空间设计,除了可避来访的访客一进入大门,便看得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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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的尴尬情况,也可以完全确保客厅内的客人与主人们的谈话隐私。
而在客厅与饭厅间的连接距离则用走廊来作分隔,且两边均用上流坠式的法式吊灯,不但让走廊间的光线明亮,也将整个室内衬托得更加华丽雅致,望眼所及的所有陈设及怖置,不但让来访的访客映入了眼帘并在内心由衷得发出对设计出这个室内格局的设计师的谬思之赞叹,更是对主人的风格品味高度折服。
莉兹的声音不知为什麽变得更急燥了些,出於关心,上官隐月站着听了一阵子之後,便决定走向小永善和莉兹的所在的饭厅去一探究竟。
上官隐月来到了饭厅,看到齐永善小小的身子坐在高大的餐椅上,漂亮秀气的小脸满是一片郁色,莉兹正蹲在他的身旁,看那模样姿态像是在对孩子进行劝说丶
上官隐月看到了桌上还原封未动的菜肴时,便知道问题的徵结点在那里了,他轻步向前,然後在莉兹听到声响抬头发现是他,而正打算起身示意时,他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示意,接着再用眼神指示她将这一切交给他处理即可。
得到主人的眼神示意,莉兹微微松一口气,,接着她起身恭谨的朝着上官隐月点了个头後,再摸摸齐永善的头,然後无声无息的的退下。
112.无感
直到看不见莉兹的身影了,上官隐月才慢慢走近齐泳善的身旁,孩子的小脸仍然有一丝黯淡,上官隐月出声问了问:「善儿,怎麽了,是饭菜做得不合你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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