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宣昂轻轻的坐在了孩子的身旁,因为上官开阳不停拼命告诫:孩子有心疾,断不能轻易受到任何惊吓,所以只要是在齐永善的面前,他们这几个大男人的动作一定是轻而又轻,完全不敢大鸣大放太过威严,连最吓人的凤忍在面对齐永善的时候,说话也从没大声过。
齐永善因为听到了宣昂的声音而回了一直凝视着窗外的渴慕眼神,他看了眼宣昂,红润的小嘴动了动,但也只是动了动而已,他很快的起了脸上的神色,接着轻轻摇了摇头,好听的软嚅声音回答宣昂;「没有,永儿没想什麽!」
但他毕竟年纪还太小,即使藏得了眼神和表情,但却盖不住他浑身上下那浓浓的失落气质,宣昂看着齐永善这心口不依的小模样,再看着他那仍是稍嫌瘦弱的小身板,心底忍不住暗想;『难怪上官开阳要将孩子当成金丝雀的养着,万一不小心让孩子受到了伤害,那这可真是谁也赔不起!』
但看着孩子这股失落的表情,宣昂的心里也淡淡的浮出了一丝难受,他在心里讽着自己:他对童还真得是爱到疯魔了,才会连对齐永善也如此,舍不得的他脸上有一丝一毫的不快乐,即使齐永善完全不像童,他的体内,毕竟流着她一半的血。
宣昂几乎是深不可闻的微微叹了一口气,在齐永善还有些不明状况的时候,他大掌抚上了孩子的头部,即使房子已经有足够的暖气,但孩子的头部却仍是泛着些许冰冷,男人的心又暖了几分。
这麽样一个柔弱又纯良的孩子,到底该如何才能将他保护得毫无一丝遗漏呢?!
该如何才能不让他受到这人世间黑暗侵扰,在此刻,他终於有些明了上官开阳对齐永善这异常到近呼神经质的担忧了,这麽样一个不禁风雨的孩子,到底该如合对待他呢?!
「还想再睡一会儿吗?!」
不知凝神思考了多久,宣昂才回过头来对着齐永善在开口问道。
齐永善看了一会宣昂,然後轻轻摇了摇头,宣昂笑笑,接着又开口:「那去好好的洗涤一番,我把妈妈叫醒,我们三人等等先去用个餐,然後看看天气如何,若是还行的话,今天,昂叔叔带你去花圃看看!」
在宣昂的话说完後的不久,孩子的眼睛瞬间晶亮了起来………
116.破冰
从那时候开始,宣昂开始瞒着其他人,在轮到他陪伴童的时候,白天,天气状况及永善的身子骨许可时,偷偷带着他走出上官老宅,在那座大的惊人的花园里走走玩玩,刚开始,当然他也十分担心,但是到後来,发现永善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渐渐变得更活泼,脸上也不再总是浮着死气沉沉的病白之色,同时食量也更有长进,重点是:孩子开始更依赖宣昂了。
几乎都眼巴巴的数着指头算着日子等他来!
那晚,齐永善正乖乖的与凤忍及童用餐,气氛和前几天不同,格外地安静,安静到几乎要令人沉闷的地步,有别於前几日可以在餐桌上小声说话轻轻撒娇的情况,孩子的话变得较少,表情也变得较为安静,甚至可说是有些胆怯,当童夹起一块青椒放入齐永善的碗- -
齐永善的脸色很快飘过一丝厌恶,当然,凤忍跟童也都很明显的注意到了,童有些犹豫,孩子从回老宅後,一直都表现得可圈可点,没让她多烦恼过什麽,就是只有挑食这点让她操心,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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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善挑食的境界已经到达让童觉得难以接受的地步。
这孩子一点荤膻腥燥之气都闻不得,蔬食果物之类更是如同雏鸟啄食般的轻啄了几口入复 之後,便不再动筷子,往往一顿饭吃下来,总是要童跟除了凤忍之外的其他人连哄带骗的,才能勉强算是完食一餐,长久下来竟然让这孩子养成了习惯,非得要人哄骗着吃饭,但这就苦了童及其他人了。
「医生说吃青椒对善儿的身体会很好,善儿要多吃些!」
看着齐永善一脸厌恶的模样,即使心里再着急,童依然用着柔柔的声调缓缓的对着孩子说道。
齐永善的神色瞬间变得艰难,但他仍然默默的夹起了青椒,一口吞了进去,童见状,忍不住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然後又再接再厉的夹了一块丶二块,直到夹到第四块的时候,他可爱的小脸蛋瞬间就垮了。他满面不愿,嗫嚅的说道:「妈妈,善儿不要吃那麽多的青椒,今天已经吃很多了,善儿真得吃不下了!」
「可是善儿要多吃才会好得快,妈妈希望善儿可以赶快好!」
童继续柔柔的劝解着。
齐永善这时也很坚持的摇摇头,嘴里的青椒味道到现在都还没散去,小碗里又迅速被妈妈放了四块,他已经有些要哭丧脸了,这时一双修长的大手突然越过他的头部来到他的小碗,齐永善愣愣的看着青椒一块丶二块丶三块的从他小碗里消失,立即起了那原先不郁的小脸,随着讨厌的食物一块二块三块的被夹起而变得明亮起来,当他还眼巴巴的等着第四块也可以落到像前三块一样的命运时,男人却停下了手。
「剩下一块吃掉,明天再吃其馀三块!」
然後男人冷悠冷悠的嗓音不痛不痒的飘来,齐永善立刻红了一双眼圈儿并扁下了小嘴,但凤忍阴侧测的一句话立刻让他迅速乖乖照办。
「剩下一块还吃不掉,我就在这陪你把这一盘青椒全部吃光,是吃一块好还是吃一盘好?!你自己想想吧!」
童看着凤忍神色未变一双漂亮凤眸有些阴沉直勾勾的盯着,一直盯到齐永善如受惊小鹿般火速将青椒吃了进去的情景,心底竟然浮起了一丝连自己都复杂难懂的神情。
而凤忍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完全的落在了童静和齐永善的眼底................
凤忍刚从浴室踏出看见的便是童这副带着些微迷惑的神情,他的眼睛微微动了动,但脸上还是毫无任何情绪波动的缓步来到童的身边,还未完全走近,女人那清甜的香味已经朝他迎面扑绕过来。
凤忍也毫不压抑,将自己身下唯一的一件浴巾遮蔽物解开,上了床就直接压上了女人,开始轻吻着神绪似乎还未到位的她,大手也毫不隐蔽的开始揉捏起女人雪白的身子,童今晚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麽,他吻了半天也对着她的身子掐掐捏捏了好一会儿,女人似乎都还是没有特别反应。
连一往一向强劲的欲蛊在此时,似乎都慢了半拍,凤忍有些阴郁,那比女人还要娇美的脸孔在此刻完全的拧起,如同一位艳丽的罗叉般,他有些失控的重重的捏了一把女人软嫩的乳首,剧痛瞬间拉回了童失落的神智,她痛得忍不住想张嘴大叫,但下一秒,一条软嫩的舌头已经瞬间侵入绵软的口腔。
童的眼睛立即睁大凤忍凤忍她的眸光盈满了脆弱的害怕,还未完全适应乳头上传来的疼痛感,凤忍带着湿热的吻和他邪恶的手犹如两条恐布的毒蛇,正在她的嘴里及身体内缓缓的吐着信准备侵掠属於她的一切。
不甚愉悦的回忆瞬间跳入她的脑海,初夜被他锁在身下残忍侵犯并残酷玩弄的痛楚似乎又随着凤忍现在的举动而重新回笼,凤忍天生就是个阴沉寡言的男人,但将她扣死在床上好生折腾她一番,能硬将她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与地步也完全没少输过其他那些男人。
凤忍此刻已经离开童的嫩唇,一路蜿蜒而下,一连串湿热也随着他渐渐下移的动作随之而来,当男人那如蛇一般的冰冷口舌缓缓滑到她的胸口,在心脏跳动的地方驻足了一阵子,舌头如同抓痒般的舔过来刷过去,不消片刻,童玉似般的晶莹肌理,已经明明白白的起了红泽。
更别提女人已经开始从眼眶里掉出新泪。
「不要,不要,不要舔我!」
童徒劳无功的挣扎,凤忍的舌功及舔法大概是这几个男人当中最细致的,如果说白子辰与她的欢爱是最注重枝枝节节的小细节,那麽现在将她压在身下的这个凤忍,在与她的性爱上头便是最讲究整体的细腻,光是像现在男人一边舔刷着她敏感的胸口一边却狠狠捏着她两端的敏感,听而不闻她的痛苦,即使耗上几十分钟也要将女人使弄到他自己满意的地步来看- -
依然生嫩娇涩的童怎麽会是他的对手!
童依然持续尖叫试图扭动身体表达她的不依,但凤忍轻松的制住她,还更恶劣得寸进尺的趁她的反抗之势一把侵到她的胸前,对着她那又嫩又薄的娇俏乳头一口便硬生生的给吞含了进去……
117.口爱
当凤忍的舌头才刚刚含入了童那两片薄软的外阴唇,女人立刻如同正被暴风雨侵打的花儿般,全身上下万分娇怜难耐的不停抖动抗拒着,但男人似乎将童这过於激烈的举动当成了另一种奖励,那肥厚的唇舌更加热烈的揪转了花穴起来.......
童立即因为男人这般恶劣的举动,哭红了一张小脸,她软哼哼的叫着,身体渐渐被凤忍的举动勾起微微的酸麻及欲蛊开始发作而升起的甜蜜给缓缓征服,男人嘴里的含吮兜转无疑是加速她投降的一帖良药。
在这样的玩弄下,女人胸前那两点艳红最先诚实的表达了自己对男人投诚的念头,它紧紧的绷起,原先粉白的几乎看不出任何色泽变化的花唇,却在男人高超娴熟的舌技下,慢慢的由粉白调和成了朱红;再由朱红形成一抹深紫,接着又迅速回归形成到一抹红酒珀般的色泽。
凤忍几乎是着迷的看着女人胸前那敏感又细微的变化,那几乎是他此生见过最迷人的风景了,空气中甚至都还能闻得到一丝浅浅的酒香味,多年的床战经验让他明白女人身下的桃源已经为他湿露露的准备好了一池甘露,男人虽然下身已经挺起,而且也有些迫不急待的想插入那片甜美的桃源妙地,好好大肆插弄一番,但却硬生生地逼自己忍了下来。
因为在实地见识过女人胸前的瑰丽变化後,男人天生就有劣根性又让凤忍想缓一阵子去玩玩她的花唇桃穴,於是,他立刻将连人带舌缓缓的往女人的身下一步步的探入……
童的呻吟声不断绵延拉长,不论男人的嘴还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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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手抑或是男人身体的那一个部位去碰触到她,都足让她痛苦不堪,即使凤忍慢慢放松了压制,可偏此刻她的身体却如同千斤重般,连动根手指头都没力气。
而此时,凤忍邪恶的唇舌已经兵临城下的来到童最私密的地方,那小小的还十分鲜嫩此刻已经微微颤抖的花蕊,白净的带了一点淡淡桃香的香味正不停的从女人那诱人犯罪的小缝泛开……
凤忍那双细长美得连女人都要自叹不如的致凤眸此刻正大张着,似乎完全不愿错过眼前这一分一毫的美景,他都还没将舌头探进去呢,才只是凑在外边有一勾梅一勾的轻舔着呢,女人的小缝却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冷意还是惧意,明显得抖个不停,再加上那正不停缓缓流出的白露……
凤忍看着看着,那漂亮的无人可比的凤眸竟然看得痴了,有好半晌,他就只是这麽呆愣的看着,直到童下身一个不经意间的摆动去碰触到男人的脸,也在此刻童才稍微回过神来发现了,男人正在对着她的私处做什麽!
瞬间,排山倒海的羞辱感迎面而来,原先还娇软不堪的双腿在此刻像是终於重拾了一点力道般的奋起,一下子便打上了凤忍正趴着凝视她蜜处的头脸,然後开始手脚并用起来,试着往床後退去。
凤忍看着童瞬间像是回复清明般一脸惧怕的小脸,脸上并没有不慎被女人打到的厌恶,其实不管童在这间房间这张床上对他做什麽,打他也好:骂他也罢,他完全都不会在意,更不会对她生气。
他甚至希望在他的面前,童能在更直接坦率诚实的向他表达她所有完整的喜怒哀乐等所有的情绪,完全的毫无保留,但他凤忍的愿望多年来从来不曾实现过,因为女人始终惧怕他,甚至连正面看他一眼都不愿。
凤忍单薄却诱人的唇紧紧抿着,但眼看视他如毒蛇猛兽般的拼命想要逃离他,他的心立刻升起一把无名之火,他如猎豹般迅速的一把朝着童一把抓扑了过去,惹来了她连声尖叫,激烈的可说是与男人对抗且单方面的扭打了起来。
童的反抗不消片刻很快便缓弱了劲道,就像一个手拿枪械却完全发打不出子弹的人一样般的无力,长年在暗处中靠拳头活命的凤忍的身形体态是完全的结实有力,全身上下的肌肉不是如同上官兄弟般像雕像的细致匀称。也不像白子辰的瘦削,更没有雷御轩的刚猛,也少了宣昂的阴柔,单和上官兄弟相比,凤忍的身体完全就像是另一件特别的艺术品。
一件外表无暇,内在却残破不堪的艺术品!
在凤忍这般极致俊美的表相下,却有着一副和他脸孔完全不相符的身体,凤忍的肉体,肉眼看得到的都是伤疤,深深长长的互相交叠在他的身上,但长年练武的身子却是那麽的壮实有力,一脱下了衣服,浑身上下的肌肉便结实垒垒,童以往从不直接正视看着男人的身体,欲蛊的效力总是让她几乎永远都没有能够清醒的时候。
但此刻,对着一个这样几乎可说是伤痕累累毫无美感的身躯,童体内的欲蛊似乎又慢慢的淡了下去,她停下了挣扎,忘不了刚刚男人朝着她扑抓而来落下满身身影时的那历历深刻的刀痕,她无法形容自己刚见到的那个感觉,她甚至无法想像这些刀痕是何时落在他身上的。
每一道几乎都那麽深而又深,童相信那个时候中刀的凤忍,一定是生不如死,几乎每时每刻都必须与死神拔河,但他却仍是咬牙撑了过来,而一直以来,他或许还勉强能理解其他几个男人他们下了床之後的世界,却独独无法理解凤忍他离开她之後下了床的世界。
因为凤忍从不像其他男人们般,会试图跟她分享他内心在想些什麽,凤忍是标准的上床沉迷下床清醒的男人,一如现在- -
男人又吻上她微微肿胀的嫩唇,大手又狠狠的捏了捏她已经怒挺的乳头,在女人还来不及意识到什麽,瞬间已经任由被他的身躯自个儿移了位,还来不及反应,男人身下那已经完全通红紫胀的肉棍已经朝着她的脸儿压来,童的大眼立刻惊惧得张得老大,嘴儿才刚微张着想说不要,男人那凶猛紫胀的性器已经直挺挺的插入她的小嘴。
童的大眼顷刻便聚满了泪,小嘴被男人的怒勃插的无法阖起,口水拌着男人独特的体液及气味几乎完全攻占了她的嘴巴及鼻腔,让她完全都快要不能呼吸,童开始呜咽的试图发出模糊的字句,但舌头才刚软软的一动,男人下体的那根大棒便开始随着她的舌头的运转而跟着开始戳刺起来,
而凤忍的头也更靠近童那已经流得汁液淋漓的桃花洞口,厉舌也如同他插嵌在女人小嘴的龙首般,配合着在小嘴里抽插的力道开始极慢却及规律的舔弄着那芳美花穴的滴滴晶莹,被他的高大完全压制在身下的女人,被迫承受来自口腔和花穴内道的双重压力,整个人涕泪涟涟,苦不堪言。
童的两侧花瓣在凤忍这样变态到近乎细腻的舔弄对待下,不停崩溃的颤抖,男人的舌头甚至都还未完全插进花径里去呢?!
才光是在两侧花瓣来来回回由上而下再由下往上的不停来刷洗舔弄,嘴里又含着一根硕大男棍的童可说是毫无招架之力,且凤忍并不在乎时间会流逝多久,他依然故我并坚持自己步调的亵玩着童那两片原先还粉嫩如丝缎般柔腻的花瓣,短短不到几分钟,女人的花穴已经被他玩弄得呈现饱胀的鼓起,似乎只要男人稍微一个轻轻吹气或拨弄就可以立即揉碎它。
空气中不停传来女人带着哭声的呜咽,细细的听也能听到口水正在吞咽物体的声音,近近的看能发现女人的小脸几乎都埋入了男人的跨下,小嘴已经完全的被男人下方的肉棍撑到了最大的地步,口水及男人龙首上小孔的白露正不停的伴随着流出……
童的口腔已经扬起一片火辣辣的痛,而下身的花穴也是一阵如火焚似的疼痛,她迫不急待的需要被男人抚慰接着充盈然後後完全填满,可偏生生男人却不肯如她所愿,还是只坚持着玩弄着她的小穴,却连半点要入穴的念头都没有。
童呜呜的试图想要发出点声音要男人别再舔弄她的幽穴,但越是想开口,男人胯下的怒勃送得愈深,直直的抵到了她的喉管,那种不能呼吸的恐惧让女人的香躯瞬间打了个狠狠的激灵,她的小手开始如同溺水之人想要抓握着什麽可以支撑不让她继续往下沉的东西。
童两条手不停的挥舞着,试图想将凤忍压制住她那硬实如山的上半身的身体给挪开个几分也好,却只是微微的在男人的腿间留下了几条不关痛痒的红痕,男人却在此时像是终於结束似的,停下了对花瓣的玩弄。
改为直接又俐落迅捷的将刚刚那顽劣的舌卷成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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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然後直直的刺入了他的花径- -
作家的废话: 修得好辛苦
118.融合
凤忍那舌头卷成的筒子像是藏有高热的温度,每画押过花径嫩肉的每一处,那处嫩肉便会泛起一股剧烈的酥麻接着再慢慢画成一阵如针刺的刺痛般,短短的几分钟花径里的嫩肉却像是已经经过几百次的循环,童霎时全身剧烈打颤,痛苦得发出了一声短促又模糊不清的淫叫声…….
凤忍在童最痛苦的时候再来一个深深的刺入,男人狂而有力的厉舌将女人的花心的唇肉整个刺到内缩,而童小嘴里含着的,是完全都无法吞进的男性,凤忍即使一直在他的下身施加压力试图要让童因为这股压力而能吞进更多的自己,但女人的小嘴实在是太小了,男人已经完全奋起的龙首玉柱,也无法逼女人一口将它完整吞入。
大大的床上,赤裸的男女,男下女上,两人的嘴里互相含吮戳弄着彼此的性器,童的小嘴完全大开,男人那硬得如火矩般的肉棍正在女人的嘴里上上下下的滑动,每次朝着那诱人的小嘴硬挤入那膨胀的龙首,龙首下方的两侧软囊便会随着龙首挺入的姿态,微微强劲的打在她的下巴。
不消片刻,童的下颚已经泛起一片小小的晕红,伴随着因为小嘴大开而无法自动吞咽的口水,一丝丝的沿着嘴角流下,再配上一张因为痛苦而半粉带红的扭曲脸儿- -
那情景真是要多诱人便有多诱人!
而凤忍正热情埋在童腿间,恣意的品尝童柔嫩的花心:激渴的啜饮由花心深处流出的香甜花汁,童的神智半晕迷着,全身上下的感官知觉正陷入痛苦的天人交战中,不知道是该臣服上方嘴儿所不停蔓延出的违合裂痛感抑或是沉迷於男人在她的双腿之间花心深处,所施展的那一连串令她舒爽到完全找不到言语形容的绝妙舌技。
在童那块神秘芳美的瑰宝之地,凤忍对於那处几乎没有半寸放过,不论是徘徊在花径外部的轻吸慢吮,或是深入那桃花源地的狂扫急拨,再偶尔如同神来之笔的挑勾戳弄,随着男人口腔里的那条邪如毒蛇般的舌的所在地,都让女人全身上下陷入如冰似火,几乎要为之疯狂的境界。
那被凤忍的舌头给舔弄得变得更加晶亮肿胀的饱满肉蒂,此刻正微微颤抖,原先紧闭的蕊瓣也在男人的剑舌强势侵入下而微微向两旁分开,童即使在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中,也能听到男人正在玩弄她的花穴明显声响,狠狠的又舔又扫又戳,搞得花穴的汁水如同泄了身般- -
溪哩哗啦流满了她身下的床铺………
这近似高潮的快感使得童有一时半刻陷入了强烈的失神,连凤忍还深埋在她嘴里的硕大也都顾不上了,整个人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私处上的一挑一吸;一拨一扫;一舔一含。
除此之外,她的神魂便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而从刚刚玩弄童的秘穴玩弄到现在的凤忍,也已经女人那花穴媚肉里所泛出的那不正常的筋孪及剧烈的缩下,知道女人体内那条名为快感的弦已经绷到了极点,只要再轻轻一个拨弄,便可马上断裂,而不只是女人,就连他这个始作俑者,也都撑不住的想要一射为快了。
虽然脑海里有无数道声音要自己赶快射出来,但凤忍硬是忍住然後迅即的撑起了自己,重新又将自己的身体和童正面对上,看着女人的一片狼籍的小脸,女人漂亮的眼神找不到清醒的焦距,刚脱离男人的硕大还无法立即阖上的小嘴,点点腥液及她嘴里无法自主吞咽的口水融合,蜿蜒了她整个下颚处…….
童白嫩的身子也已经染上了情欲的迷红,在做爱的时候,女人似乎无论从那个层次来看,都是娇美的让他有着满心的惊艳与说不出的情动,如果不是因身下的这个女人,凤忍几乎很肯定一直都是冷心冷情的自己,这辈子对任何女人,都只会是玩玩纯发泄而已。
可是,他却偏偏遇到了这麽样的一个童,一个明明他一手就可以将她为之折腰的女人;一个他明明一个眼神就能吓阻她吓令她屈服的女人;但到头来,折腰的人是他;屈服的人也是他。
凤忍从不相信一眼情钟这种见鬼的鬼话,童最初吸引他的,是她那青涩毫不懂得掩藏的稚嫩肉体,那完全无人可比拟的窄小花穴;那明明柔弱得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中大肆疼爱一番的气质,却偏偏搭着一副宁被玩死也不求饶的神韵,让男人在面对着她时,总是能又怜又宠又呵护,但却又能对她又欺又辱又亵玩。
遇上这麽样的一个女人,即使是柳下惠都会被逼成恶棍。
随着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女人的肉体依旧青涩,花穴依然紧致,但那股娇柔的气质及倔强的神韵却是有增无减,他的心,也随着她的变化,而一天天的变化了。
不再将她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玩物,即使在欲望上依旧对她放纵残忍,但他看她的眼光却已然不同,凤忍开始将童当成了一个女人来看待,他的心里最隐密的柔软角落慢慢的让她一寸一寸攻陷,然後进驻。
对於童,凤忍知道自己动情动的最晚,但他对童与他的关系的那份认真,是上官开阳他们任何一个男人谁都比不上的,他是个性子冷淡又情薄的男人,连床蒂上与童欢爱即使最情动他都不曾对童吐露出任何亲蜜爱语,着实难以想像他也会如此深爱一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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