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宋桀怀的就是不安分的坏心思。存心逗她生气,捏着她脸,“妹妹,你喊大声点儿,让阮阿姨看看。”
一听这话,阮安安咬住下唇,不肯吭声,美目含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妈阮清秋守寡多年,一个人吃苦受累将她拉扯大,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如意郎君,她可不能拖后腿。
宋桀一抓到她的软肋,更加放肆起来。从头将人紧紧搂住,贴着她消瘦的背脊,“你肯真瘦啊!”
阮安安从未和男性如此亲密,整个身体僵硬的不像话,手上重复着相同的洗刷动作,脑子里嗡嗡作响,脸却应景地红了半边。
若说对她有情欲,宋桀是断然不认的。从小他就有个坏脾气,只要他过得不如意,谁也别想舒坦。除了欺负阮安安,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家里三人都难受呢。
“大家好……”
七点整,那两口子在客厅看电视,新闻联播。
主持人用清晰的口齿,温润的嗓音讲述着今日新闻,客厅传来一男一女的讨论声,要是他们转个头,定会发现厨房偏角的异样。
套在裤头的衬衣被撩起,温热的大掌如蛇蜿蜒,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不要~”女孩娇羞道,语气低柔的可怜。
对上宋桀满眼戏谑,“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热热的吐息呼在她的耳畔,又红了一只耳朵。
“那我……”阮安安此时就是只纯洁的小白兔,瑟缩着,“我要。”
.亲爱的妹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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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给你。”他嘴角的笑意更加张扬。往上,握住了一团滑腻。
阮安安紧张的快昏倒。睫毛眨呀眨的,颤抖的似翩翩欲飞的黑蝴蝶。衬衣前几排的扣子被男人恶意扯开,从上往下,只见修长的手指一挑,大掌沿着粉色内衣边缘钻进去,捉住一只慵懒白鸽。
女孩双手往后胡乱抵弄,身子也一段乱扭,却被他不耐烦桎梏在梳理台前,两只手撑在光滑的大理石表面。
阮安安满脸通红,连呼吸都觉得劲。
“哥哥,别~”话音带了哭腔。
她不知道自己仰着脸,皱着眉,抿着红唇的样子多么诱人,如同树上刚摘的水蜜桃,鲜艳欲滴。
宋桀只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对着那丰润饱满的粉唇,压了一下。
阮安安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男人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脸颊,雄性荷尔蒙将她笼罩,那双犀利危险的黑眸被覆盖,竟然她生出温柔的错觉。
这张脸,近看越发俊朗。剑眉上挑,气势轩昂,棱角如刀削,利落分明。整个人看上去强势又冷冽。
“哥哥,你别这样,我们不可以的。”她扭着身子挣扎,体力却完全不是宋桀的对手。
宋桀一亲芳泽,心情莫名其妙缓和,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在心口蔓延。那只蛰伏在衣领下的双手也不甘示弱,要揉碎这白白嫩嫩的大馒头。
“不能哪样?”他语气无辜,眼神迷蒙,似乎现在正在非礼佳人的人不是他。“不能这样?”手指成圈,捏住那小巧红豆。
“嗯~”阮安安不防他突袭,那处正是敏感,搅乱一池春水。
“安安,怎么了?”阮母耳尖,听得厨房有异常。
阮清秋还没走到厨房,就见宋桀一尊大神般杵在门口。“阿姨,没事儿,安安不小心摔破了个碗。”
宋桀长得不算乖巧,剃了个不规不矩的圆寸,那张脸,生的正气凛然,惹得所有桀骜乖张都被包装。
阮母点点头。
这段日子倒是对宋桀改观不少。原本以为是个狂妄自大,不知深浅,眼高于顶的公子哥,这几日相处,宋桀无论人前人后,都对她恭恭敬敬,以礼相待。
她这辈子没什么远大理想,就求个家庭美满,简单快乐。谁料,嫁了个短命人,他去了之后一个人把家里的小姑娘拉扯大,转眼,也长大成年了。自己,运气也不赖,遇到了老宋,她不求跟着他飞黄腾达,只希望能有一地栖身。
唯一头疼的就是宋桀,他似乎对老宋二婚颇不满意。现在估计是想明白了,待在家里的时间明显变多,父子间关系缓和了不少,老宋心里舒坦,她自然日子也过得轻松了。
“小桀,来,尝尝,今儿刚买的新鲜的车厘子。”阮清秋亲热地唤着宋桀的小名。
“谢谢阿姨。”宋桀装乖,走在阮清秋身后,没忘了给身后满脸泪痕,手忙脚乱的阮安安一个得意的笑。
阮安安心慌意乱,内衣扣了几次才扣好。
.亲爱的妹妹(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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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客厅里三人其乐融融。她倒成了局外人。
“安安,过来吃饭。”男人露出一口大白牙,眼里的欢喜情真意切,好一个兄友妹恭。女孩穿着明黄色连衣裙,露出大半截小腿,笔直修长,莹润透亮。男人眸光一闪,眼里的笑,更浓厚了。
阮安安耷拉着脑袋,认命走过去。
“这孩子,怎么回事?一大早垂头丧气的?”阮清秋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脑袋。
“妈~”撒娇中夹杂着厌烦,看着她幸福的样子,自己想要搬出去的话都说不出口。
阮清秋给女人盛了一碗粥,“怎么了?”
阮安安自小跟着她妈,看着她是在父亲去世以后如何一步步将这个家给撑起来。为了支付昂贵的学,舞蹈教学的用,一个人在外兼几份工,才能供自己上大学。好不容易熬出头了,阮安安怎么忍心让宋桀这个不安好心的人戳碎这幸福泡沫。
“妈,没事。今天这粥好甜。”嘴里的米粒香糯甜软,腻的人心里发苦。
“妈,我去学校了。再不去该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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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吧。”他的声音依旧清朗悦耳,听得阮安安背脊发凉。“阿姨,我今天也去学校有点事,刚好顺路。”
宋桀所读的人民大学挨着阮安安的舞蹈学院,只不过他已经大四了,一个学期也去不了几次。
“不~”她还没来得及拒绝。阮清秋就开口道:“好孩子,那就麻烦你了。”
阮安安气鼓鼓地回头,妈,你知道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吗?宋桀对上一张委屈生气的小脸,拍拍她的肩膀,“安安,快点儿拾,时间不早了。”
一上车,阮安安就紧紧地握着安全带,唯恐这人转眼化身为狼,就像昨天一样。
宋桀瞧见这紧张不安,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嗤声一笑。“怎么,就凭你这小把戏,还能拦得住我?”
男人目视前方,眼神专注,余光半天没落在女人身上。
“流氓!”阮安安恶狠狠道。
“这就流氓了!还有更流氓的,你想不想见识?”他娴熟地打着方向盘,嘴里荤段子不断,惹得女孩到了学校门口,白玉盘成了粉玉盘。
得,挺纯情的。
舞蹈学院门口豪车不少,兰博基尼,法拉利一排一排的,宋桀那辆骚包车放在这儿依旧耀眼。
“你开门啊!”阮安安打不开车门,原来是他落了中控。她不可想成为话题人物。
“你说在你们学校门口来个车震,明明会不会上头条?”舌头盯着左腮帮,好整以暇靠在方向盘上,目光在女孩身上打转。
“你!你不要脸!”阮安安一直被他妈教导的规规矩矩的,这不,刚上大学没多久,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祸害。
宋桀冷笑,“既然你又骂我流氓,又说我我不要脸,我不做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辱骂?”他身子猛地一倾,几乎要压在阮安安身上。
阮安安一动也不敢动,两人呼吸交缠,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亲爱的妹妹(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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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雄性气息将她覆盖,寡淡的烟味熏得阮安安两颊发烫。“我,我错了。”
“呵,错哪儿了!”他按下按钮,座椅往后倒去,伴随着女人的尖叫,雄壮的身躯严严实实压在柔软之上。
“我……”阮安安脑海里一万匹草泥马飞过,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任何埋怨不甘,生怕惹他生气,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女孩结结巴巴说不出半句话来,一张莹白的小脸早已憋到涨红,两片红唇因为紧张不停翕动着,眸子蒙了一层水雾,朦胧可人。
逗这么个小女孩有意思吗?宋桀问自己。千错万错,都是自己那食言的老父亲的错,阮姨也不清楚他的过往,这个小女孩,她又做错了什么。
男人双手撑在皮质椅套上,正想起身,胸前猛不丁被用力一推,宋桀没防备,手上没着力,整个人栽下去了。
就那么恰好,唇贴唇,肉挨肉,两人都睁大了眼。
宋桀只感到嘴唇贴着一片柔软,传来的气味馨香如兰,伸了舌,忍不住要一探究竟。阮安安可不知刚刚是一场意外,只当那宋桀见色起意,伸手给他来了个耳刮子。反正她妈又不在,她也不怕撕破脸。
“啪!”一掌使足了劲,留下五条红痕。
宋桀可是走到哪儿人人都得供着候着的堂堂宋家大公子,他不闹事就算好的了,哪里轮得到其他人给他甩脸子。
他脸色阴沉,眼里怒火中烧。本来想放过她的,现在,呵呵。
“阮安安,你好样的。”
阮安安也慌了。宋桀都不知道躲得吗?“我,我……谁叫你亲我的?”她仰着脖子跟他吵。
修长的脖颈上青筋半露,某人盯着一口咬下去。
“啊!”女孩一声痛呼。“宋桀,你属狗的吗!”
宋桀存心给她点教训,一声不吭,拽着她的裙子往两边扯。不知道是他的力气大还是裙子本身质量不好,没两下,裙子就七零八碎,成了一堆烂布。
这时候阮安安才真的慌了。
“宋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女生又哭又闹,带着哭腔的娇脆嗓音瑟瑟发抖。听到男人耳里,徒增情趣。
在宋桀眼里,跟个白白嫩嫩的肉虫子在蠕动一般。内衣内裤在他的蛮力下,化为灰烬。他一腿压制准乱扭的女人,另一条腿,挤在女人腿缝之间,顶着那娇弱就开始磨蹭。
“别这样,别这样,我好怕~”她拼命扑打着,双手捶在他胸膛上,胡乱拽着他的衬衣。
她那点力气,宋桀还不看在眼里。只是那嫩白的胸脯随着女人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看着怪馋人的。花蕊极端敏感,还未逗弄,就俏立在雪峰之上,白雪之上一点红。
“嗯~”男人突然低下头,含住胸前嫩红。她身子一抖,如同昨晚的酥麻,不,比起昨晚更加剧烈的感受传遍了全身。
腿缝被他膝盖恶意研磨,空虚,恐惧,苏爽,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传遍了全身。
.亲爱的妹妹(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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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被吞噬,嘴里的呼喊咒骂淹没在他的强势之下。这一次,阮安安真正感觉到了惧怕。
他的舌犹如暴风卷残云,长驱直入,含住樱桃小嘴,将其中津液吞咽,舌尖抵着她的上颚,逼着她咽下自己的口水。
这个妹妹,倒是意外的美味。
宋桀从没勉强过女人,不愿也不屑。在他眼中,这是弱者的行为,弱者,欺负更弱的人以求换的心理平衡。
他不是弱者,从小到大,他是邻家光环的小孩儿。就算逃课上网,夜不归宿,依旧考上了全国最顶尖的学府。他大概就是最早一批被女娲亲手捏出来的人吧。
“宋桀!”阮安安好不容易推开了他,深吻让她不能呼吸,此时气喘吁吁,胸口一起一伏。
”嗯?”宋桀似是丝毫没有体会到她言语间的愤怒,或者说,此时他的怒气值已经超越理智。加上眼前美色撩人,更是将残余的思考力给挤出脑海。
”求求你别这样?“阮安安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怎么做才能让宋桀停止侵犯,圆鼓鼓的杏眼含了两行泪,将落未落,一张红唇染上了绯色,微微翘起,在男人不知怜惜的粗暴举动之下早已肿胀起来。
这还不够。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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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并未因为她的求饶而暂停,反而轻佻地揉了揉女孩胸前的嫩豆腐,“你老妈都嫁进来了,咱俩这样不是亲上加亲么?”
无耻!阮安安恨不能又给他一个耳光,可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并不敢乱动,唯恐再次激怒他。
“宋桀,你别这样,宋叔叔也不希望这样,你也不想他伤心是不是?”阮安安劝慰道。
阮安安自幼丧父,是她妈一把屎一把尿将她拉扯大,因而,在阮安安的心里,最重要的也是母亲的幸福。她以为单亲孩子都跟她一样。更何况,在家里,宋桀和宋父并未表现任何不和。
她哪里知道,宋桀这些日子都是在憋着弄大招呢。而她就是宋桀的一把刀。
宋桀冲动,刚刚在她咒骂挣扎之时,早就将人脱得光溜溜的了。现下阮安安可怜兮兮地示弱了,身子颤栗着,双手环胸,躺在他身下,一声雪白肌肤欺雪赛霜,眼里泪汪汪的,恐惧地看着他,似是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他冷笑道,“阮安安,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爸可希望我给他生个孙子传宗接代了。”
“你!”阮安安语塞,抱紧了自己的胸口。殊不知将两团软弱堆积的更加高耸诱人,只见男人喉结滚动,目光幽深。
阮安安身体早就不自觉地瑟瑟发抖,”宋桀,你敢做什么,我就报警!“
她自以为讲话铿锵有力,落地有声,然而,在宋桀而言,不过是张牙舞爪的小白猫罢了。
宋桀闻言,不为所动。他本意也就是吓唬吓唬这个来历不喜的继妹,谁知道真是把自己弄出一身火来。
这女人,倒是真生的美,撇去那致小巧的五官不谈,单是这珠圆玉润的身子就勾的人心痒痒。
.亲爱的妹妹(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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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之上一点红,嫩粉嫩粉,像是清晨沾了露的花瓣,透着光泽的红润。入手肌肤,无一不是极致的嫩滑,双腿更是修长有力。
阮安安被他看得心里发麻,心知这时候是逃不过了,殊死一搏。她可不愿自己的初次落入这么一个霸道不讲理的人手里。
她抬起腿就往人心窝里踹,因为学过舞蹈,身体比起一般人更加柔软敏捷,若是普通人,说不好真得被她得手,下一招,就上对着人眼珠子挖。她学过几天跆拳道,那师傅告诉她,实在不行,第一步,就是挖人眼珠子,这样对方肯定会闪躲,你也占据了主动权。
可,宋桀不是一般人。他的高中生涯就是在市内最严厉的军校度过,这点儿三脚猫功夫,在他眼里,还不够看的,不过令宋桀恼怒的是,她怎么敢?
宋桀一把拽着她的脚腕,往旁一拉,刚刚后退了几步的阮安安再次躺在他身下,并且双腿大张。戳眼睛的那只手无意被他握在手心,往后掰,疼得阮安安眼泛泪光。
他很少与女人计较。可这次,两人就像是较上劲了。
阮安安不再是个不禁逗弄心无城府的小白兔,那双圆润无辜的杏眼此时正倔强地盯着他。
宋桀恼了。
于是那只手被宋桀以违反生物学的姿势往后弯折。他能感觉到,女孩的身体早已疼得颤抖,偏偏上齿咬着下唇,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本来进行到一半的情事演变成杂技比赛现场。
”嗯。“阮安安终于没忍住,溢出一声轻哼,额头覆上薄汗,显然,已是痛极。
宋桀这时猛地回过神,手下也放松了。
她的手恢复了正常姿态,还好没骨折,阮安安庆幸道。
宋桀觉得自己刚才是魔怔了。怎么这么容易被她带动情绪?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似乎被蛊惑了。尤其是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其中写满不屑愤怒之时,宋桀将很想,很想征服她,甚至不惜用武力。
即便感觉到宋桀态度柔和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想往左移一下,捡钱座椅下被他撕碎的衣裳。
一动,阮安安整个人僵住了。
刚刚动作激烈,两人都没注意到,男人早就挤入她双腿之中,隔着运动裤鼓起雄武之物恶狠狠地抵在花瓣上。
“嗯~”两人同时哼出声。
四目相对,气氛诡异。冰火不相容的气场之中,添了几分不明意味。
“你起开!”
阮安安难得有了底气。
“不!”怒火同欲火一样旺盛,对着那一处慢慢研磨起来。
“你!”阮安安半羞半恼。
“怎么,又想骂我是流氓?我就是。”嘿,好一个理直气壮。
宋桀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刚刚一闹,总觉得阮安安有点不同。至于什么不同,也说不上来,反正,此刻,他就是特别想上她,可是,又不敢。不是因为怕被警察叔叔抓进去吃牢房,那是因为什么呢?宋桀也说不上来。
.亲爱的妹妹(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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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不了,便宜是肯定要占的。毕竟人家裤子都被他给扒了。
宋桀这人,从小就不大懂得礼义廉耻,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你乖乖的,我就不碰你。”他出声诱哄。
阮安安本就是个懦弱的乌龟性子,刚刚的武力反抗,已经是她胆量的全部。现在眼里含着两汪泪,怯怯地看着他。
如此,反而使男人欲火更盛。压根忘了点到为止的初衷,健壮的身子再次压了上去。
她浑身软的惊人,高高的胸脯,窄窄的柳腰,白嫩的藕臂,碰到哪儿都跟没骨头似的。
舌头在唇上一点而过,顺着身体往下亲吻,吮吸,宋桀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肌肤越是娇嫩啃咬越是用力,沿着细长的脖颈,舔舐微微凸起的青筋,此刻,他俨然一只兽。
身体要比理智放浪,胸前那朵小花,稍加挑逗,就已徐徐绽放。红蕾被含在最终,细细咂咬,乳肉大半被男人揉捏在手,按出不同形状。
这儿实在是太软了,甜腻腻的,就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宋桀在上头舔了又舔,吸了又吸,好像只能吸出什么玩意儿出来。
阮安安死死咬住下唇,身子几番颤抖,明显是恐惧至极。
他的手经过的每一处,都激起一层细细小小的疙瘩。摸着倒有点膈手,宋桀皱眉。
从胸前抬头,女孩早就泪流满面,一声不吭,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仿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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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下去,下一秒,就会昏厥。
按在酥胸上的手迟疑了。愣在那儿,一秒,两秒……两人目光对峙。
手上的触感滑腻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可宋桀很奇怪的是,居然下不去手。
“哭什么哭?”宋桀大大咧咧骂道。
卡在女孩双腿之间的膝盖没忘记狠狠研磨,“嗯~”她的哭腔终于溢出来了。犹如春日里无家可归的小猫在夜里,悲哀地叹息。
他还是起身了,坐在驾驶座。
“快点拾一下,不然等我上你!”男人面色僵硬,满脸怒容。
阮安安有片刻的恍惚。他这是放过自己了?不过是不是,先走为妙。
她急忙拿起扔在车座下的衣物,一套上身,就绝望了。
“衣服穿不了了。”她诺诺道。
要是撕破的是边边角角,倒也勉强能穿出去。可从衣扣的第一个到最后一颗,完全崩坏,内衣中间也被撕烂。
他怕是个土匪吧。
宋桀一回头,只见女人穿上了原来的白色衬衣,衣裳是敞开的,要不是她拉着,估计上身正面一览无余。偏生他的视力极佳,依旧能够透过薄薄的衬衣看到乳房的形状,和顶端傲立的红梅。
男人目光灼灼,盯得阮安安坐立不安,左手不自然地抓起衣角。
这次,宋桀倒是学会绅士了。转过身去,启动了车子。
阮安安不敢出口问他,要去哪里。反正问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再说了,她这副模样到了学校,指不定背后人家说什么呢。她最怕闲言碎语了。
宋桀开到了一家商场附近,下车了。上来的时候带了一套女士衣物。
.亲爱的妹妹(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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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阮安安开心的是,那日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宋桀了。
听宋叔叔说,他的公司刚刚成立,宋桀得在国外待上一年,学习经验,开拓视野。
她才不管这么多,只要见不到宋桀就是好事。
时间过去两个月,宋桀造成的阴影和恐惧,随着他的离去而烟消云散。只不过在夜深人静,万籁无声之时,总觉得有一双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体上游移。阮安安从睡梦中惊醒,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amp;
安安,暑假快到了,咱们去哪儿玩啊?“
阮安安在舞蹈学院的朋友没几个。舞蹈学院,身材苗条,长相出众的姑娘不算上,阮安安又在其中算拔尖的。好看的姑娘一般会玩会来事才吃得开,她呢,这就比不上别人了。
学艺术的,家里经济能力一般不差。平日里常常聚餐,出国玩玩。阮安安就一个老妈,供她吃供她穿,哪里还有心思跟同学吃喝玩乐,故而,拒绝了不少邀约,久而久之,别人都当她高冷难亲近,也不爱找她玩了。
不过,阮安安她妈再嫁的事儿传遍了a市上流圈子。倒不是因为她妈多出名,而是再嫁对象,是个跺跺脚,a市都得抖三抖的人物,这段日子,接近她的人多了不少。
现在和她聊天的是同班同学柳惠然,她母亲最近也常来家里坐坐。
“我,我没想出去玩。”阮安安说的是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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