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待在家里多没意思啊。”柳惠然撇撇嘴,她每个假期都出去玩的。
“是啊,安安,出去走走吧,长点见识也是好的。”柳惠然妈妈说道。
“那安安,你就跟着惠然一起吧。”阮母对没能给自己女儿优渥富裕的生活而内疚。现在经济也不紧张了,是该让她放松放松了。她一直懂事的让她心疼。
“妈,我想在家陪陪你。”阮安安说道,以前母亲开花店,挣得不多,没请人帮忙。她暑假都是待在母亲花店做些杂事的。
阮母闻言皱眉道:“你这孩子,我有你宋叔叔陪,你可别待在家里碍事。”
阮安安见母亲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了。
“阮阿姨,我听说宋桀哥哥去了美国开公司,我们就去那儿找他好不好?”柳惠然在长辈面前最是乖巧,一张圆脸笑吟吟的,看得阮母压根忘了拒绝。
“安安,你觉得呢?”
“我……”阮安安一想到宋桀做的那些事,心头一颤,拒绝的理由还没找好。
阮母便出口道,“宋桀一个人在外面也挺孤单的,你们刚好去陪陪他。”
本来这个家庭就是重组家庭,孩子一个个也这么大了,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阮母当然是希望彼此之间多交流多接触,增进感情。
后面她们聊的什么阮安安都不没听进去,脑海里都是宋桀那张扬放肆的笑和放荡不羁无法无天的行为。
这趟美国之行,真是让人头痛。
“啊!”阮安安哀嚎一声,被子一拉,将脑袋缩在里面。
.亲爱的妹妹(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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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门铃被摁响。机械的电子音如穿梭无忌的电流肆无忌惮敲击着脆弱的耳膜。
“叮咚!”又一声。
“该死!”宋桀伸腿将被子一踹,睡裤耷拉卡在两跨上。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倒要看看是哪个脑残大半夜的扰人安眠。
一开门,是个老熟人。
阮安安跟在柳惠然后头,他却第一眼看到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蓬勃的怒气在那一刻奇怪地消失殆尽,只留空荡余温。
“宋桀哥哥?”柳惠然娇声道。
宋桀的视线被迫往前移,这女人,有点脸熟?
“之前跟宋伯父问了你的地址,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吧。”女孩调皮地吐吐舌。
宋桀的起床气特别严重,搁往日,早就将二人拒之门外了。今日,看见阮安安,那股子气,总提不上来。
“知道,我爸跟我说过,进来吧。”他往后退了一步,留出一条道。
柳惠然欣喜地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里挤,她这次带了三个箱子,有点劲。但对于能和宋桀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更多的兴奋。
阮安安只想自己变成一个隐形人。安安分分地跟在柳惠然后头,目光总避开某人。让她不安的是,总感觉有道火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打量。
“阮安安,见了你哥哥也不招呼,有没有礼貌?”
他一下子靠的非常近,温热的吐息就在她的头顶徘徊。一手按住她的箱子,不让她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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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然走进了客厅,阮安安却被堵在了玄关这儿。
阮安安心脏跳得飞快,唯恐柳惠然一回头,宋桀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动作。
“哥哥。”她乖乖喊道。
“说话要看着人眼睛知不知道?”他的语音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夕。
阮安安抬起头,眼睛望着他的眼睛,他眼眶下是浅浅的青色,平日里一贯轻佻的丹凤眼微微耷拉着,看上去很是疲累。左边的头发翘起来一小把,难得的稚气。
“哥哥。“阮安安怯怯道。
尽管此刻他看上去非常无害,她知道,睡着了的狮子被吵醒总归会咬人的。
“诶。”他重重应道。
转身往后走,同时拖走了两个笨重的行李箱。
“宋桀哥哥,时候不早了,我们住哪儿?”
原本早就商量好了。两人住在宋桀这儿。他一个人在外,租了个复式楼,房间倒是不缺。
“你住楼下这间,安安,”他手摸着下巴,“住楼上吧。还有一间房。“
柳惠然对这个安排不太满意。毕竟,宋桀可住在二楼呢。可是人家两人是兄妹,她呢,住在他家里就够不矜持了,要是缠着他,他会不会自己不知羞耻?
于是,还是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还是我住楼下吧。”阮安安出声了。和宋桀住在同一层,她心脏会受不了的。“我恐高!”
什么破理由?
“家里你不是睡三楼吗?”宋桀冷不丁出声。
“要是不想在这儿睡,大可以走,爷可不求你留下来。“宋桀冷冷地看着她。
.亲爱的妹妹(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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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柳惠然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爸他妈让她住在这儿的。日久生情嘛,要是住在宾馆还不知几天能够见宋桀一回。
”宋桀哥哥,你误会了,安安她就是怕生。这可是安安第一次出远门。“柳惠然帮着解释道。
阮安安真的不想闹得不愉快,她要是走了,怎么跟家里那边解释。她不说话,门头提着行李往楼上走。
刚上一个阶梯,手上一轻,手里就空了。
男人一手一个箱子,走在她前面。阮安安跟了上去。
“惠然,你先睡吧。”宋桀一句话,打断了柳惠然刚提起的脚。
不管怎么样,这个开头已经很好了。柳惠然躺在暖暖的被窝里想。
楼上,确是另一番光景了。
”你睡这间。“宋桀扭开门,走了进去。
阮安安站在门口迟疑不迈步子。她总觉得,宋桀没那么容易放手的。
“这么晚了?还磨蹭什么?”宋桀瞥了她一眼,很不客气的那种。
阮安安把一切往最好的方向想。那天,他不是没做什么吗?也许就是富家公子日子无聊,想找找乐子。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
她一进来,身后的门就关上了。
这时阮安安才发现,卧室床边放了台深黑电脑,床铺还是凌乱地,不久前应该有人躺过,椅子上还放了几件衣服。
“这是你的房间?”阮安安惊呼道。
“这次可是你来找我的?”男人靠着墙壁,长腿斜着,目光定在她身上,幽然深邃。
阮安安被看得心里发慌。
“不是,是我妈让我来的,不,不是,是柳惠然她要来的。”她语无伦次。
“我不管,总之,这次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宋桀神情慵懒,目光如炬。
阮安安心里头那只小鹿早就撞得头破血流。
“我要出去。”她推开宋桀就要往外走。
身子却被横空抱起。
“宋桀,你是个神经病!”
还是熟悉的语调。宋桀听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大约因为她是南方人,吴侬软语,就算言辞犀利,总跟打情骂俏似的。
“对,我是神经病,每天都想上你的神经病。”宋桀笑出声来。
她何时见过这样的宋桀?眉眼弯弯,薄唇微翘,眼里寒冰尽散,万物复苏,犹如春日里陌上谁家风流少年。糟糕,美色误人。阮安安晃晃脑袋。
“怎么?帅到你看呆了?”他点了点她的鼻尖。
这个亲昵动作让两人都呆住了。宋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觉得她瞪着大眼睛发愣挺可爱的,还是看着他,这就更让人愉悦了。至于愉悦的原因,他也不知道。
“看什么看!”宋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明明是一场霸道总裁硬上弓的戏码,怎么演成了羞涩少年?
阮安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几个月不见,宋桀怎么成了个傻瓜?
这一笑,宋桀的面子挂不住了。
“你笑什么笑”他佯装发怒,瞪了女孩一眼。
宋桀的威慑力不复存在,阮安安也不知怎的,也许是偌大的反差让她的笑穴被点中了。
亲爱的妹妹(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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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女人笑个不停不怎么办?
答曰:当然是做些让她再也笑不出来的事啊。
宋桀伸手擒住两条白嫩的胳膊,往上扳扯着,卸下身上的皮带,捆住她的手腕。
这下子,阮安安真是笑不出来了。
双手被绑在头顶,胸前挺起,上方是笑得狡诈的某人。阮安安开始心慌慌了。阮安安左扭扭右扭扭,总觉得不安。
空气如同黏了糖,缠绵暧昧。连眼神对视,都是无尽情丝。
“宋桀。”尾音微颤。
“叫哥哥,没大没小的。”
“哥哥。”
“诶。”宋桀脸上花儿朵朵了。
好贱!阮安安就知道来这儿不会用什么好事,果然,一上来,就给她来个大招。
“哥哥,老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别这样啊!”阮安安挣了挣手上的皮带,捆的不紧,但是也不能释放出来。
”安安,你睁大眼睛看看。“宋桀笑得贱兮兮的。“你说,我长的像个君子吗?”
阮安安气的直咬牙。
“来,给你君子哥哥亲一个。”他低头,含住一张嫩唇。
舌尖抵着贝齿,唇瓣碾转,摩挲。唇线被温润潮湿的软体舔过,留下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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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的水痕。
阮安安晕乎乎的。回过神来,怒目圆瞪,恶狠狠地看着胡作为非,不知礼法的宋桀,一对上他的眼,墨眸中星光熠熠,一双桃花眼,春情泛滥,那一刻,阮安安觉得,他对自己有情。
一张好皮相足够蛊惑人心。
宋桀没想到她这么老实,本来只想浅尝辄止。舌尖早就不由自主往香兰小口探去。缠住颤颤巍巍不知所措的软舌,供上自己毕生温柔小意吮吸着。一个躲,一个追,如同两条嬉戏的小鱼儿。
“你今天好乖!”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黑发,柔顺滑溜。
阮安安何曾被如此亲密地温柔以待?她对情事的形象只有宋桀的狂躁不安。为什么一个人,竟有如此不同的面貌?
可,一想到刚刚自己和他做了什么?脸上爬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怎么了,小可爱?”宋桀那张硬嘴居然也吐得出甜言蜜语。“害羞了?“
“你少胡说!”阮安安抬脚踢他的小腿。一张小脸气鼓鼓的,更像是被人拆穿后的恼羞成怒。
工作之后,宋桀的脾气变好了不少。伸手解开了她的捆绑。
这次倒是阮安安愣住了。
“怎么,不满意?”宋桀揉揉她凌乱的发丝。
阮安安乜了他一眼,谁能在莫名其妙被捆起来之后还能表示满意?
“别生气,是我不好,睡觉吧。”宋桀温柔的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不过,为什么他要搂着她睡啊,还把灯给关了。
“宋桀。”
“哥哥。”
“哥哥。”阮安安翻了个白眼。“你起开,我去别的房间睡。”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靠的太近。
“没有房间了,就睡这儿。”
没有房间,谁信啊!“旁边不是空着吗?”阮安安撇撇嘴,她可不能接受身边睡着一匹狼啊!
“快点睡,再说话我不介意做点深夜运动。”他冷冷道,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亲爱的妹妹(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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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上泛起,阮安安一动不动,瞬间成了个哑巴。
她以为这将是个不眠夜,谁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腰腹上,少了压迫的力量,旁边的被褥已经冷了。
洗个澡,换衣服下楼。饭桌上,只有柳惠然一人。
一见到她,阮安安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柳惠然就是冲着宋桀来这儿的,昨儿,她还被迫跟宋桀同床共枕了。
“醒了?来吃早餐。”柳惠然笑吟吟地招待,身上系着围裙,仿若这儿的女主人。
桌上是一碗面条。这可是宋桀的最爱。平常在家里,他们的早餐不就是牛奶吐司或者豆浆油条,唯有宋桀,天天早上吃面条,加个焦黄出油的鸡蛋,看得阮安安眼馋。
“你做的?”阮安安问。
“对啊。”柳惠然面露苦涩。“我听你家张妈说,宋桀哥哥最喜欢吃这个,偷师了一个礼拜,想给他的惊喜。他说公司有事,尝都没尝一口。”
论姿色,柳惠然相当不错。学舞蹈的,身娇体软,前凸后翘,一张小脸,甜美可人。宋桀这个色胚,还能拒绝美女的投怀送抱?不会是假正经,欲拒还迎吧。
阮安安心里给了他个白眼。
“对了,宋桀哥哥今天有事儿,晚上陪我们出去走走。”柳惠然一提到宋桀,整个人都在发光。
谁要他陪?反正有地图。阮安安耸耸肩。
“安安,你要不要吃?”
阮安安看着那碗糊掉的面,摇了摇头。笑道:”我吃点吐司就好。“
“连你也嫌弃我?”柳惠然苦着脸,眼里泛着泪光。
“没有没有。”阮安安急忙摇头。
“那你就是觉得我煮的不好?我是不是真的这么差劲,宋桀哥哥才不喜欢我?“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感觉下一秒,眼泪就会掉下来。
阮安安揩揩额头的汗,怎么感觉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我吃行了吧。”她无奈道。“你别哭了行不行?”
阮安安平时和柳惠然接触的不多,一般都是她妈带着柳惠然来她家坐坐。
第一次出国的第一天一大早,阮安安吃掉了一碗冷掉的牛肉面。突然对这趟旅程不再期待。
吃完之后两人开始整理行李,昨晚上太累,两人都只是换了个睡衣就睡了。阮安安睡衣都还没来得及换就被宋桀给缠上了。
正当阮安安要上楼的时候,胳膊被人拽住了。“安安,宋桀哥哥卧室长啥样啊?我想上去看看。”她脸上还有些未褪的婴儿肥。撒起娇来,萌萌哒。
阮安安脑子一懵,差点点头了。可一想起自己的东西还放在宋桀房里,立刻警觉起来。
“惠然,这样不太好吧。咱们是借住在这里。贸然进出别人卧室不太礼貌。”她劝解道。
“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带女人回来嘛。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碰他的东西,他不会知道的。“柳惠然伸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阮安安摇头,“这也不一定看卧室,你看看厨房,客厅不就知道了?”
.亲爱的妹妹(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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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然皱着眉,明显不满意。“阮安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不想我嫁进你们家?”
“这才哪跟哪儿啊?”阮安安僵着脸笑道。
“你……”柳惠然指着阮安安鼻子,“你,你看不起我。”那双圆圆眼又要开始挤眼泪了。
阮安安看她这模样,觉得自己的命是不是天生贱些。自己小时候哭哭啼啼,就被他爸给喝住了。
“你这娇气脾气到底是谁给惯得?哭,要怎么哭?在心疼你的人面前哭,那才有用,现在哭,除了让别人嘲笑你,看不起你还能有什么用?“
那些话字字锥心,历历在目。一个从小不被爱的小孩压根不知道什么叫任性妄为。妥协、退让是她遇到问题最直接的处理方式。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宋桀最喜欢在房间里安监控了。在家里时,楼梯间都安上了,你说这儿会不会有隐形摄像?”
“那,那怎么办?要不,你偷偷去帮我看看?”柳惠然期望地看着她,“你是他妹妹,他肯定不会怪你的。”
阮安安冷笑。“我可没这个胆子,宋桀的脾气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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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柳惠然一想到宋桀,他脾气确实暴躁,发起火来什么也不顾。她可亲眼见过宋桀和他父亲急眼,那气势,柳惠然想来还觉得渗人。要是阮安安被发现了,搞不好她也得受连坐之罪。
“好吧,好吧,你上去吧,快点儿拾,完咱俩逛街去。”
漂亮衣服,对任何一个年龄层次的女人都有巨大吸引力。商场上琳琅满目的衣裙,别致夺目的高跟鞋,看得人心花怒放。柳惠然又不是缺钱的主儿,一下午,获颇丰,两只手提的满满当当。
“哎呀,好累。”两个人找了个甜品店坐了下来。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了。
来电显示:宋桀。
看到他的名字,阮安安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挺烦人的。
“快接啊!”柳惠然推了推她。
“喂。”
“你们在哪儿?”男声清朗中略写疲累。
阮安安报出了位置。
没多久,穿着正装的男人就出现在橱窗之外。柳惠然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朝着外头的男人挥了挥手。男人会心一笑,推开了玻璃门。
阮安安这次明白了网络上那个词,西装杀。
一个人整个气质都变了。原本模样清隽的无赖变成了一个梳着油头,意气风发的社会英。这反差让阮安安一时之间有点回不过神来。
“点了什么?”他顺势坐在了阮安安旁边,柳惠然脸上暗了几分。
“点了……”柳惠然急忙回答。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热火朝天。阮安安本来就是陪柳惠然玩的,也就乖乖地坐在一旁喝饮料。
手突然被温暖的大掌包裹着了。阮安安怒瞪他一眼,回应她的是一个明朗无辜的笑,仿若这再正常不过了。
她无声地挣扎,手指掐他掌心的手。男人不动声色,连眉头都未皱起。手上的姿势倒是由大手包小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你要不要脸?”阮安安用唇语鄙视道。
“不要。”他眼睛盯着阮安安笑道,“咖啡不加糖,谢谢。”那是对服务员说的。
.亲爱的妹妹(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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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安恨恨地咬牙。刚刚什么社会英,青年才俊果然全是错觉。这个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这儿有个不错的台球馆,喊了几个朋友,你俩也去呗。”说话间,指尖轻飘飘滑过她的掌心,痒痒的。
去的时候,两三桌已经打起了,个个西装革履,好不风光。
“这是柳惠然,你们早就认识了。这,我妹妹。”宋桀介绍道。
一染着白发的男人揽着宋桀的肩,“哟,宋桀,你这是哪里来的情妹妹,长得真是水灵。”
宋桀眉头微簇,“滚你丫的,这真是我妹妹,是吧,安安。”话音一落,屋子里的男人若有若无的视线都在阮安安身上徘徊。谁不知道宋桀对他父亲再婚这件事深恶痛绝。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不说,公司里,也扯着嗓子跟他老爸唱反调。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呢。
阮安安不知道他耍的哪门子花招,全当自己是个隐形人。人家打球,她在一边发呆喝饮料。柳惠然在这个圈子里也混了个脸熟,因而没多久就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亲爱的妹妹,你呆在这儿干嘛?”宋桀揽着她的肩。
“别碰我。”阮安安别扭地转过身子。
宋桀也不生气,手指绕上乌青的发丝,转着小圈儿。“打球去?“
“不会。”阮安安是真不会。
宋桀闻言一笑,“不会哥哥可以教你。”说完拉着她的手就往球台上走。
“诶!你干什么!”阮安安趔趄着往前。
手里被强行塞了一根球杆,身体被人强压着往下低,好在她学舞蹈的,柔韧性还可以。他的胸膛炙热地烘烤着她的背脊,阮安安的脑海里居然冒出了少儿不宜的画面。罪过罪过。
“看到那个黑球没?”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呼吸可闻。
阮安安不说话。
她只觉得杆子往后太高了一点,然后杆头击上了母球。母球撞上了黑球,黑球在光滑的台子上飞速地滚动着,往角落的网撞过去。
“怎么样?”是求表扬的语气。
阮安安看不得别人得意,“不……”一回头,唇瓣擦过他的脸颊。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次,可是你先主动地。”她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人搂住了腰,唇瓣相贴,鼻尖抵着鼻尖,侧过脸,吻得更深。
不知道是不是宋桀早有预谋,拉着她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台子。现在胡作非为也能避人耳目。
阮安安双手抵在胸前,使劲推着,他的手按在她背上,将人往怀里搂。
“呃~”终于,男人大发善心,停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掠夺。
阮安安几乎都快喘不上气。“你离我远点儿,会被人瞧见的。”
“瞧见又怎么样?没见过人家哥哥妹妹,恩恩爱爱?”宋桀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样子。
“快点松手!”阮安安唯恐生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一贯温和的绵阳性子也有爆发的趋势。
本就是妖娆丹凤眼,泛着春光,勾人夺魄。看得宋桀更是心痒难耐。偏生,又不敢造次。
青葱时代(H) 亲爱的妹妹(十七)-十九
阮安安恨恨地咬牙。刚刚什么社会英,青年才俊果然全是错觉。这个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这儿有个不错的台球馆,喊了几个朋友,你俩也去呗。”说话间,指尖轻飘飘滑过她的掌心,痒痒的。
去的时候,两三桌已经打起了,个个西装革履,好不风光。
“这是柳惠然,你们早就认识了。这,我妹妹。”宋桀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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