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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时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一染着白发的男人揽着宋桀的肩,“哟,宋桀,你这是哪里来的情妹妹,长得真是水灵。”
宋桀眉头微簇,“滚你丫的,这真是我妹妹,是吧,安安。”话音一落,屋子里的男人若有若无的视线都在阮安安身上徘徊。谁不知道宋桀对他父亲再婚这件事深恶痛绝。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不说,公司里,也扯着嗓子跟他老爸唱反调。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呢。
阮安安不知道他耍的哪门子花招,全当自己是个隐形人。人家打球,她在一边发呆喝饮料。柳惠然在这个圈子里也混了个脸熟,因而没多久就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亲爱的妹妹,你呆在这儿干嘛?”宋桀揽着她的肩。
“别碰我。”阮安安别扭地转过身子。
宋桀也不生气,手指绕上乌青的发丝,转着小圈儿。“打球去?“
“不会。”阮安安是真不会。
宋桀闻言一笑,“不会哥哥可以教你。”说完拉着她的手就往球台上走。
“诶!你干什么!”阮安安趔趄着往前。
手里被强行塞了一根球杆,身体被人强压着往下低,好在她学舞蹈的,柔韧性还可以。他的胸膛炙热地烘烤着她的背脊,阮安安的脑海里居然冒出了少儿不宜的画面。罪过罪过。
“看到那个黑球没?”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呼吸可闻。
阮安安不说话。
她只觉得杆子往后太高了一点,然后杆头击上了母球。母球撞上了黑球,黑球在光滑的台子上飞速地滚动着,往角落的网撞过去。
“怎么样?”是求表扬的语气。
阮安安看不得别人得意,“不……”一回头,唇瓣擦过他的脸颊。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次,可是你先主动地。”她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人搂住了腰,唇瓣相贴,鼻尖抵着鼻尖,侧过脸,吻得更深。
不知道是不是宋桀早有预谋,拉着她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台子。现在胡作非为也能避人耳目。
阮安安双手抵在胸前,使劲推着,他的手按在她背上,将人往怀里搂。
“呃~”终于,男人大发善心,停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掠夺。
阮安安几乎都快喘不上气。“你离我远点儿,会被人瞧见的。”
“瞧见又怎么样?没见过人家哥哥妹妹,恩恩爱爱?”宋桀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样子。
“快点松手!”阮安安唯恐生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一贯温和的绵阳性子也有爆发的趋势。
本就是妖娆丹凤眼,泛着春光,勾人夺魄。看得宋桀更是心痒难耐。偏生,又不敢造次.
亲爱的妹妹(十八)
1
“现在人多,我不闹你?人少,是不是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他暧昧地吐息在她耳畔萦绕。故作深沉的某人得到了阮安安的一个白眼。
宋桀陪着阮安安,看她打球,每次一有球落网,就欢喜地看向宋桀,宋桀手里就痒痒的,极想摸摸她的头,可阮安安可不愿和他在公开场合亲密接触了,真是令人头疼。若是没中,便懊恼地吐吐舌,秀气地柳叶眉往下耷拉着。
柳惠然倒是和那些人玩的很融洽,有说有笑的。好一会儿,都没看到宋桀人影,目光四处逡巡着。
“宋桀哥哥。”柳惠然踏着小碎步跑过来,粉色纱裙仙气飘飘。“口渴了吧,请你喝可乐。”语气娇憨,嫩生生的手臂伸在他眼前。
可惜宋桀不是个知情趣的。“谢谢。”目光压根都没在女孩身上落下一秒。
尽管心中多有不满,面上还是一派甜美。“宋桀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声音嗲嗲的。
宋桀喝了口自带的矿泉水,没做声。
柳惠然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阮安安又进了一个球。他嘴角勾起了欣慰的笑。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宋桀,温柔,平和。
“你说什么?”宋桀问道。
柳惠然摇摇头,“没什么。”眸子暗了几分。
旁边好几分钟没有动静,宋桀倒也落得清净,专心看阮安安打球。若是她动作不规范,便亲自上场教她。虽然这种身体接触阮安安不会给他好脸色,偏偏他贱兮兮地乐此不疲。
从知道她要来美国那刻,宋桀就暗下决心,这一次,真的得把她拿下。否则,嘴馋吃不到的东西,就跟个猴子似的,每天在他欣赏上蹿下跳。
柳惠然看着两人的互动,和谐般配,突然有些不当的猜测。
一群人玩到午夜,最后还是宋桀负责做护花使者,将两个小姑娘带回去。
这一次,柳惠然依旧首当其冲,坐进了副驾驶。
宋桀没说什么,关紧了车门。一脚踩下油门的力道可见他并不愉悦。
阮安安心里头松了口气,和宋桀共处一车的记忆的确不太美好。幸好今天由第三人在场,否则她真是没有这个勇气。那日的灼热、疯狂、躁动本以为被时间冲刷而过,现今再次一点点回归到了她的脑海。
今天,难得柳惠然没再叽叽喳喳地挑起话题。她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穿梭,最终化作一声喟叹。叫阮安安陪她来美国这个决定到底正不正确?
一进门,宋桀就拉着阮安安往楼上走。美曰其名,累了,得督促她早点睡觉。
“哥哥,我想和惠然一起睡。”阮安安不看他,盯着客厅的沙发说。
宋桀猜到她为什么闹别扭,心里火起,这事儿过去了这么久还婆婆妈妈地在意什么?再说,但是不是没把她怎么样嘛?
“这儿到底是谁说了算?要是不想住,你给我直接回国。”宋桀凶巴巴道。
亲爱的妹妹(十九)微h
若是平时,柳惠然肯定会扮演一个知心大姐姐开导两人,可今天,挺没劲儿的。是她忽略了,两人之间明显插不进第三个人。
宋桀也不需开导,弯腰扛起女人的身体就往上走,面容凶恶,犹如古代强抢民女的恶霸。
“宋桀!”阮安安全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两只拳头疯狂地捶着他的后腰。
柳惠然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头挺不是滋味的。她希望是自己想错了,可宋桀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他看向阮安安的那双眸子,与往常女生的轻描淡写大相径庭。
宋桀被捶的浑身一颤,她是学舞蹈的,这拳头倒还挺有力气的。三步并作两步,将人扛进了自己的卧室,在狠狠地扔到床上。手微微护了下她的头,以防撞到了脑袋变成个大傻子。
一个站在地上,一个坐在床上,四目相对,火星在燃烧。
“你这又是怎么了?这事儿过去那么久咱们能不惦记吗?”他无奈道。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差点被人强奸你还能给那人好颜色吗?”阮安安如同被激怒的小兽,眸子里火苗窜窜地往上涨。
宋桀冷笑:“那我躺平了,你来强我好不好?什么体位,什么姿势都行,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折腾完咱们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呸!”阮安安恶狠狠地瞪着他,“我才不要强你。”
“我不强你,你也不强我。“宋桀的眼珠子又开始嘀溜地乱转。”那我伺候你成不成?“
阮安安才不理他的花言巧语。“你想的美。”撑起身子就要离开。
宋桀哪里肯依,搂着人腰就往下压,阮安安这次脾气见涨,伸手便要甩宋桀一耳光。
男人一躲,人没打到,半开针织衫倒是滑下臂膀,露出里头的小吊带。
宋桀眼馋的久了,想也不想,抓起肩带一扯。阮安安嘴里骂骂咧咧的,又忙着打她,内衣被解开才感觉到胸口一凉。
她一低头,两只白豆腐颤颤巍巍,男人目光一暗,阴鸷深沉。
她还以为宋桀工作之后能有转变,殊不知依旧横行霸道,果然恶习难改。
宋桀这次变聪明了,一看她脸色,知道是变脸的前奏。一把将人搂在自己怀里,小声哄道。
“不许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又不是和尚,凭啥不能吃肉。
“我是个男人,总有欲望的。”大约是饥渴太久了,小兄弟早就抵在女人柔软的小腹上,耀武扬威。
阮安安带着哭腔,心里委屈的不行。“你混蛋。”
“我混蛋。”宋桀吻吻女孩透明的耳垂。
“你要找女人有的是?楼下就有一个,你干吗缠着我不放?”阮安安越想越觉得倒霉,怎么遇到这么一个不安常理出牌的混世魔王?
宋桀被骂也不生气,难得耐心解释道:“阮安安,我喜欢你,满足我好不好?至少是现在,很喜欢。我会对你好的。”
“你喜欢我,能有多喜欢?”阮安安不信。
“呵。”宋桀抿抿唇,“每一次见你都想把你干翻,可以吗?”





青葱时代(H) 亲爱的妹妹(二十)微h-二十五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那日之后,每一夜,脑海里都是女人秀气的小脸上不甘的泪水,诱人的身段,躁动的空气。
她一来,犹如长年被禁锢与地牢的犯人终见天日,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以吻封唇。堵住了她一张一合的讨厌小嘴,这张嘴,听起来烦人,亲上去,香甜如兰。
“别哭,好不好?我会轻轻的。”他在耳边呢喃。
双手被桎梏,身体各个部位成了他手里的玩具。脖颈,柳腰,胸腹,都被细致温柔的吻过。”宋桀。“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嘘!乖乖享受。”磁性而蛊惑,犹如撒旦在引诱无辜的人民。
阮安安却在这语气里绝望。他的眼里写满了势在必得。阮安安消极抵抗,别人不都说,男人不喜欢床上死鱼似的女人嘛?那她就要做条死鱼。
宋桀哪里不知道她的小把戏?握住了一团乳,指尖摩挲着顶端红梅。
“安安,你看,像不像个大白兔?”他揉着两团乳儿,堆在她眼前。
阮安安不理他,将头扭至一边。
宋桀完全被手上滑腻柔软有弹性的双乳取悦了。双手使出万般花样,将其揉捏出千百种形状。并乐此不疲调戏道:”看看,这小可怜,眼睛都红了。“边说边捏起两只粉嫩乳尖。
“嗯~”阮安安溢出一声痛呼。这混蛋……
“是不是我力气大了?”宋桀摆出一副无辜懵懂的状态来,掐着乳尖的手还重重一拉,硬是将椭圆形的双乳扯成了三角锥。眼里的笑意出卖了他。“那我轻点儿?”
指腹转而轻轻揉搓顶端,“这样力道舒服吗?”
“安安,你怎么这么敏感?我就摸了你奶儿,身子就颤个不停?”
“宋桀,你能不能闭嘴?”阮安安双眼发红。让她生气的是身体的奇怪反应,为什么他轻轻一揉,身上汗毛竖起,所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指腹来回在红梅上拨弄,身体里涌起一股奇妙的电流,流进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好似嗷嗷待哺。
“安安,你好无情,昨天还亲亲密密喊我’哥哥‘,怎么现在就直呼其名了?叫声哥哥来听听?“宋桀真有当恶霸的天分,台词顺手拈来。
“臭不要脸。”阮安安可不买他的帐。
宋桀冷哼一声,待会儿有你叫的。
“安安,你说你这么敏感,小穴里不会水流成河了吧?”他得意道。
阮安安脸色一变,这厮笑得太贱了。
“别急,我来帮你擦干。”他的目光下流地在女体上流连,“谁让我是你哥哥呢?”目光意味深长。
好贱!阮安安发誓下次一定在他饭里下泻药。
她还没腹诽完双腿就被人打开,身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她好慌!
“宋桀,别这样,我求你了!”她哭着求道。
“安安,别怕,每个女孩都会有这一天,我不会伤害你的。”宋桀难得正经地轻声道。
亲爱的妹妹(二十一)h
宋桀见到眼前的美景还能出口安慰人实在难得。
两片浅浅的粉丝花瓣闭合着,花缝间,溢出些许汁液,味道香甜粘腻。上头稀稀疏疏长了几根弯曲杂乱的毛发。宋桀坏心轻轻一拉,女孩立刻瑟缩着娇吟。
“安安,我要探蚌取珠了。”他捏了捏肥美流汁的蚌肉。
阮安安往下看,只见双腿之间卡了个黑色的头,他贴的很近,又短又粗的发丝浅浅刺着她的大腿肉,又痛又痒。
“宋桀,你就是八婆,话真多。”
“安安,你就是个宝贝儿,水真多。”宋桀这糙汉不管三七二十一摸了下花穴就朝着安安扬手,上头亮晶晶的。
阮安安心里又怕又慌,宋桀天生就是个没皮没脸的玩意儿,骂他”混蛋“、”王八“都是笑嘻嘻的,就是这手上歇不得半秒,摸得阮安安战栗不停。
大便宜都占到了,他才不在乎这些口头上的事儿。大掌牢牢贴住花户,对着缝儿狠狠一揉,阮安安骂人的语调都一波三折了。
指尖一勾,柔软的花瓣便分开出一个幽深的小洞。手指抵着那个洞儿,挤了进去。
“宝贝儿,你好紧。”他拍拍女人的臀,将她的腿拉到更开。
“嫌弃你丫的就滚远点儿。”阮安安心烦意乱,陌生的情潮犹如大波大波的黑暗乌云,一层层往她奔涌而来。
宋桀嘿嘿一笑。”亲爱的妹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哥哥疼爱你还来不及呢?“说着手指上加了点力道,往里头一挤,两个指节被吞没。
这姑娘,花穴生的致。花壁上褶皱繁多,蹭着直接来回摩挲,深点儿那处仿若会呼吸,含着他指尖,密密咬合,一一缩,进退维艰。
“你少罗里吧嗦。”阮安安是听不见任何甜言蜜语的。她的心犹如烈焰燃燃,火苗蹭蹭往上涨,她恨不得一脚将人踹飞。
宋桀忙着调戏人家,也不斗嘴,直接上嘴。含住了两片娇嫩的花瓣。
这温润湿滑的触感让阮安安脑子一震,某个柔软不明物体一个劲儿往里抵,阮安安惊吓般弓起身子,“宋桀,你发什么神经!”
身子开始狂乱地扭动,宋桀像只勤劳的蜜蜂忙着吮吸花液,一不留神,牙齿重重地撞在了探出头来的珍珠上。
阮安安被这猛烈的快感刺激到浑身一颤,嘴里一声低呼,重重摔倒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
宋桀这个人哪里不知道她是动情了,再接再厉咬住人家的红豆,坚硬的牙齿反复咂咬着最敏感的地带,花穴果然就就跟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水儿汩汩地往外流。
“宋桀~”她愣愣地盯着旁边的床灯,昏黄的灯光罩在莹润的小脸上,暧昧谴倦,连声音都开始有气无力。
“在呢。”宋桀忙着逗弄这敏感的红豆,含糊回道。
阮安安以为这就是最高潮了,当那不明物体绕着小穴打圈儿时,她心里泛起一种巨大的不安。
“宋桀,你不就是要做吗?那就做啊,你别这样好不好?”
亲爱的妹妹(二十二)h
女孩退让了,语气娇滴滴,惹人怜惜。
“妹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宋桀百忙之中抬起头,高挺的鼻梁上泛着水光。“你不是很喜欢吗?”
阮安安气恼道:“胡说?我哪里喜欢了?”
宋桀也不和她争辩。无奈地摇摇头,”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阮安安还生着闷气呢,突然感觉身下被抵穿了,温热柔软的舌滑进了紧致湿滑的小穴,舌尖上原本不明显的凸起重重摩擦过凹凸不平的花壁,他的每一次摩擦给女孩掀起的都是惊涛骇浪。
最开始,是浅浅的摩擦,犹如春日细雨,稀稀拉拉,擦过几个敏感带,血液里的炙热情潮被唤醒,最后,是急促的抽插,抵着那凸起的嫩肉,研磨舔舐,阮安安只觉得脑海里烟火朵朵,姹紫嫣红。
半晌,阮安安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一言不发。眼角微红,泪光点点。小腹还因为高潮余韵急促缩着。
宋桀怜爱地低下头,亲亲她的唇。
阮安安转头,避开。“你别亲我,脏。”
“哈哈。”宋桀气笑了。“我都还没嫌弃你,你怎么嫌弃自己?”
“你敢嫌弃我?”阮安安捏着他的耳朵。宋桀善心大发,高潮之后,解放了她的双手。
“不敢不敢。”宋桀摇着头,往她两乳上蹭。
这对话听着怎么这么暧昧?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娇羞闹别扭似的。一想到和宋桀谈恋爱,阮安安一身恶寒。
宋桀身下早就肿胀的不像话,将其从内裤中释放出来便蓄势待发抵在馋嘴的花穴门口。那张小嘴,很是识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顶端,犹如饥饿的孩子舔舐的美味的棉花糖。
“安安,你上头这张嘴硬,下面都是软的很。”宋桀得意地扬扬唇,一接受来自安安的怒视,身下便条件发射般往紧致里头挤。
“哼!”阮安安保持非暴力不合作态度。
“安安,你觉得你不理我我就会对你没兴趣吗?”他捏了捏调皮的乳上红梅。“安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你知不知道,你一瞪我,我这小兄弟,就硬的发疼。“
阮安安刚想瞪他,一理会话中的内容,便敛了眼神,不愿再看他。
“第一次都有点疼,你忍着点儿。”他揉了揉女孩柔软却凌乱的发。
疼痛,犹如身体被利器劈开,钝刀在血肉之躯之上研磨。
阮安安死死咬住下唇,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染湿了鬓角。
“别哭,我轻点儿。”他伸手揉了揉女孩的细腰,薄唇流连在丰润饱满之中。
很奇怪,阮安安居然从这句话中体会到了心疼。大约是真的疼昏头了,否则怎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错觉。
果然是尤物,被包裹的紧致简直令他发狂。宋桀掐着柳腰,恨不得立刻开始抽插。
可女孩苍白着一张小脸,眼泪不止。
真有这么疼吗?宋桀没做过女人不知道,不过他也疼,爽到疼。
亲爱的妹妹(二十三)h
手掌揉搓着一团丰腴软肉。薄唇吻遍了脖颈,侧脸,香肩……他热情似火,温柔备至,阮安安脑海里居然冒出一个词,“相濡以沫。”
那一刻,阮安安被蛊惑了。她居然从一个浪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安宁。
他藏在她的身体里,温柔缓慢地律动,就像是大海的波浪,轻柔地拍在沙滩上,每一颗细沙被柔软地洗涤,每一阵微风都在亲和地打招呼,
她听见自己心里的那只小鹿,怦怦乱跳,下一秒,就要将她的抵抗撞倒。
宋桀心底泛起从未有过的温柔,犹如利剑,直指红心。
他掐着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将自己往更深处送。紧致热情的媚肉将他整个包围,他享受着极致的包裹。”亲一下?“他捏捏她充血透明的耳垂。
阮安安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她别过头去。
“害羞了?”宋桀逗弄女孩的心思延绵不绝。
阮安安不说话,他越是来劲儿。她若是骂人,宋桀只觉得自己头脑都兴奋。
她不搭理,宋桀就存心搞怪,原本在挤进去的大半根粗壮猛地往后一抽,阮安安刚觉得放松,快要闭合的花瓣又被凶猛地撞开,以决绝的力道,令她当时一声惊呼。
“混……”骂人的话已落在嘴边。
宋桀歪着头,一双桃花眼亮的惊人,好似聚集了无数的明星,熠熠发光。
这个受虐狂没能如愿听到女孩的声音,便发了狠地抽出,再一次蛮力闯入。
重重摩擦过一个凸起,女孩娇弱地躺在他身下,颤颤发抖。
怎么回事?看着女孩这逆来顺受,任由揉捏搓捻的模样,他心里肆虐暴起。
原本,他最看不过恃强凌弱了,尤其是男性,借着自己的体能优势对女人,幼童行不轨之事。可是,阮安安让他破戒了。
他身体里潜藏的野蛮因子这一刻全然觉醒,女孩呜咽的语调是他最迷恋的春药,一旦沾上,再不能脱身。
阮安安是学舞蹈的,身体的柔韧性惊人,双腿被男人扯至一个不合理的角度,两片肉嘟嘟的蚌肉照样黏在一起,倒是花液,顺着一条几乎不可见的缝儿流了一地,床单湿了一片。
男人不要脸地贴上去,揉着胸前两团软肉,将自己的火热再度捅进狭隘的甬道。
“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甜蜜饯儿……”情话不要钱,一堆一堆在耳边批发。
阮安安不知自己是那处激怒了他,宋桀暴躁的不讲道理,拉开她的腿,不再温柔。棒身青筋暴起,撑平了花壁的褶皱,仿若打桩,一下一下都捅进了最深处。
他说“要把种子种在她的小肚子里,长出一个小宋桀来。”
阮安安只觉得天花板都像是在打转,这个夜晚,一点儿也不真实。
她甚至无法判断这是不是宋桀单方面的掠夺,还是她自己的犹豫不决给了宋桀可趁之机,然而,她最不想承认的是,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她也觉得舒服。
亲爱的妹妹(二十四)h
宋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抽插多久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机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为寻找作为男人最原始的快感。
这小穴,看着嫩生生的,浅色花瓣,水流潺潺。一进来,确实九曲连环,妙处暗生,令人食髓知味。
“宝贝儿,你真的好紧。“宋桀捏捏肥嘟嘟的红润,”快把你哥哥给咬断了。“
阮安安觉得自己是不是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凡是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电流都在滋滋作响,血液在翻滚沸腾,没能接触的部位空虚泛滥,待人温柔以待。
“松点儿,把你哥哥你夹疼了。”宋桀早就忘记自己带上的绅士面具,重重拍着女孩挺翘的臀部,在雪白的肌肤印上一个个指痕。
男人全身覆上了一层薄汗,背部肌肉紧绷,显露一块块清晰分明的肌理,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摔在女孩柔软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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