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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35
见过的娇躯,以及那稚嫩的,只有些许绒毛的,神秘花园。
薄薄的亵裤叫巨物撑起了明显的帐篷,甚至还有变大的趋势。理智些的做法是该回身,叫醒二弟。可是,他却站在西厢房的屋檐下,肆意的听着她摸着自己胴体时发出的满足的喟叹。
没有男人的大掌抚摸她的身体,她也能这样满足,换做是他……如果是他……顾玉时不敢再细想,他匆匆忙忙回了屋,叫醒还在熟睡的二弟,只道方才去起夜,好似听到弟妹在唤他。
顾玉昭正睡得迷迷糊糊,意识朦胧间听到大哥这样讲,忙擦擦双眼,便掀被起来:“我去看看妹妹,大哥你歇息吧。”
看着二弟走出东厢房,顾玉时才悠悠然叹息,二弟动了情动了心,满心满眼只有画楼妹妹,而他似乎……也,只有对她,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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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啥,肉沫肉渣?
话说,最近天热,宝宝们都不爱留言么
明明是三伏天,沙沙却感觉了来自严冬的寒冷……
打滚,我要来自小天使的关爱温暖,再热我也不怕
029动心动情(中)
顾玉昭这几日都在横北山脉修炼,他的《万法神诀》已练至第四层,剑法《丛云阙》也到了第二层大圆满,是以,今日将将回来,还未与齐画楼说些近况,便身心疲乏的沉沉睡去。
熟料到半夜,大哥竟听到她在唤他,当下顾玉昭也顾不得整理衣衫,直接用冷水洗了把脸便匆匆去了西厢。
还未走近,便听到屋内传来阵阵细碎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且随着距离的接近,愈发清晰,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此时。顾玉昭听得清楚,心下虽略有疑问只担忧的心占据了他的思绪,也未曾多想,便用力推开了西厢的房门。
而今他武功虽未大成,对付薄薄的一道门栓却是不在话下,横在中间的门栓断成两截,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慢慢露出,屋内的真实情况。
夜色如浓墨,衬得月光愈发皎洁明亮,顾玉昭抬眼便看到被月色笼罩的小姑娘衣衫半解的躺在木床上,两条纤细的腿儿半支着打开,露出雪一般莹润白皙的肌肤,而她的两只柔荑,一只已探到亵衣里,仿佛捂着小小雪丘,使得胸前鼓起一笼大包,而另一只素手,正放在……
顾玉昭一个激灵,不敢再看下去,他目不斜视,匆忙跑到齐画楼跟前,很是担心道:“齐妹妹,你可是哪里不舒服?”两人日日相处,顾玉昭怎会不知齐画楼为人,若非哪里难受,她必定不会如此。
这会儿齐画楼的意识已是朦胧,她好似听到有人推门而进,也仿佛听到了顾二哥的声音,她想应他一句,可是溢出喉间的,却是浓浓的委屈,及隐在深处的请求:“二哥哥,我难受……”
她撑起身子,欲落未落的亵衣堪堪遮住一半胸前春光,银辉下,竟是叫顾玉昭一眼便看到裸露在外的那一半风景,小小的,如上好的白面做成的馒头,上面还嵌着一颗朱果,看上去十分诱人。
顾玉昭心跳如鼓,明明一直盯着画楼妹妹的脸,为何,还会看向那里,他有些羞愧,可是更多的,却是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自己发干的薄唇,逼迫自己看着画楼妹妹玉颈往上的容颜,只这一看却是看出几分不对来,只见齐画楼向来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几分魅惑诱人的妩媚潋滟,如玉面颊更是泛着几分潮红,好似日落时的霞光,瑰丽明艳。
顾玉昭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际,却发现她身上滚烫如火,才想着是不是发了热,便见齐画楼如水蛇一般,紧贴着他的大掌,缠到了他的身前,吐气如兰声音娇娇:“好痒好难受呢,二哥哥帮帮画楼呀。”
刚沁过冷水的手掌带着无限凉意,将齐画楼体内的骚动稍稍压下去一些,只是到底是杯水车薪,冰凉过后,是更加难挡的燥热。
手掌下,是光滑的额际,眼前,是如玉的胴体,鼻间,是浓郁的幽香,顾玉昭不自禁的吞咽津液,许久才哑着嗓子,问:“妹妹哪里痒?”不,这不是他想问的问题,可是,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绪,在齐画楼缠上来时,不翼而飞。
尤其是,展露不同风情的小姑娘拿着他的大手,贴上了自己小巧玲珑又滚烫发硬的椒乳:“这里很痒。”她的语气极其自然,两道柳眉微凝,红润的樱唇不满的撅着:“感觉很怪,哪里都痒。”
体内的瘙痒好似被放出闸的猛兽,不自渎时尚好,可一旦开始,便有种不受控制的冲动,什么矜持,什么羞赧,通通被抛之脑后,现在,她只想让身体里的痒意得到释放,让燥热回归平静。
顾玉昭想回自己的手,可是布满薄茧的大掌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贴着娇嫩的乳肉,硬是放不开,甚至,还想沿着起伏的弧度,欣赏一下她处的风景。
他羞得耳朵尖都泛着绯色,身体的温度节节上升,明知道理智一些,便该叫大哥配些草药,即便不能除根也好叫齐妹妹舒服一些,可是,心中的私欲却叫理智覆灭,现下,他只想压着她,狠狠吻。
行动总是比言语更快,顾玉昭方想着,微凉的薄唇已经覆上了齐画楼晶莹丰润的红唇,他的舌尖挑开微启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迫不及待吸取她口中带着芳香的津液。
只这一个动作,便叫齐画楼酥软了身子,她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热吻,双手极为自然的揽着他发烫的脖颈,却也因此,使得胸前两团小小的椒乳,划出了不深不浅的沟壑,叫不曾回的大掌,爱怜得不行。
不再是简单的覆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滑过发硬的乳尖儿,每回轻扫,都引得面前的小姑娘娇颤不已,被捂得结实不留细缝的檀口更是不时的发出呜咽。
他的大舌吮着她的丁香小舌,紧密相连的唇瓣,隐有银丝滑落,覆在胸前的手掌更是公平对待,摸过亵衣下的椒乳,又去逗弄暴露在月光下的那只。明明不甚雄伟,却仍叫顾玉昭失了心魂,他松开彼此吻得啧啧作响的红唇,带着拉长的银线,去吻那只裸露在外,莹润如玉又颤颤巍巍的嫩乳。
红艳艳的乳尖儿刚刚被温热的唇舌含吮舔舐,齐画楼便发出一声嘤咛:“嗯呀……”她酥软的娇躯不自觉的拱起,却是更方便顾玉昭吸吮:“就是这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36
里,好痒呢,二哥哥。”
她的呻吟好像给了顾玉昭无限肯定,他稍稍拉开距离,看着星眸半敛,媚色无边的齐画楼,哑声道:“二哥哥这就帮妹妹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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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十五岁之前,只有肉渣,想看大肉的,还要再等等哦~~
有宝宝说顾二愣头青,可是沙沙觉得顾二也很萌啊,难道是我写蹦了,大家只感觉到他楞,没感受到他的萌点么【笑哭】
还有想看顾大吃肉的,在捅破这层关系前,他是不会动画楼的,哪怕心里想的要死,也不会动。
所以,目前唯一有资格吃的,也就顾二了,哈哈哈哈
好像很久没写肉了,写点肉渣都感觉怪怪的,明天还是肉渣【表打我】
另外,洞房看来真的要三人行了,居然还是持平,话说你们是故意的吧【笑哭】
029动心动情(下)
身下的巨龙早就苏醒,隔着衣袍都在不断叫嚣,顾玉昭却是不紧不慢的将怀中的齐画楼放平,自己欺身而下,温柔的解开半吊在玉颈上的亵衣,露出两团神秘又令人心驰神往的玲珑雪丘。
这是他探过,摸过,却从未看过的风景,满室银辉中,这一对儿尚未长开却已具完美雏形的奶儿好似被月光涂上了外衣,明明莹润如雪腻滑似玉,看上去却有种晕黄的色泽,尤其顶端两点朱果,颤颤而立,似樱花悄然绽放,又似梅花不畏严寒傲然盛开。
他的目光太过火热,又太过缠绵,被扫视过的地方,无端燃起火焰,令本就深陷情欲的齐画楼愈发的难耐。
白皙光滑的娇躯泛起阵阵绯色,两团椒乳挺立于前,便是下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隐隐都有幽香浮动,甚至,都能感受到蜜液的流动,这分明是,她情动的征兆。
顾玉昭仿若未觉,他下意识的伸出两只大掌,一手握住一团软绵,拢住颤巍巍的两颗樱果。
粗粝的指腹将一碰到敏感发硬的奶尖儿,齐画楼便忍不住倒吸口气,混乱的脑海仿佛有电光闪过,她娇娇低吟,眉目间是化不开的春色,“嗯……好舒服。”汹涌的骚动好似找到发泄的出口,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抚摸的那端,有点胀有点痒更有点麻。
她扭着娇躯,纤长的两条腿儿一勾,便将半跪的顾玉昭勾到了自己面前,他一掌揉捏着她的朱果,一手撑着床璧,黑绸似的乌发散落于肩,竟生出几分与往日不同的魅惑之感。
毫无疑问,这是极其英俊的少年,深刻的轮廓,俊俏的五官,明明该凌厉冷冽的凤眼,在他身上却带着几分清澈内敛,比之同龄人高出不少,却又贲发有力的身躯,连摸着她嫩乳的手掌,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
齐画楼有瞬间的心驰神荡,望着他面容的眼眸都带着浓浓的缠绵:“唔,二哥哥。”她的手滑过他的剑眉云鬓,摹过他的柔滑薄唇,最后却是撬开他紧闭不语的唇瓣,在他口中肆意作乱。
顾玉昭哪禁得起她这般挑逗,贴着她下腹的胯间巨物早就雄赳赳气昂昂的翘首挺立,偏偏,他们穿的俱是无裆裤,只要撩开他的衣袍,从未相见的小二哥与小画楼便能坦诚相见。
他羞的不行,小麦色的肌肤都泛起一层红,可是将他逗弄得脸红脖子红的小姑娘却仿佛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在他口中横冲乱撞,顾玉昭羞恼,惩罚似的含住她乱跑的指尖,不想,就这么个动作,却叫齐画楼酥麻了半边身子。
她忍不住勾住他矫健的腰腹,让他更贴近自己的下腹,空虚酥麻的腰间,逐渐生出几分肿胀疼痛,那是得不到填满的难耐:“二哥哥,呜呜,好痒……”
身下的小姑娘难受得连脸颊都带着异样的酡红,眼底的妩媚仿佛化成了春光水波,好像只要眨眨眼,便有水珠儿掉落。
顾玉昭撑起身子,松开她的指尖,被情欲熏染的凤眼带着明显的猩红,便是如此,他也依旧如齐画楼所愿,厚实的大掌来回揉捏着挺立的乳尖,时而抓过一团白腻的乳肉,时而摩挲着敏感的乳尖。
他俯首贴近她泛着幽香的娇躯,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赤裸的胸房,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敏感的顶端,直叫她软成一摊水,无力在他身下娇喘,偏顾玉昭此时仿佛开了窍,手指捻揉慢压,薄唇也缓缓贴上她的玉乳。
小小的玲珑娇乳,被含在温热的口中,灵活的舌尖扫过粉色的乳晕,吸吮着发硬充血的奶尖,齐画楼浑身一颤,密密麻麻的瘙痒自尾椎蔓延,紧致平滑的小腹又酸又酥,更有蜜液,肆意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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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汁液泛滥,叫齐画楼忍不住羞赧的合上双腿,只是意识模糊的她却忘了自己两条白皙的腿儿正缠在顾玉昭的腰腹,这一合,却勾得彼此间的距离愈发贴近无缝。
没有底缝遮掩的花户将将好贴着他有力的腰腹,分泌出的蜜液打湿他薄薄的夏衫,分明还是个葵水未至的小姑娘,却敏感得好似那水做的成熟妇人。
顾玉昭的腰间已是湿润一片,他埋头来回吸吮她玉乳上的两颗朱果,引得齐画楼阵阵战栗之余,又单手掰开她白皙光滑的纤长大腿,一把架到自己虽不够宽厚却足够结实的肩膀。
两腿被高高架起,上身被无限贴近他的胸膛,齐画楼有瞬间的心率过快,之后却是更为激烈的空虚、躁动在体内叫嚣,她蜷着脚趾,昂着玉颈,露出优美纤长的弧度,“啊,下面好空……”娇臀没有着落,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小腹,这叫她愈发难以自持。
顾玉昭却是抬起眼眸,露出眼底的一片猩红:“下面好空?”他离开叫他留恋不已的玉乳,沿着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还痒吗?”他的吻如蜻蜓点水,慢慢滑过水面,“到底是空还是痒呢?”
齐画楼被吻得彻底没了神智,她夹着他的脖颈,裸空的花户就那么贴着他喉结突出的地方:“又痒又空,呀……二哥哥。”
喉间的湿腻叫顾玉昭抑制不住的加快下滑的速度,更拦不住心底的躁动,连吞咽津液,都变得格外有力,他的舌一路舔舐,终到达遐想许久,却鲜少探索的神仙洞府。
齐画楼的花穴依旧稚嫩娇弱,粉嫩的贝肉紧紧闭合,只余当中的一条细缝,便是如此,也有晶莹的蜜液从中溢出,挂在小小的花蕊上,欲落未落。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37
血气方刚的顾玉昭哪能再忍耐,当下便探出修长的手指,在齐画楼破碎的呻吟中挤开紧贴的细缝,插进温润紧致的销魂处。
里面的花道仍如记忆中的狭窄,肉壁上的层层媚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吸吮着他的指尖、指腹,只是太过紧致,连手指都破不开肉障,抽插都极为困难,不知是顾玉昭的错觉还是记忆太过遥远,仿佛这花穴,比原先更令人销魂。
被异物插入的刹那,齐画楼便发出似满足似欢愉的喟叹,自慰到底不如男人的抚摸,不管生涩熟练,都带着无限魔力,叫她身体不断燃起烈火,火势凶猛得足以将人焚烧殆尽。
她支起腰肢,身体随着他抽动的幅度不断律动,安静的室内,除了彼此大力的喘气娇吟,便只有手指进出花穴,带出蜜液发出的噗嗤声。
埋首吻着她可爱的脐窝,又沿着弧度慢慢吻回两团绵乳,顾玉昭压着她白腻的娇躯,眼中是隐忍的克制。
即便花穴里面湿热紧致,舒服得让他恨不能当场就掏出巨物插进去一享欢愉,可仅存的理智与意志告诉他,不可以,她还太小,他们也未正式拜堂,就这样匆忙交付彼此的第一次,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放任。
这般想着,汗流夹面的顾玉昭撑开穴口,又送入一指:“还痒吗?还空吗?两根手指够不够?”
他两根手指在花道中并进,层层肉壁终被破开,且时不时的抠挖肉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把齐画楼弄得眼儿迷离,唇儿微启,一道细丝,若有似无的自嘴角滑落:“嗯,就是那里……二哥哥,啊,不,慢些,呜呜,二哥哥。”
顾玉昭的动作愈发激烈,花穴被弄得蜜液泛滥,汁水横流,齐画楼神智迷蒙却又快感十足,尤其当他不停摩挲着花道深处,那块小小的软肉时,整个人都快活得好似要死去:“啊……要去了,二哥哥…唔,摸得画楼要……去了。”
敏感的软肉被不客气的捻压揉磨,齐画楼颤得身子发软,甬道尽头的阴汩汩泄出,却又被顾玉昭的手指堵住洞口,不得外流。
仿佛过了许久,又好似只是须臾,齐画楼飘飘荡荡从云间飘落,视线仍带着高潮过后的茫然,她的五感仍散在远方,耳边只有嗡嗡声在作响,饶是如此,却仍能感受到有人在轻舔她的花穴,带着无限温柔缠绵。
她手脚俱是无力,只能瘫软着任由对方舔舐吸吮,许是尚有些生疏,吸得贝肉都有些发疼,可仍挡不住小腹如过电一般的抽搐,真真的是快意与酥麻齐飞。
视线逐渐恢复清晰,齐画楼看着埋在她腿间不断耸动的头,心头有淡淡暖意浓浓欢喜溢出,明明自己也被欲火缠绕,身下的玉柱都炙热如铁,昂扬如柱,却隐而不发,只知替她纾解,这呆子……
待恢复些许力气,齐画楼双腿一勾,便将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勾了上来,甜腻腻的看着他,却在他面露疑问时,毫不犹豫的吻住他尚带着她花穴黏液的唇。
他们在西厢如交颈鸳鸯恩爱缠绵,顾玉时却在安静的东厢,茫茫然的看着屋顶,顶上横梁泛着老旧的颜色,青瓦遮不住泄进来的月光,也挡不住,那边越来越激烈肆意的呻吟。
他的记忆好像回到最初,他们四人同床而眠,二弟在为她上药,那时,她也是这般喘息轻吟,只是那会儿她还带着压抑、小心,不像现在,连娇吟都带着几分妩媚松快。
好似隔着东西厢,他便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傻姑娘,这薄薄的墙壁,又如何挡得住有心人的探听。
胯间的一柱擎天自听到她自渎的呻吟起便未消下,而今,更是膨胀发酵,硬得发痛,热得发烫。
怎么办,快要撑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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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3000字的肉渣,简直要写崩溃了!
在公司写了一天,求安慰。
如果晚上写的顺,还会有一更,如果寻爱没写完,今天就只有这一更
不管想看寻爱还是玉楼的宝宝,都祈祷我写的顺吧,哈哈哈哈
话说我这老司机真的开不动车了吗?小小肉渣,都能拦住我前进的道路,怒!!
030玉约斗(上)
一夜的放肆沉沦,换来了隔天的嗓音黯哑,好在家中只有他们三人,便是有些什么,顾玉时也不会多问,这让齐画楼安心不少。
只是,当醒来时看到揽着她入眠的顾玉昭时,齐画楼仍不羞红了脸,昨夜的几场疯狂,虽未到最后一步,却已是让他们真正的坦诚相见,上下两辈子,齐画楼还是头次,再思及自己的大胆狂放,更加羞赧难耐。
倒是顾玉昭,待她一如从前,只是眼底的情意更加缠绵,看着她时,也更加甜蜜欢喜。或许男女关系一旦突破某种界限,彼此的一个眼神一场对视,一个表情一次微笑,仿佛都带着火花,令人怦然心动,娇羞无限。
事后理智回归,齐画楼也将自己情况一五一十告知顾玉昭,并坦言,想散攻重修,顾玉昭又怎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叫心上人受散攻之苦重修之痛,且不说一朝打回从前,便是身体筋脉,都会遭到反噬。
鼎炉便鼎炉,讲通俗点不过是男女间的那点子事儿,冠上修真的说法,便成了叫人难堪的鼎炉,顾玉昭不在意,他只心疼,从前数月,他的小姑娘,是如何忍耐度过的。
齐画楼自不会同他讲,这功法,蛋蛋还曾说与他们性命有关,所谓的散攻也不过是试一试顾玉昭。单纯的画楼姑娘或许忘了,这种事情,于男人而言,总归是甜蜜大过痛苦的。
闲话且少说,总之,自这之后,每逢月圆时,顾玉昭便会去西厢与齐画楼共枕眠,而每当这时,也是顾玉时的失眠之夜。
说来也怪,从前强力压制,便是灵泉水冰冷入骨,身体里还会有燥热瘙痒残留,以至于但凡月圆时,神总是不大好。而自顾玉昭帮她释放后,隔日起来总是神采奕奕不说,眼角眉梢更是春风满面。
便是顾玉昭,也越发的俊俏帅气,那双狭长的凤眼,波光流转间,竟也有几分难言的风华。
只有顾玉时,不知是齐画楼的错觉,还是成日里太过沉默,只叫人愈发难懂他的心思,苍白不改的容颜依旧带着霞姿月韵的美与致,唯有那双与顾玉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38
昭相似的凤眼,眸色深邃悠远,好似浓得化不开的徽墨,探不到他的真实情绪。
齐画楼无意探知大伯心底的想法,她只是奇怪,明明整日里灵泉水喝着,养心丹用着,而且前些时日,面色也好了许多,怎地这段日子,又是苍白如昔,甚至伸出的手腕,都透着无力的脆弱。
可惜,他身体的状况,便是顾玉昭都不甚了解,更遑论她这个隔了一层的弟妹了,也只有将好奇按下,再慢慢继续调理,空间灵药数不清,总能有解他病症的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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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风平浪静的过着平淡的日子,那厢顾玉却约了同窗在樊石镇唯一的马场决斗输者要给赢家当牛做马五年。
樊石镇隶属西北,作为大盛王朝唯一拥有贩卖马匹权利的大西北,便是连边缘小镇的马场都格外宽阔,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平缓却地势广阔的山丘,若非屋舍简陋,便是王公贵族的私人跑马场也比不上。
顾玉来时,马场已聚集了不少同窗,有与他同班的,也有面熟的师兄,只是他们面上,无不带着讥讽与不屑,便是有一两个挂着担忧的,也很快淹没在人海中。
对于学堂里来了个无父无母又穷得无农田无银钱的学子,这群家境不错可呼奴唤婢的少年们便深觉被拉低了层次,何况自来士族与寒门便对立,即便他们尚算不得士族,可也算是薄有家产的富贵人家,如何能与连族谱都无的寒门弟子一同论孔孟学六艺。
阶级的对立,顾玉无法改变,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辱骂他双亲,侮辱他兄长,尤其是,骂人者,还是曾经与他们发生争执的,曾孟之。
说来也是巧,几月前,他与二哥来镇上将猎来的牲畜卖掉,顺便托人将紫狐狸哨皮,好与二嫂做衣裳,只没料到,在镇上,竟被当街纵马的富家少爷撞得东西撒了一地,若非他们反应快,只怕就要死在马蹄下。
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毕竟他们无碍,可那少爷竟是看中了紫狐狸,想要将狐狸抢走,这本就是二哥猎来送与二嫂的礼物,如何能给他,卖都不可能,还谈何双手奉上。
二哥与他自是不肯,谁知那骑马少年劈头便是一鞭子,若不是他们习过武将将避过,只怕当场便要血溅三尺。
顾玉昭隐忍,拾起自己的东西,拉着愤怒的顾玉离开,谁料未走出几步又被那少年带来的侍卫团团围住,并扬言道:“想要离开可以,留下紫狐狸。”马鞭高高举起,对着他们兄弟二人,仿佛刚才扬起的尘烟,不过是少年漫不经心的警告,如今才是,正式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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