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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人来人往的街口,唯独他们这里一片静默,甚至连围观百姓都寥寥无几,他们不知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少年是何种身份,可是,他们认得少年穿在身上的华服是被本镇最大布料铺当成镇店之宝的所谓“一寸缂丝一寸金”的缂丝。
人贵有自知之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话本中才有的情节,现实中,他们也不过是,暗暗祈祷官府来得快些,那两个少年,能命大些。
普通百姓能认出骑马少年非常人,顾家兄弟又如何猜不出,只是,不想低头不肯服从不愿屈服罢了。
可惜,有时候,人不得不认命,不能不看清自己的位置,正如路人心中所祈祷那般,官府的衙役来得很快,只是,他们不是为顾玉昭二人做主,而是担心那骑马少年,有无伤到。
多可笑,可这便是现实,那衙役对着少年又是作揖又是哈腰,只差将赤裸裸的谄媚挂在脸上:“何事需要曾公子亲自动手,若是万一被贱民伤到,让小的如何同曾大人交代。”
那少年嗤笑一声,却也不戳破以他的身份,又如何能与自家老爷子搭得上话,只扬着马鞭指着他们,冷笑道:“小爷好心,观他们二人也是家境艰难,有心搭一把手,不想,这两个有骨气的,竟是不屑一顾,既如此,小爷也只好请几位官爷评评理了。”
顾玉怒极,张口就要与颠倒是非黑白的少年辩论,还是一声不吭的顾玉昭拉住他,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将那只早就没了气息,可是皮毛仍旧光滑的紫狐狸扔给马上少年。
没有人知道,顾玉当时的心情,也没有人看到,衣袖下,顾玉昭紧握成拳的手,几乎将手心划出血痕。
那少年平白得了罕见的紫狐狸,倒是笑了几下,他回马鞭,示意围住他们的侍卫撤退,自己拎着紫狐狸,不甚在意道:“早些交出来多好,兴许小爷一个高兴,赏你们百八十两的,如今么……你们愿意给,小爷呀,却不高兴要了。”
说罢,他将那紫狐狸扔给身边的侍卫,啧啧几声,道:“看着糟心,也不要这狐狸皮了,直接拿去烧了了事。”末了,从怀中掏出绣工致的帕子,将十指一一擦净,方又道:“晦气,不去马场了,回府。”
随着少年的一声令下,那方绣着松柏万年青的帕子也飘然落地,跟着的,还有一众侍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少年并未再为难顾家兄弟,与他来讲,也不过是,从未放在眼底,高兴了屈尊说几句,不耐烦了,又何必与贱民多言。
反倒是那群衙役,在少年走后,极为鄙夷的拍了拍顾玉昭的脸颊,“知道那位是谁么?就敢下脸子摆架子,老子告诉你,那是曾阁老的嫡长孙,宫里贵妃娘娘嫡嫡亲的弟弟,也亏得曾公子大人大量,不然,哪里还有你们站着的份。”
顾玉昭的脸颊被拍得通红,他双目低垂,叫人看不出眼底神色,只顾玉看到他掩在眼睑下的,泛着猩红的眼眸有着从未有过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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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将近3000字~~~
为啥留言越来越少,大家不喜欢看肉渣吗
那我们走剧情吧!!
有听古风的宝宝么,推荐我最近蛮喜欢的一首歌寸缕
讲真,都想开个古风大大的cp了 2333333
030玉约斗(下)
本以为只不过是场意外,等顾玉回到学堂后,才知道,什么叫狭路相逢,堂堂首辅嫡孙,竟是进了小镇私塾来念书,出乎大家意料之余,顾玉的学堂生涯也再没了宁静。
本就不被一众学子接受的他,在曾孟之有意无意的示意下,自是成为其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39
他学生消遣捉弄的首位对象,打架告黑状那是常事,使绊子冷嘲热讽更是日常,只顾玉忍功了得,宁愿被揍得鼻青脸肿,也未使用武功去反击。
若不能一招毙命,那么只有养蓄锐以期来日这是临走前,大哥与他讲的话,忍气吞声并不可耻,盲目冲动才是蠢人所为。
顾玉昭铭记于心,是以,这些时日,不管那些同窗如何捉弄,他只沉默以对从无反抗,却也使得那些学子,愈发肆无忌惮。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有人将他们兄弟二人不知死活对上首辅家公子的事,传遍学堂,且当着他的面辱骂家人,才叫他忍无可忍,便是时机未到又如何,他学武,一为自保,二为家人。
如今,有人骂他兄长父母,他自是要用力的反击回去不过,顾玉也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知道盲目出手只会叫夫子惩戒于他,于是,在一次单方面的斗殴后,众人叫他滚回家去打猎时,顾玉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叫我滚蛋?可以!有能耐,你们把我打出学堂。”
说这话时,恰好曾孟之路过,派头十足的公子哥摇着一柄烟雨山水折扇,缓缓来到他的面前,扇柄挑起他的下颌,玩味道:“小爷与你打一架,只是这赌约么需得改一改,你赢,小爷为你当牛做马五年,若是小爷赢……”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则为小爷我,当牛做马,同样为期五年,如何?”
曾孟之年长顾玉许多,且自小养尊处优,只是身高,便高出他许多,如今这挑高下巴的动作,不仅带着迫人的气势,更是从内心里,带着高人一等的骄矜尊贵,仿佛输的那一方,已经注定,是顾玉。
顾玉虽被压制,漂亮的桃花眼却是微微敛起,他舔舔干燥的嘴角,扬起漫不经心的笑:“行啊,五年为期,谁输,谁卖身为仆。”
一场约斗,便这么定了下来,因着时间问题,便定在本月沐休日,顾玉叫村长家的福哥回村与家中兄嫂说本周先生留堂小测,他打算多看会儿书,沐休那日便不回家,福哥虽挂心,却也无可奈何,只有忐忑不安的回家。
事实上,顾玉之所以惹人恨,也不外乎是,学堂里的异类,先生眼中的好苗子,学问成绩遥遥领先也就罢了,长得还漂亮致简直就是将他们这些人比得连地里的泥也不如。
这让自小启蒙、熟读孔孟的他们,情何以堪。再者,明明是个连那物都硬不起来的矮子,凭什么总比他们先获得姑娘小姐青睐,就因为漂亮似仙童?呸!
男人看男人不顺眼,不外乎成就与女人,偏偏顾玉两点都占了,又不是多有背景的,自是受到排挤。
因此,到了约斗那日,同情者寥寥,看笑话者多,何况,与他下了赌约的还是首辅家的公子,便是为了讨好曾孟之,他们也不会对顾玉多有挂念,只盼着曾公子多揍他几拳,好叫他再无颜见人。
#
这日,顾玉依旧穿着大哥缝制的短打,柔顺的鸦发高高束在头顶,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多情动人的桃花眼,以及,自入场后,便一直紧抿的红润薄唇。
无疑,这是个漂亮到容易让人忽略他性别的孩子,便是如此粗陋打扮,也遮不住他自身的气度容貌,饶是曾孟之,都有片刻的惊艳,只是惊艳过后,是愈发坚定的信念他,要赢!
比起简朴的顾玉昭,曾孟之自是锦衣华服,穿着蜀锦质地的骑马服,簪着白玉祥云发簪,身上并无配饰,便是往常的玉佩都卸下。他骑马而来,看到场地中央的顾玉,飞身而下,待平平落地后,才道:“现在反悔,可还来得及。”
顾玉不答反问:“如何算输?是再无力气反击,还是去半条命,或者是求饶认输?”
曾孟之盯着他半晌,片刻才道:“自是……求饶为止。”他的目光再无先前的嬉笑,唯余一片冰凉:“只盼顾三郎,到时不要嘴硬,去掉半条命。”
他们在马场中央,目光厮杀互不相让,却有人在马场的塔楼上,看着年轻气盛的他们,轻扯嘴角:“看来,这又是一场已注定输赢的约斗。”
旁人许是不知,他却知道,曾首辅家的公子,有位舅舅,乃四品明威将军,自小天赋出众,武艺高强,后来年经轻轻参了军,靠着军功出人头地,不过二十有五便做到了明威将军,且这位将军,甚为疼爱曾公子,而疼爱的方法,就是操练白斩鸡一样的曾孟之。
塔楼上另外一人却是摇首,“未必。”他挥过宽大的衣袖,动作行云流水极为赏心悦目:“某赌男童赢,兄意下如何?”
先前开口的男子笑道:“可,至于赌注……兄家中那不成器的侄子,可有幸为弟端茶倒水?”
宽袍男子看着场景情景,施施然一笑:“若是兄长赢了,自然好说。”反之,若是输了,那么也不必提。
塔楼上的一切,顾玉并不知晓,这会儿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视线落定的那处,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所以当对面的曾孟之猛然一拳挥向他时,他已施展“踏月留香”绕到他身后。
这一招身法使出,竟叫人看不清他的身影,待反应过来时,他已在曾孟之的身后,明明比他还矮上许多,却轻而易举的掐着他脖间命脉,力道大得,几乎叫他丧失呼吸的本能。
头一次,曾孟之败得这样迅速又狼狈,那个还未发育的孩子,一招击败他不说,还叫他颜面扫地毫无还手能力。
曾孟之双眼凸出,脸色发青,便是如此,他也没有说出“认输”二字,顾玉又加了几分力道:“不知曾公子……可认输?”
好像身体里的所有空气被抽离,整个人蒙得连话都讲不出,他脖间被掐,脸上却是睚眦欲裂,眼底燃起的火花,像是要把身后的顾玉昭挫骨扬灰,他死死抓住大腿两边的裤腿,手上青筋暴涨。
顾玉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道:“大约是不认输?那么,可真要却掉半条命了。”
底下的形势一边倒,塔楼上的两名男子也是欢喜惆怅各异,尤其赌曾孟之赢的身穿绛紫直裰的男子,边蹙眉边摇首:“太过得势不饶人,毕竟是曾首辅家的公子,这样不留余地……”
宽袍男子伸手摇了摇:“非也,所谓杀一儆百,不过如此。其子甚佳,深得我心,这一趟,果未白来。”
那边话音将落,马场中央,顾玉却是猛然松开曾孟之的脖颈,露出两枚深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40
深的指痕:“我与公子同窗,且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岂能当真下死手。今日小子鲁莽,还请公子见谅。”
他弯腰作揖,而后直起身子道:“既是同窗,所谓的五年之期自是作罢,只不过……”他将目光扫向场中众人:“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希望,不要再从大家的口中听到任何有关于我顾家的一丁点儿事,不然……如同此物。”
他将脚下的石块踢到自己手中,稍一用力,便见拳头大的石块,碎裂如粉,自他手中赫赫飞落。
众人皆惊,便是曾孟之,都有些后怕的捂住自己的脖颈他后台虽硬,可命却是软的,方才……如非顾玉后退一步,只怕自己这脖子也如这石头,说断就断了。
他垂眸掩去眼底的复杂神色,不发一言转身离开,倒是其他学子见状,也灰溜溜的苍白着脸走了。
一场声势浩大的约斗,便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顾玉却是不知,有两个人将他的行为,从头到尾瞧在眼底,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想过,他的人生,会因为这场预谋的约斗,而偏离原本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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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困的我也不知道到最后写了什么
反正又是3000字大章~~~
有宝宝说剧情发展缓慢,总在写二哥
可是剧情没到那个点上,怎么写大哥跟小弟啊。小弟还是个孩子呢,大哥,大哥的心思还没人知道呢【笑哭】
嗯,或许是这里过度的太长,可是,我要把该铺设的给铺设好呀,不然莫名其妙画楼就跟大哥ooxx了……不合理呀,是不。
虽然可能还会有各种bug,不过尽量让共妻合理一些
剧情的话,我会适当调整的。
另外,你们真的不留言吗?没留言没动力,没动力,沙沙就要给自己放假了
031约斗后续(上)
三天后,顾玉与人约架的消息和将要被大儒为亲传弟子的喜事一同传来,顾玉昭与齐画楼面面相觑,顾玉时却是垂首沉思,许久,方吩咐顾玉昭去架车,他要去镇上瞧瞧,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齐画楼候在家等消息,顾玉时兄弟二人去樊石镇,临出发前,齐画楼从乾坤镯中掏出几瓶凡人也可食用的养身护心丸,递给顾玉时:“大哥,这两瓶药,便给三弟当做拜师礼吧。”
据说顾玉的师傅身份十分了得,那样的人物,什么金银珠宝没见过,也只有这些东西,才能叫他另眼相看。
顾玉时看着白玉般柔滑细腻的掌心上摆着的两瓶致丹药,稍一琢磨,便伸手拿过,指尖碰到她的掌心,竟有些发热,他喉头滚动,片刻,方道:“还是楼儿想的周到,只今次是例外,往后,可不许再随意拿出,防人之心不可无。”
齐画楼胆子肥得反驳:“我也只是在你们面前拿出来啊,而且,也不是很珍贵的丹药嘛。”只顾着辩解,却忽略了他的称呼。
顾玉时无奈,这丫头的眼光显然被那位前辈养刁了,凡人求而不得的灵丹妙药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不是很珍贵”的存在,要知道,便是修真界再普通的丹药落到凡尘,也是抢破头的珍宝。
他悠悠然叹息,摸了摸她如鸦羽般的黑发,道:“总归是小心为上,我和二弟快去快回,你一人在家,可要当心,知道么?”
听他软了语气,齐画楼才颔首,稍稍撇头,与顾玉昭调皮的眨眨眼:“二哥哥路上可要照顾好大哥哦,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齐画楼这一等,便等了两天,从前不觉得,如今独自一人在家,看着空旷的庭院,没有人气的屋子,才发现,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她早已习惯这里,习惯有他们在身边。
才将后院长势良好的豆荚摘下,便听得前面有马蹄声传来,齐画楼放下小竹筐去前院一看,正巧看到顾玉时三人下了马车,顾玉时与顾玉昭倒还好些,虽紧绷着脸,神色到底还算平缓。
只顾玉,也不知何故,双眼红彤彤的,好似将将哭过,自认识他来,还从未见他掉过眼泪,便是洗筋伐髓那么痛苦,他都咬牙忍过,悄悄抬眼看向顾玉昭却听顾玉时道:“楼儿可做了我们的哺食?”
这个……还真没有,他们不在家,她连饭食都没做,每日食灵果度日,许是修炼的缘故,倒也不觉得饿,不过,听顾大郎这样讲,齐画楼便道:“尚未,我这便去做哺食,大哥二哥哥三弟且等等。”
她匆忙回厨房,从瓦罐中量出两大碗白米,这是她从空间里拿出的灵米,富含浓郁的灵气,且食用后不会产生毒素污垢,也算是修士必备之物了,当然,她用的借口仍旧老套嗯,那位前辈的乾坤镯是个万油,怎么都适用。
看她去了厨房,顾玉时才领着顾玉进了书房,倒是顾玉昭,偷偷的跟着去了厨房,顾玉时心烦,索性当没瞧见,由他去了。
那兄弟俩在书房谈心,这边顾玉时已是帮着齐画楼一起准备哺食,并十分自觉的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齐画楼听。
却原来,自顾玉约斗之后,学堂的人俱是便避他如蛇蝎,唯独曾孟之,不仅没怀恨在心,反倒隐隐给人一种冰释前嫌的感觉,顾玉不愿与他一笑泯恩仇但也不能明摆着交恶,所以对他一直不冷不热。
正这时,忽然有人提出要顾玉为亲传弟子,且此人还是白鹭书院的现任院长,江南世家章家的长子嫡孙,德阳大长公主的嫡亲外孙,皇帝的表外甥,身份不可谓不贵。
可偏偏,就是出生富贵,学识渊博,并一路连中三元的颇有几分名士风流的章院长,看中了家无恒产父母双亡,与兄长相依为命的顾玉。
以上这些,齐画楼知道个大概,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顾玉原本并不同意拜师,于他而言,学问在哪里都可学,最重要的,还是靠自己努力虽然后来证明他这想法实在太天真,但当时,他确实是那么想的。
可是,章院长章懿光却告诉他,什么叫现实现实就是,越是锦绣乡里出来的公子少爷,越睚眦必报。
曾孟之明里与他冰释前嫌,暗地里,却是派自家养的侍卫去小映村,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而更令人恶心的是,他最后的目标,是他,顾玉。却原来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41
这曾孟之性是个不爱水路爱旱路,之所以回祖籍老宅,也不过是在京都犯了事,这才叫曾首辅发配这来。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见到长相秀美的男童,他便又管不住自己,这才有了街头抢狐狸事件,也有了后来的同窗之事。
约斗虽是意料之外,却是正中下怀,唯一没算到的,是他会输在这身形都矮他大半的男童身上,不过,此路不通,还可走另觅别道,从不打不相识发展到惺惺相惜,想来也是不错的。
可惜,他遇到了章懿光。作为典型的官二代,皇亲国戚,章院长有足够的资本任性,他看中顾玉,便想为门下,只防着那曾家小子作恶,方派遣死士跟踪他的侍卫,没想到,他竟那般歹毒,居然想一把火烧了顾家。
当然了,事情还没开始,便被他暗地里解决,这位出生贵胄的大儒,自然不会锦衣夜行。他叫来顾玉,将事情俱都说给他听,并给出两样选择,一是拜他为师,自此凡事都有他护着;二么,就是不拜师,当然,他也不会多事去管他们顾家的闲事。
就这样,为着章懿光这强大的靠山,顾玉没有犹豫,便选择第一条,而他们二人之所以去了两天,也是因为要举行拜师仪式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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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个2000字的小章~~
哈哈哈哈,有木有看到大哥对画楼的称呼变了
啧啧啧~~大龄剩男撩妹技能也是满满的,可惜,两次我们的画楼妹纸都没注意
031约斗后续(下)
听完顾玉昭所说的,齐画楼久久未曾回神,这世间,既有安二爷那样喜欢天真无知的幼女,便有曾孟之这样,喜欢清秀俊美的男童,也多亏了章先生,不然凭他们手段再多,武功再高,也防不住夜里燃起的火。
不过,这也提醒了齐画楼,不管哪里,总有好人坏人,便是小映村淳朴,可是就不会有别的村落的人来作恶吗?人心难测,人性难防,看来还是要去空间找些能护家的法器才好。
她这般想着,转头又想到了紫狐狸,只不过见顾玉不甚开怀,便也没问,心底却是知道,那狐狸毛,必定是叫那曾孟之毁了,可惜,浪了二哥哥和顾小弟的心意。
顾玉昭却是想着,世人大都爱恃强凌弱,倘若那日,他不是身份低下的平民百姓,那曾孟之可还会如此肆无忌惮?还会暗地里肖想意淫三弟?还会在比斗输了之后派人来火烧顾家?
世间之事大都大同小异,就如武学,既有唯快不破,又有一力降十会,虽两者不尽相同,有一点却是一样的,实力为尊。
如果他站在山峰之巅,还会如此……窝囊,守不住心爱之人的礼物,又叫弟弟趋于现实,为守住家人才无奈拜师,而不是,出于本心么。
他心下思绪甚多,手中速度却是不慢,将新摘的豆荚去茎,又掰成三段叫齐画楼焯水,自己腾出双手去切新猎来的野猪肉,准备做红烧猪肉,这是顾玉最爱吃的菜,自是要满足他。
一人打下手,一人掌厨,一顿丰盛的晚餐很快便做好,两人盛了饭菜,放到长形木质托盘上,方一人端着托盘,一人拿着碗筷去了正屋。
他们进屋时,顾家两兄弟仍在书房,过得片刻,方听得里面有些微动静,之后隔着书房与正屋的木门被推开,顾玉时率先出来,现下他神色如常,脸色淡淡瞧不出其他,倒是后跟着的顾玉,除了勾人多情的桃花眼略有些泛红,其余看上去一切正常。
齐画楼将饭菜端至桌上,浅笑着对顾玉道:“你二哥特地为你做的,尝尝看味道如何,是我做的好吃些,还是二哥哥做的更好?”
不说还好,一说,顾玉却有些不是滋味,若非他鲁莽自以为是,又如何会变成现下这副局面,虽说被章大儒为亲传弟子,是别人求也求不到的事,可是一想到是因为自己,才险些叫兄嫂被那混蛋害了去,便倍感愧疚。
他努力眼下心中的酸涩,拿着筷子尝了下红烧肉的味道:“有点甜……还有点酸,难怪往常二哥不轻易下厨。”他眯着眼,笑得可爱又无辜:“虽然没有大哥和二嫂做的好吃,不过二哥放心,小弟也会吃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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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用过饭,齐画楼才知晓,顾玉是来与他们告别的,章懿光目下在游历,顾玉为徒之后,自要继续他的游历之路,只是,身为新晋弟子的顾玉亦要跟随在侧。
且此次游历结束,他将直接返回位于江南的白鹭书院,而顾玉也将参加书院考核,无论通过不通过,都不能轻易回来。
也难怪下晌回来时,兄弟三人脸色都不大好,作为家中最小的幼弟,本该被疼着宠着,可因着家境缘故,自小懂事且不说,如今小小年纪,便要跟着尚陌生的先生离家,也不知何日才能归。
便是齐画楼,都觉得心疼不已,更遑论是顾玉时和顾玉昭,只木已成舟,她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多备些金银财帛药丸物品,以备不时之需。
空间里但凡他能用得上的,齐画楼都准备了一些,丹药、灵泉水、武器、还有一些可自保的符,便是放在地窖中的护身法器,都叫她拿了几样出来,可挡金丹期全力一击三次的护身佩,佩戴后百毒不侵的避毒珠,可使耳聪目明思绪清晰的平安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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