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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且山上的水源中放置了可瞬间将凉水加热的火炎石,更是方便他们沐浴净身,只要水源不干,热水便源源不绝。
替齐画楼洗过身子,顾玉昭方抱着她回屋,而后取出大哥炼制的药膏,将红肿的腿间及穴口抹上清凉的药膏后,自己才去沐浴。
池中的水仍带着几分未散的热度,顾玉昭褪去外袍,赤裸着肌理分明又性感十足的胸膛,腰腹间系着松垮的亵裤,就那么进入水池中,池水阵阵波动,连带着他的人鱼线都若隐若现。
不再是从前身形单薄的少年,现在的顾玉昭,猿臂蜂腰长身玉立,更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矛盾又和谐的魅力,比之在外貌上更为致的顾玉时都不遑多让。
若非小映村的村民皆知他有婚约在身,且未婚妻就住在家中,只怕身体康健又能赚钱养家的他,早就被人盯上,便是顾家的门槛被踩破都有可能。
半靠在池壁边,顾玉昭闭目养神,屋外是夜风习习夏蝉阵阵,屋内却是水波潺潺呼吸慢慢。
这是顾玉昭的习惯,放空思绪放慢呼吸,让自己融于外界,不似修炼,却又胜似修炼,也正是这歪打正着的修炼方式,竟也让他摸到几分门道,短短几年时间已从一流高手步入到顶级高手的行列中,只要再突破,那么进入先天境界也并非不可能。
只是,今日却有些奇怪,不知为何,迟迟未进入状态不说,甚至打坐运行体内真气也有几分滞涩之感。他有几分狐疑,却也知道不可鲁莽,当运行完一次小周天后,便不再强行打坐修炼。
沐浴过后,已是月上中天,顾玉昭披着干净的外衣,去了趟西厢,确认齐画楼睡得香甜,方回东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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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家具陈列一如当年,倒是大炕上的被褥质量好了不少,俱是齐画楼从空间抓到的天丝蚕吐出的天蚕丝所制,与从前的破席相比,简直云泥之别,何况便是拿到修真大陆,天蚕丝也有价无市。
若是被他们知道,炼制防具的最佳材料天蚕丝只是被拿来做被褥,只怕要怒骂一句暴殄天物,说不定还要迎来一顿暴打。
不过不知者无畏,且玉照空间有一处养蚕地,里面不止天丝蚕,便是进阶成金丝蚕王的,都不在少数,是以,齐画楼用起来便格外豪爽。
屋内顾玉时闭眼假寐,侧卧的姿势叫人瞧不清他面上的表情,然而身下那撑起的巨大帐篷,却泄露了几分他的情动与情欲。
这些年来,他已是愈来愈难以压制心中的欲念,每每二弟去西厢与她欢愉共度时,便是他的在劫难逃之时。清心咒已解不了他的燥热骚动,唯有将全部的理智压在上面,方能舒缓一二。
他仿佛中了她的毒,并不剧烈,亦不会当场发作,可恰是这种慢性剧毒,才叫人无知无觉,等发现时,已无解毒之法。即便如此,他仍甘之如饴,哪怕有清除之法,亦能忍受剔骨去肉之痛,也不愿生命中没有她的痕迹。
可是,这种情感又如何能宣之于口,就算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仅仅的一墙之隔,他们在那边,巫山云雨共赴春光,他却在这里,无奈的看着身下巨龙,慢慢苏醒破开云霄,最后又因着那份理智,逐渐消灭恢复从容。
想法再多,也不能如何。他只能是她所依赖的大哥,所信赖的大伯,仅此而已!
杂乱的情绪渐渐平缓,顾玉时轻轻吐出一口气,只是很快,他所有的镇静便被打破体内那股被压制的戾气,竟不知何故有所减少。
他不信邪的探手为自己把脉,虽说医者不自医,把脉却是无妨,脉象一如先前那般矛盾,既强健有力,又带着与之相反的羸弱之相,且两股气在体内,既相互压制又相互平衡。
可顾玉时仍感觉到不对,他沉下心来,再次细细感受,却蓦地发现,那股因为被压制而愈发奔腾暴躁的戾气,竟有几分减少,就好像忽然之间,从急流的河水分支出去,主河道尚在,而分流已不见踪迹。
黑暗之中,他借着月色将目光投向正在宽衣的二弟身上,许是练武的关系,二弟身形颀长却不单薄,高挑却不魁梧,穿衣时是翩翩少年郎,脱衣时又是矫健有力的男儿郎,正是姑娘们最为喜欢的类型。
且因着春风得意,倒显得神采飞扬,日渐犀利的丹凤眼中,也有几分柔情缠绵他知道,这是因为她。
按下蔓延的心酸,顾玉时仔仔细细将他从头打量,发现未有异常,方彻底松了口气,或许,是他心思太过复杂,无法静心把脉,那戾气,既在他体内,又怎会变少。
也罢,待明日,再细细瞧过,只今夜,却是无法再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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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七夕过去了,但是沙沙还要祝宝宝们七夕快乐,么么哒。
本来说要更寻爱的打赏章,只是到最后还是没能实现,那么就更玉楼的日常更新好了。
算是迟来的七夕礼物,爱你们哟,mua!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46
034日常琐碎玉楼春深(限)(月笼沙)|popo原市集
034日常琐碎
翌日,用过朝食,顾玉时又替自己把了一回脉,脉象依旧如同从前,体内戾气也不曾减少半分,他叫来准备去西山历练的顾玉昭,将他仔仔细细的从头打量到脚,见他气色红润呼吸绵长,方放下心中大石,挥手叫他自去。
顾玉昭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知道问不出什么,遂将长剑往身上一挂便大步而出。
如今正是夏末初秋交接之际,深山中牲畜野兽出没之时,顾玉昭自然不会放过这既能历练又能赚钱的好事。
他一走,偌大的家中便只剩顾玉时和齐画楼,好在几年相处下来,二人之间也无甚尴尬,甚至可说是默契十足,一个去后院照顾花圃中的花花草草,一个则勤快的拾灶房洗净碗筷。
这些年,顾玉昭陆陆续续打了不少好野物,家中生活条件与当初相比,早不可同日而语,现下不说家财万贯穿金戴银,小有薄产家有余粮却是有的。甚至齐画楼还在镇上买了家小铺子,专门贩卖她制作的胭脂水粉与花酒果酒。
铺子虽小,进项却稳,每月除去开支,还能有百来俩的利润,再加上顾玉昭的入,顾家几人的小日子过得更是滋润,若非身上秘密太多,只怕还要雇几个粗使奴仆哩。
生活顺心万事不愁,齐画楼修炼起来更是顺畅,短短三年已是从炼气五层一跃到炼气大圆满,再有个机缘,便能迈入筑基,而只有进阶到筑基期,才算正式步入仙途。
几年时光并非白过,齐画楼对于修炼一道已颇为了解,修真,修的就是人之本心,去伪存真。也知道炼气期不算什么,说白了也不过是会些法术,寿命较常人长些的凡人罢了。
而进入筑基期则不同,寿命拉长一倍不说,沟通天地间灵气的能力也更加突出,甚至还能使用神识,说难听点,哪怕是瞎了,于筑基期的修士而言也无半点妨碍。
不过齐画楼目下倒不急着筑基,一是机缘未到,二来心境不稳。若急于求成只怕还会造成根基不稳,对日后的进阶有损。
利落的拾妥当,齐画楼便去书房练字。这是她进入炼气大圆满后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
说来好笑,上辈子她对这些特长兴致寥寥,这辈子前几年为生活所迫,自也不会想到这些,未曾想来到小映村,开始修炼后,反倒能安安静静坐下来,认认真真习字看书。
当然,齐画楼不能否认,对她来讲,最重要的却是练字能修身养性她进阶太快,纵然有前世阅历加持,也忧心自己心境不稳。
何况她上辈子的生活环境比之现在要单纯许多,社会这个大染缸她尚未进去便来到了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认真论起来,反而是在安府的那几年,行事稳重许多,学会凡事三思而后行,毕竟生活不易,为下仆者难。
齐画楼练的是颜体,临摹的也是颜真卿早期的作品《多宝塔碑》,也不知历史是在哪里拐了个弯,大唐依旧存在,只是没了五代十国,多出个风俗与隋唐差不了多少的大盛。
她曾翻看过顾玉时放在书房的书籍,知道大盛建国已有几百年,曾经也是赫赫辉煌国力强盛,四夷宾服万邦来朝,只是不管哪个朝代,都做不到统治万世千秋,大唐如此,大盛……如今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天下之事,总逃不脱分分合合!
所幸现在战火未起,她也犯不着杞人忧天,再者她小小修士,一无翻云覆雨之能,二无改天换地之力,倒不如趁现在尚算太平,好好修炼认真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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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完整本《多宝塔碑》时,已近午时。齐画楼放下毛笔,将宣纸压在案桌上晾干,自己则去灶房做午膳。
家里生活条件改善后,一日两顿膳食也变成了每日三餐,顾家兄弟初时还不大习惯,十几二十天过去,反倒比齐画楼还积极,尤其顾玉昭,一说用膳,那双凌厉的凤眼都透着光。
齐画楼熟练的将灶台下的小火燃起,打了鸡子,拌匀后加了些香油,又倒了些水,这才放进锅里去蒸。之后摘了些荠菜,过水切碎凉拌,闻着也是香气四溢看着更是爽口。
最后一道菜齐画楼颇了点心,是爨(cuan)猪肉。不过这里是野猪肉,取肉切片用干粉揉过,再用大葱、生姜、酱油、好酒一同调拌,然后放进烧沸的开水中爨熟,最后捞出来沥干再用姜汁调和。
中午顾玉昭不回来,两个人三样菜也是足够。
齐画楼将将忙妥,打算去叫顾大郎来用膳,便见他赤裸着上身从花圃处走来。
午时的日头正烈,耀眼的阳光落在顾玉时白皙却矫健的胸膛上,叫人一时瞧不清楚,待视线清晰时,顾玉时已站在齐画楼面前:“倒叫楼儿笑话,衣裳叫玫瑰刺勾破了,午膳你先用,我去洗洗再换件衣裳。”
虽是与顾玉昭这般又那般,齐画楼仍不有些羞涩,此时看见顾玉时,又瞧见他胸膛上滚落的汗珠隐没在小腹处,面红耳赤道:“大哥说的哪里话,这点时间哪里等不起。”
她敛目垂首,缕缕鸦发顺着纤长优雅的脖颈落下,掩去发红的柔嫩耳垂,只叫顾玉时看到她致小巧的下颌,以及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却鼓得好似要戳破衣裳的胸部。
顾玉时有些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发干的薄唇,哑声道:“楼儿身量仿佛又高了些,前些日子做的亵衣亵裤只怕又小了。”
齐画楼瞬间又是一阵尴尬,也不知是顾玉昭伺候的好,还是托了功法的福,前世堪堪到b的小馒头,如今竟越长越大,粗粗估摸,竟有朝e发展的趋势,好在她不矮,不至于一眼看过去都是胸,不然……真是哭也哭死。
只是如今听自家大伯这样讲,虽知道他指的是身高,但心底仍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识的扯了扯衣袖,低低“唔”了声,道:“还要麻烦大哥。”
实是她手拙,顾玉时手把手教她刺绣缝补,也学不得半分,连累人家大男人为自己这个弟妹裁衣不说,还要包办亵衣亵裤甚至是月事带,说出去真是羞也羞死个人。
她不敢抬头去看顾玉时的脸色,只努力憋着气,企图让胸前两团肉变小一点,偏偏不见效果,还惹来顾玉时的低笑,继而头上便被他大掌压了压:“楼儿又说外道话。快去用膳吧,稍后再替你量量。”
这种摸头杀加低音炮的双重合击,简直要轰掉齐画楼百分之八十的血量,尤其是如今对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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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胸膛,呼吸间,尽是清淡的药草香,甚至还夹着成年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齐画楼觉得她仅剩的那点血量也将不保,明明昨晚顾玉昭才纾解过她体内的欲火,怎么这会儿又有发软的迹象莫非是肚子饿的缘故?
正胡思乱想间,忽听得一阵敲门声,齐画楼看了眼打着赤膊的顾玉时,便率先应道:“在呢,是谁呀?”
敲门那人听到声音,回道:“小的是章府侍卫,奉郎君之命,特来送顾小郎采买的土仪,打扰顾郎君用膳,还望见谅。”
齐画楼一听顾小郎,忙不迭的提着裙摆跑去开门:“侍卫大哥客气,请先入屋一坐,正巧我们也没用膳,谈不上打扰。”大门外果然站着一名风尘仆仆的年轻男子,身穿简洁利落的胡服,单手牵着马缰,身后一匹高头大马正呼呼的吐着气,显然是一路赶来不得歇息。
那男子见开门的是位女子,便道:“小的还有任务在身,不敢耽搁。”说罢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大包袱,交给齐画楼:“顾小郎而今在白鹭书院就读,轻易不得回乡,郎君特特交代,让小的跟娘子郎君讲明白,勿要怪罪。”
齐画楼笑道:“三弟能进白鹭书院,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哪里会怪他不回家。还请大哥稍等片刻,我去拿些三弟的衣物,麻烦你到时转交给他。”
章府侍卫拿着顾玉时新缝给顾玉的衣物以及齐画楼给他的一些干粮和几块碎银带着两葫芦的花酒便踏上了归程。
倒是捧着扬州特产的齐画楼有些没打采,顾三郎离家时还没她高,如今也不知变成什么模样,不能亲眼所见,便是再多书信往来,也不能安心。
顾玉时瞧她凝眉,便也猜出个几分,夹了口芥菜,慢慢悠悠道:“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想来冬日去江南,应该也是很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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爨猪肉这道菜不是沙沙杜撰的,虽然我也没吃过,哈哈哈。
哎,寻爱停更还有宝宝催更,玉楼一停,都没人记得了……
3000字大章送上,记得要爱我哦,么么哒
035日常杂事玉楼春深(限)(月笼沙)|popo原市集
035日常杂事
齐画楼自打来到大盛,便没怎么出过远门,也未曾见过别处风光,眼下听顾玉时提起冬日里要去江南,立时抬起小脸,用那双漂亮的像是汇聚了所有璀璨星光的眼眸看着他,眼底的希冀直白又明显。
顾玉时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目光扫过她因为前倾而压在桌沿上的柔软饱满的胸部,而后垂下眼睑,低声道:“具体时间等二弟回来再商定,只是还请楼儿稍后修书一封与三弟,好叫他早些知晓,省得撞了行程。”
事实上,去扬州与三弟过个团圆年是顾玉时早就有的想法,三弟小小年纪便离家,至今未曾归过,而今又入白鹭书院就读,按着书院的规矩,未中秀才前怕是都无探亲假。
既然他不能回来过年,那么只有他们当兄嫂的去,何况,画楼也将及笄,与二弟的婚事也将提上议程,去扬州固然是一家团圆,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婚前散心之旅。
他的心思,齐画楼全然不知,她弯起一双水眸,漾起一个笑容,眼角眉梢俱是遮掩不住的欢喜:“都听大哥安排。”
从前不觉得,如今置身古代方知晓,出远门有多不易。便是当初她逃离安府北上,那也是有银子做底气,即便如此,也是餐风露宿担惊受怕,最后还因着山匪戏弄掉进护城河。
现下听得顾玉时的安排,齐画楼自是欢喜难抑,甚至已在心底盘算,需要准备哪些物什,家中的花圃菜畦以及禁地的桃花林该如何安排。
顾玉时见她难得如普通小姑娘般喜形于色,心中也是柔软一片,好似冰封的河水遇春化冻,寒意渐消,只余明媚。
他夹了块爨猪肉放进她的碗中,拉柔了嗓音,道:“北边冷得早,为防大雪封路,我们还是要早做准备,用过膳,我再替你量一遍,这次便做大一个码,你看可好?”
看她玉颊泛红,耳垂带粉,也知她多有羞赧,便又补了一句:“途中怕是不好做活儿,再者,店中卖的始终不如自己做的舒适,楼儿你说呢?”
冷面冷眼的顾玉时叫齐画楼难以捉摸,善解人意的顾大哥又叫她尴尬得不知如何应对,良久无言,半晌才颔首:“是,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到。”心下却不断腹诽,都已经问过的问题,为何还要拎出来再问一遍,真是……太过体贴!
她这样想着,顾玉时又道:“园中的紫茉莉玉兰已至花期,这几日便可采摘做粉,玫瑰还要等一等。铺中的玫瑰膏应是还有存货吧。”话题一转,竟是换到了胭脂水粉上。
自打开了杂货铺后,顾玉时便在后院开了片地,专门栽种齐画楼制作胭脂水粉所需的花卉,他于种植一事上格外有天赋,便不是花期,都能叫它们长得郁郁葱葱,手艺堪比后世暖棚。
因此家中一应栽种都是他在处理,齐画楼反倒清闲下来,每日除了施展法术春风化雨浇水外,竟是无用武之地。
这会儿顾玉时提起花圃,齐画楼便也没心思去想量身的事儿,她想了想,对一旁的顾玉时道:“下晌我去镇上走一遭,看看店里还有多少存货,总不能咱们去了江南,店里也关门大吉。”若是货少,好歹也有个应对。
顾玉时颔首:“也可,不过二弟不在,还要委屈楼儿与大哥一道了。”虽说齐画楼拥有绝对的自保能力,但每回外出总有他们陪在身侧,毕竟世事难料。
对此,齐画楼也是知晓的,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来自他们的关心,她不会拒绝。于是,这事儿便这么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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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过后没多大功夫,顾玉时便替齐画楼量身,几番量下来,再与从前两相对比,果真大了不少,当真是婀娜妙曼亭亭玉立,哪还有从前干扁瘦弱的影子。
顾玉时心知她尴尬,也不多提,拾一番后,便去马棚驾车。顾家兄弟俱有一副巧手,当日买来的板车式马车叫他们弄成了可卸可装的棚式马车,若是拉货便卸掉顶棚,若是拉人,只要将棚架上,再盖上薄布帘,便也算是一辆能挡风遮阳的简易马车了。
顾大郎装好棚架,盖好布帘,这才拉着马儿出大门,这马买来时也算是有些年纪,谁知几年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48
养下来,竟是不见一丝老态,反愈发矫健俊美,齐画楼还曾笑话自家这老马倒有返老还童的趋势。
也亏得他们平日出门不大用马车,不然只这越养越强壮皮毛越光滑的老马就足够他们头痛的。
齐画楼锁上门坐上马车,顾玉时见她钻进棚中坐好,便驱车往镇上走去,这会儿正是日头最猛烈的时候,一路上都不见人影,安静得只有马蹄踩踏土地发出的得地得地声。
顾玉时虽体弱,驾车却极稳,摇摇晃晃间,齐画楼竟有些昏昏欲睡,她从乾坤镯里取出软枕靠垫,还有冰丝织就的凉席,摊在狭小的马车内,自己半枕着枕头趴在凉席上,闭眼小憩。
车辕上的顾玉时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回头看,只放慢了驾车的速度,好叫里面的人好好休息一场昨夜闹到大半夜,那么娇娇的一个人儿,便是有灵力护身,想来也难熬。
待齐画楼一觉睡醒时,马车已停在买来的杂货铺小院中。
她掀开帘布,看到守在院中的顾玉时,轻轻的喊他:“大哥,怎地不早些叫醒我,平白叫大哥等上许久。”
顾玉时从石凳上站起,伸手扶她下来:“也不急于一时。”说罢,看她脸上印出的睡痕,又轻笑道:“跟孩子似的,脸上还有印子呢。”
他笑声清冽面容雅致,眉目舒展时仿若沾上红尘俗世气息的谪仙,偏偏说出的话,叫齐画楼再多的赞叹都咽落腹中,只余满满的羞赧:“大哥忒坏,不叫醒也便罢,偏还取笑人。”
难为情的齐画楼拿出帕子,很擦了几下脸颊:“我去找房掌柜,大哥且再等等。”
伸手将她睡得有些散乱的鸦发理好,顾玉时微微颔首:“不急,方才到二弟的传书,说在东内山发现几株奇花异草,许是要晚些回来。”
顾玉昭学武有成后,常去东西内山,也每每获颇丰,是以,齐画楼倒不意外,只是有些好奇他口中的奇花异草,但也知此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那正好去街上买些东西,省得再跑一趟。”
两人谈完,齐画楼便去前院找房掌柜。
房掌柜是买铺子时前任东家额外“赠送”的,齐画楼见他年纪不大,却明内敛且目光清正,便同意接手,重新签了契约后便留了下来。
一留就是几年,铺中招了新的伙计,他也做到掌柜,托东家的福,从原先的担心惧怕到现在的吃喝不愁且小有私房,旁人见了,还道一声“房掌柜”,也算是苦尽甘来,因此,对铺子中的事格外上心。
有房掌柜在,齐画楼更是当起甩手掌柜,等闲不来铺中,只有每月送货时才在顾玉昭的陪伴下,坐着马车晃悠悠的来。
是以,今日看到驾车来的顾大郎,房掌柜还诧异了下,不是送货的日子,出面的还是大郎君,莫非有大事发生?正忐忑时,见齐画楼进来,忙不迭的行礼问安:“东家日安。”
齐画楼道:“房掌柜勿要多礼,今日来,一是对账,二是看下存货,大雪封路前,我们要出趟远门,其他无妨,货倒是需备好。”
房掌柜心明眼亮,自不会多问,取出账本交给齐画楼,道:“东家先对着,小的去库房核实下存货。”
两人一对账一核算便花去两个时辰,待一切妥当,樊石镇已被落日笼罩。
齐画楼急忙忙与顾玉时去街上采买,油盐酱醋、米粮小麦、布匹丝线以及一些杂物,也亏得有辆马车,不然,回家也成问题。
物什买齐,顾玉时便驱车回家,此时夕阳只余一丝余晖,映得广阔天际一片彤红,齐画楼坐在车内,透过小小的窗格看向瑰丽的天空,脑海中只有那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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