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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日升日落、潮涨潮汐、花开花败,都是轮回!四季更迭,生老病死,亦是不可抗拒的轮回。而她,也在轮回中,体验生命,享受生活,哪怕只是粗茶淡饭粗布麻衣。
忽然间,那道阻碍她进阶的屏障,隐隐有些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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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3000大章
我就想问问 你们是想看日更1500还是隔日更3000
有人说我这不像肉文……沙沙要反省
争取画楼早点筑基,跟二郎成亲圆房,哈哈哈
宝宝们觉得肿么样
036有女同车玉楼春深(限)(月笼沙)|popo原市集
036有女同车
齐画楼并未冲动的立即进阶,何况壁障只是松动,远未到水到渠成时,她冷静地压下体内躁动的灵力,试着运转功法安抚游走在经脉中的气息,直到一个小周天后方彻底恢复。
从打坐中醒来,齐画楼才知马车已停驻许久,掀开帘布,发现马车竟是还停在原地,而原本还红彤彤的天际,此时已挂满星辰。
顾玉时一直坐在车辕上,听到车内细碎的声音,忙转身,却见到在清冷月光下愈发清澈的眼眸以及有些朦胧的面颊,他微微咳了几下,压下喉间溢出的嘶哑柔声问:“可是好了?”
入夜的郊外极为安静,一眼望去全是被夜色笼罩的无边麦田,除了身下这辆马车,四周再无人烟。初秋的夜风带着惊人的凉意,不仅吹得田间麦穗左右摇曳荡起波海,更吹得顾玉时满身凉透似在水中浸过。
齐画楼不过是掀开布帘便觉得有股寒意直面扑来,不用多想也知是顾玉时身上带来的寒气,她下意识的拉过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果然冰凉如水:“大哥真是不爱惜自己,我只是打坐,你便是进马车来又有什么妨碍。”说罢,忙从乾坤镯中掏出活络保心丹叫他吃下。
顾玉时并不多问丹药的疗效,顺从的咽下之后才道:“你这丫头总爱倒打一耙,荒郊野外,我倘若也进马车,要是有个万一,那又如何。”他打趣,仿佛忘了自己的手掌还被抓着:“有你的丹药在,不用担心,嗯?”
他声音素来好听,清冽如水击玉石,寻常语调平淡都叫人回味再三,这会儿特特拉长了声调,尤其最后那声“嗯”,自鼻腔发出,又尾音上扬,叫人听着真真是连心都要酥了。
便是并非声控的齐画楼,都有些心肝儿乱颤,甚至暗想,也亏得顾大郎生在封建落后的古代,要是网络发达的现代,不露脸,只那一把嗓音,都不知服多少声控迷妹,何况他还长着那样一副面容。
从前见识少,尤其看了末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49
朝所谓的宠妃照片时,只觉得古人基因真不如现代优秀,所谓美人,也不过是矬子里面拔高个。
然而到了大盛,亲眼见过之后才明白,历史上看杀卫阶掷果盈车并不是夸大其词,诗经里描写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也非不存在。不说容貌出众俊秀的顾家兄弟,便是人面兽心的安二爷都有一副好面孔,端得是君子如玉温润尔雅。
自然,与顾氏三兄弟比,安二爷唯一能胜出的,也只有出身了。比起他,顾玉时更加气度翩然面如冠玉。尤其这会儿,圆月高挂月色皎洁,使得他愈发的清尘飘逸芝兰玉树,难怪有人说灯下看美人,月下观君子,诚不我欺。
只不知,为何这般的顾玉时,竟是从无冰人上门,而且早在前年,他便已举行过冠礼,至今年已是二十有二,这个年纪不说在小映村,便是在大盛朝,都属于大龄剩男,偏偏他自己却半分也不急,倒叫她好奇不已。
这般想着,她钻出马车,同顾玉时一般坐在车辕上,翘首望他:“大哥,你何时给我们找个大嫂呢?”
握着缰绳的手有片刻的僵硬,更似有隐形的大掌抓着脆弱的心房,叫他连呼吸都困难,明明鼻尖充斥着她的幽香,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他却仿佛只感受到自己的心酸,逐渐蔓延至全身。
咽下喉间的酸涩,顾玉时驾车慢走在寂静的郊外,他目光直视前方,声音是连自己都被骗过的平淡:“如我这般,何必拖累人家。”
齐画楼不赞同:“大哥很好,而且这些年,大哥也未曾犯过病,再者说,还有大能留下的丹药,总会将大哥治好。”她看着他的侧颜,发现不单是他的侧颜还有他突出的喉结都分外致性感,一时间,竟感叹道:“何况大哥这样美貌。”
话音刚落,才察觉不妥,将要解释,便见顾玉时停了马车,不过须臾,那张刚刚夸赞过的俊颜便只离她咫尺,彼此距离近得连呼出的热气都有些清晰。
齐画楼不自在的往后挪,顾玉时瞧见她的动作,也不在意,只淡淡道:“那请弟妹好好看看,我与二弟,哪个更好看。”
两个不同风格的人,如何能比!齐画楼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末了,方赌气般回他:“都好看。”
顾玉时却又坐正,继续驾车前行:“嗯,我与二弟不分伯仲,却与弟妹较之远矣。”说罢,竟悠悠扬扬吟道:“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大哥,不要仗着自己读书多,就欺她读书少,不知他念的是何意。齐画楼尴尬的在心中腹诽,怎么从来没发现顾家大郎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她赞他美仪容他自谦也就罢了,还念什么有女同车,分明是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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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宝宝们造不造为嘛画楼要说顾大睚眦必报
本来说要来个3000大章,可是感觉下面的内容与这章标题不符合,就分开了。
下章明天更,么么哒。
这两天查啪啪啪的姿势,然后看到好多春宫图
兴冲冲的跑淘宝去买,结果发现这些东西非一般的贵
尤其是绘画全本金瓶梅,额滴个神啊,不说也罢。
伪更,改错字。
036六株灵草玉楼春深(限)(月笼沙)|popo原市集
036六株灵草
二人到家时已过二更天,原本说晚些回来的顾玉昭业已归来,听到马蹄声忙不迭的打开院门,叫马车驶入,待停稳,才托着齐画楼下马。
陪着顾玉时在车辕上坐了一路,屁股颠得都有些发麻的齐画楼一落地便腿软的跌进了顾玉昭的怀中,真跟个投怀送抱一般,顾玉昭好显没笑出声,趁自家大哥不注意,往她耳畔吹了口气,轻轻道:“坏丫头,大哥还在呢。”
齐画楼路上被顾玉时反调戏一把,回到家又被他弟弟调侃,当下美目圆睁很是瞪了他一眼:“再乱讲,晚上叫你好看。”
自以为气势十足的威胁,落在顾玉昭眼中,却是妩媚的娇嗔,瞬间燃起他的欲火,他揽着她的纤腰,翘臀不怀好意的她腿间顶了顶:“都依妹妹所言,晚上必使你满意。”尝过欢愉的滋味,品过情爱的美好,单纯腼腆的顾玉昭早已消失在时光的河流中。
齐画楼原本还没甚想法,谁知叫他这样一顶,当下软了娇躯,几欲站立不住,更叫她难耐的是,被遗忘的情潮汹涌而来到这会儿,她才想起,这几日还是月圆日敏感期。
她无力地搭着他的肩,美眸悄悄朝顾玉时看去,见他正搬着东西往堂屋去没注意这边才狠狠咬了下他脖颈:“不许使坏,快去帮大哥。我去厨下看看,做些姜汤,方才大哥等我打坐,受了些凉。”
饶是顾玉昭有些心猿意马,听她这样讲,忙将身软的她扶到石凳旁坐下,自己几个跨步走到马车旁,一手拎着一把东西,毫不力的往堂屋去。
齐画楼待恢复些许力气,便去灶房煮姜汤,回来的路上,他们粗粗吃了些自带的干粮,姜汤却是没有的,虽说吃了丹药,可那丹药活血护心却不能驱寒。
从瓦瓮中取出老姜磨成的姜粉,又磨了些碎花生山核桃,这才取出火折子点柴火烧水,这种古老的灶台,拉风箱烧火是个既考验体力又考验技术的活儿,好在这几年下来,齐画楼俨然是个好手,没过片刻,锅中的清水已经煮沸。
泡了两碗姜汤,又加了两滴灵泉水,齐画楼这才端着去堂屋。下晌买的物什已全部搬到放桌上,顾玉昭正一点点分类,见小姑娘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过来,忙过去接手。
顾玉时也在屋中,不知是晚间吹了风,还是受了凉,昏黄烛火下,竟显得有几分苍白,他伸手接过二郎递过来的姜汤,缓缓吹了几下,便饮了几口:“有劳弟妹了。”
喝过姜汤,顾玉时方将今日的决定说与顾玉昭听,见他并无异议,才取出黄历,掐指算过吉凶,最后定下重阳过后启程去扬州。
齐画楼与顾玉昭均无意见,他们不用秋,也不用播种,就后院几亩菜畦与花圃,禁地一片桃花林,且现下不过七月,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准备妥当。
说完去扬州一事,顾玉昭才从腰间的乾坤袋中拿出七八个玉匣,这是齐画楼从玉照洞天里拿的玉匣,专门与他放草药用,寻常时候也不过装满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50
一两个,今日单是奇珍异草就装了五六个匣子,不可谓获不丰。
全部取出后,顾玉昭便讲起这次经历:“追一只麋鹿时不慎迷了路,进了一处山坳,没想那里别有洞天,白雾朦胧百花簇拥,好似仙境一般……”
最叫他意外的,却是山坳深处长着许多他从未见过的草药,不说形状有别于普通的草药,便是色泽、大小都大不同,一株株水灵灵的,很是鲜活。他想着画儿可能识得,遂将年份大的,每样连根带茎的挖了一些。
听他这样讲,齐画楼猛然想起大能前辈在横北山脉深处寻到的水灵珠,再一想顾玉昭的话,当下便有些意动说不准,那处山坳还有些玄机。
她看一眼犹带兴奋之色的顾玉昭,暂将心思压下,把目光放到玉匣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一个匣盒,却见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数株一色的药草,凑近细看,还能瞧见枝叶上挂着水珠,且还有灵力波动这显然已是灵草,难怪熟知药草的顾玉昭也不认得,还道是奇花异草。
匣子里的灵草整体呈奶白色,状如伞花,长有六枝,每条细枝上密密麻麻长着长叶,远远看去,好似将六枝连成一片。再看下面,根须完整分明,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可见顾玉昭采草药的技术之熟练。
齐画楼看过灵草灵药大全,依着上面的内容,认出这是玉罗星,具体作用不明,但是她看到过一个丹方,名叫奇妙丹,玉罗星正是其中一味主药。
第二个玉匣中是玉汁红,算是比较偏门怪异的灵草,形如水滴色如胭脂,书中有详细记载,女子食用嗯,啪啪啪时会分泌出如香露一般的爱液,有催情的作用;至于男子食用将被禁欲半月不能有妄念,不然,会发生尿频现象。
第三个匣中的灵草便正常许多,是女修最爱的驻颜丹的配料,玉人笑,颜色也如玉般,很是好看。第四个里面是虎尾草,形状同虎尾相似,只短上许多,书中记载,虎尾草是炼制灵嗣丹的主料。
第五个玉匣里的灵草形状很怪,若非颜色不对,齐画楼还只当看到植物版的鲍鱼,不过倒是比鲍鱼美上许多,颜色是纯粹的绿,花瓣巨大,将同鲍鱼相似的花心围在当中。
这是玉烟引,碧玉膏的主料,至于碧玉膏的药效,不提也罢,总归也是女修的最爱。
而第六个匣子里的,也是碧玉膏的一味主药,叫玉幽含香草,样子有点像从前她养过的含羞草,只是更为通透致,枝叶摊开时,烛光下,好似能看到里面有水流隐隐在流淌。
剩下的两个匣子里装的不是灵草,而是堪比她空间出品的灵芝与人参,各个品相出众,若是拿到铺子里去售卖,怕是万两白银也拿不下,毕竟钱财易得而千年灵芝人参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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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完玉匣中所有药草,齐画楼才深呼口气她的猜测果然没错,那山坳从前必有人居住。
要知道顾玉昭挖来的这些灵药,最差的要数灵芝人参,可是再差,都有上千年份,而其他灵草,最低都有四级凡是修真界的东西,必有等级之分,最高九级,最低一级。其中,五玉灵草均为五级,虎尾草稍低些,只有四级。
便是如此,也是十分难得,尤其在灵气稀薄的下界,她将西山禁地里里外外寻摸遍也翻不出半株灵草,何况一得便是六株。
齐画楼的神色顾氏兄弟皆看在眼底,彼此对视一眼,顾玉时方道:“既知道出处,下回得空阿昭也可带楼儿前去,叫她也看一看那山坳。”
顾玉昭自是应下,便是齐画楼都心满意足,所谓的打瞌睡遇到枕头,也不外如是了,只是可惜,她不会炼丹,也无异火,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空间里将它们培育繁衍。
三人说完话,便各自去梳洗。
因着还是特殊时期,顾玉昭十分自觉的跟在齐画楼身后。
也是奇怪,今日忙碌一天,晚间又有惊喜,兴奋的齐画楼竟也忘了身体的骚动。直到这会儿走在寂静无声的院中,看着圆月洒下的月光透过树叶,映出斑驳的光影,才有些许痒意悄悄蔓延。
她拢了衣袖,趁着还不大严重时加快脚步赶回西厢,顾玉昭紧随其后,甚至还不忘将房门栓好。
屋内并未燃灯,如水的月华却将西厢照得犹如白昼。
半掩的纱窗映出两道拥吻的身影,顾玉时只抬眼看过,便合上房门。晚间吹了风,虽然吃了丹药也喝了姜汤,可脑袋仍有些作痛,不如早些休息。
只是躺在炕上,闭眼便是她抓着他手掌的画面。好容易驱散,又想起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问他何时娶个嫂子回来的情景,真真是满脑子都是她。瞬间脑子愈发疼痛难耐。
对屋细细碎碎的透出些许轻吟娇哦,这是她惯有的娇娇的语调,勾得人心魂儿都飞掉,间或还有阿昭满足的闷哼,更叫人遐想连篇。
顾玉时仰面而卧,薄被遮腹,却遮不住下腹的一柱擎天。他有些烦躁的屈起双膝,又无奈的放下,真是恼人恨的丫头,叫得这么响,分明不想叫他好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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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有点慢,估计有点无聊
不过过渡章,也是没办法。
嗯画楼说顾大睚眦必报是因为她才夸赞过他帅,他就来一出有女同车来说她美。
还有加州宝宝,画楼怎么是久旷,明明很滋润啊,而且顾大这也不算撩拨嘛
毕竟朝夕相处四年,彼此开个玩笑什么的,还是在允许范围内的嘛,哈哈哈
加了一段,凑够3000字
或许明天有肉渣。
037外乡来客(最终版修好)玉楼春深(限)(月笼沙)|popo原市集
037外乡来客(最终版修好)
新得的六株灵草,齐画楼每样分出两株种到西山禁地,其余的大部分被她移植到空间培育分株,小部分放在玉匣中保存。
她在忙着种植灵草的时候,顾家两兄弟也没闲着。这几日天气好,小映村的村民便开始打粮食。西北范围跨度大,有田地肥沃的靠近交界的城池,如临泉等,也有旱地较多的盆州等地,因此种植的农作物种类也繁多。
小映村沾着横北山脉的光,周遭俱是良田,且因着山上的积雪,倒也没怎么出过旱情,水稻一茬接着一茬的种,只有在秋冬之后,才会种些玉米小麦,算是过渡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51

每年的秋都是大事,小映村几乎全村都会出动。你家完了到我家,没有谁优先割,完全是按照顺序来。家家户户都在田间劳作,顾玉昭也不例外,每年到这个时候,他就变成了小映村的砖,哪有需要往哪搬。
比起他,顾玉时倒悠闲许多,只是照看晒谷场中的小麦,间或熬一两锅解暑的草药,也算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齐画楼倒是没怎么参加过,原先她还小,后来是顾玉昭舍不得她下地去风吹日晒,他们家本就没地,有他一个劳动力足够,哪还用得上小姑娘上场。
对此,顾玉时也没甚意见,白嫩嫩水灵灵的小姑娘,在家做些小活计就好,下地那不是她该做的事儿。
因此,村民早出晚归忙的火热朝天,齐画楼还是按部就班,该修炼修炼,该练字练字,该调脂弄粉就调脂弄粉。且这几天又要去禁地,比起顾玉昭还显得忙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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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那边儿原就有大片的荒地,齐画楼曾在上面捡到过灵米的壳,以此推测那里原先大抵是那位前辈种植粮食果蔬的地方,许是前辈兵解后,那片灵气十足的土地才渐渐荒芜。
齐画楼自然不会放过这片地,她将土地规划成三个区域,面积最大的用来栽种果树,如桃树等,中等的用来种灵米,最小的拿来培育草药。
原本也没抱着一定要成的想法,毕竟她空间不算小,称得上良田万倾,只是没有名目罢了。结果也不知是这里灵气充足,还是她浇的灵水给力,果树成活率高达百分百,灵米、珍贵草药更是疯长。
可以说,只是禁地出产的灵米,都够顾家一日三顿的吃上五年,何况还有空间里那些放在仓库的灵米,若不是不好拿出去兜售,只怕光靠灵米,齐画楼也能成为临泉城数一数二的富户。
关于西山禁地的事儿,顾家兄弟自是知晓,开垦荒地还有顾玉昭的一份功劳。只是他们从不多问,齐画楼愿意说,他们就愿意听,不愿意讲,也无所谓。他们只需知道,禁地于齐画楼来讲是安全的,那么便好。
将家里的活儿做好,齐画楼便去地里找顾玉昭。今日他在村西头的大李叔家帮忙,从前顾家条件不好,哥哥弱,弟弟小,是大李叔手把手带着他去打猎,是以顾玉昭早早便去地里头帮忙。
而且大李叔家人口少,劳动力也不多,唯一的独子又远在他乡,平日里倒还好,只每逢播种割都显得力不从心。这种时候,就显示出男人的重要,尤其那些家里儿子多的,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村人热切的目光。
齐画楼也曾感叹,难怪重男轻女的思想会延续到现代,尤以农村为重,实在是生活所迫,就如大李叔,家中三个孩子,两个姑娘一个儿子,虽然姑娘在家也被当做儿子使,可遇见这种大事,只有大李叔一人着实孤掌难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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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飞远的心思,齐画楼远远的便看到同普通村民一样光着膀子在地里割麦的顾玉昭,许是练武的缘故,哪怕弯腰,也有种挺拔的气质,叫人一眼就注意到他的与众不同。
齐画楼与有荣焉,这是她的少年,在炎炎烈日下,挥洒汗水也格外有魅力的少年。他的衣服不见踪影,裸露在外的小麦色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尤其割麦时的动作,看上去流畅又充满力量感,仿佛飞舞的不是镰刀,而是握在手中的剑。
不怪总有人说,认真工作的人最美丽。哪怕这会儿顾玉昭裸着胸膛卷着裤脚十足十的一副泥腿子样儿,也叫齐画楼心动不已,甚至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有那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是唯一的鲜活色。
齐画楼目光灼灼似火,顾玉昭被烧得心乱如麻,割麦的镰刀差些碰到自己的脚,好在身体灵活,才没弄出流血事件。只是垂着的面容愈发红透,连耳尖都红得如滴血般。
她不是没有这般看过他,尤其床上时,格外热情缠绵,看着他的眼神都化成情丝和勾子,缠得他不能自已,勾得他全无理智。可像今日这般,看得他手脚慌乱却是头一遭。
顾玉昭强忍着不去在意理会那道火热的视线,若无其事的继续手中的动作,殊不知泛红的耳尖早被一旁的大李叔看得清清楚楚。
他笑得不行,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打趣,末了还说:“二郎,你家小娘子过来,你怎地还装看不到?”说着又抬头看看缓缓走来明媚如春光的小姑娘,拍拍顾玉昭的肩,道:“还傻干做啥,难不成让小娘子走过来?”
顾玉昭颇为惆怅,大李叔眼尖嘴巴也利,偏说的又叫他无从辩驳,只得搁下镰刀,赤脚踩上田埂,准备去找齐画楼。
将将跺了跺脚,脚板的泥还没落尽,便见已是少年模样的福哥儿气喘吁吁的从村东面跑来,人还没站稳,尚有些喘的声音便透了出来:“顾二哥,我爷爷找你有急事哩。”
顾玉昭有些纳闷,这些日子,秋便是小映村的大事,民以食为天,万事都抵不过秋,能叫村长说出“急事”二字的,想来应是十分重要之事。遂大步走到齐画楼身畔,柔声道:“你自去西山摘野菜,我先去趟村长大叔家。”
在顾玉昭跺脚时,齐画楼便已经回神,是以这会儿倒也是面色如常,闻言点头道:“我来便是与你说去西山一事。”见他脸上还带着灰,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又说:“虽是急事,可就这样去难失礼,二哥哥还是先回趟家梳洗下罢。”
她说的话,顾玉昭哪有不应的,于是叫福哥儿先回家告知村长,他二人则一人去西山禁地,一人回家洗漱。
迅速的冲了个澡,顾玉昭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去村头村长家,还没到院门口就见村长门前那根木柱子上拴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一身皮毛油光水滑,四肢矫健有力,比之他家返老还童的老马还要强壮许多。
顾玉昭狐疑,这马算得上是良驹,怎会出现在山野乡村。正暗自思索间,却见村长携一老者出了院门,说是老者也不尽然,头发胡须黑中带白,虽风尘仆仆尘霜满面,却神极好,便是一身胡服,都叫他穿出几分利落果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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