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云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ndycrush/春风沉醉
忽然觉得有些蹊跷,好似忘了些事情,极为重要,心中惶然却不知是何事。
68.
顾君别了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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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想着心事,只觉不一会子就到了自己家门。
往日总觉得这路好不漫长,今儿一转眼便到了。
站在院门口,却是不敢进去,手里还掐着李善给的肉干。
心中暗忖,他二人逃命,让不让翡翠知晓行踪,定要少爷来做主,自己万万不能违逆了少爷。
想到此处,抬头看了看院门,又想,少爷愿不愿意见那翡翠呢。
顾君心中愁肠百转,难受的紧,若是少爷见了翡翠,翡翠定要与少爷一处,再不分离,自己可如何是好。
不自觉抬手推门而入,走向屋门。
两扇屋门紧闭,顾君看着,心中更是难受,他的少爷就好好地安坐房中,从此便要让人分了去,可怎生是好。
想着想着,步子更是沉重。
忽听里面传来陈之敬的声音,原是窗户开了一条细缝,陈之敬见顾君在院中磨磨蹭蹭,小声嗔道,怎的还不进来。
顾君忙匆匆进去,将一提枣馍放在灶上,陈之敬已是迎了上来,见顾君神色有异,双手抱着顾君面颊,揉弄道,怎的呆成这样。
摸的感觉顾君面颊冰凉,又捂了捂,说道,可是冻的久了,冻成呆子了。
顾君觉他十指纤纤,笑吟吟瞧着自己,心间一痒,复又酸涩,痴痴地想,若是少爷瞧见翡翠,定是欢喜。
陈之敬见他手中掐着肉干,翘着两根手指,将肉干拿过,笑道,这东西我倒是未见过,如何弄的。
顾君方才回神,说道,便是猪肉煮熟,切成条晾好,裹了好些香料,原是李善拿来下酒的。
陈之敬原先吃的都是心制作的肉脯鸡片,甫见这肉干,觉得有些新奇,放到口中咬了一口,蹙眉道,香倒是香,就是又硬又干。
说罢,将余下的肉干塞到顾君口中,嗔道,早上只喝了粥,饿的紧哩,你快去做些饭来。
顾君听了,忙转身到灶上,蒸热了两个枣馍,又炒了一个肉菜,恍惚间想起,怎的不与少爷说那翡翠的事情。
听陈之敬已在房中唤着,忙伺候陈之敬用饭。
那枣馍一个就有撑开的巴掌大,北方民风粗朴,做的东西都不比京城致,面也厚实,陈之敬吃了一个,就有些胀了,饭后要顾君来揉肚子,卧在顾君腿上睡了好一会子,醒转后又要沐浴。
顾君忙前忙后,折腾到傍晚,给陈之敬擦着背脊,又想起翡翠的事情,想张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三更十分也睡不着,索性偷偷睁眼瞧着陈之敬睡颜,月儿高挂,朦朦胧胧映在陈之敬脸上,衬的他肤如莹脂,乌发披散,好似梦中谪仙,面庞窝在被中,几根细长手指轻轻抵在脸边,骨节白`皙。
顾君心中想起翡翠,不由得缓缓将手放在陈之敬柔嫩掌心,见陈之敬不曾醒转,便握住了那纤纤手指。
那几根手指忽地攥住他的手,顾君心口一窒,见陈之敬已睁开双眼,亮晶晶地瞧着他,嘴角微弯,笑道,怎的还不睡。
顾君原是想摸摸陈之敬,不曾想把这人弄醒,如今好似被人捉贼拿赃,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手指被陈之敬捏在手中摩挲一番,顾君登时心口直跳,说不出话来。
二人就这么互相瞧着,陈之敬慢慢钻到顾君被窝里,亲着顾君面颊,手在被子里摸着顾君腰臀。
雪夜静谧无声,只有啧啧声在屋中响起,连打更的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顾君被陈之敬摸的身子发热,忽听陈之敬凑在自己耳边亲昵道,你怎的今日好似心事重重。
腰臀上的手指却不曾停下,比方才重了许多,颈边喷着陈之敬的火热呼吸,顾君在黑暗中猛地下了决心,环住陈之敬肩膀,小心翼翼说道,过几日便是年关,要买好些东西,我银钱还未攒够。
陈之敬亲了亲他的脖子,下`身已去凑他那臀儿,细细碎碎说道,都是些虚的,咱俩吃些酒,挤在一处便妥了。
顾君听了,热暖溢满心间,亲着陈之敬脖颈。
不多时,便涨红了脸,附着陈之敬起伏的肩膀,颤抖着咬紧了嘴唇,闭目隐忍,却时而漏出一丝惊叫。
心中却暗下狠心,过了年,我编个由头带着少爷离开,管教你遍寻不得。
69.
次日与李善说起卖屋,李善惊道,兄弟可是急着使银子。
顾君昨夜打定主意带着陈之敬走,得夜长梦多,被翡翠发现,又惦记当初买这院子,拿了整整四十两雪花白银,想卖了凑些路,陈之敬路上不至于辛苦。听李善问起,便瞒骗道,想去云城做些生意,将院子卖了,盘些本钱。
李善便与他说为他打听打听,寻个买家,不曾想这消息传了出去,没几日,顾君刚到望江楼,便被翡翠堵在巷子里。
翡翠急匆匆将他拉到一偏僻处,小声问道,我听人说,你卖了院子,要离开这儿。
顾君结结巴巴应了,又听翡翠红着脸说要与他一同走。
翡翠红了眼眶,说道,我这日子,难熬地紧。
原是因着翡翠是主子夫人打发出门,金家只得了,那金家婆婆见翡翠长的标致,便觉得她不安分,日日盯着,动辄打骂,生怕她与旁人勾搭成奸,又嫌她做过官妓,坏了身子,怕不能生养,更是随意轻贱。她那相公原也疼过她几日,怎耐浑人一个,吃了酒便拿她撒气。若是旁的女子,也就忍耐着过了,偏生那翡翠七窍剔透,不甘在这白水镇任人糟蹋,早存了要跑的心思,前日听闻顾君想走,便计上心来,要与顾君一处。
顾君自是吓的脸都白了,本就是躲着翡翠去的,没想到惹得这人贴上来,口中只能吱唔道,姐姐,我本就是奔着云城去的,你那夫家主子,在云城也是个官儿,如此岂不是落到人家手里去。
翡翠原想着顾君能念着旧情,救她出火坑,听顾君此言,已明白他不愿惹这个麻烦,心下更是凄然,泣不成声道,我自是明白难为了你,是个麻烦事儿,若不是熬不下去了,我也不愿拖累你,只盼你念着往日情分,勿要让他人知晓。
顾君心下也是惶然,心道,若不是因着少爷,我定要救你,只是如今已瞒住了少爷,便不能再回头了。
想到陈之敬,顾君只得狠下心来,说道,翡翠姐姐,我知你日子艰难,也知我对你不起,可若是你那相公捅到官府去,翻出先前的案子,咱俩命也保不住。
翡翠听闻此言,方才止了哭声,疑惑道,什么案子,怎的要了我俩性命。
顾君听翡翠此言,也是一头雾水,低声道,还能有甚旁的案子。
翡翠瞪着顾君,聪慧如她,半晌才反应过来,睁大了双眼,喃喃道,原来你逃的久了,竟不知新帝登基,陈家已经大赦了。
顾君听了,登时呆在当场。
。。。
他那日见了翡翠,便有些奇怪,因着谋逆之臣,女眷做了官妓,永不得赎身落籍,不似旁的罪行,管的极为严苛,便是叫女子生生为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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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赎罪,老死军营。初听她被相好的官儿接出军营,原以为是寻了私情,后打发到白水镇,嫁与养马的金家,隐姓埋名偷偷过活。
早先顾君心中便隐隐起疑,若是容不下翡翠,将她送回军营便是,何苦要寻个人家,现下方才知晓,竟是陈家大赦,已将她除了妓籍。
那时陈家的案子,本就来的蹊跷,审都未审,便安了数十条罪状,狱都未下,就将几百口男丁在家中当场斩杀,婴儿也不曾放过。
当时引起朝中动荡,波及无数,先帝手段森然,都压了下去。如今新帝登基,趁着大赦天下,偏偏翻出此案,好似与先皇过不去一般,直言其中偏差颇失,命人重新写过,一并赦了去。
那在逃的陈之敬等几个余孽,在月前也了戴罪之身,早早揭了皇榜,只是顾君与陈之敬躲的太过小心谨慎,这白水镇又消息闭塞,哪知外面已是翻天覆地之变化。
。。。
翡翠瞧着巷口来了人,忙低着头转身走了。
顾君呆呆站在原处,此时才明白,翡翠如此小心,不是怕人知晓二人是陈家余党,而是怕旁人见到二人相处,引来家中打骂。
70.
且说陈之敬每日在家中无事,时而有些苦闷,因着吴鸿飞之前给的银子,便要顾君买了些笔墨纸砚,兴致来时,在家中写写画画。
顾君每每见他提笔,便凑到一旁小心观看,不住称赞,陈之敬心情好,便教他背上两句,讲解一番。
这日陈之敬作了首小诗,左看右看,很是满意,想提笔落款,略一沉吟,不写自己姓名,反而写了种荷仙人四个小字。
他在家中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夭折于襁褓中,他排名便取了仲字,因此躲在这穷乡僻壤,自封种荷人。
自己正觉得好笑,瞥眼见顾君推门进来,偷偷望他一眼,好似浑不感兴趣,闷头躲在灶边就要升火。
陈之敬心里嗔道,真是个浑人。口中却叫顾君过来,要他来看看新作的诗。
顾君只得慢慢挪过来,读了一遍,也不是很懂,除了说好,也说不出旁的。
陈之敬听了,冷声道,往日若是吴鸿飞在,还能说出个一二,与我品评一番,到了你这儿,便用几个字打发我。
他嘴上如此,心中却是气那顾君回家不凑到他跟前来,不似往日热络,口中便提了吴鸿飞,要顾君吃味,殷勤作陪。
哪知顾君心中正翻江倒海一般,听了此言,脸都白了。
。。。
他方才得知陈家大赦,自家少爷已得了自由身,本是兴冲冲想回来告诉陈之敬,不曾想到了家门口,忽然踌躇起来,想到少爷若是知道自己除了戴罪之身,定要出去抛头露面,上次戴着胡子,便引来吴鸿飞觊觎,弄的闹上官府,如今若是真面目示人,不知引来多少狂蜂浪蝶。
陈之敬于他,原就是天上明月一般,往日在陈府,身份悬殊,只能肖想,与他人共赏。
可如今得了这珠玉之人,再要让他拱手让出,却是万万不能,只盼旁人瞧也瞧不见,无法惦记,才是最好,陈之敬日日躲在家中不见人,他虽心疼,却时而窃喜,好似偷了宝贝,独吞私享。
他心中自卑至极,知晓陈之敬若不是家道覆灭,沦落至此,断不可能与他一处,夜夜同衾,还好事做尽。
少爷原本不好龙阳,可单是个吴鸿飞,便险些要了自己半条命去,如今再有翡翠之流,难保陈之敬与她亲近。
他其实更在意的是,只怕在陈之敬心中,自己与翡翠白玲儿,并无分别。
如此一番胡思乱想,心中倒埋怨起翡翠。
若不是她无端端冒出来,自己和陈之敬二人好好躲在这里,什么烦恼也无,少爷眼里,只有他顾君一人。
这顾君平日里虽是笨嘴拙舌,看着老老实实,窝窝囊囊被陈之敬欺负,却自小在山贼堆里长大,到些关键时刻,就能犯起邪来,好比当日跟踪那表少爷,不自觉就想暗下毒手,或是在梁家镇,威胁吴鸿飞等等,当真是衬了那句咬狗不叫,叫狗不咬。
此番进门前,就打定了主意,先不与少爷提及此事,想再独占陈之敬一阵子。
谁知见了陈之敬,心中就发虚,躲到一旁烧火做饭,还被陈之敬提到跟前,心中本就起伏不定,听陈之敬提到吴鸿飞之才色,宛如兜头一盆凉水,暗暗想到,何用翡翠吴鸿飞之流,单是我愚钝资质,少爷怕是也厌弃。
想到此处,眼眶一红,心中暗忖,便是对不住少爷,我也只能如此了。
71.
陈之敬见顾君面色,心中已是后悔,只道是自己小器,如此小事便要揭顾君伤疤。
奈何脸面比天大,便握了顾君几根手指,在手中慢慢摩挲,口中却嗔道,也怪少爷我,不曾好好教你。
顾君脑袋更低,眼泪已是落了下来,陈之敬一看,心中说道,怎的越哄越哭,怯生生的,倒有些勾人。
继而心念一动,将笔放在顾君手中,说道,前日教你的诗,还记得多少,你写来我看看。
顾君忙擦了眼泪,小声道,少爷,这纸贵呢,我沾水写在桌上给你看。
陈之敬笑道,无妨,你就写在我这首旁边。
顾君应了,款款提笔,小心翼翼地写了,字虽是难看,诗倒是记得纯熟,写着写着,就觉腰间一痒,陈之敬已站在他身后,伸手探到他棉袄里,抚摸着光裸的腰肢。
顾君一愣,手就停了,在纸上洇出一个墨点,只觉糟蹋了纸,急的想回头去看陈之敬,刚一动,就被陈之敬摁住了腰背,身后响起这人阴测测的声音,说道,专心写字,左顾右盼什么。
顾君只好低了头,将那个写错的字勾了,又要落笔,就觉陈之敬慢慢向下摸去,冷不丁一抖,那手已钻到他棉裤里,拨开肉臀,轻轻抚摸细缝里的褶皱,自尾椎摸到阴囊,不住抠弄。
顾君哪经得住这些,岔着腿儿,余下的诗也不知道怎么写了,还分心想着瞒骗陈之敬的事儿,屁股里被人摸着,身子也不由自主随着陈之敬的手前后晃动,又怕再写错,更不敢落下笔去。
陈之敬兴致已起,浑然忘了要安抚顾君,手伸在顾君裤裆里,自后向前把玩着顾君两个肉卵,挤的顾君屁股夹着他的手臂,身子不住地向上,脚尖都立了起来。见顾君停笔,又在他阴囊根部狠狠一掐,掐的顾君失声叫了出来,陈之敬却幽幽说道,前日才教了你,现下就忘了,真是该打。
可怜顾君往昔经验少,饶是被陈之敬玩弄了数月,此时也敌不过陈之敬花样手段叠出,拿着笔勾着身子,哆哆嗦嗦将笔放在一边,双手勉强扶着桌子,颤声道,我去床上伺候少爷,得糟蹋这些纸笔。
陈之敬轻笑一声,左手玩弄之势不减,右手拿起毛笔,放在顾君手中,将顾君的手一并握了,附在顾君耳边亲昵一番,呼吸已是炙热,沉声道,你忘了怎么写,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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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教你。
说罢右手拢住顾君手掌,运笔提字,又写了一行,每至顿笔行转之时,右手握的更紧,在顾君股间作祟的左手也跟着用力,抠的顾君身子便是一颤,双腿打晃,一手撑在桌边,生怕压坏了陈之敬的纸,好似腹背受敌,两边失守,不知该顾哪边。
陈之敬却将脑袋抵在顾君肩窝,闷声道,我提了你一句,余下的,你可想来了。
顾君看着面前雪白的纸,脑中也是白的,所有神思都落在双腿间那几根灵活的手指上,右手拿着毛笔不住地哆嗦。
被陈之敬玩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
72.
忽觉背上一轻,陈之敬已不再压住他的背脊,手也抽了出来,剥了他屁股,口中吐了唾沫,抹在自己阴`茎上。
顾君知道陈之敬要就着桌子弄,来不及放笔,陈之敬已把了他的腰肢,将湿漉漉的阴`茎塞入他臀缝之中。顾君深吸一口气,满以为陈之敬就要插进来,陈之敬却将那硬硬的肉鸟在他屁股里上下磨蹭,口中说道,我在考你学问,你还未写完,就想偷懒不成。
忽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打的臀肉颤颤,就听陈之敬在身后边蹭边说,真不听话,还蠢。
顾君气恼,只得眼泪汪汪地拿起笔,刚写了两笔,陈之敬便挤开肉`洞,插了进来,疼的顾君软在桌上,扭着屁股,口中直叫压坏了纸。
陈之敬已是硬的发疼,此时凶相毕露,口中叫着纸什么纸,当下双手狠狠压着顾君屁股,不让他乱动,腰肢用力,硬生生插了大半根进去,胡乱顶了几十下,桌子也吱哑作响,才长吁一口气,稳住了心神,暗忖,今日怎的自己也如此不济,出师未捷便差点自己也赔了进去。
低头一看,顾君正俯在桌上,不住大口喘息,额上冷汗涔涔,右手还紧紧握着毛笔,不由得心中一笑,不再动作,扶起顾君身子,搂在胸前,小声哄道,是我弄的急了,你乖乖写了,我在后面轻轻地弄。
顾君知道今日不写完,陈之敬断不会善罢甘休,只得赶紧伸手去写,陈之敬见他听话,慢慢摆动腰肢,只将小半阳`具插入,缓缓动作,插的顾君身子颤动,手臂一颠一颠地写字,勉强写了最后一句,才哭道,少爷,我写完了。
陈之敬插的兴起,瞧也不瞧,闭目享受,边顶边嘶声说道,落款还有两个字。
顾君只觉屁股里奇怪的很,虽也胀痛,但不似往日大开大合,只因那陈之敬这次只入了半根,在他肠壁上浅浅磨动,有一处磨的久了,竟痒的厉害,酸麻胀热,屁股也一股一股地咬着陈之敬的阳`具,咬的陈之敬很是爽利。
顾君哭道,少爷,少爷赶紧全插进来,别再磨煞小的了。
陈之敬因他不听话,将硬硬的圆头在顾君肠壁上狠狠一顶,顶到一处软肉,好似与别处有些不同,激的顾君大叫一声,身子弹了起来,好似活鱼离了水,腰肢乱扭,将陈之敬的半根阴`茎也挤了出来,捂着屁股躲在桌边哭道,少爷,那处可难受呢。
陈之敬气极,一把抓过顾君,仰面摁在桌上,口中怒道,你倒是出息了,诗没写完,人还敢跑。
顾君急的哭道,我写完了,都写完了。话音未落,双腿已被陈之敬捉住,掰的大开,股间一热,那硬烫肉鸟又凑了上来。
可怜他肉`穴方才被插了半天,根本合不拢,扑哧一声被陈之敬插了进来,方才肠壁上那磨的凶狠的软肉猛然一颤,带的顾君屁股乱扭,哭叫呻吟,双腿紧紧夹着陈之敬腰肢,身子不住挣扎。
陈之敬忙着摁住他,心道,今日怎的挣扎起来,这力气也真是忒大了些。
下`身却舍不得那温暖肉`穴,咬住牙关,勉强摁住顾君,就着身子浅浅弄。
顾君也觉今日不同往昔,自后`穴泛起层层波澜,激的身子又热又难受,满头大汗,脊梁骨都跟着酸麻起来,双手双脚乱挥,瘫在桌上哭道,少爷,我屁股里又痒又酸,怪的很哩。
陈之敬与他吃了个嘴,含着顾君的舌头,嗔道,是有点怪,跟个女人似的,都出水了。
73.
顾君闻言,才发现果然陈之敬进出间,皆是噗哧噗哧之声,穴`口嫩肉被陈之敬拖的翻出,水腻黏滑,有几滴顺着股缝,流到臀尖,凉凉的好不羞耻,屁股却忍不住乱扭,迎着陈之敬的阳`具,晃的臀尖那几滴水儿也落了,手脚缠在陈之敬身上,胡乱摸索,口中少爷少爷的叫着,似泣似啼,又是难耐,只觉陈之敬今日磨的他心慌意乱,神魂颠倒,屁股里一股股痒麻直往心头涌来,直想让陈之敬再弄一弄,可如何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身子乱扭。
陈之敬到底阅人无数,此时已摸出些门道,见顾君如此,很是得意,说道,你抱着我,勿要挣扎,管叫你舒服。
说罢将顾君双腿也提了上桌,分的开些,圆头抵在那肠壁软肉上,死命研磨。
初时磨的顾君惊呼连连,不由得伸手推着陈之敬胸膛,怎知磨的久了,却是莫名的爽利,铺天盖地灭顶之快感,将人都淹了去,瘫在陈之敬身下,软成一滩春水,寒冬腊月里,也热的腿上细汗阵阵,不住地往两边打开,好让陈之敬在他股间随意顶弄,满心满眼,都只剩下这事儿,旁的什么,再也想不起来。
陈之敬也爽的大汗淋漓,将顾君弄的哭叫呻吟,谷道湿淋,却攀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屁股大开,淫`水满溢。
磨一磨那处,借着水润往里狠狠一顶,顾君便扭着身子发抖,口中叫着亲少爷亲哥哥的,身子里更是打着颤地裹紧,咬的陈之敬几次险些泄出来,俯身去咬顾君唇舌,咬的人嗷嗷直叫,心头方觉出快意。
二人交缠搂抱,胡乱啃咬,又都舍不得停下,颠鸾倒凤直弄的下`身一塌糊涂,陈之敬才觉得似要丢了去,大进大出起来,顾君已是没了魂儿般,只会抱着陈之敬,觉着次次入根,不似往日痛楚,好似将心头的痒也解了去。
桌子吱吱嘎嘎直响,顾君腰软的似坨棉花,随着陈之敬晃动,自己也在桌上前后乱晃,肉鸟硬硬翘起,在腿间摆动,身子蹭的那白纸也皱起来,毛笔早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恍惚间看陈之敬闭目享受,汗水自面庞滑下,滴在自己胸口,顾君猛的身子一热,抓紧陈之敬的背脊,颤抖着便泄了出来,双腿夹着陈之敬腰肢,后`穴跟着不住紧缩,咬的陈之敬气急败坏,骂了一句,将几股子水一并出了,又趁着微软,狠狠顶了几下,顶的顾君身子筋挛,又哭又叫,死死抱住陈之敬,二人吃了好一会儿嘴,舔着舌头,陈之敬方软下来,肉块滑出顾君肉`穴,水汩汩滴到地上。
站起身来,见顾君瘫在桌上,双腿悬在桌边,满身大汗,下`体泥泞不堪,陈之敬意犹未尽地摸了摸顾君大腿,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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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可真被我玩的似个女人一般了。顾君身子便颤了一下,眼中泛泪,羞的别过脸去,继而被陈之敬拉起来,双腿站不住,靠在陈之敬怀里,勉强打着颤。
顾君瞧着陈之敬笑意吟吟地盯着他,便知这人还要再弄,想到方才种种,又馋又怕,身子快被掏空一般,却说不出不要。
陈之敬将顾君往床边慢慢推搡,却觉得这人推一步走一步的,红着脸低着头,可爱极了。
74.
次日正午,顾君才从床上爬起来。
往日都是天蒙蒙亮,便急着起床,给陈之敬做好早饭,拢在桌上,出去打了鱼卖钱,正午便可以回来给陈之敬做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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