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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猜我叫什么
最后濮阳无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上一世有大功德吗?盛沅心中想着,看来宋白说的对啊,他真的是个好人为何自己当时,不信他呢 自己与宋白便是那时,越离越远,越隔越开的,人心一旦有了间隙,便很难回到从前了,自己当时真是愚笨至极,生生的将那人越推越远,自以为抓住了,其实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盛沅你在人间都经历了什么?”
盛沅再是冲动,从来也有分寸可言,明知凡人的命数是最不可扰的,他不仅扰了,还闹出了人命,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失控至此。
“你不用知道太多,”盛沅道,“这事,我会解决的,但在此之前我要去找一个人。”
那双冰凉的眼中,泛起了一点光。
狐族的内宫中,宋白坐在软软的榻上,明明天气燥热,但他无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怀长龚落子的手一顿,问道:“白哥儿怎么了?”
宋白揉了揉鼻子:“无事,应当是受凉了。”
他将黑子落下,淡薄的嘴唇勾起:“看来白哥儿夜间睡觉是踢了被子。”
宋白笑着摇摇头:“就你这么取笑我。”
屋内的香静静焚烧着,飘渺的味道在二人鼻尖回荡,最后宋白将棋子放入了盒中:“陛下赢了。”
怀长龚一笑:“莫不是白哥儿让了我?”
宋白失笑:“下棋而已,我怎么会让陛下,这样便没意思了,只能说几百年不见,陛下的棋艺渐长了。”
怀长龚抚掌,一向素白的面庞上多了一点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抓耳挠腮中
☆、下界
宋白扫过桌上的残局,黑子将白子堵死,毫无退路,他眼中闪烁了一下。
怀长龚看了他一眼,慢慢抬手,将最后那颗黑子给拿起,本是毫无生还的局面,瞬时便多出了一个缺口,他再将宋白最后下的那粒白子给拿起,宋白不解。
怀长龚用手指了几处,慢慢向他道:“白哥儿若是不下这一步,这棋局还有好几种下法,皆可以胜我。”
宋白扶着下巴仔细看了一会儿,惋惜道:“哎呀!被陛下这么一说,还真是,我开始当真是眼拙。”
怀长龚看他一眼,面色忽然就严肃了起来,他沉吟了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眼中光芒闪烁:“白哥儿,这棋的走法有很多种,你的选择也可以有很多种。”
宋白递杯子的手一顿,最后他缓缓的,将瓷杯放在了桌上:“陛下说的对,我的选择是有很多种,但是宋白只会选择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别人希望我去的。”
怀长龚看着面前的人,低眉敛目,目光微垂,盯着自己的水杯,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宋白的脸颊素白,皮肤像是透明一般,微微看的到淡青色的血管,柔顺的黑发垂在身侧,看起来柔顺无害,但便是这样一副看起来无害的躯体,却有一种难以被折服的韧劲。
只听他道:“大概是以前的日子宋白过得太累了,现在只想为自己活着。”
怀长龚的嘴巴张了张,宋白含笑看着他,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几百年前,那个着着淡青色衣服,站在屋檐下面,冲他微笑的少年,那样的场景,是怀长龚一辈子也不想打破的。
但是,怀长龚的拳头在袖子里面忽然狠狠的捏了起来,为什么他的白哥儿从来就没为自己想过!为什么宋白没有想过他走后自己会怎样,为什么从头到尾宋白都没将他放在心上过,为什么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他都没正眼看过自己,为什么他的真心总是会这么轻易的便被宋白的给践踏了!几百年前是,现在也是,自己都如此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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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下气了为何他还是不为所动,就看他一眼有这么难吗?
怀长龚的心中一阵钝痛,他的眼睛闭了闭,他想要的从来都不多啊为何宋白连一个侧目都不愿给他?
他能这么决绝的离开狐族,那是因为就像他说的那样,这里根本就没有他牵挂的人,他这个狐王算个什么?在他心中从来什么都不是。
“陛下,可有不舒服?”
怀长龚猛的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甚是苍白的脸颊挤出一个笑容:“无事,刚才在想事情而已。”
宋白唔了一声:“无事就好。”
他眼眸又一抬:“来族里,也已有一些时日了,不知陛下何时带我回洞府看看?实不相瞒,家中还有一个小仆,若一直不回去,怕她担心。”
他想到阿玉,眼眸里面漫出一点笑意,怀长龚的指尖掐着掌心:“最近族中事情甚多,等过些时日吧,他们都不知那处,就我一人知道,等我忙过了,就亲自带你去。”
宋白的眉头皱了皱,只好道:“那好吧”
“禀报一下陛下。”
屋外传来宫人的声音,一阵,怀长龚的眼皮动了动。
只见一个黑耳小狐从屋外跑进来,眼中带了一点慌乱,他走近怀长龚,俯身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见怀长龚的眉毛皱了起来,他的眼瞳转了转,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宋白,最后回了视线。
宋白抿了一口茶水,问道:“怎么了?”
怀长龚笑笑:“无事,来客人了而已。”
“那陛下便过去吧。”
怀长龚点头:“好,那我先过去了,晚上再来看白哥儿。”
宋白点头,目送怀长龚出去。
他觉得奇怪,那个黑耳小狐的面色慌张,像是来了什么让他惧怕的人,亦或是人人避讳的人,但怀长龚的表情却意外的淡然,没有露出丝毫情绪,就像是故意不做出来,不让他察觉一般。
他的手拨动着茶杯中的水,荡起一丝水花,沾在指尖的水珠“啪”的一声落回了杯中,能让人露出这样如临大敌的面色,除了龙族来的人还能有谁,能让狐王称作客人的,除了龙王,便是那太子殿下,但是龙王怎么会来这里,如此看来,来的便是盛沅了。
宋白捏紧了袖口,他是知道自己在这里吗?若是知道,不用想便知道他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现在是在狐族,怀长龚定不会将自己交出去,宋白这么一想,吊在胸口的心徒然放了下来。
但未料,刚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个黑耳小狐又回来了。
他对宋白说道:“公子,狐王陛下要你去前殿一趟。”
怀长龚不会害他,他是确信的,但这下怀长龚又是何意难到那殿中坐的不是盛沅?
他的目光深沉,最后答道:“好。”
宋白便跟着那小狐,绕过曲折的长廊,到达了前殿。
怀长龚坐在主位上,巨大的椅子将他衬得更加的清瘦,而他旁边,赫然坐着一段时日不见的盛沅,只见他身着黑袍,头戴金冠,俊逸不已,表情甚是闲适端起旁边的茶盏,在鼻尖嗅了嗅。
比起盛沅的闲适,怀长龚的状态就没那么好了,虽是面无表情,但很明显就让人感到他是在强压住自己的怒意,若是仔细看,还可以看到他握住扶手的手背上青筋赫现,就像是蓄势待发一般。
盛沅的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宋白,眼中没有一点波澜,就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只是一眼,又将视线给回来了。
他慢慢的品了一口茶:“狐王陛下,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啊!我都不计前嫌了,你还在犹豫些什么?”
怀长龚听了他的话,一时头上的筋气的突突跳,什么叫做他不计前嫌,明明是这人野蛮不已,还怪自己?短短几月,他便将盛沅不要脸的神给见识了个全面。
还没等怀长龚说话,就又听盛沅道:“狐王大可放心,这次下界,只是为了解决那事,起因是因为我俩,定是要一起善后,我可不愿意一人担那么大的摊子。”
宋白微微皱眉,不知盛沅无厘头的在说些什么,什么下界?什么我俩?什么烂摊子?
他呵呵一笑,眼中有不加掩饰的讽意划过:“若是怕我对宋公子做些什么,狐王尽管放心好了,这些日子我也仔细的想了,他对我如此冷淡,我又何必追着他不放,天涯何处无芳草,吃力不讨好吊死在一棵树上可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这些日子想多了,便也对他绝了念想。”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受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哈哈哈
这几天一直在聚餐捂紧我的小钱包~
☆、下界
那一瞬间,宋白说不上自己心头是什么滋味,整个人就像是从冰桶里捞起来一般,浑身冰冷,那人眼神倨傲,坐在上位,看他,就像是看蝼蚁一般,不加掩饰的不屑,让宋白浑身微微颤抖着。
他指尖掐着掌心,脸色微微发白,心头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那种异样,不只是他对盛沅在众目睽睽下羞辱他的怒意,更多的却是他心头一股莫名的疼痛,如蚂蚁啃噬一般,密密匝匝。
掌心的刺痛让他的头脑更清晰了一些,心中不由的苦笑一声,宋白啊宋白,他说的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还在心痛些什么?
他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慢慢抬头,对上了盛沅些微戏谑的双眼,那眼中说不出是什么神色,让盛沅一愣。
他艰难的张了张嘴,最后唇边勾起一抹笑容:“太子殿下说得对,宋白的确不值得殿下如此心,希望殿下早日觅得佳人。”
怀长龚心中一惊,二人竟是这种关系,他早知二人之间定是有什么渊源,不然为何盛沅会将宋白囚禁在渊阙宫中,还不惜为了他与狐族之间闹得这般不愉快,早在盛沅初见端倪之时,他便往这方想过,却一直不敢在心中确认,如今铁一般的事实摆在他面前,除了些微的震惊外,更多的是那股如潮水般的妒忌之意,将他埋得严严实实,原来在白哥儿不在他身边的这几百年中,居然与盛沅有过一段纠缠!
怀长龚袖中的手握紧了又松开,将心中的妒意强压了下去,看两人这般剑拔弩张的样子,像是仇人一般,他认识的宋白从来都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对事情从来都是一笑而过,不放在心上,对人和善有礼,但总带着淡淡的疏离,他从前觉得白哥儿真是如天仙一样的一人,清冷淡雅,到后来,怀长龚长大了,他才明白,世间有两种人不为外物所动,一种是豁达至极,天下万物都在胸怀中,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另一种,却是薄凉至极,世间万物,皆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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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睫颤抖着,慢慢的瞌上,挡住了眼中一点痛苦,他自知宋白不是圣人
盛沅忽然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去看他。
宋白款款冲狐王行了个礼,声音比起刚前已平复了许多:“陛下召宋白来前殿,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事,”怀长龚还没开口,便听盛沅冷淡的接道,“有事,还是天大的事。”
怀长龚带着警告的意味:“太子殿下!”
盛沅在狐族,还是如渊阙宫中一般,目中无人,他一直在天地间放肆横行惯了,就算放在天界中,天帝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前的怀长龚还能如天帝一般,但此时他脑中受到了太多的刺激,还能让他如何去隐忍。
他的一声压抑的低吼引得盛沅侧目,但他也仅只是施舍般的看了他一眼,高傲的不可一世,只听盛沅低笑一声:“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的话全部一字不落的传入了怀长龚的耳中,怀长龚握着扶手的手一紧,眼瞳徒然瞪大,素白的脸上漫上一丝因恼怒而出现的红意,身子抑制不住的往前倾:“你!”
“陛下!”
座下传来一声垂危有有力的声音,言长老站在一旁,浑浊的眼睛看着怀长龚,怀长龚的身子一僵,他的嘴唇煞白发着颤,明显是怒意未消强行被压下,宋白看着他慢慢的倒在那座巨大的、意味着狐族权利最高峰的椅子上面,那画面竟让他觉得如此讽刺,身为狐王又如何?
盛沅满意的勾起一抹笑容,将视线扫向站在殿中宋白,语气甚是淡薄:“现在的确有着天大的事情等着公子去解决。”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还望公子助我,不然怎么对得起天下苍生。”
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一瞬而逝,带着点点算计,他见宋白不说话,又道:“我本不想来狐族一趟来叨扰公子,奈何我受了天帝的命令,被逼无奈,这事本是因我二人而起,世间皆有因果,怕是除了我俩便没人可以救苍生于水火了。”
他把宋白说的一愣一愣,又添油加醋的将濮阳的话转告给了宋白,事态一时听起来竟是严重的到刻不容缓,一口口锅从天而降,扣在了宋白的头上,但这人却还是油然不觉,他此刻心头掠过的只有那个男子的名字,齐居延原来他的魂魄到现在都没得到安息,到现在都游荡在别处。
七将盛沅那一番不要脸的话给听了个完全,眉头不可抑制的跳了跳。
那人皱眉,一副为天下苍生苦恼的样子,啧啧两声,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公子也知道这事态的严重了吧?人界民不聊生,若算因果,皆从我二人身上起,我们二人无论是谁都逃不开。”
宋白浑身冰凉,盛沅的话在他脑中回荡着,犹如逃不脱的咒念一样,逃不开的逃不开,逃不开,逃不开!
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啊!
可以不要在逼他了吗
冰凉咸涩的液体从他的眼眶中落出,缓缓的划过苍白的脸颊,落在唇角边。
他忽然想到他还是个小狐狸的时候,他阿娘摸着他光洁的额头,说道:“你莫要去招惹龙族的人。”
他一直谨记着,但后来还是招惹上了,他前生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让他今生如此,他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这漫长平淡的一生,为何都不愿饶过他?
宋白莫名的落泪,让盛沅心头一紧:“你”
哭什么?
他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衣袖上留下一小片不起眼的水渍。
“我会随殿下下界。”
盛沅本以为自己还要周旋几圈,毕竟这事出皆是因为自己,旁人不清楚他难道还不清楚吗?他是故意圈着宋白,把人强行和自己绑在一起。
“此事解决后,我与殿下便毫无瓜葛了。”
一声落下,犹如有人挥舞着大刀,将二人之间划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这事以后,他们之间便真的是两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尽力了
☆、偷q
怀长龚最终还是允了这件事,他是极度不愿,甚至在宋白走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不顾言长老警示的目光,与他说:“白哥儿,你可以不必去的。”
宋白望着他眸光颤动的双眼,如同以前无数次那样,将那双瘦的突出骨节的手给慢慢拉了下来,怀长龚若是可以让他脱身,他还何必出来见盛沅一面呢?怀长龚受制于人,他已承了此人很多恩德,他怎么又何德何能让怀长龚再一次为了自己与龙族僵持?
盛沅把天帝搬了出来,把天下苍生搬了出来,他这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这是让宋白不得不跟他走,什么狗屁放下,宋白的手指捏紧了又松开,他还是如同从前那般不要脸啊!搬出来的理由冠冕堂皇,真的是让人无法拒绝,让人不能拒绝。
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为何他从了盛沅的意思,那人的表情却愈发的愠怒了?
两人无止境的纠缠,终是要了结了。
盛沅站在院落中,刚才与狐王不欢而散,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还给他甩了脸子,他轻轻一笑,那又如何,别以为他看不出这人对宋白的念想,哪里是什么兄与弟,怕只是宋白这么认为吧?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胜了那小子,那只细瘦苍白的狐狸,他从没放在眼中过,但看他气愤的模样,盛沅心中还是会升起一股快感,一直高傲的太子殿下嘴角含着笑,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此番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愚蠢。
他用手揪着院落中的树叶,在指尖细细的摩挲,他忽然想起宋白泪眼婆娑的面庞,眼中布着绝望,那种目光,是他所熟悉的,也是他所惧怕的,他怕宋白如同墨桦一样……如同墨桦一样就这么舍他而去了,不过他知道,这二者虽然是一个人,但宋白却比墨桦坚强了许多,就如同……如同一只坚韧的苇草。
他是否真的将人逼急了一点?手间的树叶已经被他用手磨的很碎,墨绿色的汁水沿着他的手指流下。
“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冲七说道,七望着紧闭的院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半响后才回过神来,对上了盛沅深究的目光。
他吓了一跳,额了一声。
盛沅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望的方向,是宋白呆的地方。
盛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忽然一瞪,声音瞬间冷冽了起来:“你莫不是想着宋白?!”
七一惊,平日里淡漠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怪异扭曲的表情,下一秒,他的膝盖便跪在了地上,低着道:“殿下明鉴,给在下十个胆子,在下都不敢肖想宋公子。”
盛沅哼笑一声:“我想也是,给你是十个胆子你也不敢。”




欺世 分卷阅读110
他用帕子将手头的树叶汁水擦干净:“你进去看看,里面怎么样了。”
七站了起来,低声答了一声是。
盛沅看着满目的绿色,他忽然叹了一口气,这些树木都是真的,宋白会喜欢吗?
盛沅说的那番话中有真也有加,当然真的少假的多,真的是他真的想了许多,对着那副宋白走之前写的字,他想若是宋白不喜欢南荒,他可以不将人关着,他可以给他自由,但要让自己彻底放他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给他自由已经是盛沅最大的妥协了。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宋白走的,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人,再放开,难道是要让他在漫长的岁月中一个人独承相思之苦吗?以后的岁月他无法预知,他只知道若是此时放手了,这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
宋白回了屋子,对着烛火发了半天的呆,他听到院外有动静,盛沅早就站在那里了,说着不在乎,却如同看犯人一样,真是拙劣的谎言,若是放在平时可能会让他笑掉大牙,但此时他又笑不出来,只觉得盛沅固执的让人感到难过。
他做这番样子是给自己看吗?宋白忽然感到悲凉,他到底是将自己当做什么?小宠还是情儿?在殿中时,那人眼中不加掩饰的不屑,看起来如此真实,哪里像装出来了的,大概是那抹目光让宋白更加明白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以前的那些温柔不过只是高傲的太子殿下讨小宠的欢心,也许他地位崇高,本是不用讨任何人的欢心,但奈何自己不解风情是他碰到的意外固执的一个,他便当做情趣与自己周转两圈吧,宋白咬咬牙,正如太子殿下说的那样,有一天他乏了,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变很容易的就可以抽身离开,没必要……宋白听见他说没必要……
宋白忽然觉得可笑,一直以来,这段感情都是盛沅在主导啊……一直自己愚蠢至极,从头到尾,盛沅来内宫,是为了天下苍生?真是可笑,他从来都不把任何人命放在眼中,那一条条人命便是他无情的见证……
最后那些孽缘都找上了他,一件一件,都是要偿还的,因果始终,总要有个结果。
盛沅说是放手了,却让他觉得此人的做法更像是无趣的报复,殿前的羞辱不够,他还想要什么?让自己再痛苦的面对齐居延不愿安息的亡魂吗?
屋中的灯火摇曳,烛头变短了一些,宋白在等阿宝,他本来是没有什么东西的,他来的时候就穿了身上的这身衣服,什么都不用拾,阿宝却迟迟没有回来。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想看看阿宝到底在哪里,长长的廊里十分寂静,怀长龚知道他不喜人多,这偌大的院中便只有他与阿宝,此时风划空气过发出的沙拉声第一次让他觉得这里的空寂。
“阿宝。”他轻轻的唤了一声,并没有声音回应。
他皱着眉,沿着长廊往前走,他抬步极缓,踩在地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阿宝。”他又唤一声,还是没人回复。
这个阿宝,宋白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心念他不知又跑到哪里玩去了,心中的念头刚刚落地,耳边便隐约传来了衣料摩挲的声音,还夹着粘腻的接吻声与喘息,模模糊糊,让他听的不清楚,这声音熟悉,让他愣在了当场。
声音是从拐角处传来的,那里没有灯笼,阳光不大,显得极暗,他咽了咽口水,这里只有他和阿宝两人……哪里会发出有什么喘息声。
那粘腻的声音还没断去,一声一声挠着人的耳朵,“等……等下……”,有人闷闷的叫了一声。
那声音落下以后,声音只是停了一瞬,接着便又响了起来,宋白愣愣的张着嘴,听着两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身子颤了颤,抑制不住的抬脚,往前走了两步。
不是吧……他心中想道……
那声音他熟悉不已,正是他要找的阿宝。
“要……回去了……唔……”
“呼哧,呼哧……”
声音凌乱,一人的喃呢是阿宝……另一人又是谁?
他离那处已经很近了,但始终是没有勇气探出头去看一眼,阿宝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喘息着,但他此时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他只想知道,阿宝亲昵的另一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火车过点……在肯德基里用手机更完(笑哭)
明天粗长,今天一章,感觉明天会更断气感觉哈哈哈哈哈,一定要元气满满啦啦啦啦(?o?o?)
☆、禅壁峰
他躲在柱子后面,耳朵静静的听着那羞人的声音,没过一会儿,粘腻的接吻声静了下来,传来了衣襟摩挲的声音,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提起了一丝勇气,微微侧头看过去。
眼前的场景他的眼睛徒然瞪大,心中揪起,一瞬间竟是堵得发慌,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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