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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罗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旧月下清川
两人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站在一道细细的桥上。向身後望去,竟然也是望不见边界的桥。显然那个通道开在了桥的中央。在他们正对着的桥梁尽头是一座构筑在湖面上的城镇。宝石蓝的湖水在高低错落的建筑中穿梭流淌,明亮美丽。
“看起来很平静阿。”山治将眼前的场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看了一遍。
“一切平静都只是假象。”罗摇了摇头,“诗人屋说过,这里每时每刻都在抗争。”
“抗争什么呢?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副很稳定的样子。”
“安稳只是表面。只要它想,任何一个异界都可以随时灭亡。”
山治想起了另一片镜蓝的湖泊,那个异界伴着那位lady在严寒与冰流星的双重侵袭下,就在自己眼前支离破碎。那简直是挥之不去的梦魇。金发男人咬紧牙关,一点点攥起拳来。无论如何也想要阻止这样的灾祸再度发生。可究竟能不能做到还是未知,甚至这里所有的人都有可能会跟着异界,跟着阿伊罗尼一起消失。如果真的会演变成这样的结局,那自己想要毁去阿伊罗尼的心会不会因此而动摇?
“黑足屋。”
罗的声音令他回过神来。
“这些异界是一定要被毁掉的,如果你和草帽屋还想继续前进的话。”那双黯金色的眼睛像是看穿了山治的全部想法,毫不遮掩地看过来,一刹那间将他所有的思绪都灼穿,“更何况,如果你真心想救这些人的话,就更该毁掉这些地方。它的力量还在变强,放任不管的话会吞噬更多的生命。他们的家人,朋友,甚至爱人,都将成为这次一时心软的牺牲品。如果你下不了手,就全部交给我。”
“罗,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已经做好觉悟了。”山治顺手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路飞为了救回那个老头子,几乎将芭拉蒂整个毁掉的场景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眼前。再抬起视线的时候,他海一样颜色的眸中已经再也没有迷茫。金发男人轻轻挑起唇角,突然就变回了那种游刃有余的模样。
“别忘了,我也是海贼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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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和山治沿着桥向湖水中央的城镇走去。四周还有数道同样规格的桥梁,通往不同的方向。没有遇到任何拦截,两人畅通无阻地走进由灰石堆积而成的巨型拱门。和以前见过的那些异界不同,这座城里有很多人。
这些都是普通人类。对,不是什么人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动物,全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唯一令人在意的就是在人们右侧的脸颊上都刺着纹身,那是一枚漆黑的羽翼。原本纹身这种东西应该算是很稀松平常的装饰,很多海贼都喜欢给自己纹上各式各样的图案。山治确定在自己认识的所有人中,纹得最凶却又最好看的就是自己身边这个医生。不过现在的情况是,每一个人在同样的部位拥有同样的纹身。它们看上去比起装饰更像某种阴谋比如……标记,阿伊罗尼给所有人打上的,让那些人再也不能离开的标记。
人们对于出现在他们身边的两个外来者并没有丝毫奇怪。事实上他们似乎对于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所有人的眼神都异常空洞,表情却很淡然,看起来好像一早便知道自己的命运,但不打算更没办法抗争。整座城市明明都是人,却没有一点生气,甚至……还不如企鹅的蔷薇园或是诗人的草原。
这座城市的格局很熟悉,山治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想起了水之七岛。虽然这里并不如那座岛屿恢弘大气,但特点还是十分明显的所有建筑的根基都在水中,就像是完全从水中生长出来的一座城。建筑之间很少有畅通无阻的大路,基本都是桥梁与河道,交通工具自然也是各式大小船只。此刻所有船上都坐满了面无表情的人。
这些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目的地,虽然没有列队却目标明确地向某个方向前进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吸引着罗和山治沿着河道边缘向城市中央走去。在不远处的扇形广场上,他们见到了一个似乎是真切还活着的人。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因为在所有死气沉沉行尸走肉一样的人中,就只有那个穿着深灰色长风衣的男人,背靠着一尊黑色的恶魔雕像,抱着一具手风琴悠然地弹奏。
也正是这琴声吸引着罗和山治走到这里。
“你们好阿,外来者。”看那个人的模样并不像是岛上的人,而是其他什么地方的人所特有的相貌。那竹竿一样高而瘦的身形更有几分像是草帽海贼团的那位骷髅音乐家。如果换作布鲁克拿着手风琴站在这里,大概也是同样的这种感觉。罗和山治都注意到,他的脸颊上并没有黑色羽翼的纹身。这也证明了,他和其他的人是不同的。
“你是什么人?”山治有点好奇地问他。
“曾经的迦楼众,最终却是力所难及的浮陀……大概是基于这个原因,我比其他人拥有更多的选择与自由,”他忧伤地笑一下,“你们可以叫我阿德里安。”
医生打断了他,看起来这位演奏家还有很多要说的内容。“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如果你可以解答的话。”
“我不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但无论你们想了解什么也已经来不及了。谁也救不了这座城市,谁也救不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转过身,面对背後恶魔狰狞的雕像,“般度的水之城即将沉没,永远消失在希瓦米偌的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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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是说这里会被水淹没吗?”这地方和水之七岛的感觉实在太相似,山治第一时间就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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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之七经历过的阿库阿拉格纳。那是种人类无法避的自然灾害,岛上的人只能乘坐海列车远远逃避,等潮水褪去再回来。难道这座岛屿也会发生类似的灾祸?
阿德里安点头,紧跟着又连连摇头。
“你不住在这里,所以大概不会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它将永远消失。”他的视线从街道中穿过,投向在建筑之间纵横交织的河道。蔚蓝色的湖水波光粼粼,毫无疑问这是一座美丽而雅致的城市。“没有人能确定是湖水在上升还是岛屿在下沉。但所有人都知道,它在以一种每个人都可见的绝望速度毁灭着,这座城市的结局与战争息息相关,再过不久,整座城市都会彻底沉进水底。”
阿德里安手中的风琴一直没有停,他的曲调悲凉又哀伤。可以看到每道街沿与每处河道上都有更多的人在移动。罗和山治这时才能更清晰地解读出他们的表情,这些居住在这座即将沉没的岛屿上的人,他们无力改变,空知道一切。
“等一下,你说战争?这里会有战争?”金发男人这才想起诗人曾经说过的事情,这个异界充满了抗争。
“是阿伊罗尼在捣鬼吧。”罗沉声开口。一切的罪魁祸首只能是那家伙了。
山治狠狠咬牙。“谁是你们的敌人?是那个叫阿伊罗尼的东西吗?”
阿德里安却摇摇头。他笑了,这一次他的笑容更显出无奈与苦涩。他的声音也变得如同那些人的表情一样空洞。“是另一些人。明明和这里的人一样,却被分作另一阵营的人。”
“什么?!”
演奏家看一眼吃惊的金发男人,轻轻点头。“没错。谁也不知道理由,谁也不知道阿伊罗尼在想什么,它就是这样安排的。每个人都必须接受,否则等待着我们的就只有死亡。它将所有抵达般度的人分为两方,每隔几天就要发起一次战争。他们脸上的黑翼代表着,我们是来自于水城的,象征着人性的阵营。”
罗感到心口一跳。“它是想通过战争证明什么呢?以人性对什么?”
阿德里安面无表情地回答。“人性的对立面,是神性。也许阿伊罗尼就是想知道,我们与它,谁才是最後的胜者。”
“在它创造的异界中?让人性与神性分出高下?你是不是把它想得太高尚了?”医生扬起嘴角露出一丝冰冷无情的笑意,“对于拥有绝对支配权的东西而言,这只是在玩弄自己的猎物罢了。”
弱小的人,就连自己的死法都不会有选择的权利。这才是这些异界存在的意义,为了至高无上地掌控所有人,为了欣赏每一只蝼蚁拼死挣扎的绝望。
特拉法尔加罗告诉自己,不管这支配者有多么坚不可摧,这一次,必须有人来将它打破。
[21.无法阻止的末世]
“也许你说得对,我们的死活对它而言只是种消遣。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注定是一场走向灭亡的战争。”阿德里安很平静。此刻他的表情看上去就如同那些脸颊上纹着黑翼的人,一样的绝望,一样的毫无生气。
山治还在努力理解着这座岛屿的事情。“你们和另外那些人的战争持续了很久吗?就一直没有分出胜负?你们战斗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是被迫的,没有理由。年轻人,你无法想象这样频繁的交战意味着什么。每一次输赢在我们眼中都是毫无意义的。我们只关心一件事情,”阿德里安摇摇头,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战败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光是我们,对方也是。水城会因为战败而沉入湖底,圣城也在面临着崩塌的危险。”看到金发男人讶异的表情,他再一次强调,“没错,我们都在走向灭亡,谁也无法阻止。这就是阿伊罗尼制定的游戏规则。输的一方将受到惩罚,战场上的哪一方都不会敷衍了事。”
山治和罗将视线投往那些正在前往战场的人。那都是些普普通通的人,本来不需要有任何付出生命的觉悟,却因为被吞进异界而被彻底改变。这种明知走向灭亡却又不得不向前的心情,不知道他们究竟持续感受了多久。
“这也并不是种单纯的战争,阿伊罗尼一直在钳制着双方的胜负。它用生存胁迫所有人全力参战,对于其中力量悬殊的地方又以它能达到的一切方式进行着平衡。可以说,水城与圣城的战争,结局其实都是由它来掌控的。这对它来讲轻而易举,因为战场是在距离它最近的地方,吠离耶。”
“什么?!”医生黯金色的瞳猛然划过一丝锋锐的光。
山治对于这个名字也不会感到陌生。此时此刻,他们的目的地简直近在咫尺。他慢慢摸出一支香烟来咬在齿间,那只海水色的眼睛平静地望向演奏家。
“能不能告诉我们,要怎样才能去吠离耶?”他说,“我要亲手将那个家伙揪出来,踢成粉末。”
阿德里安露出深思的神情。“我不能否认期盼着你们能够改变般度。但这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简单,不然我们早就会做到了……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它在哪里,唯一知道的就是它会监视着战场,完成它想要实现的一切改变。”
“这件事情可以交给我们,”罗抱着暗紫色的长刀,将表情掩在那顶斑点绒帽的帽沿下方,“不过能不能请你具体说明一下,它会在什么情况下,对你们双方的战况做出怎样的改变?”
金发男人看着他,几乎可以听到某些想法在他脑海中倾轧运作的声音。猜也能猜到,罗是想根据以前的情报制定一个新的计划,让阿伊罗尼改变战场上的格局,趁此机会找到它本体所在的位置,将它一网打尽。当然,怎么找到它也许是除了罗以外,再也没人能做得到的事情了。但毫无疑问自己就是这样无条件相信着他,相信只要是他说出口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医生黯金色的双眸也向自己的方向投来。山治迎着目光轻轻抬一下唇角,是在告诉他,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经过一系列详细的解释说明,罗和山治已经深入了解到战争的真相。其实作为他们敌人的圣城,距离这座城市并不算太远,并且在战场以外的情况下,双方是和平往来的。在开战前他们要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才能抵达位于吠离耶的真正的战场。
这颇有种「场上是敌人,场下是朋友」的感觉,虽然彼此都没有为敌的理由。
水城的人已经十分凌乱地陆续离开,这对于改变战局已不会再有什么帮助,眼下两人只能寄希望于那座圣城。因为那里的人要比这里出发几小时,还有机会进行临时调整。罗和山治毅然决定先去一趟圣城,想办法说服他们减少一部分出战的力量。这样在双方实力不均的条件下,阿伊罗尼一定会做出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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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就是他们两人的机会。
“听起来挺容易,不过做起来还要靠他啦。”这样说着,山治拍了一下罗的手臂。
演奏家对此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但任何一种改变都聊胜于无。他只希望这一成不变的绝望可以有所波动,否则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永远不会迎来逢生的机会。
“沿着那道桥向前一直走,就会抵达圣城达罗檀那。”阿德里安为他们指出了一个方向,“让我再为你们送上一曲,是和这个异界有关联的,唯一一首脍炙人口的童谣。”
[22.暗黑童谣]
乐曲响起的刹那,罗和山治就听出来了,这正是诗人为他们唱过的那一首。简单上口,非常好辨认的一个童话故事。
「兔儿德尼罗衔着蔷薇离开草原
森林中神秘的光邀请着它
茶话会开在每日午後三点钟
在怀表滴答声中结识着新友
女王举办的舞会日日夜夜
疯狂的乐声被欢笑淹没
蔷薇凋零玫瑰在盛开
德尼罗忘记了草原」
阿德里安演奏的手风琴曲调愉快,但他的歌声却十分哀伤。虽然有着强烈的反差却融合在一起,丝毫不会觉得突兀。这根本不是什么象征着美好与欢乐的童谣。罗和山治突然想起郁郁不乐的诗人,它唱完这两小节就黯然离去。它知道很多,包括这个故事的结局。那时它留下的话,也一定都是意有所指。
它说,这不是一个好故事。它说,不是所有的抗争都有意义。
歌声没有停下,阿德里安继续唱了下去。他们终于听到没有被诗人唱出的童谣的结局。
「玫瑰吸取着鲜红的液体
女王微笑的唇泛着血色
最终所有的人都伏在女王脚下
在欢歌一场後走向终结
兔儿德尼罗拾起剑冲进林中城堡
美丽的女王在高歌声中举杯
蔷薇已死玫瑰在嗤笑
德尼罗倒在了最後
蔷薇已死玫瑰在疯长
德尼罗失去了所有」
“诗人屋很聪明……我们走。”医生转身走向那道细长的桥梁。
山治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玛耶尼萨的确够聪明,它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做不到什么。所以它非常仔细不会犯下任何错误,更不肯冒死越界踏入雪山脚下的丛林。但聪明人也有聪明人的悲哀,一样束手无策,一样无可奈何。
放眼望去,湖面上集结着各式船只,水城中的人们将用这些船只列队,由水路前往吠离耶。罗与山治都是经历过战争的人,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死气沉沉的战士,即使知道每一次战败都要付出代价,也不会有什么士气上的改变。对他们而言,迈向死亡的脚步是多一步还是少一步,又有多大差别呢?
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快赶往圣城,让即将爆发的战争按照他们想要的模样铺开。
山治狠狠咬起牙关,快步走向前。就算只为了加百列那一位lady,自己也要找阿伊罗尼拼命,这些人的份就顺便一起带上吧!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东西能够这样自以为是,毫无理由地玩弄其他人的生命与感情。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送那家伙一份踢击全餐。
希瓦米偌的湖水与静立水中的城市已经越来越远,罗和山治登上对岸後,立即沿着那条道路笔直前行。几小时後他们抵达了山脉与丛林的交界。一座雪白的巨城以巍峨高耸的山体为地基拔地而起,在满目绿意的环绕中显得高贵典雅。飞瀑从白城的一侧倾落,被风带起的水沫在半空形成一道虹,瀑布砸下来形成大片宝石色的湖泊,下游的河流蜿蜒直淌到两人脚边。不管怎么看都只有「人间仙境」能够形容这里的景色。
“所以叫圣城吗?”金发男人远远打量着它,那种高贵出众的气质甚至没有任何一座王宫能够与之媲美,“不得不说,要是这地方也是那家伙自己造的,那它的审美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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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要穿过丛林的话……”山治迅速选择着丛林中的落脚点,斟酌着最近路线。
“太慢了。”这样说着,罗抬起一只手。一重淡蓝色的空间展开,瞬间笼罩整片丛林。短短数秒钟两人已经站在了那座白色巨城的入口台阶上。
需要仰起头才能看清整座白城,它比远观要更加宏伟。洁白坚固的石料在四周铸成围墙,所有建筑依着山势一径向上。最上方是一座无比巍峨的建筑,看起来像是真正的王宫,无数细银织就的方形旗帜在围墙上方烈烈飘荡。
他们沿着石阶向上走去,眼前这扇厚重的城门雕着无数美的人像和图案,看上去历史悠久当然,这一定是假象却并不开放,此刻正紧紧关闭着。
万幸的是,这世上没有任何一扇门是特拉法尔加罗进不去的。男人在抬起手的同时动了动嘴唇,就带着山治一起来到了巨门的背後。奇怪的是这里街巷清静,空无一人。
“不会是来晚了吧?”金发男人有些担心。毕竟他们一路跋涉花去了不少时间。
“不,我想在上边。”罗的视线投向最上方的建筑,他能感受到很多人的气息从上面传来,是在之前使用能力的时候感受到的,“黑足屋,我们的动作要快点了。时间紧迫,你记得配合我一下。”
看山治拧一点眉瞪着眼瞧过来,医生笑一下。“没什么,我只是要用最简单的说明方式,最快达到目的而已。”
不用说,罗一定有了对策。金发男人忽然心生警觉,因为自己对于这个人产生了过于强大的依赖心理。不管在什么时候这都是不正确的,至少不该接受得如此心安理得。严格想来这简直要叫「盲从」。万一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被掉了包,自己能真的这样一路信任下去吗?
“黑足屋,怎么了?”看那人突然之间就开始愣神,罗叫了他一声。
“阿?”山治反应过来,迅速追问他一句,“你真的是罗?”
“还要证据是吗?”医生按一下额角,“我想想,在你船上的寝室里贴着的悬赏单里,没有你。”
“是这样的……”迎着罗的目光,山治自觉应该给他一个解释,“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相信你了。万一不小心被那家伙趁虚而入就麻烦了,这才突然决定确认一下是不是本人。”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随时问我任何问题。当然,最好是真正的我知道答案的。”
“那么,你会继续当我们的同盟吗?到什么时候?”不假思索地,山治就提出了问题。虽然和判断身份无关,却是他




阿伊罗尼 分卷阅读20
数天以来最想知道答案的。
“到你们因为我的缘故陷入危险之前。”罗挪开了视线,准备再用一次能力抢上制高点。山治却在这刻猛地揪住衣领将医生拽到了自己眼前。
“是觉得我们太弱,实力不够看吗?”没人会喜欢被小瞧的感觉,也许比起恼火,还藏着更多的东西。
医生低一下头,看到那只海一样颜色的眸中盛满了鲜活的火光,就这样无遮无拦地铺在身前,一刹那他觉得湛蓝的火焰正在蔓延,某种温暖得足以灼伤人的东西就这么破开胸膛,从心脏正中刺了出来。进入异界以来除却自己,就只有这个人无比真实地贴近着自己。在这个独一无二与世隔绝的世界中,自己正被一点点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比如
曾被压抑下去的骚动,早已不是什么“不长久更不需要”的东西。
「这是……阿伊罗尼的安排,是它要我指给你们这三条路付出爱,付出信任,或者永远留下。好好考虑,最迟今晚告诉我答案。」
「即使没有也可以?」
「只要阿伊罗尼提出来,就是它认为一定有,也认为一定值得的。」
山治几乎头脑断线。他眼睁睁看着罗低下头,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这是一个吻,虽然浅尝辄止,甚至连碰触的温度也在接下来的另个千分之一秒内蒸发殆尽。
“那种事情等出去再讨论。你看怎么样?”
我去谁还要关心那些问题阿老子只想知道你这是几个意思?!
“准备好了的话,就开始吧。别忘了配合我。room!”
等等刚才的准备谁还记得阿!
[23.耶路撒冷的哭泣]
“非常抱歉打搅了你们的聚会,但请你们听好,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需要达罗檀那的帮助。我们是来到般度的迦楼众。”特拉法尔加罗将这一席话说得面不改色。山治在他旁边早已风中凌乱地仿佛做了好几千个高空万米弹跳,偏偏还得装作「没错两位爷就是这么酷炫」的样子。
脑子里根本是一团糨糊好吗?!你这是在说什么鬼话呢?!
此刻两人正站在圣城最上方这幢建筑前的广场上。罗和山治在一瞬间用能力抵达顶层,先发制人地说出了要求,这才看着眼前的人群同时露出讶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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