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黄粱客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大王
君澜眯眸,果然是他,岩奇牙!
蛮族大皇子岩奇牙,据说他的母亲是岩多木的战利品,蛮族八大家族第一美女,当时正值身怀有孕,岩多木宠爱她,任由她将孩子生下。
但岩奇牙生下来就被作为岩多木胜过岩奇牙父亲的标志,让他去做马奴,任人欺辱,岩奇牙从小忍辱负重,一直对岩多木表示尊敬和爱戴之心,使得岩多木放松警惕。
后来岩奇牙母亲请求给他一块荒地,几只牛羊,让他自生自灭去吧,不要再折辱他了。
岩多木这才将一块贫瘠的土地赐给他,封他做了纪王,在蛮族语中,表示厌恶之意。
至今为止,蛮族只有岩奇牙封了王,而且岩奇牙绝非草包,他不像蛮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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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只注重中原的繁华,他更加看重中原的文化与耕种和纺织之术。
甚至痴迷中原文化,一直偷偷找机会学习,以此教导自己土地的人民,将他那一块土地管理的极好。论起来,他单单从这一点来说,算一个不错的王。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不顾脖子上颤巍巍的剑,伸手就要去撕他的伤口,岩奇牙既然出现,无论是一个月后爆发的战争,还是她的私仇,她都没道理让对方活着回去。
【不行。】
君澜一顿,【为什么?】
【本君先便与你说过,这是历史走向,岩奇牙可以中断阳寿,但是属于他的责任,以目前来看,你无法接轨承担,那你便不能杀他。蛮族之战,是后世扩大中原版图的一次重要战争,同时也是融入民族文化的一个转折点,岩奇牙的存在,不仅将带领蛮族与中原文化接壤,他让蛮族人学会耕种,养殖,丰衣足食,让蛮族不再以抢掠杀害靖朝百姓为生,为异族与中原成为一体并且最终得到和平做出了先驱贡献,这是他的历史角色,也是他的功所在。只因在天道看来,蛮族百姓与靖朝百姓,都是同等的。】
【这次战争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是民族融入的承接,不是死了谁就可以避。是非功过,历史评说,岩奇牙有功有过,他心胸狭隘,多疑隐忍,善于连坐迁怒,一生杀了不少无辜之人。但同样,他会有自己的惩罚,可这惩罚,在原本的历史里,本不该是你给予,你如今若是非要杀他,本君自然拦你不住,可后续引起的影响,历史发生的动荡改变,百姓因此承受的苦难,这一切的责任,只会由活着的你来承担,你想好了吗?】
长息十分冷静的分析了一遍,君澜看着这人,缓缓回了手。
“扑通”他失血过多一下栽倒在地,血液潺潺流了一地。
君澜看了看,没有犹豫,她告诉自己,若是任由自己的想法走,那她和清和有何分别?仗着知道未来,便肆意改变。
扪心自问,若是杀了岩奇牙,带来的是百姓生灵涂炭,后面历史改变一团糟,她会选择什么?
“吧嗒”一滴水渍落在地上,融入砖石不见,君澜面上冷静,找来布料在岩奇牙身上摸到药瓶,洒了药粉给他包扎伤口。
泪水蔓延,她无声的落,君澜回来之后,除了祝老爷子去世,她没有哭过,可这次,她控制不住,她觉得委屈了。
她会选择救他。
可她同时忍不住委屈,她明明没有做错,可是平白受辱,偏偏如今这选择在面前,上苍给了她报仇的机会,她能轻易杀了这个人,可是……
可是终究,她无法选择自己,改变历史带来的一切后果,如同清和当初那样,清和仅仅是夺了旁人的气运,便是那样的后果,她呢?她不知道,可是,她不敢赌,无数人的生命未来握在手上下注,她下不去手。
她回来,本以为绝不会为任何事退缩,不会惧怕任何情况,可是如今,她软弱了。
君澜无法接受,她煎熬而难过,这是难以解脱的痛苦。
“没人会理解我的,没人会理解我的……”她包扎好了,第一次没有大家闺秀的姿态,坐在地砖上抱着腿,喃喃着说道。
知道她的故事的人不会理解她的做法,不知道的也不会理解她此刻的痛苦和难过,她是孤独一个人,那么多的过去和委屈,全世界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并且受着折磨。
脆弱不过是片刻,君澜整理衣裙站起身,眸光已经恢复冷静,仿似刚刚那个柔弱的姑娘只是幻觉。
打开门准备找丹香去通知孟渊,她是个弱女子,没办法手眼通天将一个昏迷不醒的大男人从人声鼎沸的佛寺里偷渡出去。
可若是留在屋里,那更是蠢办法。
谁知门刚打开,孟渊正举着手呢,两人同时一愣。
孟渊随即露出一脸傻笑,将手中的锦盒露给她看。“当当当,瞧瞧,猜里头是什么?”
君澜一把将人拉进门,随后再次关上,孟渊脸一红,“烟烟,平日里咱在府里,你都对我有礼的很,这可是佛寺啊,咱俩共处一室……”
他羞答答的说着,一边转过头来,戛然而止。
面上刷的就黑了,第一时间将她护在身后,眉目闪过杀气。
“烟烟,你怎么样,这人没伤到你吧?”他握着她的手蹙眉问。
岩奇牙一身黑从头裹到脚,边上落着剑,鬼都看得出来是刺客装扮,更不要说孟渊行军多年了。
君澜摇头,撇开他趁机不老实的手,将荷包里的印玺拿给他,“这是蛮族印玺,那个人丢的东西。”
孟渊当初为了和她多在书房碰面,跟着也学了一些,顿时面色肃然。
“我问过了,蛮族如今内乱半载,蛮族大君岩多木凶多吉少,蛮族如今形势,约么是三方势力,岩多台,岩奇牙,其他蛮族皇室。此时蛮族内里空虚,若能就此发兵,打他们措手不及,定然能一举拿下!”
“烟烟……”孟渊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目光神奇极了。
“蛮族本就贫瘠,如今内耗的厉害,以我推断,若是我们不先发制人,不出一月,他们反而会因为现实温饱问题再次拧成一股绳,到时候,就是他们先来攻打大靖!”君澜面色沉凝。
“我知道,我明白烟烟。”孟渊莫名觉得君澜此时情绪有些不对,虽然她仍然冷静自持,依旧如同以前那样,可他就是觉得,她似乎很不好受。
“好,我会私下上报皇上,自请带兵前去,将蛮族拿下,带着无上荣耀归来,好不好?”他哄道。
君澜再次拧眉,心内已经不报期待,岩奇牙有他聪明之处,南郡王都有可取之处,可纵观皇帝,前世今生,她是真没看出来这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身为帝王,优柔寡断,敏感多疑,耳根子软,自诩深情,实则自私,并且毫无大志,只愿意墨守成规。
以上这些不算什么大毛病,出现在任何普通人身上都无所谓,偏偏集合在一个皇帝身上,那这便注定是他的罪过。
第62章君澜
君澜看着地上的人,沉默良久,她平复了心情。
“孟渊,将他带走,找个隐秘的地方扔了,是死是活,是他的造化。”
既然他有历史责任在身,那么天道便不会允许他轻易死去,君澜心知这一点。
孟渊点头,将人一提,从窗子一跃而出,君澜看着地上的血迹,好在盆里有水。
她拿了布料吸干了血迹,用水一点点擦拭,小心的恢复干净。
孟渊再次回来,他没有问她为何放走那人而不杀他或是囚禁,而是再次掏出自己那只盒子,想要逗她开心。
“等会这些布料全部烧了。”她说完,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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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孟渊,你上报之时,只说发现蛮族人痕迹,然后探听到蛮族内乱,想是蛮族想要入侵大靖,这才派出探子,深觉此时是征服蛮族的好机会,以此请皇上下令派兵。不要将印玺交出去,也不要说你和蛮族人正面相对过。”
皇帝若是真的有心,自然知道蛮族内乱才是重点,会第一时间发兵,毕竟从先皇开始,征服蛮族便是靖朝的心病了。若是皇帝无心,他反而傻乎乎交代太多,不定皇帝还给他记了笔账呢。
“在娘面前你还叫我渊郎呢,这会儿就是孟渊了……”他的重点更错。
见君澜已经瞪过来了,他急忙投降,“放心吧烟烟,我哪有那么蠢?身为孟家子,与蛮族人相对,抢到了对方比命还重要的印玺,却没有对方的尸体或活口,这不是让皇帝怀疑我通敌叛国嘛。”
“你还说!”君澜一指头戳过来,“那几个字是乱说的?”
孟渊乖乖闭嘴,又跟着拿出盒子,“好了,现在你来看看,猜猜我要送你什么?”
君澜瞧了一眼这盒子形状,叹气,“手镯?臂钏?”
孟渊挎着脸,“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打开盒子,果然是一枚血玉手镯,拿起她的手,孟渊脸一黑,看着手腕处被捏出的青黑,他转头就要从窗外出去。
“你做什么去?”君澜喊住人。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的手被伤了,我去砍断他的手。”孟渊道。
“回来!”她道。
孟渊闷闷不乐的坐在桌边,君澜看他一眼,将手递过去,孟渊接过吹了吹,小心的给她揉揉,又将玉镯带上,笑呵呵的,“真好看,你最好看。”
“你来得正好,等会我要去找一个人,需要你的帮忙。”君澜见他如此,冲他一笑,任他拉着小手。
孟渊极快的低头,一口亲在她的手背,跟着跳离了三丈远,“好啊好啊,要干什么你尽管吩咐!”
君澜被他这一下弄得不是该气还是笑,干脆起身,“那现在就走吧?”
南郡王不会长时间和一个传闻中十分灵验的大师待在一起,那不过是徒惹皇帝怀疑,这会儿怎么也该走了。
而明日一早姜文瑜要去看大师,那时候就太不方便了。好在孟渊来了,他从来不会多问她的任何秘密,会一直支持她。
“我们从窗户离开,不要让任何人注意到。”想了想,她还是道,毕竟她几次频繁外出也很显眼。
等到孟渊抱着人躲在大师院里的树上时,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君澜,抱着怀里的姑娘,他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院落里只有蝉鸣,没有其他人,南郡王应该离开了?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但阳光还是灿烂,她微微沉呤,“我们下去。”
落地无声,从窗口看进去,里面一览无余,没人?!
君澜蹙眉,想到什么,快步进了屋,四处一扫视,绣鞋缓缓踏过木地板,垂眸定在了桌案上。
桌案边角一盏灯台,灯台边上的桌面上,隐约几道浅淡的痕迹。
孟渊在她身后蹙眉,伸手按住灯台,向着痕迹的方向慢慢旋转,轻微的声响过后,禅室中央的草席微微凹陷一块。
君澜过去,掀开草席,果然下面是一个通道。
孟渊一把拉住要往下走的她,“烟烟!到了这一步,此事定然非同小可,我不能让你冒险。”
君澜看着寂静的通道,眸光定定的看过来,“你不知,此事不仅非同小可,于我而言,此事绝不可弃!你不愿我冒险,我更不愿……”她看见你。
说着她便下了阶梯,孟渊急忙跟上,通道口再次默默关上,灯台自动回到原位。
通道的阵法机关难不倒她,带着孟渊,两人极快的穿过密道,到了一条封死的路。
君澜微蹙眉,却听耳边一阵女子惨叫之声,她愣了愣,觉得这声音奇怪,不像重刑,可又不太好受。
孟渊一下成了大红脸,急忙伸手将她耳朵捂住,凑到耳边来,音调微哑,“烟烟,咱们回去吧?这儿,这儿没什么好呆的。”
看到他奇奇怪怪的,君澜愣了半晌,想到了什么,顿时也忍不住红了脸。
她站在那儿不肯放弃,耳边的声响却不肯停歇,男女之声交缠。
君澜辨别一番,那女子声色并非常人那般,虽然能出声,可是很明显她不会说话,只有几个音调显示她想要表达什么。
加之长息告诉她,她就在这!
君澜转头在四处寻找起了机关,等到里面两人完事了,她就进去,不管怎样,先解决了清和才是正事。
孟渊见她坚持,只好帮着她找。
两人误打误撞,反而打开另一间密室,沉重的门阀开启,带着声响,孟渊将人一搂,滚进了房中。
“谁?!”男子一声大喝,空气静止,没人回答他。
君澜进了门才发现,这里也是一间居室,那床上竟然躺着刚刚才扔掉的岩奇牙!
君澜面色不改,眸光流转,取出手帕给孟渊遮住半张脸,“蒙上脸,你站到门上去,我站在门后。”
孟渊听话的按照她的吩咐做了,耳边脚步声渐渐进了,君澜也已经想通了一切。
清和事先知道历史发展,而很巧的是她救了岩奇牙,和南郡王搭上了关系,从前生来看,皇上她反而是后认识的。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和南郡王是一伙的,岩奇牙被君澜所救然后弃之,说不定这就是历史!但历史上的君澜应当不知岩奇牙的身份才对。
清和通过历史知道岩奇牙在鸿鹄寺遇难,所以前世今生,她都特地过来救人,让岩奇牙受这份恩情。
而南郡王,说不得清和知道他的野心,借着知道先机接近他?利用他,巧言让他安排自己进军营,然后接近孟渊,却不想认识了皇帝这个意外之喜。若不然君澜实在想不通清和哪来的这么大本事随便混进军营,孟渊手下军队军纪严明,不会出现这种错漏,只会是有人暗中相助。
不过皇帝也够蠢的,清和女扮男装在军中,随便编一个什么女代父职的故事他竟然也信了,觉得她至纯至孝,真不知道平时那么疑心病的人,怎么清和一句话就点头如捣蒜。
君澜不知,清和连这个故事都是借鉴的花木兰,还真以为清和给自己找的身份呢。
皇帝偷入军中,这种事史书不可能记载,清和和皇帝是真的意外,但她得到了皇帝的喜爱,南郡王若是借此在背后操控,也未尝不可。
所以后来,清和明面上彻底和皇帝站到了一起,但是她本心里一直想亲近孟渊,而南郡王这个莫名其妙冒头的爱慕者,也总算有了原因,他与清和一早相识。
难怪后面岩奇牙还能这么快回去当上大君,想来是南郡王暗中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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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叛国,与岩奇牙达成了什么交易才是。
只是,君澜蹙眉,抬头去看严阵以待的孟渊。
孟渊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能够让清和无视至高无上的皇帝,痴心情长的岩奇牙,甚至是一直默默隐在暗处的南郡王呢?
要知道南郡王和她连……连夫妻之礼都做了,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定然是有情意的啊。
岩奇牙未来必定是蛮族明君,南郡王或许会在政治争斗中死去,但皇帝是为什么,且不说前生皇帝甚至都愿意为她遣散后宫了,她竟然连换亲这种事都要做,就为了嫁给孟渊!
君澜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却是不敢再想。罢了,此次清和解决,一切便顺其自然吧。
南郡王披着外衫,一手提剑,看着大开的石门,眯着眸站在门外扫视一番,没人。
他小心的进门,清和在门外探头探脑,
她之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千年前的朝代,还没开始兴奋,就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也写不出一个任何有特别信息的字来!甚至她连看懂这里的书都能力都没有,即便别人教了几遍,她就是不会,不明白!
可她不甘心,尤其在知道这里有孟渊之后,想到历史上的孟渊,想到祝君澜后来做的事,她实在是不能忍,她的男神,她一定要救他!带给他幸福。
她穿成了别人献给南郡王的美人,本来她都哑了,是要将她扔去给南郡王的部下做军妓的。
清和铤而走险,指着南郡王又指着天,跟着跪地三叩九拜,引起了南郡王的注意。
想来若是旁人如此,南郡王为暴露,早派人把她弄死了,偏生她就是这么好运,不仅没死,还会引起目标的兴趣。
后来,她通过指着各种物体来表达她的意思,南郡王发现她预示的几次天灾还真的对上了,由此对她重视起来。
她的突然不能言语,也被这古人认定为是上苍对她泄露天机的惩罚,当然,这认定还真没错。
后来清和一心要来鸿鹄寺,表明此处有对王爷有大用之人,跟着就到了这。
为了往后得天下之时有个顺应上苍的理由,南郡王干脆找了个傀儡,由清和幕后操控,尽力表达一些历史上记载的事,然后大肆操纵谣言,将这“大师”打造成半仙一样的人物,以此被人们信服。
他救了岩奇牙,与对方交易,谋夺大靖,然后“大师”说大靖气数已尽,他南郡王才是明主。自然而然,趁势起兵称帝。
第63章君澜
进门一瞬间,南郡王猛地转头向身后看去,果然见到一抹纱裙。
还没待他提剑刺过去,头上便是一片浓重阴影,有人当头罩下,他急忙往后一倒,孟渊那一拳砸在他的脚边,出现一个凹坑。
南郡王一脚踢过去,孟渊旋身往上,他不能拔剑,那把剑是麒麟剑,一拔就是暴露了身份。
君澜将匕首抛向他,“用这个。”
跟着转出门便见到清和,清和一见这蒙着脸的女子,心内不知为何,顿时直发毛,后背竟都起了一层毛汗。
她僵直与对方对视片刻,当机立断躲开对方的手,冲到了南郡王身后。
如今她独自跑走,不仅丢掉了南郡王的好感,还丢掉了岩奇牙和南郡王两大靠山,而且,那女子她一定躲不过。
君澜止住了步子,她不能凑上去妨碍孟渊。
“两位藏头遮脸,偷偷来此,不知有何贵干?”南郡王与孟渊过着招。
【南郡王是不是也不能杀?】她问。
【……他关乎孟渊的未来。】长息沉默一会还是回了她。
什么?君澜顿了顿,难道是南郡王未来造反,然后孟渊降服他成就了自己?
“我等来此,不过是想见见大师!”说着,君澜将目光投向了清和。
清和瑟缩一下,攥紧了南郡王的衣角。
君澜缓缓伸手,一字一句道:“还请大师,为小女子看看手相。”
清和眉头颤动,下意识猛劲摇头,揪着南郡王的衣角,不行,不能接近她,一股自心底猛然升起的巨大恐慌,让她整个人都开始躁动不安。
这些日子以来,南郡王怎么也对清和的表现有点懂了,见她对这女子如此惧怕,心知不是一般。
“哼,姑娘可休要糊弄,什么大师?这里可没有。还有,若是真想来看大师的,何必跑到这来?想干什么,还是直说的好。”
君澜见南郡王一脸讥讽,她却是慢慢合上手,“也罢,不过是看看相也不愿,也不知陛下知不知晓,自己忠心耿耿的南郡王,在这庄严宝寺里头,挖了一条密道不说,还在佛爷底下,跟大师行那苟且之事。”
“一个名满京都的灵验大师,厉害非凡,和咱们南郡王是枕边人,真是想想,都觉得十分有趣呢。”她缓缓道。
南郡王随着她的开口脸色渐渐沉下,眼眸迸出杀意。
这两人有备而来,知道大师是谁,猜出了他的计划,看到了他的秘密,无论如何,都得死!
两人正值对视,互不相让。
倒是清和,目光渐渐被旁边的男子吸引,落在对方腰间的剑上,却是眉目一蹙。
古人的剑上都会做标记,比如孟家麒麟剑,便是在剑柄与剑刃相接那一段,一面刻了孟字,一面刻了抽象的麒麟,所以出鞘便暴露。
清和觉得这剑十分眼熟,她最喜爱历史上的孟渊,那是她的男神,专门去了以他为重点的博物馆,也去了他的故居。
孟渊的麒麟剑,更是作为国宝展出。
这把剑,剑鞘和剑柄每一丝纹路她都看得清清楚楚,记在脑子里,最重要的是,这剑的剑头那里,有一枚配饰,乃是孟渊的发妻祝君澜亲自为夫君选了做他的生辰礼,亲手所系,得他一生珍爱。
那时绳索已经化灰,但是玉饰还在,和剑一起展示,她当时将这几样拍了照片,细细看了好久。
如今,那在孟渊腰间的剑,剑头配饰随着动作晃荡,可不就是那一枚玉。
清和目光发亮,缓缓从对方腰间往上升,定在孟渊脸上,心口都砰砰跳动起来,咽了一口唾沫,平复一下激动不已的心情,她抖着唇,孟渊!孟渊!这是孟渊!
她找到了孟渊了,她终于找到他了,她要告诉他,不要相信祝君澜那个虚伪的白莲,能跟镇国公府那些迂腐没用的人远离就远离,还有,好好拉拢岩奇牙,这个人往后十分厉害。好多好多,她有好多可以告诉他的事,她对他太了解了。
后世那么多人分析孟渊,那么多人写孟渊女票孟渊,可是他们都不算什么,她可是亲自见到他了!
她看了那么多关于他的书,那么多学者分析他,孟渊的每一句话都被掰开了考据,她坚信,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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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她了解他,比她更知道他的梦想,他的抱负,她会帮助他,告诉他未来人生的困难,提前避,还有哪些敌人,可以提前杀掉,她会是最好的最配的上他的女人!
想到祝君澜,清和顿时能理解自己刚刚的感觉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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