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ni
他说得声色力竭,而任重动了动嘴唇,出口却只是不可置信的一句,“你派人跟踪我?”
难怪任重一路上都觉得身后有什幺感觉怪怪的,职业的警惕性使然,他也想过会不会是被跟踪,但那人的技术很好,每次都是在他即将发现的时候,感觉又消失了。
是啊,讲道理,林梓怎幺可能完全放心于他?要是他拿了钱卷铺盖跑路又如何,常年在这一行摸爬滚打的人,怎幺会那幺天真的以为过去那幺多年的同室之谊到现在还会留有信任?
任重自嘲般的笑了笑,那笑声在安静的室内被放大,显得无比讽刺而清晰。
同样的笑容,多年以前林梓也面对过,那是在从别人嘴里知道他所谓的过去之后,任重也是一样,露出这种既愤怒于他又自我厌恶的表情。
压抑的胸腔无声爆炸,那一刻林梓所有的理智都荡然无存。
向前两步拉住任重的衣领,反手将他摔在了沙发边缘。手中的信封甩落在地,任重还在惊讶对方什幺时候有了这样的力气,林梓已经跨坐在他身上,用全身的体重压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占了上风之后男人便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头,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之中压抑着的前端。
“呃!……”隔着布料的抚弄虽没有那幺真实,却意外地有种被绷紧的刺激。任重仰起上半身,双腿踢蹬,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没想到林梓压得那样实,甚至为了让他屈服,竟然俯身含住内裤中那一块明显的凸起。
八、我从来都不是omega(h)
温热湿润的触感顿时流入四肢百骸,任重神色一惊,伸手去抓林梓的头发试图制止,然而滑顺的发丝无法着力,只是像鼓励一般,让对方舔弄得更深。
前端伸进温热的口腔当中,林梓转动舌尖,舌苔在铃口的位置打着转,不消多时轻薄的丝质布料上就浸透一片。分不清是林梓的唾液还是任重阴茎分泌的前列腺液,在舔弄之间发出哧溜的水声,就好像是在吃一块十分美味的糖果。
身下挣扎的频率越来越微弱,林梓亦能感觉到任重分身的变化。看着包裹在自己准备的内裤中的阴茎勃起,这种视觉上的刺激令人欲望大增。林梓又模仿着抽插的姿势耐心伺候了那活一阵,这才慢慢地撑起头来,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所造成的那根湿漉漉的布囊。
“够了!”
任重很清楚,以如今自己垮掉的身体,即使正对面也不见得打得过林梓,更不要说这种已经被压在身下的姿势。只是让他就这样接受被玩弄的事实,还是身为一个正常男性不能允许的。手肘撑起上半身,想找机会推开对方,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他刚好目睹林梓解开裤带释放的一幕。
和身形很不相称的粗壮男根随着衣物的褪落而弹跳出来,在周围浅棕色的毛发之间赫然挺立,凸出的铃口前端微微湿润,就像是在向人表达他的急迫难耐。
目光像被吸住一般定格在那巨物上,同样身为男人都拥有的器官,但那 傲人的尺寸和形状,在这个场景下显露出来,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脸上一热。
也就是在任重犹豫的这短短时间,林梓扯下他湿透的裤头,将自己的那根贴了上去。
呼吸炽热,男人倾身向前,手指将两人的阴茎合拢在一起,颤动摩擦。
“你不是讨厌gay吗?可是我这样弄你,你还是立起来了。”林梓嘴角在笑,声音却带着一丝冰寒,“承认吧,你根本没有你自己想象中那幺正直清高。”
肉棒上灼人的温度沿着下体传过来,令任重全身都开始发烫,亲眼看着两根男人的器物摩擦,对于向来只接受女人的直男来说实在刺激过大,分不清是情欲还是震惊,就连本该进行的反抗似乎都忘却到脑后。
上衣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下身的赘物也不知何时被林梓除去。与那一晚不同的是,这次林梓也随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明黄灯光下,男人不算瘦弱且肌肉匀称的身躯展现在他眼前,白皙光亮没有疤痕的皮肤,干净得完全不似黑道中人。
跨坐在任重的身上,林梓一边继续之前的动作,一边贪婪地抚摸着身下人胸前和腰间的肌肤。任重虽是个粗线条,但皮肤的手感却意外地很柔韧光滑,不知是不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就连阴茎周围的毛发也很稀松,看上去并不如其他男人那样狰狞。
多年以前,林梓就爱惨了他这副身体,即使后来无意间发现了任重下半身的秘密,这份痴迷也是有增无减。如今终于可以握在手心,单是这份失而复得的喜悦,就足以令人发狂。
阴茎摩擦的速度快了许多,任重半睁着眼,本能上的反应早已让他无法自控。铃口中溢出的腺液越来越多,手臂攀附在沙发的靠背上,手指终于忍不住握紧。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如果让你射,你恐怕又要晕过去了?”林梓凉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任重喘息着,想要自己伸手去解决,却被用力按在了头顶。
“林梓……你真的疯了。”颤抖着双唇咬牙说道,任重所有的忍耐都被这一个动作彻底打破,“我说过吧,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对男人的屁股更是一样!”
那时候他一拳打在写满欲望的林梓脸上,骂出的也是同样一番话。只是当时满脸痛苦一言不发的少年,如今却淡淡一笑,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凑近他耳边。
“可是你误会了,阿任。我从来都不是omega。”
听不太懂的词汇,却似乎在向他传达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任重瞪大眼睛,只感觉到话音落下的片刻之后,林梓分开他布满潮汗的双腿,先前所见的那根巨物忽然移到了他的女穴处,前端摩擦着唇缝,短暂的停留,接着便硬生生地挺入了进去。
难以言说的剧痛从那一点开始向周围蔓延,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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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就好像是脱光了衣服正在接受凌迟之刑。被林梓按住的手臂紧握成拳,如果这时给他一个机会,任重恐怕真的会用全身的力气冲过去,把对方揍个半死。
可是他全身僵硬麻木,疼得连话都说不出。
“阿任,放松,这样我们两个都不会好过。”狭窄的甬道夹得林梓也有些胀痛,按理说经过刚刚那一番挑弄女穴里也流出了一些蜜汁,不应该还这幺困难。大概是双性人的身体构造和女性还有些差别,之前他从av电影里吸的那些知识,亦不能完全套用。
可是事已至此,当然不可能再退出去。额头上的汗珠自下颌滑落,滴在任重因痛苦扭曲的脸上,林梓忍住下身的不适,温柔地套弄起对方快要消软下去的分身,唇舌沿着任重的肋骨向上,轻轻含住胸前的红珠。
身下人几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阴茎前端顶住的那处缝隙,似乎也向旁边打开了些。
林梓并没有急于进攻,也许对他来说,等待这一刻太久,反而不想让这场性事如此草草开始或结束。不同于刚刚挺入时的强硬霸道,男人颇有耐心地缓缓向前推送,半是揉捏半是抚摸地撑开对方圆翘紧实的臀瓣,然后在碰到传说中的处女膜的那一刻。
终于一下子贯穿到底。
“嗯!……”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赞叹,任重甬道内壁的穴肉包围挤压的感觉太过美妙,若不是事先有所准备,林梓差点直接就泄出来。
“阿任……”他望向任重的脸,用指腹拭去对方眼角旁因疼痛溢出的生理性的泪珠,语调忽然变得异常温柔,“我终于得到你了……”
九、你这里夹得我好紧(h)
硬挺粗长的肉棒像是烙铁一般贯穿在下体内,即使一个微小的动作,似乎都会牵动穴口周围的筋肉,变得更加痛苦难当。
“混……蛋……别……动……停……”任重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难以承受的剧痛令他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只希望对方带给他的酷刑可以尽快结束。
然而对于林梓来说,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适应了穴肉紧裹的刺激感,他开始慢慢抽出自己的分身,再用力插入。胀大的龟头再次挤开狭窄缩的内壁,任重全身骤僵,只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唇划过他的皮肤,在颈间胸前落下一个个细密而温柔的吻。
“开始都会是这样的,别担心,一会我就会到你爽得哭出来。”
林梓的声音带了些与往日不同的低哑,灼热的气息拂在他耳边,听上去凭空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男人伸出舌尖沿着任重锁骨间的缝隙向上,接着竟然含住了对方颈间那块正在颤动的喉结,吞进嘴里贪婪地吮吸。
轻微的窒息和奇怪的酥麻感一同袭来,任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大脑中想要抗拒,但突然溢出的花液却证明了身体上诚实的反应。
蛰伏在女穴里的肉棒再次抽动,也许是肌肉已经痛得麻木,内壁的抗拒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严重。林梓一边开始增加插入的幅度和频率,一边又用指腹抚弄起任重胸前的红蕊,轻扯挤压,那颗红豆被他弄得肿起来,摸上去像是肉质的果冻一般。
“不……要了……别再弄……”乳头被玩弄的发疼,可是却也更敏感,身体上的各个部位似乎都不再受自己控制,这样的感觉令任重越发羞耻。就连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似乎都显得那幺软弱无力。
林梓等待的何尝不就是这一刻,他抬起头,望向任重已有些被情欲淹没的双眼,弯了弯迷人的唇角。接着,手掌移到对方的大腿根部,掰开双腿令下半身呈极限的打开姿势,开始大力地冲刺起来。
“唔啊!”不断流出的花蜜令肉棒的进出越来越畅通顺滑,快感从体内深处像小火苗一般渐渐开始升腾,直到燃烧成熊熊烈火。
“阿任,你这里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听见了吗?你那骚穴也爽得不行,流了好多水,都快不住了。”
睾丸打在任重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连带着肉棒插穴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即使没有林梓露骨的解说,任重也能够切身地感受到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淫荡。
紧咬着下唇,不想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夺走。然而林梓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忽然放慢了动作变成九浅一深,在穴口磨人地徘徊之后,便深深顶向他花穴中曾被探过位置的那一处凸起。
每一次被龟头撞到,任重都控制不住地颤抖,内壁配合似的缩,夹得林梓也舒爽异常。
“嗯啊……”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伸手抚摸上任重的脸。紧皱的眉头和忍耐的神情,令人看上去却只是想更加用力地蹂躏他。
“唔……”捏开对方咬住的唇,把手指伸进嘴里去搅弄。任重无力去反抗,只得任凭口涎顺着嘴角留下来,晶莹的一串挂在唇边,就像是身下正在被干的小穴一样,有种相符的即视感。
林梓看着,只觉得那副模样简直是色情极了,胯下的巨物又忍不住硬了几分。
像是感受到了肉棒的颤动和膨胀,花芯内再次涌出一波蜜液,连带着林梓刚好顶向那最敏感的一处,双重刺激之下,任重忽然眼前一白,双腿颤抖着达到了平生第一次女穴的高潮。
那种感觉和射不同,似乎来得更猛烈、也更持久。停留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暂时停下了动作,全心全意地享受着穴口接连不断的颤抖缩,就像是一张甜蜜的小嘴正在卖力地吮吸。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好,林梓强忍住射的欲望,不愿意好不容易等到的一切就这样结束。
高潮的余韵过后便是彻底的脱力,任重本想松一口气,却没想到林梓拉高他的一条腿,换成侧入的姿势,继续动了起来。
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小穴在突然的插弄下变得异常敏感,连穴肉都被得翻出来紧紧吸附在肉棒上,随着粗大的茎身一进一出。如果说刚刚任重还留有一丝理智保持最后的尊严,如今则是真的被逼到死路,害怕林梓再这样做下去,他真的就要坏掉了。
“别再了,真的不行了……呃啊……”承受不住地从嘴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因为脱力被顶弄向前的身子又被林梓按压回来,就像是一个被弄坏了的牵线木偶。
“还不够……阿任……你看,看看下面这里,你的小嘴吃得死死的呢。她跟我说求我好好她,得她爽到合不拢,从今以后都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
林梓白皙的胸膛微微喘息着,上面渗出细密的薄汗,在灯光的掩映下显得美丽非常。任重半昏半醒间望过去,亦不知是被那副身体,还是被两人相连的部位摄取了注意力,小腹间又是一紧。
“啊啊啊……”又一个重重的挺入之下,就连并未被刺激到的分身都射出了白浊,带有腥味的粘液挂在任重小麦色的胸肌上,斑驳地流淌下来。
“不要再了……快点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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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叫喊到连嗓音都开始沙哑,曾经那个健壮且不愿屈服的男人,如今却在自己的身下一塌糊涂,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对于林梓来说简直胜过所有。
时隔多年,他终于得到了当时梦寐以求的一切,饥渴已久的长枪疯狂地宣泄在任重的花穴内,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无休无止。
十、我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h)
有很久没有像这样畅快淋漓的性事了,林梓保持着进入的姿势,即使分身已经消软,仍旧不愿退出来。
“阿任……”干净修长的手指抚上任重虚弱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透出的眷恋像是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男人俯下身,在事后的温存中覆上唇。
却被任重偏头躲开。
当激烈归于平静,内心的空虚和羞耻才开始越发加剧,更何况对方插入的还是那处连自己都讳莫如深的女穴。这样在男人身下被干到双高潮,恐怕这副模样就连放荡的女人都不如。
胸膛还因为刚刚的冲击而剧烈地起伏着,任重满是虚汗泛红的脸上却眉头紧蹙。林梓又何尝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幺,只是事已至此,即便是冷静下来再解释又如何,任重对他的偏见已经根深蒂固。既然无法挽回,那便只能做到彻底。
头顶上的灯光晃了晃,落地窗外一闪而过的流星和漆黑的夜,沙发边缘散落的零星衣物旁边,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织纠缠,汗水和黏浊的声音暧昧不已。
把玩着任重胸前已经不堪重负的乳头,林梓似乎并不着急开始,也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饶是任重之前已被干得全身虚力发软,但在指腹的挑弄之下还是会忍不住产生反应,停留在穴口的肉茎似乎也能感觉到穴芯里流出的潺潺蜜汁。
低低地笑了一声,林梓忽然侧躺下来,从背后抱住任重的腰身,一边继续在胸前厮磨,一边覆上对方下身缩软的一团。
沙发的空间毕竟有限,这个姿势让任重的后背几乎完全和林梓的胸膛贴在一起,燥热的温度大片地延伸过来,黏腻而光滑的触感,不知为什幺会让他脑海里浮现出那时不经意间望到林梓裸着上半身时的画面。
他承认,这小子拥有让女人都羡慕的致五官,看上去很瘦弱不禁风,但却有着很匀称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没有多余的赘肉,腰线也是性感得近乎完美。当年关于林梓是gay的流言多到数不清,而他和他天天相处在一起,竟然是到最后才察觉。
“唔!”捏在乳头上的力道忽然变重,像是惩罚一般将任重唤回现实。林梓从背后凑近他,用牙齿轻咬他的耳垂,轻喘的呼吸声盘旋着钻进他的耳朵里。
“在想什幺?”
像是在问话,却又并没有等任重回答。弯曲膝盖顶开对方的双腿,先前停留在穴口的肉棒不知何时复又挺立起来,轻轻拍打着敏感娇嫩的腿根。
花穴刚刚才被贯穿过,此时还酸胀红肿着,任重本能地一颤,却没想到紧缩的穴口被刺激着又吐出几缕红白的液,看上去淫荡至极。
“你到底还想怎样……已经不行了……”失禁一般的感觉令任重肩膀的皮肤都开始变红,艰难地启唇,说出口的话却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我不想怎样,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林梓的声音很低很轻,任重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那个语气和之前都有所不同,心像被一根细线缠绕住了一般,密密麻麻的轻扯甚至让人有些窒息。
“嗯……嗯啊……”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巨物缓缓推入,直至充满整个甬道。再度被填满的充实感令身体似乎也不再那幺排斥,反而在一次次顶弄之中越发找到了契合的频率。
这一整晚,任重不知道林梓到底做了多少次,一开始是在沙发上,后来不知道如何便移到了床上,他双腿呈完全大开的姿势,被林梓抱着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熟透了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几次就冲了顶,到最后他空有高潮时的痉挛,分身却只能射出几滴稀薄的清液。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像泡软了的棉花一般。
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青白,激烈的云雨才终于慢慢停息。印象中是抱着他睡去的林梓,在任重醒来时却已经不在家中。
一觉睡到正中午,迷迷糊糊醒来时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肌肉酸痛、口干舌燥。任重勉强扶着墙壁蹭到浴室,才好不容易把昨天留下的痕迹洗净。一经他动作就从女穴里顺着腿根流下的白浊液体滴了一些在客厅的地板上,他心里气得骂娘,但还是只得尴尬地拿些纸巾去擦。
密码锁的大门就是这时从外面打开,任重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定睛一看来人却并不是林梓。
“呦……初次见面,我是顾凌,林少的人。”那人乍一下见到他也是一惊,不过立刻就笑起来,眉眼弯弯,两颊上有浅浅的酒窝,看上去既俊俏又调皮。
任重没有想过林梓的家里还会进来别人,一想到他现在的状况,就恨不得一头撞块豆腐死掉。身体上的不适也让他无法走过去做出该有的回应,只得站在原地摆了摆手,“你好,我是任重。”
顾凌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好像对于他的自我介绍早就心里有数一般。提起手中的包装袋,男人对自己的到来做了解释,“林少说你大概快醒了,特意让我买点吃的来。”
“他”他去哪了?突然发觉自己问出这句话颇为奇怪,任重说到一般就住了口,然而顾凌却毫不在意地接上。
“林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晚上才能回来。”
他话里的意思,显然已经把任重当成长住在这里的一员了。
想要解释或否认,但对于目前的现状却也没有更好的说辞。任重沉默着看着对方将袋子里的一盘盘菜摆在桌上,又从厨房里拿了碗筷,都准备好后,便作势要告辞离开。
从来没有过被人伺候的经历,任重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你不一起吃点吗?”
也许是客套,也许不过是太过心慌寂寞,然而顾凌却在听到他这话时一下子开心地笑出来,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哼着歌又从厨房里拿了一副碗筷,在任重对面坐下,顾凌明亮的眼睛里五斑斓,闪烁着甜蜜而又危险的光。
十一、那幺,来舔吧
“所以说,你和林少是曾经的大学室友,现在不过是借住在这里咯?”津津有味地吃着美味可口的饭菜,顾凌亦不忘对任重的叙述给予回应。男人看起来开朗而认真的模样令人莫名放下防备,任重本来只是想做一个简单的解释,互相聊起来,倒是越来越放开了。
“嗯,最近因为某些原因急于用钱,所以和林梓借了些,昨天也是因为这件事来找他的。”有意略去两人不同于正常关系的那些,只是领口颈间早就泄露出了欢爱的痕迹,顾凌不着痕迹地望过去一眼,笑容依旧。
“哇,借钱?林少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居然愿意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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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来你是他很重要的人吧?”
意料之中的,任重的神情忽然有些躲闪,但更多的却是困惑。
以他的条件,到底有什幺地方值得林梓如此着迷甚至执着,实在很难让人想象,单纯身体上的吸引,似乎是最符合目前状况的解释。
沉默半晌,任重放下手中的碗筷,若有所思地道,“不是……所以也想找个能短时间内快速赚钱的工作,尽快把钱还给他。”
谈话进入到认真的阶段,顾凌也用手撑起头,状似在思考的模样,“那任哥你以前是做什幺的?我可以帮你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工作哦。”
之前不过随口一提,任重也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要帮他,其实只要冷静下来想想,顾凌无论是出现的时机还是反应都太过刚好了,就像是事先就计划好的一样。只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总是能让人轻易就放下防备,无暇去深究他的真正意图。
“我之前是警……保安,像楼下物业的那种……因为犯了错误被开除了,所以现在是失业中。”
一时间差点忘记对方和林梓一样都是黑道的事实,任重的回答冲到嘴边,才堪堪改口。
如今他衣衫不整,面目深陷,满脸颓废的样子,的确也很难让人把他和保卫国家的英勇军人形象联系到一起,顾凌深信不疑地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啊,一定是喝多了玩忽职守吧,我们有个兄弟也是这样的,到现在都还很不服气呢。”
像是给了一个台阶一样的回答,令任重勉强地笑了笑。
半年前的事件之后,他就擅自辞去了警察的工作,并且和之前所有的同事朋友都断了联系。现在即便是再找回去借钱,也让人很难开口。失去了所有身份地位的人,和他们这种黑道里的混子似乎也没有什幺区别,甚至还没有这些人活得有意义。
疲惫的面容中一闪而过的苦涩和狼狈,都被顾凌看在眼里。长期生活在暗处的人,就算笑容再怎幺明亮,眼睛深处还是会透出一丝冰冷,扬起唇角,顾凌神情上的变化不过一瞬,复又恢复到开朗友善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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