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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线援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液液液液液
郑亦说:“我看见了,我马上就到,何老四他可真是……何主任,你们的纠纷如果不好好解决,我可就报森林派出所抓人了。”
何军赶紧阻止道:“大站长,别别别,咱们先救火再说,你说说这蛮人,你给他抓起来,他回来他能把整个何家村都给点了。”
郑亦叹了口气,说:“问题的根源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们扑火队的人一会儿就到了,你把后勤什么都安排好了,别的先别想,火救下来再说。”
“好好好。”
郑亦挂了这边的电话,人也到了何家村的后山脚下,他把车停下来,山上冒起了浓烟,却没看见半个人影,也是,这人放火经验丰富,点着了就赶紧跑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是谁干的,可一次现行都没抓到过。
扑火队紧接着也到了,车停下来,队员们从车上下来,背着灭火器跟着引路人就匆匆上了山,郑亦通过对讲机指挥他们分组灭火,只见三人对着火点形成合围之势,对准了火苗一顿猛吹,浓烟卷着尘土升腾起来,随之马上被灭火机的风吹散。
今天上午原本还是刮着大北风的,午后风却停了,这给灭火提供了非常大的便利。而且这山上每年清明都会被人点一次火,原本长了半山的刺槐树这几年都快被烧没了,新萌生出来也不成气候,地被物多是些干枯的灌木和蒿草,十几个队员上了山嗡嗡嗡的灭火机一开,用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都灭了。这种小火不太成气候,队员们灭起来非常轻松。
接着,郑亦让人背喷雾器上去,将那些还冒着烟的地方喷上些水,又吩咐吴平和丁明双两个人守好火场,他就拎着对讲机先行下了山,一边走一边拍满身的土,何军搓着手正在山根底下来回转圈,就像个拉磨的驴子,也不搭理过来看现场的李大为,郑亦打心眼里不得意这人,可面子上也总要过得去,于是就走了过去。
何军见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挂上一副愁容,“郑站长啊,您看今天这个事儿……”
郑亦说:“一年一次的,我还能说什么,我说要让派出所来抓人,您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何军举起手里的手机,说:“秦镇长说让我一会儿跟你回镇里去。”
“那就去呗。”
“可是……”
郑亦一针见血:“可是怕领导翻旧账,说你强占人家何老四的山头立祖坟,何老四就每年都放一把火烧你家祖坟。”见何军一脸苦笑,郑亦又说:“这是你和镇里主要领导之间沟通的事儿,我和李镇长都管不了,不过你别拖得时间长了不解决,这个规模的小火事儿小,最后弄成了信访案件或者着了场大火,让领导们都不好场。”
话说完,郑亦点了根烟抽了,他皱着眉头看山上来回忙碌着的身影,找了块干净的地方蹲了下来。
“站长,差不多了。”对讲机里传来吴平的声音。
“下来吧,我让何主任派人看着。”
“得嘞。”
人下来后,郑亦点了一遍人,又数了数机器,带着垂头丧气的何军回了镇里。
秦长业坐在办公室等他俩,见一身是土的郑亦,就说:“小郑,你去换身衣服,我和何主任谈谈心,一会儿你再上来。”
郑亦回了办公室,用扫把简单的扫了扫身上的土,张晓过来了,问他:“郑哥,着火来着?”
“嗯。”
“哪儿?”
“何家村的后山。”
“怎么又是那儿。”张晓都忍不住问
“何老四跟他们何书记有仇,蓄意报复呗。”
张晓来镇里快三年了,是没有郑亦年头长,有很多典故她知道得不多,懵懵懂懂的,好奇心重得很。
郑亦扫干净了身上的土,抽着烟跟张晓说:“何家村的后山原本是何老四的父亲何庆国承包的,何军和何老四家里沾亲带故,当年,何庆国是何家村的村主任,后来年纪大了,干不动了,何军才接任的,何军这个人迷信得很,也不知道找哪路神仙给给看的命,说何老四家的那个山风水好,能庇佑他仕途坦荡。”
听见仕途这俩字,张晓都忍不住笑了,“一个村主任还谈啥仕途,最小的官了。”
郑亦把扫把挂起来,又说:“人家说了,自己是正村级领导。”
“哈哈哈……什么玩意啊。”
郑亦继续说:“算了命,他就去找何老四,就跟商量说想留出一块地来给他迁祖坟,何老四说什么都不同意,说我家的山凭啥给你家修祖坟,就算有亲戚都不行。何军就找了一些村民代表开会,啊,虽然这里说是开会了,但是知情人说是伪造的村民代表大会的会议记录,然后在林改时,他就强行把何庆国的山强行办成自己名字,不顾人家阻拦修了自家的祖坟。”
“还真修了?”
“是,而且规模不小,站山脚下就能看见。不过这事儿,镇里领导是有责任的,因为当年如果不是镇里领导偏袒何军,这事儿不会到现在这个境地。主要是因为何家村那儿有矿,咱们镇里的财政税还得靠着人家开矿的老板呢,这其中还有一些弯弯绕,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不过镇里确实在这个问题的处理上有失公允。告状无门的何老四,虽然上访过吧,可是没啥用,所以他想了个损招,一到清明就放火烧山,放话说早晚有一天要把何军家的祖坟给烧光。”
张晓听完,反倒是不说话了,估计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和郑亦听了老站长杜春海跟他讲了这故事之后的表现差不多。
“说真的,我也觉得还挺烦的,每年一场,十分准时,这都持续了快十年了。”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找人看着他?”
“看得了一时,看不了一世啊,有一年真的找人看他了,可是人家大半夜跑出去放的火,凌晨两点啊,我这睡得正香呢,然后就听见下面乱了套,紧接着屋门咣咣得我就被敲醒了,大晚上的,火烧红了半边天啊,当时咱们镇里的机关干部谁都没消停,当时姜勇上山的时候还把脚给崴了,第二天肿得跟个馒头似的。”
“他可真坑人。”
“没办法,镇里压着不让抓人。因为怕事儿闹大了。”郑亦说着话,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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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接起来,秦镇长让他上楼一趟。
他敲开门后,何军蔫头耷脑的坐在秦长业对面,也没了什么“正村级”的牛逼架势,李大为也在,见郑亦进来,李大为对他说:“一会儿咱们去一趟何老四家。”
“嗯。”
于是一行四人,秦长业带队,何军在后面跟着,由郑亦开车,去了何家村。
何老四家住在何家村的屯子里,有个大院子,院里的菜地扣了地膜,里面蕴满了水汽,院子里养了十几只鸡,正咯咯哒哒的吃着食,两房的大北京平,吊了钢板的顶,窗子也都换成了塑钢的,看起来干净又整洁。何老四正在院子里喂鸡,见他们一行人进来,阴阳怪气地说:“哟哟哟,这么些大领导咋有空来了?”
秦长业说:“这不来看看老哥你嘛,咋,喂鸡呢?”
“是呗。”他说:“咱们也不是当官的,不得自己干吗!要不就得挨饿。”
有些人就愿意说些酸溜溜的话,听着格外刺耳,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什么不满一样。郑亦早年还喜欢争辩上两句,现在时间久了,也麻木了,更何况他现在跟在领导后面,领导都没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
何老四把一行人让进屋,放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拿起一盒子烟丝,给自己卷了根旱烟抽。秦长业也抓了把烟丝放在鼻子下面闻闻,说:“很香啊。”
“那是,我儿子从云南给我买的,这烟丝可好了,领导尝尝?”
秦长业摇摇头,说:“我可抽不来。”
秦长业在炕沿上坐了下来,他让李大为和郑亦都坐下,唯独没管何军。
炕烧的还挺热,手摸上去,温热的温度让整个人都舒坦了下来。郑亦很喜欢热炕,可是他却睡不了,睡了上火,一宿下来口干舌燥不说,额头还被冻的拔凉。
秦长业寒暄了几句,就说明今天的来意:“老哥啊,今天这火,你有啥看法?”
何老四抽着烟说:“我能有啥想法,领导要说是我放的,我也不反对,咱们这些老农民,你们当官的说啥就是啥呗。”
“那这么说,按我们郑站长的意思是把你送到森林派出所,你也乐意?”
“呵,秦镇长,别当我是农民我不懂,你这送我去派出所,不也得讲证据吗?你就能说这火是我放的?”
秦长业说:“咱们都心知肚明的事儿,就别说些没用的了,今天我们来,也是想把你和何主任这事儿给了了。”
第23章
何老四听秦长业这么说,噗嗤一声就乐了,他说:“我说秦镇长,都这么多年了,咱们常春镇换了多少届领导都没说解决我这事儿。当年我连林业局都去了,而且去了不止一次,可是人家说台账就是他何军的名,林业局都没办法改,现在,你说解决就解决?你也才来了一年多,就有这能耐?我不信。我说我就想让他何军把山还我,他能同意吗?”
秦长业并不回答何老四的质疑,只是目光炯炯的看何军,说:“何主任,你想说什么?”
“山还他行,可是祖坟没法再迁了,算命的都说了……”
秦长业喝住他,说:“那算命的还说没说你再这样下去容易进去……”
“我……”
何老四琢磨自己这事儿都这么多年了,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解决的一天,他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磕磕巴巴地问:“秦镇长,这事儿……”
秦长业掏出了自己的烟盒,自己放在嘴里一根,又递给何老四一根,语重心长的说:“过去的领导是过去的,我们的想法理念都不一样。我和咱们杨书记早就商量过你这事儿了,觉得不解决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杨书记就让我出面跟何军主任谈了一下,他跟我表态说的确是愿意把山还给你,可是迁过去的坟就没办法再挪了,他说愿意给你一笔钱当做补偿,或者拿地来交换。你看你什么意见?”
何老四抽着秦长业递给他的烟,陷入沉默中,一时半会儿的也做不出决定来。秦长业又说:“郑站长会帮你协调林业局给你办林权证,咱们把这事儿了了,以后我们也少了块儿心病。”
何老四继续沉默,何军看何老四恨铁不成钢,想说什么却被李大为一个劲儿的使眼色,郑亦就像个背景板,摆弄自己的手机。秦长业见他半天没给个反应,站了起来,对李大为和郑亦说:“那让何老四先考虑一下吧,郑站长,明天上山看看烧了多少亩,该怎么报森林派出所就报案吧。”
郑亦配合的说:“嗯,我问问看白所长能不能过来看看。”
何老四终于坐不住了,跑到门口拦住了他们,说:“好,我答应还不行吗?别报案了,我也不想给镇里添麻烦。”
秦镇长见何老四还算开窍,便说:“那你们商量下怎么补偿,我们大家给做个见证,咱们出个手续,以后你再做混事儿,我们可不放过你了。”
“行。”何老四迟疑了一下,点头道。
最终,他们商量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何老四和何军达成了一个协议。何军把原本属于何老四的山无条件还给何老四,由常春镇林业站协助办理新的林权证,何军还要赔偿何老四人民币一万元因为立祖坟而产生的占地用,使用年限为林权证规定何老四对于该山的承包年限。
事情总算妥善解决,领导们都挺高兴。回镇里的路上,秦长业对郑亦说:“小郑啊,有些事儿你们年轻人总是想得很简单,虽然表面上解决了,但是矛盾会越发激化,过去留下的问题还是要从根源上解决。”
“知道了,秦镇长。”郑亦虚心地接受了秦长业给他的建议,也在想如果真的去报案了,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秦长业又说:“何军这个人啊,我还听说了别的事儿,下个月据说省里会派个巡视组来灵泉进驻,市巡视组也会随机选几个乡镇来进行督导工作,希望他能躲过这一劫。郑亦,林权证的事儿早点给办好了,别节外生枝。”
“嗯。”郑亦突然间领会到了领导话中的深意,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自己真的太年轻,需要学习的地方太多了。
事情算是解决了,郑亦回到镇里觉整个人累得都要崩溃了,不光身体上,心理上也觉得压力很大。他吃了饭早早就睡了,半夜的时候却突然醒了,他想起自己还给白贺炜发过一条微信也不知道没到回复,他摸黑打开手机,紧张到心脏跳得耳膜都有节奏的跟着震了起来,就见白贺炜真的回他了,却是问他:“谢我干什么?”
郑亦满脑子问号,回复道:“谢你多给我们一台灭火机啊。”他有点失落,因为白贺炜真是不解风情,他也没想到,凌晨一点多,白贺炜竟然还没睡,没一会儿的功夫又回了他一条:“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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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郑亦彻底没了睡意,激动得捧着手机直乐,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上大学那会儿那种跟小姑娘似的对白贺炜的暗恋,于是把手机的播放器点开了,寂静的寝室里响起陈奕迅那温柔的歌声。“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刚上了没几天大学的郑亦是怎么都没想到,正参加军训的他就被院里的辅导员叫去了,说他继父去世了,母亲让他赶紧回去。院里给了他一周的假,他匆匆买票回家,等到了之后,他和母亲的私人物品竟然都被王家兄妹扔了出来,母子俩被迫找了个小旅店暂住,不许他们守灵,也没让他们作为家属参加遗体告别,几乎是作为外人结束了整个葬礼。
接下来便是无休止的争吵,分遗产更是闹得不可开交,王启源的遗嘱上写明大部分遗产都是归他们母子所有的,可王家兄妹仗着人多势众,一分都不想给他们母子,褚红霞娘家已经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亲戚,势单力薄,如果想拿回应得的部分,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去打官司,可是母亲说什么都不肯,一是没钱请律师,二是不想步入法院一步。
郑亦的假期有限,没办法一直陪伴母亲解决这个问题,直到十一假期再回家,才得知他们母子仅仅得到遗产中最破最不起眼的一个房子和一间门可罗雀的门市房,王家兄妹还叫嚣,这是对他们母子最大的仁慈了。
结束十一假期回到学校郑亦已经心力俱疲,如果不是假期结束之后的一场班会,他可能因为事情太多而忘了自己还对一位学长一见钟情过。
班会就是白贺炜主持的,他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好看学长,万万没想到还能再次遇见他。
回寝室的路上,郑亦和同是从灵泉考进来的尤冰一起走,他们两个是初中同学,又是同寝室友,虽然郑亦开学这段时间不经常在学校,可尤冰这个乖宝宝见到郑亦也跟见到亲人似的,对他知无不言。
郑亦只是问了一句:“那个学长是代班?”
尤冰就对他说:“你请假的这段时间,我们都开好几次班会了,他是咱们代理班主任,帮助管理咱们班的大小事务,咱们专业的研究生,后来我才知道,他还曾经是咱们资源学院学生会的会长,现在也是名誉会长呢。真可惜,你没参加上迎新晚会,他唱了陈奕迅的《十年》,对了,还有张学友的《心碎了无痕》,真是超好听,据说他的独唱是咱们学院保留节目,天呐,整个晚上,感觉学院的人都在讨论他,我还录像了呢,等一会儿回去给你看。”
“好啊。”郑亦感激地说道。
尤冰踢着脚下的石头子,转换了话题:“哎,说到学生会,我是本来打算去校学生会的,人家没要我,我就退而求其次在咱们院的体育部做了个干事。说起来,体育部的那个副部长学姐长得特好看,是咱们学校女篮的主力。”尤冰好像很喜欢说八卦,说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学姐超级厉害,得有175公分了吧,今年大四,她可是从大一就追白学长一直追到现在,还都没什么结果,结果别人追她她却一直都不答应。”
郑亦愣了愣,没说话,他知道,他的暗恋就只能是暗恋,他怎么敢幻想自己能和白贺炜有什么呢?那么优秀的学姐都没追上的人,自己凭什么能够和白贺炜在一起。
尤冰忿忿不平的,实际上是往郑亦胸口扎刀子:“可追白学长的人也太多了,你都不知道竟然还有男生,成天帮他买早饭,去图书馆占座,比女生都殷勤,可白学长都不*他,我是听说追了一年就放弃了,也不知道学姐坚持个什么劲儿。”
“……这个学长这么厉害,也帅,一定是有女朋友的吧。”郑亦明明装作挺镇定的,可声音还是抖的。
“听说是家境太好,他爸好像是咱们灵泉的一个市领导吧。哦,对了,他还咱们老乡呢。哎,可能是眼光太高,一般的都看不上。”
“……嗯。”那更没戏,郑亦挺有自知之明。
郑亦从尤冰那儿接到很多关于白贺炜的信息,越听越觉得白贺炜就是遥远的星星,他手臂再长也没办法摘到。
回到了寝室,尤冰就把自己的电脑给打开了,那是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在那个时候,这对于家境蛮好的尤冰不算什么,却是只有一部黑白屏手机的郑亦时可望而不可即的,继父的离世使得他们母子的经济捉襟见肘,郑亦还在想要不要趁没课的时候找点兼职做做。
尤冰点开他用数码相机录下来的迎新晚会视频给郑亦看,同寝室的徐佳文和吕一飞也都凑了过来。尤冰坐得挺远,镜头被拉近了导致失了像素,看不太清楚人脸,只有个人影在灯光下唱歌,这就是白贺炜了。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
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沦为朋友……”
郑亦也没想到,他第一次听白贺炜唱歌便是这首最近很流行,流行到大街小巷都会放的《十年》,而这首歌似乎成了咒语,几乎成了郑亦和白贺炜今后关系的真实写照。
第24章
郑亦当晚就把这首歌下载到了mp3里,设置成单曲循环,听着入睡,等第二天早上醒来,mp3都没电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迷恋一个人到如此疯魔的地步,甚至连如何接近白贺炜的计划都谋划好了,可是当他洗完脸照镜子,才知道平凡的自己是没有办法达成目的的。他开始焦虑,觉得自己成了个神经病,他想跟在同城念书的好友康嘉北聊聊心事,却觉得那个不太正经的家伙没有办法给他指条明路,甚至还会嘲笑他白日做梦,并拿这件事儿当个乐子取笑个他几年。
转机大概发生在班里竞选班委的那一天,郑亦觉得这是个契机,便鼓足了勇气走上了讲台,他看见坐在台下的白贺炜紧张得直发抖,传进耳朵里的都是上牙和下牙碰撞的声音,炫眼的日光灯照得他发晕,他无法辨别台下坐着的每个同学的名字,甚至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他已经在开口发言时忘了之前准备好的慷慨激昂的演讲词,胡言乱语的时候,他似乎注意到白贺炜嘴角扯出的笑容,他的心突然少跳了几拍,更加不知所云了。
他懵懵懂懂地走下讲台,心想真是太糟了,谁知看见得却是白贺炜带头鼓得掌,他低下头,心里涌起一丝自己给自己营造出来的暖意。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或者郑亦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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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容易让人产生信任的脸,班长的投票竟然多数都偏向了他,当他与白贺炜以及其他班委同时站上讲台的时候,让他几乎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和白贺炜无比亲近的错觉。他用余光瞄着白贺炜,越发觉得喜欢了,他长得真是太好看了,从他这个角度看,那个翘挺挺的鼻子最是可爱。
回到寝室,室友们开始调笑的喊他大班长,郑亦坐在床上傻笑不吱声。很晚了,熄灯后,在这个老旧的六人间寝室热热闹闹地展开了学院里哪个女生最好看的讨论。男生们似乎很喜欢选院花、系花啊什么的,在尤冰嘴里,那个帅气的学姐就是他的挚爱,吕一飞说班上那个娇小的湖南妹子特别可爱,而何奈却觉得隔壁班的学习委员很有气质,等轮到郑亦这里,郑亦总不能说自己最喜欢他们的那个代班学长吧,他只好支支吾吾的解释说:“你们看我这段时间总请假,也没空去看哪个女生好看啊。”
众人纷纷表示郑亦太没劲,嘘了他好一阵,接着开始了第二轮的讨论,就不特地让郑亦发言了。郑亦倒也乐得清静,满脑子都是今晚班会时他偷摸看白贺炜时留在记忆中的镜头,伴着众人的讨论和对白贺炜的喜欢郑亦缓缓睡去,他在想,明天私下跟尤冰说说吧,看能不能走个后门进学生会,因为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和白贺炜接触的机会,任何一个!
白贺炜对于他和曲岩分手这事儿的真相一直是守口如瓶的,他也充分地信任自己的好友吴灼峰不会到处乱说。这些日子他还来不及产生什么因为曲岩出轨导致的特别郁闷情绪,就被繁忙的工作占据了他的所有空闲时间,让他无暇去想那些憋屈的事情,然而等他闲下来,这件事给他带来的不良情绪早就被他抛去了脑后,更觉得没有告诉家里的必要了。
过了几天,白贺炜刚好忙完了清明,被父母叫回家去吃饭。他到家之后,跟母亲聊了几句就说起了他们两个分手这件事,并且还要刨根问底两个人为什么分手,白贺炜坚持说是自己忙,没时间陪曲岩,母亲就埋怨他:“还不如在市局的时候,忙是忙了点,总还能看见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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