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唯有杨新雅微微笑着,满脸的欣慰。
余悦本想着有备无患,正想着等会儿如果被幸运之神眷顾该晾什么老底。
却见喻柏拿着酒瓶,将瓶口直接对着他放在桌上。
余悦:“……”还有这操作?
余悦看向发起人杨新雅:你男神这骚操作不亮红牌?
杨新雅鼓舞地冲他一笑,捏着拳头默默地给他加油。
余悦被萌得无话可说,只好问喻柏:“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喻柏当然有,问道:“为什么搬家没告诉我?”
众人:“……”有瓜可吃了!
余悦被倒搭一耙,有点惊讶地道:“杨新雅没告诉你吗?”
杨新雅膝盖中了一箭:“……”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喻柏没让他混过去:“你没告诉我地址。”
余悦特别冷静地道:“你也没问啊。”
喻柏眼睛闪了闪:“就因为这个?”
余悦点点头。
这才领悟到了髓。
一个没说,一个不问,于是他嫌弃喻柏刚告白就怂了没魄力,喻柏却以为搬家是因为余悦突然退缩,拒绝了自己。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的。
余悦头疼似的叹了口气,伸手将瓶口对向喻柏,眼睛亮晶晶的,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听说你是钢管直?
论想法喻柏可多了去了,能见人的不可言说的,如果全都说出来这间屋子估计都装不下。
他笑了笑:“能告诉我你家地址了吗?”
余悦点点头:“那我发到你手机上。”
杨新雅笑着想拿酒瓶再转转,却被喻柏抢了先,一手摁在瓶身上,瓶口依旧对着自己。
“不玩了,让他俩玩去吧。”杨新雅啧了一声,领着剩下的同学们去抢麦了。
没一会儿,沙发这儿就剩余悦和喻柏了。
余悦挑眉。
喻柏道:“那天我说的那句话不是玩笑。”
余悦知道他说的是那句告白,却还是故意问道:“哪句?”
喻柏笑了笑,道:“我喜欢你,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
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开口。
喻柏抿嘴笑了笑。
说实话余悦的确有点动心,好吧,不止一点儿。
特别动心。
“那你喜欢我吗?”
余悦愣住了。
喻柏接着问道:“你爱我吗?”
喻柏看他神色还以为他是不喜欢了,神色一时变得暗淡下来。
他不知道的是,余悦要是回答了爱,估计就会立刻被抽离出这个世界。
换而言之,尚遇白会死。
进退两难。
但他看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54
着喻柏失望的眼神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余悦对系统道:“能不能宽限一下?”
系统特别理解他,道:“这样吧,给你一晚上,明儿一大早,我调快时间流速,你们就算过了一辈子了,好好告个别吧。”
余悦一叠声地“好好好”,给了系统一个么么哒。
就在喻柏眼里的光芒快要熄灭时,余悦开口道:“喜欢,爱,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系统提示道:“任务目标求生欲已达标。”
喻柏抿了抿嘴,压下嘴角弧度,又忍不住上扬,喜形于色。
互相表白之后,余悦和喻柏算是情侣关系了,就这么一晚上,余悦特别珍惜,拉着喻柏偷偷出了厢房。
两人站在大街上,背后就是ktv的霓虹灯。
灯光映在余悦脸上,显得他的轮廓特别温柔。
喻柏看着他有些动情的目光,忽然就觉得有些难过。
这种感觉像是一种神奇的感知,类似于人类面对危险时的那种不安的感觉,无缘无故,科学也解释不了。
两人就牵着手在街上逛,不时买些小玩意儿让对方付账,享受着情侣间的亲昵。
最后漫步到酒店门口,两人进了同一间房,面对面躺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聊到不知道多少点,昏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余悦发现自己手背上的皮肤十分松弛,还有老人斑。
应该是成功了。
他旁边还躺了位老人,依稀可以看出喻柏的影子。
由于系统拉快了时间流速,他此时正接着完全陌生的前几十年的经历。
表白之后,两人相处得很融洽,互相见了父母。
尚父看见喻柏的时候着实愣了愣,却也没说什么,暗自给自己儿子比了个大拇指。
人也登对,名字也登对,还青梅竹马,愣是比那些没三年就闹离婚的小夫妻们好多了。
选择性地忘记了自己当棒槌打鸳鸯的光荣历史。
尚母和喻母由于孩子们的矛盾处理了,知根知底又亲上加亲,两人竟比以前还要友好。
两家大人自身也有工资积蓄,外加上两个孩子的补贴,一生过得顺遂,没什么遗憾。
杨新雅在她快二十七岁时给余悦打了电话,害怕得声线都发着抖,说自己快三十了如狼似虎,趁着喝醉把小鸡仔给睡了,怎么办?她好怕。
余悦一想就能想出怎么回事儿:“他那么大男人不是心甘情愿能让你睡了?”
年底时,杨新雅和小鸡仔结婚,是奉子成婚。
小鸡仔家没人可以来,杨新雅家人倒也没嫌弃,笑呵呵地送往迎来。在杨新雅接纳了小鸡仔的同时,小鸡仔也成了她家人的家人。
在余悦映像里,那应该是小鸡仔笑得最人畜无害的时候。
杨新雅也十分幸福地笑着,穿着婚纱向余悦撒娇:“抱抱我嘛白白。”
余悦下意识看了看新郎,小鸡仔对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后来闲聊时,杨新雅提起:“你和小鸡仔是对我最好的人,当初我被三了,你让我骂回去出气,小鸡仔找到了渣男,二话不说地把他揍了一顿……”
最后,他和喻柏一起生活,直到白发苍苍。
其间也有过风波,但两人牵住的手却再也没松开过。
喻柏睡得沉,余悦慢悠悠地起身去厨房做饭。
起先他俩同居时,都没想着雇佣保姆,十分珍惜彼此的空间,洗衣做饭都是亲力亲为。
这日子过得也别有一番滋味。
而后年老力衰,生活多有不便,两人便琢磨着雇佣一个保姆。提是提过,却没有下文。
人越老,便越孩子气。
我和你的空间,多一个人算什么?
两个倔老头就一直熬到今天。
等余悦做好饭菜时,喻柏已经醒过来了,鼻梁上挂着老花镜,颤巍巍地走过来。
夕阳投在桌上一角,与桌子上的红格子桌布还有玻璃花瓶里插的一株桂花相得益彰,显得十分温馨。
“你怎么不等等我?”喻柏皱起眉毛,有点不悦。
人到老了,便越发粘人,恨不得能捆一块儿。
朝夕相处了大半辈子,居然也没有腻味的时候。
余悦看着他老去的容颜,想着自己脸上肯定好不了哪儿去。虽然喻柏这在他眼里相当于美青年大变老翁的戏法,除却一开始的不适应,现在他居然觉得喻柏很可爱。
年轻的时候俊美帅气,连变成老头儿了都这么可爱。
可爱的老头儿还在继续叨叨:“让你多睡会儿,非要起来忙这些……”
“喻柏。”
唠叨的老头儿手一顿,看过来,却见自己的爱人在阳光里温柔地笑着。
“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啊。”
“是啊。”
晚饭后,两人就坐在沙发里,听着电视里嗡嗡地说些什么。
余悦忽然转头对他道:“你不用怕,我会比你后走的,到时候我会把所有都安排妥当,然后就去找你。”
喻柏不高兴地道:“说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他又轻声道:“要是两个人能一起走就好了。”
余悦笑着摇摇头,赶他去洗漱。
临睡前,余悦欠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人老了,面皮也薄了的喻柏转身不看他,嘀咕着抱怨:“这是干嘛呀,老不羞。”
余悦笑了笑,关灯在他身边睡下。被子底下,一只手摸索着,与余悦放在身侧的手十指紧扣。
喻柏抿了抿唇,微微靠紧了余悦,回应似的在他唇上吻了吻。
“晚安。”
第二天早上,余悦睁开眼睛,半晌,迷糊过了,才坐起身来,右手中的手掌冰冷干燥。
一串泪水沿着脸颊爬向下巴尖,最后落在被子上,扩大成一个又一个水迹。
喻柏走了。
余悦顾不上难过了,起身拨通了早就选好的殡丧号码。
老头儿靠在床头:“嗯,夫妻合葬。”
他又拨打了一个号码,接通时声音变得温柔:“杨新雅,我要走了。”
杨新雅停顿了会儿,道:“是吗?”
“那我怎么办啊白白?”
“你不还有小鸡仔吗?”
杨新雅看了看身边守着的老头儿,嫌弃道:“这哪儿是小鸡仔,这都老了。”
“你走吧,再见。”
“这么快挂电话?我还想再聊几句呢。”
杨新雅声音都有点不对劲了:“聊得差不多得了,我都快哭了。”
余悦无声笑了笑:“再见。”
余悦给自己和喻柏擦了身,换上衣裳,他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备好的安眠药吃了,和喻柏一起躺好了,慢慢闭上眼睛。
这两个老头一副沉睡的模样,好像下一次日出时,他们又能醒过来,岁月静好地过日子。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55
翌日,杨新雅和小鸡仔在儿女的陪伴下来到了余悦家门口,她掏出余悦给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只一眼就哭了出来。
屋里电话响起来,小鸡仔隔得近,接了:“喂?”
“您好,老先生,这里是殡丧馆……”
他看了杨新雅一眼,余悦竟然连殡丧也处理妥当了。
一层秋雨一层凉,墓园里又多一处新的夫妻合葬墓,墓前的一捧菊花花瓣上雨水凝聚成珠,顺着花杆滑落在地。
奇就奇在,两个墓碑上的照片都是男人,他们还是年轻俊俏的模样,嘴角微微勾着,笑得也极为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世界本来要悲的,
可是到最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嘤嘤嘤qaq
☆、我与将军解霓裳
余悦泡在数据构成的温泉里,心情好得不得了,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系统身边凑,然后一把抱住系统的腰。
系统:“……”
它用手指抵住余悦的额头,想让他离自己远点儿。
“能不能矜持点儿?”
余悦摇摇头:“不能。”
系统知道他心情好,就没推搡了,揉了揉面具后的耳朵,任由余悦趴在自己怀里。
“统统,你怎么不脱衣服呢?”
系统:“……”
因为心情好就对它耍流氓,还能不能行了?
结果还是一挥手就把衣服变没了。
余悦看了眼眼前光溜溜的胸膛,又要去解它脸上的面具,可谓是极其蹬鼻子上脸了。
结果就在快碰到面具时,他眼前白光一闪,到了下一个世界。
余悦:“……”
还在温泉里泡着的系统松了口气,将脸上的面具解下来,扣在池子边上。
好险,它必须泡个温泉压压惊。
余悦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再揪揪自己头上的总角,在古代小孩子不分男女都可以梳这个发型。但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粉色衣衫,一时有些抗不住。
他将手往下摸了摸,好在零件没少。
他叹出一口气,皱着秀气的眉毛,有些感叹,幸亏是女装大佬,不是小萝莉。
“秦家姑娘不怕羞,跟着郎君生怕丢,索性绑回家里去,一觉睡到日竿头。”
几个小孩跟在他身后面,淘气地唱着。
啧,还挺押韵。
余悦品了品,觉得这几个小孩子约莫是皮痒了。于是,他撸起袖子露出白生生的两条小胳膊,脚底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冲过去,揪着一个小孩儿就往屁股上招呼了一把。
打得不重,小孩儿却哭得很凶。
“你打我!”
余悦只想吓吓他,让他嘴欠,结果这小家伙跟疯了似的抱着他,抓挠撕打。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余悦一边捉了他的手,一边告诫自己不要没轻重,结果没防住让小家伙一脚踢在小腿上,钻心的疼。
余悦:“……”
这下脚还挺黑的。
揍还是不揍,这是个问题,当然是揍啦,揍皮孩子多好玩啊嘻嘻嘻。
余悦转眼把自己成年人的身份说忘就忘,完全凭着孩子本能跟小家伙肛上了。
你踹我一脚,我揪你一下……
小孩子快气疯了,没想到秦千云这么能打。
能打就算了,还一直冲他笑,这就让他十分上火了。
最后,局面在秦家管家到来下得到了控制。
余悦头上总角歪七八扭的,身上衣衫也沾了灰土,小脸上还有一道灰印子,站在管家旁边乖巧地笑着,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泼辣劲儿。
小孩儿特别委屈,管家好言哄着,又拿钱买了两串糖葫芦,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串,让两人勉强言和了。
余悦举着糖葫芦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他走到小贩那里,从自己的荷包里拿钱又买了一串,走到一个小摊边上。
管家以为他这是要买些什么,却见一家小姐将那根糖葫芦递给了货架边的小孩儿。
小孩儿身穿白云锦纹服,头上也梳着总角,粉雕玉琢似的,眉眼却极为冷淡自矜,背部挺直,气质雅正正是徐将军家的麟儿徐云舟徐公子。
同时也是他家小姐的未婚夫婿。
徐云舟皱着眉头接过来,半晌才动嘴咬了一口。
谁知面前的小姑娘笑眯了眼睛,露出颊边的两个酒窝来,道:“吃了我的东西,可要帮我打人的。”
徐云舟正嚼着那口酸甜,一时不知道该吞下去还是怎么的,愣了会儿才咽下去,瞅着自己手上这才值两文钱的糖葫芦,觉得有点亏,出口就带着小孩子的软糯:“才一根么?”
软糯口音和冷淡语气相结合,萌得余悦心都要化了。
别说是一根了,就算他要这京师里所有的糖葫芦,余悦都能替他买来。
徐云舟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大大的笑容,听见她道:“很多根,只要你要,我又有银子的话,都买给你。”
“嗯。”徐云舟学着自己父亲的模样沉吟了一下,道,“我不嗜甜。”
惹得余悦一副“我都懂”的模样瞧着他。
说谁不爱吃糖他信,但周辰这口味,估计一百年都不会变。
徐云舟红了耳朵,没做辩驳,一手拿着糖葫芦,微微欠身:“那,告辞。”
余悦点点头,学着他的模样也告了辞。
一旁的管家瞧着有趣,抿着嘴笑。
两人各自回家,等待着余悦的自然是秦夫人的手心板子。
“我听人说你去跟人打架斗狠了?”
余悦还没来得及换身衣裳抹把脸,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站在秦夫人的院子里,不说话。
秦夫人看了看自家儿子微微红肿的手心,有点心疼,却也是没法子了,扯着帕子呜呜地哭着。
因为余悦的男儿身,秦夫人训斥他时,总是将下人赶出去,生怕漏了馅儿。
“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老调重弹。
原主虽然男扮女装,但家里人在他懂事时就告诉了他原因。
一是怕小孩子心智不全,容易误解;二是,身为男儿身,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
其实,事情也不复杂。
几年前,户部尚书夫人和将军夫人几乎同时临盆,两家私交甚好。
当时,皇帝正在将军家里同将军下棋。
听闻隔不远的尚书家也在临盆,便觉得十分有趣,拉着心神不宁的将军问了几句后便放他去陪夫人了,自己在那儿神叨叨地喝茶。
这厢秦夫人正在紧要关头,秦大人病急乱投医,招了半院子的稳婆医师,其间竟混了一个道士。
道士见众人急哄哄的,心想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银子拿都拿了,索性就占卜问一下孩子的性别。
铜钱那么一滚,刚对新世界伸出一双脚的秦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56
千云就被定了性别,是个小姐。
奴仆也不顾夫人老爷,忙捡了话音,飞奔着往将军府去。
“是个小姐!我家夫人诞下了一个小姐!”
先前两家夫人老爷就商量好了,如果性别相同就结拜,如果不同就订个娃娃亲。
将军府上,伴随着将军夫人一声嚎叫,徐云舟也出来了,此时他还没养成那副冷淡模样,皱巴着一张小脸蛋扯着嗓子哭喊着。
稳婆处理好后,让将军夫人看了眼,又抱出产房让将军瞧:“恭喜将军喜得麟儿!”
皇帝在乱糟糟的环境里,摸了把徐云舟的脸蛋儿,道:“等你长大,朕给你赐婚,就尚书府上的小姑娘好不好?”
天子权威,雷霆雨露都是君恩。
将军忙领着众人下跪谢恩,拜到一半,被皇帝扶住:“爱卿无需多礼。”
说来也奇怪,哭号的徐云舟听了这句话反而不哭了,拍着襁褓笑得露出了没有牙的牙床。
皇帝见了自然高兴,对他道:“朕给你赐婚,回宫就办!哈哈哈哈。”
于是,徐云舟和秦千云的娃娃亲就这么定下来了。
翌日,休整过来的尚书府接了道御旨。
圣上亲批,大致意思就是,着徐云舟同秦千云待到徐云舟及冠时择日完婚。
而后,又赐了一大堆的宝贝。
可怜秦夫人刚缓过来些,又被刺激得晕了过去。
秦大人自然十分焦灼,却偏偏要按捺住自己,陪着传旨的公公喝茶,一番打点,将人送出门后才去找刚刚醒转的秦夫人。
“小姐?!老子生的是个带把儿的!”
一旁的秦夫人看着自家动不动就“之乎者也”的老爷抓狂,识相地没有提醒他举止言行,也没纠错少爷不是老爷你生的,那是我生的。
“那怎么办?要不你进宫同皇上说一说。”
秦老爷摇摇头,颓然坐在椅子上:“圣上这阵仗怕是用了心,咱们这算是欺君了。”
秦夫人一咬牙,拍了拍床,剑走偏锋。
“老爷,你且交给我。”
生完孩子后,秦夫人时不时犯些小病小灾的,最后到庙里求了一签,回府就将府上的仆人全都遣散了,又重新让管家买了人进府。
而那个让秦大人恨得牙痒痒的道士,从那日领了银子便不得其踪了。
秦夫人这么一招暂时是稳住了局面,可孩子总要长大,秦千云不可能一辈子这么女装下去,徐云舟也不可能不娶妻生子。
没被发现时,她心疼自家儿子,堂堂男子汉却只能穿着罗裳;却也怕被发现,一旦被捅破,那全府人都算是阳寿将尽了。
一时竟有些难解。
作者有话要说:架空!谢绝考据!
女装大佬什么的最可爱了!
余悦:亲……妈?
周辰:亲妈???
嘿嘿嘿嘿_(:3」∠)_
☆、我与将军解霓裳
余悦跟块木头似的戳在秦夫人跟前,看她越哭越得劲,只好从屋角盆里搅了帕子递给她。
秦夫人接过了,避着妆容轻轻揩拭,哽咽道:“还不是我们做父母的不是,你跟着为娘吃苦了。”
余悦又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秦夫人接过轻啜一口,润了润嗓子,又放在一旁的桌上,拉着余悦红肿的手吹了吹:“好孩子,听管家说你今儿个遇见了徐家小公子?”
余悦点点头。
“那他对你可还是不理睬?”
余悦摇摇头。
先前的时候,原主遇见了徐云舟时,是不大爱上前刷存在感的,当一个男人的未婚妻这种事情,他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虽然他很懂事,但他也还是一个小孩子。
知道是知道,可还是会委屈。
凭什么他就是未婚妻,就得穿粉裙子,被人嘲笑。
再加上徐云舟现在这努力让自己向闷骚父亲靠拢的模样,两人之间想亲昵起来也是不可能的。
“理的,我请他吃了糖葫芦。”
这事儿秦夫人自然是听说了,还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两人关系好点儿挺好的,到最后暴露时,也许徐家小子能担待着些。
又说了些体己话,秦夫人便让余悦自己去洗漱一下,换套衣裳。
余悦穿上新衣裳,躺在床上滚了一会儿就觉得挺无聊的。
系统道:“挺不错,这就一会儿还能跟一个小孩儿掐起来。”
余悦骄傲地挺挺小胸膛道:“那当然。”
系统:“……”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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