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原来小公子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虽然间杂了几声娇声呼痛,但是仔细听来,那几声无不是满含着甜蜜与满足的。肃全也并非全不晓事,当下就明白了过来,臊得脸红。
他本欲继续躺下去自顾自睡大觉,可是坐了会,总觉得心里头有根细发丝在挠痒,挠得他一刻也不能安下心,于是索性起身穿了衣裳,鬼使神差般地,他走到壁前,摸索到了一处微亮的缝隙。
这是他刚住进去的时候发现的。固然只有眼大小,好在位置隐蔽,通光又好,拿来看隔壁动静已然足够,肃全于是偷偷地,沿着那处小洞口窥视了过去。
隔壁只点了两三盏灯,屋子里不是太敞亮,肃全很快地适应了这样的昏黄,只是奈何看不分明,于是他龇牙咧嘴地调整贴面姿势,找寻声音的来源。
“啊~不要吸了......疼、疼......呜呜......”
“妻主得你舒不舒服?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快要射了......”
“太、太紧了......上面也吸我......下面也吸我,要被吸射了呜呜呜......嗯~”
原来薛梓珂平日里最爱看纪言初被操到高潮的失神模样,此刻只在桌上点灯,床帘也不肯拉拢,就着灯火光看纪言初面上一片泛红情潮,他闭眼微张着口,连呻吟也娇软无力,猫儿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薛梓珂的这个小癖好,却不知不觉间便宜了肃全。他见素日里温柔解意,端正清白的主夫大人,被家主摁在床上操干,弄得一条白腿斜搭在床沿晃荡,白玉般的脚趾头舒服地蜷起,口里淫词秽语,胡叫个不迭。肃全一面心下吃惊难以置信,一面听纪言初娇喘,自己这个男人都有些忍不住,裤裆里头热跳跳的。
他再往上看,薛梓珂浑身赤裸,灯火下一身好肌肤雪白得泛着光。她坐在纪言初腰腹上,撑在他隆起的大肚子上,腿间含着他一根极热极硬的粗,埋头噗嗤噗嗤与他大弄着。上头白面团一般挺翘的胸乳,也随着上下耸动的动作,颠颠簸簸地抖抖跳动。
主夫大人于是抬起素白的手,拢起家主的奶团子,挤压揉捏着,手指还点按着家主粉嫩的奶尖。或许是因了这个动作,床榻也更咯吱咯吱大摇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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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家主大动着,俯身下去吻掉主夫大人眼角泪水,他浅浅泪痕未干,又被刺激地溢出了新的泪花,嗯嗯啊啊娇吟着。
“奶水被吸空了呜呜.......嗯孩子......孩子没有得喝了......嗯哈~轻一点......”
家主一笑,恍如未闻,把娇软无力的主夫大人拉了起身,他们保持着私处粘合,面对面贴胸坐着,家主的柔软奶乳很快被挤压成了一团。两人紧紧相抱,难舍难分,肃全这才看见主夫大人白皙的后背上满是晶莹的汗水,那汗珠儿沿着贲张的肌理,一路向下滑入若隐若现的屁股沟。
家主一壁身下前后扯动地操弄他,一壁从他的滑净脖颈吻下,主夫大人也配合着向后仰头,天鹅般细嫩的脖颈上满是红痕,喉结上下滚动,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家主又吻过他致的锁骨,吻落他胸前汗水,最后吻住他胸前一边嫣红奶粒,另一边手也不老实,手指轻拢慢捻那颗奶头。
也不知她是使了怎么样的巧力,倏忽一线雪白的奶水,从被捻弄的奶头上激射出来,看得肃全吃了一大惊,裤裆里头的男根一跳,顶端溢出了些前。
家主也不惊不慌,像是早有预料般地,依旧从从容容地大开两条白腿操弄身下的主夫,脸凑过去接那有一阵没一阵断断续续喷射的奶水,那吮咂声听在肃全耳里,真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肃全岂是经过这个的,他当下也有些忍耐不住,掏出了裤裆里那根突突直跳的硬,拿在手心里用力撸搓了起来。
不一会儿,家主搂着主夫大人的脖颈,乳尖贴着他的嫩乳粒,就那样挂在他身上,两人坐抱,底下不住地上下相凑,主夫大人的屁股也随之有力地一耸一耸的,主动得令肃全吃惊。主夫大人他这模样,像是极渴望妻主快些往他的小肚子里头灌了。
饶是肃全如何变换了姿势看,也不过看见主夫大人身下露出了一小截粗壮赤红的硬,在家主的股间快速地忽沉忽现,抽插时带出许多浓稠稠的汁液,全糊在黑漆漆的毛丛上,主夫大人腿间那一片的细软毛发都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肃全忍不住低头瞧自己的羞处。长似乎是不及主夫大人长的,粗仿佛也没有他那样粗,颜色却比他好看得多,不比他那样红亮亮青筋暴突的丑陋,自己的这一根又嫩又粉,包皮也没有那样翻开得厉害。想是处子的缘故,故而未像主夫大人那样,叫家主操弄得多了,连那处嫩都成了赤红熟色。
约莫主夫大人做闺中少年的时候,腿间那根是要比自己的这一根还要秀气粉嫩的,只是同女人搞多了,渐渐地开始变了颜色。
一想到这里,肃全浑身一抖,想到自己日后也要被女子这样弄,妻主的那一处粉嫩花蕊,要含住自己腿间青涩的嫩,被她底下吸吮,花壁间使劲挤压着他的硬实,就像家主如今这样,要把主夫大人囊袋里头鼓胀的水全挤出来似的。单是这样想想,就已经叫他腿间那一处颤巍巍地,龟头几跳,差点就要泄出来。
“嗯不要捏那里......不、不要舔~!呜呜......”
“要射了呜呜......啊~嗯啊~”
“想射了?谁许你射了?”家主闻言,白嫩嫩的屁股几个用力的下砸,主夫大人的龟头挤压着她阴口两边水亮的花唇,把淫水挤得唧唧响,最后顺畅地挤进了被捣得大开的花心。如此一番股叠股的操干,弄得主夫大人一口气都差点喘不上来,两手反后撑着床,大汗淋漓,像是忍到了极致的模样,前胸直挺到家主口边。
“嗯啊~让我射......我要射......手、手不要~嗯啊~不要圈住根......啊~”
“来,叫我一声,我就饶过你......”家主顺势又去吃主夫大人的奶,口里含混不清地引诱他,一边用力下砸,一边用手牢牢圈住他的根部不许他射。
“妻主呜呜......让我射......哈啊~”也不晓得两人弄了究竟多久,最后主夫大人紧紧闭眼皱着眉,脸涨得绯红,一副很是难耐隐忍的高潮模样,好看得就像三四月里的桃花。家主见了他这番样子才心满意足地拿开手,于是主夫大人几个用力的上挺,几乎要把胯都压上家主的腿心。
之后两人便是一动也不动。远看灯火昏黄,暖橙色覆上主夫大人柔和的侧脸,美丽到笔墨难描万分之一,家主亦是仰脖吸气,从脖颈胸乳到平坦小腹的曲线流畅又优美,两人一时皆如画里头走下来的一对璧人,好看得仿佛世间都难有如此丽色。
只是若再仔细看看,主夫大人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两边缩了又缩,显然正在持续射,因为交合处贴得紧,又被毛丛掩盖,肃全看不分明,约莫半盏茶之后,家主的腿间,慢慢渗出了一些阴内容纳不下的白。
37.[纯放飞自我]求打赏番外/画风差异巨大(h)
要死了,妻主大人最近,好像,大概,有点,迷角色扮演。
而且据他的观察,她可能只肯找他玩这种羞羞的游戏。
妻主大人的戏瘾很重,良儿觉得有点生无可恋。
比如说眼下,他被妻主大人拉到她专门租来的大院子里。听一墙之隔的妻主念着春话本儿上的设定。老实说,他听不懂妻主大人在说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她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更不知道这院子是不是真如妻主说的那样风水很好。
他当时是听了妻主说,在这院子里住上一晚,三天内没有不心想事成的,他才来的。
现在想想果然她在胡说八道吧。
他还记得自己上一次信了她的邪的事情。
那是两人欢好过后,妻主抱着他脑袋跟他柔声说,往脸上糊满孕能够美容养颜。他听了信以为真,十分高兴,急忙去撸自己已然软倒的男根,撸硬了就大着胆子把妻主推倒,手指握着,一股作气地插进去,不等妻主适应好就小屁股摆弄个不停,插得两人交合处砰砰砰拍肉声直响。
良儿一刻也不停地又拱又摇,花样百出,高潮迭起。
“嗯......要到了~”妻主被他撞得胸乳抖动,闭目吸气。可能因为他今天十分主动,妻主来得特别快。
良儿一听很了不得,连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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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多插了几下,噗呲噗呲一片水浪声,一轮狂抽猛送后,他终于松下一口气,一股一股地射了。龟头上的小孔大开,液像泄洪一样从里头喷了出来。妻主也舒服得从喉间泄出一声轻吟,子宫里几阵有规律的缩后,把孕全都灌给了他。
等到歇足了气,良儿轻轻一缩屁股,小心地退开身子,堵不住的液从阴道口缓缓流了出来,抽出来的肉棒也随之带出许多浊白的液,裹得棒身湿漉漉的。
因为十分期待,良儿没有像往常一样沉沉睡去,他动作敏捷地移下身,温柔掰开妻主白花花的大腿,抽过一边准备好的湿布巾,替妻主擦起了一片狼藉的下身。等到将浑浊的体液擦得差不多了,黑茸茸的阴毛都湿嗒嗒的,妻主的腿间终于露出了被撞得又红又肿的小穴全貌,两片肉色的大阴唇也无力地黏在一边。
他正心满意足,要放下湿布巾,耳边听得妻主一声冷哼:“这就完了?我平常果然太少使唤你了。”
良儿一愣,还没听懂妻主的话,妻主大人已经挺着下身,把娇嫩的花穴送到他面前,他挺直的鼻上正好沾了点两人浓稠的体液。
“光擦怎么能够?里头还有很多没流出来,你要拿手指,一点一点去抠出来。”薛梓柯看良儿只是愣神,不见他动作,于是只好又耐心补充上一句道:“你这样,我里面还是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你会不会服侍人啊?当小爷当惯了,这点事都不晓得留心了?”
她尽管话里直白地埋怨他,却好像没有真不高兴的样子。良儿本来是个连试新花样都不羞的人,眼下听见妻主这样轻声呢喃,过在耳里她的嗓音娇嫩,语调粘稠,他突然脸红了个彻底,连汗湿的玉白身子都泛上好看的粉色。
“知、知道了......”良儿发现身下也随妻主话音一落有所反应,男根明显地一跳,闹得他非常羞窘。
薛梓柯显然也看见了这一幕,她在感叹“年轻的男孩子果然是行走的色情狂”之余,还憋着笑取笑他:“好力啊我的小爷。”
良儿十分无奈,光看一眼她的眼神,他都知道她心里在打趣他什么,色情狂,或者是别的什么?只是他又不好同她说,男孩子本来就是这样的,那么这样不就是坐实色情狂这种名头了吗。
他也只好小声解释道:“都成亲这么久了......你是我的妻主,两人再熟悉不过,我对你会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了。更何况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没有什么好取......”
薛梓柯笑着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问道:“哦,你的意思是说,一见到我,你就会礼貌性地硬一硬?”
“......”
良儿觉得这种事和妻主没有什么好讨论的。
他这一挖才知道,女人的那一处竟然能容得下这么多东西。源源不断的水从她的花唇里流出,本来他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擦干净的腿间,又有新的白浊沿着光滑臀部的曲线流了下来,沾得妻主粉嫩嫩的屁眼都一片白乎乎的,更不要说她的身下已经是好大一片水了,都濡湿了屁股底下垫着的一大方白布。
良儿把修长白皙的手指又一次抽了出来,心里一边感慨妻主大人的那里真柔嫩啊,一边正要往白布上擦,不妨妻主大人抓过了他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仔细地研究着。
他的手生得特别好看,这他自己也知道,大家没有一个不夸他玉指洁白的,于是他眼下也随意地任妻主抓着手,翻来覆去地看,自己一点儿也不觉得烦,心里头还有些甜滋滋,翘首以待她的夸奖。
“手生得真好看。”果然妻主看了片刻后,点点头这样出声夸他。虽然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他还是忍不住立马眼睛笑成一道弯弯的月牙。若是他长了尾巴,或许尾巴还在一摆一摆,摇得很得意。
“你掏出来的东西,如果吃下去的话,很补身子呢。”妻主大人又慢悠悠地开口道。
闻言良儿一惊,一双美目瞪滴溜圆,张着口,半天才出声:“啊......是、是吗......”
补身子!老实讲他有点心动。
“是真的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妻主补充上一句,“书上说的。益气补血啊好像。”
哪有书会讲这种鬼话啊!你醒一醒啊我的傻孩子!薛梓柯面不改色地扯着谎,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上趴在她身上少年亮晶晶的目光。
她还推波助澜地将他的手往他面上一推。
“喏,试试看嘛。”
很好,良儿又上当了。他的亲妻主当着他的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偏偏良儿一无所察,他含着自己的一根修长手指,先用小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然后,没有然后了,他就像现在这样瞬间苦着脸,原本艳丽的五官被挤得皱巴巴的。
“哈哈哈哈哈好吃吗?”见状薛梓柯笑出了眼泪。
“腥腥腥腥腥腥......”他一叠声地回应着她,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你吃你自己的东西都要嫌弃了?”薛梓柯马上正色道,一边淡定地用手指抹掉眼角刚刚笑出的眼泪,“我下面的小嘴总是吃的呢,我怎么这么惨。”
良儿震惊了,他被妻主的神逻辑带偏到了十万八千里。
“我再问一遍,好吃吗?”薛梓柯嘴角扯出了一个笑的弧度,配合文字说明来看,良儿觉得她笑得可能有些不怀好意。
有阴谋。良儿眉头一皱,灵光一闪,他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他正要闹脾气,不过刚苦着脸要出声,却没有料到,他现在正躺在妻主大人的下半身上,妻主大人的脚,十分顺其自然地用力踢了踢他白嫩嫩的屁股。
“嗯?”妻主大人的尾音上挑,慵懒又恶劣。
这是威胁,是威胁!良儿顶天立地,孤身走四方,他这一辈子,怕过什么,怕过什么!
“......好吃的。”他面上纠结地说道。
他话说完就恼羞成怒地埋下头,脑袋不停地拱着妻主雪白的胸乳,等寻到她嫣红柔软的乳尖,就立刻泄愤似地舔吮了起来。
薛梓柯面色一僵。奶头被少年用力吮吸的快感,沿着奶尖慢慢扩散开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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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到了下身。花穴口又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将红肿的花唇润得亮晶晶的,在黑茸茸的毛丛中十分诱人。
良儿也没有想到妻主的反应比他还大。妻主大人先推了推他的脑袋,沉声道:“你起来。”良儿一听势头不好,口下舔尝的动作也由之一顿。
不行,她踢他屁股!那么用力!良儿转眼心一横,刚刚起来的一点惧意很快被他掐灭掉了,他气哼哼的,索性不管不顾,就这样紧紧抱着妻主的腰身,又大口舔弄她饱满柔软的胸脯。
薛梓柯面色一黑。
她先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出,换了笑,对上他胆胆怯怯不停往她面上看来的目光。
“我跟你讲,你这样,是会被日的哦?”
不好!良儿见事有变,连忙松开她,吐出她的奶珠。她的前胸都被他的口水沾湿了好大一片,奶头也被他辛辛苦苦舔硬实了的,一对奶儿雪白柔软,奶尖上一颗嫣红颤颤巍巍。
只是这番难得的美景,他眼下是无暇欣赏了。良儿正要跳下床,可是哪里比得上薛梓柯早有预谋,自己才刚刚坐起身,就被她拉着腰重新摁倒在床榻上。
薛梓柯探下手,胡乱揉了揉他的下身。男孩子果然就是行走的色情狂,才刚摸了几把又重振威风。薛梓柯一边腹诽着,一边单手分开自己的花唇,对准用力往下一坐。
因为有了之前的水液润滑,这次十分顺畅地一插到底。
又被压了呜呜呜......良儿身下一根肉棒被湿滑紧致的阴道包裹,屁股也被她抱得死死的,半点也动弹不得。他十分果断地抬起双手遮住脸,觉得羞愤欲死。
薛梓柯见了他这样心下好笑,也不急着操弄他,固然她体内饥渴难耐,面上反而不急不缓地,要去拨开他的手。
“啊,忘了跟你说了,拿来敷脸的孕,是不能混有男子的液的呢。”她温柔地笑着,“所以刚刚白弄了呢。”
良儿闻言,自己叉开手指,从指缝里看妻主大人。他皱着眉,迟疑问道:“真、真的吗?”
“是真的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他的妻主慢悠悠地补充道,“书上说的。延年益寿啊好像。”
薛梓柯满意地看到良儿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太好骗了吧我的傻孩子,你这样叫人怎么放心。
生性恶劣的薛梓柯摊着手,故作无奈地叹口气。
38.奸淫小厮(h)
肃全见了此情此景忍不住呼吸一滞,手上也随之一抖,当下一个挺腰,墙角处就洒上了点点白。
他目眩神迷,才晓得原来出这样舒服,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倒在地上,都快要飘飘欲仙。
那夜之后,他平日里总往主夫大人身上多加留意。固然主夫他待人接物亲切又温柔,为人一副端方清正的模样,但是只要肃全一想起那个夜晚,他看主夫大人的目光就会忍不住复杂了起来。
果然细看之下,主夫大人眉眼之间,早已不复他们这样未出嫁男子那样,那样澄明简单。他时而含忧带怨,郁郁不乐的样子,时而眼底生春,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来了一段风流态度,叫肃全这样的男子都忍不住看得呆呆的,私底下偷偷学他的姿态,总是在无人的后院小道上,捧着个菜盘,像大户夫郎那样走步。
就如眼下,肃全在四下无人的夜色里,偷偷摸进了主房,摸到了家主和主夫的那张床上。叠好的被衾他自然不敢轻易拉扯,只敢直板板地躺在床沿,一边腿踩在地上支撑着,不肯十分乱了原本的整洁。
肃全本来只是想躺躺便罢了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手上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亵裤拉开,随着亵裤被拉到了膝盖,底下一根长又直的肉棒也十分有活力地弹了起来。于是他拿手撸动包皮,随着手的上下动作,不时从肉色的包皮中露出一个粉嫩嫩的龟头。
肃全的男根也不像纪言初那样赤红,他的模样粉白,阴毛也不太多,黑刺刺的寥寥几根,稀稀疏疏地长在耻骨上头,没了毛丛的遮掩,使人将他的腰下风光完完整整地看了去。
如今日头已落,不管门内还是门外,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这漫无边际的黑仿佛能给他无尽的安全感,肃全闭着眼,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了些别的什么,只管手上快速撸动,胸口起伏着难耐吸气。
不巧得很。如今外头,却正有一双眼在窗纸的小洞中窥探着,这春色无边的一切。
陶娴一整个白日都吃不香做不下事,只要一想到夜里与人有约,心内也空空的,像是连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天浑浑噩噩,只恨不得飞过隔壁墙头,将那位魂牵梦萦的小美人搂在怀里,好语温存一番。
故而她眼见着邻家那两个老爷子锁上大门走了,一等到下了夜工,她便急急忙忙地摸到了后面一扇小门里,却没料到居然小门也是锁的。
怎么,难道小美人反悔不愿意了?
她有意要去亲问个明白。
不过是翻高墙偷溜进别人的府宅而已,这点小伎俩,对陶娴这样惯于窃玉偷香的来说,简直不在话下。
但是一路上行来都是黑漆漆的,照理来说不应该啊,就算艺高人胆大如陶娴,此时此刻也被唬得不敢点灯。但她又不肯舍弃盼了整一天的嘴边肥肉,于是只好单凭着方向感向正东那边的大房走去,料定那边应该是主夫的卧房了。
竟然沿路走来,连个什么细碎人声都一概不闻。待陶娴心内疑惑地走到主房那边,却发现里头好像点了一盏小灯,灯火隔着窗纸在黑黢黢的夜里散着茫然不真实的光。
再走近些,仿佛还有什么人细细呻吟着。
她拿手指在舌上沾了沾唾沫,小心化开一小格窗户纸,瞪大了眼望里头瞧,哪里料到果然有这样香艳的一幕,一个男子只着单衣,下身的布裤都褪到了膝盖处,单露出腰间那根东西自己上下撸动着。
灯火不甚清明,实则她也看不大清。只是随便想来,若说这个男子,不是薛家的主夫却还有谁?
她早就说了嘛,离了妻子的孕夫见了她,哪里守得了身。
更何况陶娴本就淫欲
等闲识得桃花开(H) 分卷阅读56
未消,光想着白日里端庄和善的薛家主夫夜里偷偷自渎,叫得又那样淫浪,胸口处的欲火又蹭蹭蹭地燃得愈发旺了,心里哪还顾得想其他,光被孕虫上脑了还不够。
于是陶娴偷偷摸摸地也不点灯,一路小心仔细地不出声,真个跟做贼一样溜进了房。陶娴见躺在床上的少年正瞑目喘气叫得正欢,当下哪里忍得住,几下脱完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口里叫着:“小美人~自己折腾有什么意思,不要姐姐热乎乎的好来套弄套弄,解解痒么~”
陶娴便色欲熏心,浑身光溜溜地直往床上奔,差点被脚下缠着的裤带绊倒,她欲火急烧,左右脚相助着踢踏了两下,见挣脱不开,于是索性往床上倒去,把吓得正翻身欲起,想察看情况的肃全又压回到了床上,死死摁住扑腾乱挥的双手,半点也不让他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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