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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帐里还有淡淡的灯光耀着,荀还未歇下。
大晚上的,还来玩什么潜伏?
若说头一日燕清还有些忧心,在经过多日的亲密相处,密切交谈后,就再不对荀存疑半分了。
不过吕布也是一番好意,燕清也不好太打击他,这事更不宜宣扬出去好在附近把守的都是亲兵。
他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贴着吕布耳畔说道:“文若不会是细作,快回去罢。”
吕布却是微微一愕:“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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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换燕清诧异了:“……难道你不是这么怀疑的?”
吕布摇了摇头,正欲解释,看到前方来人,眼睛倏然一亮,疾步前行几步。
在做梦也没想到吕大将军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亲兵反应过来要行礼之前,吕布干脆利落地命令对方闭嘴,再将食盒夺了过来。
“还请主公过目。”
接过那四四方方的食盒呈上后,燕清不由‘咦’了一声,奇怪地摇了一摇。
他的第一感觉是,这食盒的份量未也太轻了。
晃动起来的声响也很是奇怪,不似酥饼一类的糕点,倒像是堆得更扎实的一些轻物。
况且汉时的食盒,可没带隔温的先进效果,就算荀真要宵夜,也不可能叫一些拿起来轻飘飘不说,还很冰凉的食物。
在吕布期待的注视下,燕清疑惑地将盖子一揭,满腹疑问瞬间迎刃而解。
里头放着的,可不正是一纷纷被叠得整齐,尚未批阅的公文和信函?!
燕清嘴角抽抽,黑着脸问吕布:“夜夜如此?”
吕布肯定地点了点头。
难怪自他停了与荀同床共枕后,对方白日理事的时间虽短了,可经其之手处理掉的公文,总量上却未减少多少。
难怪荀眼底的乌青,一直消不下去。
难怪……
燕清眉心狂跳,将食盒重新盖上,丢到吕布怀里,再一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到帐前,面无表情地将帘一掀
荀半倚在榻边的软枕上,姿仪难得地在随意中夹了几分与郭嘉相仿的风流。他已换好了素色寝服,没了发冠束缚的长发披散,温暖的橘光均匀地洒在如冠玉一般的面庞上,耀得半垂眼睑下的眸光愈发清明。
他神情无比专注,手里松松地捏着一封信件,大半心神已沉浸在了思绪之中。
连帐帘被掀起的动静,也未能引起他太多注意力,只轻掀眼皮,口吻淡定道:“放那儿吧。”
燕清轻快道:“好哦。”
荀浑身一僵,猛然抬头,惊讶道:“主公!”
燕清微微一笑:“文若!”
惊不惊喜?
荀:“…………”
清晰地捕捉到一向淡定从容的王佐之才,自眼底飞快流露出的一丝错愕和慌乱,燕清却无一丝一毫的成就感,唇角倒是笑意更盛,慢条斯理道:“文若学识渊博,可知‘阳奉阴违’作何解?”
荀虽不知这明代才有的典故,也能轻易体会出字面意思。
自然也品得出其中的质问之意。
只是如今是被主公逮了现行,饶是他舌灿莲花,也只剩百口莫辩了。
荀无奈道:“无话可说,任凭主公惩处。”
“好。”燕清淡笑着点了点头,好似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忽然侧过身来,看向自进帐来就在窃笑不已的吕布,展颜一笑道:“到豫地约莫还要八日,那督促文若之事,暂且就全盘交给奉先了。”
被那灿烂的漂亮笑颜晃花了眼,吕布晕头晕脑地应了下来:“……啥?!”
“如此,有劳了。”
相信吕布绝对不会辜负期望的燕清,淡然一颔首,下一刻就气势汹汹地拂袖而去。
被飞甩开的宽袖划开一道用力而含怒的弧度,愣是撞得帘子猛然往外一歪。
第219章第二百一十九章
燕清罕有地大发雷霆后,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干净利落地拂袖而去,留下二人默默无言。
荀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此时此刻,自然反应过来主公究竟是如何发现他的小伎俩的了。
赫然是在场另一人告的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淡淡扫过如丧考妣的吕布的表情,再定格在被盛怒的主公一脚踩扁了的倒霉食盒上。
他不假思索地起了身,慢条斯理地将它拾起,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放回了案桌上,却是不打算打开了。
吕布仍蔫得半句话都不想说,就一屁股坐下,耷拉着眼皮,好似正警惕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但只要仔细些看,就不难发现他的眸光其实是涣散的,显然正在神游天外。
荀被他紧迫的目光盯着,也丝毫没有不自在感,只恋恋不舍地最后注视了少说还有二十来份未批阅的公文一眼,才暗叹着转过头来,扬声命令还守在外头、满是不知所措的亲兵送热汤进来,供他洗浴。
经刚才那一出,他也真打算睡下了。
吕布还木木地毫无反应,荀便主动开口,客气地询问道:“这帐中尚有一榻闲置,若吕将军不嫌,在主公彻底消气,改变心意之前,便请用罢。”
在同等官职的谋士之中,论起投入燕清麾下的时间,他只比最早的郭嘉和贾诩要来得晚一点。
尽管因职务不同,他不似大侄子般常年随军,跟着主公南征北讨不停,但对这位人高马大,勇冠天下的头号悍将,还是极为熟悉的。
忠心耿耿,偶有灵光,勇武绝伦,刚愎高傲,深受主公信任。
早期还有着贪钱财,好美色的一面,近年来许是近朱者赤的缘故,毛病大多销声匿迹,倒多了喜读书的美谈。
这传言流到兖州时,信的多是对燕清盲目信从的平头百姓,尤其教徒,但在官员之中,则多是怀疑态度。
但不管是真是假,那粗莽的吕布哪怕变不成文武双全、风度翩翩的儒将,也仍是最受主公重用、掌握最大兵权的心腹爱将。
对这一点看得清楚的人,恭维和宣扬起来,反而就更厉害了。
荀倒是信的,可正因为此,对于吕布今夜告密的动机,他却颇难想出。
他身体状况尚可,偶尔熬夜其实也无妨。
只是主公一向无私,过度怜爱和体恤臣子,他心里感动,但要坦然接受,却是万万不可的。
现主公身边,因公达留在幽地,奉孝又告假还乡,并无这方面得用的人手,他若不去处理这些日渐堆积的事务,之后不得落在主公身上?
不如他自愿瞒着主公,将那些公文包揽下来。日后倘若为外人知晓,也是既不影响主公体怜臣下的美誉,也能叫事务得到及时的处理,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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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轻松一些。
不想这事瞒得好好的,才进行了数日,就被吕布给捅出来了。
他虽有意对主公进行了些许轻微的误导,但用意是任何一个知情者都看得出来的,绝无半分对主公不利的意思。
正因如此,知情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吕布何故如此?
对他的莫测心思,荀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因为对主公无比信崇,方无法忍受任何欺瞒么?
经荀这么一问,吕布也终于从莫大打击里恢复过来了。
他一想到由于自己自作自受,以后就得跟这人同卧于一帐,脸色就越发灰败,是以并未察觉出荀投向他的眼神里有几分掩饰得极好的探究,随随便便道:“哦,如此甚好。”
他来前已洗浴过了,这会儿就只要了盆水随意将脸一搓,闷头睡下。
荀微微蹙眉,倒是加快了洗漱的速度,也很快歇下了。
各怀心思的二人,自然都睡不安稳。
跟满心郁卒和思念燕清才难以成眠的吕布不同,荀是为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只要有疑问真正困扰着他,那在琢磨清楚之前,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心入睡的。
况且他这次来到主公身边,是将要作为随军谋士,常伴对方的。
吕布多年来不曾离主公身边几回,往后也是自己常要打交道的对象。
若摸不明白吕布的脾气,看不出来这堪称神来一笔的隐约针对到底是为何故,他心便难定。
吕布对自己无意中达成了叫王佐之才都琢磨不透的壮举一无所知,兀自在心里暗暗为自己的凄惨遭遇呜呼哀哉,没打采地瞪了会儿荀一动不动的背影,最后还是囫囵着睡着了。
荀听得不远处的另一张榻上传来平缓的呼吸,也被带起轻微的睡意,然而就在此时,吕布喉头一阵呼噜呼噜的响动,居然小声说起梦话来了。
他下意识地屏息静听。
只是等来等去,却只等到了一串慷慨激昂的五原土话:“……”
真是个憨人?
荀心里油然生出几分哭笑不得来,唯有摇头睡了。
第二天起来时,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等他们到了主帐,就发现神色最不好看的,还是燕清。
并非是燕清将脾气发到了今早,而是他在他们掀帘进来时,正歪坐在案前,一手斜斜地撑着一侧颌骨,另一手握笔,在纸上宛若闲散地勾划着,进行批复。
“起来了?”
他眼皮微微一抬,嗓音透着几分沙哑,漆黑如墨的眼仁边有淡淡的血丝,眼睑下也泛着浅浅的青色。
高高摞起的文书,已经见底的灯油……
显然,燕清忙活了一个通宵。
“你们来得正好。”燕清对二人震惊的脸色视而不见,神态慵懒地将最后一份公文往那高高的小山上一拍,就站起身来,一边以袖掩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一边睡眼惺忪地往外走,口中吩咐道:“待将士们用过早膳了,便照往常的时间出发,我在车上睡会儿便是。”
走到帐帘处,他又想起什么,回头向荀微微一笑,云淡风轻道:“之前搁置的那些,昨夜可算是都处理完了,文若手里不还留了一食盒的公文么?既然你难以安眠,那些便真交给你罢。”
看着那仙气飘飘的袍袖潇洒远去,被这一招‘以牙还牙’无比有力地反击到了的荀,首次体会到什么叫无可奈何。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看向呆若木鸡的吕布,干脆挑明问道:“不知吕将军可愿将昨夜风波的缘由相告?”
吕布迅速绷住脸,居高临下地扫他一眼,漠然道:“似你这般的文人,不说弱不禁风,体质总会差上一些。郭奉孝那身体单薄,不知叫主公操了多少心,现你来时吃苦不少,之后的路上,又要受颠簸之苦,再加上熬夜之累,你再认为自己吃得消,主公只看得到你脸色不佳,又怎么放得下心来?主公待臣下一向关爱,你对此一清二楚,岂能辜负这宝贵心意?荀家公达那回逞能,不就病倒在榻上多日起不得,还叫主公夜夜做陪,你假使仿效了他,叫主公受更多累了,岂不本末倒置?”
这话荀虽不全信,但也片面地印证了他的一些猜测,便从从容容地应下了:“吕将军所言,不无道理,某记下了,当下不为例。”
吕布略显敷衍地点了点头。
他也算是吸取教训了:往后在告状前,无论如何都必须三思,即便不在乎维护同僚间的面子情,最重要的还是得考虑清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
城门失火,还将殃及池鱼啊!
然而这明悟来得晚了一些。
越聪明的人,固执起来就越是可怕。
不单是荀如此,燕清真较劲起来,还要更胜一筹。
他这次对于荀不爱惜身体的火气,一直持续到军队进入兖州边境,又得知了明日就能跟郭嘉会合的消息后,才真正消淡了去。
他倒不是真喜爱拖延的性子,只是在一时间少了分担工作的两个得力副手后,就将事务按大小和紧急程度进行分类,十天下来,不堆积了一些不那么紧要的琐务,看着才显得繁多。
荀做事的作风,却是不分大小,讲究事无巨细的,自然将它们一视同仁,非要处理了不可。
经过燕清这些天的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后,荀当真再没做过类似的事情,在充足的休息和心搭配的饮食的调理下,面色较刚逃出时的苍白,要红润许多了。
吕布终蒙大赦,这晚早早地就占领了床榻,还紧紧抱着燕清的羽毛枕,愣是不肯撒手,好像不这么做燕清下一刻就可能将他撵出去一般。
燕清莞尔,非但不阻止他,还又拿了一个出来:“一个不够罢?这还有。”
吕布恹恹地撇了撇嘴:“主公为何非叫我去盯着荀文若?”
燕清很自然地抱住他的大脑袋,狠狠地亲了他一下,又趁他脑子还晕眩着的当头,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在所有人里面,我最信任你的缘故。”
换了别人,他都不可能百分百肯定,对方不会被奇策百出的荀发动口才说动。
唯有脑子有时就只有一根筋,又一颗心待他的吕布,不管有多不情愿,也会严格执行他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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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答案后,对那道命令一直耿耿于怀的吕布,立马就释然了。
也是,真要说起监督那个面上君子、内里狡猾的荀的可靠人选,舍他其谁?
第220章第二百二十章
一方面是出于补偿心理,一方面是自己也有些想念,燕清在顺利安抚了极好哄的吕夫人后,又怀着满腹柔情,任对方将自己按在榻上,胡作非为了整整一宿。
翌日清晨,他少有地醒得比吕布还早一些。
一睁眼就对上了枕边人那张熟悉的剑眉星目的英俊面庞,对这种老夫老妻的生活节奏已彻底习惯了的燕清,心里平静满足得不可思议。
他不由自主地以目光描摹那英气逼人的眉眼线条,唇角悄然漾开一抹温柔笑意。
他不用猜也知道,尽忠职守的吕布为了防止荀半夜起来点灯批阅公文,怕是这些天一直都睡不安稳,只浅眠罢了。
现先是酣畅淋漓地尽情运动了一番,又清楚是在最安心的地方,才能真正酣然入睡。
他被吕布紧紧搂在怀里,怕是些微的动静,都会牵动到对方,便瞥了瞥透着薄光的帐顶,索性保持一动不动,继续躺着陪吕布了。
也就是这种难得闲得发慌的时候,他一直深藏心中的压力,才会悄然浮现,递出一些平时没空细想的念头。
史上的吕布,在群雄并起、诸侯争霸的东汉末年,可谓流星掠境,昙花一现。
留下的名声,除了他天下无双的强悍武力外,哪怕在曾经视他为偶像的燕清眼里,也不得不承认是完全称不上好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从一方边关小将之子这么个不起眼的身份,奋斗到了一度跟王允共掌朝廷的地位,后虽狼狈逃走,却也仍然是称霸兖州一时的诸侯。
现他出于私心,早早将吕布拢入麾下,使对方得赐的官职和爵位虽较史上的还更胜一筹,也保证了能避开被缢杀在白门楼的悲惨结局,彻底更改了轨迹,却也注定了吕布只能永远屈居于他之下,作为一冲锋陷阵,掌握重兵的将领了。
吕布如今的心底深处,会否留有那么一丝蛰伏的野心,为自己不能独立一方而遗憾着呢?
而在一定程度上,被他用善意的关怀捆绑住了手脚的郭嘉等人,固然极有可能不会重蹈英年早逝的覆辙。可他们真正的理想,会不会是宁可舍了性命,也要放手施为,以求片刻璀璨,名垂青史呢?
他自是无从知晓的。
燕清凝视着吕布的脸庞,怔怔出神。
这轻微的困惑和负罪感,只不过是他心中隐忧的一方面。
更多的,还来自于这不知不觉地一路行来,除极少数的一些情况外,早就没了能供他借鉴的前例了。
前路迢迢,他就像曾在书中读过的一些朝代开辟者一样,只能慢慢求索。
有时也感到步履艰难,却只能装得成竹在胸以宽部下之心,实则摸着石头过河。
受他决策影响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身上背负的责任,也就跟着越来越重。
他最初的小打小闹,是凭的卡牌这一作弊一样的金手指,才得以顺利实现的。
但卡牌能影响的人,也就那么多,真管理起那么多州郡,最后……甚至是一整个国家的话,就远远不够了。
纵使有郭嘉贾诩荀等才智非凡之士辅佐,他们终究也是凡人,不可能真做到算无遗策,面面俱到,从不犯错。
荀会看错陈群司马朗,郭嘉会低估刘康的惹祸本事。
最后做决定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
就在燕清心中感慨万千,思绪波澜起伏时,还沉浸在美梦中的吕布忽然吸了吸鼻子。
他大半条胳膊露在被子外头,霸道地横过燕清腰身,将人环得紧实,虽仗着气和火力旺盛,这会儿似乎是终于感到有些冷了。
他哼哼俩声,将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的手臂又紧了紧,往温暖的被子里缩了缩。
魁梧雄壮的躯体如小山一样,明明能将燕清彻底盖住,却小心翼翼地只作为暖炉,叫燕清能舒服地贴着。
燕清眸光微动。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吕布从跟他同床共寝的那天起,好像就不曾在睡梦中翻过身了。
而是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一个纯然的,不设任何防备的,全心全意保护着怀里人的姿势。
燕清盯着他,专心致志地又看了会,最后忍不住笑了。
他毫不怀疑,就算哪回行差踏错,真到了一无所有,众叛亲离的一天,在史上曾有着贪财好色、爱权寡谋的吕布,就会毫不犹豫地护着他远走高飞。
刚还心说了吕布几句,他自己其实不也一样么?
唯有君畔,使吾心安。
燕清闭上了眼,侧过头来,轻轻地吻了吻吕布搁在他身上的另一条手臂。
等对此一无所知的吕布,浑身美得冒泡地从帐里出来时,就见外头大雪纷飞,赶紧回身请示燕清了。
“下大雪了?”燕清倒不意外:“也是时候了。既然这样,就多停一日罢。”
也更方便郭嘉同他们会合。
吕布喏了一声,迅速将燕清的命令传递下去了。
燕清刚要出去,吕布就眼疾手快地在他脖颈上环了一条狐狸皮做的围脖:“主公现要去哪儿?”
燕清扬了扬下颌,很自然地在吕布压低了的颊上亲了一下,含笑道:“当然是去主帐处理公务了。你也忙去罢,外头雪大,你若要亲自巡视,也别跑远了。”
吕布冷不防地被偷袭了一下,茫然了一瞬,旋即满脸都是掩不住的美滋滋,好半晌才回魂道:“喏!”
燕清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回真的走了。
荀虽在不偷摸着挑灯夜战上老实了一些,但作为对策,他将自己起来的时辰,也就顺理成章地挪早了一点。
燕清察觉到了,除了无奈以外,却也不好再做别的了。
荀是采取的不损害身体的迂回之策,他不鼓励也就罢了,难道还要责怪臣下太过勤奋吗?
假若传出去了,只怕诸侯不是暗恨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腹诽他钓名沽誉,过度买士人之心了。
只是在荀到来之前,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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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料到自己还会有必须靠抢才有活干的一天。
他打开新送来的、以蜜蜡封口的军报之前,下意识地看了面色沉静,犹如一樽温润优雅的玉像,正于纸上笔走游龙的荀一眼。
他只随意一瞥,荀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手下略微一顿,稍带探寻地抬起眼来:“主公可有吩咐?”
燕清想了想,索性道:“来自兖州的加急战报,你手头的若不急,不如一起来读罢。”
“喏。”
荀二话不说,搁了笔走过去,紧挨着燕清坐下了。
嗅到清淡的熏香气息,燕清微微蹙起的眉宇,就不自觉地放松了一点。
大概是跟荀同居一帐了好些时日的缘故,吕布所用的香料,闻起来跟荀的如出一辙。
他将展开之后,先习惯性地往末尾看了一下,旋即就‘咦’了一声。
这军报末尾盖的印章,竟不是兖州战场的主帅孙坚的,而是新上任的徐州刺史周瑜的。
作为新披挂上任,镇守一州的长官,又在这几年里渐渐摸清了一些燕清的脾气,周瑜调词遣句时,就很识趣地省了此时在多数诸侯间,属于固有的华词锦句所成的夸赞的开头,而是简明扼要地只说重点,再加些补充。
这回的内容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总之便是汇报接管徐州的过程十分顺利,然后见兖州战线吃紧,孙策义不容辞,带兵增援去了。
现兖州的袁术作为孤军一支,却被赵云、孙坚、张辽和孙策的四股军队毫不留情地进行围攻,哪怕粮草一时半会还不成问题,被数倍碾压的兵力也没了抵抗的能力。
陈群看出这点后,就谏言他命令部将一点点地回战线,将粮草统统清走,来个坚壁清野,同时联系多方,尽可能地达成合纵连横。
对他们而言雪上加霜的是,负隅顽抗,忠心听袁术号令的,除了部分州兵外,就只剩世家管辖的佃户和私兵了。
兖州百姓大多数受过燕清势的恩惠,也极思念那仁政,对反叛后除了增税和搜刮美女外,基本没干好事儿的袁术,可谓一点好感也无。
之前是忌惮那些人高马大的士兵,现见孙坚的兵来了,就有许多争先恐后地投了降不说,还不乏主动游说自家参了军的亲戚,也跟着举械投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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