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燕清心态悠闲地行至半途,忽想起来这几天比较忙碌,居然都没来得及记住被吕布安排在身边的新队长的名字,便笑吟吟地偏过头来,对落后自己半个马身的这人问了句:“你的名字是?”
那人面上倏然浮现出受宠若惊之色,在马背上行了个标准的礼,笨拙道:“属下东莱黄县人也,覆姓太史,名慈,字子义。家母于徐州事变中承蒙恩顾,又慕主公为当世英雄,特……”
认认真真地盯着这张正气浑然天成的面庞看了会,燕清揉了揉眉心,有些哭笑不得。
吕布这眼光,好起来时,可真是准得太吓人了。
又往他身边送来一个被大材小用的名将。
第223章第二百二十三章
在小吃一惊后,燕清很快就释然了。
他方才下意识认为,将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射术的勇将太史慈放在身边做护兵,未太暴殄天物。
可再一想,他的身份今非昔比,暗中盯着他的敌人不计其数。哪怕不算左慈,他所面临的暗杀,也不可能比史上遇刺身故的孙策要来得多,而吕布又不可能无时无刻都陪伴在他的身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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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武力傲人的勇士亦步亦趋地捍卫着,确实放心一些。
况且太史慈作为不起眼的寒家子出身,还曾被迫流亡辽东好些年,现只是个带着老母亲,年纪不轻还资历不深的新晋军士。
按理说是要脚踏实地,靠在战事里结结实实地挣军工,才能上去的,不想他在大军与公孙瓒的那最后一役里,表现十分亮眼,被吕布给盯上了,暗中观察了几日。
身手无甚可挑剔的,最叫吕布满意的还是,虽观这姓太的周身有一股清凛正气,相貌却只是普通。
再经一番亲手考校后,才放心委任了护卫的要职,让太史慈顶了典韦调任后留下的空缺。
而这,显然是桩叫不少人艳羡不已、求而不得的美差。
能被主公过了眼,只要自己实力过得去,懂得看主公眼色一些,哪儿还愁得不到似锦前程,踏不上登天梯?
现独领一军,扶摇直上的典将军,当初不就是勤勤恳恳地当了主公的护卫长好些年么?
燕清不动声色地观察太史慈的神色片刻,见其虽略有几分紧张,但不必多想,都能猜出那是由于他太看重这个新到手的职位之故,而非是不情不愿,不由微微一笑:“汝之名姓,我还真曾听闻。”
太史慈猛然一震,眸底飞快掠过一抹惊喜,又转为浅浅的怀疑,迅速低下头回道:“微末之名,不足为道。”
若说早年他还为那点叫自己知名于世的经历引以为傲过,后来被迫至辽东避祸了颇长一段时间,忧心留在家乡的母亲之余,便只有怨怪自己不够谨慎的后悔了。
“子义过谦了。”燕清笑了笑,口吻中难掩亲昵道:“你任奏曹史时所达成的那桩使命,足证忠孝不凡,我亦略有耳闻。我素爱英雄,不多有留意,只憾辽东路远,纵有心招揽,也难成事,方将此念暂时搁置。不料你我倒是心有灵犀,我不便去就你,你却来了。”
要不是都在马背上,需一手持缰,马身间又有距离,燕清就要习惯性地握上对方的手了。
太史慈眸光微一颤,半晌惭道:“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轻狂妄举,叫主公见笑了。”
“好个谦逊的伟丈夫!”燕清赞了一句后,不再坚持,只微侧过头来,笑眯眯道:“有言道父母在,不远行,你此番随军至豫,少说也要驻上数载,可有记得将母亲带上?若有不便之处,我可命人代你去接。”
这番话后,叫刚还以为主公只是随口一提、以示亲近的太史慈,结结实实地受宠若惊起来了。
哪怕主公不提起他与州官结仇之事,后并不过问他父亲的状况,而是单单询问他是否捎上的母亲,就足以证明对方是真对自己的情况一清二楚的了。
毕竟他父亲早逝,全凭母亲拉扯大。
在好好关怀了太史慈一番后,对方身上残余的几分拘谨,也随着消除了。
燕清对此也十分满意。
恰巧就在此时,他远远地瞧见了一缕再熟悉不过的鲜红盔缨,在那银装素裹的小林里高高翘出一截尖尖来,尤其醒目。
可想而知的是,骑着威风霸气的赤兔马的吕大将军,身就在那处了。
燕清难以自抑地弯弯唇角,见吕布的视线刚巧被一丛树给挡住了,便清了清嗓子,扬声唤了一句:“奉先!”
携霜裹雪的北风还呼呼刮着,燕清心里大概有数的是,自己虽提高了音量,但等传到那处,怕也微小得不一定能听到了。
吕布:“……!”
从这队恶.虎营的锐的角度看来,上一刻还是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大将军,下一刻就如发现猎物的狼一般警醒地支楞起了耳朵,呼吸屏住,头猛然朝一方扭去。
在清晰地捕捉完那简单两字后,一对狭长虎眸倏然瞪大,眼底也亮了起来。
不等他们错愕着发问,大将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身来,策马朝个方向狂奔起来!
“大将军!”
众将以为有异,失声唤了一句,只见吕布义无反顾地往外冲,顿时想也不及想,把堆满马背的诸多猎物往下一推,赶紧跟上。
燕清眼睁睁地看着吕布跟电闪雷鸣一般,三两下就窜到自己身边了,眼底跟着了火一样炽热滚烫。
赤兔尾巴狂甩,嘴里哈哈地喷着白雾,虽体会不到背上骑士的欢喜,可见到漂亮的雪玉骢后,便忍不住亲昵地用大脑袋蹭了过去。
雪玉骢毫不犹豫地往边上一避,带得燕清的身形也跟着歪了一歪。
吕布满心满眼都是难得来主动接他的心爱主公,哪儿有留意到赤兔的蠢蠢欲动,不过因顾忌着旁边杵着的一大帮人,他很快将流露于表的喜色给敛住了,平了平呼吸,垂首问道:“外头风雪厉害,主公怎出来了?可曾有要事发生?”
燕清含笑摇头:“见你出来得久了,便来看看。”
吕布微赧道:“今日是迟了一些。这林子里有好些猎户已在,为避开他们,便走远了。”
燕清军从来都有着不许扰民的原则,即便是急行军时被麦田阻挡,都宁可些时间绕路,也不贪这点走捷径的功夫,而糟蹋了农民的心血。
吕布在命人简单问察过他们身份,不觉有异后,便一言不发地自个儿领人绕了个大圈,往外缘去了。
而一开始因看到一群气势腾腾的军爷感到腿软的这伙猎户,在走了好一阵都没再见到那些人后,也渐渐地回过味来了。
他们放下心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浓烈的兴奋之情没想到自己活这么久了,竟然还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只在茶楼话本里出现的大人物!
这下连猎都懒得打了,索性聚在一堆讨论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还真被他们给察觉出了这支路过的军队的属主。
竟然是燕仙君啊!
兖、豫二州之地,多是信奉燕清那仙教的信徒,那株在屋顶开花结果,生机勃勃的桃树,也成了他们心□□同的超圣地。
可一想到或许有可能亲眼见到仙君,满心洋溢的激动之情,瞬间盖过了害怕的本能了。
燕清闻言,随意往那林子里扫了一眼,不见有人影,便未再问这话题,只好奇地往此时也快马赶来,纷纷冲他行礼,背后却是清一色的空空如也的恶虎营将士身上扫了眼,询道:“这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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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天气过于恶劣,才导致什么都没猎到?”
怎么可能!
吕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回身一看,还真如此,不禁斥道:“这怎么回事!猎物都哪儿去了!”
将士们表情一僵,遂马不停蹄地回头去取了。
燕清忍俊不禁,吕布却满是卒不忍睹。
他自认管束兵士不力,看属下们闹哄哄的,也觉很是丢脸。
为转移话题,他灵机一动,干脆将背后麒麟弓一抽,若无其事地呈到燕清跟前:“主公既出来了,可要试试?”
燕清信手接过,垂眸认真看了这把通体火红的长弓几眼,却忍不住“咦”了一声。
它仍是簇新模样,除了因被摩挲得多,而导致表皮好似光滑了些,却没有一星半点真正属于磨损的痕迹。
可自它到吕布手里,满打满算,也有九年了。哪怕平日护养得再心,就如那杆方天画戟一样,不可能还是如此崭新的。
燕清不由心里一动,往吕布脸庞上瞟了瞟,掠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来不及细思,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我可没你这百步穿杨的好本事。”
吕布嘴上虽不反驳,却是一脸明摆着的不信。
燕清无奈,索性也不推拒了,笑道:“不过你说得也对,既然来了,便献丑试试罢。”
可等他举起弓来,架势摆足,却又发愁到底瞄准什么了。
他可不是真正的神射手,跟身边这两位一样有着万里挑一的眼力。以前都有个明晃晃的目标能让他瞄准,再利用卡牌自动锁定的优势,哪怕在密集的乱军中,也能保证箭矢一往无前,不愁会中途偏移。
然而现大雪茫茫,他视物都难,只辨得出树影,何谈瞄准野物?
不过燕清在吕布跟前,也从没摆过什么真架子,其他人又都是下属,看不清也就不勉强了,随意架了张“杀”牌上去,任它默认锁定了一棵挺拔雪松,就这么放了弦。
太史慈在他松弦的那一瞬,就二话不说地策马往前,准备去拾箭了。
他姿势做得利落而漂亮,气势也是沉静自信的,谁都看不出,他这会儿心里,已笃定这回射中只会是棵树罢了。
“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从那处分明无人的地方,却极清晰地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燕清:“……”
卧槽。
第224章第二百二十四章
野兽自然是不可能说人话的,那方才他所射中的,只能是人。
无意中却误伤无辜,哪怕清楚这卡牌顶多射去一人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的勾玉,远不足以致命,燕清仍感到十分懊恼。
早知如此,就不勉力施为了。
不过他惯常以淡定的仪态掩盖住些许的心虚,自知错已铸成,只有补偿和安抚一下对方,蹙眉吩咐道:“都随我来。”
吕布微眯着眼,却不忙动:“还请主公留步,听布一言。”
燕清微微侧过头来:“奉先说罢。”
“此事着实蹊跷,恐是有诈。”吕布冷冷道:“主公方才弯弓射箭时,布就在边上看着,那处分明不见人影。况且正逢凛冬,冰天雪地,若非为了生计,猎户又哪肯结伴而来?不论如何,都定然不会巧得忽然冒得出来个路人,还正正撞到主公箭尖之下!”
刚被那惨叫给小惊了一下,导致思路错乱了片刻的燕清,经吕布这一提醒,也回过神来了。
他摸了摸下巴,心念电转。
若是真他自己射的也就罢了,自家本事自家知,不中才是常态,可这次分明是用的卡牌,断无可能射空的。
且不说寻常百姓会否这么大胆,
而论起来无影去无踪,吃了亏还不留下的人物……
藏于袖中的指尖轻轻抚过一张前些时日刷出来的、很是鸡肋的卡牌后,燕清不禁一哂。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
左慈来得正好。
要再晚些时日,他就要将这占地方的鸡肋牌给扔了。
吕布不知燕清已在瞬间锁定了‘闹鬼’的人选,一番慷慨陈词到这,一直听不到燕清的回应,不由心虚地顿了顿,再以目光请示燕清。
这次燕清笑吟吟地回看他,颔首:“说得不错,继续。”
吕布心里乐着,面上却不动分毫,潇洒一抱拳,从善如流地接着分析:“如此想来,是这所图叵测,行踪鬼祟之人,刻意隐匿身形接近我军,只是运气不佳,被主公正巧射中!”
燕清反问:“那你又如何咬定,定然不是平民呢?”
吕布毫不犹豫道:“若是之前猎户,见军士全副武装,持弓驭马,哪怕再大的胆量,也将多加防范,如何会肆意游荡,行无端靠近之举?且这人藏身之法老练高明,竟同时瞒过所有人的耳目,本事定不会小,而此人所图,自然也小不到哪儿去,除敌军细作外,不做他想。”
这偌大军中,又有谁的重要性,能越得过燕清去?
燕清略一沉吟,同意了:“奉先所言极是,出于谨慎起见,便由子义领人去查看罢。”
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王孙不置己身于险境之中,燕清过去的做派,却完全称不上能算在其列。
在一穷二白时,他比谁都更像个赌徒,区别只在于准备充分一些罢了;现有条件了,竖敌也更多了,他平日里是该有的防备会有,不随意托大,但因此束手束脚,那也绝无可能。
再险比得过他当初伪造信物,对何进空手套白狼,又以一己之力对上麾下勇士无数的董卓,甚至屡次以少胜多?
他实力最弱小的时候,就已见过极大的风浪了,自然不会被一个藏头露尾的小刺客给吓到。
况且他还有卡牌傍身,会应下吕布,并非是出于真忌惮对方的缘故。
……而仅仅是因为,这到底是吕布难得给出的靠谱建议,还为此讲了一番道理,当然得抱有鼓励态度了。
吕布对自家主公对他的默默宠爱一无所知,见燕清答应得如此爽快,面上还有些难以置信。
待他疑惑地盯着燕清,瞅了良久,只在那双漂亮眼睛里看到一派坦然,才终于信了。
“子义小心,那物只怕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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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生怕燕清后悔,高声喝出这句后,也不等冲得最快的太史慈的回应,便将带出来狩猎的兵一分为二,一半跟在太史慈身后,在附近查探,一半则散到两边,再环成一圈,可算将二人密不透风地保护了起来。
吕布警惕地频繁四顾,就为了防止方才的惨叫,不过是那刺客的调虎离山之计,而真正目的是要将卫兵引开,好对主公不利。
燕清被他紧张兮兮地护得严严实实,连前方都看不到,四周又被人高马大的军士挡了,不由哭笑不得:“你这真是……得寸进尺了!”
吕布勾了勾唇角,并不接茬。
太史慈很快就回来了。
他神色凝重,眉宇间颇有困扰之色。
不为别的,只因他所回报的消息,与留在原地的其他人的所想,可谓截然不同。
那处竟是空无一人,只余了一地凌乱残雪,血也不见半滴。
吕布哼道:“装神弄鬼之徒,果然不敢现身!”
燕清安安静静地看着太史慈一本正经地汇报情况,忽然笑了笑:“不必多虑。我已知晓,究竟是哪位人士不请自来了。”
所有人脸上都掠过一抹再明显不过的愕然,不敢开口发问,只齐刷刷地看向燕清。
方才那声惨叫实在有些尖锐,所有人都听得分明,结果刚刚一起去看,却不见半个人影,不由暗道邪乎。
不过真仙君就在身后,他们虽觉得邪门,倒是无畏无惧。
“完璧归赵。”燕清慢调理地将麒麟弓塞回吕布怀里,顺手在那隔着单薄布料,显得轮廓分明的结实胸肌上捏了一把,旋即轻飘飘道:“既然那位留恋凡尘俗世,却容不得别人拥有几分权势的大仙师,已沦落到要借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遮掩自己行踪了,想必那日伤得不轻。这会儿伤上加伤,这几天里是不会再出现了。我们便以逸待劳,等他养好几口气,好上门寻衅罢。”
他语调平淡,可落在‘大仙师’这三字上时,就多了几分戏谑和玩味,鄙弃之意不言而喻。
吕布脸上的凝重,瞬间化作鄙夷:“是那左姓老儿?”
燕清失笑:“你某些方面的记性,尤其不错。”
遂叫太史慈从地上起身,也不在原地多加逗留,与吕布有说有笑,满载着猎物回营了。
赫然是一副未将左慈的来去放在眼里的姿态。
见太史慈仍有几分忧色,燕清还分神安慰几句:“那左慈极擅雕虫小技,你捉不住他,却怪不得你。”
太史慈叹了一声,拳头微微攥紧,悔恨道:“若是大将军至,定不叫那人逃走了去。”
燕清莞尔:“不说这些了,一会儿分条鹿腿你,带去给你父亲罢。随军本就不易,这一路跋涉来,老人体弱,莫要病倒了。”
太史慈苦笑:“多谢主公。”
燕清越关心对方,吕布就越看他不顺眼。
再仔细打量一下,吕布有些后悔地发现,其实这人第一眼看着不咋地,可似乎还是挺耐看的。
话说着说着,营门便近在眼前,众人一下就看到穿得极厚,冷得在寒风中不停搓手的郭嘉眼前一亮,迎了上来。
却在半途就被燕清喊住:“这些猎物上血多,莫太靠近,省得脏了你的袍服。”
郭嘉果断刹住脚,往后瞥去,知他心思的燕清笑吟吟道:“不必看了,若不是为了替你在这大冷天里猎一只鹌鹑,以奉先的本事,岂会如此晚归?”
吕布嘴角的微笑一僵。
因今晨主公曾叮嘱过他,让他尽量猎一只鹌鹑回来。
他为逮那么一只小东西,可没少走冤枉路,然而他却从未想到,那其实是郭嘉那小子的要求!!!
郭嘉眉开眼笑:“多谢主公!”
燕清故意板着脸,摆摆手道:“我除了在边上看了一眼外,可什么都没做过,你莫谢错人了。”
明知故作的郭嘉将头扭过来,这才给了真正辛苦的吕布一个正眼。
吕布毫不领情地撇了撇嘴,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舍不得怪故意忽悠自个儿的主公,自然叫所有的火气都冲着狡猾的郭嘉去了。
知道他极不稀罕自个儿道谢,郭嘉就更放心了,笑眯眯地冲吕布小作一揖,像模像样道:“叫大将军心了,多谢。”
吕布咽下一口后悔,臭着脸摆摆手,叫他麻溜地滚了。
燕清笑道:“今日猎得不少,不若派人去附近打听一下,看能否趁着城门未关,去里头酒家买些美酒来,算是设个小宴,与将士们庆庆兖州复之喜。”
“喏!”
吕布自是毫无意见的,只在燕清施施然地领着太史慈等人离开后,才有些疑惑地扫了背后的猎物一眼,挠了挠头。
‘猎得不少?’
他再怎么看,也觉得这分明比前几日的要少一些啊……
却说燕清领着太史慈到了帐前,说道:“就子义随我进来,其他人且退下罢。”
话未完,燕清已进去了,太史慈一脸恭顺,自然而然地依言跟上。
等帘帐一放下,太史慈就眉峰一聚,无比凌厉地冲近在咫尺、可谓避无可避的燕清连甩了三张黄符,右手取粉一撒,设下法阵不叫外人闯入,旋即厉声喝道:“爆!”
上次太过自信自己的幻身之术,又太过轻敌,才蠢钝得眼睁睁地看着燕清掏出法器都不动作。
这回左慈就吸取教训,不论燕清到底看未看出,他都选择在守备一转薄弱时,就果断出手了。
他避世修道多年,却是头一次真动了杀心,自然不能叫燕清有半分逃出生天的机会。
第225章第二百二十五章
左慈是有备而来,于是先发制人的同时,还以珍贵药粉布下简陋阵法,暂时杜绝了护卫给予燕清救援的可能。
毕竟他虽自认神通广大,遇到一般的意外情况,自可轻易脱身。
但在上回之后,他纵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难以在凡人干扰下,对付手段莫测的燕清的。
殊不知他这一举动,可谓正中燕清下怀。
要是左慈以他重要的身边重臣为质,他反而要投鼠忌器一些。
现解了他后顾之忧,不消担心动起手来会伤及他人,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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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从容。
“肉眼凡胎,岂能窥视仙人变幻?”
燕清进了帐后,就飞快念了这么一句。
话音刚落,就有白雾弥漫,萦绕其躯。
对这些异变,左慈所丢的三张黄符自是无动于衷,兀自破空向前。
且不说威力,单是投掷的力道,就完全称不上小。
燕清清晰地听得连续三声“嗖”,垂眸一看,却是不躲不闪,任那三张一瞧就非凡品的黄符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爆!”
化身尚未彻底完成,燕清不便使用化身技能,可卡牌却随时在手。
他不慌不忙,低声接道:“无懈可击!”
诡异的浓雾渐渐散去,现出燕清信手取来披风遮挡的模糊身形。
左慈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再多的古怪离奇,也敌不过眼前一幕给他带来的刺激之大。
他耗心口之血,凭仙书所学,心制作的那十张保底用的毁天烈火符,非但不听他法诀驱使,且一下变得皱巴巴的,不再粘附于燕清衣物之上,而是软趴趴地往下掉了去!
凄凉落地的黄符上,朱砂已然散尽,纸面黯淡无光,俨然已是废纸三张了。
左慈目眦欲裂,难以置信之余,便是心痛难抑,脱口而出道:“妖物!”
对左慈的胡言乱语,燕清迅速以披风掩面,不言不语,迅速往后避开,并不准备反击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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