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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从未见过谪仙似的主公这副为男女情.爱而欢喜的少年郎模样,被燕清演技蒙骗的贾诩与荀皆都一讶,不由对视一眼。
这么多年过去,饶是他们对主公无比信任,也不禁怀疑起了只闻其名、不曾谋面,貌美绝伦的神女究竟是否存在。
不过之前战事频繁,往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着实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
而以主公势力之强大,理想之高远,也不必仓促下就为世家大族门下婿、娶个居心不明的高门贵女;至于唯唯诺诺的平民女子,又无论如何都镇不住场面的;一些只求春风一度的胭脂俗粉、青楼妓子,陪奉孝胡混也就罢了,却绝不配沾主公半片衣袂的。
思来想去,此事关乎紧要,若那神女真没影儿了,还需挑细选一番才是。
而在这不动声色地物色主母的备选人的过程中,贾诩与荀都浑然不觉的是,要真以他们用于选人的高标准去找,主公是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主公清心寡欲、忙于公务,总比是个沉迷寻花问柳的色中饿鬼要好上太多。
现事态时局渐渐平静,他们正思忖着何时要把旧事委婉重提,不料主公倒是先了一步,无形中就把话头给堵住了。
唯有对那所谓吕氏‘仙女’的五大三粗的真面目心知肚明的郭嘉,忍不住眉心狂跳。
在弄清楚真相后,那日对主公信口念出的诗词中的天香姝色有多心驰神往,后就有多头皮发麻。
他艰难忍住没拆穿厚颜无耻的主公,故意道:“恕嘉斗胆一谏。纵是神女,不是一般妇人比得,然主公丰盛俊逸、才智绝伦,不也非凡世之人?以轻轻一诺,可是换得主公痴候五年!现既已认定主公相嫁,却仍然故我,要来去无踪,会面难期,未太轻慢了。”
他这一番慷慨陈词,成功换得贾诩和荀一脸的深以为然。
燕清无奈一笑,同时借着案桌的掩饰,在郭嘉足面上狠狠踩了一脚,方叹了口气,感慨万千道:“能得如此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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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相许,受些小小怠慢,又算得了什么呢?奉孝现是不知情滋味,方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却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众人不由自主地品位着这韵律古怪却又极妙的诗句,被这其中传递的惆怅感伤所动容,一时半会的,也不好细问了。
唯独郭嘉丝毫不为燕清的鬼话所迷惑,对此暗中嗤之以鼻那善妒的吕夫人过得不知有多美满,非但三天两头就以主臣和乐、抵足同眠为由与主公同床共寝,借职权之便、明目张胆地共乘一骑也不少见,哪儿会叫主公沦落为甚么久旷之身了?
燕清观郭嘉眸中华光溢,脑中显然正在飞速运作,酝酿着要如何反击,便抢先一步,冲荀飞快地眨了眨眼,慢悠悠地道:“我闻文若家中……”
他话不需说完,荀已闻弦音而知雅意,微笑接道:“有一长女,年方二八,尚未定亲。”
郭嘉:“…………”
燕清笑道:“这么说来,你与奉孝关系一向亲睦,现男未婚,女未嫁,倒是巧了。我今日不若就做了这媒……”
话方到此,郭嘉已跟火烧屁股一样,飞快起身,狼狈告辞了。
他与荀职位上是平级,年岁也只少上十岁不到,相交又久,哪怕荀家女真貌若天仙,他也绝无可能肯称呼对方为岳父的!
三人纹丝不动,只会心一笑,欣赏着郭嘉夺门而逃的背影,愉快地饮下一大口热茶。
贾诩看完一场好戏,笑道:“主公果真高明。”
荀唇角扬起:“如此不出三日,奉孝自当自觅良妻了。”
也是仗着郭嘉对荀家里情况不够了解,才会被糊弄个措手不及,对燕清和荀联手编出的胡话信以为真荀家中有三子,却只得一女,去年已按部就班地同诸葛氏长子诸葛瑾订了亲,又从哪儿找出第二个处于适婚之龄的长女来?
哪怕郭嘉之后能回过味来,可成功骗得鬼才大惊失色,燕清也觉得心满意足。
将郭嘉逗跑后,燕清又同光是看着就让他感到心情愉快的两个大宝贝坐了会,用过午膳,才施施然地离去。
他却不忙回府,而是戴上斗篷,只留几个侍卫跟着,心血来潮地要在繁华的集市上逛一逛。
然而行到半路,燕清的注意力,就全被一架偶然路过的怪模怪样的小木车给吸引去了。
这车比一般马车要小上一倍不止,最神奇的,却是它前头既没有马拉着,四周也没有人抬着,而是单凭自己,就能不急不慢地往前咕噜噜地滚动。
车上只载着穿着青袍、头戴斗篷,盘腿而坐下仍显四肢修长的一位男子。
他对自己引来无数人注意这点宛若无觉,自顾自地捧着本书,看得浑然忘我、津津有味。
第228章第二百二十八章
尽管有斗笠的遮挡,燕清并看不见这自得其乐之人的相貌,可凭这份独行特立的潇洒,被众人以各色目光打量的泰然,还有设计这神奇自动的木车的本事……
一个叫大部分后世人都耳熟能详的名字,就已呼之欲出。
燕清玩味地挑了挑眉,很快回想起上回见到对方的情景:赫赫有名的蜀汉丞相,当时还只是个会为怀橘之事意外暴露,而一边羞窘得耳根发红,一边还强自镇定地慷慨陈词,不卑不亢地冲他表明志向……
不论如何,仅是个眉目清秀,能言善辩而不失可爱的大豆丁罢了。
结果眨眼功夫,就已过去五年了。
在一直伴他身侧的那几人身上,时光仿佛都停止了流逝一般,且从正值青壮的人身上,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也难见衰老的痕迹。
却足够让当时的少年似幼柳般抽条,成为翩翩青年了。
只是诸葛一氏无从得知的是,他们的命运已被燕清一笔改写,而大变了样。
父亲诸葛和叔叔诸葛玄仍然健在,且颇受上司器重,屡受提拔,俨然官运亨通。
兄弟姐妹也未因早早失去双亲而被迫成熟,也未因饱受战乱之苦被迫逃难,甚至落得四散流离。
如今,二个年岁较长的女儿已然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长兄诸葛瑾也于去年有幸娶了荀之女为妻。
作为被主公亲口褒奖过,饱受家人期望的诸葛亮,自然也得以顺风顺水地成长,后顺理成章地凭天资作为叩门砖,同时拜入蔡邕和郑玄二人门下,现略有所成,正是个满怀期许和抱负、又还有点傲气和促狭,意气风发的青年。
思及此处,燕清不由微扬唇角,心里满溢的都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不论没有过早遭受亲人间的生离死别之痛的诸葛亮,还会不会成为大名鼎鼎的卧龙先生,千古一相,燕清都毫不怀疑,倘若诸葛亮有机会选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现今这般。
见燕清忽然勒马停驻,又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乘着闻所未闻的古怪车驾、招摇过市的青年看,典韦略一思忖,不由压低了嗓门,询道:“主公可要属下将那对您态度轻慢、不知见礼的张狂小子拿下?”
“他对我身份一无所知,只是偶然路过,还专注手中书卷,”燕清失笑:“不行礼才说得过去,你却无端捉他做甚?”
典韦仍是一脸憨气,猜错了也只嘿嘿一笑:“是某想岔了。”
燕清好笑地睨他一眼,忽有些心血来潮,说道:“我倒准备跟上他看看。只是你这块头太大,凭他利眼,定是下一刻就能识破我的身份了。”
典韦立马会意:“待将主公送到地方,某便候在外头,只择几个瘦子随主公入内便是。”
燕清满意地点了点头,信手一拨,便将马头调转,不远不近地缀在那倍受瞩目的木车后头了。
被尾随的木车并未走太远,就抵达了目的地还不是别的新鲜地方,而是燕清恨不得从记忆中抹去、有着一株傲然扎根在寸土也无的屋顶上,一年四季都有桃花绽放的桃树的原官邸处。
除了将它视为仙人显迹的神物、时不时就要来拜上一拜,以求心安的教徒外,一些文人墨客也对这奇景赞不绝口。
后还有富商窥见这份商机,索性投入重金,隔街修了处高度足以与那桃木比肩的楼台,供些价格不菲的好茶好酒,让向往这份玄乎其玄的雅趣的骚客有了好去处。
三层赏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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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便利,也因此最受青睐,日日有客络绎不绝,从不虚席。
就连一向清心寡欲、醉心学问的郑玄都曾出口称赞,蔡邕更曾在三楼抚琴数曲,又大笔一挥,留下千金难求的墨宝,将此楼命名为桃然楼。
桃音同陶,为陶然忘机之意。
有这两位桃李满天下的大学者的高评价镇场,本还有几分铜臭的楼都被染上了高雅气息,更常被作为文人雅士交流学说,谈论诗词的雅集所用了。
显而易见的是,诸葛亮也是为赴一场雅集而来。
燕清是做梦都想不到还有如此的诡异进展,这会儿略一抬眼,就看到那块醒目牌匾,再一侧头,就能把那让他颇感羞耻的桃树纳入眼帘,不由嘴角抽抽。
到了地方的诸葛亮也终于放下了叫他痴迷了一路的书卷,利落地一翻,仗着手长腿长,轻轻松松地就着了地。
他却不忙进楼,而是回过身来,弯腰在那木车上很是随意地轻轻一拍。
下一刻,木车就在众人啧啧称奇的注目中,慢条斯理地滚入了马厩。
在这之后,诸葛亮便坦然地沐浴在惊叹声中,啪地将手中山水折扇一展,面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施施然地在店小二的引领下,往三楼去了。
就是这似曾相识的风流倜傥,以及不畏冬季严寒也要摇扇子耍帅的行为,未也太过眼熟了些。
燕清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姓郭的某人,眼皮登时一跳。
他虽没有来自举办这场雅集者所送予的凭证,又以斗篷遮面,但阅人无数的店方也能轻易看出他的器宇不凡。
加上背后跟着的那几个侍卫人高马大,举止有序,便知他身份非同一般,自然不会加以阻拦,而是小心翼翼地领着他上去了。
因是跟在掐着点到的诸葛亮后头,又在刚刚耽误了一小会功夫,等燕清寻一不起眼的角落静静落了座,临窗的位置已坐满了穿着官学统一制式白袍的学子,正为什么争得面红耳赤。
诸葛亮只在一旁笑眯眯地继续摇扇,脚边上还摆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好似觉得争得面红耳赤的同窗们十分有趣,并不忙于发言。
燕清本只是出于一时兴起,才跟在诸葛亮后头,重点也唯在观察正处于年轻气盛时期的孔明先生而已。
结果坐着旁听了一阵后,倒真起了点兴致。
在燕清的反复授意下,重新兴办的官学里的学习环境和氛围都被严格管理,夫子必须对学生一视同仁,哪怕是门第显贵的世家子弟,也不得特殊优待,不允许存在任何攀比之风,只可一心读书。
而处于这岁数的读书人,未经官场磨砺,皆都锋芒毕露。他们腹中既有些诗书,心里又有着胆气,身上力旺盛得很,还有嘴上相互恭维,心里却不认为自己输给任何人的骄傲。
而被这些学子用于友好切磋的雅集,不但把充满风雅意味的攻击性给表现得淋漓尽致了,为标新立异,主题也往往选得异常大胆,是官场中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道出口的。
这日他们激烈谈论的,便是荆州该不该取。
有人道:“司空大人虽势强地广,却素来以德行服人,英明放达,忠心辅佐天子,得万民爱戴。即便近来兴兵征讨多方,也是先遭进犯后的反击罢了。而荆州刺史曹寅,固然进身有瑕,却既不曾犯陛下,亦不曾妨大人,倘若贸然发兵,便是无名之师,不再是为天下大义,而是为一己之私,甚至有窃取汉祚之嫌,日后忠正不阿之人又如何肯为大人效力?此大不祥也,断不可为!”
更多的人,则对此说法不以为然。
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在燕清接管豫州、大力改政下成长起来的年轻一辈,吸取的是百家学说,并不只是儒家而已,对忠君之事,自然不比一些年岁较大的来得看重。
很快就站出一人,对他进行无情地反驳:“燕公宏达宽厚,能人尽其用,所定法度纪律,无不严明清正,于民有利,方得尽人心。若非有燕公推行书籍刊印,提供纸张学舍;若非有燕公与吕将军征南讨北,反击凌厉,护民佑疆,你不过一浮萍尔,又能在何处大放厥词?兵士不通文墨,不识礼仪,尚知非舍生忘死不能报此再造之恩的道理,枉你读了些书册,就想得出仅因燕公主动发兵征讨,就不愿为之效力的狭隘来!”
他一口气驳斥完后,站他这论点的人皆都忍不住鼓起掌来,跟着嘲场中那人道:“君若真有骨气,何不去荆地、京师一展抱负,而非要留在豫地,还每月去领甚么救济呢?”
那人被戳穿底子,登时满脸涨红,忿忿不平地甩袖离去。
接下来再持主和派观点的人,措辞就谨慎了些许:“现汉主颓弱,诸侯争相称王称霸,唯燕公征战四方,以此平复乱世,一心匡扶汉室,行周公之举,确为万民之幸。然燕公以忠待陛下,陛下亦推心置腹待燕公,为保君臣无猜,还当避嫌才是……”
双方各执一词,讨论得热火朝天,唾沫横飞,诸葛亮却从头到尾只是微微笑着摇扇子,一副波澜不惊、胸有成竹的模样。
连他的友人庞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以肘捅了捅他,悄声揶揄道:“请问诸葛仲(诸葛亮喜自比管仲)先生,今日怎这般沉默寡言?”
往日不都积极得很,差不多回回要舌战群雄么?
诸葛亮眸光微动,轻咳一声,还是压低了声音,难得厚道地提醒了句:“今有贵客至,自当爱惜形象一些……你也快些将袖口放下罢。”
第229章第二百二十九章
庞统:“……”
这世上能被眼光挑剔的诸葛亮称为‘贵客’的人,除燕司空与其左臂右膀外,不作他想。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怕是连那尚未有独立理事之能的陛下,都不见得能让诸葛亮心甘情愿地敛几分张狂本性,甚至一番长叹地仿效那郭少府在大冬天里优雅地摇扇子,就为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来。
再一想到自己刚刚跟人撸着袖子吵,就差大打出手的架势,竟都被‘贵客’给看在眼里,庞统就忍不住浑身僵硬。
他心里到底还存了一点侥幸,疑心是这损友口出戏言,于是以眼角余光飞快地往人群外的座上扫了扫,就将那气势不凡、却从头到尾都安安静静的一行人给纳入了眼帘。
庞统痛苦地抚了扶额,冲不讲义气的诸葛亮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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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诸葛亮!”
可惜罪魁祸首却对此宛若未觉,径直“哗”地一下,潇洒将扇展开,徐徐扇了两下,冷风扫入庞统脖颈间,冷得他一激灵,抱怨道:“大冷天的,你莫名其妙地整把扇子出来做甚?”
诸葛亮面上神色波澜不惊,只继续压低了声音,不着痕迹地偏了偏头,对庞统说道:“是我方才想岔了,你顺其自然些,应也无妨。”
庞统闻言,心里略微好受一点,正要出言附和,诸葛亮就云淡风轻地补了几句:“你形容惯来寻常,哪怕稍注意些,旁人也难看出区别来。对于明主而言,貌远不如才重,你当扬长避短,莫再惦记以形貌出头了,倒不如以真性情和才智取胜。”
“……”
庞统嘴里发苦。
果真是实话最窝心他顶着这副陋容活了整整二十年,哪儿会没有自知之明?
好友的措辞里的‘寻常’,其实已是极委婉了。他生得浓眉,鼻翼却往上掀,肤黑而须髯皆短,丢入赤脚民夫里,或许还顺眼些。
可一旦拎入纵使不乏容貌泛泛之辈、却也皮肤白皙的学子堆里,就显得越发格格不入,完全当得起‘古怪’二字了。
诸葛亮则与他截然不同,分明尚未及冠,就已身长八尺,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端的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使观者赏心悦目。
两人在才学方面,多数时候只在伯仲之间,可这形容相貌上,差距就大如天堑了。
这会儿的燕清,并不知晓诸葛亮非但发觉了他的尾随,还火眼金睛地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也无从得知青年庞统内心的纠结和郁闷。
他正享受着这只很久以前在电视剧里看过,类似于‘微服私访’的桥段。
瞧瞧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多叫人欣慰!
桌上的茶只是东汉流行的茶汤,顶多是比路边茶摊上要煮得好看一些,茶碗比较致罢了,味道很是让人一言难尽,完全比不上燕清平日里教会厨房做的花草茶。
跟燕清口味一致的,显然大有人在:在有了冰糖桂花茶后,郭嘉就不再老闹着要酒喝了,贾诩也忍不住开口要了方子,荀还举一反三,教下人弄出了果茶。
他全神贯注地听着学子们的辩论,下意识地喝了一口,就推得远远的,再不肯碰了。
不过听得时间一久,发现观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条,顶多是引经据典方面有所不同后,燕清就淡淡地回了目光,有些神游天外。
不知书上舌战群儒的诸葛大丞相,过会儿会否一改一言不发的表现,要上场一辩,使众人哑口无言?
思及此处,燕清心里一动,不由又向一派胸有成竹,嘴角噙笑的诸葛亮投去一瞥。
……这笑眯眯地袖手旁观人吵架的高人架势,可真是像极了准备坑人时就笑得跟狐狸似的郭嘉。
这念头刚一浮现,在窗边聚集成堆的学子们忽然齐刷刷地发出了惊叹声,眼睛发亮地站起身来,一边七嘴八舌地说着,一边激动地纷纷往窗沿凑。
“去看看,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是在看什么热闹?”
燕清不禁有些好奇,低声吩咐了一名亲卫一句,就让那人代去查看了。
不过片刻,那亲卫就回来了,眼底有掩饰不住的高兴:“回主公,是大将军到了!”
燕清眼皮一跳,果断道:“你们去一人下去,同他说明几句,让他莫要贸然闯进楼来,引起太大骚乱了。”
亲卫领命而去后,燕清转念一想,觉得光这样说的话,指示可能还不够清楚,说不定吕布会一昧杵在楼门口处干等,那岂不是更引人注目吗?
便又派去一人,让他对着吕布,把这里的情况详细说明一下。
完成这一切后,燕清终于彻底放了心,再回过神来,就看那些方才还如爬山虎一般攀在窗口往下看的学生们,也陆续坐回了位置上。
不过他们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讨论着方才见到的那雄赳赳气昂昂、威风霸气的大将军的模样。
接下来所讨论的话题,自然就被完全转移到这小插曲上了。
有人一脸心驰神往地感叹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这句话,几乎立马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得遇明主,百战百胜,封侯拜将……得尽男儿平生志,可不是!”
听他们说起吕布的好话,燕清重新燃起来的倾听兴致登时比之前还浓郁几分,嘴角也不知不觉地轻轻挽着。
但凡是男子,哪怕择的是握笔杆的仕途,内心对上阵杀敌的热血淋漓,也还是有着天然的憧憬。
吕布虽出身寒门,所达成的成就却足够叫绝大多数人仰望,手握重兵所向披靡,多年来未尝一败,是护佑燕公政.权稳固的坚实壁垒。
就连吕布都快到不惑之年了,仍未娶妻的奇怪表现,也愣是被他们一通掰扯,贴了一层让人赞不绝口的金:“俭薄寡欲,不治第宅,服用简素,宽于待物……如此方为千古良将!”
毕竟对于朝着文官奋斗的学子而言,他们与吕大将军之间,基本不可能存在利益冲突,也就理所当然地避开了‘文人相轻’的负评。
于是吕布这会儿得到的,居然是连郭嘉贾诩都难享受的清一色好评价。
燕清听得心情愉悦,时不时还点点头,自己打心底地附和附和。
他正入神时,身畔忽有一片阴影打下,紧接着一个瓷壶轻轻落下,以为是添茶的婢女来了,他想也不想地做了个推拒的手势:“不必。”
那人却不走,而是欠了欠身。
亲卫都在做什么,还不拦着?
燕清正欲蹙眉,耳畔就响起了一道被刻意压低的熟悉声音:“主公。”
往日带着些微沙哑的嗓音此时更具磁性,也更增几分无形的性感,还因离得近,极具穿透力,叫燕清的耳根当场就抑制不住地跟着一麻,倏然抬起头来!
吕布得了解释后,立即找个院里卸下了符合大将军制式的战袍,换了一身不起眼的长袍,屏退所有部下,一声不吭地就混到三楼来了。
然而他身材太过高大健壮,气势又十分摄人,就如猛虎草草地披着层羊皮,哪儿能不引人注目?
燕清赶紧在边上空着的座位上拍拍:“快坐。”
吕布当然毫不犹豫,结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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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地一屁股蹲,就给坐下了。
即便是坐了下来,也比周围人要高上一大截,连身长八尺,完全称得上高挑修长的燕清也未能幸,立刻被衬成了‘小巧玲珑’。
燕清趁着还没人注意到他这桌上多了个人,赶紧往吕布那挺得跟板尺一样笔直的虎背上拍了一下,轻声道:“稍微弯一下。”
吕布二话不说,立马面朝下地趴到在桌子上了。
虽然缩着还是让人光看着就心惊肉跳的老大一坨……好歹能让身量魁梧也在正常人范畴内的亲卫挡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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