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吕布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禁默然细忖起来。
这么说来,诸葛亮那小子,其实生得的确有几分俊俏……
燕清不知吕布的思路已彻底跑歪了,他本就有心引导对方多加思考,哪儿会在这时开口打断其思路?
便轻轻一笑,慢慢地继续往前踱了。
因闲得无事,他随意查看了一下袖中卡牌,当即就不由‘咦’了出声。
吕布猛然惊醒:“主公?”
燕清默了默,才随口瞎掰道:“才想起来忘办件事……罢了,横竖也不着急,就留到明日再办罢。”
吕布不疑有他,又巴不得燕清莫太辛苦,当然赞成这一决定。
燕清不由自主地将右手藏入袖中,摸了摸刚刷出来的一张、已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新卡牌。
木牛流马。
它忽然出现的原因,难道会跟他刚亲眼见过诸葛亮所造的那架有关么?
第232章第二百三十二章
即便白天已亲眼见过放大的实物,可一想到袖中有张许久未刷出过的新装备牌,燕清便无心再在院内漫步,而是撇下还心事重重的吕布,往房室去了。
吕布本来心不在焉地走着,忽见前方没了人影,不由倏然一惊,赶忙也跟了过去:“主公今晚怎只走这么一会儿?”
燕清也不忙跟他解释,疾步走到书房中后,随意一拂手,屏退下人,只让亲卫在门口守着,剩下他与满脸问号的吕布后,才将“木牛流马”这一牌给甩了出来。
吕布隐有所觉,不禁屏息看着。
然而等它在渐渐消散的腾腾白雾里慢慢地停止变大,现出模样之后,燕清嘴角一直嗪着的淡淡笑意,也就跟着消失了。
……原还以为会跟诸葛亮手里的真物一样大,只在功能上有些区别,不料却是他想太多了。
燕清纠结地拧了拧眉,将那不过巴掌大小,却无一处不细致良,十足称得上是一件艺术品的小木牛流马自地上拾起,放在案桌上,认认真真地研究了起来。
吕布见主公已施完仙法了,忙小跑过来,也凑近了看。
诸葛亮做的木牛流马可以批量输送军粮,而这么小的玩意儿,又能做什么?
燕清按捺着内心的失望,查看了一下卡牌说明,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可屯物,可移动”,便试着塞了张“闪”牌进去。
小木牛身上金光一掠,不等吕布看清,那颗木雕的牛头就啊呜一下张大嘴,麻利地将那牌给吞了进去。
即便分辨不出那团被吃进去的金光究竟是什么,可牛头懒洋洋地嚼食的动作却是一清二楚的,惹得吕布心都漏跳一拍,猛然瞪大了眼。
这看着虽栩栩如生,可到底是用木雕就的小东西,竟真能食物!
这跟驱使天火,幻化身形,操控雷电不同,仙君借木牛流马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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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就造出个活物来的一幕发生在眼前,饶是吕布已对燕清的一些超凡仙法日渐习惯,这下也还是大吃一惊。
要不是知道此乃仙人之物,早已忍不住抓着离它极近的燕清,往后连退个几十步了。
燕清未注意到吕布震惊的表情,马上就想接着塞第二张,然而那牛头被卡牌戳到,也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嘴了。
还得耐心等上数十息,看着那只表情麻木的牛头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它才肯再一次张大嘴,慢吞吞地纳第二张。
燕清想取出来使用,倒是比放进去要容易,只要他脑海中浮现取牌的念头,木牛头就会露出个不快活的表情,眼神呆滞地扁扁嘴,然后干脆利落地将那张牌‘噗’地一声吐出来。
除了卡牌以外,也能屯放一些小物件,诸如叠好的纸张一类的,然而大过流马的东西,牛头就很是嫌弃地撇到一边去,不肯去吃了。
燕清若有所思。
也好,除了能帮他拓宽手头能存的牌的储量外,还能帮着清理些不要的卡牌,省了他需以练剑之名,对着木桩狂丢“杀”的功夫了。
燕清搞清楚这木牛流马的用处后,倒不嫌弃它模样太小巧可爱,要是个头太大,还不便于随身携带呢。
不过要是这木牛早些出现,他或还会更看重一些,然而如今随着一切步上正轨,需要用卡牌去救急的时候是越来越少了毕竟他不清楚这奇妙的卡牌会跟着自己多久,也不知自己寿元有多长,自然也有意引导底下人,不让他们过度依赖这些外物和特殊手段。
而且,就算屯多了牌,他也没有足够的体力将它们一次性用出,只算是多了些应急的选项罢了。
燕清又推了推它,看它果然能在桌上轱辘轱辘地滚来滚去,就当是验证了它‘可移动’的能耐了。
他心思渐淡,正要将它起,眼角余光却恰巧注意到吕布眼巴巴的模样,不禁一笑,把它朝着对方轻轻一推,说道:“奉先若有兴趣,就拿起来看看罢,不妨”
话未说完,木牛流马就跟离弦之箭一样,耳畔只传来极细微的“嗖”地一下,它已化作一道金色流光,而等下一个眨眼功夫到来时,它就安安静静地出现在了吕布怀里。
“事。”
下意识地将话说完后,燕清眼睛倏然一亮,笑眯眯地看向浑身僵硬的吕布:“你能取出里头的东西吗?”
吕布硬着头皮将这小不点流马放到手心里,正感不知所措,听了燕清的问题后,便俯了俯身,同那颗面无表情的牛头对上了眼。
不过片刻对视,牛头仿佛抖了一抖,颤颤巍巍地将除了卡牌以外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纸片,统统给吐出来了。
吕布拿起一张,摊开压平,脑子还有点恍惚:“……取出来了。”
他取不出卡牌来,也在燕清的意料之中,虽略感失望,还是点了点头,继续给出指令:“仿着我方才所说的,试试送回我这来。”
吕布绞尽脑汁一阵,也想不出更好听的词儿来,只有干巴巴道:“给,给主公,送去。”
好在木牛流马异常给吕布面子,便又在一眨眼的功夫里,乖乖地飞回了燕清怀里。
燕清这回再看待‘可移动’这功能时,可不会再像先前那般,以为它是鸡肋了在这连飞鸽传书都还未出现、纯靠信使来传递信息的年代,简直方便得可以当发短信来用啊。
燕清还想再验证一下它这‘可传递’的范围,是不是包括所有只要能说出名姓的人,便随便扯了张白纸,盖下自己印戳,塞入木牛流马中后,这次简了一下说辞,徐徐道:“荀荀文若,去!”
只是这一回,木牛流马却当没听到一样,依然撅着屁股,趴在桌上纹丝不动。
吕布看得清清楚楚,本还有几分微妙的心情,就莫名地灿烂了起来。
“郭嘉郭奉孝,去!”
不等吕布再高兴一会儿,接受到第二道命令的木牛,就极老实地送信去了。
“这可怪了。”
燕清倒不担心郭嘉突然到古里古怪的木牛之后会受到惊吓,兀自琢磨了开来。
木牛流马不愿去荀,却肯往郭嘉和吕布处去。
他们跟荀相比起来,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燕清为了弄清楚这点,不由分说地盯着吕布一阵打量,末了目光落到那仍是一派崭新模样的麒麟弓身上,又仔细瞅瞅吕布这跟十年前几乎一般无二、风里来雨里去却连条细纹都没留下的英俊脸孔,心里很快就有了个清晰的猜测。
难道是因为郭嘉身上佩有八卦阵和朱雀羽扇,吕布则带有麒麟弓和仁王盾,于是就被它认定在‘可进行移动的玩家’范畴内了么?
他们二人这些年来容颜不改,力不减,是不是也同装备了卡牌有关呢?
是一件装备就够了?还是必须得一张武器加一张防具才行?
这几个念头甫一浮现,燕清的呼吸都忍不住顿了一顿,强忍着激动,把许久未动用过的诸葛连弩从小柜里翻出来,就拖着还一头雾水的吕布往郭嘉所居的府邸去,迫不及待要印证一下了。
没想到的是,他们骑马还只行到半道上,就已遇上了郭嘉的车驾。
郭嘉不知何时已换了身衣服,连长发也披散着,怕是刚上榻不久,就被这物给吓了一跳,气得出府来兴师问罪了。
从车夫口中得知碰上了主公后,他就黑着脸自己下了车,先让下人呈上那凭空就从他怀里冒出来,几吓得他魂飞魄散的小木牛,自己则气势汹汹地双手插着腰,就以这很是不雅的架势在雪玉骢前站着,咬牙切齿道:“此定是主公之物了!”
燕清关注的重点却被转移了,奇道:“你平时可是不到三更半夜都不肯就寝的,今夜怎歇这么早?”
郭嘉:“这”
骑在赤兔上的吕布咧了咧嘴,双目放空,凉凉地唱了句:“红烛被暖温柔乡~”
郭嘉:“……”
燕清微眯了眼:“原来如此。”
郭嘉嘴角抽搐,虽不承认,气势倒是没方才的足了,仍旧恼意满满地上前一步,加重音量道:“既是仙人之物,岂可轻弃?还请主公慎而之,莫再任它四处乱飞了。”
燕清却不肯接过来,而是利眼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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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口吻严厉道:“你怎么穿这么一点就出门了?”
郭嘉不自觉地就又气短一截,无端端地被燕清给压制住了:“天未下雪,车内又有暖炉”
“休要狡辩。”燕清沉了脸,二话不说解下外氅,翻身下马,强行将郭嘉严严实实地裹住,顺手把木牛流马往他怀里一塞,命令道:“坐回车里,再把这物还给我。”
郭嘉被他强行推入车中,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这下要如何将它还予主公”
一听接下来忽然就没了声儿,而一道金光掠过,木牛流马就乖乖地回到了主公手里,心里还有几分微妙的吕布就明白,郭嘉这会儿是尝到他方才的滋味了。
燕清命郭府的下人,立即将穿得单薄的郭嘉送回府上后,就拍拍吕布的肩:“现该往文若府上去了,你可记得路?”
主公与荀朝夕相处,竟不记得对方宅邸所在么?
吕布的唇角一下就扬了起来,面上还矜持一下,谦虚道:“没去过,但依稀记得罢。”
“那还是算了。”
一听吕布不确定的语气,燕清就毫不犹豫地转过头来,改问亲卫去了。
吕布:“……”
第233章第二百三十三章
燕清携吕布很快赶至荀所居的府邸处时,他业已焚香沐浴过,只不似郭嘉那般早早歇下,而仍在书房中挑灯夜读。
燕清特意不许下人通报,甚至还放轻了步子,等到门前了,才以双手直接推书房门而入。
就为了顺道来个突击检查,看荀是否故态重萌,又将公务偷偷搬回屋去做了。
荀乍一听得门扉被推动的动静,还以为是下人无状,不禁蹙了蹙眉,从书卷中抬起眼来,就看到挑眉浅笑的燕清了。
“……主公?”他眼底先掠过一抹诧异,接着将其取而代之的,就是连自己也未发觉的温柔笑意了。
他想也不想地将手中书籍放下,起身相迎道:“您忽然至此,可有要事?”
“不必多礼,”燕清大步入内,头一件事,就是把荀随手搁在桌上的书本翻开,亲眼确定这的确是一本书,而不是包了封皮的公务后,便盈盈笑开了:“刚得了件宝物,想让你看一眼。”
荀无奈一笑。
他哪儿看不出来,主公专程要翻一下自己所看书的目的,绝不可能是此时所说的这个。
燕清在荀方才所坐的主位上落了座,就将那小巧致得不似有任何杀伤力的诸葛连弩自袖中取出,放在了案桌之上,再往目含探询的荀的方向推了推,神秘兮兮道:“你拿起看看?”
荀完全不知燕清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声,还是好脾气地照做了。
燕清一等他把连弩拿在手里,立马就把袖中的木牛流马给拿出来了,叫牛头对着荀,沉声道:“速去荀荀文若处!”
木牛流马只顺着他推动的余力往前滚了一小段,接着就很不给面子地停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燕清:“……”
房内霎时静得落针可闻。
就连呼吸声一贯要重上一分的吕布,也下意识地屏住了气息。
燕清眉心一跳:居然还真同时持有武器牌和防具牌,才能被认定为玩家?
哪怕坐对面的荀什么都没有发问,神情上甚至都没有任何变化,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从耳根处渐渐蔓延开的灼烫感。
一旦卡牌不肯生效,他念那神神叨叨的词的架势,简直是个十成的傻子。
荀微抿了抿唇,肩头也跟着轻轻地耸动了下,却在吕布敏锐地投去目光前,恰到好处地垂下眸来,完美地掩去了盈满眼底的笑意。
再抬起头来时,笑意也已被强压着平复下去了。
他仿佛是真没看到燕清自一瞬后就变得颇为尴尬的神色,淡定地抚了抚小巧玲珑的连弩,无比诚恳地说瞎话道:“此物确实巧讨喜,便厚颜不辞,在此谢主公赏赐了。”
燕清轻咳一声,极自然地把辜负了他的期望,还累他真献了回丑的木牛流马拢回袖中,就顺着这台阶下来了:“此物能得文若欣赏,那是再好不过了。”
可惜在他手里尚能发挥出连击效用的诸葛连弩,在荀那,就真只能当个漂亮装饰了。
荀面不改色地将连弩妥善好,就微笑着跟燕清聊起自己与郭嘉刚相识时的一些趣事来,三言两语间,那残存的零星尴尬,也就消散得干干净净了。
而且涉及到这些话题,燕清就特别容易刹不住脚,越聊越多,居然连时间也忘了。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深夜。
打进屋来就挨着燕清坐,却是板着脸充当侍卫一般,全程不发一言的吕布,越是瞅着两人相谈甚欢,就越感醋溜溜的。
毕竟对聊郭嘉那点破事儿毫不感兴趣的自己,压根儿就插不进话。
尤其说到有趣处,主公要拍着案桌纵情大笑不说,还时不时握住荀双手,用他听不大懂的话来调侃几把。
然而见主公这般轻松快活,他又舍不得贸然惊扰这份美好,只有一个劲儿地灌果茶了。
因心里不是滋味,也未意识到满嘴都已是他一向不喜的甜味。
荀倒是注意到了他,笑道:“不想吕将军竟青睐起果茶来了。”
燕清也奇道:“你不是一向恶甜么?早知如此,昨夜就该逼你好歹尝尝那羊乳蜜露。”
猛然反应过来,正被满腔浓郁的甜味逼得皱着脸的吕布,听了这话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羊乳蜜露的甜劲儿……
荀颇感兴趣道:“羊乳蜜露?那是何物?”
燕清莞尔:“是按照我自拟的配方,着厨房制出的小食,虽甜却带有几分清爽,并不算腻,于身体也有裨益。待我再做些调整,就往你们府上都抄一份送去。”
荀也不客气,因他生得清秀通雅,气质高贵又不失温和,笑起来就额外让人感到赏心悦目:“承蒙关爱,唯有再谢主公了。”
燕清被他这笑给晃了晃燕,不禁心里感叹。
不愧是后世人道风采卓然、就连洗澡水怕都有狂热崇拜者肯喝的荀令君啊……
吕布面无表情地狠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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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口清水,才痛苦地缓过那股恐怖的甜味来。
待到了子时,燕清的谈兴才渐渐消退,也不愿拖着被他一直都视作宝贝疙瘩的心爱谋士一起熬夜,便率先起了身,催荀去安置了。
荀前脚刚出门,吕布就迫不及待地起了身,给燕清系好披氅:“主公,回去罢?”
燕清微眯了眼,没忍住伸出手来,揉揉他正低着的脑袋:“让你久等了。”
吕布只觉那丁点的嫉妒,就被这透着无比亲昵的一揉给彻底抹去了,咧嘴笑道:“不久,一点不久。”
他刚还担心主公会否舍不得走,要在这府上留宿,或是跟那荀来个抵足同眠了。
燕清与他相爱数年,了解极深,哪儿看不出他的言不由衷?
顿时无声失笑,又忽然想起什么,表情微肃,强调道:“从今往后,关于我赠你的麒麟弓和仁王盾……你需每日近身携带,千万莫叫它们离远或离久了。”
吕布郑重地点了点头。
过去吕布就算再爱惜那麒麟弓,也断无上榻都得搂着它的道理,却仍旧受到了停止衰老的效用。
燕清相信,只要让他记得每日都带在身边,应就能保持下去了。
郭嘉处,也该找机会提醒几句才好,不过看他对致好看的八卦阵这一小挂件爱不释手、又不分季节地爱摇那把漂亮的火红扇子的架势,也不必太刻意和着急。
至于背后的真实原因,则暂时不好跟他们明说,还是再过个十年,等他真正确定了作用再说罢。
在这期间,他也不能闲着,如果卡牌真是那么神奇,那他哪怕再难也要努力,试着多刷一些装备牌出来才是。
燕清的心念瞬息万变,吕布自是无从得知具体内容,可却不妨碍他发觉,自家主公此刻心情好得很。
不过是同那荀说笑一阵,就能让主公这般开怀?
吕布恹恹地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将这念头抛之脑后。
待回到府上,时候已经很晚了,考虑到明日还要接见诸葛亮那一看就鬼主意多的小子,吕布哪怕再馋,也不忍心闹燕清太狠。
便只亲自伺候着燕清洗漱后,老老实实地搂着他,并未多加温存,而只单纯地睡了一觉。
对他的这份体贴,燕清自是极欢喜的。即便翌日少有地醒得比吕布要早一点,他也不忙起身,而是安安静静地继续偎依在对方暖融融的怀抱里,难得赖了会儿床。
最后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笑眯眯地将还熟睡着的吕布轻轻吻醒。
于是对吕布而言,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能比被最心爱的主公用甜蜜地吻唤醒,要来得更美好的清晨了。
因着这点,他送燕清去流水楼时,步履无比轻盈,几乎是飘着过去的。
等到了门口,燕清就不让他再送了,忍俊不禁地目送他背影远去,正要入内,袍袖就被一手给不紧不松地拽住了。
“奉孝,”燕清不用回头,都能猜出会干出这玩闹把戏的人是谁,不由揶揄道:“你昨夜歇得可好?”
郭嘉却有些意外,挑了挑眉:“主公不是素来反对……”
燕清理所当然道:“你平日喜去烟花柳巷,行些寻花问柳的风流事,我多约束你些,不过是怕你染上脏病,身体吃不住那苦头。你若肯稍了心,正经娶妻生子,哪怕多纳美妾,只要身家清白,我都只会乐见其成的。”
郭嘉一听自家容颜丽、端雅清正的主公又以老父一般苦口婆心的口吻,对年岁分明还长上些许的自己进行谆谆教诲,就抑制不住地嘴角抽抽,实在难以生出感动来。
燕清还要再劝他什么,他实在受不住了,便压低了声音,反敬一句:“自然比不得主公与主母间既如胶似漆,又相敬如宾了。”
燕清眯了眯眼,作势要去捏他脸,却被身体已在细心调养下大有增进,比常人还略好一些的,平日还有偶尔锻炼一下的郭嘉灵巧躲过。
郭嘉得意洋洋地抬了抬尖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轻摆了下流光溢的朱雀羽扇,到底不敢摇的幅度大了,就怕又惹火烧脸:“如何?”
燕清微讶之后,就满是老怀宽慰了:“你日后若能保持这种状态,我就真能放心了。”
郭嘉眼皮狠狠一抽。
而不远处,由木牛流马载着悠然行来的诸葛亮,恰将这一幕入眼底。
他若有所思,不由自主地摸出原已放入怀中好,只为有备无患才带着来的折扇。
第234章第二百三十四章
等闲扯完了的燕清与郭嘉一前一后地进了流水楼,行至再熟悉不过的厅堂时,不出意外地看到,贾诩和荀早就到了,各自整衣端坐,埋首于眼前公务。
听得厅门处的动静,立即起身,向燕清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燕清心情颇好地落了座,笑道:“一会儿我欲在此接见一位年轻后生,听他详细阐明一些观点意见,也要劳烦诸位先将公务搁在一旁,与我一起听上一听。”
年轻后生?
是打哪儿冒出来的,竟得主公如此另眼看待?
不难听出燕清语气里的期待,三人不约而同地挑了挑眉,神色间除了意外,还有几分相似的微妙。
却默契地不多问,而是彬彬有礼地应了下来,于唇角嗪着如出一辙的微笑,看向厅门处受下人引领,徐徐步入的青年。
贾诩是在场人中唯一一个不等诸葛亮开口,就强烈地感到眼熟的。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这身量挺拔的青年向他们行礼,摸摸须髯,很快就想起来了:“诸葛子瑜,是你的什么人?”
诸葛瑾虽称不上是贾诩的直系下属,却也因频频立功,得以晋升而在他心里留下了点印象,又因此人着实爱将自家才华横溢的弟弟挂在嘴边,连贾诩都略有耳闻。
不过,诸葛瑾生得一张被友人侃为’驴面’的长脸,而作为他弟弟的诸葛亮则不具这一缺陷,端的是风姿灵秀,丰神俊朗。
否则凭他们眉眼间的相似,早在第一下就得被慧眼如炬的贾诩认出来。
诸葛亮笑着一揖:“贾使君所言,正是家兄。”
贾诩点了点头,燕清莞尔接道:“子瑜也很不错。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前不久才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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