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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吕将军,”曹操讶道:“可是有事?”
吕布不着痕迹地瞟了眼脸色苍白,还清浅带笑的戏志才,心里不由感叹,这才是个谋士该有的模样、
就得无时无刻不随军!兵士就算了,必须得跟将领们同甘共苦!
哪里似郭嘉那般娇气,被主公给宠坏了,凡是辛苦的都给挡着,偏偏还是坐个车得吐,跑个圈叫累。
吕布面无表情地将郭嘉腹诽一遍,嘴上道:“可以叫你的人先别骂下去了。”
曹操不解:“哦?”
吕布慢慢道:“他们刚撕了些小布条,塞耳朵里头去了再怎么大声喊骂,他们也是听不见的。”
曹操何尝不知,但围无可围,对方就是龟缩其中,他们的攻城器械又还没制好,除了搦战以外,一时半会的,也没别的选择了。
曹操无可奈何地解释几句,吕布微眯着眼,少顷扬唇,慢悠悠道:“等入夜后,我自有法子解决。”
曹操:“入夜?”
吕布半耷拉着眼皮,惜字如金:“唔。”
吕布一脸不愿细说,而要保密的架势,曹操也不便多问。
想着再不济还有燕清在,他干脆听了吕布的建议,命令兵士们退回来些,扎营生火做饭了。
不过曹操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是,在他跟前少言寡语,虽态度客气,却深深地流露出一种疏离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气息的吕布,一到燕清的主帐里,可就彻底变了个人。
像个自认做了件足够撼动所有人的大事,而急于告诉家人的小孩儿一般,一边以闪闪发光的眼神盯着燕清,一边绕着他转来转去、打着圈圈,话痨得将自己灵机一动、偶尔得来的计策翻来覆去地讲,唯恐哪儿不明白,哪儿又不够详细。
第83章
安静的营帐当中,烛光跳跃,映入吕布那双奕奕有神的英目当中,明亮得让燕清都不由晃了晃神。
吕布殷殷期待地注视着燕清,忍不住前躬一些,手悄悄地将席往燕清的方向挪了半寸:“主公以为如何?”
燕清敛了心神,点了点头:“应是可行的。但是否用策,还得召军师们过来作些商议。”
原来吕布见箭势凶猛,持盾也难以抵御,偏偏又避无可避,非走这石桥不可,就欲想个不伤兵士、还能耗掉敌军箭矢的两全其美之策。
经这一顿苦思冥想,无论是高大得难以看清顶上的守兵面孔的关墙,还是他们所居的偏高些许的地势,再有不远处的迎风摇曳的芦苇所带来的灵光一闪,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下,还真让吕布破天荒地来了回超常发挥,琢磨出个前所未有的高策妙计来了。
那就是将输送粮草和辎重所用的推车悉数腾空,再暗采芦苇扎成姿势各异的人形,给它们戴上战盔穿上战衣,在车上系上长长绳索,趁夜光线最差时,高擂战鼓,故意大声喧哗,叫守兵心慌意乱,误以为是他们夜袭。
既然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轮廓,又能听到呐喊玄天,那要骗守兵在惊慌之下把箭统统射到实为芦苇人的‘燕兵’身上,应是可行的。
等没了箭矢,关墙就不再是‘险’,而是稀松平常的一道屏障,里头圈着几千头无力的羔羊。
只要攀上墙头,能近身去,不管持枪持剑握刀都好,吕布自认经他心力训练出的这万把将兵,绝无可能输给这些年来只对付过柔弱无力的百姓、早被养钝的西凉军的。
燕清还真没想到,吕布一顿歪打正着,竟然将演义上属于诸葛亮,正史上属于孙权的‘草船借箭’给折腾出来了。
燕清神色微妙地看向吕布。
……难道吕布还有当智将的天赋,只是史上因太过刚愎自用,才不幸被埋没了?
这猜测着实太不可思议了些,偏偏无从验证,连自认极崇拜吕布的燕清都难以相信,不多瞅了吕布几眼。
吕布方才隐蔽地偷觑燕清脸色,见他心情显是不错,忐忑就安定了大半,恰在这时燕清将视线投来,心情便抑制不住地更加雀跃了,不自觉地腰杆挺得笔直,神情也威武自若几分,大大方方地任燕清打量。
燕清却没看多久,就重新垂眸,看着舆图道:“事不宜迟,要用芦苇扎成人形,又得掩人耳目,少说也要一两晚的功夫,快去请奉孝和公达来罢。”
“布这便去请二位先生过来!”
吕布火急火燎地起身,就要往外,好亲自去请郭嘉荀攸。
燕清怔了一下,倒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战袍下摆,就要将他留住:“慢”
一个“着”字还没脱口而出,话就突兀地断了。
非是吕布无礼,而是燕清太低估了吕布的力气:他满心以为能拦住吕布离开的步伐,不想这一拽下,对方毫无防备,自然也不住去势。
结果人高马大、怪力无双的吕布非但没被拽住,还将燕清给一并带了出来,趔趄地往前扑了下去。
燕清并不追求豪奢,又是在关前野地临时扎下的营寨,帐中地上,自不乏锋利的碎石硬土。
“主公!”
吕布在那一瞬险些魂飞魄散,心都漏跳数拍,赶紧拽着燕清胳膊:“您没伤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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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刚才反应也快,往上一扯一攀,就拽住了吕布这身将军服的裤腿,虽姿势看起来狼狈了一点,好歹没直接磕到地面上。
吕布丝毫不顾自己的裤头都被拽了下来,都已到了膝的位置,他脸色刷白、满头大汗的地将燕清小心搀扶起来,那神情绝望紧张得如自知闯下弥天大祸:“您您您”
“无碍。”燕清不紧不慢地坐直了,然后毫不客气地猛然一脚,踹到吕布那**的大腿上:“你急什么?况且这点小事,让底下人去就行了,同他们抢活干,不得惹人笑话?”
言罢,燕清扬声吩咐一声,守在门口的亲兵便有二领命而去。
莫说是被燕清用谴责的目光紧迫盯着,或是挨了那软绵绵的一脚,单是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吕布就已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坐立不安,口中老实认错,同时还忧心忡忡地盯着燕清。
燕清原还想再凶他几下,可看他已将自己吓得魂都快飞了的模样,就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吕布作为一军主帅,又是个争强好斗的刚勇性子,常常身先士卒,摧锋破锐,背上新伤旧疤数不胜数。他本人却满不在乎,除非必要,连军里大夫都懒得叫来,等它自愈。
但自己此时连油皮都没擦破一块,就能叫吕布紧张成这样,不由让他刷新了一下吕布用情时有多投入的认知。
不过燕清没功夫胡思乱想太久,就因二位谋士迅速通过了这个计划,而被这轰轰烈烈的扎芦苇人的大事给中断了思绪。
他也没瞒着曹操军,而是果断派去使者,发动盟军采了芦苇一起扎。
众兵三五成群,分工合作,效率非常可观等到了三更半时,两千出头的草人都套好了旧战袍,一个个被安置在木车上,准备就绪了。
当着众将的面,燕清看向一脸跃跃欲试的吕布,微笑道:“此计既是出自奉先之手,就由奉先亲自施行罢。”
吕布激动地长行一礼,大声道:“臣吕奉先,定不负主公所望!”
燕清点点头,认真道:“祝君得胜还!”
火光在眼瞳中心跳跃,吕布深深地看了燕清一眼,用力一点头,猛然转身去了,悍然喝道:“摧锋营的儿郎们,听我号令!”
顿了一顿,吕布提气长吼道:“擂鼓!扬旗!”
一盏茶后,关内酣睡的董卓军,全被骤然响起的警钟惊醒!
敌袭!
徐晃反应极快,不给营内自乱的机会,就当机立断地先整顿了队伍,再谈接下来的行动。
等自己手下的兵士统统点齐了,才领着他们去往墙头。
鼓点密集,震耳欲聋,音振百里。
除了混杂在其中的嘹亮呐喊外,浩浩漫漫地席卷了八方四面,也掩盖去了别的一切动静。
又是夜最深的时刻,弯月蔽于云后,只得稀疏星光洒落,映出黑压压得叫人心生惧意的大群大群的敌军兵士,各个戴着战盔,正往前整齐有序地前进!
徐晃瞳孔倏然紧缩,直觉有什么不对。
他甚至都能隐约感觉到,一个天大的破绽就在眼前,只恨凭着双肉眼,却怎么都难瞧出来。
杨奉已扯了外袍,亲至墙头,大吼一声:“□□手准备!他们一到桥上,就立即放箭!”
可是白日里还会因箭雨退却的燕兵们,这次却再没被阻拦了纵有万箭齐发,深深地扎在了他们身上,也只让他们颤动着歪了身影,依然顽强前进。
后面的人更是没有片刻迟滞,稳定有序地继续向前。
“放,放,放!”
杨奉大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箭枝越射越少,却起不到半点阻拦的作用,登时心急如焚,禁不住跳脚叱骂,迁怒底下将士们:“这准头是怎么了?!!射射射半天,人都没倒几个!!他娘的,难道是穿了甚么铠甲?!”
徐晃亦是满腹惊疑不定。
无论如何,城墙是绝对不能让敌军沾到的,徐晃指挥着手下兵士持弓朝下弯弓射去,眼则一直紧盯着底下不断涌来的敌军将士。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难熬,而下头敌兵已越过了石桥,步步紧逼。
虽也在密集强力的箭矢下倒下不少,可仍有更多在后头补充过来。
徐晃都已听得大声喊出的“快搭云梯!云梯!”,持弓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而就在他认为生死攸关的这时,如有一道电光在脑海中突然闪过,击破混沌,叫他瞬间明白了之前的诸多关窍。
定然有诈!
若是偷袭,应是重藏匿行踪,隐秘而来。
可这燕君却为何反其道而行,大擂战鼓,高声呐喊,摆出分明唯恐人不知晓的嚣张姿态?!
这么多兵士过来,却只有离石桥还有些距离的小坡上的兵士们,手中持着火把,为何越到近前,就越连半点火光都无?!
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们又是如何行来的!
而他们这么大周章,故弄玄虚的目的不外乎是要耗尽他们的宝贵箭枝!
徐晃在电光火石间总算明了中间蹊跷,虽不知这些叫人心中生寒、似有不死之躯的顽强兵士是怎么回事,却也不难懂他们全是中计了。
连一向冷静如徐晃,都气得不轻,懊恼自己未早些识破,浪这么多箭枝,而援军迟迟不到,还不知凭剩下这点还能不能熬得住。
他狠踹一下墙砖,抹一把脸,朝濒近歇斯底里的杨奉冲去:“杨将军,快让他们停止放箭!”
然而不等他跟杨奉解释清楚,天际已泛起了蒙蒙的白亮。
在稀薄的晨雾之中,利眼的那几个,已一脸愕然地看清了叫他们射了那么久的‘将士’的庐山真面目。
也看到那些真正的大活人还好端端地站在远处,知道自己暴露了,居然还嬉皮笑脸地冲他们挥了挥手,同时往回拽系着板车的绳索。
“杨将军那是草人!”
听着将士们争先恐后地汇报,杨奉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也终于松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他并不像徐晃那般,头个想到箭矢将尽的后果,而是立马反应出的,自己是被狠狠戏耍一通,还是当着两军所有人马的面!
这份强烈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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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让他脸部涨红,气得浑身发抖。
偏偏那英姿勃勃的罪魁祸首,在这奸计得逞后,还不放过他。
一向大刀阔斧、真刀实剑地同人拼杀,来割胜果的吕布,还是头回尝到取胜以‘谋’的甜头,又素来是个张扬的性子,当然不会就此回去。
他一边挥着手臂,招呼兵士们回那一个个居功至伟、被射得七零八倒、四肢散架的芦苇人,一边得意洋洋地拨马靠近,堪堪在石桥前停下,昂首看向城墙上人,嚣张一嗓子:“笑纳!笑纳!”
燕军将士们哄然大笑,也跟着主帅齐声大喊“笑纳!笑纳!”
在排山倒海、汹涌澎湃的喊声中,杨奉一口气没提上来,喉头一阵腥甜,而眼前倏然一黑,竟在众目睽睽中,直挺挺地往后倒下了。
第84章
两千个芦苇人,除了被推车送在最前、承受火力最剧的三百余个彻底散架,无法回外,其他被拽回时都已排满箭枝,密密麻麻形如刺猬,可谓满载而归。
这百余架车被整整齐齐地排开在军营前面,尤其壮观,而吕布昂首立于一边,下颌线条宛若不近人情地紧紧绷着,沐浴在或惊或奇、或羡或敬的目光中,一派自在淡然。
燕清眼皮微微一跳。
别人是被吕布的威严外表唬住了,他可瞧得出来:要有条尾巴,这会儿肯定已翘天上去了。
就冲着吕布这得意劲儿,燕清便暗暗下定决心,论功行赏也就罢了,公事公办;私下里可不能再夸多了,省得对方高兴过度,一下忘形。
况且有此借箭的经典一役,吕布定会名震天下,甚至名垂青史。
再看到郭嘉懒洋洋地打哈欠,眼眶被熬得微微发红,眼泪挤了两滴出来的可怜模样,燕清不心疼:“忙了一宿,你也快去歇息吧。”
郭嘉却未顺水推舟地接受,摇头道:“打铁还需趁热,现贼军主帅昏迷,全凭副将主持大局,箭矢耗尽,援军未至,士气低迷,正是最好时机。嘉恳请主公下令,这箭不忙摘,快一鼓作气,将此关拿下罢。”
燕清点头:“正合我意。”
他略一沉吟,刚要开口,就临时改了主意,只冲大大方方地接受众将钦羡眼神的吕布简单打了个‘过来’的手势。
吕布承蒙召唤,眼睛倏然一亮,脸上虽还绷着,屁颠屁颠地就小跑来了。
“主公有何吩咐?”
燕清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一番,慢悠悠道:“奉先是要再继续站在这儿,还是总领军势,速克此关?”
吕布想也不想地就选了后者。
燕清随意一点头:“去罢。”
吕布就又甩着尾巴高高兴兴地跑了。
他还没忘燕清曾交代过的‘和谐共处’一事,自己占了大便宜,就不妨招呼曹操一起喝汤:“孙文台!快去告诉曹孟德……”
燕清抄手而立,看他撒着欢儿越跑越远,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
不料刚一转身,就对上郭嘉充满探究的目光。
燕清:“……”
视线甫一对上,郭嘉却慢腾腾地率先移开了自己的,仿佛无意道:“主公待吕将军的态度,好似大有变化,”顿了一顿,道:“随意不少,也严厉了一些。”
燕清莞尔道:“被奉孝瞧出来了?我是发觉你以前的话颇有道理,才依着照做。光顺着的确不行,他那性子张扬不逊,总得时不时敲打一下。”
郭嘉缓慢地点了点头:“是该如此。”
燕清不知为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自然不想在这话题上停留太久。
碰巧他左右一看,没见到荀攸身影,便问:“公达何在?”
郭嘉耸了耸肩:“回帐洗漱去了。”
燕清一怔,由衷感叹道:“文若也是如此,细得很。”
荀家这对叔侄可谓是簪缨世家中的玉树标杆,谦谦如玉的温润君子,举手抬足都透着无可挑剔的优雅致。
特别是在看多了郭嘉的风流不羁时不时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还不穿鞋乱跑的不省心劲儿的情况下,愈发觉得赏心悦目。
郭嘉深以为然地点头:“侄子肖叔。”
燕清眼神微妙地叹了口气。
郭嘉敏锐地察觉到这点,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
燕清轻咳一声,到底有一点不放心,往前踱去:“看看战况如何。”
郭嘉慵懒跟上:“凭吕将军本事,若能有差错,才叫稀奇。”
而战情发展,正叫郭嘉一语中的。
没了利箭强有力的威胁,在吕布看来,墙上那些西凉兵就跟没了爪牙的狗无异。
高处战鼓隆隆,低处呐喊喧天,两相呼应,震耳欲聋。
吕布仰颈长啸:“将士们,随我杀!”
赤兔热血沸腾地哕哕几声,载着他振奋抖擞地冲锋在最前头,背后是数万装备良的燕军兵士,胯.下骏马奔驰,如潮水一般向汜水关涌去,气势汹汹地淹没了这山林古道,也让敌军胆寒心惧,生出不可与之为敌的虚软感。
金色的晨辉均匀地洒落在包裹着将军那高大雄壮身躯的银亮战铠上,更衬得他犹如一樽威风八面的凛凛战神。
“听我号令,往下齐射!绝不可容敌军搭梯攀墙!”
徐晃临危不惧,毅然斩了几个在这时动摇军心的投降派,代了杨奉,调集人手,大声指挥,才让兵势并未溃散,而是垂死挣扎一般,零星疏散地射下一些箭矢。
却终究因士气低颓而毫无劲道,只消持剑一拨,就能将它打落一边。
“西凉狗就这点本事吗!!!啊?!!”
吕布见状,毫不客气地大声嘲笑起这份疲软无力的负隅顽抗来。
底下将士纷纷响应,顿使得上头守兵面红耳赤。
徐晃怒道:“不必理会他!全给我打醒神!!没了箭矢又如何,举起长矛往下刺!!”
然而实力悬殊,吕布还不是抱着尾而已的心态来小瞧这差事,而是得了燕清的亲口吩咐,认真攻来下,徐晃根本无机可乘。
他到底未能力挽狂澜,却也拼着一身伤痕累累,愣是带领着关上将兵反抗到吕布带人搭好云梯,源源不断地登上关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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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刻,才颓然投降。
关上尸首无数,只剩最后围绕在徐晃身边的百余亲兵,被八面涌来的燕军团团围住。
徐晃仰天长叹,因疲乏过度的手颤抖得厉害,再握不住那沉重的贯石斧了。
援军的迟迟未到,无疑是压死众将心中那匹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奋战整整一日,在太阳下山的那一刻,徐晃率余下部众投降。
汜水关彻底沦陷。
一脸视死如归的徐晃,很快就和亲兵们一样被五花大绑,提溜到燕清跟前。
“在顶上发号施令的,就是你这小子?”
吕布面无表情地道:“报上名来。”
徐晃冷哼一声,并不乞饶,只冷冷道:“河东徐晃,杨将军帐下骑都尉!”
原来是徐晃!
燕清心里一动。
有这个史上名的曹魏五子良将之一,难怪还能在主帅缺席、箭枝耗尽的劣势下,西凉兵也依然能组织起一**有序的进攻,而不像之前那些黄巾贼一样飞速溃败。
可惜他没个能当说客的对方故友、满宠,但对方既已落入他手掌心里,就不可能叫他逃掉了。
燕清当然有意将这员有能大将入麾下,却不想凡事都折节开口,又有意磨砺一下老是锋芒毕露、不善跟同僚共处的吕布,便不着痕迹地向吕布递了个眼色,让他代劳。
吕布瞬间心领神会。
转看徐晃时,就恢复了一贯的森冷:“瞧你模样,似是不服?”
“若非你出奇计,绝非如此局面。”徐晃不紧不慢道:“今我既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凡是武艺过人者,都有这分傲气,吕布也是再清楚不过了,便有意哼笑:“你既不服,我便容你休息一日,明天一早与你堂堂正正战一场,叫你败个心服口服又如何?”
徐晃冷道:“我已为汝等所缚,服与不服,又有什么区别?”
吕布摇头:“观你勇略出众,只脑子不太好使,我便要叫你知晓,甭管出不出计,再一百遍一千遍,你也将是我的手下败将。”
见徐晃欲要争辩,他也不理,径直将话说完:“你若胜了,我便向主公求个恩典,还你自由之身,你那些部下,也可悉数归还;你若败了,便行那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之举,弃暗投明,尊我家主公为主,如何?”
徐晃先是满腹狐疑,听完许诺的丰厚条件,自是立即应下:“还望吕将军能信守承诺才是!”
吕布懒得回他,兀自大声道:“还愣着做甚?快给徐将军松绑,让他活动手脚,再吃几顿饱饭,睡个好觉切记照顾好了,省得明日败了还寻旁的借口!”
徐晃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等过会儿到了燕清帐中,吕布这会儿的威风就全起了,讷讷跪下道:“布不慎叫徐晃把那姓杨放跑了,还请主公责罚。”
燕清哪里瞧不出吕布是假意自责,其实来讨表扬的这点小心机?
却故意不遂他心意,只淡笑道:“主帅走脱,又怎怪得到你头上?董卓不见得会放过败军之将,就算他因无人可用而宽宏大度一回,也不过是放跑一个草包罢了,沙场上倘若再会,于我军也只有欢喜,而无忧虑。”
吕布眨了眨眼,目光灼灼地等着燕清接下来的夸奖,不料燕清宽慰完他后话锋一转,只简单道:“因此奉先莫要多心,明日不是还要战那徐公明么?快些休息去罢。”
说完便继续垂眸批阅文书,不再看吕布。
“…………”
就这样?
吕布傻眼了。
似是不解吕布还站在那,燕清过了一小会儿,复又抬头,眼底掠过一抹恍然大悟,明明白白道:“赏是定然要赏的,等攻下虎牢关,再一起计算功绩,如何?”
吕布讪讪道:“哦。”
他再没理由留下,垂头丧气地就要出去,背后忽然又传来燕清的声音:“对了,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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