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可董卓没意识到的是,他底下的将军们,可不会同他一般乐观。
在有实力跟盟军对抗时,都能干得出放弃地盘,狼狈西窜的丢脸事,迟早要沦为乱臣一般的流寇,还谈什么以后逐鹿中原?
就算劫持走了整个朝廷,也无济于事哪怕有燕清镇着,各怀鬼胎的诸侯也迟早会另立中.央,届时这本就毫无威信可言的皇帝就成了不折不扣的鸡肋,加上董卓焚毁多朝帝都、挖掘帝陵的滔天恶行……可想而知,全天下都要将他们恨之入骨了。
即使是李、郭汜等凶横蛮野之徒,做事也不是那么肆无忌惮的,恰恰相反的是,他们极好面子,极贪名誉。
之所以跟着董卓,不过是一种生逢乱世的投资,不然凭他们的出身和本事,要想一步步混资历熬上来,就是走孙坚的老路,辛苦坎坷,还得有足够多的幸运和机遇才行慢慢出头。
可如今这对外越发畏缩不前,对内则愈发暴.虐的董卓,是不值得他们再追随的了。
这也是得了燕清的招降信后,李心花怒放的原因。
董卓势若是在苟延残喘,燕清势便是光明坦荡。
别看李等将同燕清一直是死敌,但论起人品,不管哪个阵营的人都一清二楚狡诈凶恶、贪财好色的董卓跟高洁无垢、仁德无私的燕清,根本不具备可比性。
旁的不说,就说张济:在他受董卓军令去滋扰燕军修筑营寨,不幸被俘而生死不知后,董卓甚至不见得对撇下他逃回的那几个将士问责,竟是忙不迭地纳了那貌美绝伦的遗孀邹氏。
两军对垒,一将被俘,不思交涉营救,却着急霸占遗妻,岂能不叫部下心寒?
李虽毫不担心燕清会出尔反尔,翻脸不认人,但处事圆滑谨慎惯了,要像徐荣那般光棍地立马拾行囊,单枪匹马投奔过去,他是绝对干不出的,而总得垫点保障才能安心。
吕布为那一句道得理所当然的褒奖而偷乐一会儿,方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主公说的是。”
燕清之前摸多了徐荣的糙手,总觉得不太得劲儿,见他分明乐得要命,还假装没事儿人似的可爱模样,不由唇角上扬,一个心血来潮,就随手在他胸口一块瞧着鼓鼓的肌肉上揉了一把。
吕布猝不及防地被主公占了便宜,差点没嗷一声叫出来,得亏在紧要时刻绷住了,整个人却也**的,呆若木鸡。
燕清:“……”
手感居然十分不错。
燕清瞅了自个儿掌心一眼,一脸平静地顿了一顿,才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只要卓军的向心力下降了,不再似以前那般因排外而自发结成死板一块,就好对付许多。”
他手头上这万余人的首要任务,就是拖延时间,让洛阳那般速战速决,等捷报一到,就可继续见机行事了。
但燕清经郭嘉这么一点拨,又尝到了徐荣火速投奔的甜头,就被养大了胃口,很不满足于单单这样了。
等他把一条加餐来的野鸡腿啃得干干净净,一擦嘴角沾的丁点油腻,心里就有了新的主意。
比起挖些不想要的墙角过来,时刻提防会否为日后埋下隐患,他倒更想借刀杀人。
吕布正默不作声地就着主公的容貌下饭,忽见对方眼底波光一转,似是想到什么,唇角弯弯,露出个狡猾的黠笑。
倒害他的心尖一颤,跟着漏跳一拍。
他唯恐脸上露出什么端倪来,匆忙在燕清看过来之前,猛然垂下了头。
燕清沉浸在自己刚想出的计策当中,并未注意到吕布的小动作,指节轻轻在案桌上敲了三下,
典韦便倏然掀帘而入了:“主公?”
燕清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就把跟卫军定下的秘号给敲出来了,也是典韦耳尖,旁人都未捕捉到的小动静,他还聚会神听着。
燕清微微一笑,顺水推舟道:“让人将碗筷拾了,请郭别驾来。”
典韦领命而去后,吕布情不自禁地揉了揉之前被燕清亲昵碰过的地方,才慢吞吞地起身告辞。
燕清道:“好,你去罢。”
吕布却未立即挪开步子,而是活络了下略微酸痛的脖颈,假作无意地询道:“奉孝将会留到几时?”
燕清知道吕布这么问,多少有些要避开他们二人议事的意思,据实相告道:“这我不大清楚,若议得晚了些,索性留他在这宿下好了,横竖也没甚么要紧事。”
燕清轻描淡写,吕布却犹如遭了一道晴天霹雳,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恨不能拍案而起,悲愤道:“这如何使得?!”
燕清愣了一愣:“你这是怎么了?”
吕布只觉怒火填胸,心似乎都在滴血,酸楚的滋味伴满腹的委屈不断翻涌,几乎就要在下一刻溢出喉咙!
主公立身行道,终始若一,有信而立,怎么独对他来了一回出尔反尔呢!
“这,”吕布深吸几口气,稍稍平复一些,方勉强强撑道:“无事,方才布想岔了。”
不是前日便说好了,今晚要由他侍寝的么!
希望落空后,铺天盖地的都是失落,吕布悲哀地告了罪,步履蹒跚地迈开步子。
燕清看他这仿佛耷拉着尾巴出去,十成没打采的模样,眼皮狂跳不止,总算想起来个中缘由了。
他当时其实是开个玩笑,不料吕布当了真,还看得如此之重,倒让他颇过意不去了。
燕清轻咳一声:“我是寻他问策,你何不来听听?况且今晚不是定好要与你抵足而眠么,你还忘了不成?”
吕布:“……”
他对此信以为真,刚刚的愁苦悲戚,也就在眨眼之间烟消云散了。
第121章(真)
燕清派人相招时,郭嘉正在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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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闻讯也顾不得啃完剩下半张饼子,只以湿帕拭去嘴角饼末,就起身赶来了。
他赶到时,燕清刚将闹别扭的吕布哄好不久,却多少有点心有余悸。
看他来得这般快,不由眼前一亮,往跟前那张厚席上一拍,示意让他赶紧坐下。
郭嘉挑了挑眉,盘腿箕坐下后,见案桌上还有一碗原封不动的汤水,毫不客气地就端起喝了:“味道不错。”
燕清道:“如此大善。就是专程为你留的。”
郭嘉微讶:“主公待臣下这般心周道,嘉受之有愧矣。”
燕清莞尔一笑,怜爱地上下打量着他:“以前总担心你虚不受补,纵有滋补好物,也不敢拿给你用。现你锻炼得很是勤快,不复以往孱弱,当然就能多用一些补品,辅身健体了。”
不难窥出燕清眼角眉梢带出的几抹欣慰慈祥,郭嘉霎时眼皮狂跳,瞅着剩下一点诡异汤渣的碗底,油然生出点后悔的情绪来。
他试探道:“这行军打仗的,何来补品?”
燕清不忘给吕布刷一波存在感:“还是多亏了奉先。立寨清野时,他顺道扫了一波林中猎物,寻常野物,就给将士们改善伙食了。又恰巧有头大虎送上门来,肉自不用说,虎皮给完整扒了,我预备留着给他做件新氅的;虎骨可入药,叫扶伤营要去了;虎鞭单独割了下来,一部分煮汤,一部分酿酒,都只给你用。”
一次性补多了也不好,省得流鼻血了,慢慢来罢。
郭嘉:“…………”
他觉得必须郑重声明一下了。
自己虽不似吕二傻子孙大莽夫那般一个就能撂翻几十个,但经这么一段时间的跑圈折腾,早已今非昔比,连入冬那阵都不曾生病了,还要什么虎鞭来补?
燕清秉着要将好东西留给最合适的人的心思,才难得将这好物昧下的。熟料郭嘉毫不领情,还义正言辞地推让一番。
怎么就不需要了?
燕清不以为然地往郭嘉腰身上瞟了几眼。
虎鞭有暖肾壮阳,益补髓之效,郭嘉又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鬼,拿来防治血衰少,腰膝酸软之症,正是恰到好处。
燕清心思一旦拿定,那是任谁也改不了的,郭嘉磨来磨去,他起初要敷衍过去,未果,索性将对方的手一把擒住,握在手心里,眼睛亮晶晶地道:“我有一计,还请奉孝帮着参谋一二。”
郭嘉明知是转移话题,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叹道:“主公请讲。”
燕清道:“要是李真像徐荣这般,果断弃暗投明,也就罢了,可他犹犹豫豫,心里不知如何藏奸,哪怕出自权宜,我仍不愿招揽进来。如今徐荣叛逃,投诚于我,卓军定受震动,内部想必要清查一波,何不给他们乱上添乱,在李、郭汜,樊稠等人帐中掺入通敌文书,叫董卓草木皆兵?”
燕清倒不是指望,董卓这一波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清剿能逼反多少人,他纯然是将压力砸到李头上了。
要以别人的角度看,这些通敌文书来得蹊跷,真伪度可真说不准,只要这些身处机要的将领们坦坦荡荡,任人调查,还个清白,董卓再混不吝也不至于临阵就为点猜疑,把将给斩了。
但李,却是心里有鬼的。
他一听说燕清已暗中策反了这么多人,这些人还不动声色,说不定也跟他打着同样的算盘,出于竞争心态,就多少有了底气,也开始感到着急。
再被董卓派人一调查地逼迫,怕是会当是真走漏了风声,恐真被控制起来,那狗急跳墙下,能做出什么都不出奇。
郭嘉略作沉吟,唇角略微上扬:“主公此计,依嘉看来,完全称得上是巧妙的了。”
燕清一乐之下,就有点忘情,忍不住将他往怀里抱了一抱,才感叹着笑道:“能得奇才奉孝一句‘巧妙’,我实在感到几分受宠若惊啊。”
燕清说这话时,实是真心实意。
换了别人,能被以‘才策谋略,世之奇士’这一极高评价名垂青史的郭嘉郭奉孝,给认认真真地赞上一句妙计,不异于叫吕布或是项羽夸一句武艺高强,还不得激动一把。
只可惜放到此情此景下,郭嘉丝毫不能理解燕清的高兴。
忽被搂到燕清怀里去,他莫名其妙之余,只翻了个白眼,当主公是乐昏头了在说傻话,懒洋洋道:“事不宜迟,当趁着徐荣临阵投敌之波尚在,速将此计完成。”
燕清笑眯眯道:“好好好,那便劳烦你了。”
郭嘉早料到会落到自己头上,是以只挑眉笑笑,就爽快应下,起身告辞。
燕清亲自送他出去后,再遥遥望了眼灯火通明的卓营,心情颇好地让典韦派人去通知一声吕布:“同吕将军说一声,我这已好了。”
总得给吕大秀女一个焚香沐浴的时间吧?
燕清施施然地回了帐,典韦抓了抓脑袋,决定不琢磨里头机锋,撒开脚丫子亲自跑去告知了。
吕布此时正在扶伤营中,既是代主公宽抚受伤将士,也是为了嘲笑躺在榻上,没打采的孙坚。
孙坚虽吃了颗桃,得以摆脱濒死状态,伤势依然严重,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怕不算那些皮肉伤,他这腿都断了一条,不躺个一两月的,是决计好不完全的。
燕清对孙坚那闲不住的好战性格所知甚详,却也是铁了心要让他领个教训,径直下了死命令,道不等扶伤营营长说好,决不许他离开这顶军帐半步。
要不肯听,直接捆上。
孙坚最初还不知燕清这一招的厉害,直到神志清醒地躺了几天后,就感觉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他正感到苦不堪言的当头,见吕布来了,还以为是主公改了心意,都顾不上断腿的,挣扎着就要起身:“奉先,主公可是”
吕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躺下。”
孙坚饶是极着急知道答案,也还是依言照做了。
对着那殷殷期盼的脸,吕布漠然同他对视片刻后,线条冷硬的唇角微微挽起,露出个十足幸灾乐祸的弧度来,毫不留情地兜头一盆冷水泼上:“文台啊,你就专心养伤,你舍生忘死,立下的功绩,主公是不会忘记的。”
“至于打仗的事儿,就不消个伤号心惦记了。”
话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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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欣赏够江东伤虎目瞪口呆表情的吕布,便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走了。
离开孙坚那,吕布又去瞅了眼被夺了妻子、绿云罩顶还不自知的张济。
张济:“?”
在这两人惨状对比下,他那点小小的郁闷,也就更加不足为道了。
典韦寻来时,吕布已彻底恢复了神气,一边威风凛凛地巡视着刚筑好的营寨,一边心里盘算着何时去找主公,还顺道照料了一下宝贝仙桃树。
“晓得了,”听完典韦所言后,吕布心花怒放道:“布很快便到。”
立马唤了几个那得力副将来,将今晚要注意的事项给交代一遍,然后就火急火燎地赶回帐中,把昨日就熏好香、就为今晚准备的新寝服铺在榻上待换,旋即传水沐浴。
等他一身神清气爽,步履生风地到燕清所在的主帐中后,见到的主公正仰躺在席上,手里还拿着一封文书,眼阖着,面色平静,显然是在批阅公文的中途预备假寐一会儿,不想真睡着了。
吕布缓缓地眨了眨眼,心骤然蹦了一下。
他一边慢慢靠近,一边贪婪地凝视着那张俊美致、无暇美玉一般的面容,被这毫无防备的姿态,给不由自主地勾起了方才所受到的一些肆意又亲昵的小动作的回忆。
被揉过的胸口,不知不觉地就发烫起来。
等近到跟前了,吕布慢吞吞地蹲下,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小小的主公,听着那平缓的呼吸,嗅着令人安心的淡淡的木香……就抑制不住地鬼迷心窍了。
吕布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吸气声,就怕扰了主公安眠。
也是怕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要抑制不住,叫人看穿了。
他沉浸在小小的欢喜,小小的紧张中,丝毫未察觉到燕清呼吸的平稳节韵,中途小小地乱了一拍。
燕清其实醒着。
烛光再明亮,到底不比现代的电灯好使,在读久了文书,就太过眼,多少让人疲乏。
况且在处理完了急务后,期待就都跑到郭嘉那的进展去了,还忍不住分了点心神在行为愈发好玩的吕布身上。
做事最忌三心二意,他发了一会儿呆后,就明白自己怕是看不进去了。
他也不勉强,索性躺下小眯一会,既是养养神,也是沉淀一下心绪。
不料典韦人粗心细,把席铺得极厚实舒适,他躺着躺着,眼皮便变得沉重起来,睡意也越来越浓。
结果吕布在这节骨眼上进来,就把这半梦半醒的微妙平衡,给一下打乱了。
燕清之所以装睡,是因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他的打算,是要等以为他睡着了的吕布蹑手蹑脚地过来,就猛然一蹦而起,把对方狠狠吓上一跳的。
谁知吕布的情绪波动,被那吸气声和脚步声都暴露无遗,叫他心里一软,倒不知干什么好了。
这一晃神,就错过了最佳的吓人时期。
听着吕布越来越近,燕清也来了兴趣,干脆继续装着,看看这可爱的大傻子要做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他饶有兴致地等着,就感觉到透过眼皮的光忽然一暗,唇上倏然一沉,一冰凉颤抖的唇瓣,不轻不重地覆了过来。
燕清几乎要笑出声了。
就知这傻蛋没什么新招,果然是故技重施,又偷亲他了!
不过跟上次比,这次浑身香喷喷的吕布贪心了一些,也可能是被上回的没有穿帮、这回燕清的毫无反应给养肥了胆子。
他不似之前那回虔诚又惶恐地一触即分,而是略作停顿后,壮着胆子,轻轻地吮了一下,悄悄探出前牙来,亲昵地在那柔软下唇上按了一按。
燕清正暗怀宠溺地随他玩这旧把戏,却做梦也没想到,吕布无师自通下,还来这么一手。
他可不似郭嘉身经百战,猝不及防地被来了这么一下,浑身就跟触电一般一个激灵,眼也反射性地瞬间睁开了。
心笙荡漾的吕布才刚尝到甜头,就被抓个正着,登时如坠冰窟。
呼吸骤停,虎目惶恐地圆睁,瞳孔却惶惶然地紧缩至最小,身体就跟块木头似地彻底僵住。
他是动都不敢动,也是不知该如何动。
燕清:“……”
都被抓现行了,倒是给点反应啊。
在刚刚的意外过后,他重新镇定下来,看吕布一副魂儿都被吓飞,只剩躯壳的模样,不禁好笑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真是笨蛋……罢了罢了。
爷们就得主动点,吕布都迈了九十九步了,剩下这一步,就让他来吧。
吕布还是被吓破了胆的模样,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就跟他大眼瞪小眼的。
燕清想通之后,也懒得多加废话。
他直接以左手揽上对方脖颈,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拉,简单粗暴地以加深这个吻的方式,从从容容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
吕布魂魄彻底出窍,脑中嗡的一声,已然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给吕布大佬的红豆饭吗?
第122章
一切就这么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燕清虽是一时冲动而选择了坦诚相待,但做完之后,他在难的发慌之余,更多的还是兴致怏然。
吕布会是什么反应?
燕清有着自知之明,他的吻技,其实也就是个初学者水平。
然而看着老鼠胆子的吕布,燕清就放心了他半点不认为更蹩脚的对方,会有能耐挑剔这点。
哪怕撬不开那紧闭的铜牙铁齿,得不到进一步的发挥,燕清亦不觉可惜,只感叹吕布这厮不解风情。
“就你这一手,还得多练练。”
最后小啃了几口对方嘴唇后,燕清就一脸淡定地将这小山一样的雄壮身躯推开一些,煞有其事地评价了这么一句后,坐起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傻愣愣的吕布,摆出一副要好好谈判的架势。
吕布目光悠远,一声不吭。
燕清微抬下巴,笑盈盈地睨着吕布:“你心悦我?”
“唔?”
吕布却不正面回答,而是双眼放空了片刻后,在燕清古怪的目光中,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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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地抬起手来,按住了自己被咬出印子的唇。
这是还在回味呢。
燕清笑容灿烂地在他小腹上随意踩了一脚,继续逼供:“傻了?答话!”
“别、别吵。”
吕布梦游般地摆了摆手,低沉沙哑的声线里,塞满了前所未有的恍惚怔忪。
他竟是无视了一脸狐疑的燕清,猛然站起身来,同手同脚地走到榻边,往上头一栽,连鞋履都顾不得脱,就把被子麻利一抖,拉扯到自己身上,毫不犹豫地盖住整个人。
燕清:“……”
搞毛呢这是?
方才的些微紧张,已经被吕布这叫人啼笑皆非的反应给扫得一干二净了,倒是使坏的兴头,又抑制不住地开始冒头。
吕布难道是有贼心没贼胆,一被捅破窗户纸,就要逃避现实了?
燕清微眯了眼,唇角往上一扬,大步流星地走到吕布躺着的地方,开始扯覆在这具横陈‘玉体’上的被子。
吕布刚瘫得跟死尸一样,这会反应得却很激烈。
他一边在喉咙间发出恼怒的呼噜声,一边死命揪着被子四角,以自己的神力与燕清的怪力对抗,同时把自己脑袋塞得更里了,俨然一副暴力也不合作的架势。
燕清终究没他力大,在快将被子扯烂前,面无表情地松了手,转而盯上了吕布那只隔着层薄被、起伏轮廓清晰可见的钢臀。
于是吕布虽救回了被子,下一刻臀部就已沦陷,被燕清毫不客气地伸手打得啪啪响了。
燕清居然从这种犹如作恶的行为当中,获得了登徒子或臭流氓一流欺负良家妇女的快感,加上那手感虽偏硬了一些,也还是称得上不错的,便越发起劲儿了。
边打还边应景地训道:“你有本事犯错,有本事认账啊!”
见他没完没了了,一直致力装死的吕布登时火冒三丈,低吼道:“我不醒!安静!谁还老吵吵!!!!”
燕清:“……”
他总算明白过来了。
敢情吕布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置身美梦之中,坚决不肯醒来,才摆出这般宁死不屈的架势啊!
闹了贼大一个乌龙,燕清在感到哭笑不得之余,也多少替吕布不经意间显出的卑微感到心酸。
他努力宠爱吕布,想给吕布最好的待遇,配上最好的装备,试图纠正掉可能会要了对方命的那些性格缺陷……
哪怕不求吕布名垂青史,成为史上大书特书的一代名将,起码也要威风八面,凛凛风光,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哪里想到,吕布变得越发小心翼翼的源头,却落在了想给对方最好的自己身上。
燕清想明白这点后,也不忍心再拍打吕布,用这么粗暴的方式逼他探出头来了,而是一手按在吕布脑袋位置,一边安抚性地搓揉着,一边俯身下来,挨到边上,小声道:“不把头露出来,我要怎么再亲你一次?”
吕布闷不吭声,反应倒很诚实间,被子往下缓缓滑动,一颗晕晕乎乎、神色迷迷瞪瞪的脑袋就露出来了。
“不是梦哦。”
从没见过吕布傻得这么浑然天成的模样,燕清强忍住笑场的冲动,笑吟吟地双手捧住这英俊又傻气的脸,温温柔柔地在眉心烙下一吻,再吻了吻那对斜飞入鬓的剑眉角,再是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胡子拉碴的鼻尖下方,最后才是微微颤抖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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